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爱 发表于 2013-9-18 20:09:59

  读这本书,是由网上的一则寻人而起。网上一个姑娘寻找一个在星巴克读《悲观主义的花朵》的男孩,于是就给我留下这本书一定是鲜少人读,或者读这本书的读者们,一定是彼此的知音。于是下了决心要读,无论多么晦涩。到手才发现是一个爱情故事。
  在陶然讲陈天以前,我充满了期待,恨不得睡觉也用来读这本书,可当读到陶然与陈天相遇之后,就已经预知了故事的结尾。
  对于介绍中说可以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相比,读过之后,我简直大失所望,这本书比起《生命之轻》来,浅。但就像对爱情的解读一样,从这本书中,你总能看见自己的东西,对的东西。
  我也在读这本书的过程中不断映照自己,爱情,于我,就是一场无尽的等待,在等人,在等时间,在等事情,等惊喜,等启示,等结束。爱情真的是一件盲目的事情,它让你近视,除了你爱情中描绘的这个人,你什么都看不见,或许等到回头端详,才能看出你走过一条怎么样的路。
  我不要怎样激烈、难忘的爱情,我只要确定的爱情。

反倒笑 发表于 2013-9-21 19:25:04

        大三的时候听廖一梅的讲座,一个女生问道“当面临选择的时候,我该如何决定到底谁才是我的白马王子“,她说这是一个典型的文艺女青年式的问题,你在寻找白马王子,但你确定自己是公主了吗?那时候的廖一梅像一个洗尽铅华的长辈,安静地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喜欢那样的她。不过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她所谓的文艺女青年又出现了,矫情,做作,也许是年轻时的她。
        我是把它当一本青春小说来读的。虽然曾经发誓再也不读青春小说,但是这本书拿起来以后就很难放下了。因为我还年轻,还会对里面疯狂的爱情产生强烈的共鸣吗?可我何曾有过疯狂的爱情啊?过分的克制将心中的热情泯灭,对真心的诚恳追随最终变成一厢情愿的热忱,唯一相似的地方只有那陷入恋爱时内心挣脱不去的焦虑吧——一种求之不得的痛苦。明明想要见面,却又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作孽。
        书中有很多足以摘抄的句子,作者似乎精于此道,总能说出许多令人感觉惊艳的话来。而且以前的读者们也有着相同的趣味,他们用着不同颜色的笔在不同的时空里给这本书留下无数的印记。虽然这种行为违背公德,却也实在有趣,可以想象别的读者们在看此书时的各种情状。但我现在已经太懒,而且类似风格的话看太多容易烦腻,如果不是恰好由着心情,能否真正读完还是未知数。我现在只想解构。说到底这不过是个始乱终弃的故事,像书中写的那样,故事有很多面,这不过是陶然的一面。而作家的作用是将这样一个故事讲了出来,替不善于表达的人说出他们的感受,和他们达到共鸣,如此而已。
        关于悲观和乐观的分歧,书中说如果疯狂的眷恋上什么,那么人的堡垒就不攻自破了。也许爱上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某种悲观的情绪吧。单这一点上,这本书还是不错的。

伊夏 发表于 2013-9-22 11:16:03

  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个姑娘就叫沈雪,这个名字虽然冰清玉洁,实则也很普遍。
  名字相似的人有相似的气息,名字对人的影响比星座什么大得多,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那个沈雪姑娘,对爱情也曾壮怀激烈,听说曾经为情堕楼,虽然只是伤了脚。
  《花朵》里的沈雪,伤的一定不会比我那个姑娘少。
  
  年龄,是很奇异的。姑娘之间的计较,姑娘与她们情人之间的张弛,都与时间有关。
  如果你的爱人,有了新的情人,你在意那个姑娘比你大或小吗。
  我在意。但在意不是计较。
  我希望她比我大,希望她足够成熟,希望她看透他并能抚慰到我不曾抚慰的空隙,希望他在她身旁嗅到想要的气味,希望他在她怀抱里如被孕育般安睡。
  我希望她比我小,希望她令他觉得新鲜,希望她丰富他的世界,希望她柔嫩可人给他慰藉,希望她给他带去足够牵动心弦的挂念。
  不过这些是我的故事,在我的故事里我的爱人和他每一个情人都被我构建,他们没法发声,我自己一寸一寸,把玩梦境中的偶人。
  
  
  
  人这一生可以活很多次,人是属猫的,总是不断被打倒,摔碎,抽空,又恢复元气。
  沤在一些事情上的时候,你千方百计地故作聪明,你自认为已经充满理智,很快又跌跟头,很快又怀疑,很快又沮丧泄气。
  脱敏法、遗忘法、睡眠法、放纵法……你汪在没有船也没有桥的湖水里,冰冷又刺激。
  那时候,“我不想他”和”我想他“是一样的。
  
  关于”害怕“则不一样。
  从前的陶然是没有这个概念的,陈天之后,她同时掌握了”害怕“与”不害怕“。
  害怕失去,害怕他老,害怕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害怕承认自己的害怕。
  不害怕他有其他情人,不害怕他忘了自己,不害怕自己那偷情般的勇气。
  你掌握得了的局面里,随意潇洒;但面对他,你踉跄,你失语。
  
  
  结结实实地相遇了,莫名其妙地爱了,一根蜡烛被点燃,它不那么容易被吹灭,却也终将燃尽。
  我不喜欢陈天死了,让陈天死的情节暴露了陶然的脆弱,她还有别扭,还是不情愿,她的年轻让她可以拥有更长的篇幅,仿佛陈天只是过客。
  这不公平。
  但是我们都已经死了。在分别之后,在再不能向那一点靠拢的以后许多年。
  死在某个记不清的结点。
  
  
  好像是我在FLOW BOOKS刻意躲开的书,又找上门来。我不想看见一个如此贴近的故事,尽管它姿态千般细密如针地扎着了很多人。
  故事只有被众人知才会流传更久,我们都害怕自己的那些故事在身后如烟尘散,但即便有愿意记得的人,怎么能保证会代代流传。
  烂在肚子里,和写在纸上,同等温暖,从这个世界上被创造出来,又同任何人造物一样消逝,足够了。
  
  架子上放专业书,柜子里放小说,我希望讲故事的朋友们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忍不住交换过往,最后汇成一个冗长锥心的梦,在入夜后,呈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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