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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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厕所文化抒豪情

海子不喜欢进图书馆，海子不喜欢图书馆里书虫的味道，那一股霉味让他窒息。

图书馆墙上，“不准大声喧哗”的警示牌，一如变态老处女死板而又平板的瘪奶子，气鼓鼓挂在那里，让不想看，又不得不看到。

海子在图书馆坐不长，图书馆板凳上面长满了针，扎海子屁股。那时候没有电脑，没有百度，实在没办法，要查一个资料，海子往往闪电一般，要么快速摘录，要么偷偷把那页，甚至页有用的内容撕下来，然后闪人。如果时间再一长，不是想拉尿，就是要拉屎。

图书馆厕所里面，大便位的门是乳白色的，关上门，蹲那里，看不见墙上红色警示牌----“大便入坑，小便入”，所以不怎么压抑，倒还有些自在。

不知道，就这“大便入坑，小便入”的警示牌，可是急坏了一位没有进过城的老农。可伶那位老农，第一次进城，刘姥姥一般手足措，恰逢内急，却怎么也找不到厕所。

情急中看见一位警察大哥，急忙上前询问。好心警察给他指了路。好家伙，这城里的厕所，比自家屋还要气派，还要干净。正面墙上写着“讲究卫生”四个大字，小便一字排开，自来水管不停冲水，比媳妇床上味道都好闻。

正当他掏出阳物，准备痛快淋漓的时候，忽然觉得要大便了，于是，转身前往大便。蹲下，抬头，看见墙上“大便入坑，小便入”鲜红的8个大字。这下可把他急坏了，提了裤子就往外跑。跑到警察旁边指着厕所方向，说：警察大哥，不得了啦。

警察纳闷，问，怎么了？老农满脸又急又恨，说，厕所里面写着“大便入坑，小便入”，可是我又要大便，又要小便，在大便解了大便，还要跑到小便解小便。那要大便小便一起来，可怎么办啊？们城里人怎么这么欺负人啊！

海子进了厕所，喜欢自由自在、信马由缰地胡思乱想，难怪有人创作灵感就产生在厕所里面。海子蹲厕所也蹲出过灵感。

望着厕所里面一片空白的大便位门，海子忽然想在那上面创作点什么。海子在外面公厕里就看到过民间创作：“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一动，其乐穷。”海子觉得那创作太俗。

海子要来点俗中带雅的。海子灵感之中，想起了一首诗，海子掏出笔，用他一手非常漂亮、非常飘逸的行书在厕所门上左右各书一句：“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横批写什么呢？正冥思苦想，肚子里面忽然翻江倒海，一泻千里。海子毫不犹豫，添上横批：“是可忍孰不可忍”。

写完之后，海子很久没有去过图书馆。一日，故地重游，发现那扇门上反响强烈，挤满了诗文图画。

有的说：精彩！有的书：狗屁！有的夸：有才，有的骂：流氓。还有人把那首著名的厕所野诗也搬上来了：“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一动，其乐穷。”更有美术系的哥们，竟然在门上发表了粗俗不的画作。海子气愤不过，离开的时候，朝那刊登了厕所文化的门踹了一脚。

可伶那扇“文化门”，就这被踹来踹去，个回合就摇摇欲，再以后便急流勇退，不见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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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剃头盟誓别懒散

海子如果不是想见到刘娜，断不会就这么乖乖地呆在图书馆，不会什么资料也不查，静下心来读书。

海子足足等了快一个小时，刘娜才姗姗飘来。刘娜好像故意来迟。一坐定，就开始说教。做学问的人，首先要学会坐得住。要一坐就是3、4个小时，不挪窝。海子能做到吗？

海子嘿嘿笑，海子说我连30分钟也坐不住。刘娜说，那不行，要慢慢学会练坐功。卡尔*在大英图书馆坐了将近30年时间，座位下的水泥地上都磨出了脚印，才取得举世瞩目成就。没有毅力，将一事成。海子说，那就坐呗。

海子天生是个坐不住的人。常常上午的课上完，中午囫囵一个必不可少的午觉，然后要去赶一场足球赛。下午躲在某个角落，绞尽脑汁写点什么东西。

就是写东西的时候，也不是大块大块时间坐着不动，往往坐不到一会就起身。东瞧瞧，西望望。所以，海子写不出大块头的文字。

刘娜坐功特好，不管海子怎乱说乱动，她都不予理会。时间一长，海子感到聊，感到疲乏，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刘娜也不喊醒海子，读完书，一个人悄悄离开，好像不是两个人约好了一起来图书馆似的。

