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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蠹艳异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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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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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四(10年1月14日)下班回来得早些,10点多即上了床。顺手拿起谢其章的《书蠹艳异录》读起,不想一气读到凌晨4时许,终于读完。对于谢其章的文章,以前没有如此集中地读过,东一处西一处地看过几篇。都是关于新文学旧期刊的。而此书,虽亦与旧期刊有关,却是跳出了纯学术,更多地谈起谢先生作为一个超级书虫收集旧期刊的辛酸。书名为艳异,何来艳异之有?虽说偶有奇迹,突获梦寐之刊,喜出无常,却也是多年辛苦之所得。书名实为《书蠹辛酸录》更为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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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历来为一劳神之事。客观上的物就是那些,而你主观的努力却总是向着客观的方向而达不到客观的实际。吾生亦有涯啊。看谢先生为了心仪之刊百般为难,甚至卖了那件换取这件,实为艰难。不仅谢先生艰难,看的人都觉得艰难。好在看的是后来记叙的文字,如是现场,不如别过头去不看,对于自己也无能为力的人来说,看着这样的景象实为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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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因为谢先生这等执著的人,才让吾等看到现在的艳异录。书价变动、稀刊奇本,历史变迁,表象实质,皆有所获,叹谢先生辛酸之余,又大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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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时最先之惑来自于谢先生的居住地,“老虎尾巴”,以前一直知摸不得的“老虎屁股”,对老虎尾巴实在不闻,尤其提的是北京的老虎尾巴。查之得解:此说鲁迅曾多有提及。鲁迅的学生许钦文回忆鲁迅时提到:三间正屋的后面,中间突出了一点。鲁迅先生指着那凸着的地方说:“这一间小房子,在北京是叫做‘老虎尾巴’的;从整排房屋看来,这好像是伏在地面上的老虎拖出的尾巴,所以叫做老虎尾巴。”鲁迅说的这个地方是在北京西三条21号,1925年4月12日,许广平第一次来到这里,第一感觉是这样的:坐在那间一面镶满玻璃的室中时,是时而听雨声的淅沥,时而窥月光的清幽,当枣树发叶结实的时候,则领略它微风振枝,熟果坠地,还有鸡声喔喔,四时不绝。