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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灯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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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苦旅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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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51#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看看现在的余秋雨,读读这本书,不仅感叹,物是人非啊。
  喜欢这本书应该是从高中开始的吧,感动,震撼,心酸,回味,仿佛身临其境
  唉,看看他后来的书,千篇一律的失掉真心,颇有趁热打铁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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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52#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喜欢余秋雨的人喜欢他的书,喜欢他的文字,称赞声不断,而不喜欢的人骂声也没有停过。我是喜欢他的文字的,文化苦旅,我买了,在我买的为数不多的书里,这本我还是经常翻阅的。
     作者的好坏,对于我么们读者而言,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们关注的是他的文字。他输出的文字,有你钟意的味道,那就可以了。
    我喜欢文化苦旅,他让我看到了中国这个泱泱大国,众多的我所未看到的盲点的一面,我要感谢余秋雨。当然我们先不去评论他书中的错误,至少他这本书普及了许多的常识性的,但更多的现在中国人都可能忘却了的事件,比如敦煌莫高窟文物遗失,上海的由来。这些让我们这一代,无法回答的问题,在书中,我们慢慢找到了答案。
     文化苦旅,是值得好好玩味的,在他不禁意间的文字,感叹中国的伟大,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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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53#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在当时,是老师们极力推荐各种媒体疯狂报道的著作,可谓一时风光无二!
  凝重的文字,让人一看就觉得历史很沉重。字里行间,奶妈凝聚了太多的感情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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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54#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没有时间和钞票去旅游,于是信手借了一本《文化苦旅》翻读,将自然景观名胜,人文历史知识与他人登临感悟轻易据为己有,那是种嫖窃的快意。余秋雨像个傻瓜一样,一程又一程的沿他的人文山水走下去,把自己弄得又黑又瘦,然后伏在边地旅舍的小桌上任笔端滴下粒粒苦涩的文字,沧桑得像永不会再发芽的种子,没有希望,哭泣的灵魂回望着逝去的光辉岁月,在回望中怆然老去。
  
  他在自己的梦中应是个白衣飘飘的青年吧,站在白帝古城头上,高个,瘦削,神情忧郁而安祥,清晨的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彩霞烧红了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满眼是光色流荡。而下一刻,他已于猿声不住中放舟三峡了,沿着两岸金光菊与女贞子的洪流,默念着那个女子沉痛飞扬的至情诗句,凝望着神女峰的悲情眼神。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白衣飘飘,那是一个文人孩子一样的赤诚热血与浪漫遗世。他愿早生一个世纪,在沙漠里与斯坦因用剑对视,截住那个车队,留下灿烂的敦煌文化给中国,但他不能。他愿与李白,苏轼,王安石一样梦想隐居在昔时人文鼎盛的天柱山,也享受一下“万里归来卜筑居”的归宿感,而那里在历次战火后却只余一条清洁寂静的上山石路了。莫高窟,阳关雪,柳侯祠,青云谱......江山胜迹,昔人早杳,何事苦淹留呢?留住的,留不住的,都已是历史。而白衣飘飘的年代,只能在梦中。
  
  文人们一般是厌世的,喜欢亲近山水以寄情,或独处一隅营造一个自我的精神世界,也许这是一颗沉静的心所必须的吧,于是他们多是孤独的,一般的白衣飘飘。但,是否还可以有另一种的孤独?他在千万人之间,是千万人中的一员,看着千万人的生活,再不动声色的将这生活化成自己笔下故事中的一花一草一枝一叶,而那心却独自孤独着,是种入世的孤独,像张爱玲和川端康成等人......可总要孤独的吧,无论白衣飘飘与红尘滚滚,一个人的路,哪一条文化之路都注定了是苦旅。
  
  文化,是人类社会历史实践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从狭义上讲是指社会的意识形态及与之相适应的制度和组织机构,它是有地域性和民族性的。而文学,则是文化的一种形式,是一定社会生活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一样的有着地域性和民族性。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她说:“一个作家是要为一片土地说话的。”一句就道出了我无能用语言表达的感觉,我几乎爱上了她。
  
