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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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警察遣送回家乡

梅娘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没有想到要跟英雄出远门，去那么远的地方，后来受黄土高坡歌曲的引诱，去了风沙弥漫的黄土高原。

梅娘只是想跟英雄说说话，只想弥合一下自己的失落，发泄一下自己的郁闷，再就是想看看英雄现在过得怎么。

后来去了那么远的黄土高坡，没有歌声里面的浪漫、神奇，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么多故事。

梅娘也只是想跟英雄一起散散心，看一看外面世界。没有想到英雄会爱没商量，就那么入侵自己的领地，连一个说法也没有。梅娘更没有想到差点遭遇牢狱之灾。

一个接着一个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梅娘一颗初涉人世间幼小的心灵，经受了种种磨练，经受了许多打击，心累了，也倦了。

经折磨，经沧桑，梅娘慢慢心平气和下来，心平气和下来的梅娘，对这场并没有预谋的恶作剧，不再提心吊胆，反倒变成了有分得意洋洋的杰作。

失落感没有了，挫折感没有了，梅娘剩下的是镇定自若，所畏惧，坦然面对。

这的情节，这的结果，想逃避，能够逃避得了吗。

梅娘离开家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以说叫做悄声息，逃之夭夭。家里人发现人去屋空，急得满世界找。

亲戚家，同学家，学，大街，甚至江边----家里人害怕梅娘跳汉江自尽。能够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就差没有报警。

一个女孩子家，突然失踪这么多天，如果闹得满城风雨，对她以后名声不大好，家里人也不敢声。

外面人看来，梅娘家里跟平常没有多大变化，家里面，却闷声不响，发生了强烈地震。

不能报警，不能贴寻人启事，当时通讯不发达，也没有过多的联系方式。梅娘妈妈心急上火，病倒在床上，终日以泪洗面。

梅娘父亲一边安稳家人，一边私下托人打听，一个人闷着抽烟。谁叫他是男人，男人在家里就得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还是漂亮小姨心眼多，想象力丰富，也敢于想象，善于想象。她让梅娘父亲去省城，找一找英雄那个脑壳的小杂种。

发现英雄失踪，英雄家里也塌了天。好在英雄留了一个纸条，家里人知道英雄离开江州了，也知道英雄拿了家里的钱，一笔数额不少的钱，足以让他在外面生活很长时间。

英雄父亲大发雷霆，从小就不停给父亲找麻烦的英雄早就让父亲心烦不已，这回更是让父亲痛下决心，要教训教训这个坏小子。母亲却着急想知道儿子的去向，一个劲央求英雄父亲想办法寻找儿子的行踪。

梅娘父亲找上门来，两个孩子离家出走的事情好像有了一些眉目。可是梅娘和英雄两个人的去向，谁也不知道，连英雄和梅娘自己，也是临时决定。接下来，两家人只好焦急等待、寂寞等待。

大西北公安部门询问电话打到江州，英雄父亲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英雄父亲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梅娘父亲，梅娘父亲立马赶到省城，随后，两个父亲为孩子们的荒唐举动，以及他们回来之后怎么处理，在一起作了一次长时间的谈话。

有警察陪伴的旅途，梅娘从未经历过，虽然不是带手铐的旅行，但是身边多了两个身穿警服，一脸严肃，两眼警惕，全程跟踪，须臾不离左右的警察叔叔，梅娘感觉浑身不自在。

恶作剧的恶劣后果，暂时抹平梅娘心灵创口。听天由命的冷静，让梅娘心里空空荡荡，一路之上昏昏欲睡，什么也懒得想，什么也懒得说，什么也懒得干。

英雄家里没有人来车站，英雄父亲单位来人了。英雄和梅娘，两个凯旋而归的战士，被带到车站公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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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扬长而去心悲凉

又一次分开进行了训诫，公安仍然是那些话，两人行为违法，鉴于两人谈恋爱的事实，再就是初次，训诫以后就可以回家了。

梅娘眼睁睁看着接英雄的车扬长而去，连英雄的背影也没有看到，只留下一溜轻烟，满眼扬尘。

火车上，英雄和梅娘之间始终隔着一个警察。英雄一路默默语，没有两眼泪，有的只是一路忐忑不安。

英雄担心父亲火爆脾气会爆炸，英雄身上被父亲毒打的伤痕，在数量上，绝不亚于父亲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痕。

