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猪者$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米兰昆德拉的小说观及其哲学背景
  
     我们可以从昆德拉《小说的艺术》中看到,“存在”是其不厌其烦谈论的话题,建立在“存在”上的小说观,是昆德拉小说创作的基础。而存在这个形而上的终极命题,在西方哲学史上也经历了一个不断变化发展的过程。要想理解昆德拉的小说,必须首先了解其小说深深植根的哲学背景。
  
     存在是什么?自从俄狄浦斯解开斯芬克斯之谜后,存在之谜,不知困扰着多少人为它走向了凄壮的祭坛。亚里斯多德说:“那个自古以来就发问的问题,那个现在仍然要问的问题,那个将来永远要发问的问题,那个是我们永远不得安宁的问题就是:存在是什么?而这也是在问:本体是什么?”然而这只是阐释了存在的终极意义,并没有解决存在的解释问题。古希腊人说:“认识你自己。”但那时的“自我”更多的是众神旨意的化身;到了中世纪,自我则成了上帝的法则,在神性光辉的照耀下,西方人获得了强烈的自我感,虽然这其中不乏蒙昧;文艺复兴兴起后,上帝从人们心中隐去,于是迪卡尔宣称:“我思故我在。”将自我的理性意志作为人类存在的合法前提;这似乎使我们听到了古希腊哲人巴门尼德所提出的“思维和存在是统一的”。海德格尔说:“当你们用”存在着“这个词的时候,显然你们早就很熟悉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虽然我们也曾相信领会了它,现在却茫然失措了。”这是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以后产生的种种异化,导致了哲学家开始了对“存在”的重新思考,即对“存在”进行寻根。于是存在主义者萨特又提出“在”是第一位的,“存在先于本质”。
  
     米兰昆德拉立足于前人踏出的存在主义之路,又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昆德拉不是从存在的本体论,而是从人类存在的现实境况出发来看待和思考存在的。在他看来,小说家是存在的勘探者,如果一个小说家,不能揭示人类存在的现实,那么他是不堪的至少是不深刻的。小说的写作目的,就是抓住自我对存在的深思。小说考察的不是现实,而是存在,存在不是既成的东西,它是“人类可能性的领域,使人可能成为的一切,使人可能做的一切”。对于现实世界,米兰昆德拉基本上持一种悲观态度,他认为生活就是一个陷阱,人们未经请求就被生下来,封闭在从未选择的躯壳里,直至老死,一体化的世界则杜绝了人们逃遁的可能性。
  
     基于这样的创作观,米兰昆德拉小说中的人物,更像是一个个为了解释存在而存在的“实验性编码”,小说的情节,场景,论述,均是围绕“存在”这一主题展开,所有的文字,只是在小说家指挥棒下作出的对主题词演奏的音符,使昆德拉的小说始终以一种严肃而又戏虐的面貌出现,构成了其小说的独特的个人风格。
  
  
  存在之轻与存在之重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昆德拉小说中最为读者熟悉,为作家赢得声誉最多的一部小说,80年代在中国出版至今,一直被翻译成《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直到前几年才有了现在的这个书名,虽然只是一个语序的变化,却使得书名和主题更为贴近。然而即使是改动后的译名,仍然弱化了原名的玄意。昆德拉在一次访谈中说:“许多朋友劝我放弃《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这个书名,难道我就不能至少删去“存在”(Being)一词吗?译者在碰到这个词时,都倾向于用更朴实些的表达予以替换:‘生存’(existence),‘生活’(life),‘状况’(condition)等等。“存在并非一个具体物,因此,昆德拉认为,哈姆雷特说的”to be or not to be”绝非“活着,还是死去”的问题,而是一个形而上的追问。所以,《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所要探讨的实质上是“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
     
     尼采认为,我们的世界是“永恒轮回”的。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都由无数次的重复。我们的生活是能够被预演的,有朝一日,我们的生活会按照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现,而前者中反复还将无限重复下去。如果世界果真如此,我们就会向耶稣一样被钉在永恒色十字架上,无法承受的重负将会沉沉的压在每一个人的身上。然而,这个世界存在的基础恰恰是轮回的不存在,生活无法预演,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比较,也无法使他完美之后再来度过,生命之流只能在偶然性的大地上泛滥,人们肆意的生活,获得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快感,可是,重就真的悲惨,轻就真的美丽吗?
  