  余秋雨有一句话还是说得很好的,他说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却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苍的大地上,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二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也就能哗的一声奔泄而出,文人本也委靡柔弱,只要被这种奔泄所裹卷,倒也能吞吐千年。说得好是好,但未免太容易了些,只是那一站立怎够?他是要溶入这片土地才行的,是土地里的历史人文,风土人情,故事传奇,及至阳光的味道,风的碎片等等,将这文化一股脑儿的占有,再分门别类的选择和创新,让自己不知不觉的成为那里的一部分,但却是清醒的有独立意识的一部分。这样写出的文字才能既有根基又有建设性。卡夫卡说:“除非逃到这个世界当中,否则怎会对这个世界感到高兴呢?”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写得是很好的,但过多的总结了前面的岁月,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多。也许是文体使然吧,总觉得在建设性方面有所欠缺,像回忆录。我倒是当做一次免费旅游来读的,他是个最好的导游和讲解员。这样说未免太轻狂了,可却是我真实的感受,信口胡言,不知所云。
  
  
  
  
           微笑 (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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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55#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曾经一度非常崇拜余秋雨,认为他是个非常出色的作家,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发现,其实他只是个目前不错的作家,要说不好,那绝对不是,很好看的书,但在现在这个所谓文化散文四处可见的时代,余的文章似乎没有真正文化散文应该具有的文化气息,我只看到一个学者在卖弄历史,在装作思考历史,但是在他思考背后确是在学术界早已有人说过的东西,在他写来,仿佛都是他的创作。
  激情过后,总是难免挑剔,这就是我的通病,所以有欠妥的地方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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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56#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写在前面:不是书评,只是我的一段苦旅的记忆。
  
  ——————————
  
  沧桑
  现代都市,钢筋水泥的丛林,穿梭着行尸走肉的灵魂,萎靡的精神和膨胀的肉欲,轻率的死亡,黑色的寓言,轰轰烈烈的爱情在奢华物质的影响下一文不值,狡黠的心,遗忘得飞快的脸,衰老的代价,枕边的谎言,窒息的空气,还有因欲望沸腾的血液在酒池肉林中散发出的恶臭味道。
  人,真的很容易陷入到某中无法自拔的情绪中去。于是合上电脑和思维,背起行囊远赴那片安静的国土。我并不知道古汶莱——那个叫作渤泥国的地方和我们有多少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只知道有一个慵懒悠闲得近乎偏执的国度、一片美丽葱郁得逼近窒息的土地,那颗——“婆罗洲最闪亮的明珠”。
  机翼下的云层遮不住绿意葱茏的片片热带雨林,空气中清新的甜味丝毫不现石油大国的踪迹。我漫无边际地行走,企图寻找隐藏在奢华表象下的那丝沧桑人文的风情。
  到达的时日正逢汶莱的“斋戒月”,于是处处受制。顿顿都躲在宾馆中进食;从大马带来的四瓶啤酒早已告謦;去那个号称世界最大的回教清真寺(Jame'e Asr Sai fuddien Mosque)还不得不卸下T恤......幸而让我见到了那仰羡已久的29个“金蔥顶”,还有极尽铺张的礼拜室和昂贵的格棉地毯。
  有时候我会恍惚,滥情的一夫四妻的族人和虔诚的一日五拜的宗教,这真的是奇妙而讽刺的传说。现任汶莱国王——第29个“金蔥顶”的筑造者——迟迟不将王位传给已过中年的儿子,原因是他和身为表妹的王后无法保障儿女的健康和聪慧;他义无反顾地罢黜了曾经深爱过的美丽王妃,原因是出身空姐的她被传言红杏出墙......
  我真的恍惚。昔日那个将伊斯兰教顶礼膜拜的苏丹国,守旧却进步的民族,《可兰经》的奉行者,即使是17世纪也不曾落入葡萄牙人手的小小的被马来西亚分割两处的国土,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已经遗失殆尽?
  在这里,我没有发现任何保有沧桑的痕迹——纵然它曾经饱受日本纳粹的蹂躏,今天仍然是看似繁荣的无以复加的奢华和萎靡。我所会到的,只是北京故宫的9998间屋子之于蓝色清真寺的1788间;只是阿尔巴尼亚的2000处混凝土碉堡之于汶莱的1元房屋土地价格;只是用笑言勾起人类对战争的悲哀和倾诉的伊拉克人民之于一顿午饭吃三个小时的悠闲的苏丹妇女。
  沧桑和汶莱沾上不边,也和身在汶莱的人沾不上边。
  
