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一个重案调查组的灵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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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准备（二）

“老邹、徐队、小周，我们马上出发！我的同事可能遇到危险情况了。”李云峥看了看三人说。

“那就快去！”老徐忙喊一声，哗啦一下打开门率先跑了出去，而后跟上的是李云峥和邹全胜。

“上车！立刻行动！”最后跑出办公室的周旭也顾不上关门了，冲着门外自己带来的个刑警边向楼下跑着边喊。

一大群人呼啦啦地跑出办公楼，将走动在办公楼里的警员们都惊了一下，都以一副疑惑的神情望着他们。

“出发！”老徐一下子奔进自己的吉普座驾里，然后探出头来冲着跟在自己车屁股后的载着七八个特警人员的车子大喊了一声，然后自己率先让司机开这车冲了出去。

李云峥和邹全胜坐在一个车里紧随其后，周旭和他的队里同事们则分乘两辆车也呼啸着追了上去，跑在最前面的老徐此时从驾驶室里探出一条胳膊，手里拿着一盏警灯，猛地一下贴到了车顶棚，顿时刺耳的警笛声响起，在前方没有让路地车辆一下子就给他们闪开了一条宽阔的公路出来，老徐一马当先地响着警笛开道，一路畅通阻。

不到半个小时，众人就赶到了柳河村的村口，老徐关上警灯然后摘了下来，第一个冲进了柳河村内，众人将车向村里开了开，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下来，然后一一钻出车外。

“云峥，的同事们在哪里？”邹全胜走下车望着李云峥问。

“在那！”李云峥四处望了下，这才看到露出了尖顶的那二层小洋楼，伸出手指了指方向说。

“我们快去！”老徐和邹全胜招呼了下手下的人说，“都注意战术动作，注意安全！不要冒进！”

“是！”位刑侦队员和众特警队员齐声回应道，然后各自掏出自己的手枪，迅速向小洋楼的方向过去。

“！”就在众人距离小洋楼不远时，突然从里面出来一声枪响！李云峥一听就听出来是薛天择那把“TT-33”发出的枪声！这说，至少薛天择还没有遇险！

“注意安全！”老徐低声对身后的众人说，然后自己端起手枪慢慢向小洋楼房门处近，然后看了一跟在自己身后的那名特警队员，头一歪，示意他踹门。

那名特警队员收到队长的讯息，突然闪身出来，一脚将门踹了开！老徐当先双手持枪冲了进去，而后就是特警队员们和周旭他们刑侦队的人手，在一层众人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就在众人要从楼梯爬上二楼的时候，又是“”地一声枪响，从二楼了下来!

“二楼！上，上，上！”老徐挥挥手指挥着下命令。

众人持枪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鱼贯而上，当众人出现在二楼走廊的楼梯口时，在走廊深处出现的情形将众人一下子给惊住了！

众人看到一个浑身血污的人影，手中拿着一把黑亮的手枪，怀里正搂着一个娇小的女子身影，女子显然是已经昏迷了，而在他身后的脚下，则躺着一个失去了左臂而失血过多昏迷地男子，更让人骇然的是，在这如血人一般的男子对面，一个巨大漆黑的身影正立在他的面前，那身影着血盆大嘴，看到这么多人冲了上来，似乎有些犹豫是否要继续进攻对方。

“天择！！”李云峥看到那浑身是血的人影赫然正是薛天择，也顾不上什么了，猛地窜身出去，手中的枪直指对面的怪物，边向薛天择跑去边连续不停地扳动着扳机。

“开枪！”邹全胜、老徐和周旭同时大喊一声，一时间就听到整小洋楼里如同放爆竹一般，枪声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那怪物见这么多人同时开枪，似乎也有些惧怕了，忙闭上那直径近一米的血盆大口，调转身子从身旁的窗口跃了下去，而子弹打在它的身上却没有起到多少伤害的作用！

“天择！小雨！”李云峥跑到仍站在哪里的薛天择身旁，看了看他和怀中的昏迷的范雨焦急的喊着。

“终于来了……”薛天择看到李云峥后，冲他微微一笑，全身一松，闭上眼睛轰然倒在了地面上。

“快，送他们上车，去医院！”跟在后面过来的老徐看了看昏迷的薛天择和他怀中的范雨还有一旁的曲小蒙说，话音刚落，就有三名特警队员走上前来，将昏迷的三人全部都扶了起来，向楼下走去。

“那是个什么东西？”看到三人被救走之后，邹全胜走了过来，心有余悸地望着李云峥问，“就是言里的怪物吗？”

“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对它也不是太了解。”李云峥想了想说，“这东西邪门的很，似乎不太怎么惧怕子弹，如果行动时遇上了，一定让大家倍小心。”

“我们先下去吧。”众人听完李云峥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老徐嘴说。

众人一致点点头，一起走下楼去来到停车地地方，此时被送下来的薛天择和范雨已经醒转了过来，脸上的血迹被擦干净了，露出了异常苍白的脸色，在他的额头上，一条至少有三四公分长、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往外渗着透明的血清，血已经被止住了，在他面前有一个特警队员手中拿起纱布，正要给他包扎。

