Youth$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喜欢他的只有一次不算数,生命的始终连草稿都算不上。关于正反,关于重和轻,我个人观点:重是正,轻是反。越接近大地越感觉踏实。
来自: 豆瓣
四月$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对这本书终于有了点自己的理解,或者说它可以成为我解释这个世界的体系了。虽然还没有完全读懂,但我想我已经要到了让我第一次看到这本书里便无法释怀的东西了。因为这段时间读老子,所以可能会因为他的影响扭曲了对轻重含义的理解。
第一个轻重含义的信号在"es muss sein"非如此不可!在特蕾莎离开托马斯回到布拉格的时候,托马斯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温馨的生命之轻从未来想他飘来。因为他可以没有拘束的享受女人,也不用再受到特蕾莎的价值观的束缚。紧接着,他对特蕾莎产生了深刻的同情心,他能够感受到她走时每一个动作的悲凉以及她一个人在布拉格的孤独,他的生命突然变得异常的重。他决定离开的时候,邀请他到瑞士的院长问他,"es muss sein"非如此不可?必然者为重,因为他非回布拉格不可,于是特蕾莎便是托马斯生命里的重。
书中把生命之轻演绎到极致的应是萨比娜。她不断地背叛生命之重,亲人配偶爱情和祖国,每一次背叛都使变得更轻盈而飞得更远,直至最后轻得无法再飞。当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不值得去追逐的时候,那种虚空会变成no man’s land,而萨比娜也将成为老无所依之人。萨比娜在知道特蕾莎和托马斯一同死于车祸之时,她后悔当初对弗兰茨不够有耐性,否则他们则会有机会克服不解之词融为一体。可是萨比娜无法抵御生命之轻的诱惑,这种生命之轻便是萨比娜的生命之重。
年轻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感受到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于是我们喜欢背叛容易叛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心里对祖国社会价值观以及曾经关于永恒之类的一些人生观都产生了背叛,也在努力地去背叛爱情。我不知道背叛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也许是对背叛的背叛。我们也无法判断生命之轻更好还是生命之重更好:生命里重的东西才有价值,而轻则让我们有能力去追逐更多的重。我们要做的,只是找到一个平衡点。
来自: 豆瓣
蓝苹果$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现在的我,杂绪太多,以至于影响我阅读此类包含思考人生某些问题的书籍。
也许,多年以后,成家立业了,再回头品味,也许感觉会不一样吧。
来自: 豆瓣
katsu1$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再见了,萨宾娜,背叛之神。
你在自己通往自由的道路上,为我们树立楷模,造就永世的牢笼。
你拒绝树的形态、根的深度,妄想那自由的飞鸟。
飞鸟也会胆怯地躲在最浅的树叶间唯恐被风惊动。
鸟的焦虑是我背叛的结语。
我再也不会匍匐在你高傲的裙摆下了。
你无视追随者的神态是我中下的毒。
我中的毒越深,你冷漠的嘴角越是模糊。
我冷漠的君王,没人能与你合唱。
你将友情、爱情、艺术之箭都射向了崇高的自由,
而那自由,消失了形状,给人以绝望。
你雕塑自己高贵的模样但却隐藏了坟墓的真相。
你会孤独的,不会有人在你的坟墓旁栽种玫瑰。
然而你仍然高傲地欣然欢畅在这片死亡的孤寂中。
来自: 豆瓣
CiC$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人无法知道自己要什么,一开始看的时候有点看不太明白,越往后看越无法自拔!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爱情,是我们对失去的另一半的渴望,是我们在对方身上折射的幻影。灵魂被束缚着,躯壳却一直不放弃寻求解脱。方知,生命,无谓轻重,是所有对立中最神秘、最模糊的。
来自: 豆瓣
caroli$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es muss sein(非如此不可)”