一直到下火车，英雄都没有跟梅娘说点什么，其实英雄才是这一场阴谋的主使者，离家出走的主意，是英雄出的；离家出走的经费，也是英雄出的。

梅娘突然到来让英雄又是欢喜，又是忧，喜的是心仪已久的女人送上门来了，忧的是没有地方安顿这个女人。

前面两次对梅娘的侵犯，都被梅娘瓦解，击退，英雄心中的欲望一直没有得到实现。英雄预谋好了，要在旅途之中，*梅娘的衣服，要将赤身*的梅娘彻底有。

英雄贪念的是梅娘的身体，英雄还不懂爱情，不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不知道怎去爱一个女人。

在黄土高坡，英雄认为自己的欲望终于实现了，都怪治安队员多管闲事，英雄感觉还有些意犹未尽。

离开火车站的时候，英雄没有想到跟梅娘道别，英雄认为自己才是凯旋而归的英雄，尽管回家以后旧伤痕上铁定会添新伤痕，英雄认为值了。

梅娘隐约觉得，这可能是与英雄的诀别。梅娘问自己，这能不能算是自己的初恋，梅娘不知道什么是初恋，所以梅娘回答不了自己。

英雄扬长而去，更让梅娘伤心不已。梅娘暗下决心，再不去找英雄，再不给英雄当官的父亲找麻烦。

梅娘父亲来车站接她，看着眼里充满慈爱的父亲，梅娘很想扑到他怀里伤心伤意哭一场。上车，回家，一路上静静地。没有预想中的口大骂，也没有预想中的教训和呵斥。

回到家里，一家人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刺激到梅娘。这让梅娘感到有些意外，有些失望。梅娘很期望父亲或者母亲教训自己一顿，痛骂一顿，痛打一顿，都行，父母的气发泄了，梅娘心里就找到平衡了。

家里人不敢说的话，漂亮小姨敢说，家里人也知道，只有漂亮小姨才能够以恶制恶（梅娘不高兴用这个词语形容自己，又觉得这个词语很贴切）。

漂亮小姨打趣说，们都晓得当好人，把我拿出来当恶人。说归说，漂亮小姨准备了一桌子梅娘喜欢吃的菜，把梅娘接到家里，转达了英雄爸爸对梅娘爸爸说的一番话。

英雄爸爸说得很客气，也很客观。英雄爸爸说，英雄原来只是有些小调皮，跟同学打打小架，搞点小小恶作剧，从来没有跟女生发生过什么。

他说不该将英雄转学到江城，说江城毕竟是个小县城，闭塞落后，社会风气不是很好，影响到了英雄。

特别是梅娘这个女孩子，太胆大妄为，上次在学，就跟英雄不清，害英雄跟别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差点弄出人命。

考不上大学就好好在家呆着，等待就业，又跑省城来英雄，小小年纪就敢孤男寡女，离家出走，跑那么远，犯那么多事。

英雄父亲说，如果不是梅娘怂恿，我们家英雄断然不会做出这伤风败俗决定。最后要求梅娘爸爸多管教，以后不要再让两人见面。

梅娘听得心里一阵一阵发紧，事情已经发生，说梅娘勾引了英雄，或者英雄强迫了梅娘，没有地方辩解，也不需要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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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学生时代空悲伤

用漂亮小姨的话来说，两个刚刚发萌的少男少女，两支才露尖尖角的小荷；两个小屁伢，什么都不懂，什么精神的吸引，肉体的接触，全都是妈妈的白痴。

老娘时有心情，好好教唆一下个小婆娘。至于是非对错，谁能说得清楚？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上到底谁害了谁。

漂亮小姨很使劲、很亲切地拧一拧梅娘的脸，就好比拧一只水汪汪的水蜜桃，一边拧，一边做比羡慕状，说，个小婆娘，如花似玉，花容月貌，本钱比老娘足多了。

老娘就是年轻时候也没有个小婆娘这么媚死人啊。别哭，别怕，今后路长着呢，就凭个小婆娘的媚劲，会让满世界臭男将们神魂倒。

离了婚的漂亮小姨在外人眼里，不是个什么好女人。一个离了婚的漂亮女人，异于洪水猛兽，发情的*。女人们会看紧自己男人，生怕自己男人跟漂亮小姨这个骚货有一点点嫌隙。

而男人们，嘴里说不喜欢，心里边却想入非非，我恨哪，恨，恨压在这个漂亮女人身上的男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可是梅娘就是喜欢漂亮小姨，喜欢她身上那种骚劲，喜欢她口遮拦，敢作敢为，所畏惧；敢于走自己的路，把自己喜欢的男人弄上床，让别人路可走，让别人男人上床。

都说梅娘像漂亮小姨，梅娘暗中拿自己跟漂亮小姨比较，倒是有分相像，也有不像的地方。

梅娘很久没有吃漂亮小姨做的菜了。高考备考，考完拿自己撒气，然后离开家，去找英雄，去黄土高坡......

