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伪装$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本书收作者1926年所作回忆散文十篇。1928年9月由北平未名社初版,列为作者所编的《未名新集》之一。1932年8月改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作者生前共印行七版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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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陈$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朝花夕拾》导读:通过回忆救助荒芜的心灵
一部文学作品的诞生,不仅与作者所处时代的社会环境有关,还与作者的个人经历有很大关系。因而,若想更好地理解一部文学作品,则首先要了解作者的创作背景,并回到作者创作的过程当中去。基于这样深入的了解,读者方可开始在阅读中进行合理的“再创造”。
《朝花夕拾》是一本在动荡不安的社会环境中写成的回忆散文集,那一时期作者本人也正经历着人生中最大的失意与彷徨。作为一名耿直而率真的作家,鲁迅毫不避讳谈论这一段颠沛流离的境况,在《小引》的一开头,他便做了这般交代:“目前是这么离奇,心里是这么芜杂。”这“离奇”的“目前”,不仅有与论敌之间的论战,还有盘旋在头顶随时可能扔下炸弹的飞机,有1926年“三·一八”惨案后政府的通缉,也有在厦门大学时的孤独寂寞以及同事的排挤。面对这样生计甚至生命都毫无确切保障的现实,心弦总得时时紧绷着,总要想出各式各样的办法来应对,然而,这一次是应付过了,还有下一次呢?危险的境地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于是生活的信念变得荒芜了。心里的“芜杂”,便是这么来的。
靠什么来救助此时的心灵呢?恐怕只能是回忆。因为记忆里的东西,总能让人心生对美好事物的想往,并由此重获生活的希望。
鲁迅说:“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留存。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往事在作者脑海里所打开的空间,像大地一般仁厚而安宁,“时时反顾”,是因为其中暗含有生命的力量。
记忆上“旧来的意味”,是交杂在作者脑海中的细小的、零碎的,却又真实可感的“意味”。作者在回忆他幼年的保姆长妈妈时,便把这种细碎的“意味”描写得淋漓尽致:长妈妈喜欢唠叨些鸡零狗碎的事情,睡相又坏,而且总有一些奇怪的规矩要“我”遵从,“我”对这样的长妈妈是很厌烦的;但她又能讲“长毛”的故事,这让“我”曾对她产生过空前的大敬意;她踏死了“我”心爱的隐鼠,使得“我”对她又憎恨起来;但她却能用心地帮“我”找来向往已久的《山海经》,过去的憎恨顷刻又转变为新的敬意。基于对生活细节以及“我”的情绪转变的精准把握,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便在作者的行文当中站了起来。
阅读《朝花夕拾》时,我们应当时时提醒自己:这是一个颠沛流离的中年男人对自己过去的回忆。作者在文中所提及的那些童年时期的喜和悲、爱与憎,实际上已被当下一种成熟的、融融的爱意所包围;相对于自己“离奇”的现状而言,这种留存于记忆当中的“意味”备受心灵的呵护。这种爱意是单纯的、流动的、温柔的,它不仅出现在作者对长妈妈的回忆里,也出现在对“五猖会”的怀想中,还出现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路途。
尽管回忆十分美好,但作者并未就此沉湎其中。美好的回忆可以让自己坚定生活的信念,写成文字后,也可以引起他人的共鸣,但若想改变这“离奇”的社会,还是要发出呐喊。因而在这些回忆性的文字里,我们总会不时地听到鲁迅先生对现实所作的回应。这一点在《二十四孝图》中表现得尤为典型,开篇就听到了作者冷峻而愤慨的呐喊:“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得到一种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这样的呼告在文中重复了多次,似乎显得鲁迅有些不近人情。但细究起来,却可以发现,当时的“白话文运动”作为“新文化运动”的一部分,代表着人性的解放,“反对白话”实际上意味着反对人性的解放。鲁迅所要反对的,实际上是一切打着“孝”的幌子压制人性的事物。
在《朝花夕拾》当中,我们还可以看到鲁迅于细微事件中对整个世界的审视。比如,作者在照料生病的父亲时,便深深地感觉到这个社会上有一种无形的病让人痛楚——且无法通过医生来医治。作者留学日本时,碰到了一位令人敬仰的良师——藤野先生,但却因平日生活里看到人性冷漠的一面,从而做出弃医从文的决定。而好友范爱农的死,则令作者沉入了一种复杂而难以排解的心绪,并由此开始反思像范爱农这样一批人的命运。
可以说,《朝花夕拾》是人们进入鲁迅内心世界的一条通道,而对鲁迅记忆上细碎“意味”的感知程度,则决定了人们在这条道上到底能行多远!