李云峥微皱着眉头走过去，看了看薛天择和范雨二人，冲着他们微微点点头，然后看着躺在他们身边的缺了左臂的曲小蒙。

“们怎么惹上那东西的？”李云峥皱着眉头问薛天择和范雨二人。

“哎，我们是被那怪物骗上去的。”薛天择歪了歪脑袋，方便警员给他包扎伤口，斜着眼睛看着李云峥苦笑着说，“那东西聪明得很，我开车载着小蒙和小雨来到村子里后，我们就直接驱车去小洋楼那边了，毕竟那是聂家的老宅子，上次我们来得匆忙走的匆忙，没有仔细搜索过，这次我想先带着他们俩去仔细的查探一番，可是谁知道，我们三个刚刚踏进屋子的时候，就听到从二楼上下来的声音……”

说到二楼下来的声音后，薛天择的眼神瞟了一下身旁昏迷地曲小蒙。

“二楼出什么声音？”李云峥皱着眉头追问，这时跟在后面的老徐、邹全胜和周旭三人也了过来，竖起耳朵听着薛天择的叙述。

“我们听到，二楼下来的声音，竟然是在叫小蒙的名字！”薛天择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当时我就感觉到不对劲，我和小雨两人想要制止为听到这声音而异常激动的小蒙，可惜我还是出手晚了，没有拦得住他，当小蒙跑上二楼时，我和小雨紧随着就上去了，刚刚踏上二楼走廊的地板，我们就看到小蒙的左臂被那个东西一口给撕了下来！”

李云峥四个人听得眉头大皱，曲小蒙太不小心了，这么危险的地方，突然有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不去查探清楚情况，而是就这冒冒失失地跑上楼，太不该了！四个人互相望了望对方，然后看着薛天择示意他说下去。

“当我拔枪冲过去的时候，那东西竟然聪明的紧，知道躲闪，一下子就不知道隐藏进哪个角落了，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带着小雨近已经倒在血泊里的小蒙身旁，让小雨赶快为小蒙止血，在止血的过程中，半昏迷的小蒙口中一直不停地念着什么，当我俯下身去仔细听过后，这才挺清楚，他念的是一个名字……”薛天择抬起包扎好的脑袋望着李云峥四人，紧地深吸一口气。

“他念的是谁的名字？！”李云峥皱眉问道，虽然他心里已经隐约地猜出了一点，但是他还是想从薛天择的嘴里确定一下，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名字的话，这事情真的就太匪夷所思让人法相信了！

“聂晓！”薛天择望着李云峥等人重重地说。

“果然是他！”李云峥不禁全身一震道。

听到薛天择说出的答案正是自己心中所想，自己所猜想的想法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这个怪物跟聂晓肯定是有极深的关系，极有可能怪物身后的那具“尸体”就是聂晓，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聂晓是如何找到这的怪物？是如何驾驭它的呢？再就是，他是用什么方式手法溺死了泽水和黄朝阳的呢？

“云峥，这个聂晓就是聂家的那个孩子？”邹全胜和老徐望着李云峥问。

李云峥点点头，邹全胜和老徐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他们二人也都是脑袋灵敏的主，在得到李云峥点头确认后，联系先前听李云峥对他们说过的案情经过，转念一想，均想到了李云峥心中所想的那个念头，聂晓和怪物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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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准备（三）

“云峥，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薛天择抬起头来看着李云峥的脸庞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似乎被自己的想法给吓着了。

“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李云峥捕捉到了薛天择眼中的那丝恐惧的神色，眉头微微一皱问。

“那个……我想应该已经能够想得到，聂晓和怪物之间有联系了吧？”薛天择抬头看着李云峥问，“可是云峥，想过没有，聂晓为什么就有那么大的力量，能够这操纵一只如此凶猛地怪物呢？”

“的意思是？”李云峥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望着薛天择问。

“我觉得一个这凶猛的怪物，不管与人再如何的默契，总是会有野性难驯的一面的，”薛天择看着李云峥点点头说，“但是我从刚才与这怪物对峙的时候发觉出来，它有着非同一般的智慧，知道耍诈和分化攻击，而且，我不知道我看的对不对，我发现在它攻击完曲小蒙之后，它那对眼睛里竟然会出现哀伤的神色！”

听了薛天择的话，李云峥一下子呆了，直直地盯着薛天择，心里的念头却如翻江倒海般沸腾了起来，难道，这怪物与聂晓会是那个子么？

“没错，我想，其实那个怪物就是聂晓！聂晓就是那个怪物！”薛天择望着李云峥的眼神，看出来他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冲着李云峥使劲地点点头说。

“照先前所看到的情况来说，这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这的，”李云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低头沉思了一下说，“如果事情真的如同我们所想象的这的话，那就麻烦了，天择，想过没有，如果真是这，那应该是一种什么的力量，竟然能够将一个人变成了那副怪物子，而且同时拥有了如此强大到这匪夷所思的能力？”

