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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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青葱美梦终成真

青葱岁月里，小瘪瘪数次瞎想过薇薇湿漉漉的屁股，瞎想着能够有一天“横看成岭侧成峰”，有缘来到薇薇湿漉漉的小溪中。

此时此刻，小瘪瘪的瞎想马上就要变成现实，伴随着青葱岁月懵懂记忆，瞎想越久，压抑越深，爆发越强。

小瘪瘪将薇薇放倒在他的波罗乃兹后座上，来到薇薇湿漉漉青青草地。薇薇仍旧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编撰的幻觉里，没有任何阻拦。

随，随，就随，任由小瘪瘪将高中以来久久压抑着的渴望，痛痛快快释放出来。

电闪雷鸣之后，有过一阵和风细雨。雨过天晴，天地之间异常清静。平静下来的薇薇和小瘪瘪，依偎在一起，都害怕打这片寂静。

夜越来越深，薇薇手机铃声大作，薇薇早上出门时，跟老公交代过，今天要主持一台晚会。事实上，薇薇主持的不是晚会，而是下午的一个文艺演出。

即使是晚会，也超过了时间。薇薇起身，接了电话，说，文艺晚会结束之后，饭局地点定在在市里，吃饭时间长了，刚刚吃完，现在正在回家路上。

一个电话，打消了小瘪瘪宾馆开房，继续疯狂的念想。小瘪瘪来到驾驶座，问薇薇，回家吗？薇薇轻轻嗯了一声。

当上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薇薇成了江城公众人物，方方面面采访，方方面面活动，都点着名要薇薇出场。

一时间薇薇成了江城社交场合炙手可热的人物，洛阳纸贵，一将难求，人们都以能够请到薇薇为自豪，如此这般，薇薇应酬多如牛毛，只恨分身乏术。

社交场合是个中性词，说白了，就是吃饭、唱歌、跳舞，推拿、按摩、桑拿。那些眼睛盯着薇薇的人，除了看中薇薇的知名度，更多的是隐藏在体面的西装革履里面肮脏的有欲。

遭遇黄油手、黄油嘴、黄油腿、黄油肘子，是薇薇的家常便饭，不想吃也得吃，一不留神，黄油凤爪甚至伸到奶罩里边。

旁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见某局长、某部长、某某老总跟薇薇动手动脚，就限夸大，八卦得神乎其神。

薇薇老公耳边时常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做薇薇这公众人物的老公，如同坐在一个火药桶上，随时都要预防着爆炸事件发生。

薇薇老公只得强防范，时时留心。薇薇又一次深夜不归，让她老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听说薇薇已经在回家路上，他再也坐不住了。

薇薇老公沿着薇薇回家的路往前走，期望早点接到薇薇。薇薇也怕遇到自己老公，让小瘪瘪在离她家很远的一个花坛边停下来。

小瘪瘪从后备箱拿出刚刚购买的一大东西，递给薇薇，正准备跟薇薇来个浪漫吻别，薇薇老公突然冒出来，说，薇薇，终于回来了啊。

薇薇大吃一惊，问，怎么跑这么远来了？薇薇老公说，睡不着，接来了。

薇薇赶紧给老公介绍小瘪瘪，说，这是江城塑料厂袁科长，我高中时候同学，今天晚会的赞助商，吃完饭，成了我们司机，一个一个送我们回家。

薇薇老公看小瘪瘪其貌不扬，又只是一个工厂小小科长，取消了戒备，平平淡淡跟小瘪瘪打声招呼，说，好，辛苦了。

小瘪瘪也平平淡淡回答，说，没什么，我们是工人阶级，劳动是我们的本分。

好个小瘪瘪，真是兵贵神速，一场闪电战过去，俘获了薇薇，竟然深藏不露，了痕迹。也不向哥们报告一声。难怪那天飞机遇险，小瘪瘪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薇薇。

海子自愧对男女之事太不敏感，明明听见小瘪瘪在电话里对薇薇一往情深，生死难分，居然没有觉察到小瘪瘪和薇薇已经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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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苦苦支撑履薄冰

