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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台长花海戏凤:迷情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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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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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11#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43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九章 骤升的荷尔蒙

    刘明礼当初设想的*不离十,艾高对自己的工作分工的确非常满意,甚至对刘明礼有些感恩戴德。要说缺憾嘛,倒也不是没有,主要就是没能分管播音组,缺少了与四大美女接触的机会。当然了,宣部领导与刘明礼私下谈话的内容他是从知晓的,否则,他也就不会存此奢望了。不过,都在一大楼里呆着,还能少了接触的机会?这么一想,艾高心下也就释然了。

    机会说来就来,第一场大雪覆盖昱城的时候,他就有了一次与心仪美女亲密接触的机会。

    入冬以来,昱城人就一直祈盼的大雪终于翩然而至。下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鹅毛飞雪将昱城变成了白皑皑的童话世界,天地一片莹白亮澈,所有的肮脏与污秽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影踪,仅剩的不协调就是人类活动留下的黑色车辙与足印,以及一早上刚刚扔出门的垃圾。从这点来说,或许人类才是这世间最污浊之物吧,洁白如冰雪也力涤荡某些人利欲熏心的邪恶心灵。

    艾高起得很早,看到外面的大雪,寻思常去的早餐点今天可能出不了摊了,就草草地搞了包泡面吃。老婆*后,艾高的早餐都是在附近的一个小吃摊解决的,午餐和晚餐则和单身员工一起混食。想想也挺有意思,过去他基本上只有早餐在家吃,午餐和晚餐都为“工作需要”在酒店里解决,那时候,老婆天天追着让他回家吃饭。现在,一日三餐都需要在家解决时,老婆倒义反顾地罢工,不伺候他了。

    吃过泡面,看看时间还早,就想到外面欣赏一下雪景,眼睛适应了亮亮的雪光后,意外发现他的专车竟已早早地停在了楼前等他,司机小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驾驶座上缩着脖子。就过去问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是不是台里有什么事儿。

    “艾台,今天不是雪大嘛,怕路上不好走,误了点,让您久等,就提前过来了。”

    倒也是,刚才他还在担心小路今天可能法准点来接他了呢。“既然来了,那咱们就走吧。”

    到了办公楼电梯旁,小路帮艾高按了按钮,就去了一楼的小车班。

    不知为什么,电梯停在最顶层迟迟未动,等电梯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一会儿,衣雪菲和韩凤也一路说笑着走了过来。艾高看了看表,才七点半多一点。台里上班时间是八点半,一般小路都是踏着点去接他的,怪不得很少碰到衣雪菲,原来她们上班都来得都比他早一个时段。

    电梯终于来了,艾高走进电梯,衣雪菲和韩凤也跟了进来,站在了艾高前面。电梯门刚要关,就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和喊声,“等一等”,接着又呼啦啦进来一拨人,电梯里顿时变得拥挤起来。衣雪菲和韩凤被挤得向后退了步,差点倒在了艾高的身上。韩风回头抱歉地问了句,“不好意思,没挤着您吧,艾台长?”

    “没关系,没关系,我没事儿。”其实艾高心里恨不得更挤一些。

    穿了高跟鞋的衣雪菲身高与艾高不相上下,旁边的韩凤就比艾高高大多了,给艾高一种压迫感。站在两人身后的艾高不由地向衣雪菲的方向挪了一点儿,避开韩凤对自己形成的压迫感。

    衣雪菲身体很匀称,各部位都不夸扬,臀部也不大,后背显得分外挺直,身上有一股淡雅的香水味儿,混合着秀发上残留的香波味儿,对乎与她贴身而立的艾高构成了致命吸引,雪白晃眼的后脖颈、电梯晃动之际偶尔拂过艾高脸颊的丝缕头发更是搞得他乎法自持,心里痒痒的,有种抓狂的感觉,艾高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心里涌动着一股邪火,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有了些欲动的意思。

    不知什么时候起,大约是成了报社领导之后吧,艾高自己都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流氓了,路上遇见稍有些姿色的女子、或者来自己办公室汇报工作的年轻女下属,都会忍不住在脑子里剥光人家的衣服绘声绘色地意淫一番,从乳房形状、*颜色一直延伸到人家的臀部和两腿之间,甚至还会想象采取什么体位和人家高潮时的表情和呻吟,能将女人搞上床的机会更是一点儿都不放过。可能是艾高自觉已功成名就,往上爬的那弦儿绷得已不再那么紧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所谓的饱暖思*了吧。

    在男女事儿上,艾高其实属于开窍比较晚的一类,到了高中对异性还没有多少感觉。高中时,艾高外貌虽然并不出色,但学成绩不错,文艺才能也有一点儿,对他示好的女生也不是没有,可惜其时的艾高基本不懂风情,也暇风花雪月,白白浪费了人家女生不少感情。艾高读大学时节,男女生恋爱还是明令禁止的,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象对之前的届那严防死守。

    可惜,后来艾高所在的园爆出来一件稀奇事儿,一位与女朋友如胶似漆的男生竟冒天下之大不韪,留宿在自己女朋友用布幔围得严严实实的床上,而同宿舍的其他5位女生竟以为常,只有上铺的女生时不时抱怨他们搞得床不住晃动,影响了她睡觉。该宿舍一位女生寒假回家,还将此事当笑话说给父母听。父母一听之下,感到事态严重,立即将此事报告了方。其时,这个男生已在该女生宿舍留宿了半年有余。最终,该男生“道德败坏”而被学除名,卷起铺盖卷儿回了农村老家。

    艾高非常为他惋惜,觉得为了这一点儿欢娱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实在不值得。要知道,艾高上大学的那个时代,对农村学生而言,考上大学就等于跳进了龙门,国家是包分配的。

    这个男生的事件发生后,方亡羊补牢,大了对男女生恋爱的查处力度,设立了举报信箱,务求将这类事件消灭在萌芽之中,方的举措让本就对恋爱没多大兴趣的艾高大学感情生活成为了一片空白。

    跟那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一,大学毕业工作后的艾高结婚生子也不过是走了常人非走不可的一个流程。说起来,艾高的妻子也薄有姿色,就是文化程度低了些,对艾高有些颐气指使的,包括在床第之间,搞得艾高就像是例行公事,毫激情。艾高是仰仗了妻子的裙带关系才青云直上,一路成为了报社一把手的。外人猜测的艾高省里有人,其实就是妻子家在省里的关系。

    进入报社领导层之后,艾高觉得自己的荷尔蒙含量好像骤然升高了一般,对床第之事的兴趣与日俱增。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艾高不是女人,但这话套用在他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合适,他开始近乎变态地疯狂意淫和追逐女人,甚至于置伦理道德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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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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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44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章 第一次出轨

    艾高的第一次出轨就有些悖于伦理,出轨对象是他的小婶娘。不过,这个小婶娘并不是他正经八百儿的本家长辈,是蒋姓邻居的一个媳妇儿,论辈份和排行艾高称呼她小婶娘。

    艾高老家位于昱城西北角的吉安县,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三百多户人家,只有蒋艾两姓。据说,这村子里的艾姓原本也姓蒋,后来,为 “攘外必先安内”的那位蒋总裁的关系,蒋姓人家中进步的一分子就耻于这一姓氏,愤然在蒋字下面打了个叉,变成了艾姓。虽然时代距今并不久远,但这种说法的真实性却竟然已从考证。只是在艾高模糊的记忆中,蒋艾两家好像确是一直不通婚的,这点似乎就是这种说法的唯一一点佐证了。

    进报社工作以后,成为记者的艾高曾经找了蒋艾两家年长者咨询这事,得到的是迥然不同的两种答案。有说确有其事的,也有说村里的蒋艾两姓从来就不是一家,艾姓是外地流浪来的,是好心的蒋家先人收留了他们在此繁衍生息。作为艾姓的后人,艾高当然更喜欢前一种说法。倒是这个村子的名字叫蒋家屯子,至少说明人家蒋家不可能是外来户,后一种说法倒也有可信之处。

    艾高的这个邻居叫蒋长贵,没什么文化,但胆子大,脑子灵活。杀过猪,做过泥瓦,改革开放之初,别人还在美滋滋地埋头耕耘着刚刚分到手的那一亩三分地的时候,蒋长贵就在村后满山的青石中看到了商机。村里人祖祖辈辈都用后山上的青石盖房子,山上星罗棋布着的大大小小的采石场不下二十个。蒋长贵请人鉴定了这里的石料质地后,拉了一帮人,从信用社贷了款,成立了石材厂,当年就赚了个盆满钵满。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都做到国外去了,成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和安吉县的首富。

