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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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四个光头叙旧情

为了暂时安抚裁缝女儿，不让她到自己新单位闹事，小块头在医院答应跟她领取了结婚证。小瘪瘪警告裁缝女儿，只要她再到单位闹一次，分手没商量。

裁缝女儿一看结婚证已经拿到手上，以为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答应不再到小块头单位来。

说起自己的婚事，小块头烦不胜烦，蹲到湖边，直往头上浇冷水。大块头说，马蒂尔德不怕血吸虫啊？小块头说，这就不知道了，劳资在湖区呆了三年，哪里有血吸虫，哪里没有血吸虫，劳资分得出来。

原来南边湖里并不是处处都有血吸虫，最危险的地方是芦苇荡，而且是芦苇荡里面水不对流的地方，钉螺才能依附在芦苇杆上生存。

血吸虫只能从毛孔进入血管内，如果毛孔不接触疫水，就是把血吸虫喝进肚子里，也没事。

同学里面，小块头最外向，话最多，最乐观，老天爷偏偏让他遇到这个麻烦事。大块头幸灾乐祸。

在大学里，大块头和小块头走到一块就拌嘴，大块头说，哪个叫马蒂尔德奈不住寂寞，管不住自己档里的家伙，女人的被窝那是随便能够钻进去的啊，钻进去就出不来了。

皇军说，这长期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小块头要早点下决心，快刀斩乱麻，赶快把这个麻烦事给解决了。

小块头说，算了，不说劳资了。说说们，海子跟那个刘娜结婚没有啊？那个神仙妹妹好迷人啊。

快毕业的时候，天天跑到我们寝室里等，马蒂尔德生在福中不知福，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那么好的姑娘都看不上，现在后悔莫及了吧。

时光一去不复返，往事不回首，世上没有后悔药。选择了，决定了，就不要后悔。海子心里酸酸地，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局外人那里明白个中滋味。

海子说，我现在有女朋友了，在区医院，外科大夫，握手术刀，们什么时候身上多长出点什么来，找我，叫我老婆把们咔嚓了。

三人一阵惊叹，说，还是海子有艳福，身边总是美女如云。

大块头结婚了，老婆是江城医药公司职工，在李时珍药店买药。岳父是教委勤工俭学办公室主任。

还在任上时，将江城勤工俭学工作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一个办工厂年利润超过200万元，成了教委的聚宝盆。

临退休，教委还舍不得放人，让他兼任那家利润过200万元办工厂的总经理。大块头岳父趁机向教委提出要求，把自己女婿付超柱调到教委机关。

大块头岳父就两个丫头，大丫头嫁给大块头；小丫头大学刚刚毕业，在江州市一家中学当老师。大块头调到教委机关以后，男到女家，住在了岳父岳母家里。

大块头身强力壮，一副好身板，五官也长得大气，头脑活络，嘴巴甜，点子多，很容易讨老一辈人喜欢。

大块头岳父到学指导勤工俭学时，发现了大块头，认为是个难得的可之材，于是托人做介绍，把大女儿许配给了他。

大块头简直像董永遇上七仙女，天上真的掉馅饼了，一口一个爸爸，先讨得老丈人欢心，办了婚事办调动，可谓双喜临门。

小块头满怀醋意，说，马蒂尔德，都说福双至，祸不单行，尼玛怎么好事成双。这么好的事情让一个人遇到了，又得了江山，又得了美人，把老婆妹妹介绍给劳资，我们两个当连襟好不好。

大块头发怒，跟上大学时候一，追着小块头要揍他。小块头说，劳资跟开玩笑，马蒂尔德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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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同学相聚酒量涨

皇军也结婚了，皇军跟海子一，篮球打得好，高中时候就有一个女生喜欢他。后来那个女生考上中专，现在江州市内一家自来水公司工作。

其他什么都好，就是夫妻两地分居，皇军目前最大愿望是想调到市内去，结束“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奔波劳苦。

晚餐时间到了，活水煮活鱼这道招牌菜肯定会有，但是已经过了吃新鲜芦笋的季节，这道美食缺少了鲜芦笋，未免有些遗憾。

好在有旧日同窗相聚在一起，人好水也甜。四个老同学聚在一个会议上，这个小团体阵容不小，所以海子他们这桌气氛最为热烈，引来不少观望的目光。

酒桌上的回忆，当然少不了那次吃红烧野兔时，小块头误食铅弹，留下遗嘱；还有小块头喝多酒不小心掉进下水沟，跟老过了一夜的故事，逗得满桌子人大笑不已。

席间，有个乡镇办公室副主任讲了一个喝酒的故事，说他们镇原来的书记，调到江城工业局当了局长。

有一次，陪同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到他们镇里检查工作，中午酒喝多了，回到城关，忘记了回家的路，在自己家小区周边转来转去，转了好半天。副县长生气了，让司机把工业局长放下车，然后开车离开了。