送走了薇薇，海子跟小瘪瘪一起到自己厂里。海子离开这段时间，小瘪瘪帮忙海子将他的北极熊制冷磁化杯厂打理得井井有条。

海子感谢小瘪瘪帮忙，小瘪瘪说，谢什么，别忘了，的厂也是我的厂。海子说，还是要感谢，给了我这么一个好产品。

提到北极熊，小瘪瘪对海子赞叹不已，说，到底是大学生，办法多，点子多，与众不同。

一个新产品，这么短时间，就打开了一个市场。要是早来江城塑料厂年，早点做销售，我在江城塑料厂的位子早就是的了。

海子，怎么就想到直接销售北极熊，怎么就想到找私人老板代理北极熊？要是我，想不到，也做不到。

要想，也是想漂亮妹纸；要做，也是跟漂亮妹纸做。小瘪瘪还真是实话实说。

海子哈哈大笑，说，马蒂尔德，别把自己朔成大色狼那般光辉灿烂。这么多年，千人的一个工厂，销售都指望着，大色狼能够担负起这的责任吗？

小瘪瘪双手抱拳，说，彼此彼此，哥们互相灿烂。海子接过小瘪瘪的话，说，咱哥俩是灿而不烂。

甩掉包袱，轻装上阵之后，小瘪瘪在老厂长一再坚持之下，担负起维持主打产品生产经营这一块。

虽然恪尽职守，竭尽全力，但还是只能继续保持赔本赚吆喝状态。主打产品生产经营要死不死，要活不活。

好在暂时有举全厂之力的资金支撑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天两天拖不跨。大旗鼓生产，大雪痕亏损。

亏损的雪球越滚越大，总有一天，巨大的雪球会将江城塑料厂碾得粉碎。小瘪瘪忧心忡忡。

其他两个从主打产品剥离出去的分厂，形势也不容乐观，承包人叫苦不迭，艰难度日，如履薄冰，随时都有冰船沉的危险。

唯独海子北极熊制冷磁化杯厂这边风景独好，小瘪瘪说，我真羡慕，真想跟一起，上阵亲兄弟，齐心协力，把北极熊做成品牌，做大做强。

海子说，我又没有三头六臂，还不是眼光独到，高瞻远瞩，看准了北极熊的市场潜力。我不过是沾的光，遇到一个好产品。

再说，不是已经在跟我肩并肩战斗吗?生产这一块我一窍不通，北极熊生产环节离开，寸步难行。

小瘪瘪笑着说，咱兄弟俩就不要老爬秤杆----自称自了。

海子详详细细给小瘪瘪讲了自己在北疆推销的经历。海子说，这都是市场逼出来的，走一步看一步，步步惊心，一言难尽。市场是看不见的战场，也是血淋淋的战场。

尽管海子隐瞒了跟佟丽娅的情感经历，小瘪瘪却警犬一般嗅出了味道。小瘪瘪断定海子不仅跟佟丽娅上了床，连古丽都难逃魔爪。

海子说，马蒂尔德，也太高估劳资的哥力了，劳资哥力再大，也不能在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内，又强抢佟丽娅，又霸古丽啊？即使有这想法，也没有时间和精力付诸实践啊。

小瘪瘪的兴趣被海子调动起来，说，下次去北疆，咱哥俩一起去。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就凭咱哥俩，哥力四射，什么的美女攻克不了啊？

海子在北疆打了一场阻击战，领一个局部市场，微薄的利润，养活不了北极熊分厂100多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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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军工美女来考察

年底，江城塑料厂收到省轻工局关于申报省优质产品的通知。

小瘪瘪留了个心眼，厂长办公会上力挺海子承包的北极熊制冷磁化杯。小瘪瘪的理由是，北极熊制冷磁化杯是专利产品，市场潜力大，产品销售比较好。

江城塑料厂个统产品都已经先后被评为部优、省优，当下也只有北极熊制冷磁化杯可以申报。

小瘪瘪将厂长办公会决定达给海子，要他做好申报准备。有了省优质产品这个光环，北极熊将一改默默闻的现状。

海子十分重视这个难得的机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海子在技术科调出北极熊制冷磁化杯相关资料，按照申报要求，准备好档案。

省轻工局派来两个技术员初审，按照以往惯例，初审技术员从省轻工骨干企业抽调。江城塑料厂技术人员也被省轻工局抽调过，到其他地市州交叉审查。

省轻工局这次派来的两个技术员来自一家大型军工企业，编号是34561。34561军工厂组建于国家“三线”建设时期。

初建时是一家纺织厂，经过近30年发展壮大，职工近万人。后来拓宽市场，跨行业发展，34561军工厂新开发塑料制品。

雄厚的技术力量，皇帝女儿不愁嫁的市场，使得他们很快在全省塑料行业独鳌头。

两个技术员，两个美女，一身军装，英姿飒爽，所到之处外打眼。

一个年纪跟海子相仿，近30岁，有一个5岁的孩子，一头披肩长发，风情妩媚，热情外向，她叫玥。另一个20出头，端庄大方，言语不多，美丽咄咄逼人，她叫宁晶。

“三线厂”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号召，备战备荒为人民，为了防备帝国主义及一切反动派的坏，全部建设在大山深处。

