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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尼诗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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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郁闷
    2013-6-3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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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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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希尼诗文集》所收作品时间跨度有30年,包括从10本诗集中选出的诗作78首,从4本论集中精选出的随笔、评论16篇,涵盖了希尼不同时期的创作风格,绝大部分都是首译。希尼为此中文译本诗文集专门撰写了序言。

    作者简介
      希尼的许多诗都取材于他在北爱尔兰的童年生活。他1939年4月13日出生在北爱尔兰,是一家天主教农民九个孩子中的老大。他在当地念完了小学。然后获得奖学金,去了德里的一所寄宿中学。后又在贝尔法斯特的女王大学深造,并于1961年获得“英文优等生”的荣誉称号。大学毕业后,他留在贝尔法斯特教书,1966年受聘为女王大学的讲师。1965年与玛蕊德芙琳结婚,生下二男一女。希尼在处女诗集《一个自然主义者的死亡》中以大量篇幅回忆乡下的童年生活。1970至1971年,他在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作访问学者。第二年,举家移居爱尔兰共和国,住进了葛兰茉村,从此成为一名专职作家。1975年他回到都柏林重执教鞭。同年他的第四部诗集《北方》的出版,牢固地奠定了他的诗名。1979年他曾在哈佛大学执教半年,此后,从1982年至1995年,年年如此,直到他荣获诺贝尔文学奖。1989至1994年期间,他还兼任牛津大学的诗歌教授,每年在那儿举办三次公开讲座,演讲的内容后集结成为他的第四部文集《诗的疗效》。