海子一次次被图书管理员喊醒，一次次被图书管理员鄙夷的目光刺痛。海子有些生自己的气。

海子气愤自己，不就是静下心读书吗，怎么连这点功夫都练不好，每每被刘娜不辞而别，被刘娜情遗弃，被图书管理员鄙夷。海子要下决心改变自己懒散形象。

海子眯缝着一双惺忪睡眼，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一家理发店。一个看上去年纪非常小的妹妹，抖着毛巾走过来。

海子也不计较她的手艺，伸手做了个咔嚓的动作，说，全剪了。剪头妹呆呆望着海子一头飘逸的长发，好像没听清楚海子的话一，怯怯地问：到底怎么剪？

海子从剪头妹手里拿过剪刀，朝脑袋中间头发最密集的地方猛剪一气，满头密集如野草的头发被剪开了一个口子。惊吓不已的剪头妹，颤抖着开始消灭那些野草。海子任剪头妹怎么剪，自己只顾接着睡觉。

海子被剪头妹轻轻喊醒的时候，发现一头志性长发没有了。就像如痴如醉的诗歌没有了，狼奔豕突的足球没有了，心仪已久的姑娘没有了。海子心里过一丝阵痛。不过，那一丝阵痛很快就过去。

海子发现小妹妹有点手下留情，头上那些野草，还有些小桩桩站在那里。海子又做一个挥动千军万马的手势，要剪头妹把那些桩桩全部刮掉。

锋利的刀刃一如镰刀划过，那些顽强而又倔强站立的头发桩桩，在锋利的杀中纷纷倒下，没有呐喊，没有硝烟。

海子暗自发誓，一定跟懒散告别，一定到精神抖擞，一定要做出个子，让刘娜好好瞧瞧。

剪头妹怯生生说，剪完了。海子一看，头顶冒出一道道青光。嘿嘿，海子暗自好笑，原来这就是青皮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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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四个室友剃光头

海子举着一个明晃晃的大光头乐乐呵呵回到寝室，室友们见了像看猴一般，一个个都说帅呆了、酷毙了。

海子说，马蒂尔德（大学同学发明骂人语言，就是“妈的”，为跟莫泊桑的小说《项链》里面女主人翁马蒂尔德发音相似，为了语言文明，又能够发泄愤懑，就用马蒂尔德代替“妈的”），想酷就都把一头乱稻草给了。

大块头和皇军立马响应，就小块头有些犹豫。大块头使出激将法，说，小块头马蒂尔德要是剃了青皮头，劳资奖励一份红烧肉。

小块头顿时来了精神，说，大块头，说话算话。大块头一看小块头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觉得输掉一份红烧肉有些不值，马上改口，说，剃头完了，再打一遍蜡。

小块头被逼急了，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从理发店出来，大块头还真的带了一没有用完的蜡烛，往小块头的青皮头上，密密匝匝给擂了一遍。

红烧肉有了，其他的菜好说。四个人，举着四个青皮头，另类的光芒射穿了满街人的眼睛。小酒店老板菜的分量比哪天都足，散装谷酒也不敢玩狡猾，足斤足两。

还是老规矩，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每个人三碗酒下肚，只喝得天昏地暗，日月光。

酒劲一上来，个个都酒高人胆大，手挽着手，肩并着肩，高唱着妹妹大胆往前走，在大街上蛇一般扭来扭去。

小块头第一个憋不住，拉出阳物就在马路上拉尿，有道是见到拉屎喉咙痒，其他个也纷纷如法炮制，大街上顿时尿流成河，过往车辆行人都退避三舍。

早上醒来，发现少了小块头，隔壁寝室也没有。慌慌忙忙顺着昨夜回来的路去找，却发现小块头在一条没有盖子的下水沟里打呼噜。问他昨夜感受，说，白酒最暖，老最亲，也难怪，吐了半沟，老不高兴才怪。

原来，小块头不小心掉进了没有盖子的下水沟，酒喝麻了，没有力气爬上来，跟老在一起亲热了一个晚上。

大家把他拉起来，送学医务室。小块头脸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擦伤的痕迹，被涂上蓝药水之后，像一匹癞皮狗。上打了蜡的青皮头，锃光瓦亮，人人见了都忍不住大笑不止。

早上文学概论课，望着讲台下面四个白花花，亮晶晶的光头，莎白老师一脸惊诧，们怎么都剃青皮头？哄大笑过后，莎白老实仍旧一脸狐疑。

下课之后，海子一脸坏笑，找到莎白老师，说，老师，忘记了，上回您不是给我们讲了那个表现派的秃头歌女，等待戈多吗？我们这是跟着学，这叫做，秃头少男等待安娜。莎白老师好像终于明白了。

没天，恰逢学举办运动会，四个青皮头正好是4乘100米接力搭档，兴许是光头的空气阻力小些，四个青皮头所向披靡，轻松进入了决赛。为了庆祝胜利，班上准备了旗子，海子还特意创作了一首诗歌：