大山深处毓秀灵气养育了她们，两个人肌肤不约而同地白皙，眼神之中，闪耀着对大山之外的向往和好奇。

考虑到女同志之间好沟通，海子亲自请出江城塑料厂气质美女吴亚荣参与接待。

两个美女却更愿意跟着海子，军工厂的普通话跟海子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话比较起来，相形见绌，自惭形秽。

先参观江城塑料厂厂容厂貌，江城塑料厂作为江城区重点骨干企业，次技术改，经常接受上级部门检查考，虽然比不上34561军工厂的大气，但是现代化气息远远超过了34561军工厂。

海子用一口准普通话做讲解，效果绝不比电视台播音员差。两个美女盯着海子的眼光，大大超过了看厂容厂貌的眼光，一路赞口不绝，羡慕不已。

有了好的第一印象，海子再带他们到北极熊制冷磁化杯生产车间，新建的车间，窗明净，暂新的设备，排列整齐，生产秩序井然有序。

海子说，进餐时候让两位试一试北极熊制冷磁化杯的功效，一定会让们心旷神怡，乐不思蜀。

参观完生产车间，海子再带她们到厂里装修豪华的接待室。透视玻璃幕墙，落地窗帘，真皮沙发，红木茶，圆型水晶玻璃吊灯，巨幅山水油画，气度非凡，令人乍舌。

单调枯燥的技术资料，封面和内页都设计成彩色，新颖别致，独具一，与以前申报资料大相径庭。

一连串眼花缭乱的现场考察和资料审查之后，两个美女乎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晚饭定在市内一家五星级宾馆。小瘪瘪安排厂长的丰田负责接送两位军工美女，上小瘪瘪的红色波罗乃兹，两辆车直奔市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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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左拥右抱好幸福

海子陪两位美女坐在丰田车上，将近一个下午时间接触，海子跟妩媚女玥已经彼此熟悉，海子紧挨着玥坐着。

海子对端庄女宁晶咄咄逼人的美丽有些露怯，海子一边走，一边介绍沿途风光，滔滔不绝评说江城历史文化掌故。

海子时不时偷看宁晶一眼，每看一次，都会跟宁晶目光相遇，海子敌不过宁晶忽闪的目光，每每败下阵来。

五星级宾馆就餐，当然少不了XO和海鲜。两位军工美女第一次接触XO，第一次吃海鲜。

也没有刻意安排座位，两个军工美女一左一右将海子夹在中间。海子正沉浸在比幸福之中，小瘪瘪立马眼红了。

海总，今天要一定敞开量喝，第一，我们都是为了的北极熊评优服务；第二，的幸福在花的海洋开放。

玥接过小瘪瘪的话，说，袁总说话真是诗情画意。

小瘪瘪说，我算什么诗情画意，们中间这位，风度翩翩，气度不凡的白马王子，他可是名震江南的大诗人啊。

海子说，袁总，别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再飘扬，我可坐不住了，我要飘扬到蓝蓝的大海上了。

