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g$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许钧的法文我相信肯定是不错的,据说他还做法语同声传译。但是他作为翻译理论家和翻译家是徒有虚名。一个句子,感觉还没有中学生的作文水平高。花了二十多块大洋买了这本书,快要气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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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也许不谙世事,也许思想不深刻,总之就是不知道这本书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意思,也许还要拜读第二三遍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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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yg$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书名之改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通篇译者得很拗口,文字很拉塔,很多地方不明白什么意思.唉,许教授是这个水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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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我原来是好读小说的,后来就不敢读了。一是因为但凡大师的杰作,都不短。按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书习惯,每一部没个十天半个月就下不来。真是担心花太多时间在这上面会荒废主业;二是因为但凡大师的杰作,都是不太好搞明白的。以我的水平和悟性,几乎只能读到个表面意思。那花费这么多时间读了他们又有什么用?基于这两个原因,我对小说可以说逐渐是敬而远之。加之前不久偶然获得一信息——老美们很多是几乎不读纯文学作品的。我有点崇洋,给自己个理由:既然美国人都不读小说,我也可以不读!
假期将尽,手头有点兴趣的书告罄了:有的书是精挑细选要留到开学以后再读,实在不忍先睹为快;大部头则没那个时间与精力。百无聊赖,就拿起了这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只看书名,一股文学之气就扑面而来了。怎么办?试试吧!
几乎是一上来就晕了。永恒轮回之说被昆德拉演绎的挺玄乎(这就是传说中的哲学吧),把我弄得晕头转向。好歹算是个知识分子,不能在第一页就投降吧。接着读。我使劲把眼前的文字附会到我脑中原来留存的思维碎片上,嘿嘿!倒是有点感觉了。比如说,“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旺盛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存在。”这句,我就把它和孟子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之说硬是扯到一块,不就是一中一西,虽是气质不同,道理是差不多的嘛!诸如此类。这些最起码这是我自己的解读,在没有标准答案的情况下,你别人是不好说什么的。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神从书上游离了出来,思考起了读小说到底有什么用的问题。
似乎是没用的。故事性是小说最大的特点,但是这也是小说没用的标志。看看书店里面,经管类书籍可谓是泛滥成灾。书名叫《货币战争》的就有好几个不一样的版本。而小说呢?哼哼,得在一隅老实呆着。在这个追求经济利益最大化的时代,人们似乎更喜好阅读经管这类“有用”的书,小说则被归为“无用”。不仅如此,小说最大的对手其实是纪实文学和历史类书籍,因为他们的故事性都不亚于小说,而真实性则是更胜一筹(假话泛滥的社会,人们已经疲于再分辨真假,更爱找点看上去真的读读)。小说啊小说,你的土壤在哪?
我好像是突然悟到了,“没有标准答案”不正是小说的生命力之所在吗?正是因为没有标准答案,小说可以让我随意附会,可以“横看成岭侧成峰”,也就是说,小说的生命力在于其内涵的丰富,在于它给阅读者各种各样联想与想象的空间。那么为什么小说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因为啊,小说是作者个性化的叙述,因其涵养着作者独特的气质,它也将这种本来很难名状的人的内在濡染给了阅读者。阅读者则或多或少获得了气质上的改变与提升,比如在这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面,我好像就触摸到了一种东欧的敏感而又坚强的气质。气质的变化引起思维方式转变,或是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思维角度与方法。这正是小说之用,因为思维的方式在人生之路中是异常关键的,不管你是追求经济利益还是干别的,很多成功者就是因为他们比别人多一点点的特殊的思维。
这样看来,小说的用处还是很大的。甚至有点不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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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ian$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一直以来我们都在等待别人来解答我们的困惑,但是没有等到答案,却等到更多的人来问我们:他们该怎么办?那么多漫无边际的迷茫里,到底谁的问题是可以被解决的?