而我想说的是:在鲁迅的内心世界里走得越远,惊奇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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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耐$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朝花夕拾》是魯迅先生的一本類似于回憶錄一般的文集。裏面的一些文章,對於我們應該是耳熟能詳的。《阿長與山海經》,《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藤野先生》,《社戲》……這些文章都進入了我們的語文課本。
昨日看《朝花夕拾》,有一個發現,這本書的小引,是魯迅先生在離開中山大學的幾天后寫作而成。小引則是魯迅在一九二七年于廣州白雲樓寫就的。據《魯迅日記》,作者從三月二十九日起從中山大學依據此處。魯迅在中大中文系的時日很短暫,但是中大人始終都沒有忘記先生。在新建的中文堂的側面,有一尊漢白玉的魯迅雕像。
初讀《狗·貓·鼠》。說實話,讀先生的作品是很頭疼的。他的文字冰涼而刻板。也就是這樣的堅韌不屈,讓他的文章成為了舊中國的一把拯救國人思想與靈魂的手術刀。前幾天,在《名作欣賞》上看當代學人祝勇的一篇文章,文中比較了魯迅與沈從文筆下截然不同的故鄉。從字裡行間,我們大可以觀察得出兩人的不同之處。
魯迅留在中學課本里,不是什麽壞事。只不過要想讓每一個孩子都能夠瞭解先生的用心與情懷,是不太容易的。文學從來都是和社會捆綁的一門學科。我們很容易體會現當代文學的情感,是因為這樣的文學與我們生活的年代是共存的。古代文學史爲什麽會讓我們覺得頭疼呢?因為離我們實在是太遙遠了。更多的人是通過學者的分析解讀,去瞭解他們的意思。通俗地說,就是“吃現成的”,那是別人“反芻”之後得到的二手產物。老師們都提倡我們要閱讀原文,慢讀細讀文本。這是很有必要的。譬如《尚書》,連韓愈在《進學解》之中都稱其是“佶屈聱牙”的文章。兩個不同的朝代之間都會產生閱讀障礙,后何況是我們,以及我們的後人呢?
魯迅的成文年代,是白話文剛剛興趣的時間。所以,很多語言尚不純熟。讀起來覺得拗口,是難免的。因此,靜下心去讀大師的作品,和看白話連篇的口水文章,是不能相提並論的。記得去年寒假的時候,和朋友一同在家研讀《野草》,《野草》之偉大,實在令人靜態。魯迅將意向與情感自然而深度地融合在一起,讀者感受到的是他真摯的情與思。但是,能通讀《野草》之人,又有幾多呢?
