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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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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无聊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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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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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3-10-3 19:28: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标记书签
    父母双亡的她,寄住在姐姐家。没想到视为父亲般尊重的姐夫,对她却起了非分之心。为了逃离,她选择了征婚,从而,让她从一个小镇,走进大都市一个显赫的家庭……推竹子结局文《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http://vip.book.sina.com.cn/book/index_1992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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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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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0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全本)

    新婚夜下药

    临江而立的盛达酒店,是华淮市最昂贵、最奢华的五星级酒店,能在这儿举办婚宴的,一般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家。今晚,在盛达顶楼的旋转宴会大厅里,一场豪华的婚礼正在举行。

    “听说新娘子是下面小县城的,父母都下了岗,摆地摊为生。”

    “这有什么,人长得漂亮就行。”

    “嗤,我看她很一般,我若是化了妆,肯定比她还漂亮。”

    “比她漂亮也白搭,嘻嘻,谁让的福气没有她的好?”

    两个女人含满忌妒和羡慕,窃窃私语着经过门前喜迎宾客的一对新人,步进了富丽皇的喜宴大厅。

    我的福气,真有这么好吗?苏若彤一袭白纱站在肖子易身边,精雕细琢后的俏脸依旧在甜甜微笑,内心,却一片涩然。

    一个月前,肖子易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他没能经受住诱惑,跟大学时期的恋人任菲儿上了床。对于肖子易来说,可悲的不是上床,而是跟任菲儿在床上翻云覆雨时,被突然归来的苏若彤抓了个正着。

    倘若时间能倒流,倘若没有发生这件事,此时此刻,苏若彤肯定会认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只是……

    正闪失,苏若彤突然瞧见任菲儿跟随位同学,朝大厅这边走了过来,在七八个男同学中,身穿天蓝色吊带裙的任菲儿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特别抢眼夺目。

    不用说,任菲儿的出现,令肖子易脸色大变,刚要嘴喊保安,苏若彤却笑盈盈出了声:“子易,招呼他们,我跟菲儿聊聊,呵呵,她这身裙子真漂亮。”

    忍忍忍,就算不为肖家的脸面,为了她的爸爸妈妈,此刻,她也要将这把刀子吞下去。含笑说完,苏若彤十分亲热地挽住了任菲儿。

    一个月前发生的事,这些同学并不知情,来前有所顾虑,是怕苏若彤计较以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现在见她对菲儿这般热情,同学们心头的那点小顾虑,也就完全被打消。

    肖子易则非常不安,强装笑颜寒暄句,赶紧将这帮哥们打发到了大厅,而后,快步朝前往新娘休息室的两个女人追了过去。闭眼也知道,菲儿绝对没安好心,他不能让她胡言乱语!

    只是,肖子易还是迟了一步,等他追上去时,新娘休息室的门,却紧紧关上了。

    好在时间不长,最多不过十分钟,紧闭着的门就被打开。

    从休息室出来后,尽管滴血的心痛得要窒息,苏若彤却依然保持着最可人的笑容。是的,她不想发脾气不想使性子,更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对于肖家来说,这是一件丑事,难道对她又何曾不是?

    反正今晚要离婚,她没有必要像个泼妇一大吵大闹。

    整个喜宴,苏若彤一直在幸福地笑啊笑,哪怕脸笑僵了,她也没有让疲倦的面颊休息片刻,而且,乎从不沾酒的她,居然帮肖子易代喝了一杯白酒。

    苏若彤甜甜的笑容及亲昵的举动,渐渐化解了肖子易的不安,于是,所有的惶惶不安变为了兴奋与祈盼。

    和她相处四年,他最多只能亲一亲,连摸摸她饱满的胸,她都会满脸羞赧将他推开。今晚,今晚她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想到这儿,肖子易心身激荡,对他的新婚之夜,更是充满了憧憬。

    俩人的新房,就设在这个酒店之中,好不容易挨到闹新房的人离开,在肖子易关上新房门转身的那一刹那,苏若彤开口了。

    “子易,离婚吧。”浑身的气力像是被抽尽,苏若彤的声音显得极其柔弱。

    “说什么?”肖子易没听清,晶亮的眸子,注满兴奋和激动。

    “我要离婚!”

