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gze$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我活在一个平庸穷苦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能力与才华了无意义,世界只是另一个平庸痛苦的集合,所有人都卷曲在彼此的面具后,而思想已经抽空了。我经常在沉思中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这是一种有别于肉体的渴望,渴望在自己脸上看见从船肚子里出来的船员重见天日时闪现的灵魂。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羞怯、彷徨、愤怒的灵魂藏在我的大脑里,一直无法袒露。
  
  我那次与她见面时,情况就是这样。天已经暗下来,天空呈现灰蓝色,我与B君穿过北京某商场宽阔昏黄的大厅,两人在门廊外等待、抽烟。四周行人匆匆穿过,及时我知道两个与女同学即将到来,也丝毫没能让北京的庞大与陌生感有任何的缓解。我只觉得无处可去,就如同无处可逃一样。B君说都到北京读大学,聚聚也好,反正你也见过的。见过吗?见过而已。
  
  这时,两个女同学到来,我先认出了另一个女生,才看见她。光环在围绕着她闪耀,尽管才3、4级台阶,却感觉她如同在电影的慢镜头里一般缓缓走近,焦点跟着她的步伐,所有背景都模糊成了蓝黑色的一片。或是如救世主降临一样背后闪耀着刺眼的光辉,这使她超然于他人。
  
  当然,她出场时对我心灵的震撼,更是由于随后她的思想使她那么的与众不同、出类拔萃:她回应了我对于哈耶克自由经济理论褒奖。在身边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回应我哈耶克的理论。对我来说,认可哈耶克的理论,就承认我的才华和实力由于社会的不公、机会的不均而被埋没,就是对我无条件的认可。事实上哈耶克的书,是我反抗这个围困着我的这个冷漠世界的唯一武器。尤其是《通往奴役之路》一书中对现行社会主义制度的批判是我反抗的它的最锋利的武器。这些书为我提供了一个机会,使我憧憬着某一天的被理解被认同被欣赏,从而摆脱这种空虚寂寞的日子。作为思维的武器,我喜欢把哈耶克的理论在陌生人面前炫耀挥舞,使我显得强大有力。
  
  她虽然在我活着的这二十几年都和我陌生,但她对哈耶克的理解却使我与她心灵相通。她表达清晰流畅,思维敏捷,我感到我的灵魂从每一根血管、从每一根毛细血管和毛孔中冲到表面,要让她看一看。
  
  我于是知道了,爱情诞生的时刻就像这样:女人无法抗拒呼唤她受了惊吓的灵魂的声音,男人无法抗拒灵魂专注于他声音的女人。而我注定需要继续需找这个专注于我声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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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ūee$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再次打开这本书,已经不是像在上课时那样,一只眼睛在看书,另一只眼睛在看老师。在我看来,一本好的书籍,可以让人拓宽视野,增长知识,它拥有每本教材上一些不能给与我们的信息。坐在阳台上静静地翻阅,他讲述了一个冗长的故事,翻来覆去,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思想的纠结,情感的碰撞,无法成长的女人,因为她的家庭,让她开始有点神经质,她希望爱情,希望男人全部的爱情,她想拥有,可一个男人可以将自己的感情分成无数的小份,慈悲的分给任何一个自己爱慕的女人,但是她不行。
  也许是爱情,最后他们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她对她的爱人说,“你生活中的一切,都是我的错。由于我的错,你的句号打在这里,低得不可能再低了。”“你的工作对你来说意昧着一切;我不在乎我干什么,我什么都能干。我只失去了一样东西,你失去了所有的东西。”
  她的爱人却说“你没注意到我在这里很快乐?”“追求事业是愚蠢的,特丽莎,我没有事业。任何人也没有。认识到你是自由的,不被所有的事业束缚,这才是一种极度的解脱。”
  是啊,他的心很快乐,因为爱情,因为解脱,因为没有烦躁的纠结。而我们呢,我们的一切是什么,是家庭,是工作,是金钱。为了这一切,我们放弃了什么?
  安安稳稳的一生将我们的思想束缚,忙碌、烦躁充斥着每一天的生活。这本书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我反复的思考,我的生命,那短短的几十年,我该怎么度过。
  我想有个抉择,在下一次生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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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柯$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头两章可真够人费解的。
  