于是,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狗从未被逐出伊甸园,因为它对肉体和灵魂的两重性一无所知,而人类被斩断了与伊甸园相连的细线,却因此再没什么阻止他们在时间之虚无、永恒之轮回中翻飞。在这本书的结尾部分里,特蕾莎的这番反省具有深刻的价值:她想,托马斯爱我吗?他曾经爱过别人吗?他爱我是否比我爱他更深,这些探讨爱情度量其深度,对其进行种种猜测和研究的问题,也许正是他们将爱情扼杀了。如果我们没有能力爱,也许正是因为我们总渴望得到别人的爱,而并不是无条件的投其怀中并且只在乎他的存在。
信念与行动就是在以理性之名的一系列思考中被割裂开。在一些具体的情况里,只要是本质上不能依靠理性来决定的时候,感情、意志完全可以做合法的选择。因为人的信念可以让已经存在的东西圆满的存在。比如说:假设一位男青年想确定心上人是否爱他,而我们作为第三视角,可以知道客观上她是爱他的,但是男青年却不知道这一点。如果他假设心上人不爱他,却会因为怀疑而不会做出让她表白她的爱的事情。如果这位男青年,在得知真相前不断采取措施求证,他将永远错失真相,因为他想求证的恰恰必须建立在信念行动之后才能求解。
相信的意志力量是很强大的,非理性的积极行动的信念不仅能够发现事实,甚至还能造成事实。
昆德拉说:“在极权的媚俗之王国,总是先有答案并排除一切新的问题,所以极权的媚俗的真正对手就是爱发问的人,而问题就像裁开了装饰画布的刀,让人们看到隐藏其后的东西”。所以,让上帝感到好笑的是人类能够相信一些事情,却由于许多信仰缺乏理性的基础,堕入深深的怀疑和迷惑。而更麻烦的问题还在于,对理性的追求本身又是这种怀疑和迷惑的来源。
小说里的托马斯思考到罪恶的制度并不是由罪人建立的,而恰恰是由那些确信已经找到了通往天堂的唯一道路的理想主义的知识分子们所建立的。这就是作者对我们以理性为骄傲的人类关于精神与理智的拷问:理性与知识本身意味着善么,古往今来,知识分子又给思想流氓们制造了多少混淆是非的烟幕弹? 所以,这让我联想到了刘小枫在其著作《这一代人的爱与怕》中说到的一句话:奥斯维辛的罪恶恰恰是那些有知识的人犯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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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丛中$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欲望消停过后的读书带着一种至始至终的沉静,这是我第二次拿起《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了,屋子里全都是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新鲜里夹杂着一些腐朽。我十分清楚那一刻,总是要好过许多死亡的。
在米兰昆德拉的诸多小说中,我知道他的小说承载太多对宗教政治哲学的隐喻,如果那样看,至少我的思想不能承受之“重”了,这种感觉,就像童年时觉得有罪的探险一下,最后慢慢消释化为乌有,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好笑。而在这部书几个有限的人物如托马斯,特蕾莎,萨比娜间或地都成了一些符号,这使得我们看见作者内心仿佛有许多个纠结的自己,都呈现出生命断裂时的某些碎片,我常常想起我的每次徒劳无获的自渎,像是翻过了一座山,趟过了一条河,像是在高潮临近的那一刻突然放弃或是抓住所有熟悉的女人。