“我不知道。”薛天择想了想颓然答。

李云峥也沉默了下来，是啊，不知道。薛天择的这句回答何尝不是他心中现在的答案呢？

“接下来怎么办？”薛天择望着李云峥问。

“我想……”李云峥想了想，刚刚开嘴说话，就被一阵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手机铃声是从在车内，仍然昏迷的曲小蒙的口袋里响起来的，李云峥和薛天择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乎是同时伸手去曲小蒙的衣服里找电话。

“在这。”薛天择在曲小蒙的衣服内侧兜里找到了手机，拿出来递给李云峥说。

李云峥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果然如同他们所料想的那，正是老赵来的电话，可是对着老赵的来电，李云峥犯愁了，现在曲小蒙还在昏迷当中，老赵又不知道曲小蒙已经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对他们说了，更不知道他们已经调派好人手就等他前来落网了，想到这些，看着响了已经有了一会儿的手机，李云峥心里在不停地犹豫着，接还是不接？

“接吧，”薛天择看出了李云峥内心的顾虑说，“不过接通后，先稳住赵局，然后把事情跟他说一遍，而于曲小蒙的伤势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了，我想赵局是不会不来的。”

李云峥听完后迅速想了下，立刻就明白了薛天择的意思，他是想利用曲小蒙与老赵之间那层不一般的关系，将老赵给逼过来，想到这些，李云峥心里坚定起来，拇指按上了接听键。

“喂，小蒙，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晚才接电话？”老赵的声音在电话一接通的时候就焦急的了过来。

“老赵，是我，云峥，先别挂电话，听我说一句话，是关于小蒙的。”李云峥想了想措辞后，决定先稳住老赵，别让他为听到是自己的声音而直接挂掉电话。

“云……云峥……小蒙的手机怎么……会在手里？他，他出什么事情了？”电话那边老赵的声音透出一股法掩饰的关心与焦急。

“他遭到了袭击，受了重伤，暂时是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李云峥想了想，话锋一转，说，“小蒙什么事情都跟我们说了，老赵，我希望能够来看小蒙一眼，我先告诉，我这里有很多的人手，其实就是为了围捕，可是，我却没有料到，小蒙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情，老赵，来不来就看了。”

李云峥说完后就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等着那边的老赵的决定。

“……们现在在哪？”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后，老赵这才嘴沉声问。

“柳河村，来吗？”李云峥对着电话问。

“我天黑前赶到。”老赵想了想回答，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听到电话的那头来“嘟嘟”地忙音之后，李云峥这才如释重负地长长吁了口气，将手机关好，弯腰又放回了仍在昏迷中的曲小蒙的怀里。

“怎么？”薛天择和一旁精神起来了的范雨看着李云峥一同口问道。

“老赵会在天黑前赶来。”李云峥直起身来，看着额头包裹着白色纱布的薛天择和脸色还有些许苍白的范雨二人，笑着说，“真相大白的时刻已经不远了，所有的谜底，在今晚，或许就要全部解开了。”

“我们先把小雨和小蒙送回去吧。”薛天择听了李云峥的话后点点头说。

“也一起回去吧，的伤也不轻。”李云峥微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薛天择关心地说。

“云峥，说这话如果我还在昏迷也就是了，可是现在我醒了，就在等老赵过来的关键时刻，”薛天择抬头望了望李云峥笑了笑说，“觉得我能回去么？”

“我觉得不能。”李云峥说道，说完与薛天择两人互相对望一眼，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也不要回去！”这时在一旁的范雨嘴略有些虚弱的说。

“必须得回去！”李云峥和薛天择在范雨的话音刚落，乎是同时间喊了出来。

“为什么？”范雨看着两人高声喊，“为什么们就可以留下来，而我就不行？！不要忘了！我也是重案组的一员！我也是一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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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准备（四）

李云峥和薛天择看着突然冲他们大喊起来的范雨，两人心里均是奈苦笑一下，刚刚要嘴再次劝说范雨时，范雨却一下子从车里蹦了下来，走到车后从自己的腰间拔出自己的配枪检查起来，神情决绝地很。

李云峥和薛天择看到范雨这个子，知道就算他们俩磨嘴皮子也别想将这个丫头说开了，如果真要是不熟悉的话，他们叫个特警队员直接就将这丫头架上车去了，可关键是跟范雨太熟悉了，她那拧性子上来了，十匹马都拉不回来，而且是男人谁没有个怜香惜玉的心？哪里得下心对这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动强呢？

“算了，让她留下来吧。”薛天择看了看李云峥想了一下说。

“好吧。”李云峥点点头回应道，然后低头看了看躺在车厢里仍然处在昏迷中的曲小蒙，然后向老徐要来一名特警队员，开着车将他送去医院急救。

待载着曲小蒙的车子走出去后，李云峥和薛天择、范雨三人与剩下的众人都各自抓紧时间休整起来，刚才在小洋楼二楼与那怪物碰面的时候，众人多多少少都开了枪，这会儿趁着休整的功夫都开始将缺的弹药补充足够。

