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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大道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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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舍谈吃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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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3-4-19 13:41:07 | 只看该作者
  这是一本很多年前就爱上的书。
  
  在梁实秋的北平时代,山东帮的馆子占了大半。
  
  放眼现在,即使是在山东,鲁菜也正在没落。提起鲁菜,貌似想起来的只有九转大肠之流。真是可悲啊。
  
  如今的我,偏居在南半球的岛上,距离上次包水饺,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吧。
  
  我的思乡,泰半是思念中国的吃。所以,每次离家,犹豫再三,还是把这本书舍在国内,不曾带在身边。
  
  就如他所说,吃的艺术也在下降。
  
  斯人已逝,有些菜品已成绝响吧。
  
  风雅的吃,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呢。
  
  因为风雅的人,已经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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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3-4-19 13:41:08 | 只看该作者
     前记:今晚本已经很晚了,忙着给我的一位老友录一份纪念日祝福。但辗转反侧还是不吐不快,毕竟思绪已成,如不下笔倒也枉费了这番心思,之后再想记下也不过是作罢的结局,可见有些事情必须一鼓作气,怪不得人家说:一旦有了想法,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我这个人有一个缺点,算是悲观主义者的通病,凡是都想不到个好,即便这事儿是板上钉钉,人人见好的也难从我口里得出一个好字,称的一声赞的。我琢磨着这事得怪我妈,我小的时候再怎么出息也得不到表扬。皮蛋肉丝倒是吃了不少。所以在以后孩子教育上必须引以为戒,这是后话。
    
      这样的毛病导致凡是别人见好或是深受感动的事情我都一股恶寒,觉得娇柔做作,更有胜者令人厌恶。
  
       好比最近在读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台湾早期作家大多擅长散文小品,大概是多是大陆过去的世家子弟,多擅作弄些风雅,所以小品写的也生机盎然,读者更是是津津有味。唯一不好的事,虽然语言朴实自然行云流水,但字里行间不免纨绔。好比《雅舍谈吃》,8,90篇的散文里,我倒是不反感他时常为老北京的百年老店大打招牌,但每每结尾缀续曰:不过是平民食品罢了,就是一阵的烦躁,毕竟我们大多数读者还是小老百姓,酸葡萄心里还是有的。说就说吧,当是年代代沟。    其中《豆腐》一章,最后一段写到:我常看到北方的劳苦人民,辛劳一天,然后拿着一大块锅盔,捧着一黑皮大碗的冻豆腐粉丝熬白唏里呼噜的吃,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平常人看来的确如此没什么值得写的,但不知道怎的,我读到最后一句: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就仿佛看到鲁豫带着香奈儿的大墨镜,画着精致的上班妆,撑死了挤出两滴猫尿,穿梭在苦难灾民中侃侃而谈他们的不幸。我还就他妈觉得灾后大难不死,好容易喝口热汤,好容易安稳下来,用得着你他妈隔着丈八百米说他妈啊一句狗屁的“平凡的幸福”吗?一句话:丑人多作怪!
  
      作秀!这也是为什么我反感看一些选秀节目的原因,特别是上海台的达人秀。我偶尔看到人人上面的视屏,真觉得选手牛气冲天,但是那三个评委太恶心。一个风骚老妇,一个外籍骚疙瘩胖子,一个装B劳改犯(我尊重任何自食其力改过自新的劳教人士),不疼不痒的点评然后就是说不完的感动和没完没了掉麻油,唏嘘感叹,东北话说:有嘛必要!
  
         前一段时间,我的一位好友和我聊到他的旅行,我们说道西藏虔诚的藏民,他们翻山越岭三叩九拜历经千幸万苦到达自己理想的圣地,这种信仰的坚定让我们这些8.90信仰危机的孩子们羡慕并觉得肉体的痛苦不算什么,精神的富足才是幸福。难道这不是真情实意的觉得他们幸福吗!我绝不否认不过也不敢苟同!这里我又要说这是我的悲观主义在作祟了。当代人多喜欢把自己的缺失转移到别人的所得上以此艳羡他人,这类人大多是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少,属于无病呻吟,没事找事,生活富足,庸人自扰的。这时候他们就在想了,我到底少设么呢?哦,虚无缥缈的信仰,精神世界啊!但这类人到不让人恨。以此类推,更有胜者如梁实秋一流,便想着法子来找普通人的平凡幸福,如: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实际我看这不是什么夸赞,倒像是怜悯,以成功者得高姿态俯瞰众生,偶尔几句好话聊以安慰咱们这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罢了!
  