  彼岸
  安东尼帕加塔跟随麦折伦远航,因为一句“东方威尼斯”的称赞而名流史册。其实真正应该感谢他的是汶莱人——为这位汶莱旅游业的奠基者。
  我和朋友决定深入汶莱的水中村落,这个最后的,也许还能让我寻到蛛丝马迹的沧桑感觉的地方。懒散地躺在阳光照射下的船头,望着支撑起一座座老旧木屋的扎入水中辨不清颜色的柱子,心中蓦然涌起莫名的安逸。
  每有阳光的时日,总是我最欣趣的,那种温暖的惬意的感觉,曾经是我以为人生最奢侈的幸福。刚到北京的时候,看见老人们在胡同口摆张藤椅,悠闲地泡壶茶,然后闭着眼接受日光的环抱。真的会享受生活,而我,早忘却了曾经拥有过的奢侈。
  一个当地男孩坐在水屋前,光脚穿着球鞋,两条腿探出窗去,肆无忌惮地接受我们的仰视。我看着他,那份叛逆透着神秘的魅力,似乎是肆意在空灵的生活中,难道这便是沧桑吗?起码在我看见外表简陋的水屋中实则无比豪华的陈设前,这种感觉仍然存在。
  每每回想起那段瞬间,回想起那个男孩,心里便徒然愉悦,就像沉浸在温暖的午后阳光下,并说不清原因。有段时日,极爱亦舒的文,那抹冷峭空灵又隐隐悠悠的沧桑。船缓缓地泛出去,我望着彼岸的夕阳和芦苇,终于玩味到“渐渐都变了样子,变成小小图画,妙不可言,欲罢不能”的滋味。
  我有一位很喜欢的女作家,名字叫华姿。她的文字当真是绝好的。恍然中忽然想起这句,“那个夜晚我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泛舟在东湖上,从明亮的此岸,到茫昧的彼岸,我完全不管水和风在冥想之中会把我随意推送到命运的哪个岸边。我只管泛舟湖上,内心充满恬静的喜悦。”
  是啊,彼岸的风情这里看不见,好或不好,总算是我们自己选的。
  