    与那时候多数暴发户一,蒋长贵也甩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娶了县剧团的名角儿邵美萍。邵美萍身材娇小,柳眉杏目,舞台上娇小姐的扮相倾倒了万千安吉人,蒋长贵就是其中之一,他最迷恋邵美萍的那双杏目,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对眼睛会说话,一下就把我的魂儿勾走了。”

    嫁了蒋长贵后,邵美萍就不想在县剧团待了,也不甘心窝在家里做个全职太太,一心想到市里换换环境。蒋长贵抵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想起了在昱城报社当了副社长的大侄子艾高,一来二去,邵美萍摇身一变,成了昱城日报社的记者。那个时候在昱城,记者外出采访是很风光的,邵美萍这的美女记者更是风光限,常常享受众星捧月般的礼遇。只是,邵美萍在写稿方面还不入门,很多采访稿都是艾高亲自帮着改的。看着自己的文字经艾高之手变成了党报上的铅字,邵美萍心里别提多美了,也对艾高由衷地感激和敬佩,就罗着搞一个答谢宴,好好谢谢艾高。

    答谢宴是在邵美萍暂时租住的房子里举行的,她到报社上班后,蒋长贵就在昱城和安吉县两头跑,好在两处距离不算远,七十多公里,又有高速公路相连,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对艾高很感激的邵美萍拒绝了两个男人去酒店的提议,坚持亲自下厨,做了精致酒菜,摆到客厅茶上,蒋长贵拿出瓶茅台,和艾高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边聊,间或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邵美萍厨房收拾齐整后,除去白色碎花长裙外罩着的围裙,开了瓶红酒,坐在两人对面作陪。

    酒至半酣,蒋长贵的手机响了起来,蒋长贵拿起电话:“王县长,哦,好的,九点半,好的,一定到。”

    挂断电话,蒋长贵看了下时间,对艾高抱歉地说:“对不住了,大侄子,王县长搓麻,三缺一,喊我去。咱是自家人,就不客气了,让婶子陪多喝杯吧。”说完匆匆叫上司机,往安吉县城奔去。

    邵美萍就很气愤地说:“哪里是三缺一,明明是缺钱嘛,这帮天杀的!”她告诉艾高,这个王县长最贪了,隔三差五就喊蒋长贵去搓麻,说是去搓麻,其实就是去当冤大头,一搓一个通宵,第二天也见不到人影儿。输出去的钱常在十万,最少也得万。

    艾高明白,现在打牌、搓麻已成为领导敛财的途径,名为娱乐,实为受贿。领导们的手气每次都很好,往往一个通宵就会笑纳数十万甚至上百万。艾高就劝邵美萍看开些,时下就这个风气,没办法。小叔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说完这话,二人都沉默了下来。其实,蒋长贵一走,场面就有些尴尬了:于公,艾高是邵美萍的上司;于私,邵美萍是艾高的长辈。蒋长贵在的时候,双方都好说话,他这一走,有些话就不好说,一时就有些冷场。

    最后还是邵美萍打了僵局,拿过蒋长贵的白酒杯斟满,说:“从现在起,也别当我的领导了,我也不是的小婶娘了,咱俩就平起平坐平喝,我也不喝红酒了,就陪喝白酒,来,咱娘俩儿一醉方休。”

    艾高一听笑了,打趣道,“都不是我的小婶娘了,哪来的娘俩儿啊?”

    艾高这么一说,邵美萍也觉出了自己话里的绽,扑哧一声笑了,作势轻轻抽了一下脸,看着艾高说,“哎,刚说完就忘了,真是该打!我先自罚一杯。”

    邵美萍的娇媚神情一下子抓住了艾高,为辈分儿的关系,以前从未近距离仔细打量过这位小婶娘,只感觉是一个很漂亮娇俏的人儿。而此刻近在咫尺的邵美萍脸颊微红,笑靥如花,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秋水一般深邃,扑闪出万种风情,一丝若有若的幽香随着裙袖的挥动一阵阵飘过,艾高感觉心里泛起了一层毛茸茸的东西。一时就有些痴,就着说,“那我陪婶娘一块儿罚吧。”

    邵美萍笑着捂住嘴,指着艾高说,“是该罚,这次是犯规了,又叫婶娘!”

    艾高也笑了,是啊,怎么又说溜了嘴呢?看来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稍不留神就会原形毕露。

    “好,那我们一块儿罚吧。”

    二人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碰杯过程中,两人的手也不小心碰在了一起,邵美萍温软的手背让艾高心里那层毛茸茸的东西更盛了,慢慢发酵并泛滥开来。

    气氛活跃起来,邵美萍是有些酒量的,杯酒下肚,话匣子也打开了,越喝越兴奋,不知不觉就喝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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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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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45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一章 欲仙欲死的小婶...

    邵美萍又斟上一杯酒,摇摇晃晃地挪到艾高身边,扶住他的肩膀说,“大侄子,不知道,婶娘心里其实……,苦哇……”说最后这两个字的时候,邵美萍恍惚又站在了昔日的舞台上,不自觉地甩了一下想象中宽大的水袖,进了戏剧唱腔。

    “自打嫁入蒋家门……,唉,一直被前婶娘追着骂,被周围的人骂,有些人虽然嘴上不骂,心里也在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我最听不得的就是骂我不要脸的下九流戏子。现在好了,亏了大侄子,我也成了上九流的文化人,还到了市里,让他们想骂都找不到地方。嗬嗬……”

    邵美萍说着说着,身体歪斜了下来,倒在了艾高身上,扶在艾高肩膀的手不知怎么就搂住了艾高的脖子,一股让人心里痒痒的迷迭香扑面而至,俘虏了艾高的嗅觉。邵美萍艳若桃花的俏脸上,泛出吹弹可的娇嫩,细密的茸毛仿佛在轻轻扫拂着艾高的神经;口中吐气如兰,呼出着令艾高迷醉的温热气息;那双会说话的杏目幽深迷离,秋水般在艾高的面前流转。胸前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粒扣子,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和若隐若现的浅浅乳 沟。

    艾高尚有分清醒,赶紧压抑住难以遏制的冲动,想起身扶她到一边坐下,邵美萍挣扎了下,不知怎么,二人的脸就贴在了一起,带着迷迭香气息的细腻温润立即点燃了艾高的激情,邵美萍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起来。艾高这才发现,他扶着邵美萍的一只手也不知怎么就压了在她胸前那团富有弹性的柔软上,正感受着隔着薄薄衣衫递过来的撩 人热度。

    艾高的血“哄”一下涌上了脑际,残存的理智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轰然溃塌,脑子里一片空白,时间与空间仿佛都不存在了,眼前只剩下邵美萍那灿若桃花的俏脸和风情限的双眸。他疯了一翻身而起,不顾一切地抱住她,用力吸住她的香唇,压在她胸前的那只手也乘胜出击,蛇一滑进长裙,直取那团弹性十足的柔软,略带粗鲁地揉弄起来,感觉掌心处一粒小小的坚硬慢慢迸发出来。

    邵美萍的娇躯颤动了一下,发出了似是呓语似是呻吟的含混声音,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和犹豫,随即就报以同疯狂的回应,紧紧搂住艾高,疯狂地啜吸着他伸过来的舌尖,让艾高一阵窒息,也让他更癫狂,他费力挣脱开邵美萍的搂抱,三二下扯去了她的衣衫,邵美萍洁白的娇躯羔羊般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邵美萍结婚已四、五年时间,一直没有生养,之老夫少妻的组合,蒋长贵在耕耘频度和力度上都不免有所缺,邵美萍的身材还似少女般没有长开,双 乳小巧玲珑,腰肢纤细柔软,腹部光滑平坦,平躺在沙发上,身下散开的乌黑长发越发衬托出身体的莹白,盈盈不足一握的小巧乳房上微微翘起的粉 嫩 乳 头和浅浅蜗居在小腹中央、小小圆圆的肚脐外醒目,肚脐下,一条小小的粉红蕾丝花边丁字裤半遮半掩住最后的神秘。

    艾高再次抱起邵美萍,一口含住她的娇乳,贪婪地吸 吮、舔舐着。邵美萍感觉自己粉 嫩的乳 头在艾高舌尖灵巧的撩拨下,渐渐膨胀挺立,有一种痒酥酥、期待被咬啮挤压的感觉。

    艾高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牙齿不失时机地浅浅咬了一下那点粉 嫩,一丝酥麻透顶而来,邵美萍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僵直着用力向上弓起。

    艾高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三下五除二扒净了自己的衣衫,又一把扯去了掩住邵美萍神秘部位的那抹粉红,露出了下面一片黑色的神秘。