    “……不!我不离!”转眼间,他已卷到她面前,“我不知道这死女人跟说了什么,但是若彤,千万不要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咱俩的婚结不成,不要上了她的当啊!”

    “我上她的当?”苏若彤嗤鼻一笑,恨恨地,“那一幕,可是我亲眼所见。”

    “这……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不已原谅我了吗?”

    像这种事情,怎么能过去得了?

    原谅他,是她不想放弃四年的感情,是她相信了他的悔过,还有,是她拿不出保她弟弟出狱的那笔巨额。

    “若彤,咱俩好不容易和好如初,千万不要再受她的影响了。想想看,一般出了这种状况,谁还有脸前来祝贺?可是,她偏偏来了,就冲着这一点,就不应相信她的话呀。”

    见她一脸伤心没反驳,肖子易暗自松了口气,然后放柔声音向她保证:“彤彤,我曾给发过毒誓,现在我再次保证,保证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我肖子易这辈子只爱,只爱我的彤彤!”

    信誓旦旦说罢,唇一俯,就想亲她。苏若彤见状,猛力将他一推:“滚开!”

    “若彤……”

    冲他冷冷一哼,苏若彤将手机往豪华的婚床上一扔:“自己听听吧。”

    “是什么?”肖子易眼透茫然,看了看苏若彤,才一把抓起手机。随着拇指一阵忙碌,手机里便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及女人愉悦得变了音的低喊。

    “哦……嗯哦……舒……啊哟哟……舒服死了……易……我爱……啊哟哟……爽死我了……”

    “小妖精,我让爽!我让舒服!”

    接下来,就是一阵狂般的低吼和娇吟,不等剧烈的喘息平稳,娇媚的女声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易,真……真棒!我爱死了……”

    “亲爱的,我也……也爱死这小身子了。”

    “可马上就要结……”

    死贱人,她居然录了音!不等听完,肖子易脸色胀红,猛地按下了关闭。接下来说些什么,他当然清楚。他当时趴在她身上,说结了婚也没关系,说俩人还可以保持这种关系,为她风 骚的身子,的确让他舍不得,可是现在……

    假如任菲儿在此,肖子易悔恨之下,肯定会一刀将她捅死。用力将手机往床上一摔,他眼透惊慌,结结巴巴申辩说:“彤彤,男人在……在床上说的话,都是……是骗人的谎话,不要当……当真了。”

    “哦?是吗?那男人什么时候讲的话,才是真话?”

    “这个……”肖子易急得满头大汗,吞吞吐吐半天,也没答上来。焦急中,他猛然抱住苏若彤恳求说,“彤彤,对不起,我知道说什么都法抹去我的过错,但是错已经犯了,请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真的知错了!”

    “滚开!”苏若彤怒不可遏,一下将他推到步开外,“肖子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个婚,我离定了!”

    斩钉截铁扔下一句,苏若彤一头钻进了洗漱间。俩人吵吵闹闹近两个月,现在她一句话也不想与他多讲,决定稍作处理,然后离开这个让她疯狂的房间。

    “彤彤!”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肖子易傻了。和她相处年,她刚烈的性他深知,这一次,只怕真的玩完了。

    自从大学毕业那年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发了疯似的爱上了她。苦追四年,等她毕业,眼看婚期临近,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没抗住菲儿这贱人的诱惑。我他妈的,真浑啊,怎么犯了这种错误。

    不,我不能失去她,决不能!肖子易心一横,大步朝衣橱走过去。

    在他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有一盒citemn,这药是被捉奸在床之后他准备的,后来她原谅了他,就一直没派上用场。

    若彤的思想非常统,只要彻底成为了他的女人,她就不会再提出离婚了。

    洗漱间里,苏若彤还是刚才的装扮,脸上的妆也没有处理,瞧着镜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她心头的愤怒及悔恨越积越浓。当初捉奸在床,她就应跟他彻底了断,然而她这个笨蛋,却选择了原谅。

    难道真是为自己也犯了错?再或者是那笔巨额?不不,这些都是借口,其实,是她放不下这四年的感情。

    与他相爱四年,虽没有实质的关系,但在心目中,她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她是用整个心身在爱他啊!