——鲁迅就是在这间老虎尾巴里,写过那篇著名的散文诗《秋夜》“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当然,不仅仅是《秋夜》,他从1924年5月到1926年8月的两年多居住时间里,共写了散文诗集《野草》、小说集《彷徨》的大部分作品、杂文集《华盖集》、《华盖集续篇》以及《朝花夕拾》、《坟》中的大部分作品,共计200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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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是按季节成群来的,知识有时也是。前一阵刚在《读库》中遇到吉田松荫。这次在谢先生的文章中又遇到。其实不是在文章里遇到的,是在文章插图里。书中提到朱朴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在南京创办的《古今》杂志。附了三十五期的封面,封面上有题词道:“不通古今不师圣贤,则鄙夫耳;古人言古今我言今亦何伤乎?”引为“吉田松阴语”。果然如我以前所查证的,吉田松荫的正确写法应为“吉田松阴”。再加一句是,这个字的书写者,可为有名,落款为“汪兆铭录”。汪兆铭何许人也?汪精卫也!!汪精卫的原名就是汪兆铭,字季新,精卫不过是他的笔名。历史记载时常粗心,教导人们到了如今,仿佛都把汪精卫作了他的第一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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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魚飛
——《书蠹艳异录》读后
说起来我跟谢其章先生还有过一次交道。
那是2006年黄裳先生在《来燕榭集外文钞》出版的时候,因集中收罗了他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在上海《古今》杂志上发表的近二十篇文章而格外引人注目。这些文章是黄裳以前避而不谈的,甚至是极力掩饰的,因为《古今》杂志的汪伪背景决定了几乎是谁碰它谁遭殃,如周黎庵、金性尧者是。也只有在政治相对清明之时,或者说同时也是在黄裳先生耄耋之年“老了,无所谓了”之时,才敢把它们收拢起来,冠在自己名下,让它们真正名正言顺起来。黄裳先生还撰文叙述了当年被“逼稿”的经过,以及换得经费逃亡的“惊险刺激”。而周黎庵至死也没有吐露关于《古今》杂志的丝毫信息,金性尧倒是表示了些自责之意。
就在这个时候,在孔夫子旧书网上发出了一条简短的帖子,说是“我有这些《古今》杂志,愿意转让”。我本来就对上海沦陷区文学有些兴趣,加之又是黄裳《来燕榭集外文钞》正热的时候,我也想对照一下《古今》杂志中的黄的原文与如今收到集子中的文章有何异同,就马上发短信表示有兴趣。也许是《古今》杂志本来就偏门,感兴趣的人不多,或者是有兴趣的人大都已有全帙,没人跟我抢,于是很快谈定了价格,并且成交了。有网友告诉我,发帖的这个人就是谢其章。后来全套《古今》杂志寄来,看包装上署名果然是谢其章,字体隽秀,一看就有功底。在来往短信中,我说因对沦陷区文学有些兴趣,所以想收些这方面的杂志,看先生还有没有其他此类杂志可一并割爱。真心讲,这批杂志索价不高,因为先以感情拉近的方式再谈价格,谢先生还“夸”我会砍价。我想谢先生可能是觉得我真心喜欢,杂志给我是“物得其所”,所以价格倒在其次了。
读谢其章在山东画报出版的《搜书记》,才知道那些年帝都的民国杂志、旧书来源真是丰富,谢先生这二十多年的时间、精力和资金几乎都花在这方面了。谢先生的民国杂志收藏之宏富,尤其是上海沦陷前后的杂志很多都是全套,有些国立图书馆未必都齐全,堪称是民间的“民国杂志收藏第一人”。不知道谢先生的本业是做什么的,我想收入估计不菲,不然怎么能支撑他如此长久而系统的收藏呢!
