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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琼·佩斯诗选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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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5-6 21:58:3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内容简介:
  2005年12月,温家宝总理在法国巴黎综合理工大学的演讲中追溯了中法文化交流的渊源,尤其提到,“196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诗人圣-琼·佩斯的长篇杰作《远征》就是他在北京西郊的一座道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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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8-20 19:57:06 | 只看该作者
  追寻圣-琼佩斯在中国的足迹(代后记)
  
                                                     胥 弋
  
  夏天翩然而至,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雷雨交加的不眠之夜。迅疾的雨水竭力冲刷着刚刚经历过剧烈震颤的大地,涤尽了人间的污浊与悲喜。在这充满惊悸与惶惑的日子里,惟有退守在昏暗的屋宇下,聆听大自然变幻莫测的讯息,悉心揣摩着诗人圣-琼佩斯留下的不朽诗篇,拆解文字,缅怀故人……
      如今,这本时运乖蹇的诗集即将面世,而它却姗姗来迟,因为译者叶汝琏先生已于2007年8月28日仙逝,他最终未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本倾注他毕生心血的译著得以出版。
  时光轮转,让我的思绪再度闪回到去年四月,那是“最后告别”的日子……几个难忘的场景,至今令我记忆犹新:2007年4月底,我随“帕米尔”采访小组赴武汉采访叶先生,临别之际他签名赠书,不知何故将落款时间误写为“2008年”,虽然我当即提醒,而他却执意说没有写错,并且含糊其辞地说,就是要提前过。当时令人颇感费解。现在回想起来,这耐人寻味的举动,早已在冥冥之中成为一纸谶语。几天以后,我又陪先生去造访刚迁入新居的他晚年的助手祺生,那是一座名为“关山春晓”的新建社区,入口处赫然伫立着八棵巨大的加那利海枣树,这种内地罕见的热带棕榈科植物,据称是千里迢迢从海外运来的。但见其中一棵已经枯死,或许是因水土不服而夭折。棕榈,这曾被圣-琼佩斯在诗中咏颂过的热带植物,是其家乡瓜德罗普岛的象征。数月之后,当叶先生去世的噩耗传到北京时,我脑子里立刻闪现出那棵枯死的大树……
  去年四月,我们原本约定在上海碰面,在我的积极游说下,他一度决意前往上海,参加在复旦大学举行的中法文化学术会议,为此他不仅写下了题为“佩斯在中国”(见本书序言)的个人总结性发言,而且乘兴译就了佩斯晚年的重要诗作《春分之歌》,并写下资料翔实、见解精辟的译释。这几年,我眼见他的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预感到这或许是他在公开场合最后一次亮相,同时也是与老友最后作别的机会,因为我事先得知,圣-琼佩斯生前好友、法国诗人皮埃尔奥斯泰(Pierre Oster)也在与会代表的名单之列。他们二位相识多年,虽然皆因年迈疏于联络,但是彼此仍默默地惦记着对方。几年前,叶先生的诗集《旧作新诗钞》出版时,我曾经委托法语前辈徐仲年之子将一本诗集带到巴黎,送到著名的友丰书店。不料这本诗集竟被细心的诗人奥斯泰发现,并且多次向在巴黎的黄蓓博士打听叶先生的近况,倘能成全两位老友在沪一聚,或许可以成就一段文坛佳话。然而,就在他办妥一切手续、即将出发前夕,从巴黎传来诗人奥斯泰因病无法来华的消息,叶先生闻讯大失所望,兴致全无,在最后一刻取消了行程。于是,这才有了这次武汉的“告别之旅”。