    艾高感觉自己好似马上就要爆炸了一般,猛地扑上去,胯下暴涨的坚硬在那片神秘的黑色中焦躁地游弋,象羊圈外四处逡巡的饥渴猛兽,终于找到了一个突口,急不可耐地尽全力冲了进去。立时,一种难以言说的爽滑和温暖惬意紧紧裹住了他。

    不由分说、乃至有些粗鲁决绝的坚硬侵袭让邵美萍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一种从未有过、以言的奇异感受牢牢攫住了她,似乎有一丝儿痛楚,似乎有一种恰恰着痒处的瞬间酥麻,又好似长期空虚的欲望沟壑被一种巨大真实严丝合缝地充盈带来的巨大满足。很快,那一丝儿痛楚也不复存在了,转化成了一波又一波汹涌而至的愉悦,思想好像骤然停顿,全部身心都汇聚到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与幸福体验中,她手脚并用,藤般死死攀附住艾高,生怕这潮水般涌入的欢乐与满足会凭空飞去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一次次坚决的冲击,呼吸渐趋急促,脸上的桃花愈浓重,缺氧般的极度快感与酥麻席卷而来,禁不住连续大声呻吟起来。

    “小婶娘,可好么?”不管不顾猛烈冲撞的艾高听到邵美萍的呻吟,才想起顾忌身下人儿的感受,气喘吁吁地问。

    邵美萍这时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胡乱地扭动着云鬓散乱的头部,攀住艾高的手脚本能地了把劲儿,暗示他大进攻力道。

    邵美萍半半闭杏目中的意乱情迷、大片潮红的脸上微微渗出的细密汗粒、挟裹着女性香软气息的粗重急促的呼吸、以及迷幻般的大声呻吟和喃喃呓语让称呼着“小婶娘”的艾高情绪更高涨,不禁愈战愈勇,身下的坚硬持久一次又一次地将邵美萍推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邵美萍死去一般瘫软在沙发上,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体验,蒋长贵为年龄原,在硬度和持久性上都有所缺,二人的配合就不是那么和谐,邵美萍刚有点儿感觉,蒋长贵那边就忙着缴械投降、鸣金收兵了,常常搞得邵美萍怅闷不已。婚后这么多年,还从没体验到高潮的感觉。在闺蜜们津津乐道于极度快乐的高潮体验时,她总是一片懵懂茫然,现在她明白了,这真的是一种可以让人快乐至死的感觉,说死去活来,似乎一点儿都不夸。

    邵美萍想起了一个手机段子,说有对男女情人做 爱,男人喜欢一边做一边喊,“弄死,弄死!”忽忽日未见,女人找到男人处,男人问:有事吗?女人柔声道:“也没啥事,就是不想活了……”当时看到这个段子,邵美萍本没觉出什么,也没有象闺蜜们那会心地放声大笑。现在看来,还真是所言非虚,这种淋漓尽致的痛快真的是让人欲仙欲死、能够要人命的啊!

    与邵美萍的这次经历也让艾高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也是他迄今为止最为销 魂的一次激情体验,女人跟女人之间会有这么大的不同吗?不知是为自身荷尔蒙分泌速,还是小婶娘这一悖于伦理的身份,又或者是邵美萍那迷人的俊脸、会说话的杏目、少女般迷人身躯的刺激,抑或是兼而有之,艾高的情绪空前高涨,激情外持久,似乎被荷尔蒙驱动的内心欲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纵情宣泄的窗口。

    最初体验到偷情妙处的艾高一度非常贪恋邵美萍的身体,寻找一切机会与这个小婶娘行云布雨,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度,他特别喜欢在与邵美萍欢爱的时候喊她小婶娘,这个称呼似乎更能撩拨他的激情神经,让他更激情澎湃。其实,艾高也知道,在村子里,异姓邻居间的这种称呼,更像是一种称谓,就跟名字与昵称一,不过是一种符号,并没有辈分上的真正意义,但不知怎么,这个称呼却的确能给他带来不小的刺激,这也许就象精神分析大师弗洛伊德所说,是潜藏在每个男人内心最深处的俄狄浦斯情结在作祟吧。

    也正是在这个小婶娘身上,艾高逐渐发现了自己在嗅觉方面的特殊天分,这个天分好像不是与生俱来的,似乎是随着荷尔蒙的飙升逐步出现与增强的,在他这项异能登峰极之时,他甚至能够像动物一嗅出异性身上发情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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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46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二章 活春宫

    党委成员分工调整宣布后,财务和后勤负责人相继来到艾高办公室与这位分管领导接头,汇报工作。

    财务科长丁玉芬是个圆脸大眼睛的中年妇女,保养得很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依然细腻红润,只是身形略有发福,一望可知年轻时定是个倒众生的尤物。艾高想象着她年轻时候的风采,一时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开始慢慢往邪路上滑了。

    丁玉芬介绍说,财务科十一个人,五男六女,有一男一女两个副科长,然后又约略介绍了科里的主要工作和每个人的分工。

    汇报完工作,丁玉芬又讨好地说,“艾台长,我们科里人多,给安排个打杂的人吧,打个水、打扫个卫生啥的。”

    艾高初来乍到,不知道这是丁玉芬的个人创意还是电视台的惯例,就说,“不用吧,后勤这边不是有管这事的勤杂工嘛。”

    “嗨,那个勤杂工整天偷奸耍滑、毛手毛脚的,服务不好,就我们这边出个人吧,反正还要安排专人给您送报表什么的,就顺带把这事儿一块儿做了。”

    艾高听丁玉芬这么说,就不再坚持,从桌上的文具盒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她,“这是我办公室的备用钥匙,就放们那吧,打扫卫生什么的也方便。”

    丁玉芬见艾高同意了她的提议,很兴奋,接过钥匙喜滋滋地走了。

    后勤中心主任苏东方出身司机,原来一直为刘明礼开车,刘明礼成了一把手后,看在他多年没日没夜服务的份儿上,提拔他到后勤做了个副主任,后来又把他转成了正职。后勤中心十五个人,除曹丹和一个物品管理员外,其余全是大老爷们,大部分是为台领导服务的专车司机。

    丁玉芬安排专职给艾高送报表、顺带打杂的人是一个外号叫大头的八零后,有些傻傻的,不是真的傻,就是东北话有点“二”、 说话做事有心没肺、不管不顾的那种,为锛儿头特别大,得了个大头的雅号。她很不情愿地从丁玉芬手里接过艾高办公室的那把备用钥匙,心里嘟囔着,“,又是姑奶奶我倒霉。”她在财务科资历最浅,一些打杂跑腿儿的事儿总是落到她头上。

    大头对艾高的好色有所耳闻,也知道他之所以从艾社长变成了艾副台长,就是为色字头上的这把刀。所以,对自己的长相一直很有信心的大头总是尽力避免跟艾高正面接触,尽管大头对班之类的事情向来是深恶痛绝、一肚子牢骚的,可为了自己的美色不被这个色台长觊觎起见,大头还是尽量挑下班时间、艾高不在的时候来他办公室搞服务。

    但正面接触总还是免不了的,大头与艾高的第一次正面接触就是送需要艾高尽快签字的报表。拿着报表走到艾高办公室门口,刚要敲门,一位要好的女友经过,跟她打了声招呼,“哈罗,大头,忙什么哪?”

    大头扬了扬手中的报表,“这不,找领导签字。”

    大头敲门走进来,艾高望见这个脑后扎了个马尾、眼睛忽闪有神的大锛儿头小姑娘觉得挺逗,就逗她说,“哎呦喂,终于见着我的田螺姑娘了。”

    大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就笑了笑,走向前,将报表双手递给艾高说,“艾台长,这些报表请您签个字。”

    大头一近前,艾高灵敏的嗅觉立即捕捉到了她身上残留的奶香气,艾高盯了一眼她为哺乳迅速膨大起来的沉甸甸胸部,知道她已不是什么小姑娘,而是一个正处于哺乳期的少妇,说话就有些肆意起来。

    他接过报表,签了字,递还给大头,又看了眼大头的锛儿头说,“刚才听见外面大头大头的叫,是叫吧?”

    大头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嗯,她们都这么叫我。”

    “呵,锛儿头是够大的。巧了,我小时候外号也叫大头呢。”

    大头看了看艾高,有些狐疑、有些傻傻地问,“艾台长,怎么您也有这外号,看不出您头哪儿大啊,难道您小时候的头显得很大?”大头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了脖颈细长、瘦骨嶙峋的非洲饥馑儿童那种大头形象,难道小时候的艾高是这个子?