这么长一段时间，梅娘好像把胃忘记带在身上，要么不吃，要么吃个囫囵饱，至于饭食滋味，没在考虑之列，也容不得她有闲心细嚼慢咽，细心品尝。

今天赶上好机会，漂亮小姨拿出看家本领，精雕细琢，烹饪出这么多可口美食，说了那么多让梅娘解气、提气，又感觉好笑、好玩的话，让梅娘感觉舒心，也让梅娘胃口大开，大快朵颐，风卷残云，只吃得喉咙管都积满了美味。

情绪来得快，情绪去得也快，梅娘说，就是跟男人上床也是这德行，*来得快，去得快；不像别的女人，情绪要慢慢感动，情欲要慢慢调动，*要持续运动，高潮时才能够一动不动。

梅娘心里边装不下太多事，也不喜欢把一些陈芝麻乱谷子都在思想的屋子里。梅娘喜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轻轻松松。

吃饱了，喝足了，全身细胞都参来与消化这项工作，忽视了对情绪的持续给力。梅娘没有情绪接受漂亮小姨兴致勃勃的邀请，没有陪漂亮小姨一起去赶舞会。

梅娘径自回家，梅娘想回家做一次大扫除，梅娘要把心灵和房间一起好好清扫一遍。

可是，梅娘一路上哈连天，迷迷瞪瞪，连白色袜子都来不及脱掉，就迫不及待与亲爱的床作亲密拥抱。

梦游天姥吟留别，是那个老先生的诗歌啊----梅娘梦里，又回到了黄土高坡，又听到大风从坡上刮过，又看到西北狼绿色的眼神，就是没有梦见英雄。

都说梦是一架清洁记忆的机器，做梦就是对过往记忆的清扫。梅娘开始忘掉噩梦生长的地方，以及噩梦中的人物、事件，只是奇怪，为什么梦里没有英雄，难道英雄还在记忆的硬盘里保存着。

告别了，十年寒窗，虽然没有一举成名天下知，可是不怎么安分的梅娘在学，在江城也算是闹出不小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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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参加工作写字忙

父亲想尽了办法，总算在自己工作的上级主管部门区工业局为梅娘临时安排了一个职位。那是个县局级单位，下面管理着若干个工厂，若干个公司。

梅娘身份暂时是临时工，在局机关办公室负责文书和事务工作，具体说，就是打印文书、收发文件、送文件、复印文件，接听和记录电话，为领导办公室端茶送水。

梅娘天资聪慧，手艺一学就会，很快就熟悉了这一套工作流程。工作很闲，没有想象中的忙忙碌碌。梅娘奇怪，为么老是听父亲说工作忙，为什么自己工作一点不忙啊。

梅娘不喜欢闲着没事，空暇开来，就找些书来读一读，书读完了，看报，报纸看完了，看文件，文件看完了，看办公室所有带有文字的东西，连办公室女同事扔下的卫生巾外包装，也捡来，仔细阅读----

聊了好一阵子，梅娘才想起好久没有写诗歌、散文等文学方面的东西了，就偷偷在笔记本上记录一些生活、工作和思想。

梅娘说，对不起海子，写诗的本子我扔书里了，忙于高考，一直没有时间读，那天看完女同事卫生巾外包装之后，忽然想到还没有读海子的诗歌呢，回家翻箱倒柜，把书本撒了一地，总算找到海子写诗的本子，于是带到办公室悄悄读。

单位很重视文字信息上报和通讯报道工作，一则信息、一篇典型材料或者调文，在县有关部门自办的情况交流、综合信息、调查究等刊物上发表，可以分别计分，在年终考时作为综合考评评分的依据。

通讯报道之类文字被县级以上报纸、广播电台采用，单位会按照报纸和电台级别，给予原有稿酬1至5倍的奖励。

梅娘平接触上级有关文件、刊物的机会多，在分别转发各位领导之前，也要先看看内容。读多了这些八股文，耳濡目染，自己也学着写点消息之类的文字。

梅娘读书时候，别的功课都流于一般，唯独语文一枝独秀。高一就开始在县级报刊发表诗歌、散文，高二就开始上省市级报刊，文字功底好生了得，在学和江城文化圈子已经小有名气。虽说写信息，通讯报道，跟文学创作隔着行当，但是总归属于文字一类的功夫。