     托马斯正是这一问题的代询人。他是一个离异多年的外科医生,拥有众多的情人,生活风流而快活。然而特里莎的闯入打破了他的自由,托马斯一直在爱恋特里莎和追求自由之间徘徊选择。特雷莎之于他,既非情人,也非妻子,而是一个“被放在树脂深覆的篮子里,顺水漂到他的床第之岸的婴儿。离婚以后的托马斯是愉快自在的,婚姻对他来说是一种责任的束缚,阻碍了他体会生命的快感,在无数的”性友谊“中,他获得了美好的生命之轻。特雷莎无疑是这种生活的终结者,她紧紧握住托马斯的手使他感到了久违的生命的责任并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好,可是他又不愿意放弃多年来的“自由”。对于托马斯来说,独居还是与特雷莎结合,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爱情问题,而是关涉到他对存在的可能性的理解。一向轻松的他在六个偶然事件的推动下,选择了“非如此不可”。
  
     七年之后特雷莎的出走,将托马斯重又置于自由之身,使其身上的重负突然间释放,甚至感到悲伤过后的美好,托马斯嗅到了温馨的生命之轻。可是,随之而来的沉重却将他彻底击倒,他已经学会了感受别人的痛苦,他终于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虚无缥缈的生命了。他回到了布拉格,追回了特雷莎,也追回了存在的重量。
  如果说托马斯不断地在轻与重之间游走抉择,特雷莎也尝试着去接受托马斯的存在哲学。当她无法忍受托马斯有一次在肉体上的背叛,她开始了向轻的试探,和一个工程师发生了关系,可是这次行为只给她带来了更深的痛苦,更重的负担,认真是特雷莎的行为方式,认真让她陷入痛苦的绝境,虽然她努力从行为到精神上向自己的爱人托马斯靠近,然而她最终还是失败了,她永远背负沉重的负担,而这沉重恰恰也是对托马斯的一种吸引。
  
     轻重选择的对立与两难,构成了人类的一个基本存在境况,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可以在这个哲学命题上找到印证,它与善恶无关,究竟是选择青海是选择重,昆德拉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他只是提出了这个问题并给与了阐释。在一个极限悖缪的时代,轻与重的界限是模糊不清的,甚至是不存在的,追求意义,选择承担,并不一定就能收到预期的沉重感,反而常常导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但是,这轻松之中不也包含着生命的沉重吗?
  
  灵与肉的冲突
  
     肉体与灵魂,使人类得以存在的两种基本形式,人类总是理想化地希望自己的灵肉统一,以把握一个更为真实可感的自我,然而,昆德拉却以一个特定的性爱情境,揭示出灵与肉的分离,使人类再次陷入对自我的无把握之中。
  
     托马斯与特里莎彼此相爱,可是看待灵与肉的态度却不一样:托马斯认为,爱情与性是互不相干的,爱情不会使人产生性交的欲望,却会引起同眠共枕的欲望。在他看来,使爱从属于性,是造物主最稀奇古怪的主意。灵与肉在托马斯身上自觉的分离着,他一边深爱着特丽莎,一边又和不同的女人做爱,他在爱情上是忠贞的,在行为上却是放荡的。
  
  特雷莎则要求灵与肉绝对的统一。特雷莎有一个外表美丽而内心粗俗的母亲,她一直在向特雷莎灌输一个观念,特雷莎你与其他人没有区别,你和其他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你没有什么好隐藏的。特雷莎的母亲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在房间里行走,这令特雷莎感到羞愧和恼怒。特雷莎的一生,就是在于这种观念抗争,她认为人与人是不一样的,灵魂决定了这种个性,否定了肉体的差异,也就否定了灵魂的差异。她带着这种抗争,来到了托马斯身边,寻求救赎,她向他表明她是独一无二的,可是托马斯却把它混入了其他的女人,对她们的身体施以同样的爱抚,把她又扔回了原来的世界。特雷莎的“嫉妒”成为她沉重的痛苦,直到死才得以摆脱,而这种痛苦正源于特雷莎对灵与肉绝对的要求。
  
  灵与肉的冲突显示了人类对把握自我的无能为力,作为人存在的一个基本范畴,它突出了人类自身的生存悖论,即人不愿再灵肉分离中生活,却只能以灵肉的妥协与调和谋得现实的安适。昆德拉借此对现代社会所导致的人行分裂和异化进行了批判。
  
  
  政治与媚俗
  
  “媚俗”(Kithcs)是昆德拉作品中的响词,在一次与作家埃尔格雷勃里的谈话中,昆德拉将“Kithcs”阐释为“已讲过一千次的美”,“意味着故作多情的集体谎言”,在昆德拉的笔下,媚俗已并非对每一类任何某个特定情景的描绘,也并非仅仅限于艺术,它已成了政治,社会,文化的一个基本特征,成了人类共同生存状态的一个指称。
     