    哪知艾高很暧昧地说,“呵呵,这个…,怎么说呢,嗨,看,看,小姑娘不懂也就罢了,都是当了妈妈的人了,还不知道男人头大有时候并不在表面。”

    大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红了一下,心里暗骂了一句“臭流氓”,就拿了报表,匆匆跑开了。

    艾高小时候确有个“大头“的外号,不是为他头大,而是为他两腿间的物件儿过于伟岸,让小伙伴们甚是惊诧,就送了他这个外号。那个时候,他们还不懂得这个大物件儿的妙处,觉得艾高这个探头探脑的庞大物件儿显得有些丑陋,所以这个外号其实是有些侮辱和鄙夷成分的。现在,历经沧海桑田之后,估计他们对艾高的这个物件儿恐怕就只有嫉妒和羡慕的份儿了吧,一个身材臃肿的同学跟艾高谈起这些往事时,就不懊恼地说,“操,身体都胖了好圈儿了,可就他妈的这个物事儿不给面子,一丁点儿都没有胖。”

    匆匆跑开的大头做梦都不会没有想到,没天,她就亲眼目睹和验证了艾高暧昧地提到的那个大头。

    周五一上班,丁玉芬就把一摞表递给大头,“赶紧把这个月的工资明细表送到艾台那儿签字,好马上开工资。”

    大头是个月光族,档案上已经转正了一段时间,但一直还是在领实工资,直到这个月,转正后的工资才开始兑现,顺带补发前段时间的差额,大头一直指望着补发的这笔不小的差额去疯狂购物一番呢,看到工资明细表,她似乎看到了那件觊觎许久的衣服正在向她招手。

    大头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活儿,着急忙慌地往艾高办公室奔去。

    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艾高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

    没听说艾台长出差啊,一定是中午应酬还没回来,或者是去卫生间了也说不定。

    明天就是周末了,大头可不想眼看到手的衣服凭空就飞了,不如就先把报表给放桌子上,他一回来就可以签上了。这,说不定今天还来得及领到工资去买那件自己心仪了许久的衣服呢。

    大头边想边用钥匙边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看来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大头更坚定了艾高很快会回来的判断。

    拐过门廊,眼前的一幕让还沉浸在衣服美梦中的大头乎惊呼出声,手中的报表纷扬着洒落到了地上:原来艾高是在的,而且屋里不止一人,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这两个人现在赫然已连成一体,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肉搏战,此刻显然正进入关键阶段。

    在科里整天郁郁着一苦瓜脸的许月娟这时节正双目微闭,潮红的脸上洋溢着欢娱与陶醉,竟也现出分动人姿色,嘴里发出压抑着的轻声呻吟,身体在艾高的大腿上剧烈地起伏,彩色毛线裙的裙摆荷叶般漂浮在她白白的大腿边,向一边歪斜的衣襟里露出了一个白白胖胖的乳房,兔子般上下窜动着。

    看到不期而至的大头,许月娟吓得跳了起来,飞一般跳离了艾高的身体,艾高那次暧昧调笑提到的那个大头毫遮拦地亢奋着暴露在了大头的眼前。

    “还真是大头啊”,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大头此刻竟奇异地闪过了这个念头,让她自己也感到羞愤不已,恨不得扇自己脑袋一个耳光。

    大头事后回想起来,开门的时候,似乎是有点压抑着的响动的,但沉浸在衣服美梦中的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还以为是附近办公室里来的音频声呢;房间里的两人也正是渐入佳境、物我两忘的时节,钥匙转动的轻微声音哪里还能入得了他们的耳目,艾高更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傻傻的大头会长驱直入他的台长办公室。

    大头不光长驱直入了,甚至还直扑屋子的中央,这之前,那些她并不陌生的床第妙音居然一丝儿也没入耳。没经验啊,也是太有经验了,为这间办公室打扫了这么多次卫生,来送了那么多次文件报表,可不是对这办公室熟门熟路咋地!

    大头的家是煤矿上的,大头小时候,是煤矿日子正红火的年月,那时候煤矿工人风险大,收入高,文化水平又低,都喜欢大鱼大肉烈酒炝烟地胡吃海喝,吃饱喝足之后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看完*回家照葫芦画瓢地折腾老婆。尤其是井下工,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主儿,井下拼命干活,井上拼命快活。大头的爸爸就是这种井下工,在那种环境长起来的大头耳濡目染,也爱吃肉喝酒,爱看*,爱说粗话,惯以“老娘”、“姑奶奶”和“本大小姐”自称,具体用哪个称谓,完全视乎她的心情。为这些事儿,没少挨爸爸的皮带,但她却依然故我,用一旁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的大头妈妈的话说,就是“这死妮子怎么就是死性不改?”起初,身材娇小的母亲还担心大头遗自己的个头,就整天蹄髈大骨汤的猛,大头也真的一天天婷婷玉立起来,近一米七的个头终于让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大头的嘴巴微微有点儿地包天,但是很有味儿、就像电影演员苗圃的那种,脑后扎一个马尾,上适度凸起的胸部和笔直的长腿,在学里的回头率还是相当高的,追的人挺多。

    大头学的是艺术专业,谈了三年的男友也是一般工薪家庭。对她很好,但在毕业分配的这种大事上还是帮不到她什么忙的。于是,大头最后理智战神了爱情,快刀斩乱麻,选择了一个能帮她圆梦的、一直痴迷于她的纨绔子弟。

    大头的条件是纨绔子弟帮她找个好单位。

    纨绔子弟的条件是工作之前嫁给他。

    于是早早嫁了人,也如愿进了昱城电视台财务科,专业不是很对口,但电视台是个好单位却是疑的。

    活了这么多年,大头虽然喜欢说疯话潮话粗话,*也看了不少,但都是些嘴皮子上的功夫,如此真刀实枪地活春宫大阵仗大头哪见过啊。

    艾高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大头就捂住脸,哭着冲了出去。

    艾高十分懊恼,想了想,给大头发了条短信解释,喝多了,一时没把持住。

    大头没回短信。

    艾高又发,大头还是没回。

    艾高接着发,大头仍然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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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47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三章 夜宴

    临近下班,大头仍没有回复艾高的短信。

    艾高正为这事儿伤神,门口来轻轻的叩门声。

    艾高以为是大头,心下一喜,立即应道,进来。

    门开了,一股魅惑人心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艾高立即意识到来人不是大头,是曹丹。

    曹丹一反常态地没有穿乎常年不离身的黑色西服套裙,上身换成了一件玫红色紧身毛衣,下面是浅灰色包臀呢裙,像是新做了头发,黑亮的波浪长发自雪白的后颈飞泻而下,愈发显得*,*心弦。

    看到艾高询问的眼神,曹丹娇笑着,“艾台,您不会赖账吧,不是说我改哪日就哪日嘛,咱就改今儿个日,咋?小女子今儿个来请领导赏光,前往天娱大酒店指导工作。”

    艾高想起了天前与曹丹的约定,也好,激情四溢之际被大头撞好事儿,一股邪火还没出,正烦着呢。去曹丹那儿散散心也好,就瞟了一眼曹丹惹火的身形,爽快地答应了,“好,君子一言,神马难追,听的,不赖账,就改今儿个日了。”

    天娱大酒店距电视台不远,曹丹没有让艾高叫他的专车,请他上了她驾驶的红色奥迪A4。车里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儿,很像曹丹以前用的那种香水味儿,与她现在身上的香水味儿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引人遐思的特殊香氛。看着她背后不断晃动的披肩波浪长发,艾高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

    进了天娱大酒店,二人先在酒店大转了一圈。驻足在《天娱牡丹图》那里,艾高瞟了曹丹一眼说,“不愧为名画家啊,这幅画意、韵、神都有了,每次到这里来我都要好好欣赏一番。”

    曹丹附和道,“艾台对书画很有见地啊,以后可得多来,现在这酒店与牡丹图已经是艾台您的了嘛,还不想什么时候欣赏就什么时候欣赏。”

    艾高摇摇头,装模作地概叹道,“唉,哪得浮生半日闲哪。”

    曹丹就笑了,“领导日理万机,时间宝贵啊,今日请得大驾光临,小女子真是三生有幸。”说着就引领艾高来到了CCTV1房间。

    艾高楞了一下,以前他在天娱大酒店宴请和被宴请过不知多少次,从未有幸踏进过这里。

    “这有点僭越了吧?”想起那位吵吵着要进CCTV1房间的老板下场,艾高心里似有分忌惮。

    “这政策是死的,人不是活的嘛。酒店是咱自家开的,规矩不也是咱说了算嘛。外人看这里很神秘,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请艾台进来指导一下吧。”曹丹笑着往房间里让艾高。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房间的奢华还是超出了艾高的想象。房间很大,感觉有二百平米,甚至还不止,中间最显眼的是一阔大的餐桌,足可容纳三十人就餐,旁边一圈供客人临时休息的真皮红木沙发,宽大厚重,一望而知价值不菲。沙发后面有三道门,门看上去厚重密实,有点象电视台播音室的隔音门,似乎守卫着什么重要秘密。

    “那些是卫生间吗?”艾高指着那排门,有些好奇地问。

    曹丹指了指对面,“卫生间在那边呢,艾台要方便?”