  作为国内法国文学界的知名学者、翻译家叶汝琏,可以说他在中国研究、译介法国诗人圣-琼佩斯的成就最为卓著。他一生坎坷,对圣-琼佩斯情有独钟,并且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从抗战时期的昆明中法大学到后来执教北京大学,他在法国导师邵可侣、铎尔孟先生指引下,逐渐深入到圣-琼佩斯的诗歌世界中,去探究其神秘面具的背后,去解读其诗歌的内涵与其人生轨迹的内在联系。他的这种努力一直持续到其生命的终结,为中文读者读解这位“戴着面具”的诗人留下了一份珍贵的文本。
  诚然,国内也有其他的译者译介过圣-琼佩斯的诗歌,但是正如T.S.艾略特所言:“我们发现圣-琼佩斯是一位艰深的诗人,他不归属于任何范畴,在文学中他没有渊源和师承……”想要轻易地去破译这位诗人的作品,几乎是不可能的。叶汝琏凭借自身深厚的文化学养和孜孜以求的治学精神,加上自己本身就是诗人,综合这几方面优势,才具备了去迫近这一“诗歌巅峰”的可能。
  去年五月初,我在武汉大学叶先生寓所中逗留数日,对其进行更深入细致的采访。我带去了曾在上海会议上播放过的“佩斯在中国”的短片,专门为他播放了一次。当荧屏出现佩斯晚年在吉安半岛别墅的镜头时,尤其是当诗人仰望着那面印有其中国姓氏的“雷”字的旗帜时,叶先生的目光凝滞了,那一刻他的眼中似乎有些湿润,久久未曾言语。迄今为止,在大多数学者和读者眼中,叶汝琏或许只是一位研究、译介佩斯的专家,实际上他与诗人有着更深层的渊源:他是“圣-琼佩斯在中国”这段历史的一位“间接的”见证人。
  1947—1948年前后,时在北京中法大学任教的叶汝琏,有幸涉足在北京寓居和工作的法国学人的社交圈,他们当中有法国汉学研究中心的青年学者,来京学习汉语的天主教传教士和中法大学的教员等等。他们多以法国领事馆和天主教会的图书馆为中心,前者由胡木兰(Mme Woo-Mouray)主管,后者为商岱神甫(le Père Chante)主持。这些人互有交往,经常出入一些定期举行的沙龙和聚会。在胡木兰的引荐下,叶汝琏得以结识法国医生贝熙业大夫(Docteur Bussière),此人原为法国使馆的医官,与圣-琼佩斯交往甚密,曾与之结伴前往蒙古旅行。正是那次旅行之后,诗人获得一种特殊的“人世体验”,在精神上引领其驰思于个人遐想的空间,之后便写下了不朽的诗作《阿纳巴斯》。令叶意想不到的是,贝大夫还给他出示了诗人的亲笔信(见《阿纳巴斯》所附信件译文),只是那些手迹难以全部辨认,叶只能求助于贝大夫,于是关于那次旅行以及这首长诗的由来,皆由贝熙业大夫向其娓娓道来。此后他们仍有往来,叶汝琏从贝大夫那里获悉更多关于诗人当年在中国的逸闻。这也更引发了他对诗人的特殊兴趣,并引领他逐渐深入到其作品和诗歌文本中。
  时间跨越到1987年,时执教于武汉大学法语系的叶汝琏先生,曾委派其弟子、青年学者周家树来到北京寻访佩斯当年写作《阿纳巴斯》时居住过的庙宇,他先后在昌平、香山以及西山一带考察,但是因年代久远,且缺乏准确的线索,终未能如愿。到了上世纪90年代末,由于创办中法文化之网的缘故,我与先生结识,并且得到当年周家树的考察报告原始手稿,遂将其整理发布于圣-琼佩斯专栏的网页上。不料引起于贞志等诗人的浓厚兴趣,继而是一批文物、历史专家的关注,经过数年的反复考察,在排除了诸多疑点之后。以张文大先生为首的几位北京史地民俗专家,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北京西北郊的妙峰山东麓一处庙宇遗址。几代人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该遗址也为“圣-琼佩斯在中国”的研究提供了有力的依据。