    伴着胸口一阵扯痛,镜中的倩影变得模糊起来,苏若彤咬咬牙,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是的,一切还来得及,她不能再犯错了。

    吸吸鼻子,她毅然打开了洗漱间的门。

    肖子易就站在门外,见她出来,便涎着脸连哄带求黏了上去:“彤彤,别这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

    这是竹子另一本小说《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有兴趣的亲,请继续往下看。

    简介:新婚夜,为躲新郎她逃进他的房。迷失一宿,错情、错欢、错恋,待醒来,却发现他不是自己该爱的男人。

    本以为悄悄逃离,神不知鬼不觉,不曾想,一次人物专访,她与他再度相遇。原来,他并不是午夜牛郎,而是一位前途远大的冷情高官,且,还是新郎的小叔叔。

    人可逃,心沦陷,再相遇,她能否抗拒得过他强势的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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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聊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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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1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逃进他的房

    苏若彤一脸决然,本不予理睬,她拎起墙边的行李箱,开始收拾她的随身物品。

    “彤彤,我的好彤彤,就给我一个……“

    “肖子易,如果还是男人,就给我闭嘴。”

    “行行,我不再奢望的原谅,犯了这种错,本来就该死。”知道再说也不会起作用,不如爽快点,免得把她惹毛了。

    他拿起茶上的矿泉水,往她面前一递:“先喝口水消消气,不管离不离,咱俩都应冷静下来谈一谈。”

    “我与话可谈。”

    “怎么没有?真要离的话,我们要谈的事情太多了。”

    是啊,她还差他五十万元钱呢。

    深吸一口气,苏若彤冷着脸,将他手中的矿泉水猛地接了过来。可能是太生气,再或许是那杯白酒在作怪,她的确干渴得厉害,没有多想,冲他冷冷哼了声,她举起瓶子就喝。

    肖子易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狂跳不已的心,就差要蹦出来。怕她喝得少,他刚刚把整盒药剂都投放到了水里,如果真如说中一神奇,不出五分钟,她就会发作。

    带着愤怒,苏若彤咕噜咕噜喝下了十口,之后连气也没有喘息一下,气呼呼说道:“钱放心好了,我家就是把房子卖了,也会还给。”

    “家那房子,能卖得了多少钱。”

    “!那是我的事,一个月之内我保证把钱还就是了。”

    “彤彤,……可真傻呀,以为我会在意那点钱?上次我逼,是为舍不得跟分手,这家伙,真是笨透了。”

    逼她还钱的用心,她岂能不知?在听了这段录音,他所有的一切,她都不会再相信了。

    苏若彤不想再罗嗦,拉上行李箱的链子,打算走人。只是刚一转身,一阵突来的头晕目眩,令她的身子不自觉摇晃了下。

    “彤彤,当心!”喊叫的功夫,他已将她抱了个满怀。

    老天,是药性发作了?

    仿佛吃了药的是他,肖子易浑身都在激颤,充 血的眸子,紧紧注视着她的俏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以为是那杯白酒在作怪,苏若彤稳稳神,便开始掀他,结果连掀下没掀开,她便恼怒地娇喝起来:“可恶,快放开我!”

    “不,我不放!”肖子易的双手,把她搂得更紧了。

    “!”被他这么一紧搂,苏若彤身体的热量陡然上升,头也晕得更厉害了。她喘息一口,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服他,“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和已经没有可能了。我的父母及的爸妈,还有的爷爷奶奶,他们就住在隔壁,我不想跟大吵大闹,如果还有点担当,就请放我走吧。”

    “不,我不放走,也不会同意跟离婚,有担当跟这是两事。彤彤,我爱,我爱呀!”

