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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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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郁闷
    2013-6-3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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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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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作者简介
      沈浩波,1976年出生,江苏泰兴人。 现居北京。
      1998年发表《谁在拿90年代开涮》一文,这篇文章后来成为引发1999年中国先锋诗界“民间立场”和“知识分子写作”大论争(盘峰论争)的重要导火索。1999年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并成为该诗歌论争中“民间立场”一方的中坚人物之一。
      2000年5月,受邀成为广州出版社《中国新诗年鉴》编委;7月和一些朋友一同发起创办《下半身》同人诗刊,并写作《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
      2004年,出版诗集《心藏大恶》;同年,受邀到荷兰与比利时举办专场诗歌朗诵会。
      2010年,出版长诗《蝴蝶》。
      曾经获得2000年《作家》杂志诗歌奖;2008年御鼎诗歌奖;2010年《人民文学》诗歌奖;2011年中国首届桂冠诗集奖;2012年首届“新世纪诗典”金诗奖等;2012年第三届长安诗歌节.·现代诗成就大奖;2012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人。
      流传较广的诗作有:《墙根之雪》《我们那儿的生死问题》《一把好乳》《淋病将至》《文楼村纪事》《致马雅可夫斯基》《离岛情诗之伤别离》《河流》《玛丽的爱情》《蝴蝶》《秋风十八章》等。

    最新书评    共 2 条

    凤凰读    诗歌与世人的成长——评沈浩波《命令我沉默》      文/徐江(诗人,文化评论家)   凤凰网读书频道《读药》周刊独家专稿,如无授权,请勿转载。      本来想的题目是《诗歌与诗人的成长》,输入法的联想率先跳上页面的却是“世人”。“世人”就“世人”吧,本来“诗人”也不过是芸芸世人中的一分子,何苦要如那些恶俗之人的愿望和诅咒,把自己的隔绝于芸芸众生之外?而这种在同胞意识深处,打破大家与先锋诗歌隔绝的努力,也正是我在过去二十多年里,与少数先锋诗歌的同行们所致力的。这些诗人里,当然也包括了我们即将谈论的沈浩波。   谈论沈浩波,是因为新近他推出了诗选《命令我沉默》。书的名字硬朗,蕴含着某种宿命重压下的爆发力。我不知道是什么灵感启发浩波想到这样一个名字,但是我想说,他的这个书名,在某种程度上,也恰可以用来指认当代汉语严肃诗歌,在过往的三十多年里所遭遇到的冷漠、凛冽,乃至无望状态下的自救与救人——对汉语文明庄严感和道义感的承担。在我看来,无论所持的诗歌美学观点有多大分歧,所有当代严肃的诗歌作者,大家都不过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在做共同的一件事:通过建立自我语言的圣殿,来重现汉语诗歌众星闪烁的浩瀚天空。   《命令我沉默》是沈浩波语言圣殿的一部分,虽然不少时候,他动用了亵渎、嘲弄、剖析……这一系列令习惯了押韵体、协会体、书斋体腔调的传统抒情追捧者们错愕,甚至愤怒的技法。但毫无疑问,沈浩波的激情、力度,与无时不与前两者伴随的幻灭感和自我审视,使得他稳居这个时代最有追求的极少数几位诗歌作者的行列。   他甚至忍不住要在自己这本用十五年搭建的、初成规模的建筑前,宣判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当代诗歌曾经或依然还在患着的四种通病——“政治虚荣心”、“先锋虚荣心”、“文化虚荣心”、“技术虚荣心”……作为一个在更年轻的作者、和许多从事写作的俗人眼里“功成名就”的诗人,浩波的坦诚和椎心之语,同样会让有些人不适应——“虚荣心”一词对于某些作者和读者,或许多少有点言重了。毕竟,在更广阔的汉语诗写背景下,许多热爱诗歌的作者和读者,还没有达到对美学愿景企慕的层次,人们只是在传统或岁月填鸭的理念碎片下,描红和消费那些自我认定的“感动”而已。而对更职业、理性和动机更为复杂与人性的那些读者,“虚荣心”并不会止步于上述四种,它们还将远远不断地被时代和大脑杂交出来。   