跑道在的脚下

目在的眼前

高举起的肱二头肌

高擎起中文84级2班的旗子

高昂骄傲的头颅

迈开矫健的步伐

去迎接最后的胜利

海子知道刘娜是运动会广播员，海子也知道以自己的威名，稿子一递上去就会采用，海子在决赛开始之前，迎着惊讶的目光，把诗歌稿递到了刘娜手上。海子想，刘娜朗诵自己诗歌会是什么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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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光头斗殴惹祸根

一声枪响，用农村老太婆的话说，一排小伙子个个像要被枪毙的犯人，吓得没命地跑，连绳子都挡不住。

海子跑的是第一棒，从发令枪响那一刻起，海子就一马当先，第二棒和第三棒是大块头和小块头，继续保持领先态势。第四棒是皇军，皇军上嘴唇有一点黑色印记，所以大家都叫他皇军。他人高马大，侉子长，跑得快。

以皇军的实力，就是前三棒没有领先优势，他也会赶上来。胜利如探囊之物，志在必得。刘娜不失时机，在广播里面十分配合地朗诵起海子的诗歌稿。

这时候，突然从旁边斜刺出一人来，猛地挡住了皇军的去路，皇军本能用手一推，两人一起倒在跑道上。海子他们先是一惊，等他们明白过来，那是别人故意使的绊子，三人一起猛插上去，趁那挡道家伙立足未稳，一顿老拳飞脚。

挡道那家伙同学一看自己哥们遭围殴，嗡地围上来，人越聚越多，十个人将四个青皮头围在中间。

四个青皮头背着背，一致对外，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两个，收拾一双。直打得那伙人鼻青脸肿，屁滚尿流，血溅当场。

群殴被驱散了，悲壮的一幕还没有结束。只见小块头从惊呆了的女生手上夺过已经收起来的旗子，在别人领奖的音乐声中，四个青皮头，举着旗子绕场一周，博得满场一阵阵欢呼。过后，别人领取了军奖牌，他们四人一起领取了记过处分。

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海子的记过处分,就贴在毕业生成果展的展牌上，摆成长廊的展牌上，同时出现了2个海子。一个呲牙咧嘴，得了处分。一个正襟危坐，成绩突出。

就要毕业了，该来的总是要来，不该来的也来了。

青年诗人戈壁来了。来拿他诗集的款子。海子跟他一起去找刘娜。刘娜把卖诗集得来的款子一分不少全交给了海子，却拒绝了海子出去一聚的邀请。

她告诉海子，学原本要保送海子到中国人民大学读硕，然后留；可是，就为那场群殴，现在一切都变了。

海子早就知道这一切。北大高材生，年过五旬的班主任老师为海子鸣不平，让海子将那天斗殴的经过，以及自己受到处分之后的思想，写一个汇报材料。

海子足足写了一本方纸，不可谓不详尽，不可谓不深刻，但是，仍然没有打动领导，学宁可将当年两个保送名额空缺一个，也没有给海子一个机会。

海子一直都记得刘娜最后说的话，这么好的成绩，这么一手好诗，怎么会打架斗殴……海子也一直记得刘娜最后的眼神，还是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从海子还没有长好的青皮头上轻轻过，然后长长的睫毛帽檐般遮住了眼。

从那以后，心高气傲的海子再也没有主动联系刘娜。刘娜到海子寝室找过海子次，都被海子提前发现，发现以后海子故意躲开。一直到毕业离，海子和刘娜再也没有见一次面。

海子少给了诗人戈壁10本诗集的款子，用诗人的钱请诗人喝了一顿非常丰盛的酒。连小酒店老板都感到突然，两个人居然吃了8个菜，一个汤，外2瓶瓶装酒。

诗人戈壁不胜酒力，找不到回家的路，跟海子在小旅店胡说海侃一个晚上。戈壁来自大山深处，中学没读天就辍学了，喜欢舞文弄墨，以一年写上千首诗歌的强度，玩命创作，十年磨一剑，终于发表了首诗。

诗人戈壁在家乡成了名人，头脑一发热，跑到省城来，没有落脚地方，也没有养活自己手段，江州文艺杂志社编辑老师看他实在可伶，把他介绍给一家美术出版社，让他帮忙跑跑腿，就住在出版社楼梯底下。

毕业了，经过门口，海子发现自己仍在毕业生成果展的玻璃窗里面站着，似乎想对经过的学弟学妹们说点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处分决定已经撤去个月了，可留在海子心里，那却是一辈子的伤。

人的理想和欲望是永远法满足的，它既是光明的未来，又是晦暗的陷阱。海子摸一摸自己的头，头发像春天里的小草，春风吹又生。告别了，青皮头。

文学课上莎白老师讲的秃头歌女到底等待谁呢？当然不是戈多。谁也没有等到，什么也没有发生。

刘娜来信说，他们在实，学已经决定她留了。问海子最近过得怎。海子读完信，经犹豫把来信扔进了垃圾篓子。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往事只能留给回味。