    “闭上的臭嘴!”肖子易那声爱字,将苏若彤强忍一晚的愤怒彻底激发,借凭这股气力,她使劲一挣,就从他怀里脱离开来,“肖子易,不要用爱作幌子骗人了,如果是真心爱我,就不会跟菲儿上床,更不会想着结了婚还跟她保持这种龌龊的关系,这种小人,本不懂什么叫爱,不配提这个字!”

    “我……”

    “认识我之前的种种,我都可以原谅,那怕是犯下这么大的错,我都打算原谅了。可在我听了这段录音之后,像这种丈夫,我还敢要吗?”这段录音,把她对婚姻仅有的一点憧憬,彻底击碎了。

    “我那天被个同学灌醉了,这点也知道呀。”

    “醉了怎么知道跟菲儿上床?还有那些话,也是醉了之后的醉语?”咆哮着喊完,泪水再也法抑制,哗啦啦流了满脸。她伤心的,不光是她看到的一幕,还有她的清白,就是那一晚,她稀里糊涂失了身。

    “这……这也不能全怪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说说,现在的女孩哪个像?除了牵手亲嘴,什么都不让我干,有这的吗?”先是强词夺理,后来越说越觉得自己憋屈,干脆一古脑儿,把他的不满全说了出来,“看看身边的同学,哪一个不是谈了朋友就住在一起了?可是呢,结婚证拿了半年,连摸摸的胸都要遭拒绝,至于吗?”

    为她怕,怕妈妈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还有采访中,女人被男人玩弄后被甩的事,她见得太多太多,难道她这做,错了?

    “生日那……那晚,不是……”苏若彤痛苦地喘着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晕好热,体内像有千万条虫子在动,在侵蚀她的理智,本应掉头走人,她莫名其妙却还在回应他的强词夺理。

    “是,生日那晚是让我摸了,但摸了比没摸更难受。如果那晚同意了,第二天就不会出现和菲儿的事。”

    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强大的热,令苏若彤的意识恍惚起来。她只看见他的嘴在动,究竟说的什么,总感觉听不清。

    不,这不是喝醉了酒,上次喝醉酒的感觉本不是这。

    “自己说说,这对我,摆明就是不相……”肖子易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刚只顾着指责,忘了观察她的反应,此时见她眼神迷离,一片春意盎然的子,他猜她的药性可能发作了。

    一阵狂喜,扑过去板住她的肩膀问道:“彤彤,哪儿不舒服?快告诉我。”

    “……对我做了什么?”大脑虽有些混沌,心里却很清楚,他的狂喜那么明显,她警觉了。

    天,他在水里下了药?

    苏若彤大惊,混混沌沌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肖子易,这可恶的小人,在水里放了什么?”

    如果是那杯白酒,不会等到两个小时之后才作怪,肯定是他下药了。

    “宝贝,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我太爱,我不想跟分手啊!”

    “卑鄙,可耻!”骂完,掀掉肩头的双手,转头就朝门边跑。趁现在还清醒,她得赶快逃走。

    她这种状况,肖子易怎会让她逃掉?大跨一步就将她的一只胳膊抓住了:“彤彤,别跑,我没有恶意,不会伤害的。”

    “啊!这混蛋!”手腕被钳,苏若彤急了,尖叫着扬起手臂就,没想到,手中的小箱子不偏不倚,刚好到了他的眉宇间。

    “噢……”肖子易痛哼一声,松开她的手腕,连忙捂住了自己的眉眼,“彤彤,这家伙……嘶嘶……”

    他痛了一头的汗,捂住金花乱冒的眼睛只吸冷气,好在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不然就到眼睛上了。

    苏若彤怔了怔,之后扔掉箱子就朝房门口狂奔。肖子易见状,哪里还顾得上疼痛,松开捂住眼的手就追了过去:“彤彤,回来……”