“小雨是怎么昏迷的？我从外面没看出来她伤在哪里？”李云峥目送盛载着曲小蒙的警车走远后，收回目光，看了看不远处的范雨后，转而望向薛天择问道。

“是在我们给小蒙止血完，开始撤退地时候，突然被那鬼东西窜出来，一头顶在胸口，如果不是我反应快，直接抬手射击地话，恐怕小雨这条命就葬身在那东西的肚子里了。”薛天择微叹一口气说。

“这是谁的车？”正当李云峥和薛天择在讨论案情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老徐突然打断了他们二人，喊了一声。

李云峥和薛天择顺着老徐指示的方向望去，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向这边开来，看到开车的人后，李云峥和薛天择两人同时浑身一震。

“老赵，赵局！”李云峥与薛天择同时激动起来，老赵说他会在天黑前赶来，没想到这才过了不到一个半小时，他就来了！

车子停在了众人的面前，老赵拉开车门走了下来，看了看迎来的李云峥等人一眼后，然后从后备厢拿出一个被折起来的轮椅，放在了后车门处，这时从后车门的另一边走下来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男子下车后来到老赵这一边，帮着老赵将车门打开后，两个人搀扶出一位失去了双腿、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的老人，随着老人被搀扶出车子，在里面帮忙扶着老人后背的人也钻了出来，看到最后走下车子的男人，李云峥和薛天择都愣住了，下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出发前为跑肚拉稀而住院的李程明！

看到李程明的出现，李云峥和薛天择对视着苦笑一下，两个人都猜到了，他们是进入了老赵精心布置的一大网里了。老赵其实早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案子了，而且自己身边安排的都是与柳河村或者这件案子有着莫大关系的人，可惜为泽水一家被灭口地原，老赵才被迫转暗为明，建立起了重案组，而李云峥和薛天择还有范雨三人，就这被莫名其妙的卷进了这案件之中。

怪不得那次给老赵电话，老赵会那要求他们不要插手这件案子，或许就是为他知道这件案子的真实情况，知道并非他们这些人所能够对付的原吧！李云峥看着推着轮椅渐渐走近的老赵心里想。

“小蒙怎么了？他在哪？”老赵走过来，开嘴就着急地望着李云峥问。

“他没事，就是受了重伤，左胳膊没有了，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李云峥盯着老赵回答。

“那为什么在电话里说小蒙不行了？”老赵听到李云峥如此说，想到先前他在电话里的说辞，心下有些微怒。

“我不这说，会来么？”李云峥走上前来，迎着老赵的面苦笑着说，“老赵啊老赵，骗得我们好苦。”

“我已经警告过们了，不要插手这件案子，可是们为什么不听呢？”老赵同冲着李云峥苦笑了一下说，“我真的不是想害们，只是为们好啊！”

“我知道，”李云峥点点头说，“彬那晚是派去阻拦我们让我们回头的吧？”

“是啊，我本来接到了小蒙打来的电话，他听到了和天择之间的谈话，知道们当时要去柳河村，当时我跟彬也在柳河村里，本想找到那东西收拾掉，可惜找了一夜也没有寻着它的踪迹。”老赵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狡猾的东西竟然知道逐个击，趁彬落单时，将彬这孩子给杀害了！哎！”

李云峥听等人听着老赵说完后，打量了下跟在他身边的一老一中年的陌生人，望着老赵，用眼神询问起他们两人的身份。

“这位荆老先生是从海南那边来的，至于他的身份，一会儿我会跟们说清楚的。”老赵看到了李云峥等人眼中的神色，会意过来，介绍老人身边站着的中年男人说，“这位是彬的叔叔长志，也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暗中帮助我调查这个案子的帮手，他也是柳河村的人。”

介绍海南来的荆老先生时候，李云峥和薛天择二人没有什么惊讶的，只是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罢了，缘故老赵为什么带着一个深有残疾的老人呢？

但是当老赵介绍到眼前这位所谓的彬的叔叔时，李云峥和薛天泽二人心里一震，他竟然是柳河村的村民！真是踏铁鞋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云峥和薛天泽来这里之前还曾想过，如何去寻找知道当年真实情况的柳河村村民，没想到老赵竟然就带了一个来！

“老赵，实话实说，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李云峥微皱着眉头看着老赵问。

“云峥，们就放心吧，我既然来了，肯定就会把我所知道的全盘托出，们既然不听劝阻，执意要来趟这浑水案子，我就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老赵望着李云峥等人说，“我说出来后，至少在办案的过程中大家都能够做到心里有底，不会盲目行事。”

李云峥等人望着老赵点点头，均表示明白，老赵这才顿了顿，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缓缓地叙述起他所知道的谜题的答案和前后果来……

“二十年前，我在千岛市公安局刑侦队里工作。”老赵慢慢地陷入了回忆中去，慢慢开始叙述，“在一九九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接到了市里一个出租房业主的报案电话，说是在他自己的租房内，有一对父子被杀害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死者就是我的亲弟弟——这些我想小蒙都跟们说过了吧？——当我带着人来到现场，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我那刚刚出生不久的小侄儿被人残忍地扔在鱼缸内溺死，而我的弟弟——赵成民，也死在了睡梦之中……”

