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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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美好祝愿许未来

灵儿视野很开阔，对江城县人文、风情和地理都懂一些。灵儿说，他父亲部队转业，是县食品公司的经理，平常家里人来人往，听客人们谈天说地，灵儿都记在心里。

灵儿父亲工作的食品公司，虽说是县商业局下属的一个二级单位，在当时，食品公司是吃香喝辣的地方。别说是食品公司经理，就是一个普通卖肉的职工，也让人羡慕。

当时买肉，要凭肉票，有了肉票，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够买到肉。一个食品所，每天宰杀的猪，有计划，当天的计划卖完了，就是有肉票，有钱，也买不到肉。

生猪不能随便宰杀，更不能随便买卖，全部由食品公司统一收购，计划宰杀，一个窗口对外销售。

海子一听说灵儿父亲是食品公司经理，不由得记起了读高中时候，帮外公到灵山小镇买肉的故事。

外公家里，一年也难得买一回肉，看海子来了，找出肉票，给了海子2元钱，要海子帮忙去卖2斤肉。

外公嘱咐海子，一定要早早起床，去食品所排队。海子子夜时分就起床，赶到食品所，排了个第一。

不一会，又有人来，要海子让出第一位，海子说，为什么。那人说，没有看见脚下的头吗？我早来了，刚刚到旁边巷子里拉了一泡尿。海子一想，让了第一，还有第二，海子不想跟那人发生冲突，就让了。

那人看海子高过自己半头，身强力壮，肌肉发胀，有些害怕。递一烟给海子，找些话题跟海子交谈。

那人给海子讲了食品所一个卖肉师傅的桃色新闻。

说，食品所一个卖肉的师傅，跟镇上一个小寡妇好上了。每次偷情之后，都要给那小寡妇10元钱（那时候没有百元大钞，10元面值最大）。

有一次，卖肉师傅忘记了带钱，完事之后，摸出香烟，把外面包装盒撕下来，裁成10元钞票大小，往小寡妇枕头底下一塞，说，让儿子去食品所买10斤肉。

卖肉师傅走后，小寡妇发现枕头底下不是钱，也不声。第二天，喊来儿子，把香烟纸递给他，说，去食品所买10斤肉回来。

儿子一看，说，这是香烟纸，不是钱，怎么买肉啊？小寡妇说，尽管去，把这个香烟纸给那个卖肉的师傅，就说，我妈要我来买10斤肉。

小寡妇儿子只好照办。到了食品所，把香烟纸往卖肉的窗口一递，说，我妈要我来买10斤肉。

卖肉师傅接过香烟纸，心领神会，大声喊道：猪肉10斤。一块肥瘦相间的猪肉仍了出来。

小寡妇儿子心花怒放，扛起猪肉往回走，就像扛起战利品，逢人便说，我妈真牛，烟盒也能换肉。

灵儿打断海子，说，不准这损人啊。海子连忙说，这是玩笑话，没有对食品职工的贬损之意。

菜上齐了，两个人各自倒满一杯啤酒，海子站起身，举着酒杯，说，灵儿，从现在开始，就是一名正式的外科大夫了。

我祝事业如芝麻开花节节高，成为江城一把刀。我祝爱情如山花烂漫串串红，成为海子心上人。

海子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见底。

灵儿只喝了半杯，灵儿微微笑着，说，海子祝福语第一句，前半句很好，芝麻开花节节高。后面一句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一把刀，宰人啊。

海子说，那换一句，祝成为江城医院最有技术权威的专家。灵儿说，这个还行。说完，把剩下的半杯酒又喝了一半。

灵儿说，海子祝福语第二句，也是一毛病，前半句山花烂漫串串红，很好。后半句只说了一半，我成了的心上人。呢，不愿意成为我的心上人吗？

海子说，我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灵儿终于把杯中剩下的酒全喝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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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银色沙滩忘情吻

灵儿也喜欢文学，平常自己写点东西，看到报刊上喜欢的文字，都记在日记本里面。

灵儿说，真是巧不成书，我抄录过海子的一首诗歌，是在《江州晚报》上读到的。那首诗歌，题目叫《等待》。

海子还真的在《江州晚报》上发表过一首题为《等待》的爱情诗。那时没有粉丝一说，只能叫做崇拜者、追随者吧。海子有些激动，说，灵儿，我们是知音。

那时也没有“猿粪”的说法，只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灵儿说，我们有缘。

有人说，男女之间如果有说不完的话，就说明，这两个人被丘比特爱情的金箭射中了。海子和灵儿就有说不完的话。

酒店要打烊了，服务员催促了好次。两人起身，下楼，都没有告别的意思。那时江城小县没有什么文化娱乐的地方，海子和灵儿手拉着手，一边说话，一边往汉江边走。

这里就是梅娘跟英雄月夜下银色沙滩约会的地方。海子不敢跟灵儿讲梅娘的故事。

汉江江滩的确很美，梅娘描述一点不过分。海子也想描述一下眼前的美景，但是一想到梅娘的描述，便语了。

真个是，“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说的是唐朝大诗人李白来到黄鹤楼，想趁着酒兴题诗一首，却看到崔大哥在墙壁上的题诗----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晴川历历汉阳, 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李白读罢崔大哥的《黄鹤楼》，吓出了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莽撞题诗，否则定会献丑，此感叹，说了上面这句话。

