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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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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郁闷
    2013-4-2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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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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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东居闲话》一书,是李长声旅日二十年的记录。多年来,作者将日本文化风俗一一“过眼”,拿东瀛酒肉大快“朵颐”,“远足”岛内遍览扶桑风景,今日是成此书。书中从历史社会到文学艺术,无所不包;文坛掌故、饮食男女、风俗世相,无所不有。本书轻松幽默,随性冲淡,见多识广,读来让人如沐春风,大增智趣。书中附插日本浮世绘经典作品16帧,图文并茂,日本文化的意趣跃然纸上。

    作者简介
      李长声,1949年生于长春,曾任日本文学杂志副主编。1988年自费东渡,一度专攻日本出版文化史。自励“勤工观社会,博览著文章”,20世纪90年代以来,为北京、上海、广东、台湾等地的报刊写随笔专栏,结集《樱下漫读》、《日知漫录》、《东游西话》、《四帖半闲话》、《居酒屋闲话》、《风来坊闲话》、《东京湾闲话》等。近译有藤泽周平著《隐剑孤影抄》、《黄昏清兵卫》。

    最新书评    共 1 条

    clover     这本书讲的是关于日本的种种,其中有一些,是我想要知道的事。    在《混浴的复兴》的起首,李长声写道:日本现在大力振兴旅游,各村有各村的高招,一招是混浴。“各村有各村的高招”,让人忍俊不禁的一语,读了觉得好熟悉,再想想,似是语出红色神作《地道战》。汉奸孙进财带人假扮武工队到高家庄来探地道的虚实,庄上的民兵喜不自胜,端茶倒水捧花生。汉奸问咱庄的地道修得如何,缺少戒心的民兵立刻自夸起来。孙进财听了,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冷冷地说:“别庄的地道掏的也不错啊,各庄的地道都有很多高招,还是先看看你们的吧。”我猜,李长声在写“各村有各村的高招”时,一定想起了《地道战》。而彼时的他在落笔之际,该是感觉很“穿越”吧。《地道战》拍摄于1965年,1965年的中国和如今的日本,质地迥异的时空,身处其间的人,心怀的不单是今昔之感,更感到世界之大、运命之变幻。年少时的他在看《地道战》时,或许不曾想到许多年以后,会在一个有时雨的阴天,独自一人去镰仓的江岛游观。“往山上走,树木掩映,望不见周围的海,仿佛人在深山中。路上有九座神社,昂然而过,便出现一条小街,有饭店和土产店。我并不要到海边,店家临街烧烤着海螺,是这一代的特产。店里空廓,抬眼看见满窗的海,那是太平洋。”(《镰仓一日游》)闲寂优婉的和风小品,我所喜欢的文字的气息。而在书中,这样文字可以和“各村有各村的高招”并置在一起,他随性地出入其间,这乃是李长声此书的魅力所在。他的经验,让他得以见过参差多态的世相与风景。中国与日本的两地红尘,在他的眼底,滤去了逝者如斯的奔流之感,弥散开彼此映照的悠徐和从容,确乎有几分“着眼闲中看世情”、“不着方寸也风流”的味道。    李长声居日本二十年,日文造诣上佳,对于日本,得以有切近而持久的观察与思考。因此集中许多文章,虽以洒落的闲笔出之,但不改精细深切;间或引经据典一下(书中有不少作者对日文学术名著所作的节译,译笔甚佳),又来得自然贴切。 “日本深受中国影响之深是无需赘言的,但日本也有其独特的文化与风俗,现今东京的几乎也就是日本的,其文化原型基本是江户时代创生并定型的,如俳谐、净琉璃。