  涅磐
  其实寻找沧桑是一种情结,我们离开早已经厌倦的都市,只为了些许温暖恬适的感怀。汶莱是极美的地方,虽然终于因为没有过多的时间而匆匆掠过,刻意的沧桑也被我强加演绎得十分无趣,但怀旧的去处,被怀旧的人以一种怀旧的方式,最后陷入无可救药的怀旧的思念中去,这才是如我一般,许多人尝试旅行的初衷。
  这是我渴望的结局。我去南京的石子岗,在渤泥国王麻那惹加那乃的墓前闭目沉思,我企图在悠远的历史中访到现代生活的对立面,于是无可避免地遭遇失败。六百年以后,渤泥国成了汶莱——亚洲最富裕的国家,石油被机器每天从地底汲出,于是沉淀下的沧桑也随之而去。
  许多往事似乎已经远离了我们,回过头去,却依然怯生生地站在那里,身后的尚未涅磐,身前的已是彼岸。哪怕是那心底的一抹涟漪,也被勾起的恰到好处。
  总有人说看见了凤凰涅磐,许是真的。郭沫若先生的凤凰终在烈火中涅磐了,我们的呢?在周而复始的工作与生活中,我们需要某种东西,力量亦或慧根,真理亦或荒谬,只求能够填补心灵的空隙。张爱玲在《半生缘》里说:“太剧烈的快乐与太剧烈的悲哀是有相同之点的——同样地需要远离人群”,既然这样,我们只需要些许的快乐和微薄的悲哀,恰好,游历能给予。
  于是想到余秋雨写《文化苦旅》,正是这样的情怀,让我们掏出心去感动。而他现在的文字中,却再也办不到。
  “涅磐”引自佛语,我于佛一道说知不多,只因好奇或执着而看过两本佛书,大乘宗派和小乘宗派都有一基二道三果之说,而涅磐在小乘大乘宗派而言,却并不尽然相同。大乘宗派认为有三种涅磐:有余涅磐,无余涅磐,无住涅磐。也说有法身,报身,化身。小乘宗派却认为仅有两种涅磐:有余涅磐,无余涅磐。有余涅磐是指阿罗汉的五蕴尚在,但已抛却烦恼;无余涅磐是指阿罗汉死时所证的境界,死时把有漏的身体从相续中分离出去。他们不承认大乘所说,佛在死后仍有很多净土及化身去度化有情;不承认佛的报身,说有八圣;不承认无余涅磐。
  究是小乘宗还是大乘宗说的有理,我并不向佛,不意辩其根本,只是所谓佛性,却是佛家共识。佛性从一般角度来看便是空性,因心的体性是空的,只有通过修行才能成佛。这就是世人说的所谓空性无欲、色即是空,比起涅磐本身,实在重要得多了。
  曾经在淮海路的酒吧,和朋友听纯正的摇滚,然后肆意地嘲讽最流行的R&B,HIP-HOP或者某某派别的所谓情歌,那些也能算作音乐吗?我们边笑边喝酒,接着便怀念永远的“涅磐”。
  人的一生,会有若干的阶段,从某一个特殊的阶段,我们会开始,并且从此以后,一如既往地排斥矫情以及颓废,并不断更新爱好和想法。我们不过是存在于温情、危机杂糅的世界里的微不足道的生物,如果这个世界缺少了音乐,我们失去的,并不仅仅是某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而是整片灵魂。我看着科特.柯本英俊的脸庞,恍惚地记忆起涅磐的三位成员不羁的,嘲讽的音乐,那种透过骨髓的凌厉,是我永远不能忘怀的力量。
  朋克乐、西雅图的GRUNGE风暴、滚石、FLEETWOOD MAC演唱组、格雷厄姆纳什和他的“常青树”,当然还有涅磐乐队,这些是永恒不变的经典。快餐式的音乐,只能蕴育快餐式的生活以及思想。
  “你一直以为摇滚就是喧闹浮躁是狂吼尖叫,是举着中指的粗俗是堕落深渊的卑鄙。科本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你,低声吟唱,漠视你夸张的惊异,安静平和。”这段话曾经让我感彻于生命新的、真正的意义,它是灵魂对于涅磐乐队的诠释,现在,我继续把它送给,所有不了解摇滚和生活的人,以及,过去的自己。
  扯得虽然远了,却仍然脱不开尚未“涅磐”的沧桑。我总是会因为某些事物甚至单纯的字眼而生出许多遐想,一如我总是在心血来潮之后四处寻找虚无缥缈的沧桑,这是改不掉的毛病,也是无奈。
  那么,继续彷徨好了。
  