       不过与前者相比,我倒是宁愿这样子端着架子说幸福!况且这种端着架子说幸福的情况太过常见,似乎潜移默化移入骨髓,不留痕迹所以大家都能接受也都能端起架子来。因为这世界本来三六九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有能让你摆起架子也能让你放下架子的人事。
  但你说人世间难道就没有真心实意的情谊了!当然有,比如今晚我送祝福的小两口,那情谊只有本人能够感受且是货真价实。所以说幸福只有自己知道,旁人是没有资格说三道四,除非你我在同一处境。否则那就是端着架子居高临下再空说幸福。
  
      由此观之,我总想,宗教为什么让人信服,我倒是不信什么转世来回,但我想大约是佛祖如来,基督耶稣都能够走下圣坛感受平民百姓的痛苦,虽然苦难不同但也大同小异,他们能理解信徒的悲哀,能够理解新都期望。对信徒而言,能有与我一样感受的人听我诉说苦难,共享期待的未来,此时上方的关系就不是上下等级,而是众生平等的理解,就不是聊胜于无的慰藉,而是知音!!!所以信徒们乐意追随!那么对于现代的年轻人,宗教离他们太遥远,马克思主义倒是一个不错的世界观,但为什么大家的抵触情绪反而更胜呢?我想,大抵是成天嚷嚷马克思主义的大多已不是无产阶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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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3-4-19 13:41:09 | 只看该作者
  不管是和鲁迅的笔战还是闲情逸致的生活速写,都能感受到梁实秋的儒雅和淡然。
  
         从事文学艺术的人多多少少都应该保持着超然的态度,像梁实秋、丁西林、林语堂那样去从事这项工作,如果真正爱它的话。社会固有它的阶级性,然而文学艺术本身却不分阶级性,它只对人类的情感和人本身负责。鲁迅骂梁实秋是资本家的走狗,毛泽东也说他是资本主义文学的代表。然而只有历史是最公正的,百年的话剧史和文学史都印证了,回归艺术本真的作品比那些充斥着阶级性的作品更具有的生命力。艺术应该多一点发自内心的闲情逸致,少一点刻毒攻击的戾气。
  
         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和林清玄的美食文尤为诱人。中国知识分子好吃,“饕餮”两字也用得颇为文雅谦逊。但会吃不是本事,《北京人》里江泰会吃,却成了败家享乐的累赘。江泰老兄是学化学的,只能做滑唧唧的肥皂,不会用化学变出一桌美食来。所以他只赔不赚,而且赔大发了。梁实秋就不一样不但会吃,还能将吃到的美味写下来,不但自己用此赚了钱,而且还让你读得口鼻生香,极具杀伤力。这才是本事。
  
        《槐园梦忆》和《雅舍情书》倒是让我陷入了复杂的情感世界。《槐园梦忆》是对亡妻的爱,《雅舍情书》是对新人的爱。两者他都是真爱。可这时间有点问题,两段爱之间只有7个月的间隔。这或许印证了男人的感情真的很不靠谱。但从梁实秋和韩菁清的书信里,还有他在此时的表现都证明了他是一个敢于担当的男人,这一点比无耻文人郭沫若要强万倍。感情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只要真挚、光明、负责,别人指责也好,质疑也罢,都无关紧要,更何况是两颗赤诚的心。
  