梅娘对写信息，通讯报道之类文字，入门快，上手快，质量也高。不声不响，篇本系统信息就登上了县委、县政府的内部刊物，单位信息工作排名一下子上升好位。

正为此事一筹莫展的办公室主任抓住了救命稻草，从此，梅娘除了打字，送文字材料，又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写字，写信息、消息，通讯报道，用单位人的话说，叫做通讯员，或者特约通讯员。

发表这些官文字多了，梅娘笔杆子的名气慢慢开，原来那些关于在学争风吃醋打架闹事差点被开除，跟别人私奔黄土高坡差点坐牢等等英雄事迹，慢慢淡化。

领导、同事看梅娘的眼光不再冷、不再诧异。有的科室，有的二级公司先进事迹经过梅娘之手，登上县级刊物，那些科室和公司领导见了梅娘，脸上开始有了笑意。

作别学生时代，走上工作岗位，走向社会，梅娘凭借一手好文，初次品尝到了被人认可的喜悦，梅娘觉得这种味道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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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处心积虑坏心肠

梅娘父亲在区工业局系统一个电子厂当厂长，虽然只是个二级单位的头头，但工厂环境好，没有噪音，上班干干净净一身白色工作服。

职工福利待遇也很好，算上奖金、班费之类收入，一个工人的月收入，要比行政事业单位的国家干部，也就是现在的公务员，高一倍多。

难怪当时流行一个故事，说，某县一个局长，看上了一个小学美女老师，为了取悦美女老师，讨好美女老师，表示只要美女老师从了他，可以把美女老师调到县供销社当营业员。当时，营业员奖金多，比老师收入高多了。

所以，在梅娘父亲厂子里当工人很吃香，就是局长、副局长也要找他，为亲戚、熟人打招呼，安排子女到梅娘父亲工厂就业。

梅娘父亲于是换手瘙痒，我帮安排一个人就业，就帮我安排女儿就业，这梅娘才被安排到工业局上班，虽然暂时是临时工，但是一参工作，就能够在局级单位上班，还是非常不错的安排，让很多人羡慕，景仰。

梅娘工作积极，能干，笔杆子又硬，特别是小女子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轮美奂、顾盼生风，身后还有一些个美丽（海子建议改成肮脏，梅娘瞪眼否定）的说，更是惹来许多关注目光。

局里分管组织、人事和办公室工作的副局长，姓刘，一个40多岁瘦高个男人，对梅娘产生了好感，想跟梅娘发生点故事。频频召见梅娘，一有机会就往梅娘办公室跑，关心工作，关心生活，甚至关心梅娘的业余生活。

下基层检查工作，每次都带上梅娘，说是要梅娘多熟悉基层工作，了解和掌握基层情况，更好地宣基层的好做法，好经验。

外人看来，这是不错的工作作风和领导风范。梅娘受若惊，心存感激，很配合刘副局长，安排什么工作都乐于接受。

一次下基层检查工作，酒足饭饱之后，刘副局长提出要梅娘陪他们一起去跳舞。当时别的娱乐活动还没有兴起，唯独跳舞之风盛行。

漂亮小姨是县城舞林高手，次要梅娘跟她一起赶场子跳舞，梅娘都没有答应，梅娘不喜欢那种热闹场面。

这次是刘副局长，自己的顶头上司，发出邀请，而且随行都是系统内部干部，梅娘实在推脱不了，勉强跟着进了舞厅。

音乐响起，梅娘手足措，后悔当初没有答应漂亮小姨来舞厅，学会跳舞，现在应酬起来，什么都不会。

一见梅娘是个舞盲，刘副局长更是来了精神，乎是紧紧拥抱着梅娘进入舞。梅娘第一次在比清醒，比冷静的情况下，跟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年过40的男人得这么近。

满身酒味，一脸酒红的刘副局长表现得外兴奋。将梅娘的手捏得紧紧地，胸脯不屈不饶往梅娘高挺的乳房上蹭。

梅娘一个劲闪躲，越躲越闪，越把握不了身体平衡，不停踩到刘副局长的脚。乳房被蹭过来，蹭过去，蹭得梅娘神情恍惚。翩翩起舞之间，刘副局长喷着酒气的嘴，冷不丁碰到梅娘脸上。

熄灯半小时的时刻到了，这是整个舞会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一瞬间，整个舞一片漆黑。

梅娘哪里经历过这的场合，眼前一片漆黑，任怎努力睁开眼睛，还是什么也看不到。梅娘感觉像一叶黑夜里的小舟，月黑风高，浪潮翻滚。

刘副局长脚下动作明显放慢，不再跳跃和移动中乘机蹭梅娘的乳房，蹭梅娘的脸。黑暗中，刘局长直接贴上了梅娘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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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性骚扰者副局长