海子一边说，一边学着相声演员用广东普通话朗诵高尔基的《海燕》。

下面偶（我），给傣尕（大家），浪兄（朗诵）鸭首（一首）稀锅（诗歌），名鸡（名字）叫做海鸥（海燕）。

海子站起来，高扬起双臂，做比抒情状：在圆圆（蓝蓝）的大海上，有鸭鸡（一只）海鸥（海燕），暴轰（风）雨中，灰（飞）呀灰（飞），鸡油鸡仔（自由自在）地灰（飞）……

妩媚女玥笑得不行，起身跑到窗户边，俯身在窗台上不停抽搐，大喊受不了啦，肚子要笑爆炸啦。

端庄女宁晶开始还拼命压抑着，一看玥的笑态，终于憋不住了，她又不敢像玥那离开座位，放松地笑。

压抑不住的宁晶情不自禁紧紧抓住海子的手，将头埋在海子臂弯里笑。

海子拍着宁晶的后背，说，慢点笑，别把肺笑炸了。

海鲜上来了，海子帮宁晶和玥调好芥末，端起檬味的漱口水，为她俩做示范。

笑过之后，两位军工美女告别了初次见面的生疏，彻底放开了，心领神会， 照着海子的子，轻轻嗽口。

海子夹了一小片龙虾肉，在宁晶面前芥末碟子里面稍稍沾了一下，喂给宁晶，宁晶羞涩笑着，开嘴。

尽管只是沾了一丁点已经溶解在醋液里面的芥末，宁晶还是被第一次接触到芥末的辣味冲了鼻子，嗯地一声，又将头埋在海子臂弯里。

海子赶紧抽了一餐巾纸，递到宁晶嘴边，说，受不了，就吐出来，宁晶迫不及待，一口吐了出来。

宁晶白皙的脸蛋被辣味和冲味，辣得、冲得满脸通红，眼角挂着点点泪水，嘴里还在不停倒吸凉气，手掌不停在嘴边扇风。

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娇滴滴摇着海子胳膊，说，我要吃。

海子说，晶晶妹妹都辣哭了，还敢吃啊？玥撅起嘴，说，我不怕，我不怕不怕辣。

海子同给玥夹了一小块，吸取刚才教训，将龙虾肉沿着芥末碟子的边缘，慢慢下滑，极尽可能少地沾了一点点醋和芥末的混合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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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即兴舞蹈惊四座

玥夸地开嘴，小心翼翼吃下去，跟宁晶一，玥也嗯了一声。玥没有像宁晶一将头埋在海子臂弯里，玥忽然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定住了，双眼鼓得像英国戏剧演员憨豆先生。

玥抵挡住了芥末的辣和冲，接下来，轻轻松松咀嚼，吞咽。大喊，够味，够猛，痛快！

披肩长发伴随着一声痛快，痛并快乐地扫到海子脸上。

海子情绪被玥发尖点燃，给宁晶和玥一人到了一小杯XO，说，一万多一瓶的洋酒，尝尝，只为这一万，断也怨。

海子给她俩盛了一碗海鲜汤，说，哥给们跳一段我为亲人熬鸡汤的舞蹈，然后，我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个军花充满期待，为了看海子跳舞，都不假思索同意喝酒。

海子起身一边唱，一边舞。蒙山高----海子双手向上伸展，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抬头仰望高山。沂水长----海子双手转到腰间，做波浪起伏装，从左向右波浪起伏。

我为亲人熬鸡汤----唱到这句，海子停顿了一下，不知道熬鸡汤这个动作这么用舞蹈语言表达。

短暂停顿之后，海子旋即有了灵感，双臂像母鸡翅膀一胡乱抖动，嘴里一个劲学母鸡下蛋的叫声----个个大，个个大……

然后头一歪，闭上眼睛。身体像在汤锅里一摇呀摇，晃呀晃。一会，鸡汤熬好了，海子双手合在一起，高举过顶头顶，身体袅袅娜娜，恰似鸡汤香味飘荡。

袅娜了一会，海子双手下移，双手好像捧着一碗鸡汤，往宁晶面前送一送，宁晶笑呵呵做接鸡汤的动作，海子腰身一扭，又将鸡汤送到玥面前。

玥有了宁晶的教训，只呵呵笑，就是不接。海子腰身不停扭动，做妇人撒娇状，非要玥接过鸡汤。

玥只好伸手做接鸡汤动作，海子腰身再一扭，跑到小瘪瘪旁边。海子手里的鸡汤没有了，双手集中到胸前，做挤奶状，唱到，愿亲人早日养好伤，为人民，求解放，重返前方，重返前方----

海子最后用肢体语言表达沂蒙山妈妈用奶水为八路军养伤的情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满桌子人都坐不住了，纷纷逃离，想办法压制爆笑。

小瘪瘪跟海子铁哥们这么久，从未见过海子这段精彩绝伦笑肚皮的舞蹈。

纷纷逃离的满桌子人重新坐到一起，一人扭捏作态，统统伸长了脖子，咕咚咕咚，所有酒杯都见了底。

宁晶从未这么大声爆笑，从未这么大口喝酒，一小杯酒喝下去，呛着了，轻轻咳嗽，海子怎会放过这天赐良机，比殷情，关怀备至，在宁晶背后左拍拍，右拍拍，再小心擦拭宁晶嘴角。

海子殷情尽显，引来满桌子惊呼，喔----喔----喔......