     西方批评家普遍认为,媚俗之于昆德拉,已经不单单是一个道德概念,而是一个审美范畴。昆德拉认为媚俗起源于“无条件认可生存”的美学理想。媚俗的人,指定人类生存中一个基本不能接受的范围,并排斥来自这个范围内的一切比如大粪(shit),这个每天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生理现象,却被很多人有意地回避,人们避免谈论它以及和它有关的一切。《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六章《伟大的进军》就是一篇讨伐媚俗的檄文,它的理论首先是从“粪便”开始的,昆德拉举了斯大林之子雅可夫的例子,雅可夫在二战期间被德国人俘虏,和一群英国军官关在一起,共用一个厕所。英国人不满他将厕所搞得又臭又乱,诉诸于集中营的德国军官。然而,德国长官拒绝讨论粪便的问题,雅可夫备感羞辱,以扑向电网的自戕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在昆德拉看来,人对粪便的厌恶正是一种基本的媚俗。媚俗是人类生存的一个基本情景,它无处不在,不同的媚俗有着不同的内在含义和批判向度,若果说美学媚俗意指英和伤感类作品的低级艺术情趣,那么政治媚俗则只对既定秩序和既定思想的盲从,文化媚俗则指对多数的,流动的,大众的价值观念的认同,人类学媚俗则指人类在无条件的认同生命存在的前提下表现出的乐观盲从和拒绝思考的态度。“媚俗是存在于忘却间的中途停歇站”,因为媚俗,生命在本真与非本真之间徘徊不定,人的自由存在成了值得怀疑的东西,事物失去最初的一面,流向难以把握的虚空。
     
     政治,是昆德拉小说中人物的基本生存背景。政治媚俗,则又是昆德拉批判的一个重点,他自己亲身经历的政治迫害使他对这个问题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昆德拉说:“政治并不产生媚俗,但它需要媚俗。任何政治运动都以媚俗,以迷惑他人的愿望为基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美国参议院对孩子的微笑与布拉格广场检阅台上当权者面对游行者的挥手都是媚俗。“媚俗是所有政客的美学理想,也是所有政客党派和政治活动的美学理想。”
  
     托马斯和其情人萨宾娜都是媚俗的自觉抵制者。托马斯,一个用外科手术的思维来对待人生的一生,他的生存目的就是要反抗从众。对于托马斯来说,真正的困难不是抵制那个“非如此不可”,托马斯逃离了第一次婚姻,逃离处于专制统治下的祖国,都说明了这一点,真正难的是抵抗本身,在媚俗的集权统治王国里,左右的答案都是预先给定的,对任何问题都有效。心灵的专政即是最高统治,所以昆德拉又说,媚俗的死敌是“爱提问题的人”,一个问题就像一把刀,会划破舞台的布景,让我们看到藏在背后的东西。同时,媚俗也极有可能成为一个陷阱,对媚俗的抵抗也可能成为媚俗的一部分。对于托马斯来说,当在呼吁当局释放政治犯的生命上千字也称为“非如此不可”的事情的时候,抵抗本身也成了一种媚俗;对于萨宾娜来说,当她的绘画被宣传为反共作品时,她便深深感到了西方世界对她处于深重集权灾难中的祖国的怜悯,然而这种怜悯也是一种媚俗,一场西方建立在“博爱”基础上的政治秀。于是,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萨宾娜愤然离场。
     
     而一直爱慕者萨宾娜的法国教授弗兰茨,则是昆德拉所要批判的媚俗的集中代表。弗兰茨是一个乐观的梦想家,20岁时就确立了哲学教授生涯,但它并不满足于学者的窒息生活,他“渴望与人们交往,肩并肩地步行,渴望与他们一起呼叫”,他充满激情,喜欢旅行,也爱同众人一起上街游行。“我们都需要有人望着我们”,他毫不犹豫地参加了声援柬埔寨的“伟大进军”。弗兰茨活在他人的目光里,她急于向情人,向公众,向内心中的另一个自我显示生存的意义,期待获得外界的赞许。他的价值认同,不是建立在对价值本身的追求上,而是为他人而活,最后当他在曼谷街头一场无谓而偶然的斗殴中死去时,他的死不但没有产生悲剧意义,反而具有了某种讽刺的意味,是一个媚俗者的终结。在弗兰茨身上,我们看到了人的有限性,人的自我失落与价值的扭曲,而这一切,正是人的媚俗可能性的一种反映。
  