  在故事尚未展开之前,先谈论尼采的永恒轮回之思,这是很老派的19、20世纪作家的写法,跟快节奏、视觉化的现代小说比较,很令人望文生畏。可我读小说又向来不能向后跳跃,试了两次,才终于逐字逐句把这两章挨过去。到第三章,写托马斯感觉特蕾莎就像一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顺着河水飘来,好让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这个意象又是那么神秘生动,让人急急地向后翻,迫不及待地要了解这两个人物。而也正是从这一章开始,从托马斯审视自己的人生究竟该要什么开始,前面讨论的“轻”与“重”,才开始正式现形,“轮回”也才有了具体的,可被阐述、被理解的意义。
  
  从个人的角度出发,“轮回”是从否定出发的,指人的一生不能重复:“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联系第二章中尼采“永恒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人这不能重复、不可修正的短暂一生相对则是无比轻盈的,哪怕不断地犯错误,走冤路,这些错误也不会如西西弗斯推石块一样,在无解的死循环中被不断重复,形成时间轴上的一个恶瘤。“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没有活过一样。”故而昆德拉对人生得出的结论是个“半真的存在”,因不负重而自由,因自由而去意义。
  
  为了体现,也为了质疑人生这无意义的轻盈,书中的三位主人公,托马斯、特蕾莎,以及托马斯的情人,画家萨比娜,每人都经历了一个可以说是残酷无情的自我审视及自我否定的过程。托马斯所经历的是爱与性的分离。他一方面炙烈地爱着妻子特蕾莎,那个被“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顺流而下的孩子”;一方面却不能遏制地不断与其他女人发生性关系。对外科医生的托马斯来说,每个女人都是组成世界整体的一个独特元素,他探索不同女人的肉体并非为了沉迷肉欲,而是执着于发现每个女人“有别于他者的百万分之一的不同之处”。托马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解剖、征服世界,在征服世界的同时获得额外的感官享受,并与此同时不得不承受给特蕾莎带来巨大困扰而引致的毁灭性痛苦。
  
  特蕾莎,这个“顺流而下的孩子”,对人世的理解是从“做女儿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大写的过错”而始的,她终期一生都在寻找各种各样的自我肯定方法,来试图覆盖与生俱来的生命的自我否定。她爱托马斯,因为托马斯是带她离开第一个否定之世界的车票,是不顾她大声唠叨、叫喊,和咕噜噜叫的肚子而全心接纳她的第一个肯定的世界。但随着特蕾莎与托马斯共同生活的开展,她不得不忍受托马斯的肉体不忠,忍受无休无止的噩梦,忍受青春热情的凋零和世事如空的变迁。换句话说,她的一生是一个不断尝试发现肯定,却又不可避免的一步步走向否定,走向生命最初形态的回溯过程。
  
  托马斯的情人萨比娜是个成功的画家,但她的成功却基于对捷克大学教育的严格现实主义的背离,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之时,她流亡瑞士日内瓦,与当地一位已婚教授弗兰茨保持情人关系,但她与弗兰茨对世界的种种看法实际上都存在重大差异,甚至完全相悖。比如说,萨比娜在公寓里只穿内衣,头戴祖父传下来的圆礼帽,站在镜前,手牵着身着灰西服,打着领带的弗兰茨,这一动作在弗兰茨看来是个非常古怪的玩笑,甚至闹剧;对萨比娜,圆礼帽却是曾激发她与托马斯情感高潮的性爱道具,是对往昔时光的回顾,对历史记忆的赞颂。昆德拉用了很多篇幅详细陈列萨比娜与弗兰茨之间的语义之差,甚至连“爱”与“激情”都被彻底拆解,显示其中因真正理解的不可能存在而产生的千疮百孔。最为冷酷的一笔是弗兰茨死前弥留之际,不能说话,面对自己仇恨的前妻别过脸去,这却给对方造成了愧疚、感激的假象。可见人与人之间的不沟通、不理解才是生命的长久之态,从生起始,贯穿始终,直至黄泉。
  