    “不是,就是好奇。”

    “哎呦,我的大台长,吃饭的房间准备这么多卫生间干嘛?难道怕客人都吃坏了肚子?”说到这里,曹丹“扑哧”捂嘴笑了,就告诉艾高,那是为客人休息准备的房间,还可以提供按摩醒酒服务,“艾台先进来看一下,吃完饭顺便按摩体验一下吧。”

    “看看倒可以,按摩就先免了吧。”艾高下意识地瞥了眼曹丹,脑子里率先反应出的是按摩的那一层暧昧含义,不知这里的按摩是不是这种性质的?

    “那怎么行?不是请您来指导工作嘛,不亲自体验怎么指导?”

    曹丹打开一扇门,里面的陈设比较简单,颇似宾馆里五脏俱全的小型单人客房,一单人床,两个单人沙发,一个床头柜,墙上有一台50吋左右的液晶电视,还有一个配套的小卫生间。

    看到卫生间,艾高觉得抓到理了,笑着指着这个卫生间说,“看,这不还是个卫生间嘛。”

    曹丹也笑了,“艾台这是在挑俺理了,说是卫生间倒也说得过去,刚才我还真忘了这里面还有个卫生间呢。嗨,管它卫生间不卫生间的呢,我们是来吃饭的,老说卫生间干什么?还是请艾台主宾席就坐吧。”

    “这么大一桌子!小曹,叫了多少人啊?不会是一个排吧?”

    曹丹笑了笑,“艾台这意思是嫌桌子大了呗,那小女子就献丑,给您变个魔术吧。”说话间,按了旁边一个按钮,故作玄虚地说,“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阔大的餐桌好像突然有了生命似的,变形金刚般重新组合起来,一会儿,魔术般地变成了一个小了一圈的餐桌。

    艾高看傻了,“哎呀妈呀,这也太神奇了,还能小不?”

    “可以啊,一共有五种规可以变化,还可以变方变圆,起来就是十种变化模式吧。”曹丹又按了一下按钮,一阵轻微响动之后,餐桌又小了一圈,大小已与艾高常去的白金VIP房间餐桌不相上下了。曹丹又按了一个按钮,桌子周围的圆边突然耷拉下来,缓缓收起,圆圆的餐桌瞬时变成了一个方桌。

    “呵呵,都成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了,可以任意大小。不对,比那玩意儿还厉害呢,这个还可以变化形状,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好像就只能变大变小。”

    曹丹笑着将艾高让到主宾席坐下,主宾席对面挂着一面巨大的液晶屏,至少有90吋吧,音量开得很小,正播放着CCTV1的节目。

    艾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奇地问,“这个房间的电视频道能换别的吗?还是就固定了CCTV1频道?”

    “怎么不能?”面对艾高近乎孩子气的提问,曹丹笑了一下,随手拿起遥控器递给艾高。“艾台,想换哪个就哪个呗。”

    艾高有些不相信似的按了一下遥控器,可不咋地,频道立马调换了。

    “以前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啊,”艾高有些自嘲地说,“看来在这事儿上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啊。”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频道切换到了昱城电视台,恰是《昱城新闻》首播时段,屏幕出现了端坐播报新闻的衣雪菲,巨型屏幕完美放大了衣雪菲的美丽端庄与成熟风韵,别有一种摄人心神的力量。

    艾高不由一阵儿失神,看曹丹正盯着自己,忙掩饰道,“这下变成YCTV房间了,就不算僭越了,呵呵。”

    “本来就不僭越嘛,艾台,现在上菜?”

    艾高看了看四周,“就我们俩?”

    “本来叫了王副总一块儿陪您,没想到这周五晚上客人特别多,他到前台招呼去了,先不过来了,过会儿有空让他来给您敬酒。”

    “那叫一下苏东方和丁玉芬吧,我借花献佛,借这地儿请一下他俩,让他们也享受一下CCTV1的待遇,怕是他们也都没来过这里吧,就让他们也见识一下,开开洋荤。”

    苏东方和丁玉芬很快过来了。

    曹丹问:“艾台,上什么酒?”

    艾高用征询的目光扫了一下苏东方和丁玉芬。

    两人忙说:“还是听艾台的。”

    艾高就说,“这地儿我们都是第一次来,有些怯场儿,还是客随主便,听曹总的吧。”

    “那好,我就斗胆替各位领导做一回主,上飞天茅台吧。”曹丹一边说着 ,一边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小李,拿五瓶飞天到CCTV1来。”

    艾高说,“这有点高档了吧?”他是知道这酒价位的,过去他请客也一般不上这酒,只有宴请领导之类关键人物时才上。

    曹丹就开玩笑地说,“在这个房间,酒太低档了不是掉份儿嘛,人家还以为我们打肿脸充胖子,硬撑门面呢。再说了,在这个房间里,这还真不是高档酒,充其量也就算个中档吧。”

    酒宴正式开始。

    CCTV1房间的主厨是特一级厨师,据说曾在国宾馆掌过勺,烹饪功夫确实非同小可,端上来的菜色个个色香味俱全,有的材料并不名贵,也就是普通食材,经他手一调制,味道就变得特别可口,特别愉悦人的味觉,看上去颜色也特别赏心悦目,艾高不由想起了《红楼梦》里刘姥姥进贾府吃的那道茄鲞来,看来书中的描写绝非虚妄,现实中确有这种化普通为神奇的烹饪高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胖胖的丁玉芬就有些不胜酒力了,斟满一杯酒,步履有些不稳地走到艾高面前,对艾高说:“趁现在还清醒,我先单独敬艾台个酒,怕一会儿喝多了胡说八道,让艾台抓着小辫子。”

    艾高装傻,“小辫子在哪里啊?让我抓一抓也好。”

    一桌人附和着哈哈大笑。

    艾高就跟她碰了下杯,看着她胖胖的白皙皮肤和胸前鼓鼓的两团,就惋惜丁玉芬早出生了年,不然现在也是一养眼美女啊。

    丁玉芬一带头,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相继过来给艾高敬酒,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不觉间,三瓶茅台就见了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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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48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四章 金钱美乐肉

    服务员又端上来一个型别致的金边青花瓷盘,盘中菜肴颜色深红,圆圆的一片一片,有些像切片香,每片中间有个圆圆的小孔,一条细细脆脆、不知什么食材炸成的金色丝线贯串其中,周边饰着鲜嫩绿叶,煞是精致漂亮。

    服务员刚要开口报菜名,曹丹举手示意,打断了她的话,说:“这个菜就先别介绍了,我想先请各位领导猜一猜。”

    艾高看了看,又尝了一片,马上明白了,笑而不语。在别的地方,他是吃过次这道菜的,但做得远没有这么精细,也没有这么好的味道和型。

    丁玉芬也夹一片放在口中细细咀嚼,“嗯,不象是香,比香筋道多了,味道儿真不错,有点儿香,还有点儿甜,还有点儿……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是什么呢,还真猜不出来,不会是狗肉吧?”

    苏东方是个大老粗,脑子不转弯地直接道,“我看就是肉,反正是肉味儿。”

    “艾台,说呢?”曹丹的桃花眼暧昧地盯住了艾高。

    艾高就想起了有次吃这道菜时,席间有个人出的谜语,记不太清了,大意还记得,就现编现卖道:“出个谜语们猜吧,谜底就是这东西。”

    曹丹很感兴趣,连忙嚷着,“艾台那您快说,让我们开开眼界。”

    艾高故意慢地道,“这东西呢,还有个外号叫‘三怪’:不见阳光黑的怪,没有骨头硬的怪,毛没烫过卷的怪。虎也有,狼也有,鸭有,鸡没有。”借着酒意,又对着曹丹补充了一句:“马也有,牛也有,我有,没有。”

    曹丹媚笑得眯起了桃花眼,对艾高说:“哎呀,艾台,您太有才了,这谜语出得也太绝了,不愧是才子帅哥啊。”

    丁玉芬跟苏东方还是不明白,看看艾高,又看看曹丹,还是一头雾水。

    艾高对曹丹说:“曹总,就别卖关子了,快给他们介绍介绍吧,看他俩都猴急成什么儿了。”

    曹丹就收住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可是这个房间的招牌菜,菜名叫天娱金钱串儿,驴身上的部件,大补,滋阴壮阳的。”

    这么一说,苏东方就明白了。“确实是好东西,我得补补。”就又夹了一片放进口中。

    曹丹也帮艾高夹了一片,“艾台,您也补补。”

    丁玉芬也明白了,死活也不碰这个金钱串儿了,胃里似乎还隐隐有一种恶心上冲的感觉,赶紧吃了口别的菜压了下。回味了一下艾高的谜语,心里还有一点疑问,“怎么会鸭有,鸡没有呢?”