工业局长一个人东倒西歪，到处找人询问：晓不晓得工业局某局长住那楼啊？问了个人，有的不知道，有的躲开。

正着急上火，他发现前边来了一个妇女，赶上去紧紧抓住，又问：请问您知不知道工业局某局长住哪楼啊？那妇女扭头一看，大怒，个死鬼，在哪里灌猫尿灌多了，连老婆都不认得了。

关于喝多酒的故事，多得数不胜数，同桌又有人，接着讲自己的所见所闻。说，某单位副书记晚上多喝了杯，送客人离开时候，非要给两个客人叫一辆麻木。

他不厌其烦交代麻木说，说这两个客人住得远，路上要小心啊，一个给我送到火葬场，一个给我送到中医院----那两个客人一个住在火葬场方向，一个住在中医院方向。

送走了客人，他老人家跌跌撞撞回家上楼，上到三楼，掏出钥匙开门，房门怎么也打不开。副书记自言自语，（这）个鬼婆婆，又惩罚我喝酒，把我关在门外头。

酒劲上来了，瞌睡也多，副书记在房门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房门打开了，还没有睡醒的副书记，随房门一起歪倒在屋子里。

屋子里面的人吓了一大跳，说，某书记，您怎么在我家门口睡着了，家在四楼啊。

海子第一次参这的活动，结识了不少各条战线的人，都是从事文字工作的朋友。聚在一起，没有上下级关系，说话用不着躲躲闪闪，喝酒用不着藏着掖着；想说就说，想喝就喝。

思想一放开，酒量也跟着放开，这毫防备喝酒，最容易不知不觉喝醉。

海子不知不觉喝多了，说话三倒四，反反复复，声音老大；喝酒豪情万丈，来者不拒，有来必回。酒到了嘴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就是液态的饮品。

喝完酒，除了四个老同学，还有酒桌上刚刚认识的个朋友一起，借着酒意，勾肩搭背，踉踉跄跄，出去观赏南边湖的夜色。

海子在湖边上小便的时候，感觉call机在震动，拿出来一看，发现call机上面来了好个留言。海子醉眼朦胧，看了半天，才看清楚梅娘要他到自己房间去一趟。

海子被酒精刺激的神经越发兴奋，顾不上跟任何人打招呼，这种事也不方便跟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屁屁，兴冲冲往梅娘住的那别墅楼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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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夜袭梅娘遭拒绝

梅娘房间就她一个人，与海子的期待越来越近，梅娘已经换上睡衣，看见姗姗来迟的海子，有些不高兴，说，call好多次，怎么才来？

海子顾不上回答，一把抱住梅娘，酒气掀天的嘴直往梅娘嘴上啃去。梅娘捂住嘴，说，别把我熏醉了。

我找来是想看看明天大会上交流的材料，顺便也帮我看看我明天讲课的稿子，喝得酒醉八天，那就算了。

海子说，没事，我清醒着呢。一边说，一边把梅娘往床上推。梅娘挣脱海子，说，这是什么场合，能够乱来吗，海子赶快回房休息。

以后少喝酒，说话小点声，官场不比学，一句话，一个细小末节的行为，都会成为别人改变看法的由头。

海子说，我们不过是财政局下属一个工厂小干部而已，跟们区委办有个狗屁关系啊。

梅娘说，以后会知道的，党领导一切，任何一级政府，一级组织，都在党的统一领导之下，关系大得很。

梅娘打开房门，海子知道梅娘的脾气，她决定了的事情，断然不能改变，就是18牛4虎也拉不回来。

满怀希望而来，带着失望而去，海子情绪一下子从沸点讲到冰点。小块头他们发现海子不见了，大家伙背后把海子臭骂一通，不欢而散，回房休息。海子跟小块头住一个房间。

小块头在卫生间里制的一股刺鼻的酒味和酸臭味，让海子忍不住翻江倒海，将头差点伸进马桶里，不需要任何力量控制，只需把嘴开，肚子里香的、辣的、酸的，一股脑像消防龙头一般喷洒而出。

胡乱冲洗一下身体，海子一头倒在床上，海子的呼噜声和小块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乎盖过了南边湖夜晚的涛声。