  感激
      佛洛姆说过:“如果我真正爱一个人,则我爱所有的人,我爱全世界,我爱生命。如果我能够对一个人说‘我爱你’,则我必能够说‘在你之中我爱一切人,通过你,我爱全世界,在你生命中我也爱我自己。’”
  第一次看到这段话,是在席慕蓉的散文里,没有太多感觉,宁静惬意是理所当然的,却再无旁的什么。那时还小,于爱的理解,只是朦胧恍惚的微悟。
  其实很少看这类书,浅意识里,三毛、席慕蓉亦或芩凯伦这些红极一时的女作家,她们的文字总是或多或少有丝矫揉和公式的,但毕竟和席娟琼瑶们的言情不同,于是我偶也看之,却出乎意料地收获良多。
  从汶莱的水上艾尔村泛船出来,接着一头扎进努鲁尔阿里赛义夫汀清真寺。汶莱皇宫博物馆的黑白老照片上映出我闪亮的眼眸,儿时的我从来不明白创造和理想的价值,于是也就不明白珍惜和回忆的内涵。
  直到我懂得感激。
  懂得感激母亲历尽磨难将我带到这个世上;懂得感激自己是个智力正常的并且还算稍微有些小聪明的人,得以识得字学会思考;懂得感激岁月打磨掉我分明却幼稚的棱角;懂得感激周围的,给过我帮助或者在将来会给予我帮助的人;懂得感激上苍教会我的,做任何决定前对上帝发誓:事前不草率,事后不后悔,万一真的后悔了也不在背后骂上帝。
  从此以后,我开始四处旅行,对我而言,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有时候稿件命题会像座大山一样杵在我面前,写什么都不合适,VISION则不太一样,自由而内敛、艳丽而剔透、嚣张而自然、写意而厚重,这真是美好。我总是说,懂书的人会更容易懂得感激,懂得爱,这是真的。
  作家们总是在文学作品中弘扬“爱”,尽管他们自己也未必明白究竟什么是真正的爱。第一次读《呼啸山庄》,我大呼“Oh my god”,其实在艾米莉勃朗特年轻的时候,又何尝没有为某本书喊过“Oh my god”呢。现在有太多的年轻人捧着疲子蔡、可爱淘、郭敬明们的书惊叫“Oh my god”,上帝慈祥地看着他们,低声沉吟道:“Oh my god”。
  世事其实就是这样。“老天”被我们一次次脱口而出,但我们并不是真在呼喊他,我懂得了这些,于是我成长了。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永远,快乐尤其如此。但是如果学会感激,快乐便会长久些,再长久些。我记得这样一句话:“原本是无限的美丽,如果真有一天能让我得到,是不是,也会等于,等于一种永远的失去?”我无法回答。
  但是我知道,原本是永远的快乐,如果真有一天被我寻到,我便会在心中,保存那一份,永远的感激。
  
  错位
  有时候我想,一次次希望通过旅游来寻找沧桑,却每每被异样的情绪破坏,甚而将感激取代原始的追求,这种错位究是获得还是遗失?
  汶莱的马来人居多,而马来人的生活习惯又和我国的福建人很像。我去过福建几次,每每或有心事或一意贪玩,总是记不起太多的福建风土。前一次去雁荡山,品了福建最出名的安溪铁观音。以紫砂小壶持续冲泡,盛在极小的杯中,果然满口余香。安溪铁观音有一种说法叫“七泡有余香”,我没有泡得这么多回,但想来应是不错的。
  后来跟着茶农学炒茶,手掌起了豆大的水泡,实在是无法接近炽热的茶锅。老茶农哧哧地笑,脸上满是如刀割般的皱纹。我看着他终于顿悟:原来沧桑和感激根本就是同一回事。风景如画的汶莱水村和不招人喜欢的福建茶锅,勾起我之于沧桑的慨叹竟与意料截然相反,惟独因为一切情感都源于人而非诞于物。
  中国各地都有茶,每种茶的风土又各不同。湖南人养茶,“三月三,茶出山;九月九,茶出土”;云南人养茶,“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浙江人养茶,“泥烂发黄,种茶兴旺”。呵呵,还真是生动呢。那么福建茶呢,他们讲究“小雨不过圆,大雨不出山;喜天哺北风,忌阴雨南风”。仔细想想,茶人真是将茶树的脾性摸得透彻。
  中国人普遍爱茶,肥沃的土地、潮湿的气候、优良的品种、烧炒的技术,还有育茶的茶农,这些统统都和沧桑沾了边。嗅着浓郁的茶香,我自然是要感激那正在寻找中的沧桑的。
  我们常常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失去之后才懂得感激下一次的获得,这其实也是一种错位,一如对本应感激的沧桑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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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文化苦旅》这本书我真的读得很苦。
  
  从《道士塔》的漫漫黄沙开篇,和着异乡漂泊者的脚步声结束,从两千多年前李冰的都江堰直读到两千年后非常时代的吴江船,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苦旅,它涵盖了太多,它承受了太多,它让一颗不堪负重的心灵,只能用沉默的眼泪来回答历史上那些太多的委屈,痛苦与太多的无可奈何。
  