灵儿先表扬海子，说，不错，总算听到中文系夫子的说教。后批评说，是不是江郎才尽，才情枯竭，不会描述眼前的美丽风光啊。

海子说，这古怪精灵的家伙，喜欢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啊，别忘记了是外科大夫，的职业是往伤口上动刀，或者是缝针。

灵儿甜甜地笑，笑一下，闭上嘴，再笑一下，再闭上嘴，光洁的牙齿，在月光下闪闪烁烁。

海子压抑不住内心冲动，海子不想再跟灵儿失之交臂，不顾一切抱住了灵儿。海子想亲吻灵儿白色的牙齿。

这是灵儿第一次接受男孩子的吻。大学时期，也有不少男生追求过灵儿，灵儿那时非常单纯，一心只想着学业有成，把个人情爱抛到脑后。

有了这的中心思想，灵儿爱情的篇自然没有拥抱、接吻，I love you, you ove me之类的描写、抒情和议论。

灵儿只知道本能地激动，全身颤抖，任由海子吻她的嘴唇，吻他的牙齿，吻她的舌头。

汉江沙滩真是个好地方，特别适合谈恋爱，难怪梅娘和英雄把约会地点定在这里。

灵儿像只小猫一，乖乖依偎在海子怀里，轻声问，那天在医院，海子偷偷吻过我吗?

海子说，灵儿太纯洁了，纯洁的光芒，像孙悟空的金箍棒划出的神线一般，罩着，让我以及其他妖魔鬼怪都休想接触到。

我那天嘴巴都嘟变形了，一挨近的嘴唇，就被形的气场阻挡住了。

灵儿又吃吃地笑，说，海子真坏。海子说，那天早上，醒来之后，不是说，海子真好吗，现在怎么又变成了真坏啊？

灵儿撅起嘴，说，反正坏。欺负我了，从来还没有那个男生敢吻我，赔我。海子说，好，灵儿，我赔一生一世。

海子又冲动，双手捧着灵儿烫手的脸，再次亲吻灵儿。

海子觉得亲吻还不能表达自己的爱意，海子将双手腾出来，沿着灵儿的脸一路向下抚摸，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灵儿融化了，灵儿的身体和灵魂全变得形，随着海子的变化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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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期盼听到我爱你