早上醒来，小块头不依不饶，要海子坦白交代昨晚的行踪，说，劳资看到好个美女，马蒂尔德又跟哪个勾搭成奸，不然，不会重色轻友，不辞而别。

海子说，马蒂尔德前脚进门，劳资后脚进门，呕吐的污泥浊水还没有干，把劳资也熏吐了。

小块头不相信，硬要板着海子赤膊看，说看看马蒂尔德身上有没有女人牙齿印，海子说，马蒂尔德变态啊，看得劳资满身鸡皮疙瘩直起。

小块头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找到，一脸狐疑，说，算马蒂尔德隐藏得好，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用过早餐，培训交流开课，区委办公室带队的副主任主持开课仪式，区委常委、区委办公室主任出席仪式，并讲话，鼓励大家相互交流，相互学，增进友谊，取长补短，共同提高。

接着是大会交流，按照区委办惯排序，先由乡镇办公室代表交流，海子赶紧把准备好的交流材料拿出来，再熟悉一遍。别人讲的什么内容，海子一句没有听进去。

轮到海子发言，他有些紧。虽说当过老师，在三尺讲台之上也侃侃而谈、循循善诱了三年时间。

可是现在面对的，不是十双渴望学知识的眼光，而是区委办公室的领导，各级、各部门的同行。

一个个入行时间比海子要早，实际工作经验要比海子要丰富，眼光独到犀利，容不得滥竽充数、鱼目混。

海子在登上发言席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临机一动，在交流经验之前，如此这般谦虚、客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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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大会讲话心紧张

那年，恢复高考制度也就十年时间，大学毕业生人数有限。区县一级，只有学有为数不多大学生分配过去。各级党委、政府部门，乎没有大学生分配进入。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拨乱反正，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蔚然成风，党委、政府带着放大镜，在教育系统之外，到处寻找大学毕业生。

一旦发现，从一名普通工作人员、工人，甚至农民，一夜之间连升级，变成局级、副局级。原来江城区某粮站普通职工，竟然一夜之间调到省粮食局当了副局长。

海子大学生的光环还没有熄灯，台上台下对海子的发言外感兴趣，他们倒要听听，最近年来，从教育系统钻出来的漏网之鱼，到底是什么水平。

句客套之后，尽管可以照着准备好的稿子读了，海子紧情绪仍然没有放松。

他双脚紧紧抵着讲台里面的挡板，双手用力支撑着桌面，声音紧而变形，干涩，枯燥，梗阻、平淡，像小学生在课上读课文。

海子暗暗告诉自己要放松放松、再放松，可是仍旧没有改观。前排突然来一声咳嗽，海子拿余光一扫，看见了梅娘忽闪的眼睛。

恍惚之间，海子错把梅娘当成了黄平。梅娘跟黄平一，把将下巴搁在手背上，歪着头，目不转睛看着海子。

海子一个激灵，全身上下顿时放松了，音色变得圆润，语调变得流畅，也有了抑扬顿挫，也有了感情色彩。

海子的交流材料，借鉴了原来同类型资料的优点，又进了现实的元。理论结合实际，平实而不空泛，丰满而不空洞，有血有肉。

上海子富有感染力的声音，还有海子潇潇洒洒的外表，赢得了台上台下阵阵掌声。

从发言席上下来的时候，海子脚步有点飘，感觉后背湿漉漉地。海子拿眼光偷偷看梅娘一眼，从梅娘眼睛里读到了满意和赞许。

梅娘没有想到这个盲目自傲、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的家伙，关键时候还把握得住，午饭过后，又将海子call到她房间里。

说，个脑壳的昨天喝成那个鬼子，让我彻底失望，本来不想找，看今天表现不错，帮忙我把下午讲课的稿子看看，提一点建议。

区委办这次交流培训，给每个内设科室一个任务，那就是派一个人在会上就本科室的业务知识，作一个培训讲课。

梅娘他们秘书科科长刚刚被下派到乡镇任职去了，梅娘主持全面工作，培训讲课的任务当她莫属。

梅娘讲稿倒也中规中矩，找不出什么差错，海子只是觉得多了理论知识，少了实践经验，参培训的人员都在实际工作岗位上，关键要告诉他们怎更进一步提高。

海子给梅娘讲了自己刚刚接触公文时候的一些亲身体会，讲了把第一个公文材料写成抒情散文的故事，梅娘说，海子的亲身体会非常难得，这个例子本宫借用了。

梅娘讲课也非常成功，在区委办个科长中首屈一指，出类拔萃。梅娘说，我原来跟的约法三起作用了，海子今后死定了，本宫征用了。

海子说，小主，您能够看得上小的，是小的福分，小的别他求，只求小主闲暇之时，别忘记了幸小的一回，小的甘愿赴汤蹈火，做鬼也*。

梅娘笑，说，（）个脑壳的，今天本宫把丑话说在前头，现在我们都身不由己，进入了恶浪滔天的官场，凡事步步惊心，本宫给定一个铁的规矩，要想本宫幸，必定不能在江城区内。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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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排解醋意以死逼