李云峥和薛天择等人都屏住呼吸听着老赵缓缓地叙述着，从老赵那充满悲伤的语调里，不难看出，当时的情形对他成了多么大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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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最后的对决（一）

“当时看到成民的尸体后，我真的法相信他就这死了，就在他死前的天，还打电话给我，将小蒙委托给我来照顾，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遭到了毒手。”老赵神情哀伤地回忆着。

“当时我们仔仔细细的搜查了现场，除了知道成民被溺死的之外，我们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调查到，案子就这被搁置了下来，为没有证据的关系，大家渐渐地不在问津，就成了这一个悬案……”老赵双眼满含着泪水缓缓地叙述着。

“我一直没有放弃对这件案子的调查，从案发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追着找着，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在这二十年里找到了不少的线索，得知了不少的秘密，可是就在这时，泽水一家的命案就发生了。”老赵叹了口气说，“当我看到泽水的照片后，就觉得他非常的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是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个案子会与二十年前的这件案子有关联，而且当时调查成民的案子已经得到了重大的突，所以我就想将它给压下来，先将成民的案子了，然后再去理会别的事情，可是就在压了不久后，省厅就派云峥下来了，我只好不得已地配合起来，协助调查泽水的案子。”

老赵说着停顿了下来，盯着李云峥看了一眼，接着说起来。

“当我随着云峥对这件案子的调查越来越深入，出现的越来越多让人匪夷所思的情况让我不禁跟二十年前成民的死联系了起来，但是为我心里不太确定，所以在合台镇旅馆的那天晚上，我背着云峥打电话给了长志。”老赵说着指了指那名叫长志的柳河村村民，接着说，“我将我这里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当我描述起泽水和黄朝阳的子的时候，长志就十分确定的对我说，他们肯定就是柳河村的人，也就是当年与他和村长一起炸船的当事人之一！”

众人听到这里不禁望向一旁的长志，长志微微叹了口气，显然是为老赵说起炸船的事情心里充满了愧疚。

“们为什么要炸聂家的船呢？”李云峥听到老赵说到这里，索性先问清楚所有事情的起。

“还不是为嫉妒与贪婪。”长志苦涩地笑了笑说，“其实当年我们并没有想过要真的炸沉聂家的游船，当时只是想吓唬他们家一下，为那时候村里的人都不是很富裕，最为富裕的就属聂家了。

当时我们年轻气盛，在家里听着父母不停地说聂家如何如何有钱，说聂家开始时候说要挣了钱大家分，最后又如何反悔，心中都不禁怒火直冲，在没有闹明白的情况下，我们村里的这个年轻人——我，还有老赵的亲兄弟赵成民，再就是们口中所说的泽水和黄朝阳，再就是在十年前死在千岛市一处野地里的萧川和他的媳妇李凤新，我们六个人来到了村长家说理。

那时候我们并不知晓村长已经跟聂家达成了协议，每年会往村里上交五百块钱，想来那些钱也是都落入了村长的口袋里了吧。”

长志苦笑着回忆说，众人听了他说的这番说辞，心里都渐渐地明了了起来，看来当年就是他们这些人伙同村长进行了炸船的行动，或许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炸毁船只，而是警告一下，没想到却弄假成真，竟然害死聂家一家四口和两名游客的性命。

这想来，当年参与炸船的人除了长志，都已经惨遭报复杀害，李云峥低头思考着，首先受害的就是在两个月后千岛市发现的被淹死在玉米地里的那对夫妻——萧川和李凤新，接着就是老赵的弟弟——赵成民，然后又是二十年后的泽水和黄朝阳二人，现在唯一没有遭到报复杀害的当事人就只剩下眼前这名叫长志的村民了。

不对！李云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一直忽略掉的问题，那就是村长呢？村长也是当事人之一，他有没有遇害？他现在在哪里？

“我们跟村长说清楚了原委之后，村长开始说他不会插手这些事情，让我们自己看着办，别闹大了就行。”长志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开始以为村长不会来管我们，我们个人就在当天晚上去了聂家，那天晚上在聂家，我们说出了来意，但是聂家却直接拒绝了我们，当时我们气极，在聂家里闹了一通后，这才走了出去。

第二天，聂家的人就找到了村长，村长当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我们全部都叫了过去，装作什么不知道的，问清楚了事情的前后果之后，村长就对聂家人说，让他们把一年上交的五百块钱改成将一年百分之十的利润上交给村里，这事情就可以解决了，聂家听了这明摆着是抢劫的话，肯定不会答应，双方就不欢而散。

在聂家人走了之后的天，村长带着我们又去聂家催了次，很多次都被聂家人怒火冲天地给赶了出来。直到有一天，村长召集我们来商议，说是给聂家一个教训，让他们乖乖地将钱交上来，当时我们都年轻，也没有村长那么多的心计，而且那天被聂家弄得正在气头上，没等自己仔细考虑明白，就一时头热就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村长一个人准备的了，在一九九零年四月八日那天，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倒腾来一捆炸药，村长告诉我们说，这捆是土制炸药，威力不大，但是要吓唬聂家的人足够了，之后我们个人就随着村长趁着清晨人静的时候，潜到了聂家的游船下，将那捆炸药固定在了发动机上……哎！谁也没有想到，那炸药的威力竟然那的大，竟然将整个游船给炸沉了，我们开始本以为是村长骗我们的，不过当我们看到村长跟我们一没有丝毫做作受到惊吓的子后，我们知道，这下子祸闯大了。”