  中国对佩斯作品的译介,最早的当属法语翻译前辈沈宝基先生,他于上世纪40年代初率先翻译过佩斯的一组诗,发表于《法文研究》杂志。之后迟至1981年,由福建作家协会编辑的《榕树文学丛刊》散文诗专辑,刊出高逾翻译的《圣-戎珀斯散文诗:雨》,引起当时一批青年诗人的浓厚兴趣,虽然这是从英文转译来的,却仍然难以掩饰其令人耳目一新的诗歌魅力。同一时期,台湾的莫渝、叶维廉等推出第一本佩斯诗集的中文译本,并很快传播到内地,给相当一批诗歌创作者留下深刻印象。1986年,在诗人彭燕郊先生主持下,《国际诗坛》杂志发表了叶汝琏译的《阿纳巴斯》,引起较大的反响;除此之外,徐知免、罗洛、程抱一、蔡若明、孟明等也有译文发表。1991年,漓江文艺出版社“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推出管筱明的译本《蓝色恋歌》,该译本流传甚广,使国内读者对佩斯有了更为全面的认识。1998年,柳鸣九主编的“法国二十世纪文学丛书”(安徽文艺社)原计划推出李恒基翻译的新译本,后因译者身染重病未果,仍旧重印了漓江的版本。
  1997年5月,时值法国诗人圣-琼佩斯诞辰110周年,在法国驻华大使毛磊先生(Pierre Morel)推动下,由法语翻译家蔡若明女士积极地组织和筹划,成功地于北京举行了一次圣-琼佩斯学术研讨会,该会议邀请法国佩斯基金会携带珍贵资料来京,在欧美同学会举办了佩斯生平图片展。国内研究、翻译佩斯的学者,包括叶汝琏、徐知免、蔡若明、秦海鹰、树才等与法国学者汇聚北京,围绕“佩斯与中国”这一主题,进行了多角度的学术交流,会议文件后结集为《圣-琼佩斯与中国》,1999年由今日中国出版社出版,除去部分论文之外,其中还收入了诗人树才的《阿纳巴斯》新译本以及叶先生的《群鸟》等译作。这一会议的举行可谓功不可没,所产生的影响极其深远,它引起国内更多读者对这位法国诗人的关注,最终也促成了这本新诗集的诞生。
  本书的大部分译稿完成于上世纪80年代,相继发表于《法国研究》、《国际诗坛》等书刊,并收入叶汝琏个人的译诗集《法国现代诗与古典诗》,之后译者又陆续补译了部分章节。本诗集曾经被出版家、诗人彭燕郊收入其主编的“现代散文诗名著名译丛书”,拟交由花城出版社林贤治先生出版。但是因涉及版权问题,出版计划最终被搁置。之后于2006年,在评论家、学者唐晓渡先生支持下,又入选作家出版社“诺贝尔文学奖精品书系”,由于当时出版时间仓促,译稿篇幅与丛书要求相差甚远,而且仍然面临不可逾越的版权问题,无奈只能又一次错过出版机会。直至去年秋天,多亏吉林出版集团北京分公司总经理崔文辉先生慧眼卓识,从法国伽里马出版社购得版权,才使这本几经周折的诗集最终得以出版。
  这次出版,编者依据伽利玛出版社“七星文库”之《佩斯全集》,对过去发表的译文进行了仔细核对,主要校订了原有的排印错误和编校疏漏;对那些首次公开发表的过于繁复、夹杂大量法文的文章及注释,根据出版需要进行了必要的整理。因为需要不时地核对原文,编辑过程一再延迟。为此,编者虽尽了个人最大努力,恐仍有不完善之处,敬请专家学者、广大读者予以指正。在最后付印阶段,又将沈宝基、徐知免两位前辈翻译的两组完整的诗作(叶先生只有节译)收入本书,供读者比较参考。
  借此机会,也向对佩斯作品在中国传播做出贡献的诗人彭燕郊先生致敬,他生前也曾对本书寄予殷切期待,曾亲自对我讲述他本人对佩斯诗歌的感受。同时,还应当感谢以各种方式,对本书出版给予帮助和支持的人,他们是:党祺生、张君佐、蔡若明、树才、董强、黄蓓、张华、张文大、周瓒、赵四、于贞志、章乐天等,还有远在巴黎的孙茜女士、陈力川先生;法国驻华使馆公使郁白先生曾经亲自给叶汝琏先生颁发勋章,他对叶先生的工作了解颇多,感谢他和文化专员柯蓉女士,将这本诗集纳入法国外交部“傅雷出版计划”之中。
  这本诗集的出版仅仅是一个开端,之后诗人的《亚洲信札》中文版亦将问世,这是诗人于1916—1921年在中国期间的书信集,这些信件分别是写给其母亲,以及瓦莱里、纪德、康拉德等文人,以及挚友贝熙业等人的,信中记述了诗人在中国的所见所闻。相信它的出版,将最终揭示诗人与中国的特殊的渊源。
  此刻,在冥冥之中我仿佛看见,我们不朽的诗人,“那戴着金色面具的王子,为寓言的全部威名所环耀的王子”,乘一叶白帆向着遥远的东方启航了,其身后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辨的航迹……
                                              2008年7月于北京
  