大師之作,能讓很多人受教感動。但并不一定是所有人都能都體會和領悟的。更多的人,只不過持續著旁觀者圍觀熱鬧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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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G.$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鲁迅最早的藏书,是一部木刻绘图《山海经》:四本小小的书,纸张很黄,刻印都十分粗拙,图像差到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都是长方形。可是年幼的鲁迅如获至宝: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的怪物,远古神话世界的奇烈想象透过粗鄙的纸页喷薄而来,让心智初开的少年惊慕不已。几十年后,念及不知何时散佚的这最初的收藏,早已年过不惑的鲁迅在一册思忆儿时故乡生活的集子里写道,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这四本小书仅仅是一个起点。鲁迅的藏书单上随后添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点石斋从画》和《诗画舫》,又有了冠冕堂皇的《文昌帝君阴骘文图说》和《玉历钞传》,画的是冥冥之中赏善罚恶的故事。此外,《山海经》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画,红色的字,比早先那部精致许多。少年鲁迅不仅多方搜罗,更炮制自家品牌的绘本:用一种“荆川纸”,蒙在小说的绣像上描摹,是他在三味书屋最愉快的消遣,尤其当先生读书入神的时候。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鲁迅日后自谦地说,比如《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各有一大本,后来卖给一个阔绰的同窗。
用学界近年流行的一个观点来看,鲁迅自启蒙时代便表现出一种对“视觉文化”的偏爱。这种偏爱亦伴随他负笈东瀛,最突出的例证之一(“之一”二字或可删去),便是如今广为人知的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故事:一段日俄战争期间的时事幻灯片,给俄国人做侦探的中国人被日本人捕获枪毙,一群中国人围观;影片之外,仙台医学院课堂里唯一的中国人自觉来到人生的转捩点。这个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耳熟能详的典故,在周蕾Primitive Passions一书中获得了一种新的解读:鲁迅显然对给他带来巨大刺激的这种新兴媒介的本质认识不足,周蕾指出,不然他怎么会在亲身体验了视觉影像的深刻震撼之后,反讽地做出投身文学的决定?作为电影领域的学者,周蕾的这一观察是敏锐而独到的。然而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在于,文化研究多着眼于照片、电影、海报、月份牌及宣传广告等,其由此构建的“视觉文化”的概念,是否同样适用于或者说足够驾驭另一类从制造年代到性质都极为不同的视像文本,如绘图《西游记》、《玉历钞传》甚至《山海经》?
关于鲁迅最早的藏书的故事收录于《朝花夕拾》。无论鲁迅如何被后世的文学史家塑造成一位鲜明而彻底的新文化的播种者与旧文化的掘墓人,一个读过其主要文学作品(包括短篇小说集《呐喊》、《彷徨》、《故事新编》,散文诗集《野草》,散文集《朝花夕拾》)及片段日记书信的细致而诚实的读者,多少都能从字里行间捕捉到这位中国现代文学之父对巍巍五千载文明传统的复调而暧昧的态度;尤其在他追忆儿时江浙岁月的散文集《朝花夕拾》里,更让人一窥在新旧世界嬗替之际,最后一代为传统文化余晖所浸润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成长轨迹。与那个曾被无节制地神化英雄化经典化的鲁迅相比,我想,更让我感兴趣的是那个正值盛年却自囚于幽僻的绍兴会馆一宿接一宿抄古碑抄佛经,那个重写中国小说史并对上古的神话寓言和宋以前的志怪传奇情有独钟,那个在支持新文学运动的同时始终没有间断文言诗的创作,以及那个在四十岁上忆及故乡迎神赛会上的勾魂无常,亲切地称道其人情味够得上做一个“真正的朋友”的鲁迅。李欧梵在《铁屋中的呐喊》一书中谈到,概括地说,鲁迅在传统文化上的口味是在所谓的“大传统”(the great tradition)之外的,他的偏好更趋向于中国文化里的“反传统”(counter-tradition),即与自孔孟到朱熹王阳明的儒家正统构成对立或保持疏离的思维与情感方式。举例来说,在小说文类里,鲁迅尤为唐以前、即宋明理学发端以前的作品所吸引,在诗人中他最倾心的是以瑰奇的想象和澎湃的灵魂诉求著称的屈原,以散文而言他推崇魏晋古风远胜唐宋八大家,以阅史而言他对野史杂说的兴味比对正史浓厚得多。