          真想看看他译的莎士比亚剧作。朱生豪先生劳苦功高,可从单个剧本来看,译作水平还是不如卞之琳等人。精通英文,研究英国文学的梁实秋应该能带来些许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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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4-19 13:41:10 | 只看该作者
      梁先生写这些文字的时候,貌似我还没到这个世界上。虽然隔了这么些年,如今读到这些文字,觉得非常生动,好像在听身边的朋友介绍食物,看起来,味觉这个东西,是记忆里不可缺少的东西,它难以一下子说明个中滋味,但味蕾一旦触及到记忆里有过的特别的味道,回忆就会一下张开,时间怎么都冲不淡它。
       原本以为这一辈的作家,形象都是谈论国事,以天下为己任,多少有点苦大仇深,壮志未酬的样子,可是看梁先生写吃,个性跃然纸上,生活也变得轻快起来,而且,在当初的年代,就可以吃到天南地北的美食,算起来是非常小资了。
       吃是生活乐趣最佳表现方式之一,细细品味各种美食,有多少味道就能唤起多少感觉。
       继续对美食类文章的阅读中。一边读起来,一边感叹食物的神奇作用。这些文字对我最神奇的作用,就是让我从一个湖吃海吃的人,渐渐喜欢花心思烹饪一道菜,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去细细品尝滋味。
       以前总看西餐,弄半天就一小块肉,都笑这几乎吃不饱,到外面就餐,食物的分量也曾经是首要考虑的因素。现在呢,吃饱已经不是难的事情,只怕是吃的太饱,还要劳费体力和时间减肥,倒不如品味一道量小而精致的菜。这好比一条正弦曲线,随着食物分量的上升,幸福感增加,而如果过量,只有撑和腻了。对于我这个穷人家长大的孩子,对食物浪费就罪恶感重生,死活力求吃下肚子的人而言,几乎是一种解放了。
      特别是,精心做的一道菜,可以和家人朋友分享,食物是传达快乐最好的媒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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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3-4-19 13:41:11 | 只看该作者
  读了梁先生的这本趣书,勾起了我对小时候一些吃的回忆,着实有些意思,所以想来边写边忆。
  
  狮子头是我小时候专门用来下饭的,我管它叫肉丸子,外公常戏笑我说,一个丸子能吃掉一碗饭,别的一概不碰。
  
  酱菜和腐乳,现在不知为什么吃的机会越来越少,种类也日渐稀疏。爸爸特别爱吃酱菜,我记得里面有宝塔菜,香菜心,酱小黄瓜,常常是就着稀饭吃,咸咸的。爸爸喜欢拿一大块腐乳涂到馒头上,后来我跟妈妈也效仿者吃,由于馒头太干,我常是吃到一半就扔给爸爸了。
  
  糖葫芦我是何等的喜欢,妈妈也知道我的心思,每次看到都会让我去买一根来吃。不过看了梁老的叙述,貌似就没吃到过正宗的糖葫芦,小小的遗憾,期望以后能有机会弥补。
  
  每年到了时岁,都有人给家里送来螃蟹,不用花钱买自然是好事。舅舅总是把最好的那个让给我,可我吃来最是浪费,几口就解决了,总引来一阵数落。
  
  萨其玛我是很少吃,除了实在饿的时候才觉得倒也能抵饱。记忆里我跟妈妈有两次去到南京找寻一个叫”三星糕团店“的地方,据说里面的萨其玛味道很是不错,买来给外婆捎去一袋。期间还搬过一次地方,让我们破费了些周折。
  
  烧鸡我是很喜欢吃的,书中说须要用桶子鸡,梁老疑系童子鸡。像极了我小时候想的一件可笑事,我那时把筒子骨认为是童子骨,所以不明妈妈拿它来烧汤是补哪儿的。
  
  莲子我差点都要没有印象了,幼时住在外公家,家中有一池塘,里面有莲蓬数支,犹记得我亲手采过,生生的剥了莲子出来吃,那味道自然不会好。
  
  咖喱说实话我不喜欢,有次在南京的一家印度菜馆吃饭,满满的全是咖喱,咖喱小羊排,一块手撕饼,外加一碗咖喱蘸酱,还全是手抓,油腻腻,实在不敢恭维。
  
  在书中瞥到糖三角,顿时一股甜意滋润心头,怕是有好多年没吃到了,小时候凡是到了晚饭,总想求一个糖三角吃吃,小孩子懂什么,甜的就是好吃的。
  
  八宝饭只在除夕夜才会吃到,不喜欢外面买来现成的,所以都是外公或者舅舅动手做,糯米,桂圆肉,葡萄干,红枣,豆沙,红丝青丝,舅舅说得用猪油才会香,因为是家中备料,当然不同外面,味道格外香甜。
  