听完长志的叙述后，众人都沉默了下来，为了这一件小事情，竟然引发了二十年来的恩恩怨怨，贪婪与欲望，这就是人性么？

“们村长是谁？他也是当事人之一，他现在在哪里？”李云峥皱着眉头望着长志问道。

“他？他也姓，叫行一，他死了。”长志似乎心里很看不起这名村长，略带轻蔑的口气说。

“死了？什么时候？”李云峥追问道。

“就在泽水之后，黄朝阳之前。”这时老赵突然开口说。

“那具腐尸？！”李云峥和薛天择这两个最清楚案情的人异口同声惊讶问道。

“没错，那具尸体就是柳河村的村长——行一，”老赵点点头说，“也是彬的亲生父亲！”

李云峥和薛天择浑身一震，彬的父亲！柳河村的村长竟然就是彬的父亲！

“老赵，这说来，彬也就是柳河村的人了？”李云峥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仍然下意识地问了出来，这的话，彬的死就解释的通了，凶手既然是要对所有参与当年事情的人进行灭门的报复行动，既然彬是行一的儿子，那么他的死就是必然的了。

“我记得不是还有一个溺水案么？也是在柳河村发生的，发生的时间就是沉船后两个月，”薛天择这时想了想说，“我记得好像档案上记着的是两口子游泳，被水草住了，属于意外事件，可是这意外发生的跟这个案子的巧合地方太多了，在沉船后两个月，在赵成民死前的天，而且地点就是柳河村，不得不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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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最后的对决（二）

“这些们也查到了？”老赵望着薛天择问道，随后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李云峥接着说，“我想是云峥去省厅档案室里查到的吧？”

“没错。”李云峥冲着老赵点点头。

“那就怪不得了。”老赵说，“其实天择怀疑的没错，被水草首先到的女子姓，这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跟行一有血缘关系？”李云峥皱着眉头问老赵。

“是行一的亲妹妹，彬的亲姑姑。”老赵叹口气回答，“不过她和她老公的死，确实属于意外。”

众人都闭上了嘴沉默起来，案件到了这里，起结果基本上已经明了了起来，从调查那天开始所接触的案子，现在一一翻来，虽然跨度达到了二十年，表面也看起来没有任何的联系，但是经过这的层层抽丝剥茧之后，这才发现，在暗地里它们之间已经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最终扯着这些案子的一头就是沉船事件了。

“这件案子的凶手是不是就是聂晓了？那个逃过了一劫的孩子？”李云峥看着老赵问。

“没错，是他。”老赵叹口气说，“该怎么说呢，这孩子也是可怜啊！”

“老赵，的意思是？”李云峥和薛天择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望向老赵问。

“云峥，天择，们也看到那怪物的子了吧？”老赵答非所问地望着李云峥和薛天择二人说。

李云峥和薛天择点点头表示知道。

“那们看到那怪物背后的那具尸体了吧？”老赵问，看到李云峥和薛天择二人点头后，接着叹口气说，“那具尸体们应该不难猜出，就是聂晓本人！”

“聂晓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李云峥虽然心里已经隐约地猜到了那具尸体的主人，但是真的听到老赵的确认，他的心里还是泛起一股难言的感觉。

“是双生降。”轮椅上一直没有出声的荆老先生忽然开口说，他从下车到现在，一直在听着众人分析和讨论着案情没有出声，直到现在说到了聂晓他才开口。

“双生降？！”李云峥和薛天择还有在一旁已经安静地听着的邹全胜和老徐四个人一齐疑惑问。

“巫术中的降头术，大家都听说过吧？”瘦骨嶙峋的荆老先生咧着嘴微微一笑望着众人问。

“真有这东西存在？”李云峥四个人互相望了望对方，心中疑惑顿起问，“这些不都是小说和电影上才有的东西么？”

“呵呵，其实这些都是现实存在的，如同我们湘西辰州符一般，都是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荆老先生微微笑着缓缓说，“不过这降头术和湘西辰州符咒并没有像小说和电影上面表现的那夸，那所不能罢了。”

荆老先生的一番话听得李云峥和薛天择等人一愣一愣的，一时间均都法接受和相信。

“我知道们不信，毕竟这的说法太让人法相信，也法接受。”这时站在一旁的老赵接着说，“但是们也看到了聂晓现在的子，们谁还敢说不信呢？如果不是这神秘的术法力量，他如何能够成为现在这个子呢？”

老赵的一番话说的李云峥等人法反驳，是啊，看到那的怪物，而且那怪物曾经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时，还有谁敢说这是自然发生的？