所以谢先生有多套《古今》杂志也在情理之中。收藏界人士一般对藏品品相都十分讲究,对已有的藏品遇到品相更好的,往往不惜高价买来换品相。到我手中的这套《古今》杂志里因有多本复印本,我想就是谢先生有更好的替代品后淘汰的吧。但得到这套杂志,对我这生活在帝都以外在没有网络之前几乎不可能见到全套《古今》杂志的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幸运了。后来看谢先生的《搜书记》,才知道我这套杂志中原本、复印本掺杂的情况,也是书商经营的一种手段:把一套原本拆开,再配以若干零本,复印若干本,这样就组成了两套杂志,每套中配以若干复印本,占的比例又都不太大,购者能够接受,书商又达到了效益最大化。我想我这套杂志就是这样的产物。而这种杂志形态显然不符合谢先生的要求,在帝都得到此类杂志的机会又多,有更好的显然是要首先淘汰这种混杂本了。
从《搜书记》中就能看出,谢其章先生对其收藏是颇为自负的,书中经常看到他暗贬京城某中年收藏家的字眼。在网上也看到过京城举办世界杂志展想无偿借用谢先生所藏杂志而被其断拒的文章,感觉谢先生的火气有点大。
拿到这本中华书局的《书蠹艳异录》,花半个晚上和半个上午读完,首先感兴趣的还是与《古今》杂志有关的内容。书中有《朱省斋与<古今>杂志》、《金性尧经历的两本老杂志》两篇都与《古今》杂志密切相关。近期看到多篇记述《古今》杂志创办人朱朴(即朱省斋)的文章,一篇是蔡登山的《从<古今>到书画鉴赏家的朱朴》,一篇是万君超的《张大千与朱省斋》,还有董桥先生《故事》中的相关文章,对照来读,更有意思。几篇文章连缀一起,记述了朱朴在抗战结束后从北京、南京继而于1947年冬跑到香港,摇身一变成了书画鉴赏家,甚至在解放后成了新政府的座上宾,时任文化部副部长的夏衍先生竟亲自率众名画家相与招待。有可能了解其中缘由的曹聚仁先生写过一篇掌故《<古今>与<南北>》,只可惜说了真话,被朱朴抓去撕掉了。原来,掌故是要说些谎话的。谢的文章,只为我们了解这段故实添了些许新消息,资料仍是不全。这个朱朴是怎么摇身变成贵客的,诸文语焉未详之处,还是万君超的文章为我们解了密。原来是朱朴趁张大千移民南美筹措资金之际,帮大陆的国家文物局低价收购了张大千收藏的《潇湘图》和《韩熙载夜宴图》,且此事被恶意“炒作”,断了张大千回台湾的后路。这可能既是张、朱后来交恶的主要原因,也是朱朴后来屡屡造访大陆且被奉为贵宾的因由。关于朱朴,看来还有进一步挖掘的余地,那就是找到朱在香港出版的五部著作:《艺苑谈往》《书画随笔》《省斋读画记》《画人画事》和《海外所见名画录》。同时找到朱朴在香港五六十年代参办和撰稿的《人物周刊》《大人》《大成》杂志,里面可能会有更多发现。
另一位《古今》中人金性尧晚年与谢有过书信往来。在谈金性尧的文章里,谢先生说因为金性尧的后人编辑《金性尧先生纪念集》时没收他的《搜求金性尧旧作的乐趣》,若编辑金性尧文集时就不准备出借新找到金的有关佚文了,这就显得有些小气了。不过,谢先生有可能是说些玩笑话,毕竟谢的收藏里还是有些秘本是他人未见的。我倒是更对谢先生十年前编辑而未出版的一本采自三四十年代杂志中未见“出土”书话佳作的结集感兴趣,在书话热度持续不降的市场中,哪家有魄力的出版社拿来出版应该是不愁没有销路的。
《书蠹艳异录》中分两部分。第一分主要还是谈些杂志掌故,第二分主要是京城这些年的书刊拍卖风云了。这些拍卖风云,在我看来如同生意经,不过近些年重要的线装书、民国书刊大多从拍卖场中走出,要搜集民国书刊,不了解这些生意经还真不行。作者记述了自1993年起北京的大大小小几十场拍卖会,对既没有财富之厚、又没有近水之便的我看了也是白过瘾,只算了解行情而已。倒是集中记载的时限较近、在网络上拍卖能够“天涯共此时”的一件事我也同时亲历了。这就是那篇《〈域外小说集〉拍卖亲闻亲历记》。