梅娘两个乳房被压迫得变形，梅娘试图推开，怎奈那股力量实在太强悍，越挣扎，陷得越深。梅娘心跳骤然速，脸上一阵阵发烫。

梅娘不再挣扎，刘副局长胆子更大了，不顾梅娘躲闪，将自己胡子拉碴的脸贴上梅娘的脸。

接着嘴也不老实，从上到下，亲吻梅娘落在颈项的头发，再用嘴拱开（呵呵，这是猪拱嘴的动作）梅娘落在颈项的头发，喷着酒气的嘴，黏黏糊糊，黏在梅娘的颈项，慢慢下滑，贪婪舔舐梅娘脖颈以下开阔地带，然后向下延伸舔舐----

梅娘晕眩了，腿脚渐渐发软，梅娘感觉刘副局长的腿支撑着自己的腿，一个坚挺的硬物隔着衣服，重重地深入到自己大腿部。梅娘身体越往下沉，那重重的物件越发坚挺。

梅娘拼命喊醒自己，命令自己不再下沉，尽力将身体往上提升，避免对方步步紧逼自己。梅娘的挣扎很快被瓦解，分管副局长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梅娘乎不能自持，梅娘感觉自己要窒息，要昏厥了----

舞厅的彩灯突然亮了,救命的光线。这也许是舞厅为什么只允许熄灯半小时的原。恰到好处，既满足某些人欲望，又照顾某些人尊严，到了一定的度，一定的承受范围，马上回到现实，喊醒，阻止，毕竟这只是一个公众场合。

浑身上下湿漉漉一片，乾坤挪移，魂兮归来，梅娘跌坐一旁，只知道喘息，燥热的火焰让她干涸比，了冰的饮料，也难以一时熄灭心中的火焰。

接下来的时间，梅娘没有再进舞。很快舞会结束，刘副局长执意要送梅娘回家。夜已深，刘副局长的车没有往梅娘家里方向开，而是驶向省城方向。

省城江州市比江城县城要开放得多，梅娘明白刘副局长的用意，他是想去省城宾馆开房。

马蒂尔德，官员就是官员，连马蒂尔德搞情况（情人）也是先人一拍，快人半步，领先时代潮流。

江城县城不能开房，可以上省城。想想自己，连猪窝、沙滩，海子比猪窝强不了多少的宿舍，都利用上了，悲哀啊，丢人啊！

梅娘沉浸在回忆之中，不知道刘副局长狼爪是怎么伸到衣服里面，抓住了乳房。梅娘顾不了许多，一把拉开狼爪，大喊停车。分管副局长说，们年轻人不是崇尚自由，追求开放，只求快乐，不拘一吗?

去他马蒂尔德的开放，梅娘叫停了车，夺门而出。绝对不是酒精的作用，梅娘痛彻心扉，在马路边恶心得乎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呕吐出来。

梅娘清醒如初，恢复平静，恢复理智，恢复礼貌，用非常外交的辞令，向刘副局长表达歉意，说，刚刚失态了，对不起刘局长，请原谅！刘副局长得了便宜，想进一步得便宜又可奈何。只好送梅娘回家。一路话。

踏进家门的瞬间，梅娘觉得不能一个人这下去，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以后应酬一定少不了，没有婚姻家庭的约束，找不到避讳的理由。

梅娘迫不及待要嫁人，梅娘认为只有嫁人了，别人才会有所顾忌，就不会再骚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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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为防骚扰找对象

梅娘像做错了事一，不敢直面刘副局长。梅娘做不到像刘副局长一道貌岸然，若其事。梅娘一想起那个遭遇性骚扰的夜晚，就感觉到恶心烦躁。

但是梅娘仍旧听从刘副局长的工作安排，仍旧跟他一起下基层，就是再也不敢跟他一起出入舞厅，再也不敢一个人单独跟他在一起。

梅娘的变化逃不了刘副局长眼睛，刘副局长把梅娘叫到办公室，说，自己那天失态了（马蒂尔德，那只是失态啊，差点没有让劳资失身，梅娘心中暗骂），表示要对自己行为负责任。

刘副局长分管组织人事，入党、提干、转编制，都是他分管的事情。他信誓旦旦，要尽力帮助梅娘把编制问题解决了。

这是个不小的诱惑，在县局级单位拥有一个正式编制，就成了国家干部，就是现在的公务员，多少人梦寐以求啊。

在梅娘看来，这种诱惑跟自己高耸乳房一，刘副局长满怀欲望盯着自己乳房，自己满怀欲望盯着那个编制。

梅娘转过身去，将充满欲望的乳房脱离了刘副局长垂涎欲滴的视线。梅娘不知道怎回应刘副局长的承诺，面对欲望的交换，梅娘不置可否。

漂亮小姨听说梅娘想嫁人，老鸨（这个名词使用得战战兢兢，生怕梅娘勃然大怒）一般兴奋不已。牵红线，当月老，甚至介绍情况（情人），都是漂亮小姨最喜欢的差事。

漂亮小姨也会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梅娘在银色沙滩跟英雄亲密接触，虽然漂亮小姨排除了梅娘失身的可能性；却在学引起轩然大波。