“们嘴中的聂晓，我当年听了赵先生的叙述后，立刻就猜到了是中了降头术中属于禁术一类的双生降，从那之后我也一直在追查这事情的前后果，我想要查出到底是谁对这孩子用了这阴毒的术法，为此，我还丢掉了这双腿。”轮椅上的荆老先生微微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缓缓开口接着说，“双生降，顾名思义，要想完全的施展这种降头术，必须满足的条件是两个鲜活的生命体，施降之时以生命体的魂魄作为牵引，然后融合，最终成功后，两个生命体就会相生相依，威力边……”

荆老先生说到这里突然干咳了起来，咳了两声后，微微闭上眼睛缓着气。

李云峥等人听得心头一阵阵吃惊，均惊疑不定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这荆老先生说的话实在是让人太骇然了！

李云峥的目光落到老人那双从膝盖处齐齐断掉的双腿，为有裤腿包裹着，法看到断腿的子，不过看到这的情形，想到荆老先生看到自己失去双腿的痛苦，李云峥心里涌上一股感同身受的滋味。

“老人家……难……难道这什么双生降，就没有绽可寻么？”李云峥等了一会儿，见荆老先生似乎没有要开口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自己先开口问。

李云峥问完话后直直地盯着轮椅上正微闭着双眼的荆老先生，等待着他的回答，分钟过去了，荆老先生仍然一动不动，而李云峥等人则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盯着他。突然就在此时，荆老先生的双眼一下子睁了开，将正望着他的李云峥等人吓了一跳。

“双生降不是完美缺的术法，它也有它自己的缺点，而它的唯一最致命的缺点就是——它需要大量的媒介吸收怨气来补充自身的能量，以维持双生降的恐怖力量。”荆老先生缓缓口接着说，“如果没有足够的怨气补充的话，那降术的力量就会失去其作用，而沦为一种最低级的降术，甚至法伤人。”

“那么说，聂晓刚开始的时候，能够杀人于形，都是拜这双生降的力量所赐了？”李云峥皱了皱眉头问，“再就是，与他进行双生降得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媒介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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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最后的对决（三）

“没错，我也曾经听赵先生说过他杀人的手法，听来正是双生降怨气鼎足之时的力量所成的。”荆老先生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说，“至于当年下降的那个人到底用什么东西给这孩子进行的双生降，虽然也听过赵先生的描述，但是仍然不敢确定，等着出现的时候在确认一下吧；而媒介，则属于一种载体，大多会在受害者身上发现到。”

听到荆老先生的话，李云峥心里一动，想起还放在自己怀里包裹着的水草，遂伸手从怀里将那A4纸折成的纸包拿了出来。

“老人家，您看看，说的媒介，是这东西吗？”李云峥将纸包打开，将它递了过去。

荆老先生看到李云峥手里的东西，眼中精光暴涨，伸手接了过来，然后用手指捻了一下，点点头。

“没错，这就是媒介，阴气极重，看得出来已经保存了很长时间了，没发现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荆老先生望着李云峥问，随后没有等李云峥回答，自己就接着说下去，“这么长时间，它还是潮湿的，并没有风干的迹象，这就是这类阴气极重的东西的特征。”

李云峥静静地点点头，同意老人的说法，看到老人紧蹙眉头的子，他的心理也不禁开始打起鼓来，这老家伙看起来对这些降头什么的神秘术法似乎颇有究，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有对付已经被下了双生降的聂晓呢？毕竟现在聂晓的凶猛谁都见识过了，似乎子弹对它都法起到很大的作用。

“老人家，您知道当年给聂晓下降的人是谁？”李云峥想了想问，然后伸手将荆老先生递过来的水草接起来，重新包裹好，放回了怀里。

“嗯。”荆老先生答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盯了李云峥好一会儿后，接着说，“给那孩子下降的人，五年前我与他对上过，结果是两败俱伤，他伤重逃走，而我也力追击，我这两条腿就是被他所断！”

李云峥静静地看着突然间变得怒火冲天的老人，等待着他继续说话。

“我曾经跟给那个孩子下降的降头师对峙地时候，我问过他，为什么要对这一个孩子下手，”荆老先生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下心情后接着说，“当时我特意卖了个绽，在与他相斗时，让自己落于下风，而他亦是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吃定了我，所以才以猫玩老的姿态对我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二十年前就为被人追杀而来过柳河村躲避，他曾经在意中与某人学得了一身的降术本领，从而狂热的热爱上了究降术继而痴迷，他甚至可以为了降术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也就是在柳河村那年，他亲眼目睹了聂家一点点起家和被害的经过，当他看到聂家唯一的小儿子侥幸逃过那灾难时，这个丧心病狂的人，竟然将聂家的小儿子骗了过来，然后扇起他为一家的死亡而生出的对全村人的仇恨，他又秘密地在事故发生的当天晚上，将沉到河底的船上的遇难人员的魂魄全部用术法束缚在沉船中，利用个人的怨气和聂家的小儿子仇恨开始了他降术中禁术——双生降的实验！”