在当代,因为教育和社会的、历史的多重原因,诗歌的美学教育是极不健全的,许多时候甚至是极端扭曲的。“严肃诗歌——评论家——媒体舆论——读者”四个环节的各行其是,在常规条件下,它们不再互相拥有联系。除非是有某一个诗歌以外的契机:比如网络对某一种诗歌的恶搞,比如写诗不写诗的人都去争论要不要为某一次公共事件写诗……手机阅读和娱乐思维对人们大脑的加速改变,使得诗歌不得不面对一个极端不严肃的世界,面对一个人类文明有史以来最不负责任、也极不正常的一个时段,在这个时代,诗人的真正任务是写出这种本质上的不正常、以及自身的对抗;世人的衡量进步的指标,则在于回归到怎样一种在诗歌前的自重与严肃?两者不一定指向同一个美学愿景,却无疑是大家回归纯真、诚信与精神自立的唯一道路。   所以,当读者看到了熟悉的《玛丽的爱情》、《蝴蝶》后,再转向《文楼村纪事》,再转向《温暖的骨灰》、《舞者》、《凶器》,包括作者那些更早的作品,人们应该能更进一步地体察到一位诗人在浊世里固执地寻找我们早已被环境埋没、甚至是与生俱来就被取消掉的赤子之心,这一艰难的历程。诗人嘲讽着,哭嚎着,呵斥咒骂着,叹息着,拒绝着……在消解着、也在重建着人们过往对浪漫、激情和理性的定义。诸位:有个性的诗歌和诗人就是这样成长的,从来就是这样成长的。世人因为看到这种个性,也会自觉不自觉的跟着成长。两者不一定同步,却注定互有因果。当诗歌还在,文明是允许上帝在某个时段被迫缺场的。前提是写作者是对群体的怀疑和对孤单的偏爱。诗歌属于内心的广场,而不是现实中的广场——哪怕是某一句诗确曾源自那里。      书评人介绍:   徐江,男,1967年出生,198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现居天津,从事媒体策划及编辑工作。1987年开始写作,1991年创办《葵》。著有诗集《我斜视》《哀歌*金别针》、批评合集《十作家批判书》《十诗人批判书》,随笔集《时尚杀手》、《明星脸谱》(合著)。主编了《1990年以来的中国诗歌——民间诗选》《1990年以来的中国诗歌——新世代诗选》。      【《读药》专题】   凤凰网读书频道《读药》周刊第102期【诗歌暴徒沈浩波:受伤的狮子吼——评《命令我沉默》】   专题地址:http://book.ifeng.com/shupingzhoukan/special/duyao102  详情 发表于 2013-7-25 15:12
    玟涛    在马尔克斯的很多小说中,我们都会看到斗鸡的存在,那些公鸡瘦骨嶙峋、没有遮护的形象是如此深刻地烙进了他的童年,他常常写起那些青年们,并在年老的上校口中,称之为孩子们。很多时候,诗人们一群群地围在一起,颇像马尔克斯上校的公鸡,在喂下一磅又一磅的玉米后,永远保持着那么好斗的精力。      从普希金、拜伦以来,我们会看到一幅幅准备与某种力量决斗的形象,甚至这种力量并无法被常人看到,像唐吉可德挑战风车巨人一样。《命令我沉默》是沈浩波1998-2012年诗歌选,也是自选集,打开诗集,我们看到的介绍及前言,无不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作为某某主义、站在某一立场、引发某一争论等等。他坚持为民间立场和下半身的写作实践,这并不是独立有效的实践,是针对风车巨人的某种对抗而存在,他以其器官的、反隐喻的、轻体诗的方式为武器。      奥登在《牛津轻体诗选》导言中描述了这样一种类型的诗,它们拥有自己的听众,并有着符合这一听众群体需求的语言,“当诗人感兴趣的事情、以及他看到的自己周围的事情都和观众们眼里的一致,而这些观众又很具有普遍性,他就不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他的语言会很直接,而且接近普通的表达。”在一种立场中,我们仿佛找到了自己的阵营和自己的观众,此时的语言也变得得心应手,他写下了《一把好乳》《我们那儿的生死问题》等流传较广的作品。      但一旦他板起脸来,企图“不用牺牲他的微妙,感性和完整的品质。”在轻松的同时,想成为“成人的”时候,他写出的严肃的东西,却常常是并不成功的,他板着脸写东东西比他所极力反对的东西似乎更抽象,“拜伦是第一个现代意义上的轻体诗作者。只要他不严肃地对待任何事,他就会成功;当他试图做到“深刻”和“有诗意”,他就会失败。”在《蝴蝶》长诗中,不难看出他的内心得意,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一首得到公认的成功,每个写诗的人都有以长诗的方式为自己或者时代立碑的想法,结果时代的碑文林立,充满了立碑者的坚强意志力,却少见微妙,感性和完整的品质了。      有意思的是,看完了他的作品,一时兴起,我也整理了一下自己写的。想不到的是几年来写的并不少,但其间难有收获,不免空落。(玟涛 2013年5月10日)     详情 发表于 2013-7-26 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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