  (关于诗人佩斯以及译者叶汝琏的更多背景资料,敬请读者浏览“中法文化之旅网”,网址:http://culture.sinofrance.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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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8-21 20:22:04 | 只看该作者
  
  也许在二十岁以前,很多人写过诗。但这几乎无足道,每个生命都写过诗,在他们的青春岁月。我也是一样,从十来岁就牙牙学诗,但如今能记起的,已经像烟台楼阁般虚幻,如傍晚的小树林般深邃而无从追究。
  
  而我记得圣-琼·佩斯的诗,记得那些海洋以及海面的鸟群,那些海岛那些沙漠以及披甲远征的寂寞,那些被歌颂的童年的荣耀,那些俯拾皆是的人类生活的痕迹,以及而今无从追寻却又渴慕的交融与平静。
  
  记忆总是那么纷繁复杂,如同佩斯在1910年代的北京郊区,在一个道教小观里,如今我们能大致寻找到他到过那儿,只是无从追寻时光流逝的确切踪迹,以及诗人当时经受的深深寂寞。
  
  是的,是寂寞,在诗人内心流淌。
  
  纷繁的意象或者物质视界的怂恿,真实又抑或幻象,有何区别?沉入水底的鱼,翱翔天穹的鹰,如果无法投入视线与灵魂,怎能从海或天的视界去看这个人世,以及这人世那么多沧桑变幻的细枝末节,其实,也不过是树下那一声清脆的口哨?
  
  我在1992年至1996年的大学校园里,读佩斯的中文诗和法文诗,读叶维廉也读叶汝琏的译本,我想还读过别的译本,只是记不清了。
  
  我想念那些日子,海一般明亮、开阔的日子,似乎可以听见海面小船上男女的欢愉鸣叫。依稀仿佛中记得,佩斯在一首诗中写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征服,是对世界的征服,或大意如此,我引述失意或按照自己的意愿延伸了。
  
  那么多时光在诗歌中转眼即逝,“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之后,以我们都无法感受的速度被告知,2007年8月的某一天,很快,我倾心阅读过的某个译本的作者成了从未谋面的永别。
  
  世界就是这么流转,我欣然于此种无可言喻的变化,犹如我们从佩斯诗歌中获得的那种变化,以及那种变化的生机和玄妙。我们将依然是海岛、海面和海鸟,以及从全然自由的角度俯瞰到的整个人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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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8-24 05:21:05 | 只看该作者
  资料来源: 胥弋和吉林出版集团,特此声明。
  
  目录
    1佩斯在中国(代序)
    家门即景
    克罗采画图(节选)
    附:克罗索的画像(沈宝基译)
    喜庆童年
    赞歌
    与君王的交游(节选)
    阿纳巴斯
    附:致贝熙业大夫的一封信
    流放
    附:圣-琼·佩斯在伦敦
  
  雨(节选)
    雪(节选)
    附:雪(徐知免译)
    风(节选)
    航标(节选)
    附:关于《航标》的建构形式
    群鸟(节选)
    附:碣石--纪念乔治·布拉克
    春分之歌
    附录:
    圣-琼·佩斯论之一
    圣-琼·佩斯论之二
    圣-琼·佩斯论之三
    圣-琼·佩斯年表
    叶汝琏:中国新诗“白银时代”的见证人
    追寻圣琼·佩斯在中国的足迹(代后记)
  