很多的时候,我都会为着这样的一根东西而苦恼着,说到苦恼,就像是一只疲倦开始下垂的钟摆,在轻与重,或是灵与肉,情与欲之间来来回回地摇摆,倒不如《水浒传》中李大哥一口一个“鸟”来得爽快,而那里的“鸟”,就像这本书里的托马斯,我有时会想到他的两百多个甚至是更多的女人,想到他手术刀一样熟练地割开两百多个女人深邃的阴道,其中有两个至少是不同的,一个是特蕾莎的“重”,一个是萨比娜的“轻”,她们像两个不能常常见面的睾丸一样,在大气层潮湿的阴囊下,和他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托马斯就是这样的一根鸡巴,一次次充血用来衡量“轻”与“重”而突兀勃起的天平。
还记得《笑林广记》里面有过这样的一个笑话么?说的是夫妻新婚同房,丈夫把家伙放进去,妻子叫痛,丈夫于是就拔出去了,妻子就觉得里面空,丈夫说,“又想不痛,又想不空,这如何是好呢?”妻子说,“那你动一动好了。”这个笑话有点冷,却不是那么好笑。一根鸡巴所停留在阴道里的那些困惑,难道仅仅只是找到组织过后的一种滋润的归属感么?我承认一个男人最爽的时候是在刚刚进入的那一瞬间,有些潮湿有些温暖,也有些得意忘形。过后有人或许还会看时间,读书看报睡觉什么的,间或地还会想起一些别的什么。而在此过程中所排出的一种轻飘飘类似云的某种白色的东西,它究竟是属于我们已有的,还是我们刚刚抓住却又放手的一些东西呢?它刚刚在你的身体里面,它匆匆地被冲进下水道,下午的潮湿空气里全都是一种精液的味道。
那也是云的味道,带着你我某种思绪混合在一起的一种味道。我们有时在看,有时在听,有时在思索,有时在呼吸,有时又哭又笑……这种味道都会一直延续下去,像你每天早晨对着镜子挤牙膏那样,突然发现自己有时丑了或是老了,在满嘴清新的牙膏沫里,那个老了丑了的难道不是你么?最后你看着镜子,像是最初乃至于最后快要放弃自己那样,慢慢地接受了一种既定事实,一个开始感觉到陌生的你。
我抓着自己多余的那根肋骨,尽管它暂时由于羞愤而软绵绵地抬不起头,就像特蕾莎在那个早晨双手捧着被孩子活埋了的乌鸦一样,内心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绝望。不知是从何时起,看到当初第一次因为兴奋和羞耻而勃起的某个女人,我重新回到原以为已经逃离了的世界里面,只是再也想不起她的脸,更不用说她那鲜活或是衰老的身体了。就在我第一次缓缓落下满是黏糊糊的内裤那一瞬间,像是刚刚从成熟的泥淖尽力地拔出一只脚,我把它揉成一团,匆匆塞进墙角某个不易觉察的老鼠洞里,末了就只剩下一种恐惧,在恐惧中继续等待,等待自己可以完全被一种女人的魅惑淹没。当然除了生活。
然后,很多年就这样过去了。我依然一个人,在一间不属于自己的房子里,一本偶尔捧起读上几段的书,和一首快要背过气的音乐,同时还夹杂着一次次可怜最终毫无意义的自渎。最后我终于感觉到篇末卡列宁的微笑意味着什么了,因为爱就是放弃力量,放弃生活,放弃一切。哪怕只是暂时的,仅仅只是静止或者装着沉睡闭上眼睛的几秒,那也是生命里彻底地感到一种“轻”的时候。正如每个早晨六点,这个时刻是卡列宁的时刻。
而这本书里所隐含的一些包括政治的其它内容,就像鸡巴上的毛一样,我不想谈,也不想多谈。更何况在那个夏天,我把所有的毛都剃光了,好吧,让它走开,继续扯蛋,这政治!