     和许多小说家不同,昆德拉的小说直指现代社会人类生存的困境——以怎样的方式存在?托马斯,特里莎,萨宾娜以及弗兰茨都只是以不同方式存在的个体,昆德拉只提出问题,不回答问题,在无法重演的过去和无法预定的未来,我们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价值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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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edg$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轮回之说的开篇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他们就像是裁开画布的刀让人看到隐藏其后的东西。轻与重的两极与辨证的探讨,灵与肉的结合与对峙,偶然与必然的相对与绝对。这些哲学问题貌似晦黯模糊不明,建立于一个空洞的基础难以论证。
  
  『表面是清晰明了的谎言,背后却是晦涩难懂的真相。』
  
  揭示了米兰昆德拉作此书的目的,一步步揭示现象背后的真相。
  
  不难发现小说的情节被精心设计,ABBA的章节设计内核亦包含一个轮回。托马斯,萨比娜,弗兰茨,特蕾莎,之间微妙寻常的情节被一一解构成互相独立又千丝万缕联系的零件,详解并嵌入此意的因果关联再各个复原是作者的任务。
  
  本书是跟随着情节的累积线索引导摸索出迷宫出口的过程。醒觉哲学并不遥远而是潜伏于生活的背后等待被挖掘。而米兰昆德拉也描述他的小说是对“存在的勘探”,恰是阅读他著作的乐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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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a.C$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选择解脱,当承受已不存在,轻重又怎会计较?
  
  
  我不得不承认,大师的文字有让人沉沦的威慑力!
  
  十年前,当我第一次看这本书的时候,我是那样莫名的老去,没有一点伤感的余地,也没有七情六欲,不可就要的迷失在这"三步曲"奠定的"轻命论"中——
  
  1、灵与肉是相分离的,肉体能尽享的轻却使灵魂感到莫名的沉重.
  
  2、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干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
  
  3、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
  
  结论是:一个不值得认真对待的人生,要比一个责任重大,充满痛苦抉择的人生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我们每个人都无法逃脱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十年后,当我再一次看这本书的时候,我是想掩饰点什么吗?难道是在我不该出现皱纹的脸上,掩饰本就不存在的衰老的迹象,或是漫不经心得翻阅着书本,装出一副可以承受一切的模样?
  
  只是,掩饰,承受的一种,我已经不会,也已经学不会!
  
  能够拯救及至的,往往是另一种及至;
  这种及至,之于我,便是"玄学"——
  
  每一种精神把她自己的想法放在真理的位置上,其实我们非常清楚我们听见别人的,看到别人和周围环境,总是不停的被我们思想,幻觉,情绪和精神观点所影响,我们需要不停的清除心理因素,目的是找回清醒的意识和真实的存在……
  
  烦恼的源泉其实就在我们的自身,所以,选择解脱,当承受已不存在,轻重又怎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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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姑$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今天在重读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许钧的译版
  
  改掉原来的书名是他们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不符合文法
  其实有什么所谓呢?大家读得懂、读得惯就好
  何苦把都快约定俗成的东西这样生硬地改掉
  因为这样,之前我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新译本
  但早上重读,开始觉得许钧的翻译(我是说正文内容)比韩少功的版干脆而美丽,也更好读一些了
  比如:
  
  
  “爱情并不是通过做爱的欲望体现的,而是通过和她共眠的欲望而体现出来的”
  (韩少功的版本:“爱情不会使人产生性交的欲望,却会引起同眠共寝的欲望”)
  
  “我们都觉得,我们生命中的爱情若没有分量、无足轻重,那简直不可思议;我们总是想象我们的爱情是它应该存在的那种,没有了爱情,我们的生命将不再是我们应有的生命”
  (韩译版:“我们都绝难接受这种观点:我们生活中的爱情是一种轻飘失重的东西,假定我们的爱情只能如此,那么没有它的话我们的生活也将不复如此”)
  
  “爱情是一种甘心屈从于对方的意愿和控制的热望。委身于对方就如同投降的士兵一样,必须首先缴械。因此,自己没了防备,便止不住担心那致命的一击何时降临”
  (韩译版:“爱情只是他乞求对象怜悯的一种欲望。他自己就像一个被缴了械的战俘,事先就把对付打击的防卫力量解除了,打击降临时他也就无所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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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到手$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高三的时候熬夜读过的书~ 前来那个天在桌上偶然发现,又拿出来读读,没想到这一读却放不下手。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有什么样的轻盈,确是我们所不能承受呢?
  