    最新书评    共 3 条

    仰面听    诗歌部分翻译地不错,而且有注释,可以帮助理解。随笔、评议部分翻译的太烂,很多地方没有翻译出作者的原意,只简单翻译了字面意思。但是在大陆,能有找到希尼的诗集已经很不易了。属于绝版书,只能找到电子版了。   诗歌部分翻译的不错,而且有注释,可以帮助理解。随笔、评议部分翻译的太烂,很多地方没有翻译出作者的原意,只简单翻译了字面意思。但是在大陆,能有找到希尼的诗集已经很不易了。属于绝版书,只能找到电子版了。  详情 发表于 2013-7-23 02:20
    申舶良    舶良指玄/译         个人的赫利孔   ——给迈克·朗利      小时候,人们无法阻止我去看水井。   还有带有吊桶和辘轳的老水泵。   我爱那幽深的坠落、被困的天空,   水藻、菌菇和湿苔藓的气味。      一口井在砖厂,盖着朽烂的木板。   我体会当桶拴在绳子的一端   骤然落下时激起的丰沛的响声   那么深,你看不到井中倒影。      一口浅井在干涸的石渠下   丰产得好像一个养鱼塘。   当你把长长的根拽出柔软的泥层,   一张苍白的脸在井底漂荡。      还有的井有回声,用纯净新鲜的乐音   回应你的叫喊。还有口井令人害怕   从那儿的蕨类和高高的毛地黄间   窜出一只老鼠扑踏过我的倒影。      而今,去窥探根须,用手指搅弄泥土,   像大眼睛的纳西瑟斯,凝视某个泉源   有损成年人的体面。我便写诗   为了照见自己,为了使黑暗发出回声。         注:赫利孔是希腊神话中缪斯女神居住的地方,那里有一口灵感之井,是灵感之源泉。灵感是诗人们最深的迷信。迈克·朗利是希尼的朋友,也是个爱尔兰的诗人。纳西瑟斯是希腊神话中因自恋凝视自己倒影而化作水仙的美少年,是诗人们极其常用的形象,在心理学中也常被提及。潘光旦先生译霭理士《性心理学》将其名译作“奈煞西施”。         Personal Helicon      For Michael Longley      As a child, they could not keep me from wells   And old pumps with buckets and windlasses.   I loved the dark drop, the trapped sky, the smells   Of waterweed fungus and dank moss.      One, in a brickyard, with a rotted board top.   I savoured the rich crash when a bucket   Plummeted down at the end of a rope.   So deep you saw no reflection in it.      A shallow one under a dry stone ditch   Fructified like any aquarium.   When you dragged out long roots from the soft mulch,   A white face hovered over the bottom.      Others had echoes, gave back your own call   With a clean new music in it. And one   Was scaresome for there, out of ferns and tall   Foxgloves, a rat slapped across my reflection.      Now, to pry into roots, to finger slime,   To stare, big-eyed Narcissus, into some spring   Is beneath all adult dignity. I rhyme   To see myself, to set the darkness echoing.            惩罚      我能感觉到   她的脖子上   绞索的拖扯,风   在她裸露的前胸。      将她的乳头   吹成琥珀珠,   摇荡她的肋骨   那脆弱的缆索。      我能看到她在沼泽中   溺死的身体,   那使她沉陷的石头,   漂浮着的粗枝细杈。      她曾是那下面   一棵被剥了皮的小树   被人挖出来   骨头如橡木,脑子似小桶:      她被剃过的头   像黑谷地收割后的残茬,   她的蒙眼布是条脏绷带,   她的绞索是枚戒指      珍藏着   爱情的记忆。   小淫妇,   在人们惩罚你之前      你有亚麻色的头发,   缺乏营养,你   焦黑的面庞曾经漂亮,   我可怜的替罪羔羊。      我几乎爱上了你   但那时我也只会,我知道,   将沉默的石块投向你。   我是狡黠的窥淫人      窥看你大脑暴露的   变暗的沟回,   你网状的肌肉   和所有你那些编着号的骨头:      我沉默地伫立   当你背叛了的姐妹们,   涂着柏油,   在栏杆边哭泣,      我默默地纵许   这文明的暴行   更领悟了这严酷的   族群的、私密的复仇。         注:希尼写过很多描写沼泽中的尸体的诗如《沼泽女皇》、《格拉伯男尸》。《惩罚》是我比较喜欢的一首。沼泽是爱尔兰的基本地形构造。诗的前半部分描写希尼在照片上看到过从沼泽中挖出的2000年前的女尸,一位因通奸(在今天可能只算得上未婚同居而已)被族人处死的女孩(这样的故事在中国民间也不少见),今天作为考古发现呈现在人们面前。倒数第二段描写希尼当时的爱尔兰天主教女孩因为嫁给英国士兵而被涂以柏油示众。对比与冲突的感情是希尼在很多作品中令人喜欢的地方。   (此处注释参考吴德安先生《希尼的诗歌艺术》一文,即作家出版社2001年版《希尼诗文集》代后记)         Punishment      I can feel the tug   of the halter at the nape   of her neck, the wind   on her naked front.      It blows her nipples   to amber beads,   it shakes the frail rigging   of her ribs.      I can see her drowned   body in the bog,   the weighing stone,   the floating rods and boughs.      Under which at first   she was a barked sapling   that is dug up   oak-bone, brain-firkin:      her shaved head   like a stubble of black cornb   her blindfold a soiled bandage,   her noose a ring      to store   the memories of love.   Little adultress,   before they punished you      you were flaxen-haired,   undernourished, and your   tar-black face was beautiful.   My poor scapegoat,      I almost love you   but would have cast, I know,   the stones of silence.   I am the artful voyeur      of your brain's exposed   and darkened combs,   your muscles' webbing   and all your numbered bones:      I who have stood dumb   when your betraying sisters,   cauled in tar,   wept by the railings,      who would connive   in civilized outrage   yet understand the exact   and tribal, intimate revenge.         后记:      最近读了些西默斯·希尼的诗。和七年前初读的感觉相仿佛,时至多年仍感到很难进入他的诗营造的世界。就我片面的阅读经验来看,他的诗太具体、琐细。那些关于农家日常生活、农场和沼泽地中的植物,爱尔兰的历史和政治等对他来说具体而微的事物对我来说太过抽象。多数时间读他的诗如同听出身于村庄的老学者絮絮叨叨的回忆童年时光(多半时间都是用来回忆),对文化的反思、对政治的批判也都笼罩在那种村庄生活回忆的沉浸式环境中。他写诗的方式也稍嫌简单,很多诗都是开头叙述得巨细无遗,结尾收住用来说理,没有更出人意料的安排,也少有悠长的回味。藏拙的手段和过于平静的叙述环境有宝贵的地方,但却使人难以忍受毫无起伏的连续阅读。也许是我年轻躁进,先将他的书收好吧。收起来前,将其中我较喜欢的两首翻译出来,算是对这段时间阅读的交待,也算是更深入的学习。翻译希尼没有过去翻译布莱克、罗特克、麦克利许等时的畅快感觉,他的语言太具体,使译者没有太大的发挥母语才能、再创作的空间。回忆过去看过的希尼译本,风格似乎也都很统一。     详情 发表于 2013-8-10 01:46
    AVERY    世界 非圆即方 可是我们不信邪   一定要死命地square the cirle   一个戒圈 四面墙 几何的轮回高高在上   还是选择默念心经自甘困于自己的孽障      遥不可见的距离存在在触手可及的范围里   对着寂寂的深井 Narcissus的凝视可怕过尤利西斯   浅水一边施舍一边攫取 一个永恒的沐浴仪式   我用我的痴呆佐证你的脚步声的慢慢消失      我的身体是盲文 满是自虐留下的伤痕   破晓的阳光暗中摸索我的头 像赐福的大神   但是傍晚又在我的脚底冷却 似激荡的卡门   我不加考虑地吃掉我的日子 没有甘甜供我吸吮      窃窃私语的草用它的手指浏览我们捉摸不定的沉默   我问草:你妈咪呢? 草也沉默了 于是太阳该出来了   烛光悠悠地在我们中间晃荡 有一根保持我们自尊的灯芯   不会死灭 不会泯灭 不会让我们在黑暗中手足无措      拿不出一个EDC那样的华丽的相机拍下艳丽的照片   但我对准焦距 是谁恰好出现在那样一个小小的框架里   我的微笑是我赢得你的微笑的利器   我的讽刺是我赢得你愚蠢差遣的王牌  详情 发表于 2013-8-21 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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