  托马斯、特蕾莎和萨比娜这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对人生拆解的坚固三角,反应在书中,是前五部分的严格对称结构:轻与重、灵与肉、不解之词、灵与肉、轻与重。昆德拉从托马斯起始,提出生命之轻重的议题,曝露每个人物的灵肉分离本质,再回至托马斯,让他彻底否认生命的轻盈之美,告别“世界的手术台”,走向一个不断重复的,枯燥而偏远的末路。
  
  贯穿这前五部分的,除了以这三个人物为顶点的拆解三角形,还有促使每个人物为各自的人生做出正确或错误选择的捷克历史。但即使是以布拉格为主要舞台的这段血火历史,也是以否定之姿出现的。1618年,波希米亚贵族贵族为了捍卫宗教自由,充满勇气地对抗维也纳皇帝,从而引发了三十年战争,捷克几至毁灭;三百二十年后的1938年,为避免战争,英法采取绥靖政策把捷克割让给了德意志,却更助长了法西斯的硝烟,捷克亡国。小说背景的1968年,共产党领导人亚历山大·杜布切克在国内实施民主化改革,引起了苏联勃列日涅夫领导层的不满,8月20日深夜, 20万华约成员国军队和5000辆坦克武装入侵布拉格,杜布切克被囚,改革失败,之后是二十年的政治压迫与10万人左右的难民潮。正因为人的生命无法重复,历史也无法重演,即使有了1618和1938两次的经验,1968布拉格之春后的捷克历史也还是走向不明的未知数。回到第一章所提出的轮回之说,因为历史无法重复,一切等于不曾存在,其中的罪恶与丑陋便也因转瞬即逝而变得轻盈,故而不值一提:“一切都预先被谅解了,一切也就被卑鄙地许可了。”
  
  对捷克历史的瓦解与否定是交织在托马斯、特蕾莎和萨比娜这三位流亡之人对各自前途与人生意义的思索之中的,昆德拉在用偶然否定人生的既定意义与归宿的同时,也用同样的思路否定了历史的沉重,抉择的艰难,变迁的要义。特蕾莎年轻时拍摄的那些记录青年人慷慨激昂抵抗苏联入侵的照片,在很多年后竟成了当局用来实施人身压迫的证据。人生没有轨道,历史也没有目标,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所谓“轻者为正,重者为负”的论断终被彻底否定。
  
  不仅是捷克的历史,在第六部分“伟大的进军”中,昆德拉还通过对弗兰茨对“向柬埔寨进军”的人道主义援助活动的参与,彻底揭示出一切社会政治运动的媚俗之态。在对kitsch(媚俗)这个词的阐释过程中,昆德拉否定了“对生命的绝对认同”,进而否定了“宗教”、“博爱”、“理想”等一切人赖以依存情感,并使人生有所追求的幻象。最讽刺的是,他唯一肯定的倒是二战中斯大林儿子被俘时因把厕所弄得粪便横流而被嫌,不堪羞辱,撞向高压铁丝网自杀而亡的选择。比起人类媚俗的普遍性愚蠢,昆德拉说斯大林儿子的死“是在战争的普遍愚蠢之中唯一的具有形而上学意义的死”。
  