宁晶有些不好意思，夺过海子手里的餐巾纸，说，海子，文化人要有文采。文人墨客，附庸风雅，斗酒诗百篇，这粗俗的表演，一点不像个文化人。

撬开了宁晶的嘴，海子外高兴，从见面到现在，海子总共没听见宁晶说3句话，宁晶一开口，境界就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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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一朵鲜花朝地开

海子嘴巴乎戳到宁晶脸上，说，晶晶，大俗之后，才有大雅，哥哥最后再俗一个，俗到极点，就开始装雅，不是装聋作哑的哑，是附庸风雅的雅。

宁晶嘴上说不喜欢海子粗俗表演，内心里却止不住好奇，两只水汪汪大眼睛紧紧盯着海子，迫不及待想知道海子下面节目。

海子正要开口，玥拦住他，玥不停怕打胸脯，说，海子，等一下，等我做好准备。

海子循着玥拍打胸脯的手望过去，脱去了外套，一件橙色的羊毛衫，将玥胸脯的曲线勾勒得令人惊心动魄。

众目睽睽之下，海子很快收回色眯眯的眼光，歪头挨着玥的披肩发，问，玥玥，准备好了吗，Let's begin。

玥娇滴滴说，嗯。

海子说，刚刚表演了一段稀锅浪兄（诗歌朗诵），又表演了一个舞蹈，下面一个节目，说段子。

说段子是海子强项。海子报幕完毕，马上有人叫好。

海子拱手答谢，说，这个段子用来回答我的晶晶妹妹关于文人要有文采这个问题。

说完，海子用眼睛余光扫了宁晶一眼，宁晶眨了眨眼，回报给海子一个情深深意迷离的眼神。

海子开讲了，说，有个过门时间不长的新媳妇，在自家院子里筛谷。稻谷从稻杆上脱离下来之后，泥沙石子鱼目混杂，要用筛子筛一筛，去掉那些泥沙石子。

新媳妇坐在小板凳上，着双腿，双手端着筛子，筛啊筛，新媳妇受过新婚雨露滋润之后，可能有些发胖，裤裆绷得紧紧地。

一不小心，新媳妇裤裆被绷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花短裤。新媳妇聚精会神劳动，没有觉察到裤裆绷开。

恰巧小叔子从外面回来，一眼看到新嫂子裤裆裂开了一个口子，里面花短裤隐约可见。

小叔子怕外面有人来，新嫂子会出丑，又不知道怎提醒新嫂子。

抓耳饶腮，小叔子挤出两句诗来：一朵鲜花朝地开，小心外面有人来。

新媳妇听见小叔子吟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笑眯眯看着小叔子。

小叔子眼睛往下，再念一遍，一朵鲜花朝地开，小心外面有人来。

新媳妇顺着小叔子眼光往下一看，发现自己裤裆裂开一条缝，赶紧起身，回屋里换了裤子。

第二天新媳妇满心欢喜告诉隔壁小嫂子，说，我家小叔子说话多文雅啊，我裤裆了一条缝，知道他怎说？

隔壁小嫂子非常感兴趣地问，他说什么？

新媳妇比自豪、万分骄傲地说，我家小叔子作诗提醒我，一朵鲜花朝地开，小心外面有人来。

隔壁小嫂子比羡慕，说，家小叔子就是文雅。

隔壁小嫂子耿耿于怀，想试一试一下自家小叔子怎么说。

隔壁小嫂子故意把自己裤裆撕一个洞，坐在院子里筛谷。筛啊筛，小叔子急急忙忙回来了。

小叔子一眼发现小嫂子裤裆下了一个洞，鲜花盛开的短裤露了出来。

这家小叔子是个直脾气，不会转弯抹角，开口就说，嫂子，裤子了一个洞，花短裤都露出来了。

小嫂子一听，气不打一出来，说，兄弟，真粗鲁，知不知道隔壁小叔子多文雅啊？

这家小叔子不知道前后果，没等小嫂子说完，没好气地说，哪里还能够闻呀（文雅），不闻都一阵骚气。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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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即席赋诗玩浪漫