  妈妈喜欢自己搞点小食物,烙烙小饼什么的。经常中午有剩菜,妈妈就心血来潮弄个三四张薄饼,我喜欢把各种菜囫囵的卷进饼中吞下,满足。
  
  外公外婆喜欢熬粥吃,记得小时候家中煮了粥,厚厚稠稠的,我和外婆提前到厨房,装出一碗粥,拿个小勺子,放些糖在里面伴着吃,甜甜的,婆婆喜欢,我也喜欢。想到现在外婆靠胃管才能勉强进食,我唏嘘不已,无法再想下去了。
  
  另外想到腊八粥,里面乌泱泱全是豆子,我实在讨厌,迫于传统压力,勉强下咽。
  
  我虽出生在南方,但家中多为北方移居,饺子是家常便饭,我一直觉得蘸着镇江的恒顺香醋吃饺子才有味道,实在是井底之蛙,不过别的醋我真是吃不惯。爸爸喜欢吃饺子时拿一颗生蒜过来就着,妈妈厌恶。
  
  做菜不放味精不好吃嘛,现在都讲究健康,放了味精就是不健康了,我不发表什么看法。舅妈为人直快豪放,做菜喜放味精,又咸,妈妈对此颇多抱怨,但不便多说。我从小着舅妈做的饭,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油条豆浆在我这里几乎可以连写了,大家喜欢说烧饼油条,我觉得除了读着顺口,其他没有什么联系,至少我从不放在一起吃。在北京的一段日子,吃着稀饭配油饼,让我好生怪异,实在不习惯。回来后赶快买一碗豆浆两根油条补上。我把油条撅碎扔进豆浆泡着吃,但妈妈从来都是吃着油条喝豆浆。
  
  不知道谁还能记得糯米团子,也叫麻团,里面是豆沙馅儿。开始很爱吃,后来觉得一口下去太多油腻,就慢慢不吃了。
  
  就最近这几年家中还是这样,自己擀面包汤圆吃,个儿大,一碗只能装下两个,妈妈手法不如外婆和舅妈。吃完再喝一碗汤,小肚子圆溜溜儿。
  
  菜根香里的招牌菜,一个小坛子里放的凤爪,我对凤爪兴趣不大,倒是对里面做配菜的黄瓜条和萝卜条颇有好感,味道爽滑清新。
  
  拔丝苹果也算是道名菜,家里做不出来,妈妈奇思妙想,用面糊糊裹着苹果块炸,一次吃还好,次次吃嘛,家人不免有些意见。
  
  妈妈对牛奶评价很高,小时候就逼着我天天早上喝,那时候家里有个巴掌大的小铝锅,早上牛奶送到便从瓶里倒出来放在锅里热,然后我急急忙忙吹着喝掉。现在牛奶还是照常喝,不过省去这些麻烦,拿着瓶子直接灌下。
  
  镇江三怪,香醋摆不坏,肴肉不当菜,面锅里面煮锅盖。这面条自然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最常吃的了。面条都是手擀面,筋道,劲道。本是很普通,只是大锅里放个小锅盖让外人惊奇了。
  
  豆包我是没吃过,不过很想尝尝。在成都的大舅过年回来,描述超市里的一个东北土产专柜,里面就有这种豆包卖,只用了一个字形容,抢!
  
  舅舅经常提起年轻时候在北方,德州扒鸡好吃,几年前北上的火车上途径此地,列车上有人吆喝德州扒鸡,我当即要了一份,味道远逊于想象中。估计我这吃的不如舅舅那时吃的味道了。
  
  烤山芋冬天我回去买,喜欢那种最老式的,像个汽油桶一样的炉子,中间是火,周围有架子放山芋。我又想起烧饼炉子也是那样。感叹劳动人民真是有创造力。
  
  小时候特别爱吃鱼,特别是冬季,天冷,红烧的鱼汤汁受冷变成像果冻样,家里叫鱼冻,我专门挑着吃。后来吃鱼多被卡到,心中害怕,便不怎么吃了。
  
  粽子每年买了粽叶回来包,妈妈跟我说,到现在她还是包不紧,外婆才是真厉害。里面有东西的我们都不喜欢,只吃白粽子,蘸糖。
  
  最喜欢的两样是西红柿炒鸡蛋和鸡汤。第一个菜妈妈是越烧越难吃,鸡汤倒是越煨越鲜美了。每每久违归家,回来一次就央求妈妈晚上一定烧鸡汤来喝。还有另外好处,第二天妈妈会用鸡汤蒸鸡蛋来给我当早饭,嫩。
  