  在对生命与历史的否定之后,昆德拉还要在最后一部“卡列宁的微笑”中彻底否定人性。卡列宁是托马斯为了缓解特蕾莎的寂寞而买给她的一只小狗,在从布拉格到苏黎世,再回到布拉格,最终归老乡下的动荡中,卡列宁是特蕾莎的忠实伴侣,甚至可说是令她继续活在人间的唯一理由。在卡列宁的生命尽头,特蕾莎终于意识到,她与卡列宁之间的爱比与托马斯之间的感情更加美好,因为它无私,不求回报。接下来昆德拉更进一步,将人性与动物性直接作比,论证幸福在本质上是对重复的一种渴望。但一个拥有重重欲望的人却不可能满足于任何一种简单的重复,不能像卡列宁那样为每天早晨一块固定不变的羊角面包而欣喜、满足。因此,《圣经》中人被逐出伊甸园,而动物得以保留。人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这种线性递进的欲望,我们生活在单向的时间轴上,时间不会重复,日子不会循环,人生也不能重来。也正因为这种脱离了重复的轻盈线性特质,人无论如何挣扎、渴望、追求,也永不可能重返伊甸园,获得最终的幸福。人性与幸福在本质上是矛盾的。但人终其一生依然会不断的奔跑、追逐,寻求幸福的幻影,这便注定是场悲剧,生命的悲剧。
  
  但奇怪的是,在这本充满一个又一个否定的冰冷刺骨的书中,卡列宁之死却是最具温情的片段。我想这是因为在卡列宁生命消失的过程中,特蕾莎对生活、历史、祖国、爱情,对人生一切一切的幻影终被全部打破,她已走到了路的尽头,终于找到了生命的真相。纵然那是一个不可遏制的悲剧的真相,却因特蕾莎与这些否定达成了妥协,竟终获释然。也只有如此,她才能穿上最漂亮的衣裙,在自由的舞蹈中获得象征幸福的大蝴蝶,终于接受了生命这不能承受的轻盈,赢得最后的美丽。
  
  归根结底,《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一本关于真相的书。我们接近真相总是通过否定,而不是肯定的方法。但凡肯定的,迟早会被推翻。而否定是减法,甚至除法,它是一个使人生幻象不断破灭的过程。就好象灵魂必须脱离肉体的束缚,才能破茧成蝶获得最终的自由一样;人生越是破灭,便越接近世界本原的真相。这过程固然令人沮丧,甚至绝望,但我坚信这就是唯一的路径:真相不会以喜剧的形态存在,真理也绝无可能以肯定的方式获得。
  
  这真是一本血淋淋的书,但我喜欢它。它不是虚无主义,它只是在讲真话。
  
  
  
  相关评论:不能承受的妥协
  http://www.douban.com/review/3174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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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门淑$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这只是我一篇小小的读书感悟。)
  
  
  
  一个人的生活、和一些身边发生的事物···总是不断的以一种相同或相似的形态轮流出现。也许有些过于明显以至于使人乏味,而有些则一直处在身边的细微之处而较难发现。就像一个风流的女人总是会有情人、一个富人总是知道如何让钱生钱、一个侦探总是能碰上案件一样。
  
  如今我21岁,我猛的发现我所选择读的书与心境和当时所处的环境愈来愈贴近。本来是两天远远的线,但是飞速的向一起结合,终于越来越贴近我的心和遭遇,来诱发我的思考。
  
  那思考是对自己的扪心自问。
  
  
  
  不过也许我说的过于夸张,也不是我所有的书都如此。
  
  
  
  我初看《洛丽塔》时还不足以体会什么,如今重读,除了赞叹它细腻美妙撩拨心扉的语言之外,我还想到了许多,——比从前是大不一样了。
  
  
  
  还有从冬天读到现在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我读它出奇的吃力,虽然中间穿插了好几本别的书,却依旧没有读完。我有一种如鲠在喉的受。
  
  
  
  不过我读到现在突然想归拢一下我所发现的一些相似~,这两本书的小小相似——“洛”和“塔利莎”。
  
  
  
