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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美铃全集(全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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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郁闷
    2013-4-2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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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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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三卷本《金子美铃全集》收录作者诗作512首,中文简体字首次出版。
      金子是活跃于20世纪20年代的日本童谣诗人,她用与生俱来的、教徒般的虔诚和爱拥抱自然。平素,那些个被我们忽略和无视的物事,在金子的笔下,多么富有“人情味”、富有“生气”。一个早就脱掉稚气的成年人,阅读金子美铃的意义,也许就是唤回失掉的天真和童趣,尝试着回到纯净而唯美的世界,去体验互爱和不争。

    作者简介
      金子美铃(1903年4月11日-1930年3月10日),出生于日本山口县大津郡仙崎村(现长门市仙崎),是大正末期与昭和初期活跃于日本儿童文学界的童谣诗人。因与丈夫之间的相处问题,于离婚后自杀,留有一女,去世时年仅26岁。
      由于创作生涯短暂,其作品曾一度被世人遗忘。1984年,金子美铃生前留下的三本手抄童谣诗集共512首作品正式结集出版,即刻受到瞩目,并广为流传。迄今为止,金子美铃的多首代表作被收录于日本的中小学国语教科书以及参考书。其作品已有包括中文在内的英、法、德、波兰、锡克、尼泊尔、韩、蒙古等十种语言的版本。
      
      译者:阎先会  男,出生地山东省微山湖畔,旅居日本多年。现供职于日本某语言学院,长期从事中日两国民间文化交流及翻译工作。

    最新书评    共 2 条

    椰风海             去年写过一篇关于金子美铃的文章,起因并非对上世纪20年代前后日本盛极一时的“有艺术价值的纯丽的”(铃木三重吉语)童谣创作感兴趣,而是朋友北井一夫应平凡社别册太阳编辑部之约,到仙崎、下关拍照,刊行了纪念这位女诗人诞生一百年的专号,馈我一册,我甚至这才知道其人,并读了其作,以致感动。出于以飨读者之意,小文还引用两三首小诗,随手译成了中文。日前某时常向“圈内”发布“网闻”的朋友告知,有人批评我把美铃的童谣译得干巴巴。人家罗列了几家译作,货比三家,伪劣假冒一眼就看出来。有个叫草草天涯的,着实译得好,有这样的文笔,大概童谣也写得来。由此我想到翻译的比较,老话说,有比较才能有提高。        捷克生长的米兰·昆德拉是走出国门便拥有世界的流亡作家,1970年代其长篇小说《玩笑》译成法文,先走红法国,接着又走向世界,但后来被他发现,法文版哪里是翻译,分明是改写,开了个国际玩笑。1980年代他费时数年,自己动手改译法译本。中译本就是据法文版翻译,出版社傲然声明,由法国文学专家、教授和著名翻译家联手上阵。但翻译,尤其文学的,不仅需要外语知识和翻译技术,在转换语言外貌及文学内涵的过程中还需要一种创作才能,即使在国内最具声望,那教授也未必做得来,可观的阵容也就可疑。昆德拉六十多岁以后干脆把法语当作表现语言,不假手于译者,令人敬佩,敬佩之余不禁悄悄问一声:中文也读得懂吗?看得出帮他在中国赢得名声的译本是好是坏吗?法译本的好坏,恐怕不待昆德拉自己去发现,早就有人看在眼里,明镜似的。发现了误译错译乃至一塌糊涂译,当然可以撰文批评,如果有地方给你发表的话,但要喊一声“闪开,我来”,那可不行,那属于侵权行为,坏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独霸横行。人在餐馆,菜肴再难吃,也不能捋起袖子下厨,越俎代庖,人家要追究法律责任的。中文有两种字体,特别是自以为通用汉字的日本,出赁翻译权之际往往分别授权,大陆出简体字版,台湾及香港出繁体字版,例如村上春树的小说从台湾、香港红遍大陆,两岸三地却译本各异。卖方的目的无非多赚一把,但这样一来,起码有两人执译,给中译一个比较的机会。