激情时分，漫长而又短暂。全身心投入，忘了时间，忘了空间。睁开眼睛，感觉所有一切，才刚刚发生，发令枪响，还在耳边回荡。

海子慢慢停止动作，重回现实。心跳渐渐平稳之后，海子低下头，贴着怀抱中灵儿的耳朵，轻声说，灵儿，我们是不是天当房，地当床啊？

一阵阵晕眩，接一阵阵窒息，一阵阵颤抖，这一刻，灵儿好像把游乐园里所有惊险项目都体验了一次，灵儿惊魂未定，身上那些敏感部位，在激情揉搓之后，隐隐作痛。

灵儿梦游一般喃喃低语：哪来房，哪来床啊，明明是在草地上啊。

海子指着天上的朗月，说，我们住的是月亮房，我们睡的是青草床。

灵儿羞羞地说，那我们同房了，同床了啊。灵儿把头一个劲往海子怀里蹭，手紧紧抓住海子的耳朵，说，刚才弄脏了我，赔。

海子说，刚刚不是已经赔给一生一世了吗，还要赔啊？那把我自己全赔给，以后我就是的了，给当牛做马，听凭使唤。

灵儿嘴笑，灵儿感觉已经跟海子融为一体，亲密间了。灵儿自然而然，卸下了全身武装，灵儿可以在海子面前敞开了胸怀，拘束地笑。

灵儿用指头在海子结实的胸肌上轻轻划动，说，海子，那我就开始使唤了啊。海子说，听主人吩咐。

灵儿说，明天帮我买一瓶沐浴露，我要好好洗一洗。海子被灵儿逗笑了，捏着嗓子，模仿京剧里面的对白，说，主人，奴才帮沐浴如何？

灵儿说，我真的要洗，脏兮兮的手，摸来摸去，属猴啊？脏兮兮的嘴，啃来啃去，怎么又属猪了？灵儿说着，自己先呵呵笑了起来。

海子发现月亮从自己这边，转移到灵儿那边去了，幸福的时光总是匆匆而过，海子为自己今晚的住处发愁。

海子说，灵儿，时间不早了，我在江城没有住处，不知道能不能够找到旅店。灵儿说，我有办法，海子别担心。

灵儿父亲单位有个小型的招待所，下面乡镇食品所来县上开会，办事，食宿都安排在这里。灵儿对值班大姐说，他是我家亲戚，在这里住一夜，费用我爸来付。

值班大姐一看经理千金，年轻的外科大夫了，满脸笑，说，给他安排最好的房间，一般上面来了领导才安排这的房间。

房间条件的确很好，墙壁是米色喷漆，下端是水曲柳包的墙裙。一双人床，提花装饰布包着海绵的背。床上被子、床单、枕头全是崭新的雪白。

床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副外国油画，金发碧眼的女郎抱着一个瓦罐。海子在多处酒店看到过这幅画，有人说，这幅画叫汲水的少女。

海子当时就反驳，说，这哪里是汲水的少女，放在酒店，那就是抱着酒坛子，倒酒的少女。只要看见有人坐在了那幅画下面，海子都要煞有介事地提醒那人，说，千万小心，后面有人，抱着一大坛子酒呢。

海子盯着画上女郎*的上身，女郎挂在客房了，不能再说是抱酒坛子的少女，那是抱的什么呢？

海子想起灵儿喜欢吃榨菜，灵机一动，说，灵儿，我自己给这幅画命名，叫做抱榨菜坛子的少女，看如何？

灵儿故意踮起脚尖，伸长了脖颈，想看看女郎坛子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然后回头一笑，说，海子糟蹋了艺术，糟蹋了美女。

海子一下将灵儿扑到在床上，说，灵儿我要糟蹋。灵儿用手挡着海子凑过来的嘴，说，海子，还没有说那三个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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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信誓旦旦托终生

海子知道灵儿说的那三个字，是啊，迄今为止，海子还从没有对哪个女孩子说过那三个字。

海子不好意思说出口，把嘴巴使劲往灵儿嘴上凑，灵儿双手硬撑着，瞪眼，再次要求海子：说啊，说了就给。

海子也不抬头，也不看灵儿，在喉咙里囫囵一句：我爱。灵儿说，什么啊，没听见。海子第二声就非常清晰，非常响亮了：灵儿，我----爱--------

海子终于说出了人生第一个我爱，海子痛快淋漓，好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眼前的灵儿也变得亲切比。

一阵狂吻，一阵抚摸，海子开始脱灵儿衣服。灵儿晕眩之后，阻止了海子，说，海子，下次吧，这次不行，这是在我爸的单位，别人会说。

海子停住手，海子已经领教过咀嚼隐私，中生有，移花接木舌头们的厉害，海子不能让灵儿也被舌头们兴奋地嚼来嚼去。

海子说，那我送回家。灵儿说，我上夜班，走夜路，惯了，在这里进进出出太打眼，别担心我，好好睡觉。

灵儿抱着海子，主动吻了一下海子的嘴唇，贴着海子耳朵，说，海子，我也爱。

灵儿主动的吻，让海子感觉很温暖。海子接触女孩子中间，主动给予海子关心，让海子在现实之中，感觉到实实在在温暖的，只有灵儿。

第二天清晨，灵儿很早就来到县食品公司的招待所，给海子送来可口的早点。海子假装还没有睡醒，闭着眼睛。

灵儿弯下腰，给海子一个甜甜的吻，海子就醒了。海子说，灵儿，吻醒了英俊潇洒的睡美男。

灵儿说，哼，都是王子主动吻公主，到咱们这里反过来了。海子说，以后时间长着呢，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吻，好不好。

灵儿这天上晚班，白天可以陪海子。早餐之后，灵儿拉着海子到江城最大的百货商场，给海子买了秋冬的内衣，衬衣和外套。

灵儿说，海子，跟说白了，以我现在工作条件，家庭条件，让我家里一时接受，很困难。可是不要在意，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说服父母，他们会接受的。

是啊，海子也知道，当时，老师地位不如一名普通售货员，更不如一名效益好的工厂的工人。

再说，海子工作单位又在农村，而且是偏远山区。要想灵儿家里痛痛快快接受自己，就好比员外家里，找了个长工当女婿。

可是灵儿不这么看，灵儿认为，老师这个职业，不是人们想象那。老师收入虽然很低，但老师毕竟有知识。

特别是海子，大学成绩那么突出，文字驾驭能力那么强，教学能力也突出，工作三年带出两届毕业班。

怎么说，也算是脑力劳动者吧，古语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脑力劳动者怎么能够比普通售货员，普通工人还低人一等呢？原子弹的，真的不如买茶叶蛋的吗？