而当特雷莎再次回到家时,那只乌鸦已经死了。我站在窗外,静静地享受着特蕾莎生命开始变轻的某种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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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nce$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在烽烟四起的年代,工作、生活、爱情一切都是错综复杂,但却给人发起深思。爱成了生命之重,那什么是生活之轻呢?失意、爱却不能全部倾注……一切都成了我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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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pur$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作者听到此书是按照英译本翻译时大为震惊因为英文译本极其错误的翻译了法文译本。虽然目前我的法语水平还无法读懂一本书但总有一天必须看法文本来了解米兰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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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春笑$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首先, 摘两段网友的评论, 反正没人看得到我写的东西,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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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实世界,米兰昆德拉基本上持一种悲观态度,他认为生活就是一个陷阱,人们未经请求就被生下来,封闭在从未选择的躯壳里,直至老死,一体化的世界则杜绝了人们逃遁的可能性。
若果说美学媚俗意指英和(我想应该是迎合吧) 伤感类作品的低级艺术情趣,那么政治媚俗则只对既定秩序和既定思想的盲从,文化媚俗则指对多数的,流动的,大众的价值观念的认同,人类学媚俗则指人类在无条件的认同生命存在的前提下表现出的乐观盲从和拒绝思考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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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对政治过多的阐述, 真的是很大的目的性, 很不喜欢. 因为政治一贯始终的媚俗, 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
还有, 关于书中梦境, 可不是一般的媚俗呀……. 真是反讽
有关灵与欲
先来谈谈特蕾莎的妈妈, 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人物, 特别是昆德拉的描述方式, 好像有点刻薄.
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子, 在最优秀的人中间终于挑选到了一位最有魅力的男人, 在这里昆德拉罗列了一堆最炫目的形容词, 最富有的, 最有智慧的….等等. 但是其实这位最有魅力的男人也许只是因为使她怀孕才会变得最有魅力的, 谁知道呢. 反正没过几年, 她就跟一个最没魅力的人私奔了. 好像天堂到地狱, 在天堂里, 她是个骄傲的公主, 但是在地狱里, 她把自己无限的作贱了. 也许是对以前一众最优秀男人们无声的呐喊~~~你们来看看, 让你们俯首帖耳的其实只是一个粗俗的下贱女人~~~你们应该感到羞耻! 只是因为一不小心怀上了特蕾莎, 她从此跟以前风流快活的生活隔绝了. 这是否是生活的荒诞?
萨比娜与弗兰茨
在书中两人更多的以媚俗的对立面而存在的, 思想的对立貌似并没有防碍两者情人的关系直至萨比娜的突然离去. 当然, 弗兰茨一直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思想的对立.
萨比娜要的只是他的肉体, 呵呵, 这当中是否有女权主义者的味道. 但是他要的不仅仅的萨比娜这个人, 要的还有萨比娜流亡者的身份. 而这正是萨比娜所反对的政治媚俗.
有一次, 萨比娜不无挑逗的对他, 也许你可以对我使使你的力量. 弗兰茨温柔的回答道, 爱情意味着放弃力量. 当他在曼谷的小巷里无谓地, 也许是第一次但绝对是最后一次展示自己力量的时候, 他是否受到萨比娜目光的注视? 他媚俗的一生以一个反媚俗行为而结束对人生是否是一个讽刺?
萨比娜与托马斯
两人各以对方的百万分之一而和谐存在. 套用了一句话, 每个人都希望对方将自己视了唯一, 而自己总喜欢将对方视了百万分之一. 但是他们不需要别人也能独立存在. 他们的情欲关系应该是最为和谐的, 纯粹的, 因为他们只是为对方的情欲而存在.
特蕾莎与托马斯
在这荒谬的世上还有这么幸福的一对, 也是最为媚俗的一对吧, 我想.
他们的一生在相互探索生命的轻与重.
按我们中国人的说法, 不求同日生, 但求同日死. 在坠入深渊粉身碎骨的瞬间, 所有的轻与重都烟消云散……
按昆德拉最媚俗的说法:
这忧虑意味着, 我们已在最后的一站. 这幸福意味着, 我们在一起. 忧虑是形式, 幸福是内容. 幸福充盈着忧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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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上海译文的版本读起来很舒服,版本、纸张都不错。在一个周末闲暇的翻看一本摸起来的都舒服的书应该是件幸福的事情。不过我并没有深刻地理解这本书,作者的写作的确是克制的,书中隐含了对世俗的反讽,不过我并没有许多评论评说的那样深刻的理解。对我而言只是一本看过的小说,也许某一天书中的某些东西会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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