    其他人就笑了起来。

    “等哪天成了富婆就明白了。”苏东方朝她挤了下眼,“不过,看在俺对暗恋多年的份儿上,可以给点友情提示————他们都是搞地下工作的。”

    苏东方这么一说,丁玉芬也就明白了个大概,不再吱声了。

    艾高也趁机把自己以前了解的一鳞半爪拿出来卖弄,说这个菜也叫金钱美乐肉,曾被列为朝庭贡品。说唐明皇专庞杨贵妃之际,就每天食用此物,夜夜寻欢。天热不能多储,就用八百里急快马递,此后便有了长安东西驿道,每天快马飞奔为唐明皇和杨玉环运送金钱美乐肉和荔枝的故事。“一骑红尘妃子笑,人知是荔枝来”,更人知道是送金钱美乐肉来了,其实杜牧这句诗倒可以改成,“一骑红尘明皇乐,人知是美肉来”。

    大家都说改得精彩。

    艾高更来劲了,“我听说为杜牧这句诗,有一个荔枝品种就叫‘妃子笑’,我看们这个天娱金钱串儿也可以叫‘明皇乐’嘛。”

    曹丹拍手叫好,“哎呦,领导水平就是高啊,这名字可比天娱金钱串儿雅多了,以后这道菜就用这名字了。以后艾台到天娱用餐,这菜就免费奉送了,权当专利使用费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纷纷说好。

    苏东方没头没脑地插了一句,“这东西来了,唐明皇乐了,这杨贵妃还不得更乐。”

    大家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都哈哈笑了,说看不出苏主任外表老实,肚子里也这么多花花子。

    曹丹借着兴致,又给大家讲了个关于这个菜的笑话:一位女领导下乡吃饭,好客的主人赶紧将那里的特色菜都端上了桌,其中就有这道菜。吃到这道菜时,女领导问,这是什么肉,这么好吃?主人不好直接回答,想了一下,才回答是驴肉。女领导觉得不太对,问,是驴筋吧,这么筋道?主人赶忙附和,对对,是驴筋。女领导就感叹,没想到,驴筋这么粗。主人赶忙说,是啊,动物里面,只有驴筋最粗。

    大家就想起刚才丁玉芬说这东西筋道的话,都大笑了起来。丁玉芬也笑了,感觉胃里不再那么恶心,甚至还有了再尝一下这道菜的欲望。

    气氛进一步热烈起来,又是一阵觥筹交错,酒喝到这个份儿上,个个都兴奋起来,北方人喝酒的气魄就出来了,也不再推推让让,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丁玉芬首先醉倒了,实诚的大老粗苏东方也很快趴到了桌上。曹丹和艾高久经酒场,起初喝的过程中多多少少做了些手脚,虽已经是强弩之末,却还可勉强支撑。

    曹丹叫人将丁玉芬和苏东方送回了家。

    艾高也欲起身,“我们也散吧。”

    曹丹满脸桃花,脚下也有些不稳了,媚眼如丝地笑着说,“艾台还没指导完工作呢,怎么能散?我们总得把剩下的酒清了吧。”

    艾高摆摆手,“真不行了,再喝恐怕要现场直播了。”

    曹丹笑得花枝乱颤,指着艾高说,“艾台,这男人哪能说不行呢?”

    见艾高确实不想再喝了,曹丹就说,“那就请艾台这边休息一下,按摩一下醒醒酒吧。”

    “也好”,艾高答应了,随曹丹进了其中一个小房间,躺在了床上。

    曹丹打开壁灯,关掉了亮得有些刺眼的顶灯,房间里立时昏暗下来,种颜色的灯光交汇在一起,营出一种梦境般扑朔迷离的感觉。曹丹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墙上的电视,电视画面里出现了昱城电视台的节目,与外面的大屏幕一。

    “艾台,喝点什么,茶还是饮料?”

    “茶吧。”

    曹丹答应一声,出去了。

    艾高躺在床上,感到酒意涌上来。迷迷糊糊中,有人进来了,好像还“吧嗒”一声卡上了门锁。

    艾高模糊地意识到是按摩小姐进来了,也懒得睁眼,静静地闭目等候着。

    一双软软的手搭上了艾高的太阳穴,轻轻按摩起来,一会儿又转到耳廓,轻轻揉按。一股迷离的香水味儿慢慢渗入了艾高鼻孔,迷糊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艾高被大头撞好事儿,邪火没出,还憋着坏呢,这双柔软的手一揉按,就把这股邪火诱发出来了,似乎隐隐有股暖流,慢慢向下腹汇聚而去。

    他伸手抓住了揉按着自己耳廓的那双温软的手,轻轻摩挲着。那双手似乎没有反抗的意思,顺从地任由艾高所为。艾高以前没少享受这类按摩,知道按摩过程中什么时候可以适当吃吃豆腐,什么时候可以上下其手。

    艾高依然闭着眼,将那双手的主人缓缓拉近自己,一手向对方领口摸去。

    一团温热的硕大丰满充盈了艾高的手掌,对方的身体似乎颤动了一下,却没有明显拒绝的表示。看来曹丹安排的这个人还算识趣,艾高的手更不老实起来,开始挑弄起那团温软中央的小小樱桃,感觉那粒樱桃在自己的挑弄下慢慢硬、挺立起来,就促狭地轻轻一捏。

    对方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

    像是曹丹的声音,艾高大吃一惊,睁开眼,眼前果然是曹丹桃花泛滥的脸。

    “怎么是?”他的手还紧握着那团沉甸甸的丰满。

    曹丹媚笑着,“以为是谁呀?”边说边顺势向艾高去,迷离的桃花眼发出赤裸裸的邀请。

    艾高抬起头,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壁挂电视,屏幕上鬼使神差般地出现在了衣雪菲那美丽端庄的脸,《昱城新闻》已开始重播。

    艾高的酒突然一下醒了许多,燃烧的激情及时刹住了车。曹丹这着急忙慌地上赶着找上他,不会是什么圈套吧。艾高对自己的外貌有清醒的认识,知道剥去权力和金钱的外衣,自己绝非曹丹所说的才子帅哥,而早年仅有的那点文才,这些年也早已随着酒肉和女人穿而去了。就算退一万步说,曹丹若真是从心里喜欢自己这位才子帅哥,那她已经就是自己盘中的菜了,还不想啥时夹就啥时夹,何必急在一时呢。大头那边的事儿还没了呢,万一再为曹丹的事翻了船,在电视台也呆不下去,不仅自己的仕途彻底毁了,也断了与心仪美人接触的机会,于公于私都是失算,不能小失大呵。

    艾高赶紧抽回手,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作为领导的惯有作派,一本正经地说,“啊呀,《昱城新闻》都开始重播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自己也感到切换得有些过于生硬,就又暧昧地了一句,“得赶回家应卯呢。”

    曹丹一时有些懵,她哪里猜得透艾高的心思,本已水到成的好事儿,怎么就突然就釜底抽薪,戛然而止了呢。她有些呆住了,想不明白出了什么状况,心有不甘,却也可奈何,只能借坡下驴,哀怨地看了艾高一眼,“好,就听艾台的,我送回家吧。”

    “不用了,也喝多了,还是叫小路来接我吧。”

    路上,艾高想起大头的事儿,就又给大头发了条短信。

    大头依旧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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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49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五章 惊奶

    大头没回短信的原是遑遑的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又不敢也羞于跟别人商量这事儿,包括自己的闺蜜与那个纨绔子弟丈夫。

    最让大头感到迷惑的是,许月娟是怎么与来了没天的艾高搞上的,难道这个老色鬼果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她脑子里不知怎么又浮现出了艾高那个亢奋着的大头。自己那个纨绔子弟丈夫身材魁梧,这个东西却豆芽菜似的毫气势,这个老色鬼矮矮瘦瘦的,怎么这个东西这么魁伟嚣呀,看来这东西与身体是不成比例的。想到这里,大头羞愤地掴了一下自己的脸,不是在想许月娟的事儿吗,怎么自己又耻地想到那个耻的东西身上去了,真是不上道儿!