众人听到老人讲述到这里，心头都不禁翻上一股难言的滋味，有悲哀，亦有苦涩。

“照这看来，是不是他的双生降实验成功了？”李云峥暗叹一口气后，望着坐在轮椅里的荆老先生问。

“并没有完全成功，”荆老先生一一看了众人一眼后说，“双生降是属于禁术之类，如果完全成功的话，其威力将巨大比，可以持续地杀人于形之中，聂家这孩子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他的父母均是溺死河中，所以他拥有了这恐怖的力量后，才会选择溺死当年的当事人。

可惜的是，古田当年的实验并没有成功，却将这孩子变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这双生降如此厉害，难不成就真没有对付他的方法了吗？”李云峥皱着眉头问。

“双生降再厉害也是一种邪法，世间除邪法的东西多了去了，就像最常见的，用来画辰州符咒的朱，再就是人血、黑狗血和鸡血，开过光的老玉佩等等。”老人坐在轮椅上缓缓地回答。

李云峥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这些邪的东西，除了最后的老玉佩之外，都是些比较容易弄来的物件，可是来这之前并没有想过竟然会是这一回事，更不用说准备了，如果现在派人回去拿的话，时间上肯定是来不及了，毕竟刚才众人在讨论案情的时候，天色已经不知不觉地黑下来了。

“这个时间去哪里弄这些东西啊，这里人倒是不少，肯定可以放些血出来，但是又没有抽血的用具，哎！”李云峥苦恼地头说。

“放心吧，这些东西我在年前就准备好了。”老赵此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圆柱形的短棒，拿在手里对着李云峥等人亮了亮说。

“这是……离开局里那天拿在手里的东西？”薛天择的眼睛比较尖，看了一下就想起来前天在局里，跟李云峥他们一起看地监控视频，老赵当时手里拿着一个棒子状的东西，为视频清晰度的原，并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此时老赵再次拿出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赵，这是什么？”李云峥皱着眉头问道。

“这是用我的血养了年的朱。”老赵摆弄着手中的物件说，“外面是荆老先生给我在年前雕刻的一些驱邪符咒，这东西对付双生降还是有一些功用的。”

老赵说着望了望身边坐在轮椅里的荆老先生一眼。

“这真的管用么？”李云峥等人还是有些不信服，毕竟邪之物一说，均存在于书本志异故事之中，是真是假都法分辨，现在在这紧要的关头，如果去信任这么一个东西的话，不管是谁都心里都会打鼓。

“有更好的办法么？”老赵望着李云峥苦笑一下问，“难不成我们真的要调集重装备来不成？不说其中的手续繁琐，当我们调集完了，恐怕连黄瓜菜都凉了。”

李云峥微皱着眉头看了看老赵，心里暗叹一口气，调集那些大家伙，他心里连想都没有想过，可是眼前确如老赵所问的那，还有更好的办法么？为今之计就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期望老赵手里的那个邪的物件管用吧。想到这个念头，李云峥心头涌上一股奇怪的荒唐感觉，这还是自己所了解的世界么？怎么这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会出现呢？

“他妈的，如果真的有用，看来以后我去当道士好了。”李云峥不自觉地喃喃自语说，他心里对这些东西，毕竟还是不相信，他总觉得，有可能这一切，都在他怀里放着地被称为“媒介”的水草上，看来，这边的事情了事之后，得好好地检查一下这些“媒介”水草了。

就在众人准备行动的时候，守在村口处河边突然来一声枪响，李云峥等人忙转头望去，两名正监视着河面动静的特警队员向他们跑过来，枪声正是他们所发出来的，这说明和那边有动静了！

“我们上去看看！”李云峥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看了看情况后说了一句，然后立刻拔出腰间的枪跑上前去，薛天择紧随在他的后面，随后就是老赵、邹全胜和老徐等人，而长志和李程明则护卫在轮椅上荆老先生的两旁，跟着众人的身后赶去。

“有什么情况？”李云峥率先赶上来，看着那两名特警队员问。

“河里，河里有动静……”其中一名喘着气回答，“我看到下午看见的那个怪物突然浮了上来，要来攻击我们俩，被我们开了一枪吓跑了。”

“跑到哪个方向去了？”李云峥皱着眉头望了望黑乎乎地四周问。

“那边。”那名队员伸手指了指村口的位置喘着气回答。

“它出村子了？！”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赫然发现那里正是村子的出口！

这么一个怪物，如果就这跑出了村子，去了县区里，那还不成恐慌才怪！

“快去追！它现在是想积攒怨气，大概会去攻击那些手寸铁的平民！”这是在后面轮椅上的老人突然说，“如果让他积攒了足够的怨气后，那就将是我们的末日了。”

“上车！立刻上车！”老徐回头大声喊着命令。

老徐的话音刚落，训练有数的特警们和刑侦队的人都迅速的钻进了各自的车里，李云峥和薛天择坐上了老徐的吉普，为从来的时候看，老徐的车技和车速是这些人里最好的了，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在怪物进入县区前拦住它！

“呼——”地一声，李云峥和薛天择刚刚进入老徐的车内，还没有来得及坐稳屁股，车门都还没有带上，老徐就已经轰着油门，车子如同一只离弦的箭，闪电般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