这本出版于1909年的周氏兄弟合译的《域外小说集》被称为新文学第一善本,印成后在东京、上海寄售,第一册、第二册共卖出41册,谢的估计存世量为60册左右。前几年这本书突然在孔夫子旧书网上冒出,起拍价只有25元。因为我也时常拍些周氏兄弟的作品,虽然对这本书不像现在这样了解,当然也想掺乎一下。我在中间加了几次价,但后来事情突然升温到了我们无法想象的程度,价格一路飙升。当时的孔夫子网拍卖只能加价到19999元,也就是超过2万元的拍卖在这里无法操作。这也是孔夫子网在收费之前为防范风险而采取的措施。很快,这个措施使得拍卖无法进行了,于是有人在拍卖留言中加价,但卖主似乎知道了此书的价值,宣布撤拍。我所亲见的事情就到这里,后面的事与我无关,也许也就永远不知晓了。《〈域外小说集〉拍卖亲闻亲历记》算是帮我续上了后半截,从文章里知道,这本书后来上了帝都的拍卖会,而且拍了297000元!原来这本书是夹在一堆日文旧书中被卖主整堆收购的,他原来也不知道其身价会这么高。
知悉了这些经历,我知道旧书交易是多么有兴味的一件事,又是多么波谲云诡的一件事,我们不太了解、也不太有钱,还是离它远点吧。当个书蠹,太容易沉迷、太容易迷失了,还是当个普通的爱书者吧。
2009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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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云
谢其章的“书蠹三编”
因为爱书的缘故,对于爱书人的文章我一贯爱读。近期一口气读完谢其章的三本书---《搜书记》、《蠹鱼集》和《书蠹艳异录》,其中,有二十年如一日为书欢喜为书忧的搜书日注,也有书间蠹鱼食书啮卷的艳异集录,都是爱书、买书、读书一类的随笔性文字,读来颇感书味可口,卷香溢齿。
谢其章富藏旧期刊,又勤于读写,在旧书收藏及旧期刊研究方面著述不少,像《旧书收藏》、《老期刊收藏》、《漫话老杂志》、《创刊号风景》、《创刊号剪影》、《封面秀》、《梦影集》、《“终刊号”丛话》等。这些书多依赖于他丰富的旧书旧刊收藏,遨游其中,或是深挖细探,或是品赏评玩,着墨成文,涉笔成趣,开辟了一番别样的“刊话”天地。
我所读的这三本都是他近几年出版的书香文录,稍别于前期的专题“刊话”,体例和内容也都更显驳杂。
三本书分别收在几种书话文丛里。《搜书记》于二〇〇六年在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同系列汇集许定铭、止庵、王稼句、薛冰、李福眠等“书话中人”,俱是爱书嗜读,堪喻书虫之众,这一系列被冠之以“书虫”丛书倒也如实不虚。该丛书从二〇〇六年二月推出《纸上的行旅》和《醉书随笔》以来,到现在断断续续仍有新集出版,市面所见已达九种。先前推出的几种,封面因用纸不佳,极易污损,擦拭又会掉色,阅读时即便再小心也难保证全品,甚至手指划过也会留下印痕,若粉蝶的翅翼般“娇弱”,算是个小缺憾。我买到的《相忘书》、《搜书记》等就都有“破相”事件,让人心疼叹息不已。不过,今年新出的王稼句《看书琐谈二集》、薛冰《版本杂谈》《风从民间来》已有改观。另陈子善《签名本物语》列在该系列中,早见预告,不知何故至今未见出版,让爱书人一阵好盼,望眼欲穿。《搜书记》是谢其章一九八六至二〇〇四共二十年的买书日记摘选。为书辛苦为书忙,千金散尽为求书,搜书买书与藏书都是一己的喜好和乐趣,其中衷曲难为外人诉道,也是非爱书人难以理解的。但是通过这本作者“二十年的搜书自供状”的逐日点注,却也让人看尽书痴搜书的甘甜和苦闷。为买书“一天可以逛七八个小时书店不觉其累”;为买书也可以取出只剩半月即将到期的存款单,不顾疲倦,二十四小时往返泉城济南;“春不避风沙,夏不避酷热,冬不避严寒”,只为辛苦淘旧书;在“一尺多深的大水中冒暴雨骑车返家,怕的是窗户未关严,存书遭雨披……“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怕是唯惺惺相惜者略及一二耳。“今生只为书痴狂”,这本《搜书记》堪为这句话的最好注解。