李欧梵以传统─反传统为轴丈量鲁迅相对于中华文明传统的定位,这种两极对立的视角本身便带有现代文学领域里根深蒂固的割裂与对抗的思维模式的烙印。然而针对“大传统”,还有另一种另类的可能,即“小传统”(the little tradition)。自我身份意识清醒的、诉诸理智的“大传统”以文字书写为载体,通过在文史、思想与艺术上的不断构建表达出社会与文明总体的外露的理想;而未必自觉的、不倚赖思辩和书写的“小传统”寄身于不识字的阶层,并在代代相传的民间信仰与行为惯式里滋衍不息──鲁迅的第一套藏书在更大意义上正是后者的一个缩影。更典型的是,这套绘图《山海经》不是从书店寻获的,而是鲁迅幼年的乳母,一个连自身名姓都未留下的下层女性在告假返乡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她这么告诉鲁迅。长妈妈显然没有受过教育;然而在《朝花夕拾》另一处,鲁迅说,即便不识字如阿长,一看《二十四孝图》的图画也能滔滔讲出一段事迹。
这正是鲁迅最早的藏书耐人寻味之处。与日后在城市环境里兴起的、以受过一定教育并追慕新奇趣味的读者为受众对象的“视觉文化”不同,这套粗制滥造的“三哼经”植根于一个长期以来被景仰文字书写的精英传统所鄙薄和排斥的另类传统,折射出一种与智识阶层未必势不两立却有迥然分野的认知、价值与审美体系,并自有一套表达、流布与传播的方式。“小传统”与“大传统”之间未必是简单的两极对立,却更有可能如阴和阳,呈现出互动互补的张力和联系。对于治中国现代文学的学者来说,新与旧、现代与传统的断裂与鸿沟是否不言自明,而当我们说到“传统”时究竟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传统,都是值得细思的问题。那一套发黄的“三哼经”不知来路,亦不知去向,可它活在成年鲁迅的记忆里,并最终在他笔下永久定格。我想,在有兴趣进一步思索中国与中国文学的现代经验的人们的意识里,这套绘图小书或许也应占有一席之地。
2011.01.03 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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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丸$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我顺着剥落的高墙走路,踏着松的灰土。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微风起来,露在墙头的高树的枝条带着还未干枯的叶子在我头上摇动。
微风起来,四面都是灰土。
一个孩子向我求乞,也穿着夹衣,也不见得悲戚,近于儿戏;我烦腻他这追着哀呼。
我走路。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微风起来,四面都是灰土。
一个孩子向我求乞,也穿着夹衣,也不见得悲戚,但是哑的,摊开手,装着手势。
我就憎恶他这手势。而且,他或者并不哑,这不过是一种求乞的法子。
我不布施,我无布施心,我但居布施者之上,给与烦腻,疑心,憎恶。
我顺着倒败的泥墙走路,断砖叠在墙缺口,墙里面没有什么。微风起来,送秋寒穿透我的夹衣;四面都是灰土。
我想着我将用什么方法求乞:发声,用怎样声调?装哑,用怎样手势?……
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
我将得不到布施,得不到布施心;我将得到自居于布施之上者的烦腻,疑心,憎恶。
我将用无所为和沉默求乞!……
我至少将得到虚无。
微风起来,四面都是灰土。另外有几个人各自走路。
灰土,灰土,……
……………………
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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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豆$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依稀记得当年的语文课,课桌下塞着一本厚厚的《天龙八部》,桌上摊开的初中语文课本,恰好是鲁迅的《藤野先生》。关于《天龙八部》的情节,忘得也七七八八。只知道那时候金庸的一本小说,可以让我在星期天从醒来捧到睡觉。而《藤野先生》,藤野是日本人,总之怀着对日本人的一种鄙夷的态度,也开始对鲁迅这个以日本人为师并深切怀念之的人开始鄙夷。这还不谈他的文章总是干涩难读,毫无情节可言,还往往是考试的重点。自然,那些文章揭示了旧中国社会的黑暗之类的中心思想还是了然于心的。
今天再读《朝花夕拾》,却有着与当年决然不同的感受。鲁迅这短短的十篇回忆性散文,却带给我别一般的震撼。鲁迅犀利文风中难得的温情,字里行间流露出对童年的怀念,以及曾经试图用孩童的眼光去解读难懂的社会的无力性,这一切都令20岁的我如此的感同身受。百草园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像极了老家矮城墙上的那一片荒草堆。阿长劳动人民般的朴实,迷信的身影,还隐隐绰绰地呈现在老一辈的亲人的身上。而透过纸张背后的那个张牙舞爪的吃人的社会,还令身处21世纪和谐社会的我感到心有余悸。而藤野先生,经历过20年来多次洗脑的我也不免对这个岛国讲师肃然起敬。
鲁迅的文章里总是隐藏着一种关怀:救救孩子,还给孩子应有的,天真的,而且具有想象力的世界。曾经,鲁迅为了去看五猖会,被父亲抓出来背完全不知其意的四字经文——《鉴略》;如今,莘莘学子为了大考小考中考高考,也要努力地去理解他们鲁迅的文章,至少对于当年的好学生我来说,鲁迅,并非我能看透的。