如同喝多了酒，呕吐物奔涌而出，本来可以一泄了之，却舍不得那香香的、辣辣的味道。

所以每次喝多了酒，难受呕吐，每次都要告诫自己，下回一定少喝或者不喝，但是每到下回，总是没忘记我，我忘记，连名字都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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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两肋插刀助金刚

海子没有想到他那个班级自我民主管理新办法还真管用，一直懒散，疏于管理，班上倒还平安事。

高三复读班就出了一件大事。周末，一个学生帮家里买了把菜刀，放抽屉里面。午觉时候，另外一个学生看他裤子大腿部了一个洞，就用纸卷了一个小筒，悄悄往洞里面桶。

那学生被弄醒，看着周围一片哈哈大笑的脸，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操起菜刀一阵猛，三人受伤，还好都是轻微伤。

警察带那家伙走的时候，他一点不害怕，面带微笑，一脸轻松愉快，如释重负。

听说那家伙连续2年高考都只差分。那年月，只要高考过关，等于稳稳当当捧上了金饭碗，就是国家干部，放现在是国家公务员。

可想而知，第三次备考，他的思想压力有多大。现在好了，江湖一刀泯恩仇，可能他觉得坐牢比第三次参高考要轻松一些。

转眼间已是初冬，学后山一些稀稀拉拉叫不上名来的，叶子红了。灵山中学后面一连串九个山峰，山连山，峰峦起伏。

听说山上曾经有一座寺庙，叫做灵山寺，那么这一连串山峰组成的山脉，是不是叫做灵山呢？海子从来没有考证过，也懒得去考证。反正人们都叫灵山，海子也跟着这么叫。

常常提醒自己要好好做事，做出一番事业来；可是海子看不出来，干什么才是干事业，怎么干才能干成事业。再怎么努力，上百个老师中最大的官就是个长，一个高中长多大权力啊？

正如长儿子小时候的笑谈：问：妈妈干什么的？答：拉稀（拉丝的谐音，学有个办工厂，生产拉丝绳，就是把粗铁丝拉成细铁丝）。问：爸爸干什么的？答：劁猪（教书的谐音）。

长怎么啦，老婆不是一“拉稀”，自己不是一“劁猪”啊！

也有年轻老师喊他去打麻将，混日子，可海子天生不是赌博的料。一个月64块，经不起次，就输得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那些打麻将的班子也扎实，他的钱，一分一厘都不放过，下月发工资，直接找出纳要。

海子不再上麻将桌，海子还是喜欢酒桌，再就是尽力完成工作。尽管随着日子的打磨，海子已经慢慢淡忘现实与理想的碰撞之痛，但是海子总觉得肚子里面有一口气提不上来，让人欲罢不能，于心不甘。

那个叫猫子的学生非常仗义，隔三差五就送来瓶江城小曲酒，周末回家还会带些回锅肉之类的荤菜来，猫子没什么酒量，喝口就满脸通红，可他佩服海子老师，海子老师一顿一斤酒那是小菜一碟。

海子老师更仗义，帮他们打过一场架。前不久一个晚上，外个混混学生跑学来，把猫子他们8个人围了，眼看猫子个要吃亏，有人跑去告诉海子。

海子借着酒劲，拿上2把刀就冲到现场，那些外学生哪见过这等架势，撒开脚丫子就跑。海子这才知道了猫子他们8个人的名号：8大金刚。

有道是，越害怕什么，什么就会来，海子害怕班级出事，暗自庆幸班级一直平安事，不平安的事情就找上门来了。

早自，班长黄平报告，说班上乎所有人的字典都不见了。那时候收入低，一本大字典的价快赶上半个月工资。

上字典是学生非常重要的学工具，一时间，弄的学沸沸扬扬。学报了案，来了个穿蓝色警服的警察，看了看现场门窗，找了个学生谈话，然后走了。

班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惊动了上级，惊动了警察。海子的班级自我民主管理新办法自然受到质疑。

海子不甘心，好长时间没有了斗志的海子忽然找到了一个目，那就是要把这个盗书贼揪出来。

那么谁是盗书贼呢？虽然古语云读书人盗书不算偷，可是一下子盗窃这么多书，能不算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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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福尔摩斯破窃案

海子暗暗观察教室的前后门，前后窗户，教室每个学年都要粉刷一次，如果有印痕应该看得出来。可是没有一点印迹。海子有2个判断，一个是教室门忘记关，一个是有钥匙的人开了门。