灵儿觉得海子各方面都比自己优秀，海子的谈吐，海子的内涵，海子的外表，海子的性，都深深吸引了灵儿。

跟海子在一起，灵儿心情外愉快，有说不完的话，有使不完的劲，把自己交给海子，灵儿心甘情愿，怨悔。

可是灵儿家人不会这么看。灵儿兄妹两人，哥哥高中毕业，高考一所获，凭着父亲关系，安排在城关食品所工作，找了一个在城关税务所工作的姑娘，结婚了。

灵儿考上医学院，能够当上县医院大夫，家人都为灵儿感到骄傲。灵儿的另一半，自然也让家人充满期待，至少，他们不希望灵儿找一个山区教师。

可是爱情就是这，爱情不像生意场，爱情不是那种以物换物，或者用货币购物的价值对等的买卖。

爱情就是一种感觉，一种缘分，灵儿觉得跟海子有感觉，有缘分，灵儿看准了，要跟海子一生一世，灵儿说什么也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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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重返江城会黄平

提前吃过晚饭，灵儿送海子去学。傍晚时分，太阳已经挂在西边，海子说，灵儿我就要追太阳去了。灵山在江城西边方向。

海子看灵儿一副脸恋恋不舍模，为了逗灵儿开心，给她讲了个“傍晚”的故事。

说，农村妇女听不懂普通话，傍晚时分，端着饭碗，一边吃饭，一边家长李家短拉着家常，村里广播喇叭正播放天气预报----今天天气多云，傍晚时分有雨。

天气预报正在说傍晚时分有雨，天就下起雨来。而那帮妇女们晚饭刚刚吃了一半，也就是吃到半碗，她们把广播喇叭里面的“傍晚”听成了吃饭吃了“半碗”，一个个夸天气预报：真准，说半碗时分有雨，这不，正好吃到半碗，就下雨了。

灵儿露出了一天来少有的笑容，灵儿说舍不得让海子走，真想天天有海子陪着。海子说，我也舍不得灵儿。

两个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难舍难分。海子说，灵山中学到县城，也就1个多小时路程，只要休息，我就来县城跟我的灵儿见面。

两个人深深吻别，西下的太阳实在看不下去了，眼不见心不烦，捂着脸，躲到山的那一边去了。

海子一个人回到学，海子返的时间到了。海子为受伤，学暑期没有安排他给升高三的学生补课。

第二天清早，海子就接到黄平的电话。黄平这天，乎天天都要跟学来一次电话，海子天天都不在。

学告诉黄平，8月20号海子会返。黄平还是天天打电话，黄平怕海子在家里呆不下去，提前回学。

黄平跟海子说，自己马上要去大学报到，要海子到县城来，她家里要办一个升学宴。海子说，升学宴自己家里办就好了，自己没必要去。

黄平说，海子不来，就不办升学宴。海子要是万一不来，明天我就来学，跟面对面喝酒道别。

海子没办法，只好答应去县城。还没有开学，海子跟学打个招呼，第二天，又重返江城。

晚饭之前，海子赶到江城。黄平问海子，接到自己给他写的信没有。海子说，接到了啊。黄平说，为什么不给她回信。

海子说，准备开学之后再给黄平回信。黄平不再说什么，直接带海子去见她父母。

黄平父母在家里准备好酒好菜招待海子。黄平父亲，黄平姐夫陪海子喝酒。

海子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来来往往，个回合，三个人就喝光了一瓶酒。黄平父亲和姐夫还要海子喝，黄平过来阻止。

黄平说，们两个人对海子一个人，这不公平，要喝，我陪们喝。黄平父亲和姐夫只好作罢。

晚饭后，黄平父亲要安排海子到粮食局招待所过夜。黄平不答应，要海子就在家里过夜。黄平说一不二，父母也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

黄平把安排海子在自己房间。海子喝了将近半斤酒，说多，也不算太多，只是跟黄平父亲和姐夫喝酒，兴奋不起来，也发挥不出来，满脸通红，颇有些醉意。

黄平把海子带到自己房间之后，海子仰面躺倒在黄平床上，闭上眼睛，就开始打呼噜。

黄平推醒海子，给海子一杯热茶。黄平问，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海子想过我吗？

海子说，想啊，想我们优秀的黄平会考多少分，会考上哪所大学。考上大学之后，一定会跟高中一，组织能力特别强，学成绩特别优秀，一定会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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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莲城宾馆升学宴