小瘪瘪那天跟孙晓红谈判才刚刚开始，就接到了吴亚荣电话。吴亚荣对待这件事情的观念，跟孙晓红惊人相似的一致。

小瘪瘪在外面不管背着她做了什么，当着她面做了什么，她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跟孙晓红接触，哪怕是跟看孙晓红一眼，跟孙晓红说一句话，吴亚荣都不能容忍。

吴亚荣在电话中以死相逼，要小瘪瘪立马离开孙晓红，停止跟孙晓红的谈判，到他俩租住的地方去，吴亚荣说，煤气灶阀门开着，来不来随便。

小瘪瘪一听全身直冒冷汗，开着那两红色小轿车一路飞奔，到了租住处，一脚踢开大门，直奔厨房。果然，一股浓浓的煤气味到处弥漫。

小瘪瘪赶紧关了气阀，打开每个房间的门和窗户。吴亚荣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瘪瘪拿手探一探她的鼻子，还有呼吸。小瘪瘪心里高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其实吴亚荣和小瘪瘪之间，并不是真正情投意合，互相倾慕。小瘪瘪看中吴亚荣，是她的娇媚、性感、才情，以及对自己的关心，更重要的是她手中掌握的供销科财务账目。

吴亚荣委身小瘪瘪，是为他的洒脱，能言善辩，还有出手大方。彼此需要的东西，可以在对方身上得到满足。

旷日持久，吴亚荣的妩媚、性感、才情和关心，慢慢褪色；小瘪瘪的洒脱成了放荡，能言善辩成了污言秽语，两个人都没有过生活在一起的强烈意愿。

这种没有感情和婚姻维系的关系，就像一杯泡久了的茶，味道越喝越淡，最后寡淡味，但是谁也不愿意把这杯茶倒掉，换上新的茶叶。

唯一维系他们的，是彼此手中互相牵制的利益，为了这个共同的利益，他们走到一起来了，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他们彼此都明白当下的处境，但是都不甘心就这放手，为彼此付出的代价，还没有得到让人满足的回报。

麻木和混沌是医治他们创伤的最好药方，酒和性，是这个药方必须的药引子。喝酒、唱歌，互相用身体取悦对方，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最好办法。

小瘪瘪与孙晓红的接触，让吴亚荣感到危机就要到来。吴亚荣作为一个女人，在这种男女滥情，导致婚变的闹剧之中，比小瘪瘪承受压力要大得多，这种事件最后的结局，受伤害的往往是女人。

男人在社会舆论中，最多只是背上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声，还可以重新选择，找到比以前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

而女人，一旦陷入婚外恋，就会被指责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再想找人，对方只要知道了这段经历，定会绕着道走。

吴亚荣也没有想到过红杏出墙，对小瘪瘪的关心，一个出于对小瘪瘪手中权利的向往，再个出于对小瘪瘪婚姻不幸的同情。

大年三十，小瘪瘪酒后准备一个人在办公室度过，她触景生情，内心里柔软的东西被调动。小瘪瘪比饥渴，揽她入怀，她情之所至，不由自主，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小瘪瘪。

吴亚荣家庭生活不能说不美满，吴亚荣在银行工作的老公除了缺少情趣，生性木纳，其他方面都不比小瘪瘪差。

自己跟小瘪瘪之间，闹出这么让他掉底子、丢面子的事情，他除了当天实在气不过，第一次动手打了吴亚荣，后来他一直都保持沉默。

没有再找她任何麻烦，也没有主动提出要离婚。吴亚荣想回去看看孩子，他也不为难吴亚荣，这更让吴亚荣内心深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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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放纵糜烂必被抓

小瘪瘪整天沉溺于声色犬马，小姐里混日子，开始也让她法忍受。小瘪瘪酒醒之后，百般忏悔，万般娇，让她可奈何。

吴亚荣厌倦了这种生活，想到过跟小瘪瘪就此刹车，分道扬镳；可是，后面法预见的结果，让她茫然，让她害怕，让她所适从。

吴亚荣其实没有煤气中毒，卧室与厨房之间，隔着客厅，过去房屋封闭不是很好，打开煤气之前，她也没有刻意将门窗全部关得严严实实，卧室里煤气味并不重。

小瘪瘪回来之后所有的动静，她都听见了。她不想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直储存在眼眶里的泪水，会像煤气一，泄露出去。

小瘪瘪也心烦意乱，不知道怎么劝说吴亚荣，在旁边傻傻坐了一会之后，拉起吴亚荣又去市内找乐去了。

孙晓红对小瘪瘪彻底死心，绝望之中，她把身体献给了海子，同时也将自己的婚姻置之死地。

在海子那里，孙晓红发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发现了自己对男人巨大的诱惑力，她不再为婚姻保卫战设立固如金汤的层层防线，她开始接受别的男人的邀约，吃饭，唱歌，洗桑拿......