    房间门一打开,苏若彤踉踉跄跄,朝着电梯的方向直奔。酸软力的腿脚,再上六寸的高跟鞋,使她跑起来磕磕绊绊的,她暇顾及,混沌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逃,拼命的逃。

    “彤……”肖子易冲出来,仅喊出一个字就连忙收声了。他的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他们就住在新房的左右,如果他不爱若彤,问题闹大了倒所谓,可他爱她。他妈妈一向不问青红皂白只护他,他不想这件事引起家人对若彤不好的看法,更何况还会给自己招来一顿臭骂。

    返转身,抽出房卡将新房门关上,才往苏若彤逃跑的方向急追。

    苏若彤打颤的腿脚像是踩在棉花上,好不容易奔到电梯前,扑上去的同时,她按下了电梯的上升键,发现这部电梯还在一楼,于是,她又扑向另一部。

    快快,求了,快升上来。看着电梯上方不动的数字,苏若彤心急如焚,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住了。

    她的两腿如同在筛,体内动的虫子好像更猖獗了。她不光热,还痒,痒得她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可是电梯升升停停,还没上到十楼,肖子易急促的脚步声马上就到转角处,等他转了角,她就没法逃了。

    不,我不能让他抓往,我要逃!苏若彤抓了狂,脑袋左右望一番,撒腿朝不远处的楼梯口狂奔过去。

    “哎呀……”下楼梯时,高跟鞋掉了一只,磕磕碰碰跑了两步,她干脆把另一只也脱了,然后继续往下冲。

    “彤彤!”肖子易赶上来时,刚好看到她冲进楼梯口的身影,狂喊一声,拼了命的去追他的女人。死彤彤,倔彤彤,我这是爱呀!

    往下冲了两层,苏若彤感觉她不行了,腿脚力,大脑混沌,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起来。若是这跑下去,就算肖子易不追上来,她也会虚脱瘫倒。

    好在意识还没完全丧失,冲了两层之后,她就跑上了通往各个房间的走道。她希望肖子易能沿着楼梯继续往下追,也希望电梯正好停在了这一层。

    不出一分钟,她的希望全部灭了。肖子易往下追了坎,没听见小脚板拍击台阶的声音,拎着她的鞋,折身踏上了这层的走道,而她盼望的电梯,也没有停在这一层。

    怎么办?怎么办?苏若彤慌了、傻了,像只头的苍蝇来来回回跑了步,仓皇中,她一头朝正在开门的男人撞了过去。

    下一秒,肖子易一阵风似的冲到了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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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2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你有什么目的

    将萨雷斯先生送回房,谷傲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房间。萨雷斯先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水利专家,这次来中国,是应邀前来参黄溱水库的开工基仪式的,出于礼貌和方便,谷傲天这天一直住在宾馆里。

    用卡打开房门,正要闪身进去,这时,一阵急促的奔跑和剧烈的娇喘从他背后来,出于本能,他扭过头,还没等他看清,就被一道冲击力撞到了房间里。紧接着,房间门“啪”的一声被关上,而他微的嘴,则被伸上来的小手,给捂上了。

    “嘘……别叫……”剧喘着吐出这个字,苏若彤将脸贴到门上,嘴巴紧闭着,哪怕快窒息,她也不敢嘴喘息一下。至于被自己捂住嘴巴的魁梧男人,她本没瞧,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门外。

    谷傲天跟她一,仅扫了她一眼,就将注意力投到了房门之外。从来的脚步声上判断,追赶她的应该是一个男人,现在,不管他俩是什么关系,他打算将这女人救下来再说。

    “彤彤。”肖子易站在走道里,急得直打转转,此时此刻,他真正的后悔了。他后悔跟菲儿上床,后悔给心爱的女人下药,甚至还后悔,之前为什么不强攻,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的感受。假如之前心要了她,现在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压低嗓门喊了声,肖子易风急火燎,又朝楼梯口的方向奔去。