    傻呼呼的大头哪里知道,许月娟是从报社调过来的,是他在宣部任科长的老公听到了艾高的一些言,怕自己还算有些姿色的老婆被艾高潜规则,就赶紧把她从报社调到了电视台。可他老公哪里想到,他还是晚了一步,许月娟早就被潜规则、并且已开始享受潜规则之乐了。更没有想到的是,艾高还鬼使神差地与许月娟脚前脚后地来了电视台,而且就是他们宣部一手安排的!

    大头一直没有回短信,让艾高有些烦燥,也有分担心,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草率,在电视台屁股还没坐稳呢就想着快活,再闹出什么事儿,怕是永远都与美人衣雪菲缘了。都怪那天站在衣雪菲身后浮想联翩,淫心乱动,恰逢许月娟送上门来,一时没把持住,就象曾经在报社那,急不可耐地在办公室就要了她,把她当成了衣雪菲的替代品。可他忘记了,这个办公室可没有他原先社长室的那个隐秘套间,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傻乎乎的大头会长驱直入,撞了他的好事儿。

    烦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还得想办法先把大头搞定,封住她的嘴方是上策。

    周一,依旧郁闷不知所措的大头还是提前半小时去了艾高办公室,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工作不能不干,卫生还是得打扫啊。出乎她预料的是,艾高竟然早早就在办公室里待着了。

    “艾台长,我来打扫卫生。”大头也不看艾高的脸,硬着头皮小声嘟囔了一句,就低头忙活起来。

    “精神状态不大好啊,周末没休息好?”艾高似乎很关切地问。

    “嗯,孩子小,晚上老闹。”大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骂,,老娘我状态不好,还不是拜这个老色鬼所赐!

    “给发了好次短信,没收到?”

    “哦,我手机上周就坏了,送去修了。”

    大头的这番说辞是准备了许久的。

    那天哭着冲出去以后,大头没有直接回自己办公室,怕别人追问起来不好说。就直奔卫生间去了,而且不是她那个楼层的卫生间。大头一遍又一遍冲洗着自己的脸,一遍一遍地冲洗着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给自己的眼睛带来的污秽。

    哭了好大一阵儿,大头才突然醒过味儿来,,不要脸的是他们,我哭什么哭啊!

    自打出娘胎就没遭遇上什么大事儿、只会为选择衣服和化妆品结的大头似乎陡然间成熟了,本能告诉她,这件事对谁也不能说,而且,她认定艾高一定还会再找她说这事儿,该怎么应对呢?

    那天晚上,艾高一次又一次的短信让往常乎一挨枕头就呼呼睡去的忧虑的大头失了,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想出了对策和说辞,如今这说辞也总算派上用场的了,大头就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不卑不亢的模。

    这幅模让艾高觉出了她可笑的幼稚和不成熟,反觉得饶有趣味儿。其实,他早就预料到大头可能会有这一番说辞。就笑了笑,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有联通公司红色中国结识的精致手提袋,递给大头。“这是我联通公司一哥们儿前天送过来的内部测试用手机,说是苹果出的新型号。我一直放这里没用,们年轻人喜欢,就拿去用吧。整天帮我打水、打扫卫生,很是辛苦,就算我对田螺姑娘的一点心意吧。”

    大头没有接,“艾台长,我的手机应该也快修好了,您留给嫂子用吧。”

    艾高继续笑着说,“嫂子就只知道苹果能吃,哪里会用?就是个内部测试手机而已,帮他们测试,按说还得给报酬呢,是不?”

    “艾台长,这个我真不能要,太贵重了,您放心,那件事儿,我对谁都不会说。”

    “呵呵,想多了,不是这个事儿。这吧,我就放这边了,反正这办公室也有钥匙,已经是的了,什么时候需要就什么时候来拿吧。”艾高将手提袋放在近大头一边的桌角上,故作轻松地说。他知道,对大头也不能逼太紧了,大头能这么说,显然她还没有“二”得不可救药,逼紧了反而不好。

    见艾高没有坚持,也没继续啰唆,大头的神情明显放松了许多,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连拖地的动作也明显放松下来。

    这一切自然没有瞒过艾高的眼睛,他嘴角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大头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米白色毛衣,蓝色低腰牛仔裤,伴随着拖地时拖把的前后晃动,胸前那对宝贝也脱兔般地有规律地晃动着,拖到艾高旁边时,闷头拖地的大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艾高裆部,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又想起了那天的场景,那个亢奋着的东西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大头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负气似地咬住了下唇,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么下作龌龊,老是往这个鸟东西上想。

    突然感觉自己的*似乎慢慢翘了起来,硬硬地顶在了罩杯上,一阵刺痛之后,感觉乳汁如喷泉般涌了出来,胸部立时有一种温乎乎、湿漉漉的感觉。

    不好,惊奶了。大头本能地捂住胸部,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

    忽然浓重的奶香气当然不会逃过艾高如猎犬般灵敏的嗅觉,看到大头的尴尬模,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很善解人意地对大头说,“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那就先不要打扫了,赶紧休息去吧。

    大头有些慌乱,答应一声,急忙忙走了出去。

    看到大头惊奶后的狼狈模,一边的艾高暗自好笑,不由地想起了小婶娘邵美萍的那次惊奶,脸上漾起了一圈儿陶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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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50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六章 撂荒地

    艾高有过关系的女人中,与小婶娘邵美萍的关系是最为持久、也是最为投入和刻骨铭心的。晋身为报社领导层后,艾高手中有了权力,也就有了随权力而来的特权和不断进账的灰色收入,以及真真假假的艳遇。权力是春药,就像年纪轻轻就登上权力巅峰的北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被美国一家网站评选为年度在世的最性感男人一,艾高的男性魅力与荷尔蒙也随着权力水涨船高,身边各*人渐渐多了起来,这些女人走马灯似地来来往往,有的像交易,春风一度、人钱两讫之后,再音讯;有的就像在歌厅里High歌,激情演绎之后,曲终人散,各赴前程,连交易都算不上;间或也有能够维系一段时间的,但浓得化不开的蜜月期一过,往往就慢慢变得不咸不淡,时间久了,也就不断自断了。

    与小婶娘邵美萍的关系却全然不同。邵美萍是艾高第一个婚外女人,感觉就像是初恋。说起来,二人与各自伴侣的婚姻都或多或少地带有一丝儿交易成分,缺少了浪漫的恋爱过程。艾高的婚姻是为了赢得仕途上的升迁,邵美萍的婚姻则是为了博一份儿富贵,与伴侣在感情投入和床笫之事的配合上就差了些火候。

    迈出最初的第一步之后,艾高与邵美萍彼此都有些相见恨晚。开窍后荷尔蒙骤升的艾高是初试婚外云雨情,邵美萍则是第一次尝到作为女人的终极快乐。

    现实生活中,他们也比彼此的伴侣更像是一对夫妻,在一起的时间也超过了各自的伴侣,除了工作时间同在一座大楼外,八小时之外也有很多机会腻在一起。忙于生意的蒋长贵多数时候都不在昱城,邵美萍租住的小屋就成了他们风流快活的安乐窝。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在激情的滋润下,邵美萍慢慢洗脱去了少女的那一丝儿青涩,渐渐变得丰韵迷人起来,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美少妇特有的*风情。

    艾高还为自己和邵美萍争取到了一次结伴去南方学的机会,社里人大都知道他们俩的婶侄关系,都没有多想。更不可能想到,对二人而言,这次学成了实实在在的一次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归来,蒋长贵还喜滋滋地为他们设了接风宴,算是感谢艾高对自己娇妻的照顾。

    邵美萍心里就感觉有些对不起蒋长贵,找机会对艾高说了自己的感受。

    艾高抚摸着邵美萍渐趋丰腴的臀部,促狭地笑着说,“我这小叔呢,年龄也大了,很多时候也是有心力的,这么肥沃的一亩三分地撂荒了多可惜呀,是吧?作为晚辈,替他耕耘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撂着荒强吧。再说了,这真要是撂荒了,这一亩三分地她自己也不答应呀,对吧?”

    邵美萍闻言,气得捣了他一粉拳,“好意思说这话,流氓透顶!”

    艾高继续逗她,“婶娘教训的是,侄儿以后再也不做流氓了,就在婶娘面前规规矩矩的,做个一本正经的柳下。”

    “好,那就规规矩矩地做柳下吧,永远都别再来招惹我。”邵美萍俏脸一沉,似乎真的生气了。

    “那可不行,那俺叔的一亩三分地可不就真撂荒了吗?”艾高一边说着一边嬉皮笑脸地腻上邵美萍的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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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51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七章 水太深!