起初，孙晓红还把持着最后一道防线，孙晓红听人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大公司招聘女秘书，面试时候，出了一道题目，问：如果遇到老总或者客户的性骚扰，该怎么办？

众多应聘者中，一人脱颖而出，她给出的答案是：牢牢把握住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孙晓红把握住不跟男人上床这个原则，但是每每遭受性挑逗，却让她神魂摇曳。她不顾当初给海子的承诺，深更半夜call海子，说，有话跟海子说。

海子也经受不住孙晓红的诱惑，偷偷跑过去，孙晓红对海子的身体越来越依恋，海子对孙晓红的身体却慢慢疏远。

海子心里一直装着灵儿，当初对孙晓红身体的渴望得到满足之后，再跟她上床，总是有一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让海子对孙晓红的身体渐渐厌倦。没有感情基础，再强烈的刺激也只是短暂的。

后来，海子不再理会孙晓红的邀约。在海子那里找不到满足，孙晓红终于法把握住最后一道防线。孙晓红说，为什么漂亮女人身边会有很多男人，错不在女人，错在那些想偷荤尝鲜的男人。

防线一旦打，闸门必将打开。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第三次。孙晓红办公桌上，成了在那鲜花盛开的地方。

天天有人送花，天天有人约会。孙晓红天天打扮得比耀眼，公主一般招摇，皇后一般骄横。

有天在市里，孙晓红一个人陪五个男的喝酒唱歌，唱到中途，有人提出放一段黄片，提提精神。

在黄片的诲淫诲盗之下，一个男的悄悄将裆下硬物插进坐在腿上的孙晓红私处，孙晓红也不反抗。

那男的运动下，嫌碍手碍脚，起身将孙晓红脱得*，按在沙发上，模仿着黄片里面的动作，现场直播……

孙晓红抢天呼地，愉悦欢快地呼喊。旁边4个男的同时受到黄片和现场直播双重刺激，终于按捺不住，一个个也脱得连人与动物基本区别的*布都不剩下。

四只赤裸的饿狼一起猛扑过来，将孙晓红身上癫痫病一般不停抽搐的*男一把拉开。

五个男人争先恐后，像一群饥饿的野狼寻找到了猎物，互相拉扯、打斗、撕咬。力量孱弱者，自知自明，转而求其次，自顾自在孙晓红身上抓揉、吸吮、舔舐。爬上去，我滚下来，胜者王侯败者寇……

警察门而入，孙晓红他们赤裸裸被抓了现行。这种*案子性质非常严重，个男的分别被判了15年左右的重刑，孙晓红被判了3年徒刑。

小瘪瘪让律师找孙晓红谈离婚的事情，孙晓红在监狱里毫不犹豫跟小瘪瘪办了离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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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一同探监劝晓红

孙晓红在这种情况下同意离婚，小瘪瘪、吴亚荣和海子，都没有料到，也都高兴不起来。三人曾经相约去监狱看望孙晓红，但是孙晓红避而不见。小瘪瘪于是没有再提起去看孙晓红的事。

海子对孙晓红有一种深深的歉疚，虽然不是自己主动而为之，但是两人毕竟发生了性关系。这种歉疚又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海子十分憋闷。

看到孙晓红这的结果，最大愧疚的人是吴亚荣，虽然自己没有主观上没有勾引人家老公的动机；但是拆散了人家家庭，却是事实。同是女人，吴亚荣能够体会得到，一个婚姻裂了的女人的心态。

为对婚姻裂的失落，孙晓红一步步走上不归路，遭受到牢狱之灾，吴亚荣认为自己罪孽深重，很多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吴亚荣单独约海子一起去看孙晓红，吴亚荣说，海子，跟孙晓红没有任何过节，作为一个同事，去看看她，她应该会见吧。

海子也有这种想法，但是海子觉得一个人去看孙晓红有些不妥。现在吴亚荣提出来要海子陪她一起去看孙晓红，这正中海子下怀。

海子故意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都是一个楼里办公的同事，谁也不愿意看到孙晓红会有这的遭遇。