梅娘跟英雄私奔，在黄土高坡旅馆跟英雄赤身*，被抓了现行，虽然一家人噤如寒蝉；但纸包不住火，还是流行性感冒一般，慢慢流得满城风雨，。

漂亮小姨打开男女配对搜索引擎，反复斟酌，认真比对，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人选。

男方叫凌峰，比梅娘大8岁，父母都是局级单位正职，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生，这在江城十分罕见。

这么好的家庭背景，照说找个对象并不难。可是凌峰，除了外表高高大大，五官还算周正，其他方面完全不似父母一优秀。

走马灯似的相亲，却没有一个成功。女方看上凌峰，凌峰看不上女方。凌峰看上了女方，大多迫不及待，直奔主题，那些女孩子家家的，哪里见过这谈朋友，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提溜着裤子，落荒而逃。

其中一个女的，刚刚见面，就被凌峰强行按在床上，扯烂了衣服，差点被*。幸亏那女子机敏，幸运逃脱，趁机报了警。警察从没有处理过这稀奇古怪的案件，批评教育一番，让凌峰父母做担保，把他领回去。

凌峰在银行部门上班，单位在江城也算一流。他做事不经过大脑考虑，别人不需要费什么口舌，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什么都敢干。

没有驾照，他敢开车，而且飙车，将单位小车偷开出去，飞到市郊农田里。

喜欢看热闹，哪里人多往哪里钻，看黄色录像，被抓过。

别人打架，他打抱不平，哪方吃亏他帮哪方，结果，打架双方没有受到处理，他自己莫名其妙进了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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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降低标准约会忙

晚上值班，偷偷打*服务电话，害单位电话费出现天价，一查电话记录，全是他值班时间的杰作。父母帮他付了电话费。

一个外贸公司资金使用了美元，江城当时还没有兑换美元机构，这不是他分内事情，他非要插上一子，主动请缨，送省城兑换，结果中途美元遗失，父母又东挪西借，帮他还钱，保住了饭碗。

凌峰父母都是人前说人的人，在单位有头有脸，风风光光，千人仰慕。回到家，一看到扯横的凌峰，父母检讨自己前世做了孽，怎么生出个这的儿子。

漂亮小姨名声在外，亦正亦邪，凌峰父母平常见了，都不怎么搭理她，可是漂亮小姨一说要帮忙凌峰介绍对象，凌峰父母自然是千恩万谢。

说心里话，漂亮小姨也不愿意把梅娘介绍给凌峰，这异于羊入狼窝，可是梅娘自己，有那么多风言风语，哪有资挑三拣四。

做的好不如嫁得好，奋斗一辈子，不如嫁对一个人。漂亮小姨向梅娘灌输自己的婚姻观。

梅娘当时急于把自己嫁出去，上自己又跟别的男人私奔过，上床过，世俗的舌头们说，这叫做失去马蒂尔德的狗屁贞操（偶操他娘，梅娘恨得牙直痒痒），梅娘还能够有过多的选择，过多的挑剔，过多的考虑吗？

一听说对方父母官职高，对方工作单位好，梅娘觉得还行。再看看凌峰照片，也不那么让人讨厌，梅娘于是答应见面。

精心梳妆打扮一番，梅娘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好一通臭骂，梅娘骂自己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

一直以来，后边追求的男生如蝗虫般遮天盖日，差点成庄稼颗粒收，如今想嫁人，还要别人介绍，而且见面对象据漂亮小姨描叙，近乎混蛋一个。

骂归骂，梅娘还是决定要见上一面，对男人，梅娘天生就有一种战而胜之的自信，她不怵任何男人。

凌峰骑着摩托车飞驰而来，随之而来的气场，本不是两只手两只脚能够办到的，只有四只脚的畜生，或者八只脚的螃蟹，可以闹得这风生水起。

江城小，好事不出门，坏事千里，凌峰见面之前找人打听过梅娘的情况，凌峰只是抱着试一试，玩一玩的态度来赴约。

凌峰很放松，一副所谓，漫不经心子，仰着头，大摇大摆走过来。刚刚准备落座，又弹簧一般弹起。落座的那一刻，凌峰看见了梅娘，梅娘咄咄逼人的美丽，刺痛了他的屁股。

看着凌峰判若两人，呆呆站立，丢了魂似的摸，梅娘一扫之前的种种顾虑，偷偷笑了。

漂亮小姨到底久经沙场，处惊不变，连忙招呼凌峰坐下。

凌峰倒也听话，将半边屁股搁椅子上。服务员端上一杯咖啡，凌峰接过来，仰起脖子，一口干了。

凌峰焦躁不安，本听不进漂亮小姨的介绍，一直到漂亮小姨说，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们接着谈。