  原来散文,真的也可以写出历史的重量。
  
  余秋雨先生的文采当然是好的,华彩明丽的辞藻,工整通畅的行文;但最吸引我的还是透过词句背后穿透历史迷雾的画面,越平凡质朴越令人动容。王道士远望外国学者拉着满载敦煌文物大车的背影,天一阁门口及膝深的积水与楼阁上满地的枣核,牌坊下尼姑庵中那些腼腆年轻女老师们,布鞋踏在昔日牌坊上的雕纹上,送孩子们远去而挥动的小手绢,那两个为开了一冬的腊梅花瓣撑着紫绸伞的小护士……画面在一个人物身上定格,停顿一下,又跳到另一个场景上,再停顿。一放一停,一停一放,那么浩大深奥的中国文化历史,一下就有了形象,有了精气神,不再抽象,不再枯燥,哪怕是屈辱的部分,也让忍辱负重有了发泄的具体出口。
  
  就我个人来说,最动人的一定是那篇《风雨天一阁》:“登天一阁楼梯时我的脚步非常缓慢,我不断地问自己:你来了么?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就这一句问话,竟然让深夜读书的我感慨到泣不成声。对于一个在22岁就离开了故土的漂泊者来说,我从来没有对历史对中国的传统文化产生过多么深厚的兴趣,“书生”这个词实在离我的个人旅程太远。我扪心自问,究竟是什么触动了一个甚至对历史具有抗拒心理的异乡人的神经,让那种心痛与感触都尖锐到几乎破胸而出,只能用微薄的眼泪来与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心灵共鸣?而《文化苦旅》整本书我仔细读了两遍,仍然不敢动笔写读书笔记,直到再读完了《山居笔记》才终于决定下笔整理自己的思绪,这些文字下面究竟蕴含了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力量,让我的笔为之踯躅,让我的心灵为之震荡而深感敬畏?
  
  读《文化苦旅》第一遍时,对这本书的感觉是复杂的,除了感慨,对有些篇章某种语气的厌烦也是强烈的。这种厌烦主要出现在作者时不时站到历史代言人的角度上发表感怀之刻,更在《狼山脚下》一篇中到达了顶峰。那些大而空的言论、呼吁、名词、慷慨陈词,那些对中国文化进行总结式陈词的语气与对古今文人命运的对比推断让人心里总不自觉的产生某种不服,不耐烦:这究竟是何许人也,敢这样张狂的把整个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来龙去脉都笼络进自己的思想体系之下一一解说!可在厌烦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他的精确。比如那篇《上海人》,既道尽了上海人的尖刻与斤斤计较,又通过谦让与不谦让的比较深入到单元与多元世界观的差异中去,怎么不是以小见大?刚刚为《五城记》中“构建”、“召唤后代”这样的词汇而反感,再翻几页,苏杭与星罗棋布的江南小镇们又温柔的用吴侬软语烟波暮霭把刚才的对立情绪抹去,可在舒畅的同时,“人格方位与地理方位”又跳出来让我不得不撇撇嘴,把书放下,叹口气,再读。
  
  这样复杂的情绪一直伴随我读完最后一页。既然说不清,理不顺,那就必须再读一遍,直到胸中所有的情绪平复下来,所有的感想沉淀出来,才深深体会到,张狂也好,空泛也罢,每一个字背后却都是深切而诚恳的情感与倾诉,就如同那句“你来了吗,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一样,背负了太多的重压与积蓄到不得不爆发的深切悲愤,题目本身太大,平实的由浅入深由小见大是多么得不易!
  
  这份真挚,在《废墟》中表现为苦口婆心,在《漂泊者》中变成一种沉默,在《三十年的重量》中又幻化成一声长叹。我一边在为那些因为心境过于急切而突兀出来的大词汇们所皱眉,一边又为这样挚诚的一种迫切而由衷的慨叹。是的,如果他不站出来挥手,呼喊,不管语气是否不够谦卑,不管调门是否过于鼓噪,我们的时代究竟又有谁更有资格更应该肩负起这样的重量呢?或者说,难道真要具备某种资格某种背景才能站出来呼喊呼吁吗?在这样的时代,难道文化还只是精英们的特权?
  