吴亚荣和海子一起去了监狱，以海子名义登记，办了接见手续，要求见孙晓红。

孙晓红同意见海子，海子和吴亚荣一起来到接待大厅。隔着一层玻璃，他们看到了剪着一头短发的孙晓红。

孙晓红看到了吴亚荣，情绪变得狂躁不安，转过身，要马上离开。狱警把她拉回到椅子上。海子拿起对讲电话，说，孙晓红不要激动，听我们把话说完好不好。

孙晓红说，我是一个下贱淫荡的脏女人，还来看我做什么？海子说，千万不要这么说，还年轻，人又漂亮，今后吸取教训，好好生活，还会找到幸福。

发生这的人事情，我们都不愿意看到，我相信也不愿意。婚姻不如意，用错了找回自我的办法；也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要用自己的努力，创出另一种幸福的生活，让小瘪瘪，同时也让周围人看看，孙晓红离开了小瘪瘪，照可以生活得幸福美满。

孙晓红说，海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孙晓红没有看错，也没有白白把身体献给。我不能让好人受到牵连，以后不要再到这种脏地方来，别弄脏了的清白。

海子说，我们都没有看不起，以后也会再来看。今天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多准备，买了些吃的东西，还有一点钱，交给干部了，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

孙晓红慢慢平静下来，说，海子能够来看我，我就满足了，我什么都不需要。落到今天的下场，我谁也不怨。这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我可以在这里好好悔过自新。

吴亚荣一番话说得非常诚恳，吴亚荣说，孙晓红我今天来不是来看的笑话。我也是女人，看到这，我真心感到难过，我对不起，我为我的行为感到羞耻。

我也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这里面的滋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回去以后，我就跟小瘪瘪分手，海子可以当证明人。

海子听不见孙晓红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吴亚荣眼泪哗哗直流，两手颤抖着把电话交给海子。海子说，孙晓红我们走了，好好地啊，等我们下次再来看。

孙晓红苍白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而她眼里分明十万分努力地压制着泪水，海子看见孙晓红嘴唇剧烈抖动，海子听不见孙晓红的声音。

海子眼睁睁看着孙晓红被狱警带着离开，转身的那一霎那，海子分明看见孙晓红泪水飞溅，后背不停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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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恍然悔悟回家庭

吴亚荣履行诺言，跟小瘪瘪结束了在外面租房的生活，暂时住在娘家。吴亚荣有跟老公重修旧好的意愿，又拉不下颜面，低三下四求她老公原谅。

这种劝和的事情海子非常乐意跑腿。转眼又要过年，冷战了快一年的时间，人前人后，再也听不到那些不入耳的议论，吴亚荣老公一肚子怒气消磨得差不多了。

冷战期间，吴亚荣老公反复思量过，也试着见了个别人介绍的对象。论长相，论气质，论学识，没有一个比得上吴亚荣。

再说，别人介绍的对象，都是婚姻出现过问题的人，既然以前婚姻出现过问题，证明双方总会有这或者那的过错，离了一次婚，就不敢保证她不会再第二次离婚。

买电器都讲究原装的好，婚姻一也是原装的好。不过，中国千年的统思想，仍然深深扎在他头脑之中，红杏出墙的女人，男人一时法原谅。

反过来，不听老婆劝告，路边的野花偏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的男人，如果在这方面犯了过错，女方思想转弯比较容易一些。

海子第一次约谈吴亚荣老公的时候，他非常不配合，说出一句话来，差点噎死海子----老婆在外面偷人，会原谅她吗？

海子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一下子在内心里同情起吴亚荣来。说跟这一个不想奔三----还没二够的家伙生活在一起，能有什么快乐。

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出了这的事情，谁都会百分百指责对方，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对方，难道自己就没有一点点责任？

我现在还没有结婚，以后结了婚，一定会每日三省吾身，时时提醒自己，要多跟老婆交流，先老婆之忧而忧，后老婆之乐而乐，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和伤害。

如果哪天我做不到这点，不能够给老婆幸福，那我就跟老婆明说，放弃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婚姻里面，最大的成分，就是心与心的沟通。这是心灵的安慰，不是物欲的追求。

扪心自问，平常跟她交流过吗，顾及过她的感受，给过她多少快乐，为她创过多少幸福？要是我，我也会出去寻找心灵的寄托。

吴亚荣老公被海子一连串慷慨陈词弄得哑口言，海子趁热打铁，说，人非圣贤孰能过，再说吴亚荣那天喝多了酒，神智不是很清醒。

之后，她子都悔青了，整日以泪洗面，忧思成疾，为错消得人憔悴，给过她解释的机会，听过她内心的忏悔吗？

吴亚荣老公仍旧话可说，海子观察他一时半会放不下面子，需要进一步做工作。海子回复吴亚荣，跟她老公面谈的效果还不错，提示吴亚荣要趁热打铁。

吴亚荣心领神会，借回家看孩子的机会，主动跟老公说话，夫妻俩恢复了语言交流。响鼓不用重槌，吴亚荣很快将她老公弄上了床。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吴亚荣老公经不起吴亚荣床上诱惑，次三番，也顾不了面子，答应跟吴亚荣重修旧好。