  其中提及,有些现在吃不到了,有些也已然变了味。不过倘使能想到,回忆中还是能记起当年的味道。
  
  记起的哪止是几样小吃,却都是童年的酸甜苦辣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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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3-4-19 13:41:12 | 只看该作者
  书是很快的看完了,就跟当时看汪老的故乡的食物一样。
  总是一边看一边把两人拿来做对比,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都是写食物,当然也有其他,总之是跟文化分不开的。
         梁老的文章总有种古文人的硬气在,不好形容,一点点的守旧,一点点的傲气,一点点的怜悯。他把自己放在一个高度上,却希冀着与平民的感同身受,却往往生出一种怜悯的情怀。他不会开涮自己,保持文人的风度,不说守旧,不说清高,只是坚守。而后的岁月终归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社会变的面目全非,也不是他幻想的那个境遇,只是,面对着物是人非,老人家无奈的自嘲心态里增添更多是对当下的讽刺。
         汪老很明显从文字里就脱离了那个年代,至少在他的思想里是脱离了那个年代,他可以坐在路边小摊,大快朵颐,毫不顾忌文人形象,这在梁老的吃食文化里是万万不可的,吃没有了相,哪里能称的上一种美?这也是一番学问。所以,汪老的才是平民文化。
        故,两本小说,两种心情,雅舍里的食物,或许很多都是我这辈子都吃不到的,就像是老人家的文人气质,也是我这辈子都达不到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才能把这种文化吃进骨子里,任凭时间荏苒,他一站出来就是一出好戏,一盘好菜,而且必然是能上得了台面的。
        现在我们缺少太多这样的东西,我想学,但骨子里就不是这样的人,看着看着懒散了,也就忘记了看书应该只为了看书,不应该那么多名义上的讲究。
         还是不要形式大于内容的好,看书就好好看书,这是我希望我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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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3-4-19 13:41:13 | 只看该作者
  狂爱吃,所以到处看写美食的文章,嘿嘿。
  老古法的人呢,写出来的东西味道也不一样,看的口水嗒嗒滴,一边看还一边在点评网上找书里提到的店还在伐?结果还是比较令人失望的,很多店在,但是会做书里那个味道菜的人大都不在,手艺也就自然失传了,只能望梅止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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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3-4-19 13:41:15 | 只看该作者
       在梁先生写的《粥》一文后,我留下这些文字:想起南京大排档的民国美龄粥,至今回味无穷。泡了三日的东北大豆熬成豆浆,以泰国香米做底粥,二者调和煮沸后,在米粒软糯之际加入红薯干。初尝一口,口感甜滑,而后会发现薯干的加入,使味觉体验更多一分。怪不得Madam Chiang品后大悦。
  
  
       在读过集外文《饮酒》后,突然想起小时候北山的那家“菜根谭”菜馆。此饭馆为一对年轻夫妻所开,待人甚是谦和。丈夫下厨,妻子招呼客人。父亲带着我常去光顾,大抵一周一次,算是打打牙祭。其中一道红烧翅中堪称一绝。所选食材只不过是“正大”牌鸡翅,但店主特意挑小的来做,易煮且便于入味。红烧时糖放得不少,但酱油却是刚刚适合。翅中颜色深红透亮,一顿饭曾吃二十几个外加两碗米饭。虽离现在已近十年,回想起来仍唇齿留香。但若现在摆一盘在我眼前,恐怕早已无福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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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3-4-19 13:41:17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一直在厨房里一直和我的食谱书放在一排,经常拿下来借鉴一下其中的制作细节,有时候炖个汤的空闲,捧了它靠在墙上顺手翻几页看看也是个享受,随便哪一页,好看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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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3-4-19 13:41:18 | 只看该作者
  看过唐鲁孙,觉得梁实秋实在许多。
  
  吃得踏实,是如今饮食文化被忽略的一部分。
  
  请回归到最原始最本质的地方。
  
  
  拿着它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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