俗到极致之后，海子终于打住，把机会让给其他人。小瘪瘪、技术科科长开讲。

海子闷声不响，想构思一首诗歌。刚刚大俗，陡然大雅，一时找不到灵感。宁晶碰一碰海子的手，问，海子发什么呆啊？

海子说，我要给来点文雅啊。宁晶说，好啊，我等着。

宁晶和玥都是省轻工学毕业，中专生，在当时也算有知识有学问的人。海子知道，不来点真刀真枪，法打动她俩。

海子抬头朝窗外望去，鹅毛大雪翩翩飞舞，枝被雪花装点得火银花，刚刚还站在枝头的麻雀影踪，不知道躲到哪个屋檐下。

海子灵感大门豁然开朗，一首诗歌即兴而成。

《在雪地里打鸟》

在雪地里打鸟

鸟是共同的目

我们全副武装

却互不设防

洁白是一道防线

一切都被覆盖

鸟在心底

枪扛在肩上

在雪地里打鸟

视线一览余

瞄准鸟

瞄准爱情

最后的表达

总是击落

梢上惊讶的翅膀

在雪地里打鸟

雪本来就是一网

海子用极富磁性的声音朗诵自己这首即兴诗歌，宁晶赶紧掏出笔记本，一句一句记录。

海子朗诵完了，除了宁晶和玥，其他人都热烈鼓掌。但是听懂了的两个人，却没有鼓掌，她们沉浸在诗的意境里，痴痴回味。

海子打趣说，们俩一定在雪地里谈过恋爱，触景生情，陷入到浪漫回忆之中，不能自拔是吧。

宁晶和玥抬起头，脸上红通通地，都摇头，不肯承认，反过来，攻击海子，说海子一定在雪地里向女孩求过爱。

海子说，等会吃完饭，我们一起到雪地里去，我们演一下。宁晶和玥立马兴奋不已，说，好啊。

一瓶XO被干掉了，接下来，召开二中全会----喝白酒。一桌子人情绪高涨，也没有人反对。

红酒、白酒和啤酒，三中全会要转移到k歌时召开，服务生将一打一打啤酒摆满了茶。

海子随身带着北极熊制冷磁化杯，XO白酒的热度让每个人浑身燥热难当，即使白雪纷纷，寒天冷冻，冷冻了的啤酒也颇受欢迎。

宁晶和玥歌喉十分清亮，山雀子般唱响。喝多了的小瘪瘪又开始他的RAP，一边唱，一边胡乱舞蹈。

海子脚下飘飘然，踩着太空舞步，摇晃着，弯腰，低头，邀请宁晶跳舞。宁晶一起身就被海子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在舞中飘然而过，飘到僻静处，海子跟宁晶face to face，海子滚烫的脸紧挨着宁晶滚烫的脸。

宁晶穿着一件白色羊毛衫，坚挺的胸脯直刺向海子，海子有些神不守舍，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小鸡啄食一般偷偷在宁晶嘴唇上啄一口。

宁晶反应过来，低头将嘴藏在海子肩膀上。海子没机会亲吻宁晶嘴唇，转而双手抚摸宁晶后背。

海子从宁晶腰间慢慢向上抚摸，力度渐渐大，两人若即若离的胸脯紧贴在了一起，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海子胸脯不断摩擦宁晶胸脯。

宁晶呼吸渐渐急促，双手搂着海子的脖颈，身体一阵阵发软，仿佛一片摇摇欲的叶子，挂在海子的枝头。

海子脚下本来就有些漂浮，在宁晶身体的作用下，脚下大乱，踉踉跄跄，宁晶本能用双腿紧紧住海子。

海子不能移动步伐，两个人就在原地晃过来，晃过去，一直到曲子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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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风花雪月到午夜

海子将全身瘫软的宁晶搀扶到沙发上，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宁晶，宁晶一挥手，挡开海子递过来的热茶，说，海子，我要喝啤酒。

海子只好给宁晶一杯啤酒，倒在沙发上的玥抬起头，说，海子，我也要。海子又递给玥一杯啤酒。

海子不知不觉之中又坐在了宁晶和玥中间，三个人举起酒杯，又一次一饮而尽。

陪宁晶跳了一支曲子，下一支曲子玥自然不肯放过，玥比宁晶主动多了，起身就搂住海子脖子，滚烫的脸一下子贴了过来。

就在人群之中，玥毫顾忌咬住海子嘴唇。海子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反客为主，用力撬开玥牙齿，呼啦啦吸住了玥的舌头。

玥被海子一阵狂吻调动起来，高挺的胸脯死死抵住海子，不停地动。

整个舞曲，玥乎就在动中度过。舞曲还没结束，玥就稀里哗啦倒在海子身上。海子就这么抱着玥，一个人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午夜时分，曲终人散的时候到了。海子、宁晶和玥，小瘪瘪和吴亚荣5个人留下来，在宾馆过夜。其他人悉数返回江城。

小瘪瘪好久没有和吴亚荣亲热，两个人早早上楼，到房间重温鸳鸯蝴蝶梦去了。

宁晶不肯上楼睡觉，拉着海子要看雪景。玥也留下来。三个人手挽着手，来到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宾馆前院的广场上，一排排景观银装裹，在霓虹灯和射灯照下，仿佛一个个圣诞老人。