黄平俯下身子，盯着海子说，不想听这些外交语言，我要听真实想法。

海子仍旧避开是否想过黄平这个话题，说，黄平上了大学，一定会比高中更优秀，会如鱼得水，那边风景独好，大学生活更适合。

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大学生活是怎的，什么的性会适应大学生活。

黄平奈，只好放弃对海子是否想过自己的拷问，说，海子要来看我，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在那边会孤单。

海子知道黄平脾气，只好答应，说，会去看。看海子答应那么爽快，黄平有些不相信，黄平说，要是不来看我，我就跑灵山中学去看。

海子连忙阻拦，说，别啊，黄平千万别跑那个大山沟来，我知道回那里的感受。我高考之后，发过毒誓，不再回那个噩梦生长的地方。

可是我又回去了，我受点折磨没什么，我是男子汉大豆腐，黄平三年以来，在那里受的苦难，还少吗？

黄平说，有海子陪着我，学生活苦点，我能够忍受。如果没有海子陪我，说不定我就半路跑回江城了。

说到过去，说到过去三年，跟海子在一起的青涩岁月。说到未来，说到未来自己即将一个人，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求学。

离开家，离开熟悉的同学，特别是离开3年来自己一直暗恋，却得不到响应的海子，黄平又开始动情。

黄平躺到海子旁边，跟海子头挨着头，看海子没有主动行为。黄平侧身紧紧抱住海子，嘴唇紧紧贴上海子嘴唇。

黄平永远记得，海子在雷雨过后的那个早上，用舌尖挑开自己的牙齿，两个人的舌头搅动激情。

黄平喜欢海子用这种方式接吻，猛烈，饱含深情。黄平那天早上被海子深深吻过之后，流着泪水，久久回味着海子的味道，久久不能平静。

黄平用同的方式，主动深吻着海子。酒后迷迷糊糊之中，海子把黄平当成了灵儿，翻身压在黄平身上。

黄平就穿一件水红色睡裙，海子一下就把黄平睡衣脱了下来，两个滚烫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

房间外面忽然想起黄平妈妈的声音，说，时候不早了，黄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在饭店举办酒席。

黄平满不情愿起身，海子也惊醒了。海子睁眼一看，眼前没穿衣服的女孩不是灵儿，是黄平，海子有一种负罪感。

海子和黄平各自穿上衣服，两个人都尽力控制住不停地发抖的身体，不让激情再次迸发。黄平说，我睡觉去了，明天见。

黄平的升学宴在江城最大的莲城宾馆举行。全县的名流政要、达官贵人悉数到场，黄平父亲的答谢词声情并茂，情真意切，赢得满喝彩。

这种场合自然轮不到海子讲话，代表学讲话的是长，长感谢黄局长把这么优秀的学生送到灵山中学。

说是对灵山中学莫大的信任，黄平为灵山中学争了光，高考成绩进了全县的前十名，不仅是黄平个人的荣誉，也是学的荣誉。

海子被频频敬酒，都夸海子年轻有为，海子最不会的就是拒绝别人的盛情，海子一杯接着一杯，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海子真的高兴，为黄平，也为自己。升学宴之后，海子飘飘欲仙，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喝酒喝到妙处的感觉----仙倒。所谓仙倒，就是神仙ing。

黄平拉着海子，要海子在自己房间再住一晚，海子推说学有事，怎么也不肯留下。黄平知道留不住海子了，就让海子在自家楼下等一会。

黄平从楼上带下来一只派克笔，深红色笔管，闪闪发光，价值不菲，应该超过海子半年工资。海子接过派克笔，把玩于掌中，满心欢喜。黄平说，海子要用它写更多更优美的文字，我等着读。

海子醉言：派克笔写出来的文字，肯定有派。

黄平对海子仍不死心，黄平要用时间证明，自己能够跟海子走到一起。黄平还在梦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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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喜出望外再相聚

海子没有回灵山中学，海子飘飘欲仙，飘到了灵儿医院。只间隔了一天时间，海子出乎灵儿意外，又回到灵儿身边，灵儿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撞穿了天花板。

同事们惊讶，灵儿平时文文静静，说话都不会大声，笑都怕开了嘴，见了海子怎么就如此忘情。

那时候没有刘德华，没有刘德华的忘情水，事隔多年，海子跟灵儿谈起那天的情景，总是跟灵儿开玩笑，说，灵儿一定喝了我给的忘情水，所以才那么忘情。

灵儿说，谁忘情了，是海子自作多情，迫不及待，才分开一天时间，就想我想断。

一向工作认真守时的灵儿，那天提前下班了。脱去白大褂的灵儿十分打眼，灵儿拉着海子的手，走下楼梯，穿过走廊，一路大大方方，一路阳光灿烂，接受着人们关注的目光。

海子高出灵儿半个头，这种高矮搭配很适合接吻。海子白白净净的皮肤，一头飘逸的长发，扬着潇洒，扬着自在。海子不大的眼睛，眼角向上微微翘起，透出骄傲，透出自信。

热恋中的灵儿乎找不到海子的任何瑕疵。热恋中的海子怎么看灵儿也是善解人意，貌若天仙。情人眼里出吕布，情人眼里出貂蝉。

灵儿闻到海子一身酒味，说，今天就回来看我，还带着一身酒味，是不是班上有学生高中皇榜，举办升学宴啊?