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人的伟大在于他扛起命运,就像用肩膀顶住天穹的巨神阿拉斯特一样。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只是在大二下学期渡过一遍,书中对梦境的细致描写其实很感人,有机会应该多读几遍。
来自: 豆瓣
蕉悴$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本书一开始就提到了尼采、生命和哲学,有些人以为它太严肃,匆匆合上。有的人猛谈生命、哲学,搞的要被烦死,枯燥死,难道昆德拉式的幽默是假的。
读此书的时候可以不必要去探讨生命之轻,昆德拉在耶路撒冷演讲谈到小说的艺术,小说不是理论的智慧,是幽默的智慧。
我很幸运,我也不知道此书要告诉我哪些道理。不懂哲学,也没注意政治。是幸运,我幸运看到它的幽默,和美。
来自: 豆瓣
JackJa$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55分钟,用近乎神速读完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想对米兰昆德拉表示歉意。只是如此脱灵的手法,夹叙夹议、故事与哲学交叉,似乎在快速阅读的过程中也能感悟到作者的意图和表达。政治与性的互相交替,从最原始的角度出发而探索到现实人的脆弱。是的,我..压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来自: 豆瓣
久睡成$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走马观花看了这本书,有很多东西都没有细细思考,但这本书的确给了我很多很多思考。我看到了特雷莎与托马斯偶然相遇却演绎了一段给我们丝丝感动的爱情故事,难道命运真的是在河上的漂流瓶吗?萨宾娜不断的背叛,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背叛其实也是有原因的,追求自己的无限生活是每个人的梦想,可是真正做到的只有萨宾娜,安于现状还是背叛现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我想“背叛”在此也不是贬义词了。
生活,我看到了特雷莎与托马斯在乡村的安逸静谧,我也看到了萨宾娜身在异乡的不断求新,一切生活的目的就在于安生立命,没有什么值得太过在意,除了你真心喜欢的人和物。保持的人格尊严就像托马斯不惧俄国警察的威逼利诱,可以放弃名与利,但要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人。
来自: 豆瓣
烦躁哥$
发表于 2012-8-28 13:49:27
大一的时候,哲学系的一个老师给我推荐了这部小说,网上看到评论说是一部很难懂的小说,确实,米兰·昆德拉是有着深厚哲学功底和对现实敏感性的人,小说自始至终都弥散着存在哲学的气息和超越传统哲学的艺术意味性。
我读的是许钧的新译本,旧译本只读过一点,但是感觉新译本的整体效果几乎没什么可挑剔的,语言自身的流畅和形而上学的汁味都被很好地表达出来了。从旧译本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到新译本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个题目的差别已被大家所反复琢磨了,在前者中“生命”是个很大的概念,而“轻”只是此一概念之下的某一种可能性,而在后者中,这种“轻”则是直接为“生命”所修饰的,“轻”具有着一种生命性,分量自是不言而喻的。而我还想补充的是,小说的英译本名称是“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being被翻译成了生命,“生命”在汉语语境中有多重含义,从生物学意义上的到社会学意义上的,从价值层面到哲理层面都存在,但生命一词终究还是无法与being或sein等同,后者还具有“是”和“存在”的含义,熟悉海德格尔哲学的人都知道,海氏哲学中的sein(being)一词转译到汉语语境时面临着“是”与“存在”两种层面上的解读方法,而无论是哪一种翻译都不能原样的转译sein(being)一词在西语中的全部含义。我们知道《哈姆雷特》中有一句经典台词“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to be or not to be,在相应的语境中,固然可以翻译成生存还是毁灭,但不能否认,其也有是与不是,存在还是不存在意义上的解读,因此,无论将这个命题翻译成哪种意义上的汉语,都将极大的消减它在原语言中的形而上的意义。