前不久吵得纷纷扰扰的一件事:鲁迅的作品在部分教材里面被删减了。反对者说,鲁迅的文字触痛了现实中的某些人。这的确是有道理的,特别是对于今天的中国。但是,你又能让一个不曾涉足社会,风华正茂的少年知道什么?让他们对比过去旧社会的黑暗从而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生活在现代的新中国的和谐社会之中的我们是多么的幸福吗?以一个十几岁年轻孩子的阅历,在我看来是无法理解历经沧桑的中年人的犀利的。虽然删了减了,并不代表把鲁迅给抛弃了。鲁迅的文章还是要读的,阅读社会之后再读,成长之后再读。我深深地认为在大学开一门必修语文课的必要,这不是那些思修马克思近现代史之类课程可以比拟的。特别是对于理工专业的学生而言,进入大学,很多人从此告别了母语的学习,却还埋头于外语的学习。终究母语没有掌握好,一口哑巴式的英语也无从用处。
我回家的时候,跟读初中的娃娃们交流过一些学习方面的问题。鲁迅的文章删减了没?他们说,减了倒是减了,但作为要求名著的《朝花夕拾》是要考的。当然,附带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一些书目,如《骆驼祥子》《威尼斯商人》等等的所谓必读名著。我问:要是没看过怎么考试?他们说,看一下故事梗概,了解一下中心思想就会答题了。
嗯,会回答问题应付考试就够了,这一直是我们教育,考试的目的。我们没有理由要求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透过纸面去认识狂人身后的那个会吃人的社会。
鲁迅在哪里呢?在课本里?在名著里?
我似乎看到鲁迅挺立在漆黑的天色下,高声疾呼: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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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照$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小时候就极爱这本书,仿佛作者并不是那个“睚眦必报”的鲁迅。最近再次翻起,尤其是看到《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篇,看着他认真地写着小时候在墙角边那些植物,那些小虫子,那些童年的乐趣,顿时也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外婆家的墙角边玩的时光。两月前曾回外婆家一次,由于年久失修,无人居住,屋子里都长了野草。曾经最喜欢叠了纸船放在里面漂的小河,已经消失了;曾经是夏天最喜欢的乘凉大树,也没有了;最后在别家的菜园里玩了把真实的“偷菜”,才算是捡回点儿时的乐趣。也很想借鲁迅的那句“Ade”,表示对已逝的童年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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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pid$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很多人说读不懂鲁迅,《朝花夕拾》我读了三次,在三个不同的年龄段。每次品味我都有新的体会,新的感悟。童年的事儿,在鲁迅先生笔下,不再是单纯的回忆,更多了若隐若现的反思与无奈。社会,就是在不断变化的,人也是如此。无论是近代还是现代社会,都很需要像鲁迅这样的一类用笔杆作斗争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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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聪$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记得在上学的时候的第一次接触是里面的一段,《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仅仅是小小的一段内容便深深的吸引了我,那园中的自然景物是那么的和谐,从他对大自然的细心中,让我体会到,原来用心去体味大自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喜欢他那简简单单的文言中夹杂一些白话的语段,更喜欢他在散文中用“神”的高超水平,读他的散文我总是有一种感觉,让我变得豁达,他的文章带给人们一种天然的姿态,如果在生活中心里有一些烦躁,不妨来品味一下《朝花夕拾》,也许能从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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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大$
发表于 2012-8-19 19:16:25
读书的时候,总觉得老师分析先生的文章都是后来人自己想的,先生万没有达到如此的思想高度。
现在,我承认我错了,先生是真的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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