海子左手抱右拳，伸出大拇指，说，天灵灵，地灵灵，我家灵儿真是灵！

灵儿拨散了海子抱拳的手，说，天灵灵，地灵灵，把我说得像个灵婆婆似的，不喜欢听。

海子说，那叫灵妹妹，好不好。灵儿说，只要愿意叫，那我就只给当灵妹妹，别后悔啊。

海子傻眼了，海子自以为很能调侃，跟灵儿逗着玩，可是一次又一次被灵儿驳回，海子说：好一个伶牙利嘴，精灵古怪的丫头。

灵儿开心地笑，一边笑，一边帮海子整理白色衬衣的衣领，这是灵儿刚刚给海子买的。

灵儿说，海子已经不是男孩子了，是男人。男人要有一件白色衬衣，洁白洁白，看上去简单；其实，男人味道，男人气势，全部隐含在这弥望的白色里面。

海子皮肤白，身体比例好，穿上白色衬衫，不管怎招摇，都逃脱不了内骨子里的书卷气，这正是超凡脱俗的地方。

要学会扬长避短，尽量把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示出来。这就跟女人喜欢带个项链，耳环，胸针，头花之类的装饰品，为的是突出自己的某一点。

算了，不跟说这些，反正以后有我来负责包装，就一切包装听我指挥就是。

海子说，虽然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还是忍辱负重接受，以后我的包装权，偿出让给。

灵儿说，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自己不操心，不着急，别人帮打扮的漂漂亮亮，何乐而不为呢。

海子说，怨悔，心也甘，情也愿。海子掏出用旧信封装着的全部现金，交给灵儿，海子也没有数过，不知道具体数目多少。

灵儿说，的钱放我这干嘛啊？海子说，刚刚不是已经签了卖身契吗，人都是的了，钱自然也是的啊。

海子说，最不会的一件事就是用钱，海子除了买一些生活日常用品，唯一会用钱的地方就是餐馆。其他地方，不知道怎么用钱，也不知道怎么在银行存钱，怎么在银行取钱。所有的钱，都放在身上，任其自生自灭。

灵儿说，都说我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林妹妹，海子比我更不食人间烟火，是上天给我派来的神仙哥哥吗？

杯酒释兵权，灵儿用一件白衬衣，让海子甘心情愿交出经济权。从此海子经济大权丧失殆尽，工资再也不由自己支配。

海子还想去那个临江的酒店，灵儿拍一拍手中的包包，说，要我请客啊？海子忘了钱都交给灵儿了，海子说，灵儿安排吧。

灵儿带海子到菜市场买了些菜，灵儿说，海子中午喝酒了，晚饭不能再过多吃荤菜，吃点清淡的东西，免得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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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完全拥有灵儿身

灵儿父亲出差去外地了，灵儿妈妈去乡下老家走亲戚，家里没有人。灵儿和海子正好可以实一下两人世界。

海子一刻也不肯消停，小狗一，跟在灵儿后面，帮忙灵儿择菜，择葱，海子笨手笨脚，灵儿说，海子别帮忙好不好，越帮越忙。

海子于是站在旁边看，闻着锅里的味道，看着灵儿下厨的背影，海子有了久违了的家的感觉，海子从后面抱住灵儿，脸紧紧贴着灵儿的头发。

灵儿说，海子放开，这叫我怎么做事啊。海子只是放松了拥抱的力度，仍然抱着灵儿。

灵儿做的瘦肉面条，上面撒了一层绿色的香葱，香喷喷，味道好极了。

海子紧挨着灵儿坐着，两个人吃着面条。海子说，灵儿做的面条有妈妈的味道，真好吃。

灵儿忽然母性大发，侧身抱住海子，抚摸着海子的头发，说，海子我知道少小离家，一个人在外面受了不少苦，我会对好，给一个家，好好照顾。

海子沉浸在灵儿的大爱里，爱情里面融合了亲情。海子抬起头，捧着灵儿的脸，亲吻灵儿的额头，睫毛，最后深深吻住了灵儿的嘴。

海子抱起灵儿，灵儿就飘在半空里了。海子将灵儿抱到她的床上，全身覆盖在灵儿身上，一边吻，一边颤抖着手，拉开灵儿的衣服。灵儿闭上眼睛，灵儿充满期待，期待跟海子灵与肉交融在一起。