  洛丽塔和塔利莎,这两个单亲的丫头,母亲都带着女人妒忌意味的潜在仇恨看待自己的女儿,并强烈的控制着她们,其原因就她们是母亲是监护人。
  
  不过相对的,洛丽塔则显得幸福许多:她有湖边的家,家有“绿色海洋”一样的后廊,一个身材性感多情的母亲,并且有受教育的权利。
  
  而塔利莎相比,她拥有的是贫穷、暴露癖好的粗鲁的母亲、充满油污和醉鬼们的工作。
  
  她们骨子里都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成份。
  
  
  
  就母亲来讲,她们都是压抑情欲、强迫症。潜意识里猜忌仇恨排斥甚至羞辱自己年轻的女儿。但洛的母亲只是死了一个丈夫,过的不算坏。塔利莎妈妈就太惨了,丈夫死了,又被人骗,骗子又死了。她觉得所有悲剧的开始都是因为怀了塔利莎,所以嫁给了那个男子气的男人开始的。这种很就更加明显而坦白了;——她宁可自己第二个丈夫调戏塔利莎,也不允许她洗澡锁门甚至暴跳如雷。
  
  但毫无疑问的,母亲们都觉得这个女儿是她们命运转折和不幸的源泉。
  
  就像洛母亲卧室里,挂着一张死去小儿子的照片,是“这屋子墙上唯一的饰物”。
  
  其实她也许并不是喜欢男孩也不是因为家中缺少男性的关系···而是把他当成命运好转的一种契机:如果他出生,我也许就不会怎样。说白了还是自私的想法。
  
  
  
  
  
  也可能是由于环境所致、洛在安稳的生活中显得“得过且过”。她和母亲吵吵架、把脏衣服扔的满屋子都是,背着母亲和同性与异性的伙伴们玩“刺激的游戏”。
  
  
  
  这种母亲对女儿的嫉恨最露骨的,出奇的相似,即:在她们的发育期。
  
  也许在她们身上,看见了那不可能归来的过去。
  
  但是长大之后这种嫉恨会消失吗?当然不!看看塔利莎的母亲,那嫉恨和母爱交织成了一种可怕的力量,她们变本加厉的控制着自己的女儿。总是以自己的不幸或者烦恼、发泄在女儿身上。
  
  当然,洛还没有发育完,母亲就死了。
  
  
  
  如果说相对幸福的洛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物质与精神备受蹂躏的塔利莎则显得“不屈不挠”。
  
  “书事她的挚爱,承担了拯救她于浊世的光荣责任,是她与世抗争的唯一武器。”
  
  这么贴切的描写。
  
  在一个少女隐藏自己裸体都会被鄙夷的无尊严、无隐私的家庭里,塔利莎英勇的和母亲抗争着。
  
  精神上,她读书、读许多书。要从灵魂上和她所处的环境与人区分开来;肉体上,她一直想要摆脱母亲获得新生;并且成功的拎着行李跟随一个还不熟悉的男人。
  
  
  
  可能有许多人质疑她的这次逃跑,冲动的上了火车,冲动的和一个陌生男人跑了。认为她完全不考虑现实中任何问题就去了。不、大错特错。这些考虑多半基于对物质的依赖和生存的道理,首先,塔利莎是个成年人,有工作的能力。其次,在物质上,那个贫穷的家没有什么使她依赖的东西,她几乎一无所有;从精神上,她不就是正要去追逐自己的精神和心灵吗?
  
  
  
  
  
  而洛的物质依赖更强一些,这个“花言巧语骗母亲买那些昂贵东西”的小宝贝;分歧,吵架,叛逆··。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两个人完全处在两个年龄阶段,洛还很小,而且在家庭生活里也没怎么吃苦,所以依赖更强一层。况且洛的母亲至少是个看书、写信、衣着完备(塔利莎的母亲常常在家裸体,并且不拉窗帘)的女人。守着她的小财产:钱、房子、风骚且吵闹的洛。
  
  
  