    脚步声一消失,苏若彤像被抽了筋,身子一软,捂住他嘴巴的小手慢慢滑落到他胸膛上。老天,好险啊……

    她伏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喘息着,这口气,她憋得太久太长,肖子易再不走的话,她肯定会窒息而亡。

    紧的神经一得到放松,令她难受的感觉,便如洪水猛兽一般朝她狂袭而来。苏若彤恍惚的意识中,只有热只有痒,情不自禁她闷哼了一下:“噢……好热……”

    瞧她喘息的哪,这女人肯定吓得不轻,还有她打颤的双膝,不断在撞击他的两腿。谷傲天有些不忍,直到她的呼吸不再那么吓人,才将伏在胸口的人儿轻轻扶起来:“刚才是怎么回事,能说说吗?”

    他的嗓音低沉浑厚,非常富有磁性。听到询问,苏若彤一惊,混沌的大脑又找回了分清醒。她马上意识到,刚才支撑她的,是这个男人的怀抱。

    “对……对不起!”苏若彤滚烫的面颊,更红了,喉咙也干枯得难受。

    她仰起小脸,想道声谢,顺便看看救自己的人她是否认识,为这男人的嗓音好似在哪儿听到过,很熟悉。

    “是?”双手迅速拿开,不再扶她,看她的眼神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对,是她!尽管她化了妆,也尽管那天惊慌中看得不真切,谷傲天还是一眼将她认了出来。要知道,那是他三十三年来犯的最大的错。

    “您认……认识我?”没有他的搀扶,苏若彤的身子摇晃起来,自然,她眼中的脸庞也在晃荡不停,透着春意的迷蒙眼神瞧了半天,也没认出这个“熟人”。

    手撑墙面,闭眼深吸一口再睁开,脸庞果然清晰许多。“谢……”谢字刚吐出,就是长长的吸气声:是他?那个牛郎?!

    “说吧,有什么目的?”

    冰冷的声音,透着一股慑人的气息,苏若彤更是心虚慌乱:“对……对不起,我这就走……”

    是,她得赶快走,难不说,也让她地自容。没想到,手离开墙面之后,发颤的腿脚本力支撑她的身子,双膝一曲,她便倾斜着朝他扑了过去。

    面对扑过来的人儿,谷傲天很是火大,脚往后一移,躲过了,然而,她的身子却还在向前倾倒。

    “当心!”长臂及时伸出,将即将倒地的她捞了起来。

    从吃药到现在,至少有十分钟了,过量的药物,再经一倒一捞的折腾,苏若彤的脑子晕得找不着北。她瘫在他怀里,长长地吸着冷气,感觉她的五脏六腑就要烧焦了,而吸进去的男人味道,似乎特好闻,特令她迷醉。

    谷傲天出手的时候,就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娇小的身子一入怀,他就肯定了这个猜测。她抖得太厉害了,她的身体也灼烫得吓人。晕,这女人在发高烧!

    扶住她的双肩,慌忙将她推出胸口:“小姐,没事吧?”

    “热,热……好难受哟……”嘴在意识的呢哝,低垂的头又想往他怀里钻,可双肩被他板着,本法近。奈,她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哀求,“抱我,求,抱抱我……”

    苏若彤猫叫似的哀求,疑是一种极致的魅 惑,谷傲天下腹一紧,身体就起了反应,目光透着贪婪,情不自禁端详起她来。娇嫩的心形小脸,雾气腾腾半阖着的黑眼睛,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瓣,雪白细长的颈项下,是被玫红色旗袍紧裹着的妙曼身子。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人,论是清新干净的小脸,还是浓妆艳抹的“俗”容,都能轻易地勾起男人的限遐想及爱恋。

    可恶,我……我居然对一个风尘女子动了欲念,而且还是一位发高烧的病人!发觉自己的过分,谷傲天暗咒一句,强行将身体的骚动压了下去。

    “小姐,请问哪儿不舒服?好像在发高烧。”

    “抱我,抱抱我……呜……”苏若彤细细的哀求,都带着呜咽声了。这种躁热干渴,似有数针在刺,又有千万只蚁在爬的感觉,太令她难受了。她浑身奇痒比,想要男人抱,想要男人摸,想得她都快发狂了。

    不自觉地,她夹紧两腿,想以此来缓解自己的难耐,嘴里,不断在哼哼,在娇喘。

    “!”她哪里是生病,分明是在诱惑!