海子实在是太激动，太渴望。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跟女孩子上床，但是，像这热恋，这清醒，两个人越过了感情的龙门，有了爱的基础，再发自内心要拥有她，海子还是第一次。

海子真真切切感受到灵儿的似水柔情，灵儿的喘息，灵儿的呻吟，让海子的进攻，一阵比一阵猛烈。海子慢慢从清醒变得晕眩，最后，全身集聚了好久的激情，火一般喷发出来。

暴风骤雨过去，扬帆弄潮的水手，累了。灵儿睁开眼睛，轻轻爱抚海子的身体，海子刚刚还是气壮如牛，此刻却水一般平静轻盈。

海子在灵儿的抚摸之中慢慢清醒，海子双手支撑起身体，离开灵儿身上，仰面躺在灵儿旁边。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眼睛里面充满微笑。

海子将灵儿揽在怀抱里，说，灵儿，我们的精神和肉体都结合在一起了，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灵儿说，海子我已经把当亲人了。

海子说，我把我交给了，也把交给了我，灵儿我们互相领了对方，今后，灵儿就是海子的人，海子我就是灵儿的人。

灵儿被海子的表白感染了，灵儿贴着海子的耳朵说，我要把自己完全献给。

海子不明白，问，灵儿刚才不是把自己全给我了吗？灵儿不好意思笑，说，海子没有学过生理卫生啊，刚才本就没有进入到我身体里面来。

海子真个是临阵磨枪，到了灵儿床上，才由灵儿补上人生重要这一课。

海子从头再来，又开始吻着灵儿的身体，试着向灵儿身体里面深入。灵儿喊疼，要海子再抚摸她一会，海子的手在灵儿身上游走，高山，平原，草地，小溪----

灵儿身体渐渐柔软，在海子不屈不饶的反复冲锋之下，终于打开闸门。灵儿疼痛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双手紧紧抓住海子的胳膊，最后啊的一声，好像昏厥过去。

海子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完全拥有一个女人。海子在灵儿床上看到了女儿红。

灵儿说，海子，我是的了，以后不要负我。海子紧紧抱着灵儿，说，爱，下辈子还爱。

海子回想起了刘娜说的话，海子现在才弄明白，为什么刘娜说海子没有完全拥有她。海子也回想起梅娘在自己宿舍，满床找不到女儿红。

海子暗自骂自己笨蛋一个，埋没了情圣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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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不见海子失望归

灵儿一夜不屈不饶，兴奋不已，要了还想要，疼了还想疼。海子更是乐此不疲。两个人一直鏖战到天亮。灵儿要上班，两个人绵绵，都不想起床。

早餐时间没有了，灵儿来不及送海子一程，慌慌忙忙赶去上班。海子一个人骑着车，全身酸软，慢慢往学走。海子不喜欢坐班车，海子喜欢一边骑车，一边看路边风景，一边呼吸新鲜空气。

海子寝室原来有个挂锁，一来海子老丢钥匙，二来猫子和冷钢他们来送酒时候打不开门，一次一次被冷钢用硬币强行拍开。

好端端一把挂锁，变得体完肤，挂在那里，成了聋子耳朵----摆设，轻轻一拉，谁都可以把锁拉开。后来猫子干脆把锁扔了。

反正海子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所有现金都在身上，寝室里除了书本、笔墨纸，再就是床单被窝，衣服鞋子，海子也懒得再配锁。海子寝室谁都可以随便进出。

进了寝室，海子发现里面大变了。

一个夏天都没有挽起来的蚊帐门，左右挽起，用夹子夹好。枕头边的书和笔记本都转移了，毛巾被得四四方方。

地上的臭袜子，拖鞋，纸屑都清理的一干二净。桌子上书本摆放得井井有条，早已经枯萎的野菊花，被换成更大一束，金黄耀眼。

罗静来过了，罗静在桌子上留了个字条：罗静来过，老师不在，感谢三年来对我的照顾，日后定当报答。

罗静一大早就来跟海子道别，没见到海子。帮海子把房间整理好，把海子的臭袜子，没有洗过的衣服，统统拿出去清洗一遍。

海子还没有回来。罗静又去后山采了一大束野菊花，把原来那束换了。在海子床上躺了一会，一个人回家了。

罗静马上也要去省城上大学了，她家里那种情况，供得起她上大学吗？罗静过来找海子，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海子一摸荷包，昨天已经把钱都交给灵儿了，身上就50多元零花钱。