这句话他听得最清楚，起身就把漂亮小姨往外拉，拦了一辆麻木（那时江城还没有的士），付了钱，麻木还没有启动，他就帮着把麻木推出好远。

回过头，大声喊买单，也不等服务员找钱，拉了梅娘就往外走。

梅娘还记得故作矜持，问，去哪啊？凌峰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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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措手不及被掳走

前边介绍过，当时在宾馆开房间非常危险，就是偷情的人们，也绝少敢到宾馆绵悱恻，激情一刻。

那些治安队员比马蒂尔德抗日战争时候的黄狗子还惹人厌恶，就像一群吃人血的苍蝇一般盯着酒店宾馆，看见有女的进了酒店宾馆，狗子见到屎一般，闻到味就追过去。

当时法制还不健全，治安队就是在不健全法制中，没有法律依据成立的，招募人员也没有严要求，都没有正式编制，罚款、擂肥、抓赌、捉奸都是创收手段。

当时江城流过一件治安队员抓赌的故事。说，一个人家死了爹，弟兄四人在父亲灵柩旁边守夜，夜深了，为了抵挡不断来袭的瞌睡，其中一个儿子提议打个小麻将，好混到天亮。

那个地区非常贫困，人们打麻将也没有多大输赢，有时候治安队员抓一场麻将，没收的钱还不够喝一餐酒。

穷疯了的治安队员，黑暗中看到亮光，外兴奋，就好比那些祸害稻苗的飞蛾一般，直扑过来。弟兄四人一并被抓到治安队，桌面上的钱被没收了，荷包里面别人送的情钱也没收了。

第二天出殡，家里没有了男人。婆婆妈妈们都跑到治安队下跪，磕头，最后才放出来弟兄三个，留下一个，非要等到交了罚款才肯放人。

惹不起，还躲不起，于是，私人家里，成为当时约会最好的地点。

凌峰老鹰抓小鸡般（对不起，又触犯了鸡讳）将梅娘掳上摩托车，人潮车阵之中，左右腾挪，上下翻飞，用梅娘话说，真是马蒂尔德的瞎板沙，赶杀场，发了草（当地俗语，发草就是像春天的小草刚刚发芽，引发了性冲动）。

梅娘为了把握平衡，不至于喋血沙场，一把抓住凌峰的皮带，任尔东西南北风，劳资岿然不动。

发了草的摩托车和发了草的凌峰一起停在了凌峰家楼下，凌峰又想老鹰抓小鸡，梅娘乎在凌峰下车同时，麻溜跳下，叫凌峰抓了个空。

凌峰连拉带拽，将梅娘带到家里。这是凌峰父亲单位的宿舍楼，一座新落成的7层楼房，外墙镶嵌着白色马赛克，颇有现代气息。凌峰家住在4楼，最好的楼层。

屋内实木地板，水曲柳墙裙，木质吊顶，欧式吊灯，彩色灯带，坐式马桶，卧式浴缸，淋浴莲蓬头，客厅是柜机，每个房间都有分体式空调，所有装饰摆设都是上乘一流，只看得梅娘眼花缭乱。

梅娘在真皮沙发上坐定，这是第一回谈朋友，梅娘不知道此刻应该说点什么。凌峰站着，两眼火光四射，只盯着梅娘看，好像要一口把梅娘吞下去。

梅娘要凌峰坐下，梅娘没有想好要说这一句话，梅娘不愿意未来历史记录上，谈朋友时候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坐下。

凌峰没听见似的，仍然像木头在那杵着，憋闷半天，回应一句跟坐下毫不相干的话，我要跟上床。

第一次谈这种经人介绍的恋爱，第一次跟见面对象单独相处，听见的第一句话，却是爱情故事之中要经过数个回合才能够说得出口的话，我要跟上床。梅娘觉得凌峰这句话倒是非常惊世骇俗的表达。