  洛的逃还在背后,这是背着大人的一种叛逆,是那个年龄段孩子几乎都有的。
  
  她和她的母亲都很情绪化,母亲还常常反悔答应了的诺言···等等。
  
  塔利莎的逃则是彻彻底底的私奔和背叛。
  
  关于亨伯特与托马斯,他们都是富有学者气息而肚子里实在有墨水的男人,并且有足够的外貌和手段吸引各种年龄阶段女性的青睐。
  
  
  
  我不敢保证,如果没有亨伯特出现,洛长大后会不会“逃开”。在小说里,她和母亲其实看上了同一个男人,洛才十二岁,如果再大一些发生这种事情,又会怎样。
  
  而洛的母亲、这个寂寞而多情的女人,可以为了“爱情”不择手段清楚她认为的阻挡爱情之路的障碍。好比说她和亨伯特结婚前一直觉得洛碍手碍脚,结婚后更加坚定的计划着让一个女佣侵占洛的房间,则要把洛扔在远方的修道院式的寄宿学校。
  
  塔利莎的母亲的两个男人都死了,她放弃了一切跟尊严与美有关的东西生活。
  
  
  
  是否亨伯特后来对洛丽塔愈加强烈的占有欲与控制、洛丽塔渐渐玩腻了玩具的心理、是否是洛出走的根本原因。
  
  
  
  洛如同她最喜欢的紫罗兰颜色一样,是一朵妖冶的花。幼小纯美的外表、常常暴躁,物质渴望强烈,最重要的——邪恶。而她的心智尚未发育成熟,人生观价值观···还没有成型的时候,“乱伦”这种开始时觉得新鲜有趣的游戏促使了她内心邪恶的滋长,她的风流是否也继承了母亲、而被更大开发出来?
  
  最后这个幼小少女的结局,是如此的令读者惋惜、是如此的糟粕。
  
  
  
  塔利莎,比洛大了一旬左右的姑娘,她从来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逃!逃!逃!··
  
  虽然无法去想什么后果,她逃了她成功了。即便与许多女人分享过一个男人,可还是和这个男人平安的度过了一生。
  
  
  
  两人都有惊人的艺术天赋,都不了了之了。
  
  
  
  她们都是缺乏安全感,塔利莎更为显著。
  
  由于生活环境不同,得过且过的洛不能和塔利莎比这个。
  
  塔利莎的生活就是一场巨大的战争,为了捍卫自己的灵魂和尊严,塔利莎几乎一刻不肯放松的和母亲斗争、和这生活斗争。
  
  
  
  “她的灵魂,——那悲伤、怯懦、自我封闭的心灵——固执的隐藏在她心灵深处,怎样也不愿意探出头来。”这是对塔利莎深刻的剖析,也是她家庭生活的巨大影响之一。
  
  但这是她的内心深处,她往往不想表现出来的部分,相反的,她希望自己看起来是个不知疲倦超出尘世的斗士。
  
  可在长久的精神紧绷的生活状态下,塔利莎抓住托马斯这跟稻草时候就完全放松了。她把对家的渴望、对踏实、对温暖的渴望,都负在了托马斯的身上。可笑的是,这个托马斯是个风流家伙,虽然他无法抛弃这个特殊的、从“河边捡到自己床岸之畔的”女孩。
  
  
  
  她能够放心自如的陷入深深的睡眠——在这个逃离母亲世界的稻草身边。她浑然不觉两人熟睡握着的手,但是却能在托马斯起身要走时候惊醒····
  
  
  
  她是这样的渴望救赎。
  
  天使一样的自虐的塔利莎。
  
  
  