丰臣秀吉出兵朝鲜,掠来铜活字和印刷机,江户时代勃兴出版业,出版文化发达,过去以写本为主的平安文学如《源氏物语》也这才流布。有学者说,一六零三年至一八六七年的江户时代,二百多年几无战争,在这泰平之世,日本‘是一个充分营造、成熟并崩溃的完整而独特的文明体’。所谓文明,指生活总体。平安、镰仓、室町、战国时代,庶民穿的是苎麻,到了江户时代才穿上木棉。大体说来,江户时代是富裕的,农民及市民安居乐业,也较为有闲,各种年中行事和祭礼兴盛,沿袭至今。所以,怀旧一般就是怀江户,若远怀奈良时代或平安时代,则不免太多太直接地牵扯中国文化。”这样的描述议论,由表及里,以正视听,是内行人语。舒国治的那一本《门外汉的京都》与之恰成有趣的比照。舒国治以门外汉的心态在京都走路,走走停停看看,不着意于登堂入室。舒氏文字,写的是他身在时光中的自然眼见,他中意的,是应接不暇的质感与细节。同样写到京都的柴扉,李长声写,“要欣赏最带有禅味的竹篱柴扉还得数京都的寺庙,千姿百态,与草庵瓦堂相映如画。”李所写,是抽象的静观,是追忆。舒的写法与之不同。《门外汉的京都》不在手边,无法查考,依稀记得舒文旁配有一帧柴扉的照片,是路边的人家。舒国治语带惋惜,说柴扉是唐诗中常见的风物,如今却凝固于纸上,中国的城市里已然不存,反而在京都,能看见实物。舒的文字,有着风景诞生的实感,即使是《理想的下午》那样想象性的场景流转,也予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沉醉。写日本,李长声和舒国治各擅胜场,门外汉的自然眼见,内行人的精辟见地,都有其可观之处。    书中彩印了21幅葛饰北斋的浮世绘,印得颇精良,视觉效果不差。浮世绘的设色,有它特别的地方,似乎是介于明艳与微暗之间。关于浮世绘的素材,李长声说“日本人向来更偏爱身边的景色,这一点浮世绘最为明显。什么东西一好,中国人往往非弄得超凡脱俗不可,而日本人总是拿来过生活。葛饰北斋的风景画代表作品《富岳三十六景》,把各种视点的富士山配置在生动可亲的日常场景中,妙趣盎然。歌川广重的《东海道五十三次》,描绘从江户(今东京)到京都的旅次,加上起点的日本桥和终点的三条大桥,共五十幅风景画,引人注目的是各地景色中人物的世俗活动。”周作人说张宗子是个都会诗人,在意的是人事而非天然,山水不过是人物活动的背景。如此说来,张岱的《陶庵梦忆》很有浮世绘的气息了。据说张爱玲也颇喜欢浮世绘,她在《公寓生活记趣》中这样写道:“我喜欢听市声。比我较有诗意的人在枕上听松涛,听海啸,我是非得听见电车声才睡得着觉的。”张宗子和张爱玲对世俗日常的喜好(阿城也是此道中人),将之视为风景的观感,在李长声看来,不是多数中国人固有的风景观。他引内藤湖南的话说,中国的文人因道教的感化而喜欢幽僻的山水,风景观仅限于读书人阶层。而今天中国人对山水的好恶似乎仍带有道教趣味。粗粗想来,中国的山水画中间或有人,也只是微尘似的小点,人事在山水画中不是重要的分子。中国画里,不知除了《清明上河图》以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细腻描绘世俗人事的作品。    说起日本文化中好的一面,即人情之美,最初是从周作人的文章中领略到的。后来看小津及山田洋次的电影,小津的如《晚春》、《麦秋》、《秋日和》,山田洋次的如《母亲》、《黄昏的清兵卫》、《武士的一分》、《弟弟》,最令我感动的还是其间对人情味的眷念与珍惜。《黄昏清兵卫》是藤泽周平的小说,李长声对之做过中译。这本书中有一篇《清兵卫黄昏出的城》,末尾一段说:“藤泽周平小说的独到之处是惜墨于剑客练功,刀法如何,偏重写武士居家过日子,写人生悲欢,男女爱憎。剑道(刀术)是武士的六艺之一,腰间插上两把刀,却并非人人都精于此道。清兵卫被视为怪人,冥冥之中支撑其生活方式的是武士的义理与剑客的自负。上班族或许从这个电影中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但人生黄昏,等待他们的未必是美好的爱情。”很惘然的句子,但真是解人之言啊。     详情 发表于 2013-8-10 0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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