  
  圣-琼·佩斯诗选
  (法)圣-琼·佩斯 著
  叶汝琏 译 胥弋 编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2008年8月出版
  定价22
  260页
  
  圣-琼·佩斯(Saint-John Perse,1887-1975),法国外交官诗人。出生于加勒比海法属瓜德罗普岛,自幼热爱自然、喜欢航海。青年时代开始诗歌创作,曾于1916至1921年在北京法国使馆任职,其间写出长诗《阿纳巴斯》,经T.S.艾略特、本雅明、翁加雷蒂等人翻译后,引起国际诗坛的瞩目。之后他一度告别诗坛,长期主持法国外交部的工作。二战期间,因反对纳粹被迫流亡美国,其间创作长诗《流亡》、《雨》、《雪》、《风》、《航标》等。晚年返回法国定居。1960年,因其作品 “凌空飞跃及丰富联想的意象,以梦幻的形式,反映出我们时代的境况”,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他的诗歌跨越了所有的时代,将叙事、抒情、幻象、冥思融为一体,趋向于一种史诗性的磅礴。
  
  叶汝琏(1924-2007),法语翻译家、学者、诗人。祖籍安徽桐城。1946年毕业于昆明中法大学,后留校任教。1948年起在北京大学任教。抗战期间开始诗歌创作,并从事法国诗歌翻译。后历经磨难,直至70年代才恢复工作。80年代初,受聘于武汉大学,创办中国第一个法国研究所、《法国研究》杂志。先后发表大量法国诗歌译文及学术文章。1989年,获法国文化教育棕榈勋章。主要译著:《法国现代诗与古典诗》、《旧作新诗钞》、《圣-琼·佩斯诗选》、兰波《彩图集》、《洪荒失所记》等。
  
  中法文化之旅丛书:
  丛书策划 胥 弋
  已经出版:
  
  地上的粮食
  里尔克法文诗
  兰波《彩图集》
  圣-琼·佩斯诗选
  亚洲信札
  
  腰封:
  
  2005年12月,温家宝总理在法国巴黎综合理工大学的演讲中追溯了中法文化交流的渊源,尤其提到,“196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法国诗人圣-琼·佩斯的长篇杰作《远征》就是他在北京西郊的一座道观中完成的。”如今这位被总理高度赞誉的诗人,其一生创作的诗歌精华,全部收入在这本书中,包括他在北京写下的不朽之作《阿纳巴斯》(《远征》)。
  
  这位传奇的外交官诗人,1916年来北京在法国使馆任职,目睹过“张勋复辟”、“五四运动”等重大事件,并在巴黎和会期间对中国所受的不公待遇深表同情。东方的异域文化给他带来创作灵感,于是写下不朽的长诗《阿纳巴斯》,后被著名外国文人艾略特、本雅明、翁加雷蒂等翻译成多国文字,享誉国际诗坛。其诺贝尔文学奖的代表作也正是这首写于北京的长诗。
  
  本书由法国伽利玛出版社授权,精选自著名的“七星文库”,由法国诗歌翻译家叶汝琏倾尽毕生心血翻译,并配有多篇解读文章,以及诗人生平年表等,乃国内文学爱好者的最佳读本。
  
  我们发现圣-琼·佩斯是一位艰深的诗人,他不归属于任何类别,在文学中他没有渊源和师承,他的诗歌只能由其诗歌自身来诠释。
  英国诗人T.S.艾略特
  
  语句如此地与众不同,近乎于脱离诗歌本身,它不满足于接下来的雷同:旋即变得孤单,面对这样洞察入微的诗人,我最终退回到一个听众、观赏者的角色。
  奥地利诗人里尔克
  
  
  比他深邃的贵族式的生活观和他的诗歌更为重要的是,圣-琼·佩斯首先是一位史诗诗人。
  
  法国批评家家罗杰·加洛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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