  而小魔鬼一样的洛,带着细腻的外表粗野邪恶的心,明明还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蛋却绽放了何等妖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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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澄志$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Es koennte sein?
  Nein, es koennte auch anders s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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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筱暖$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高三的时候第一次读这本书,没懂。那个时候压力巨大,只是想找个地方逃离一下,于是选择了被窝,选择了这本书。高考,对那个时候的我而言,就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轻吧。
  这次寒假回家又读了一次,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些。比如说那些爱情,那些信仰,那些坚持,都是许许多多的人生命里不能承受的轻吧。可惜我涉世太浅,总不能懂得,为什么“不能承受”。或者,我的不懂得,就是不能承受吧。
  只是在读的过程中,被书中提到的一种理论所震撼。如果我们的世界处在一个巨大轮回了里,一个周期一个周期的循环往复···很可怕是吧?
  我爱了又错过的人,在很多万年前就错过,在很多万年以后又错过。
  那些痛不欲生的失去和挫败,都只不过是时光的影子,和未来的预言。一切都在很多很多万年以前注定,一切都无法改变,一切都将不断轮回。
  ··· ···
  我没有国恨家仇,我只是心惊。
  我只是遗憾,原来遇见是注定,失去却也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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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豚先$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当TOMAS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睡在身边时,他发现这才是他一辈子的真爱,这爱与性无关,是一个女人身体重量挤压灵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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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opa$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女人和男人的思维是不同的。
  而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和男人,已经分别有了各自的生活过去,所以对方的行为有时候是无法彻底理解的。
  是填充内心的空洞?还是寻找潜意识里的回忆?
  是不断的追逐然后放弃?
  是反复的猜心然后侦查?
  是等待,是不等待?
  是新的开始还是又一个轮回?
  我们对爱情的追求究竟是什么?
  看这本书,很好,却又很沉重,费脑子,有些事不愿去多思考,不能承受那份重量。然而,又想看,亦不能承受生命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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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里$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若不是今天腾地方,我都忘记了我还看过这么出门的书啊。      最近学会比以前思考的更多了。  这个时候不能用比如来列举。  我停在电脑前,反复把一个人的QQ对话框开了又关。  我不了解,托马斯的爱情。当然有时候试图把一份喜欢和一份说不清楚的东西建立在一个混乱的时代背景上就显得话比较多了。  为什么战火纷飞?  托马斯,一直让我想起来,那个所谓被赋予灵魂的电影,《我的美丽守护天使》里的医生祖。  我眼里好象没有一次湿润过。    打住,我今天想说的,都只是战争而已。  一直搞不清楚到底战争是怎么爆发了。  当然不管战争怎么继续,日子还是要过。忠诚的男女还是会守侯着。  当我的手隔了这么远又能让人看到我通过手指表达的情感实在是奇妙。  咫尺天涯,我反复念叨。  电影里说,战争就是老年人交谈,青年人流血的过程。  血是不能不流的,美好的良知还是在闪耀。可肮脏的人性那部分还一再的肮脏着。    革命的目的高尚,手段却下流。    爸爸说了,革命的目的也不高尚。    战争就是战争,不是哈尔的移动城堡里,那个女孩子亲了一下稻草人就什么都解决了的事情。  有时候容不得讨厌。  一个人带着另外一些什么走上他所以为的天堂时,的确不应该联想到血腥啊,但是要带什么呢。  假如什么都被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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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i$ 发表于 2012-8-28 13:49:39

      米兰昆德拉的书果然有很多哲学思想在里面,很多地方没特别理解。也许有些情绪只有经历过很多才能体会。这几句话是我体会比较深的。
     --因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既不能把它与我们以前的生活相此较,也无法使其完美之后再来度过。(所以人应该活的潇洒一些)
     --人类的时间不是一种圆形的循环,是飞速向前的一条直线。所以人不幸福;幸福是对重复的渴求。(我们对恋人的不满,大多数时候源于他背叛了重复)
     --不可承受的信任(由于太轻了,反而重到难以承受)
     --不被所有的事业束缚,这才是一种极度的解脱。(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书的结局是好的,特里莎最后明白了托马斯对她的爱。这难道不比什么都重要吗?她用一生的时间去怀疑它,证明它。最终领悟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种精神上的不离不弃,才是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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