吴亚荣在家里摆了家宴，请海子跟灵儿到家里做客。

吴亚荣公爹也在家，分管生产副厂长是厂里绝对的技术权威，他对厂里纵容小瘪瘪为所欲为，颇为不满，说，销售做得再好，产品生产不出来，产品质量上不去，最后还是要遭市场淘汰。

对海子极力撮合自己儿子和媳妇重归于好，分管生产副厂长非常赞赏，说，到底是大学生，深明大义，也会做工作。并表示以后一定会关照海子，今后海子有什么困难只管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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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艰难求婚终得允

灵儿知道了小瘪瘪、吴亚荣和孙晓红之间的故事。灵儿当然不知道海子跟孙晓红之间的事情。灵儿对孙晓红的悲惨遭遇唏嘘不已。

灵儿不喜欢热闹场合，海子过去多次约她跟小瘪瘪他们一起吃饭，她都借故推辞。

这次，她听说吴亚荣夫妇设家宴，专门请她，她觉得这的确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于是例，答应来吴亚荣家里做客。

吴亚荣夫妇跟公爹公婆住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吴亚荣的公爹，分管生产副厂长站在领导角度，关心海子的终身大事，问海子跟灵儿什么时候结婚。

海子拿眼睛问灵儿，灵儿说，快了，等征求了双方父母的意见，马上就结婚。

海子跟灵儿恋爱一年多了，两个人早已私定终身，互相之间已经把对方当做了最亲近的人，结不结婚只是一个形式。

他们也没有过多考虑结婚的事，互相鼓励要先把工作搞好，为将来事业发展打好基础。

海子跟灵儿之间，差的就是一结婚证，法律的认定和约束；一个结婚宴，双方父母、亲戚朋友的见证和祝福。

海子担心生性耿直不善言语的父亲，会跟灵儿父亲话不投机，海子只好自己去说。

趁拜年机会，海子跟灵儿父亲谈起结婚的事情。灵儿父亲沉着脸，说，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跟我商量。

海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求人，海子心烦，起身就走。灵儿也烦，坐在旁边也不劝阻。海子一气之下，下了楼，推着自行车往自己厂里走。一边走，一边开始后悔自己的唐突。

海子蹲下身，故意将自行车链条弄掉，假装修理链条。

灵儿嫂嫂从后边跟过来，劝海子说，爸爸就是那个犟脾气，我跟灵儿哥哥结婚那会，也是这，死活不同意。别往心里去，们决定的事情，就按们的想法办。

海子于是跟灵儿嫂嫂回去，陪灵儿爸爸继续喝酒。海子酒量大，不停给灵儿爸爸敬酒。

灵儿爸爸酒喝多了，颇为伤感，说，灵儿是我的掌上明，我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我希望她过得更好，为我们全家争光。

海子说，我跟您一爱灵儿，您放心，我会努力奋斗，创好的条件，一定会让她幸福。灵儿父亲一个劲摇头，说，给不了灵儿幸福。

海子话可说，只好再敬灵儿父亲一杯，灵儿父亲不顾灵儿母亲阻拦，一口干了，闭上眼，歪着头，坐着睡着了。

海子帮忙促成了吴亚荣回归家庭，吴亚荣公爹果真兑现了要关照海子的承诺。过年以后，厂里团委书记调到供销科当了副科长，吴亚荣公爹极力推荐海子当团委书记。

蒋主任早就想脱离办公室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地方，只是苦于没有人接他的手，现在海子有了升迁的机会，他自然也从中撮合。

于是海子被任命为厂办公室副主任，兼团委书记。团委书记当时仍旧没有级别，海子比照办公室副主任的职位，被确定为副科级干部。

海子提了干，跟灵儿父亲也只差了半个级别，灵儿趁机再跟父亲提起结婚的事。灵儿父亲实在没办法，只好面对现实，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婚期定在了秋天，1993年的农历8月18，要想发，不离8。海子参工作5年之后，终于组建了家庭，那年海子27岁。

灵儿父亲虽然嘴上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心里却仍旧耿耿于怀，对他们的婚事不冷不热，一切都由海子和灵儿自己操持。

没有住房，海子和灵儿决定就在单身宿舍结婚。海子找吴亚荣公爹帮忙，给行政科打了招呼，在海子住的单身宿舍隔壁，给海子又腾出一间房。

小瘪瘪热心快，喊了供销科、基建科的一大帮子人，帮忙海子将婚房改建、粉刷一新，一间做卧室，一间从中间隔断，前面做客厅，后面做书房。

厨房跟其他在单身宿舍结婚的人一，安在走廊里。灵儿非常讲究卫生，特意让人在煤气灶的两边做了隔断。

虽然不能跟单元楼相比较，好歹也有两间房，30多个平方，这在整个单身宿舍是唯一最高的待遇。粉刷装饰以后，旧貌变新颜，里里外外焕然一新，也算温馨甜蜜。海子知足，灵儿也知足。