  细细的品味,也许就是那一丝的放纵。不能承受,因为轻到抓不住,摸不到。
  
  责任的重量大于我们想象的任何物品的重量,当一个人身上没有任何责任时也就失去了所谓的自由。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无处不在。
  
  人类的永恒轮回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究竟生命是否轮回,如果没有轮回那么生命又有何等意义。
  如果生命不停轮回那么我们现在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的重要,这种重量是否是我们所能承受的。
  
  孰轻孰重 ,也许是我们需要探究的话题。
  
  如果生命只有一次,那我们就从未出现过这世上。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而我们所承受的确是这种轻的不能再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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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oni$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对我来讲,读书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为我提供了看问题的不同角度。这本书就是这样。小说并不追求情节的新奇、语言的华丽,却总在不经意间给人以惊喜。顺着情节的小径,我逐渐转到了事物的背面,看到了另一种真相,我不知道究竟哪种角度才是真正正确的,但我希望多拥有几种看问题的角度,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拼凑出真正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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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is$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The heart wants what the heart wants
  这个是我写书评时用的标题
  引用自电影<漫步云中>里的台词
  是基诺里维斯很早期的一部俗片
  
  其实米兰昆德拉说:
  “因为我们中没有一个是超人
  不可能完全摆脱媚俗。
  不管我们心中对它如何蔑视
  媚俗总是人类境况的组成部分。”
  其实他是在提醒我们不要将其作品中的人物用形而上学的态度来注脚
  即谁“重”、谁“轻”并不那么泾渭分明。
  昆德拉狡猾地打散了读者衡量轻重的尺度。
  
  阅读完毕后
  觉得无论何种生活样式倾向于轻,何种倾向于重
  都无褒贬可言。
  
  最后想说的是以此书改编的电影
  电影谈感情 书讲道理
  所以感觉最好不要将两者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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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棵$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不能承受的昆德拉之死
  
  读了几页《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觉得味道不对,又找出韩少功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对照.《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像换了一个人,面无血色,死气沉沉。为什么会这样?我瞎琢磨了一阵子,试着从阅读感受的角度说上几句吧。
  
  许译本给我总的感觉是太艰涩,好像一位结结巴巴的人说来说去,就是点不中穴位,看得人泄气。韩译本笔法简练,如行云流水,当行则行,当止则止,洋溢着一种酣畅淋漓又千回百转之气。应该说,两个人都是从昆德拉手中接过了一块完整莹亮的美玉,虽然一个是英语本,一个是法语本,但一个接过来后依然光彩莹亮,另一个却摔成了一地碎片。我想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翻译理念,二是翻译风格。
  
  许译本的理念是“无限接近原著”。这是没错的。问题在于接近什么、怎么接近上。傅雷先生曾云,以效果论,翻译当像临画一样,所求不在形似,而在神似。如果二者兼而有之,当然最佳。许译本最让人痛惜的就是伤神。也许每一个句子译得精精确确,但神韵容易在法语化的精确中失去。傅雷先生最怕这个,他说,理想的译文应是作者的中文写作。因为两国语言迥异,节奏、词序、标点不同,也就是营造气韵的手段不同,各有特色。如果“无限”接近法语或英语原作的话,译本可能变成了法语化或英语化的中文,这种译法,傅先生说,方法上是刻舟求剑,结果是削足适履,两败俱伤。
  
  我想,普通的作品翻译须“传神”,小说更是如此,尤其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这样的小说。昆德拉把小说分为三种:叙事小说、描绘小说、思考小说。他的属于第三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思考的是人存在的可能性。它虽然不是悬念式的小说,但奇妙的是,读者被深深吸引了,是什么产生了这样的吸引力?是那种笼罩的命运感,一种举起来却放不下的悲怆感、沉重感。可以说,气韵是昆德拉小说之魂,没有它,昆德拉的小说就“断气”了。
  
  命运感的传示,“思考的呼唤”的发出,需要译者敏锐深沉的生命体悟和诗性的表达语言,需要一种音乐化的小说结构和行文节奏。这一切的基础就是遣词造句。昆德拉说,“小说(指思考性小说)是速度的敌人,阅读应该是缓慢进行的,读者应该在每一页每一个段落,甚至每个句子的魅力前停留。”我想,对中译版,他的这一要求应该依然有效。这一条,这也应该作为“无限接近原著”的追求。可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缺乏的正是诗性、智性的语言,这是它的致命硬伤。翻译本来就要既通外语,又精母语,如果母语不精,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小说译成不知所云的一堆概念,像蹩脚的双解词典。
  