教室钥匙只有2个人有，一个是副班长孙伟，一个是学委员罗静，一个外表大大咧咧，一个文质彬彬，她们2个都被警察喊去问过话，不知道警察是怎么问的，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海子突然想到一个逻辑推理。他避开盗窃的事情不谈，专找那些晚自走的晚的人谈心。发现被盗那天有4个人是最后离开的，其中有副班长孙伟。

考虑到学生大也不大，小也不小，直接问会引起他们的抵触。海子仍然采取迂回办法，先找另外2个跟孙伟关系不怎么密切的学生，问那天谁最后走的。他们都说是孙伟和他的死党最后走的。

海子又想办法把孙伟和他的死党调开，在操场上突然问孙伟死党：那天是不是和孙伟最后走的？孙伟死党说是。

海子接着问：们2个谁最后走的呢？孙伟死党半天不吭声。海子引导他，说现在警察已经走了，我查出来是谁，不会追究，只要把拿走的字典还回来就行。

孙伟死党仍然不吭声。海子说：不要正面回答，我说，点头，或者不吭声，就证明我说的是对的。是不是孙伟最后走的？孙伟死党没有吭声。

没等他们两个碰面，海子马上找到孙伟，问：那天谁最后离开教室。孙伟措手不及，吞吞吐吐，说是他死党最后离开的，他把钥匙给他死党了。

第二天，一个装满字典的蛇皮袋子放在讲台后面。海子兑现自己的承诺，没有再深究下去。

不再深究可以，但是总要给他一点教训吧。一个月以后，海子借班委会自荐成员评比考察的机会，把孙伟副班长职务解除了。

事情悄悄解决了，海子颇有点洋洋自得，遇到大学同学聚会就吹嘘自己怎么神，智取盗书贼，简直超过福尔摩斯了。

哪曾想有一天长把他叫去，给他看一封信。

信是孙伟父亲写给长的，说海子冤枉了他儿子，拆了他儿子的职务，坏了他儿子的名声。海子没办法，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长讲了一遍，长听后，不置可否，笑一笑，离开了。

真是世事难料，好心不揭穿他，想心思帮他下台，他非但不领的情，还要反过来，咬一口，这算不算是吃一长一智呢。

期末考试到了，忙忙碌碌一个学期，该检验一下工作成果。高一年级7个班语文卷实行密封阅卷，阅卷完毕后，分发到每个任课老师手上，登记得分，排名，平均成绩，优秀率，及率等等，叫做成绩分析。

这个成绩好坏，直接影响到当年工作总结，评先，评优，影响到以后教师职称评定，而教师职称高低，将直接决定个人工资收入。

海子心不在焉，海子身在曹营心在汉，从不计较这些得失，但求对得起64大毛工资即可。

可是有人认真，有人计较，有人暗暗在背后搞小动作。一个学期以来，海子很少在办公室办公，和同事们关系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差。

这些天阅卷，到办公室露面机会多，自称海子学长，同年级任课老师汪渊泽频频出现在海子视线，学中文的，却喜欢究哲学，跟海子谈哲学，谈对世界、对自然、对人的认识，一套一套，把海子弄的云里雾里，又不能说不懂啊，只好似是而非跟着瞎点头。

汪渊泽瘦高个，肤白，眼睛不大，却始终往大了挣扎，戴一副泛蓝光的变色眼睛，咋一看，果真一个学识渊博之士。

先读中师，然后在江州大学进修了2年，可以算作海子学长吧。在年级组，乃至整个语文组人人都不敢小视他，有点后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野心。

经过一个学期的观察，汪渊泽对海子我行我咄咄逼人气势暗下担忧，害怕自己被初来咋到的海子比下去，失了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地位。于是设法接近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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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瞒天过海性太贪

海子出了学门，又进学门，没有经历过社会上人与人之间的争我斗，尔虞我诈，完全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把汪渊泽的客气当成了运气。

晚上，汪渊泽邀请海子一起到他寝室做成绩分析。汪渊泽寝室有个漂亮女生先到了，手边放着一个计算器，见了海子一点没有怯意。汪渊泽介绍说，她叫小燕，高二学生，我教过，喊来帮忙总分。

海子一见美女魂都没了，又不敢仔细看，任凭她把手里的试卷拿过去，恍恍惚惚，梦游一般，成绩分析报告单就填好交到海子手上了。海子打心里佩服汪渊泽，这小子有办法，请人代劳，免得自己劳神费力。

年级课目评比结果出来了，海子班排在第二，最高分、总分、平均成绩等所有指，都被汪渊泽超出，没有一项幸免遇难。

回想一个学期以来，论月考、期中考，海子班成绩都是第一名啊，这次怎么就败给了汪渊泽班呢？海子一个劲在自己身上找原。

姜还是老的辣，汪渊泽没有白白早出道5年。他本没有一一统计自己班成绩，只把海子班成绩分析表拿来，一项一项在数据上压倒海子。这些海子当时并不知情，后来有人告诉了海子。