灵儿知道了小瘪瘪、吴亚荣和孙晓红之间的故事。灵儿当然不知道海子跟孙晓红之间的事情。灵儿对孙晓红的悲惨遭遇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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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海子灵儿成眷属

海子父母拿出了所有积蓄，海子妹妹参工作不久，没有积攒多少钱，也全给了哥哥。彩电、冰箱、洗衣机、音响，全都配齐，不算豪华，也不算寒酸。

海子妹妹找辖区单位借了一辆大交通车，小瘪瘪找朋友借了两辆面包车，找客户借了两辆丰田轿车，上小瘪瘪自己的那两红色小轿车，一共六辆车，讨了六六大顺这个彩头，这个迎亲的车队，在当时也算比较体面。

海子抱灵儿出门的时候，灵儿先是给人群一脸灿烂的笑容，等到了楼梯，旁边没有人的时候，灵儿把头埋在海子怀里哭了，海子说，灵儿别哭，我一定会对好，一定会让过得好。

如此纷繁复杂的婚礼，人生的第一件大事，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在朋友们的帮忙之下，还算办得热热闹闹，圆圆满满。

终于有了静下来的时候，海子如释重负，对灵儿说，灵儿，这是我第一次结婚，真累，再也不想结婚了。

灵儿朝海子腰眼捅了一拳，说，我也第一次结婚，我更不想再结婚。

海子说，第一次没有经验，下次一定办得风风光光。灵儿再拿拳头捅海子，说，哼，还想有第二次啊。海子说，第二次还跟灵儿结婚啊。

新婚之夜，灵儿和海子没有像别的新婚夫妇那，把重点放在床弟之事上。灵儿做事喜欢先规划，再实施。

灵儿自从跟海子有了肌肤之亲以后，为了防止海子随心所欲，将床第之私打理得井井有条。在海子宿舍，每周一歌，也不过夜，做完走人，灵儿被海子戏称为走读生。

灵儿说，我总算结束了走读的生活，屈身下嫁，从单元楼，嫁到平房，下楼了。海子说，万丈高楼平地起，咱们现在住一楼，接地气，以后步步高升，我让住10层楼，天天爬楼，把小腿爬细。

灵儿说，这年我还不想要孩子，我要积累实践经验，等我成了业务骨干，在科室站住脚，再要孩子，好吗？

海子说，奴婢谨听小主教诲，后宫之事尽由老婆大人作主，朕只管打理朝政，驰骋疆场便是。海子一会奴婢，一会皇上，倒黑白，混淆视听，灵儿听得直笑。

灵儿说，结婚了，成大人了，时间过得真快，我女孩还没有做够呢。海子说，灵儿这是不想奔三----还没二够，是吧。灵儿嗔怒，说，滚的，才还没有二够。

海子说，我是还没有二够，现在就跟二一回。说完紧紧抱住灵儿，说，灵儿，我们现在经过党组织批准，成为正式夫妻了。

从此以后，从地下工作者，转到解放区了。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我们光明正大,潇洒走一回。

解决了个人问题，海子也算成了家，立了业，不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下了班，有了牵挂，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脱缰的野马被套上马鞍，钉上马掌，圈进马厩。生活有了规律，心慢慢收拢。可以静下心，写点东西。

那时诗歌慢慢走下坡路，不再受人热捧，生活类的散文、随笔渐渐领了各大报刊，很多报纸都增发了生活周末、婚姻爱情家庭特刊、情感周刊等专版，吸引读者眼球，增报纸发行量。

海子有过写诗的底子，转向写点休闲文字，也不算困难。这类稿子的稿酬比一般稿件要高，大多报刊开出的都是千字100元。

海子正工资也就100多一点，上奖金，不到300元，发表一篇稿子，就是一个月收入的三分之一。

还有区委宣部为了鼓励本区多出作品，多出新闻，制定了奖励政策。

在省市一级报刊发表作品，将稿费单复印一份，可以再到区委宣部新闻科领到同数额的奖励。在国家部委办报刊发表作品，给予2倍奖励。在《人民日报》发表作品，给予5倍奖励。

这的奖励政策极大刺激了海子创作的积极性，海子文思泉涌，频频登上全国和省市各大报刊，每个月稿费和奖金在一起，超过了工资收入。

这的背景之下，自由撰稿人这个职业产生了，海子个文友都辞去公职，闭门车，稿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