可惜,谁个译得好,谁个译得坏,即便比试出高下,善玉也无法在市场上淘汰恶玉,因为发行范围被限定,顶多隔了河叫骂。著作翻译权维护作者及译者的权益,却也障碍翻译乃至文学的进步。翻译权之下缺少竞争,所谓著名翻译家的著名二字也大打折扣。        翻译是回声,在另一种语言的山谷中传播,发生变化是自然的。日文喜欢翻来复去用一个词,中国人读就会烦,这时亦步亦趋地照直翻译,好似小脚老太太,还是充好汉,敢把皇帝拉下马,脱离原文呢?译者被置于两难之间。中国有信达雅之说,对于翻译,信是第一步,至关重要,却最不为读者在意。他们说译得不好,指的是中文读来不顺眼,实质上属于达与雅的问题。信而后达,乃至雅,包括译笔很时髦在内。村上春树的文字较为平白,每每直译过来就是了,略施文采就可能走样。而大江健三郎的作品很难译,日本人说读不懂,中译本却读得字顺文通,岂非咄咄怪事,只怕是译者失信于原文。专家首先从信上找毛病,弄得译者不自在,但读者喜爱美女不管她贞不贞洁,不管她是否像韩国名星那样整过容。        著作权维护到作者死后50年,金子美玲的“死龄”已超过年限,可以随意拿过来翻译,事情不会再蛮多蛮复杂。听说由于她生前未享受过版税,并且为救助她女儿,一些出版社还是愿支付版税,虽然也有人质疑钱究竟落入谁腰包。这是出以爱心,与国际著作权公约无涉。我读美玲童谣,总觉得她的发想怪怪的,或许这就是所谓“儿童的天真的口吻和心理”。 以前写过打油诗,有禅定似初入、童心未尽亡云云,其实,我向来怀疑我这代人可曾有过童心?写不出来,也译不出来。草草人生,如鱼饮水,冷暖鱼儿们都知道。读草草天涯的翻译仿佛看岩崎千寻、中岛洁的画,童趣盎然,那都是画给大人看的,帮他们保持一份童心。        写那篇有关金子美玲与童谣的文章时还译了两首,因篇幅所限而割爱,一首是《蜜蜂和老天爷》:        “蜜蜂在花儿中/花儿在院子中/院子在土墙中/土墙在村镇中/村镇在日本中/日本在世界中/世界在老天爷中/后来,后来,老天爷/在小小蜜蜂中”;        另一首是《积雪》:        “上面的雪/很冷吧/被冰凉的月亮照着/下面的雪/很重吧/被几百人踩着/中间的雪/很寂寞吧/看不见天看不见地"”        ——到底译不出神韵,就此金盆洗手。          李长声     详情 发表于 2013-8-25 15:23
    椰风海    上周,TYS电视台来采访,主题还是关于在中国出版《金子美铃全集》的事,说是要做个小专题,令我头大。   这一阵子,至少有六家日本媒体来探问过,关于金子美铃短时间内我说得太多了,一些自以为新鲜的感受,反复说出来就觉得没意思了。倒是日本的媒体人真的以为可以把金子美铃的童谣当成“软实力”向中国输出了。      我对金子美铃的感觉不如网上粉丝们那样好,在日本,“金粉”的范围男女老少、各行各业,连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都是金子的爱好者。在中国,喜欢金子美铃作品的人,我想不如日本一个小村里的人多吧,而且,男的不如女的多,老的不如小的多,研究者不如欣赏者多,欣赏者不如附庸风雅之徒多。   我和若干我的同好们都不是太理解为什么日本人如此狂热的“追捧”那一个生前和死后都默默无闻的年轻女诗人。相反,中国人喜欢那样的诗歌倒是可以理解一些,毕竟咱们都是中国人啊,感同身受。   我也是很早就喜欢上金子的作品。喜欢一个人和崇拜一个人是两码事。当下,你要说是谁的粉丝,就得崇拜他,时不时的要犯神经,不然就不算“钢丝”。我吧,年龄越来越大,崇拜的人越来越少。私下比较崇拜两类人:文人和武人,我一直认为文武双全的人才算成功人士吧。老一辈的汪曾祺、阿城、陈丹青(此人擅长嘴里吐脏字儿),小一辈的祝勇、王开岭我一度极其崇拜。再就是少年时代一个教我练武的杜师父,练内家拳的,你想想吧,他一个身高一米六多,又黑又瘦的半大老头,把三个年轻力壮的彪汉在大庭广众之下揍得气喘吁吁、服服贴贴,令我一想起来就血热。他是个地道农民,土里刨食养家糊口,农闲时收几个徒弟在打麦场里拉架子,因为是他的弟子,我在民风彪悍的鲁南乡下,上到初中毕业没被人“惹”过。      从事中日文化交流,我至今做了两件比较踏实的事,一是把中国诗人孔孚的作品译介到日本,《山水谣》2009年在日本出版。出版社说他的作品精简到了极致,夸张地称赞它是世界上最短的诗。比如一首《大漠落日》只有两行,每行一个字:圆/寂   再就是把金子美铃的全集译介到了中国。孔孚和金子美铃都是真诗人,带着与生俱来的诗性。(当然,有人写一辈子诗也不算诗人,有人不写诗也是诗人)   让日本人读一读孔孚,目的是给他们展示一下中国现代诗的东方美学;把金子美铃介绍到中国,其实是想让某一类愤青诸君换一个角度看日本。就在军国主义最恐怖的昭和年代,依然有日本知识分子站出来高呼“出兵支那,是欺师灭祖,我坚决反对。”   我最近反复说:读金子美铃的诗,可以懂日本人的心。   