海子对自己踏上社会的第一次考感到满意，自顾自安慰自己：初来咋到，请多关照，得个第二，俺满足了。

可千万不要有疑问，说，原来那些老资教师干什么吃的，一个刚刚毕业愣头青，就这么赶超他们了？

不知道当时那所学师资力量多么匮乏。正长是县城调过来的，具有大学文化程度；还有一个副长，为犯男女作风错误被贬到这里，也具有大学文化程度。

上十个中师毕业后，通过进修拿到大专学历的教师，最近5年才补充进来，连海子到一起，整个学具有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教师也不到十个人。

还记得梅娘班上的小瘪瘪把《黔驴》读成黔“骡”吗？在这里，在海子班上，有近一半学生都这么读。这就是教师队伍整体质的最好注释。

寒假之前，汪渊泽老婆来学了。究哲学，尤其喜欢究美的哲学，汪渊泽给人印象事事非常讲究。

找老婆也不同凡响，肌肤的白，白的放光，五官的阔，阔的逼人，体态的方，方的周正，难怪旧时有一个词叫做阔太太，放在汪渊泽老婆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她叫姜华，是县粮食部门的一枝花，父亲是南下干部，享受副县级待遇。

晚饭前，那个高二女生小燕来喊海子，说汪渊泽老婆来了，要海子跟他们一起到镇上吃饭。海子正为晚饭着落发愁，现在晚饭有着落了，还有美女相伴，海子毫不犹豫跟小燕往外走。

出了门，海子没有看见汪渊泽夫妇俩，问小燕：汪渊泽他们人呢?小燕说：他们先过去了。

海子不知道这个饭局比鸿门宴。听说汪渊泽老婆来了，小燕吵着、嚷着、着非要跟她见个面，谈谈。

汪渊泽又不敢在自己寝室让她们俩见面，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安排在外面吃饭时候见一面，可是他们夫妻俩在外面吃饭，总不能够让小燕一个人陪啊。

于是汪渊泽想到让海子来作陪，汪渊泽知道海子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教圣贤书的人。上面这些原委，也是后来许多年才听小燕自己说的。

汪渊泽好像一直等着海子和小燕到来，海子和小燕还没有进门，就来汪渊泽惊惊咋咋的声音。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汪渊泽非常隆重的介绍海子----大诗人，文学家，教育家；也非常隆重的介绍小燕----全最美丽，成绩最优异，前途最量。

隆重其实就是夸大其词，甚至中生有。就好比赵丽蓉小品里面说的，什么宫廷秘方，什么满汉全席，其实就是一盘大罗卜。这也让海子学会了介绍别人的另一种方式。

姜华一脸阔笑，五官勉强在运动，可以看出，这种运动是机械使然，不是发自内心。这种机械的表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姜华收拢笑容之后，向小燕发出的目光，比激光还要凌厉。

对姜华的一脸阔，海子本来就有些发憷，又生怕对上她两眼发出的激光，海子低垂眼帘，神差鬼使，说出一句话，连自己都不得其解：小燕是我班上学生，我喊她一起来，人多，热闹。

姜华收住一脸阔，说，不像高一的学生啊，我们高中时候跟男同学连话都不讲，哪里还敢跟老师一起出来吃饭，现在的小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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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登高望远暂抚慰

汪渊泽连忙打圆场：今非昔比，我们那时候讲阶级斗争，现在讲改革开放。

姜华仍不依不饶：阶级斗争只分地主、富农、贫下中农、资本家，阶级斗争又不分男的、女的。

大家不再说话。特别是小燕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

那餐饭气氛实在太压抑，海子真后悔答应参这一场感尴尬尬的饭局，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学食吃那带泥巴的土豆。

姜华不肯坐汪渊泽的自行车，汪渊泽个子虽然高，但却奇瘦，恐怕也载不动姜华那肥得周正的身躯。

小燕坐海子的自行车返回，一路上，小燕紧紧搂着海子的腰，不停喊：快点！

学门口，小燕一头扑到海子胸前，什么也没说，就那么让时间静止3分钟。

夜晚，没有月亮，影影绰绰的灯光被夜风吹动，海子掰开小燕的手，海子不能确定有没有人看见这莫名其妙的一幕。

海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招叫做移花接木。

接下来，是一个异常冷清的寒假，唯一有印象的,是那年春节期间下了一场大雪，大雪把道路都封闭了，海子步行回到学。

一个寒假不见，学生们雨后春笋般，忽地拔地而起，一个个脱了稚气，涨了青春气息。春天实实在在来了。

寒假前，小燕那一个莫名其妙的拥抱，使得海子耿耿于怀的密布疑云刚刚散去，流言却开始泛滥。

本来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教圣贤书，不知不觉闯入社会大门，海子一开步就陷入泥沼，惹一身污泥浊水。