  文字上的完美尽管艰难,但毕竟是一种“技”,可修炼,可学习,可提高,还可炫耀,可虚张声势;文字背后的真实社会责任感、紧迫感,一种超越了文字以上的思想提炼,一种愿意负重敢于吃苦的力量,这些,更是《文化苦旅》区别于其他散文的核心,这些,才让我这样对历史本来并不感兴趣的读者深切的悲痛敦煌文物的流失,努力的想像夜航船的笃笃声与船桨划破江面的水涛声,才让我数次在梦中拜倒在天一阁朱红大门前虔诚的膜拜,不自觉的问:你来了吗,你又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
  
  文化,不管在哪个时代哪种文明下,都是一种具有凝聚力的精神感召,是超越一切政治因素与社会习惯真正为一个人的本源与根基写下定义的力量。
  
  文字,因为真,才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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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我读他的书,要别人说吗?要你说吗?都不用,只觉得我有收获就行了,我努力寻求一种文字上的归宿,和我个人的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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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59#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文化苦旅》是上大学时候买的读的,当时是从外地到北京海淀买的,而且是那家书店的最后一本。文章都写的很好,文字,内容,情感,故事,内涵,都不错,很打动人,很享受。特别喜欢其中的 三峡,天一阁,道士塔 等。 对写作能力的提高也很有帮助。
  
  之后陆续读了《山居笔记》《霜冷长河》,感觉逐次下降,到了《行者无疆》甚至是索然无味,以至于现在不再看余秋雨写的东西。
  
  后来对作者了解多了些之后,发现《文化苦旅》中的涉及的一些历史,和实际出入比较大,而且作者所投入的情感的真实性也值得怀疑。所以现在再看这本书的时候,也不觉得有那么那么好了。
  
  不管怎么样,能把文章写到这种程度,也是很令人赞叹的,相对许多其他的文化散文还是很值得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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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60#
发表于 2012-8-19 19:11:31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
    阅读完余秋雨笔下的《道士塔》,我不由得有了写文章的冲动。在那看似平常的抬头瞬间,道士塔它悲惨命运的身影已渗透我的笔墨之中。
    原以为他是个白发老人,他赋有犀利的笔端,穿透历史的冷漠;他有难以捉摸的眼神,总在寻找些什么。但走近他的文章深处,才发现他与苏东坡颇有相似,有着“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自喻,独自享受着老年、中年、少年。在颠颠倒到的日子里,泼墨洒下历史的余辉……
    道士塔是一溜空地上的幸存者。虽然在夕阳下有些悲凉,但它始终不放弃他的使命。只是命运使他有了一个昏庸的主人——王园录。王园录是个平方法没有文化的道士。在愚昧地改造道士塔的过程中,偶然发现了藏在塔底下的文物。面对金钱的诱惑,竟爽朗地用文物做成了一笔又一笔轻松的小买卖。他还四处招摇,引来无数外国人的抢购,好比现实生活中抢购市场大清仓的场面。一箱又一箱的文物悄悄从中国土地上流走,换来的是只是他愚蠢的笑脸和渺小的身影。
    我想我们不该痛恨外国的学者、汉学者、考古家、冒险家他们的狡诈。我们是不是该痛心地问一问:‘为什么他会出生在那个年代?’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不,他是古老中国的罪人,是他摧毁了文化。
    如果我用‘无知’来形容他当时的行为,那只会使我对不起‘无知’这个词语。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泻,完全可以将他彻底冲刷洗净。
    在初中的历史课本上,有着火烧圆明园的资料。那时我发现;原来我们中国人是那么富有,古老的中国文化是那么耀眼。虽然现在的圆明园已化为灰烬,但是它同样是历史的见证者,它也述说着千百年来历史的改变与人类对他的摧毁。
    一位当代青年的几行诗句写得好。
                                我好恨
                                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   
                                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
                                  阴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旷野
                                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
                                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
                                  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
                                  离开如云的战阵
                                决胜负于城下
    我叹息了。在原本属于中国文化古物的立场上,竟会有千千万万的中国专家为了追回曾经遗失的几件文物而钻研几十年。为了文物,他们会用屈辱去换取研究的代价。
    我震惊了。在余秋雨的笔下并没有丝毫刻意地描写,只将笔端淡淡地写下这一幕,但它足以令我毕生难忘。那一句‘我好恨’将成为文章中发人深省的最后一章。
  
  注:此为表妹暑假读后感一则,发于斯地与大家共享
  她今年刚初中毕业,从我的书架上找书,我推荐的第一本就是《文化苦旅》
  
  
  
  

来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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