海子把航空箱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这个箱子是海子妈妈给海子买的。海子妈妈说，参工作了，不比上学读书，只要成绩好就行了。

海子妈妈，一个大字不识的家庭妇女，花了海子父亲一个多月的工资，给海子买了床上用品，一身新衣服，再就是这个航空箱。航空箱在当时是一件非常豪华的随身物品。

海子看了看自己的东西，黄平刚刚送了自己一只派克笔，自己原来那支笔也不错，海子把笔装进航空箱，毛巾被当时也算比较贵重，海子又把毛巾被装进箱子，其他东西海子自己要用。

海子带上航空箱，骑上车就去找罗静。罗静没有想到海子会来家里找她，脸涨得通红。

罗静的三个妹妹长得跟罗静惊人相似，全部圆圆脸，向下弯弯的半月刘海，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一路过来，亮闪闪一片。看见海子来了，像天外来客，都好奇地在旁边围观。

海子说，前天去县城了，刚刚回学就看到罗静留的字条。罗静蚊子般响应一声，说，想跟告个别。海子问，罗静上大学的学费凑齐了吗？

罗静说，这个暑假，在瓦厂帮忙搬，挣了一些钱，父亲找亲戚借了一些，学费总算凑齐了。不然的话，父亲不会让她上大学。父亲要她马上出去挣钱养家。

海子说，老师刚刚交了一个女朋友，工资全上交了，身上就这些钱，全部给。以后，再给邮寄到学去，正长身体时候，学任务又重，不能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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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少女纯洁怎忍伤

罗静不肯要海子的钱，罗静说，这年菜票都是老师帮忙买的，钱还没有还呢，怎么还好意思再要的钱。

海子说，8分钱一餐的菜票，总共到一起也没有多少钱，不值一提。罗静千万不要再提还钱的事。现在要去省城，那边开销大，什么都要钱买，光交了学费，其他开支怎么办?

罗静眼泪汪汪，不再说话。海子把钱塞到罗静手里，海子说，罗静，不是说老师就是的亲人，亲人给的钱，能够不要吗？

老师没有能力给买新的东西，这是老师用过的箱子，拿去用。到了省城，学成绩要好，不能输了志气。

罗静一定要留海子在家里吃中午饭，罗静去别家借了两个鸡蛋，自己和了面粉，给海子做了手擀面。

海子要回学了，罗静送到村口，还不肯回去。罗静要一直送海子回到学。罗静说，老师，我还想坐的自行车。

罗静坐在后座，发烫的脸紧紧贴着海子后背，让海子一度神情恍惚。海子问，罗静脸上怎么那么烫，没事吧？罗静不做声。

到了寝室，海子指着干净整洁的环境，一个劲夸：罗静真能干，把我宿舍收拾得多干净。

罗静不声不响坐在海子床上，低着头，满脸通红。海子问，罗静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罗静还是不说话，海子伸手探一探罗静的额头，发烫，但不像发烧那烫手。罗静抓住海子的手，一头钻进海子怀里。

海子摸着罗静的头发，说，罗静，是不是对大学生活觉得心里没底，有一种空空荡荡，惴惴不安的感觉？

罗静仍然不回答，松开手，脱掉身上衬衫，又脱掉贴身的背心。海子心怦怦乱跳，说，罗静，这是干什么啊?

罗静说，海子要了我吧。海子没见过这架势，不知道怎么办，说，罗静，别这。

罗静说，海子，别人都说我漂亮呢，不会是嫌弃我吧。海子看一眼全身白得通透的罗静，拼命压抑着内心冲动。

海子用床单蒙住罗静的身体，说，罗静，还小，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明白，老师不能害。

罗静眼泪哗哗往下淌，海子，还是看不起我，嫌弃我......

海子再也压抑不住，俯下身，轻轻吻着罗静的泪水。吻干了眼泪，海子又轻轻吻罗静的嘴唇，一路向下----

即使是营养不良，罗静也发育很好，皮肤紧致，富有弹性，动人心魄。罗静滚烫的身体在燃烧，海子紧紧抱着燃烧的罗静，让她把自己也点燃。

这一次，海子不再糊里又糊涂。海子刚刚受过灵儿的启蒙教育，海子知道怎把持住自己。海子不忍心坏罗静在自己心目中神仙妹妹一般的纯洁。

罗静睡美人一般闭着眼睛，绯红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等海子停止了动作，停止了喘息，罗静睁开眼睛，贴着海子耳朵，轻声说，海子，我是的了。

罗静跟当初懵懵懂懂的海子一，以为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海子。海子不敢告诉罗静，自己并没有真正拥有她，海子怕罗静不依不饶，海子准备以后找个机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