黄平最先告诉海子，说，同学们之间开了，跟高二的小燕搞师生恋，夜晚在学门口拥抱，接吻。海子矢口否认：说，捕风捉影，聊之极。

黄平约海子一起到学后山爬山，学后山上，野子花开了，还有桑枣也红了。黄平穿一件银灰色灯芯绒外套，衣领设计很特别，像水手衫一，方形，边缘有两道金色的。

黄平一边走，一边采摘桑枣和野子花，海子满肚子心事，心欣赏满山春色，连眼前怀春的少女，也法让海子提起精神。

海子自顾自往山顶爬，把黄平拉得很远，黄平气喘吁吁赶上来，拉着海子的手，说，海子慢点。

黄平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跟小燕之间没有什么，就不必背这么重的包袱，洒脱点。

海子还是心烦，拉着黄平，直奔山顶。

学后面绵延不断的山上，有两个山峰。矮一点的，山顶上有一块凸起的巨石，近看像一个座椅，座位上可以合坐4----5个人；远看，像一顶旧时官帽，听人说，此峰叫做官帽峰。

另外一个高一点的山峰，山顶有一块平躺着的青石板，石板上，有两个褐红色的巨型脚印，说是王母娘娘下凡留下的，此峰叫做娘娘峰。

也许是这两个典故使然，解放前，一个乡绅联合此地达官贵人，集资修建了这所学，已有百年历史。

海子和黄平一口气爬到山顶，腿脚发软，坐在那块巨石上。山风袭来，吹动黄平的长发，飘到海子脸上。

黄平问，海子，这就是人们说的那块官帽石吗？海子说，就是。黄平说，远看很像个官帽，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

海子不想接黄平的话题。海子站起身，往山下看，山下的田野、村庄像一幅图画，远处有一个湖泊，白色的湖水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这就是龙潭湖。

登高，望远，让海子心情稍稍好转一些。海子说，流言终归是流言，时间会证明一切。下山之前，黄平抱一抱海子，拍一拍海子肩膀，说，海子，油！

海子刚刚被黄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触动，黄平就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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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红颜知己窦娥冤

过了天，又有同事私下提醒海子，小燕跟汪渊泽之间有一手，小子要注意哦。海子这才有些混沌初开，尽管不是拨云见日，真相大白，海子总算对被莫名其妙卷入流言的漩涡，有了一点点觉悟。

海子的爱情观里，只有少年维特之烦恼，只有怀春少男少女，没有年龄跨度如此之大的情感结。从小到大，没有人告诉海子，什么叫作爱情，什么叫做恋爱。至于婚外情，更是闻所未闻。

海子仍旧将信将疑。缺少沟通，缺少交流，不喜欢热闹，只喜欢独处，海子仍旧不知道汪渊泽跟小燕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体育委员猫子和他的八大金刚将这一切昭然于世。他们哥个晚上在后山东逛西逛，发现后山养猪场有一排废旧猪舍。

说到猪舍，跟梅娘故事里面猪窝雷同了，可事实就是这，也许中国人喜欢吃猪肉，跟猪有一种割舍不断的情结，君不见祭祖香案上赫然摆放着威风凛凛之猪头吗？千万别再来一句：这个猪头。呵呵，俺尊重事实。

还别说，养猪场条件到底比私人要好，猪舍是红红瓦，水泥地坪，如果不是内空只有1.8米左右，到真比很多人家住房还要好。

八大金刚打算在这里设立一个据地。他们一间一间考察，自然就有了新发现，正如歌中唱到：喔，他比先到。有人事先就发现了这里，领了这里。被子、凳子、热水瓶一应俱全。会是谁呢？

八大金刚们的神经被这意外发现燃烧，火苗儿一窜老高，他们要将这个新发现继续演绎下去，他们不是编剧，也不是导演，更不想做主演，他们只想做个群众演员，过把冷眼旁观、隔山观火的瘾。

潜伏过程枯燥漫长，潜伏感觉焦躁聊，一连3个夜晚，都平安事，累了腿子，酸了脖子，冻了身子，饿了肚子。周末晚上还来蹲守吗？只剩下猫子和冷钢仍旧痴心不改。

要不怎么有功夫不负有心人之说，就在周末，周末晚上，猫子和冷钢终于等来了这场连续剧的续集，剧中主人翁披挂上场......