飘然而下的雪花，飘落在头上，脸上，海子一下子变成一个白胡子老头。宁晶弯腰抓起一团雪，冷不丁扔到海子脸上，雪团在海子脸上爆开。

海子捂着脸，装作中弹的子，摇摇晃晃倒在玥怀抱中。

宁晶还没有尽兴，再抓起一团雪，扔到海子和玥中间。又一团雪花在海子和玥中间爆炸。

海子和玥开始还击，两个人左右开弓，一团接着一团雪弹纷纷扔在宁晶身上，宁晶大叫着，拼命还击。

宁晶终于寡不敌众，落荒而逃。海子和玥紧追不舍，宁晶困兽犹斗，疯狂反扑过来，一头躲进海子怀里。

海子抓住宁晶冰凉的手，捧在自己手掌心里，海子的手也冰凉。海子心疼不已，将宁晶冰凉的手从领口处一下揣在自己暖和的胸前。

宁晶的手贴在海子结实的胸肌上，一股暖流穿透宁晶全身。宁晶彻底老实了，伸开手掌，轻轻抚摸海子胸前的肌肉。

也许被室外风雪侵人，也许过度兴奋，海子忽然感到全身肌肉一阵阵发紧，肚子刀搅一般疼痛起来。

海子终于忍不住，蹲到地上。宁晶关切地问，海子，怎么啦？海子疼得只冒虚汗，从牙缝里挤出个字：肚子疼。

宁晶和玥赶紧搀扶海子上楼，将海子轻轻放在床上。玥到卫生间打水，将热得快插上。

宁晶帮海子脱了鞋，脱了衣服，帮海子盖上雪白的被子。宁晶的头发在海子脸上扫过来扫过去，身体散发的香味不断吸引着海子。

海子抓住宁晶的手，用力将宁晶拉到自己怀里。玥从卫生间拿了热毛巾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玥心里明镜似地，将热毛巾递给宁晶，然后悄悄离开，去到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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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大雪无痕情留痕

房间里只剩下海子和宁晶两个人，宁晶顿时放开了。宁晶轻轻掀开被子，撸起海子贴身的背心，将热毛巾捂在海子肚脐上。

一股热浪从肚脐进入到海子身体里，海子郁结的疼痛立马缓解。宁晶接着用热毛巾轻轻揉擦海子的肚子，不一会，海子就彻底恢复了。

宁晶还不知道海子已经恢复过来，神情专注帮海子揉着肚子，凝神静气的宁晶让海子感到万分亲切。

海子身体里不由自主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一挺身，将宁晶压在床上。

宁晶毫防备，仰面躺着，海子一双温暖的手，毫商量伸进了宁晶的内衣里面。海子一边在宁晶身上游走，一边贴上宁晶的嘴唇，舌尖敲开宁晶紧咬的牙齿，津津有味品尝宁晶的舌头。

宁晶身体瞬间升温，开始微微颤抖，伴着急促的喘息，细弱的呻吟。海子感觉宁晶本能抵御的肌肉慢慢放松，身体变得柔软而又弹性。

海子抽出手，脱去宁晶白色的羊毛衫，露出贴身的红色秋衣，高耸的胸脯被勾勒出一幅动人的图画。海子一鼓作气，让宁晶的在自己怀抱里身体一览余。

海子顾不上欣赏这青春美景，迫不及待盖上雪白的被窝，两个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

海子用嘴唇检阅完宁晶的每一处醉人春色，双膝跪在宁晶双腿之间，激荡的枪刺携带着来自丹田的力量，只向宁晶刺去。

宁晶捂住海子不停亲吻的嘴，说，海子，也不问一问我愿不愿意。

海子气喘吁吁，说，我的晶晶愿意。宁晶说，我不愿意。

海子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宝贝，我先斩后奏了。

海子疾风骤雨般向宁晶身体内部挺进，杀红了眼的枪刺雨点般刺向宁晶。挺进途中，海子遇到梗阻。宁晶一个劲喊疼。

海子说，宝贝，玥说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宁晶点头，说，是啊。海子说，快结婚了，就没有跟男朋友上过床？