以前觉得,金子美铃的作品,能净化心灵,想重新做人。像我这样的中年人往往被她的文字引向怀旧,想到少年时代的蓝天和黑夜,汤汤的河流以及微山湖上的白帆,想到乡村的田野、想到发芽的柳树、灌浆的麦穗和拔节的稻苗,想到陪伴我童年的那一条瘦狗。能让我想起来这些就十分有魅力了。   恰逢中日邦交四十周年,日本媒体说成为了邦交纪念,我自然没意见。   翻译金子的作品,让我老老实实把人家的东西阅读了一遍,很痛快,如饮冰嚼雪。我的直接感受是:   金子作品首先是有趣(童趣)比如《海を歩く母さま》、《雲のこども》、《柱巻き》、《魔法の杖》、《藪蚊の唄》等,一读就发笑。   其次是耽美(自然美)比如《仙崎八景》、《美しい町》、《雲》、《秋》、《白百合島》等,尤其是描写她的故乡的《仙崎八景》,风景依旧,美也依旧,去过数次,留连忘返。   再其次是浓厚的宗教(佛教、神道为主)色彩,比如《蜂と神さま》、《金魚の墓》、《大漁》、《鯨の法会》、《繭と墓》等。宗教色彩,我们可以简单理解为万物有灵。洋溢着关怀、温情和爱的文字装点了金子美铃的绝大部分诗行。   我给《朝日新闻》的人说过,“金子美铃的作品,一言以蔽之:天真烂漫。”   我给NHK山口放送局的人说:“金子美铃的童谣,简单。但是艺术性却巧妙的藏在这种简单里,是脱繁入简的简。”,我举了一个例子,《明天》那一首诗是一个代表,大致意思是:金子在马路边,遇到一个孩子,牵着妈妈的手,她无意中听见孩子说“明天”。不知为什么听到“明天”金子觉得心里特高兴,天边晚霞升起来了,小路的尽头春天走来了。   显然“明天”提示给读者的是希冀和憧憬,是等待和向往。多么简单直白的一首诗歌,胜过无数豪言壮语。      值得翻译,所以我就做了。但是比预想的难度大。同一首诗哪一个是原作,哪一个是被后来的编选者改动后的,需要确认,沉睡在岁月里的旧单词需要查找,比如“竹とんぼ”、“内弁慶”、“浄瑠璃”、“初夢”、“鬼味噌”、“十二竹”等,还有,日本诗歌独特的“五七调”和“枕词”稍不注意就错过节拍。   《晏子春秋》里明言:“橘生淮南为桔,橘生淮北为枳,叶徒相似,而实味不同。”汉字传到日本,相同的文字不同的意思,例子不胜枚举。汉字的椿,在中文里椿树,即庄子所描绘的神木,能活八千年,在日语里椿是山茶花的意思。汉字的萩,是长在我老家河畔的一种艾草,但是在日汉词典里变成了灌木丛中的“胡枝子”。我一直担心别冒出这样的笑话,一不留神暴露自己的无知,比如,神宫和神社有什么区别?八幡宫和天满宫哪里不同?出现在诗歌行间的这些单词一加注脚,索然无味。我感到我们现代人越来越不在乎古典美学中的“意境”,没有意境,诗歌还是诗歌吗。   在翻译的过程中,我不得不在让中国人容易理解的这一块上多敲打一会儿。当然还有语言习惯,比如一个日本人问你,“お魚すきですか”,他的意思并不是“你喜欢鱼吗”,而是“你喜欢吃鱼吗”或者“你还吃得惯鱼肉”。这里,如果不加强调,一般日本人的概念里,鱼一定是海里的鱼。中国人如长在北方的我,一定以为是河鱼。事实上,绝大部分日本人是不吃河鱼的,甚至他们连金鱼都不认为是鱼。我在翻译《鱼》的时候,画蛇添足不得不在第一行里写上“海里的鱼儿好可怜”,网上一位小姑娘(对不起她喊我大叔了)因此批评了我,我不争,我苦笑吧。翻译诗歌和翻译论文,不同之处是翻译者对诗歌的理解程度和自身的文学素养同等重要,不才如我深有体会。松尾芭蕉的名篇《古池》:古池や、蛙飛び込む、水の音 是典型的575俳句,我所知道的有以下六种中文版翻译:   1.   寂寂古池深,蛙飞起碧浔。   涟漪微泛起,突发一清音。   2.   唯闻古池里,青蛙落水声。   3.   青蛙跃古池,止水起清音。   4.   青蛙入古池,古池发清响。   5.   蛙跃古池内,静潴传清响。   6.   绿蛙落古井,寂寂闻水声   诸位,您觉得哪个好?其实,哪个都不如原作好。原作,简单到了完美。   我曾经这样翻译:   闲寂里   咚的一声响   青蛙跃入   古池塘   格式是现代诗的格式,意境是原来的意境。“闲寂”和“咚”的拟声是添加物,很无奈,不加就表现不出来那种氛围。      山口县是金子美铃的故乡,我在这里辗转生活了十年,结识了很多友人,获得了许多帮助,怀着感恩的心,我一直考虑着把他们最喜爱的、最值得骄傲的诗人金子美铃的作品介绍到中国去。恰好,今年是山口县和我的故乡山东省缔结友好省县三十周年,深感此中大义,愿为此尽绵薄之力。   金子美铃的《星空》是美丽的。   最近的感动:我的身边,那些孩子们,用晚上刷盘子刷出老茧的手,翻开了金子的童谣集,读着:みんな違って みんないい       ——阎先会           详情 发表于 2013-8-25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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