很多人在读完这部小说之后不禁要谈论的是作者所说的轻与重到底指什么,这个问题本质上是不能成立的,当然,读者们都有权利在各种名义上去宣布什么,但仅仅是权力而已。伟大的艺术作品本质上是消除了作者自身存在痕迹的作品,因为它不是人意欲标榜什么,而是语言自身的惯性将人带到某一境遇。一旦以人的方式对此一物进行归问就不啻以粗暴的手段将天空中飞翔的东西解构成地面上的影子。好的哲学土壤是总能给好的艺术创作以给养的,而好的艺术创作则是彰显存在者自身的,在此意义上,传统哲学只是超人之桥梁,正如尼采所谓的艺术先于哲学。艺术已抵存在之彼岸,不再接受一切哲学名义下的批判活动。因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不是任何它物,不受限于任何言说范式。当然,再重复一遍,任何读者都有说的权利,但仅仅是权力。因此,我也只是勉强地从几个要素去解读这部作品,而其本真上所要传达的则是拒斥解读的。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的一开始就引用了尼采的“永恒轮回”,事实上,尼采正是现代哲学的一个开端,当叔本华喊出“人生除了痛苦就是无聊”的声音以后,尼采就已经返回到传统哲学的根基处思想存在了,而尼采与存在主义哲学无疑对米兰昆德拉有着深刻的影响。小说中托马斯与特丽莎的相遇是因为六个偶然,如果我们所如此看重的爱情,觉得如此庄严沉重,如此非如此不可的东西竟是偶然的化身,想扶风中的落叶一样,飘落到哪儿就植根于哪儿,那么人生本身的存在又能够在什么意义上具有沉重的分量,具有我们应当报之以严肃与沉重态度的理由呢?我们不是在抉择自己的人生,而是遭命运遣送着,就像海德格尔所说的,“人是被抛到世界上来的”。她是涂着树脂草篮子里的婴儿,顺着水流漂到他这里来的,而他却接受了这一命运的遣送,以严肃与沉重的态度面对命运的偶然与虚空的摆置。“Es muss sein.”正是在人的意义上的“Es muss sein.”,“Es knnte auch anders sein”正是在人被孤独地抛置于此的世界自在的“Es knnte auch anders sein”。于是问题不再是人生的价值是什么,而在于人到底是如何存在着的了。传统的形而上学问题被颠覆了,人第一次被迫如此贴近地置身于存在现实的冰冷虚空之中。
小说中很多地方使用了现象学的方法,很多的词源学释义,甚至精神分析的释梦理论。粪便,在某种意义上象征着人自身的存在限度,我们如此渴望摆脱的肮脏,却在等深的诠释着我们所追求的高尚,当我们追求光明时,就已经将自身置于光明与黑暗之对立的疆域之中,我们可以摒弃黑暗,但却不能自终摆脱黑暗,就像我们说每一个哲学家都可以是柏拉图式的或反柏拉图式的,但却不能是非柏拉图式的。因而在这种意义上,粪便与人类最极致的文明是同一的,都根植于人自身的肌能存在界限,所以米兰·昆德拉说,雅可夫的死倒更有形而上学的意义。
托马斯与特丽莎最终死了。死,是存在显现的一个终结,“人是向死而在的。”生命一次性地消失了,且永不复存在,象影子一样没有分量,“Einmal ist keinmal.”。无论它是否美丽,是否崇高,它的崇高以及美丽都预先已经死去,毫无任何意义。永恒,终究是人的误解,而不是存在者的本真所在。我们不是要说凭借着人的“Es muss sein.”就能达到一种形而上学的永恒价值,而是至此发现,价值,意义,真理,永恒这些传统哲学中的语词都被消解,虽现实的惯性可能将之解读为悲观主义或虚无主义种种,但人自始发生的可能性却已被解构,毋宁说回到了存在者之存在的原初。
这种原初经验给现实带来的就是一种牧歌的体验。如果说尼采因为他先于时代二百年的敏锐直觉而给其思想奠定的最终基调是激情的,甚或悲壮的,那么小说作为对人的可能性探索的终极尝试,所意味的最终基调则是温情的。美满,满足,完满,完美,和谐,alles gut,都是牧歌一词所绽放出的现实情节,而在牧歌中最终又达到各自的回归。他本该是一名外科医生,而现实的确定性在命运的遣送下是如此虚弱,他的轻与她的重最终达到了一种同一。一切就像浮叶一般,顺着水漂过变幻的际遇,只是,最后,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来自: 豆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