  当然,我充分相信两译者的学识。我看了一下,许先生得过不少奖,韩先生也得过“法兰西骑士奖”,水平之高都令我仰视。但两人显然有着明显的个性差异和能力所长:一个是先锋派作家,一个是西语研究者。这和他们的译作成功与否有着密切关系。傅雷先生说,翻译就像是找朋友,要译与自己个性相投、文风所长的作品,如果一个没有诗情的人去译诗,费了再大气力也译不出像样的诗味。韩译本和许译本的不同似乎亦正如是:前者自觉地遵循着小说的创作规律,像是原作者的中文创作,一笔笔入骨入髓,令人心痛神惘,却又爱不释卷;许译本却很难还原出小说的这种盎然诗意,仿佛一部杰作在美容时被毁了相,不忍卒读。
  
  也许会有人觉得我这样说有点过分,没有关系,我们就对照一下两个译本吧.这里简单地看看第一段就算了,对比得太多,苦也。
  
  小说的第一句和第一段,往往决定了小说的成败。因为它将奠定小说的总体语气、叙事方式和风格,更重要的是展开叙事的角度与起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开头我相信昆德拉一定会慎之又慎的,一定是奠定了小说整体基调与氛围的,也就是说,一定是他手中一块莹亮的美玉。那么,我们看看这块玉被二位接过来后的样子。这是韩译本的第一段:
  
  尼采常常与哲学家们纠缠一个神秘的“永劫回归观”:想想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吧,想想它们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无休无止地重演下去!这癫狂的幻念意味着什么?
  
  这一段文字行文流畅,富有韵律,有着昆德拉小说明显的音乐性。用词非常精确自然,“纠缠”“劫”“重演”“癫狂” 几个词灌注着强烈的执着情绪,又将抽象的思辨化为生动形象的画面;“常常”“想想”“重演”“无休无止”的叠词运用、反复渲染,营造出一种无法摆脱的命运伤感。这寥寥数语又在节奏和情感指向上形成了某种暗暗铺开的张力,使读者感受到了笼罩的神秘气氛,引发和催动着读者的思考。可以说,这段文字奠定了小说的整体基调与氛围。
  
  再看许译本的第一段:
  永恒轮回是一种神秘的想法,尼采曾用它让不少哲学家陷入窘境:想想吧,有朝一日,一切都将以我们经历过的方式再出现,而且这种反复还将无限重复下去!这一谵妄之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段话比较零乱,分了七节,节与节之间平仄衔接艰涩,五节用去声收尾,显得各自独立、支离破碎,不成整体,更没有营造出徐缓推进、引人绵想的音乐感。尤其是第一节话非常遗憾,这种典型的分析性判断句在小说叙事中显得非常呆板。“是”“用”“让”“以”这些字不带任何内在情感,相当空洞,没有表现力和感染力,而这几个表示动作的字,其实可以用动词替代。“窘境”“谵妄”两个词,有生僻之感,容易给读者造成阅读障碍,也不符合昆德拉小说举重若轻、俗中见庄的格调。还有“都将”“还将”两词,可删。这些都表明,译者的语言里缺乏昆德拉小说所必须的生气、诗意和灵感,面无表情,有点像又拉长了脸的说明文。
  
  可叹的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几乎每一页都是如此。美玉就这样化成了碎片。当然,我相信译者的本意决非如此,翻译理念的偏颇、翻译风格的错位终致事与愿违,惜哉!
  
  评价一部小说最重要的尺度之一是广大读者的接受度。《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销量不错,据说突破了100万册,是不是这就说明它被广泛认同了?也许吧。昆德拉这部小说太有名了,大家慕名而来,如果这些读者能看到韩译本,可能会后悔的。还有一些像我这样的人,原本就读过韩译本,现在听说出了新译本,捺不住心中的惊奇,想看看新译本到底好在了哪里。我们都是上了媒体的当。那么,为什么看了两个译本的读者,并没有对新译本说那么多“不”呢?我想,他们可能属于“沉默的大多数”,不想说,但并不等于他们没有态度。我注意了一下有些影响的评述昆德拉的文章和书刊,引文统统来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例如北大吴晓东的《从卡夫卡到昆德拉》以及最新一期的《新华文摘》等。还有一个叫“三味书林”的网站(http://www.chinesebook.info/wgwx/kundela/life/),竟然下功夫把韩译本从头到尾打印下来放到了网上。我相信,他们的引文,就是他们的态度。我周围也有几个朋友,都买了许译本,却没有一人能读下去,他们现在正轮流看我的韩译本呢。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韩先生为何对《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不发一声、听任其红红火火?原来我也诧异,后来明白了:韩先生不仅与昆德拉文味相投,性情亦相似,他这个先锋派人物,不久前竟然辞别海南,像“左岸隐士”一样,于洞庭湖边隐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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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fan$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不夸张地说,这本书看了不下5遍。曾经,我跟一个朋友谈起这本书。我说我有一个疑惑。我不明白《之轻》里的所有人似乎都永远在漂泊着,从一个国度漂向另一个国度;从一种文化投向另一种文化;从一个怀抱反复到另一个怀抱......。
  