深感此事非同小可，猫子他们后悔不该历经苦难痴心不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猫子和冷钢鼎力攻守同盟，谁都不敢泄露半句。

到底是历练不够，肚子里面装不住东西，就好比小时候藏着掖着好吃的，总是藏也藏不住，掖也掖不住，总是忍不住要跑过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看着看着，忍不住要偷吃一口，这翻来覆去，藏着的东西不知不觉偷吃一干二净。

海子傍晚在后山坡上散步，迎面碰见猫子，猫子心里有事，变成打惊了的兔子，一看猫子东西望，怪头怪脑，欲言又止，海子想讹诈一下猫子，说，小子这些时又干么坏事了，警察前天来调查了。

这都哪跟哪啊？猫子心里装的是周末蹲守看了不该看的事，海子却语出惊人言之凿凿说警察来调查的事，一下子把猫子弄了个悴不及防，思维空间一下发生转变。

老师，--------怎么知道是我们？猫子如实招供，他们八大金刚一个月前，为了报复上次跑过来打架的外学生，晚上潜入那所学旁边的小镇。

在学生放学必须经过的一个巷子口，住一个走单了的家伙，打斗声音又引来2个人，他们8个人将对方三个人围在中间好一阵痛揍，回来发现携带的木棒上有血印，估计对方有人受伤。

海子也没有想到会讹诈出这么一出闹剧，为了继续装下去，海子故作严肃，说，们有么事能够瞒得了我？猫子嬉皮笑脸，头上长虱子一直痒痒，说，老师千万不要说出去。

海子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么事瞒着我？躲过了一阵顶头风，猫子慢慢缓过神，晓得今天不来点真的，过不了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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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昭然若揭惊天案

猫子头上虱子越来越多，越越痒，两只眯眯眼挤出来的笑，乎没有缝隙递出来。猫子又回到这天来，让他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不吐不快的事情上来。先是不好意思，涨红了脸，嘿嘿发笑，次抬起头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海子拿更严厉目光扫射过去，猫子前仰后合，好像真的中弹一般，说：我们找到一个铁证，可以洗清跟小燕之间的言。

喔，他比先到！原来猫子跟冷钢看到了比他们先到的是汪渊泽和小燕，不但看到他俩进了猪舍（这该死的猪舍，实在不好意思又提到猪舍），还看到他们先是争吵什么，后来抱在一起，再后来宽衣解带，如狼似虎，如此那般……

海子这才云开日出，火红的太阳当空照。短暂放松恍悟之后，海子陷入跟猫子一进退两难的境地。

海子十分坚定地说：这两件事我都不会说出去，汪老师跟小燕的事们也要保持沉默，这涉及到个人隐私。其实，这不仅仅是个人隐私问题，尤其在当时，这可是具有十二分爆炸力的重大事件。

海子和猫子各自履行着自己的诺言，两件大事，看似轻描淡写，从容而过。

只是言越来越凶，又没办法站出来给大家一个明白，还自己一个清白。犯过作风错误的周副长，深知那什么头上一把刀，旁敲侧击，提醒过海子。海子死撑，说，捉贼拿赃，捕风捉影，成不了事实。

海子满腔冤屈处诉说，如果窦娥还活着，一定纳窦娥为红颜知己。

可是，窦娥已经作古千百年，时空穿越不过是一种影视手法。面对铺天盖地的言，面对诡异惊奇的目光，海子满腹的话儿不知对谁讲。

海子遇到过小燕，还没有等到海子开口，小燕像躲瘟神一，迅速离去，海子试图看到小燕的眼睛，试图从她眼睛里面读到点什么，可是小燕从来不让海子翻开她眼睛里面书写的信息。

汪渊泽看海子的眼神就比小燕镇定许多，面对汪渊泽的镇定，海子像做错事情的小孩，躲躲闪闪，鼓起勇气想把事情说清楚，话到嘴边却又放弃。海子觉得汪渊泽镇定眼神后面分明隐藏着幸灾乐祸。

海子还是觉得酒精是个好朋友，可以让述说，也可以让睡着。

猫子害怕多喝酒，猫子再给海子送酒，海子都要拉他猛喝一气，然后借酒浇愁，酒后喊冤。海子一边喊冤，猫子一边呕吐。

猫子实在受不了这一日复一日的喋喋不休。猫子不忍心看眼前这个曾经为自己两肋插刀的老师哥们就这蒙受不白之冤。

之后，猫子和冷钢频频提前下晚自，频频晚上离，分管学生工作的周副长逮着一次盘问一次，盘问次数多了，周副长开始起疑心。

周副长不再盘问，兴许以前犯作风错误，有过地下工作者经验，周副长改盘问为跟踪。

前面次，跟到后山，一不留神就跟丢了。慢慢有了心得，跟踪距离越来越远，从后山山脚一直跟踪到猪场附近。

直到有一天，周副长跟踪到了那排神秘猪舍，月黑风高，猫子和冷钢一到猪舍又没了影踪。

周副长预感一定会有一个重大发现，他偷偷躲到猪舍旁边林里……

我的心在等待，寂寞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