    艾高的辛勤耕耘居然就有了成果。

    一段时间后,婚后五年都没有生育的邵美萍肚子竟然奇迹般地鼓了起来。

    得知邵美萍怀孕的消息,艾高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应该是自己的功劳吧。但这个时候的邵美萍,却突然显现出了过人的精明和果决,坚决予以否认,说孩子铁定是蒋长贵的,他们前段时间去省城做的人工受孕。

    邵美萍这么一说,艾高也依稀记起,前段时间,她确实与蒋长贵一起去过省城,邵美萍还是跟他请的假呢,也就将信将疑,不再追问下去了,心里有点小小的遗憾。

    邵美萍怀孕,最高兴的自然是蒋长贵。生怕邵美萍的宝贝肚子有个什么闪失,就让邵美萍早早跟报社请了长假,将她接回了吉安县的别墅,请了专职保姆小心伺候着。

    这一来,艾高与邵美萍见面的机会就少多了。

    这期间,报社原来的一把手到点退了下来,盯住这个位子的艾高忙着四处活动,上下打点,二人就更是难得一见了。

    艾高跑报社一把手位子的工作量,丝毫不亚于一场美国总统竞选,甚至有过之而不及。活动经费自不必说了,像美国总统竞选一,艾高也投入了举家之财力,所幸在这个问题上,妻子倒是一点儿也不糊涂,把积攒了多年的存折都拍到了艾高手上,“尽管花,不够咱再想办法。”说归说,艾高当然还不至于到需要妻子再去东凑西借筹集活动经费的份儿上,他不是有个搞企业的铁哥儿们嘛,这个铁哥儿们也不含糊,出钱、出力、出点子,俨然就是艾高的竞选团队。他们管这叫政治投资,艾高是他们看好的一只潜力股,这个报社一把手的位子不过是第一步,一旦他在昱城政坛脱颖而出,他们也就有了可以乘凉的大,他们的企业也就有了滚滚财源。现在搞企业,政府里没人可不成,至少成不了大气候。

    美国的总统竞选,心不外是借助须全部兑现的许诺和手段赢得民心;而艾高除了要赢得报社人员的民心外,更重要的还要赢得上面各级领导的芳心,以及方方面面的首肯。同时,还得提防着同盯着这个位子的对手使绊子,出阴招。

    活动了一段时间后,事情总算有了个眉目,但艾高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明白,这官场上最有玄机的就是干部任命,在任命的红头文件正式宣读生效之前,一切都还存在着变数。

    以前,在昱城教育局,就曾有一个叫牟成功的候选局长戏剧化地在了这个变数上。

    原局长擢升之际,牟成功时任教育局第一副局长,是接任局长呼声最高的人选。经过长达数月的奔波运作,牟成功也如愿以偿地超越了其他五位候选人,成为新任教育局长的不二人选。

    当任命其为教育局局长的红头文件终于摆在了全体职工大会的主席台上的时候,牟成功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在这纸红头文件的一侧,踌躇满志地等待着组织部领导宣读任命。

    就待要宣读任命之际,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带队前来宣布任命的组织部领导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这干人马被紧急召回,宣读任命之事暂缓。

    三天后, 这干人马再次莅临该局,新的任命在全体职工大会上宣读时,局长人选竟然换成了六位候选人中资历最浅、最不被看好的那位。

    主席台上,措手不及的牟成功忽地喟然发出了一声悲戚的长叹,“这官场啊,水太深!”

    这话经他面前的话筒放大后,在会场上空“嗡嗡”作响,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哗然。牟成功就在这一片哗然里,不管不顾地走下主席台,甩手而去。

    翌日,就出了这位牟副局长“自挂东南枝”的消息,而局里至今也人知晓局长人选风云突变的真正原,只有各式各的猜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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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 14:40:52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第十八章 孕趣

    邵美萍怀孕七个月左右的时候,艾高接任社长的任命终于下来了,兴奋不已的艾高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邵美萍。

    邵美萍接到电话,很是高兴,“太好了,太好了,祝贺!对了,这天老蒋去国外谈生意了,过来吧,我订个菜,咱们好好庆贺庆贺。”

    艾高一听喜不自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也不用司机,自己驾车风驰电掣般地去了蒋长贵吉安县的别墅。

    到了别墅,按响门铃,保姆妈出来开了门。

    艾高故意问,“小叔在家吗?”

    “没有,蒋先生去国外了。”妈认识艾高,知道他是男主人的侄儿,女主人的领导,这关系有些复杂,但她总算还拎得清。

    “哦,那小婶娘也一起去了吗?”

    “夫人没去,正在家呢。”

    二人正说着,就看见邵美萍两手扶腰,缓慢地从房间里踱了出来。

    个月没见,邵美萍的身形似乎变了个大,肚子像扣上了一个圆圆的大钢盔,胸前也明显地凸了起来,原本俏生生的瓜子脸都快变成圆的了,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安逸,别有一番韵致。

    艾高就取笑道,“婶娘,个月不见,怎么把日本人的钢盔偷怀里去了?”

    “这么没大没小的,也不怕妈笑话。对了妈,去吉安大酒店订个菜,再去名酒保真专卖店给我这大侄子拿两瓶茅台。”

    艾高就在心里乐开了,知道这是邵美萍在设法支开妈,给他们腾空呢,妈东城西城地这么一折腾,来回还不起得两个小时。

    妈一走,邵美萍就扑到了艾高怀里,娇嗔着埋怨起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有新相好的了?”

    “哎呦,找相好的也得有空儿啊,不是忙着跑这官儿吗?婶娘,想死我了,来,先亲一个。”搂住邵美萍就是一通狂吻,吻过之后,坏笑着问,“今天行吗?不会再让我过家门而不入了吧?”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说,“要不婶娘再帮我想想办法?”

    邵美萍脸红了,回手打了艾高一下,“美的,吃惯甜食了吧?!”

    好个月前,邵美萍刚回吉安县没多久的时候,艾高曾趁蒋长贵不在家时来看过邵美萍,二人绵了一阵,有了感觉的艾高就猴急着要扒邵美萍的衣服,邵美萍却坚决不让,“不行,《孕产宝典》上说这时候不能做这事儿,很容易流产。”

    艾高闻言,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床上,学了《红楼梦》里贾琏的腔调说,“死促狭的小婶娘!一定浪上人的火来,她又说不行!”

    邵美萍是唱过这出戏的,当然听出了艾高话里的来历,就佯装生气地拧了他一把,“敢这么编排我,看我不拧死!”

    看艾高涨涨地憋得难受的子,邵美萍很是同情,忽然想起那本孕产书上提到的一个方法,就笑着说,“看大老远地跑来看我、还算有良心的份上,婶娘帮想个办法吧。”说完,红着脸低下头,伏到了艾高的两腿之间,口含住了他……

    艾高听出了邵美萍的话中之意,十分欣喜,“这么说是可以了?”

    邵美萍有些羞涩地点了下头,“嗯,不过书上说要小心些,不能太过激烈……”

    “得令嘞……”艾高就欢呼着欺上身来。

    邵美萍娇嗔地推了他一把,“看,不是说要小心些嘛,又这么猴急猴急的。我还没说完呢,还有……”

    “还有什么?”艾高急不可耐地问道。

    “嗯……,就是,就是……”

    “哎呦,急死个人了,就是什么嘛?”

    邵美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才说,“就是……就是不能用通常的体位了。”

    艾高明白了,一边腻上身来一边说,“什么体位俺都没意见,只要不是再让我过家门而不入了就行了。”

    艾高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躬身伏在床上的邵美萍,但却不敢放手放脚,动作十分轻柔缓慢,好似电影电视中的慢镜头一般。

    邵美萍就笑了,屁股向后用力蹾了一下,“傻儿,也不用这么小心吧。”

    艾高这才敢稍稍放开些手脚,用了些力道。做着做着,忽然想起了一个荤段子,说某男在老婆怀孕七个多月还乐于此事不辍,孩子出生之后就吵着要找他爸,他爸忙不迭地过来后,孩子就用手指狂戳他爸的头:“这戳疼不疼?疼不疼?!”又朝他爸头上啐了一口痰,吼道:“这么啐脏不脏,脏不脏?!”

    “这事上,怕是小叔要替我顶缸了。”艾高想到这里,禁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他哪里知道,邵美萍肚子里的孩子恰恰就是他自己的。

    邵美萍回过头,问他笑什么,艾高怕邵美萍听了不舒服,故意大了力度,笑着说,“还能笑什么,觉得这体位更爽更好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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