      朋友说,你看过捷克的地图吗?所有的战争,包括一战、二战,这个弹丸之地总是躲不过了被硝烟弥漫笼罩的命运。那里的人有与生具来的敏感,游离的心理,脱臼的文化。
  
      所以,昆德拉笔下的爱情总是如此,一人一世界。《玩笑》更是明显。当故乡成为回不去的地方,倒不如索性异乡为故乡也来得坦然。昆德拉如,萨宾娜如此.....
  
      所有的爱情形式总是差别不大的。两人世界,三足鼎立。但是,如作者所说,既无前生,也无来世。生命的唯一性,原本就是淡淡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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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妖$ 发表于 2012-8-28 13:50:52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他,把我们压制到地上。但是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是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小心翼翼地写下上面这段造一堵了不下十遍但却仅仅懂得丝毫内涵的文字,我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加快频率。这是我读完《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后,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段话。虽然简单的话语,但是却道出了生命中“重与轻”矛盾的真谛,轻重,当我们面对时,又该如何选择?
  说来惭愧,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伟大的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作品。当我第一次捧起《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也可译成《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时,不是因为我对于“生命”这个词有太多的想象与理解,相反地,而是我不懂“生命”的意义,所以才懵懵懂懂地捧起了这本“沉重”的书,就象每个人的生命一样,沉重而难懂。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无论是谁,都无法逃避这一个残酷的问题。不管你是伟人还是小丑,生命都只有一次,历史都不可能重复。这就意味着,我们生存的意义只是在经历一个过程而已,没有其它的选择,因此,人类的一切都体现着生命之轻。写到这,不禁回想起巴尔扎克的《驴皮记》中的主人公,当他觉得生命这个过程似乎已经“轻得不能再轻”时,他想到了结束生命这个没有意义的存在。但是当他再次因为“驴皮”而感受到生命的负担时,他反而珍惜起这个当时已成形骸的躯体。有些可笑,有些无奈,但却深刻阐述了“生命”这个复杂的主题。
  米兰昆德拉在这部小说中,围绕几个人物的经历,向人们演示了一曲生命的四重奏。由几个人物的生命选择引入哲学,开始了对诸如永劫回归、轻与重、忠诚与背叛、偶然与必然、媚俗等多种命题的探索。这是一部哲理小说,它完全背离了小说的传统定义,它不再通过故事情境本身吸引读者,而是用将读者引入哲理的思考之中,感悟作品中形而上学的哲学妙境。也许,我只是个卑劣的读者,甚至在提笔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对其中的哲学真谛仍然似懂非懂,而我看到的更多的是小说中人物之间的肉欲与贪恋。
     当然, 托马斯、特丽莎、萨宾娜、弗兰茨这几个人物及其经历,可以说完全是为小说中的哲学服务的,可以说,他们只是作者设定的符号而已。有人认为,书中四个主要人物,可视为四种乐器:托马斯为第一小提琴,特丽莎为第二小提琴、萨宾娜为中提琴,费兰茨为大提琴。它们交相呼应,相互映衬——这或许与昆德拉本人从事音乐有关——轻与重,忠诚与背叛,偶然与必然,尤如不息的旋律,此起彼伏,跌荡前进。