宁晶羞羞答答说，没有。海子说，我不相信。说完海子气贯长虹，再次发起猛攻，海子咬紧牙关，闭上双眼，任凭宁晶惨叫一声比一声强烈。

一股巨大的吸力訇然而至，海子感觉整个人都被吸进去。

宁晶由被动转为主动，身体迎着海子，不停撞击，海子不得不重新集结，配合宁晶完成最后的冲锋。

暴风骤雨过去，屋内橘黄色灯光暖暖地，窗外大雪声。唯有呼啸的风声，一阵紧过一阵。

海子说，宝贝，真的还是处女之身啊。宁晶轻叹一声，说，我不知道。

宁晶说，海子，喜欢我吗?海子说，宝贝，刚才已经用行动回答了啊。

宁晶说，我没听见。海子说，宝贝，我爱。宁晶说，那我就是的女人了，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好吗？

海子一时语塞，不知道怎回答宁晶。

泪水顺着宁晶眼角滑落，宁晶说，海子，我知道已经结婚了，老婆是个外科大夫，少有的美丽。

海子吻干宁晶泪水，仍然不知道怎安慰宁晶。宁晶嘴角微微翘起，露出笑意，说，能够拥有一夜激情，我也满足。

海子一把抱住宁晶，说，我们彼此驻守在心底，今世不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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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大山深处找市场

申报省优质产品，北极熊制冷磁化杯有一个致命伤，那就是市场有率不够，销售额度远远达不到申报准。

不过，有了宁晶和玥的特别关照，海子的北极熊制冷磁化杯顺利通过申报省优初审。

初审过后，省轻工局复比较简单，只是简单看看初审材料，后面程序势如竹，北极熊制冷磁化杯有惊险通过省优评比。

穿上了省优质产品华丽的外衣，不等于市场就认可，就火爆，就不愁销售。

冬末春初，气候寒冷，北极熊陷入销售困境。春节将至，厂里承包利润要上缴，职工等着工资奖金过年。海子肩头亚历（压力）山大。

海子找小块头，让他将北极熊作为春节礼品和福利，一部分送给客户，一部分发给职工。虽然暂缓了窘境，但是数量毕竟有限。

小瘪瘪的日子过得比海子还要艰难，瑕顾及海子。不过，小瘪瘪有党委和政府做强有力的后盾，没有钱，可以腋窝里长包----差（叉）着。反正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差100万也是差，差1000万也是差。

海子承包的分厂就没有这的特殊照顾。从来也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神仙皇帝，要创人类的幸福，全我们自己。

尽管海子一万个舍不得灵儿暖和的被窝，百般温柔的身体；但是，为了100多人大家庭的生活，海子还是义反顾踏上了征程。

宁晶在江城宾馆跟海子最后一夜时，曾经建议过海子，到她们那里推销北极熊。

34561军工厂有上万职工，上家属，厂区人口近3万人。军工厂是部队成建制转过来的，军工们大多是北方人，北方人好酒的惯也带到厂里。

宁晶说，她们厂里男女老少都能喝，白酒不在话下，啤酒当做饮料。一年四季，厂区里个生活区，最红火的就是吃烧烤，喝啤酒，吹牛皮，拉皮条。

呵呵，这让海子想起小瘪瘪曾经讲过的乡镇干部“三皮”的段子，喝啤酒，穿皮服，打皮袢（婚外情）。

临走时候，海子让宁晶和玥带了个北极熊回去，让她们帮忙宣一下，试一试北极熊在她们那边的反应。

宁晶后来来信说，北极熊在她们那边很受欢迎，她父亲经常带着北极熊到烧烤摊炫耀，有人找宁晶要买北极熊。

海子坐了7个小时火车，在武林市下车。又租了一辆轻型卡车，将托运过来的北极熊装车。连吃饭，带装车，总共花了12个小时，才簸流浪到34561军工厂。

海子到达34561军工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6点多钟。给宁晶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海子正着急上火，玥从天上掉下来。

海子遇到大救星似的一把抱住玥。玥推开海子，悄声说，海子，在厂区，不要胡来。

玥帮海子找了一个仓库，将北极熊卸下车，然后带海子去烧烤摊吃饭。海子跟在玥屁股后面，望着玥翘翘的屁股，想起宁晶。

海子问，宁晶呢，说好来接我，怎么人影都看不见?

玥吃醋了，哼地一声，说，见到我不高兴啊，一心一意就想着宁晶，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海子轻轻拍一拍玥屁股，笑着说，把这个大美人都忘记了，那还是个男人吗？我是朝思夜想，寤寐思服，夜夜梦见跟在床上。

玥说，学中文，就学会花言巧语，也不学点孔孟之道，仁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