《蠹鱼集》收在广西师大出版社的“煮雨文丛”,出版于去年九月。文丛一套五本,另有姜德明《金台小集》、柯卫东《旧书随笔集》、刘福春《寻诗散录》和赵国忠《聚书脞谈录》。五位作者均是京城爱书人,个个搜书殷勤,藏书鸿富。这套丛书也不仅仅是爱书人的随笔闲话,更是藏书人介绍、考证书籍版本的鲜活资料。丛书还特意留制布面精装本、毛边本各一百套,天涯等网站曾销售过,书肆店面上是不易见到了。《蠹鱼集》的出版虽在二〇〇八年,但这“一条蓝色的蠹鱼”却是历时四年才得“上岸”。出书过程颇有波折,先在一出版商处从定稿、交稿到出校样一路顺遂,而后却最终是出版夭折,“上岸”无期。一过四年,终于才在现在的广西师大出版社得以出版。《蠹鱼集》收文六十余篇,由《张爱玲为什么和〈万象〉闹翻?》开篇,一路谈旧书、旧杂志、旧时人物等等,考证辨难,评说论议,并非板着面孔说教,而是用富有“谢氏风格”的写法,游刃其间,顾盼自如,读来倒也颇有趣味。这本书的版式设计虽出新裁,但却总感觉有些奇怪。图片的印刷和排置多显败笔,如十四、二五二页等图片跨迈两页,被书脊内侧拦腰截断;二十四页等图片灰黑一片,漫漶不清;二十九页,《古今》的封面把部分正文挤在了一边,形成窄窄一绺儿,排置难看,还影响阅读;二五〇页,图片更是漫出页面,不完整不说,也影响到美观。图文并茂为的是增添阅读趣味,但若图片处置不当,就会影响看书心情,如象本书中的插图设置,倒不如完全舍弃,径留文字了。此般印制,倒真辜负了好书。
《书蠹艳异录》是中华书局刚刚推出的一套精装三十二开书话文集之一。这套书话沿袭颇受欢迎的上海书店精装三十二开小开本风格,但装帧设计更趋统一,题材也限在书话。丛书制作精雅,版式疏朗,图文双艳,部分插图还用彩印,精美养眼,让人爱不忍释。丛书已相继推出扫红《尚书吧故事》、胡洪侠《书情书色》、止庵《茶店说书》、王稼句《听橹小集》、杨小洲《快雪时晴闲看书》、陈子善《看张及其他》及此册“书蠹”七种,预告尚有谷林先生《上水船甲集》、《上水船乙集》及严晓星《近世古琴逸话》。三本书将于今年底或明年初出版上市,令人格外期待。《书蠹艳异录》封面用艳蓝为底,装饰图案借用一期民国旧期刊《好文章》的封面,游动的小鱼虽与真实的书蠹鱼相差天壤,却合游弋书海、寻艳猎异的逸趣,比用作真实的蠹鱼图案多了徜徉书海的想象余地,堪比钱月华先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为黄裳《银鱼集》(三联书店一九八五年二月)设计封面时的错用“银鱼”之妙。书中收文十八篇,分列两辑。有意思的是,本来无心作“张迷”的作者又一次把谈张爱玲的文章放在了开篇集首,无心耶?有心耶?相较《蠹鱼集》,此集文章更加随性滋蔓。第一辑谈涉张爱玲、唐弢、邵洵美、朱省斋、金性尧、梁得所、何挹彭、叶灵凤。由人而旧杂志,或由旧杂志及人,作者在富藏的旧期刊资料中搜寻耙梳,散漫而谈,打理出自己的读书所见。第二辑连续几篇谈旧书拍卖的文章,或是追述,或是评点,一样的生动有趣,值得一看。而《古城书价》中“局外人哪里知道爱书人面对书时‘买与不买’的种种思想斗争,有如哈姆雷特说的:‘活,还是不活,这是个问题。’”一段,可谓妙语解颐,深获我心。
《搜书记》写得随意,读来却最是让人感觉轻松欢愉,因其记述多是买旧书、逛书摊的书虫书事;《蠹鱼集》多收短文,考辨品识,多出己见,读来生动有趣;《书蠹艳异录》收文不多,却都尽兴畅言,款款而谈,书香书味,一样漫衍可喜。三本书虽各有风姿,但却都是买书、藏书、读书之余的爱书琐言,喻之为谢其章的“书蠹三编”倒也相宜。另传《搜书后记》将在近期出版,想来应是二〇〇四年之后的谢氏买书日记汇编,未知其中又有多少蠹鱼的痴迷和艳异,喜好书话的读者不妨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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