      可以说,几个人物都在不停地进行生命的选择,不停地寻找着生命的依据。托马斯先是背叛父母的意愿,选择离婚,不停地更换情人,在众多情人中选择特丽莎作为自己的妻子,在祖国沦陷时选择逃亡,最后又因特丽莎而选择回国。他拒绝在一张收回自己文章的声明上签字,后来又拒绝在一张呼吁政府赦免政治犯的文书上签字。这一选择导致了托马斯的人生由高处下滑到深渊。特丽莎背叛了母亲,选择出走。她选择了托马斯作为人生的彼岸。苏联入侵后,她用相机拍下很多照片,提供给外国记者。不久,她选择与托马斯一起逃亡,结果又意外地回国。最后,又与托马斯一起到了乡下。萨宾娜则的选择则是不停地背叛,她甚至把祖父的礼帽作为性道具。她背叛了父亲,后来又背叛了情人和她的同胞,四处漂泊,直到无从着落。一向守旧的弗兰克,最终也选择背叛家庭,但他又选择去为了正义、公理和美好参加游行和呼吁,并最后进军柬埔寨。
  纵观这些选择,无一例外,都显示出它的必然性,也就是小说中不断强调的“非如此不可”。这个贝多芬命运交响乐中的主题在小说中不断出现,更强调了这些人物选择的必然性。
  然而,细细品味,这种必然性其实是十分荒谬的。特丽莎选择托马斯的依据,只不过是六个极其偶然机遇的结果。托马斯选择特丽莎,只是因为他感到特丽莎是个被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篮里顺水漂来的孩子。其它人物的各种选择,也莫非如此,经不起推敲。或许,我们可以将他们的选择,视为对“非如此不可”的价值观的肯定和否定。甚至到现在,学者们还在争论托马斯是否在那张呼吁政府赦免政治犯的文书上签字,而我理解,托马斯的行为,也许正是为了逃脱“非如此不可”。小说中,萨宾娜也极端反感她的同胞咄咄逼人的“非如此不可”的价值观,她用画家的眼光看出了他们食指过长的特征。而特丽莎始终扮演了一个弱者的角色,她总是做一个梦:托马斯用枪指着她的情人们,逼她们绕着游泳池走,还得一边唱歌,一边下跪。谁要是跪不好,他就会打死她,她就会倒在水里死去,而其它人就会大笑欢呼。特丽莎跪不动了,知道要轮到她了,她不象其它人,感到非常害怕。在这个梦中,托马斯无疑是强者,他指挥着她们“非如此不可”。也许,其中有更加深刻的含义,而我不得而知,还需要进一步感受与体味。
  整个小说,故事情节中穿插着深刻的关于生命意义的哲学,作者认为,生命是轻的,轻得无法承受。它就像一幅草图,甚至连草图都不是,因为它的存在无法作任何的修改,以为生命只有一次。以往度过很多感悟生命的文章,而其中很大的一部分作者,都曾经经历或目睹过生死边缘的挣扎,相信只有那些真正在悬崖上徘徊过的人才可以感悟到这“一次生命”的可贵,才能真正写出感动人心的东西。那么,我们这些堪称才开始生命旅途的“孩子”,又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从书中,我们发觉,书中的人物都始终在沉重与轻松之间做出选择,但他们又根本无法对生命之轻作任何的改变。
  此外,小说中不时有政治作背景,可以说,昆德拉的高度正在于他由政治走向了哲学,由强权批判走向了对人性的批判,从捷克走向了世界,从现时走向了永恒。他揭示了普遍存在于人类的各种永远无法解决的问题,揭示了美与丑、善与恶、好与坏的同类合一,使得我们所有的抗击变得无从着落,变成了不能承受之轻。 置笔与此,似乎才感受到自己的双手触摸到了作者心声的边缘,仅仅那么一瞬间,心为此震撼了!
  古往今来,哲学始终是一个深奥而吸引人的学科,无怪乎,有那么多痴迷者身陷其中不能自拔。同样的,当我看完这本书,合上书页的那一刹那,我不禁产生了许多疑惑:世界果真如此的吗?我们的选择果真不具备任何意义的吗?是非善恶,果真会同类合一吗? 我们又该如何选择生命的轻重呢?
  思绪在无尽的矛盾挣扎中打结、停滞,似乎一下子对生命迷茫起来,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人类的历史不能重演,生命只有一次。轻与重,或许我们无从选择。但我们可以努力选择自己的行为,美好、善良、正直、公理,或许它们会含有媚俗的成分,但毕竟是我们孜孜以求的目标。就算人生是一幅不可修改的画,我们也有理由尽可能把这幅画画得更好一点,至少不那么拙劣。否则,我们就无须反对侵略战争和血腥的屠杀,就连苏联入侵年捷克、日军侵华、南京大屠杀等这些惨无人道的事情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不知不觉,洋洋洒洒 写下了这么多文字,可就是在整个回忆文字,感受这其中的“生命之轻”的过程中,我开始从原来的“不知所为”慢慢体味出了作者给予文字中的特殊味道,发现,“生命”就是这样一个沉重而意义丰富的词,需要人一生去慢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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