梅娘轻声说，见面不到半个小时，怎么就要上床呢。凌峰说，漂亮啊，性感啊，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就是想跟上床。

梅娘笑，说，挺直接啊，跟别人都这么说吗？凌峰拧着头，斜瞪着梅娘，气势汹汹。梅娘也不示弱，挑起眼角，直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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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女儿红洒沙发上

目光和目光相撞，飞沙走石，火星迸射。凌峰和梅娘，目光拼杀，一个邪火中烧，一个莫名其妙。

梅娘那天穿一件很暴露的连衣裙，束腰，紧胸，低领，下摆不到膝盖。梅娘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美丽，梅娘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性感。

内骨子的自信，反到形体上，浑身上下线条饱满有力，起落有致，恰如一勾动魂魄的钢索。梅娘仰头，瞪眼，挺直了腰身，飞扬的眼角和嘴角，充满挑衅。

凌峰被激怒了，直扑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将梅娘仰面击倒在沙发上。凌峰超过一米八的个子，人高马大，孔武有力。

亭亭玉立的梅娘，哪里是凌峰的对手。亭亭玉立的绿荷，被摧枯拉朽，拦腰则断。

梅娘这次异常清醒，找不到跟英雄在一起的晕眩，也找不到跟海子在一起的疯狂，梅娘像一个旁观者，凝神驻足，关注着事态发展。

梅娘没有反抗，来自本能的反抗让凌峰扼杀在萌芽状态，凌峰近乎癫狂，死死将梅娘压在沙发上，整个身体被全覆盖。身体松动的地方，就是被入侵的地方，性感的连衣裙被粗野撕扯得如一片一片凋零的枯叶。

梅娘被剥得精光，仰面躺在沙发上，同脱得精光的凌峰紧紧贴住梅娘的肉体，一直保持高压态势。

开始还保持清醒的梅娘，经受不住粗野的挤压和揉搓，为了摆脱窒息，摆脱疼痛，梅娘使劲挣扎，想给自己一个较为舒适，较为宽松的环境。

可是梅娘越挣扎，凌峰就越兴奋，动作更有力更粗野，好在持续时间并不长，凌峰挥师南下，将战场延伸到梅娘下半部。

梅娘身体最敏感部位遭到凌峰袭击，出于本能反应，梅娘猛地给了凌峰一个耳光。

凌峰对梅娘的耳光，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就像蚊子在身上悄悄叮了一口。凌峰继续他的攻势。

持续不断的进攻让梅娘在疼痛中清醒，又在疼痛中迷茫。呼啸而来的冲锋，步步紧逼，防线终于被突，紧锁的阵地被爆，穿刺般的疼痛挥刀斩断梅娘尖厉的喊叫。

恍如隔世，脱胎换骨，苟延残喘的凌峰也停止了动作，跟随着梅娘一起溃不成军。

又回到现实之中，梅娘推开身上庞大的躯体，就像甩掉一条被打断脊梁的狗，凌峰轰然落在地板上，推翻了压迫，梅娘翻身得解放。

清醒了的梅娘感觉隐私深处依旧疼痛，梅娘坐起来，探身往身体隐秘处查看，发现大腿、沙发上血迹斑斑，梅娘感觉天旋地转，重重倒在沙发上。

梅娘想起跟海子在一起疯狂时候的惊呼：女儿红，我的女儿红呢？梅娘也回忆起跟英雄在黄土高坡绵之后的疼痛，当时为治安队员突然出现，谁也没有在意那滩高原红是否洒落在床单上。

梅娘现在看到了，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血色的黄昏，残阳如血，血腥的现实，血腥的世界。梅娘真想做一回泼妇，站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之上，扯了喉咙大骂特骂：我操，我操----

梅娘又想到妈妈送的四千万：千万不要让男孩子碰的胸，千万不要让男孩子碰的屁股，千万、千万不要让男孩子动小便的地方。妈妈呀，怎么不告诉梅娘什么叫做失去贞操，什么是女儿红啊！

凌峰醒了，从地板上爬起来，凌峰也看见了沙发上的血迹。凌峰说话从来不用脑子，脱口而出，说，怎么还是处女啊？

梅娘正向万丈深渊落，伸开双臂，胡乱挥舞，什么也没有抓到，没有谁能够阻挡，泪水跟随着力滑落。

梅娘忽然想到了一句英语：going down，意思是下行，下落，读音是“够淫荡”。马蒂尔德，真的“够淫荡”。

原来英语跟汉语也有内在相似的地方。这个going down，跟汉语的落，落有相近的意思，而一个人一旦落了，就会“够淫荡”。梅娘豁出去了，要跟着凌峰一起going 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