    谷傲天恼了,猛地将她往后一推:“同志,请自重!”

    “哎呀……”苏若彤倒退两步,后背一下子撞到了房门上,随后两腿颤颤的,一屁股瘫坐下去。像是刚从梦中醒来,她仰起惊慌失措的小脸,看到的是一十分恼怒的峻脸。

    “滚!滚出去!”什么高烧打颤,都是狗屁,是她为了接近他装出来的,那天清晨在他家醒来,不是演了一曲惊恐万状的戏吗?谷傲天指着她,十分绝情地怒喝:“不管什么目的,请滚出去!”

    “我……没有……”她有些委屈,同时也脸红羞愧。哀求一个男人抱她,实在太丢人了,尽管这个男人与她有过一次,但也丢人。

    紧咬下唇,拼尽所有力气,打算起来走人,结果试了次没成功,不得已,苏若彤只得开口求助:“麻烦扶……扶我……”

    谷傲天有些愕然,她满头满脸都是汗,如同被水冲洗过,玫红色的旗袍也是水淋淋的,难道说这也能演得出来?

    不,不,不可能,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她绝对是有目的。

    “求帮帮……我……呜呜……”突然,她助地呜咽起来。瘫坐着起不来是很助,只是这助,怎能与身体的焦渴难耐相比?她觉得自己就要被烈火焚身了。

    于是,她哭着喊了出来:“呜……我被下药了……”

    “什么?”他大惊,赶紧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用猜也知道,下药的人,肯定是追赶她的那个男人。

    苏若彤边呜咽边娇喘,喊出之后,她的意志力彻底被欲望侵蚀,羞耻也好,丢人也罢,她一切都顾不得了,她现在只想要男人,要男人强有力的揉摸!

    她搂住他强壮的腰身,身子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大脑里闪现的是肖子易生日哪晚,他将她压在床上亲吻、揉摸的情景。

    噢,她简直疯了!谷傲天闷嚎着,一下子将她推开。他没想到,她一入他怀,她便不顾一切了。

    连连吞咽口,他哑着嗓子说道:“我去帮喊服务员。”

    “不要……我要……呜……”

    “不行!”他的回绝干脆、绝情。

    诱惑当前,不心动是假,但身体骚动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又是一回事,没准,这就是一个拉他下马的圈套。

    将她灼烫的身子轻倚墙头,他说:“忍一忍,我这就去喊服务员。”

    “不要……”一听说他要走,搀在墙头的身子,不顾一切抱住了他,“求求,不要……呜呜……”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死死箍住他,滚烫的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突然,她抬起头,在谷傲天明白过来之前,她已抓住他的手按向了她高耸的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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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3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一夜间情大错

    她痛不怕,死不怕,可这被虫子侵蚀的空虚奇痒,她真的受不了啊!这一刻,她混沌的大脑一个劲的在叨念:肖子易在就好了,肖子易在就好了。

    “呜呜,求要……要我……”苏若彤按住他的巨手,边在她的丰胸上揉,边哀求,哈出的热气带着滚滚浓烟,直扑他的脸。

    噢,该死的!谷傲天除了闷嚎还是闷嚎,这次,轮到他助了。他应该去喊服务员,应该果断地将手抽出,可他该死的,就是舍不得。他浑身僵硬,被动地站着,欲望和理智在进行剧烈的争斗。

    不知是他没反应,或是僵硬的手掌本缓解不了她的痛苦,苏若彤忙活了一阵,便呜咽着将他的手一扔,之后小手慌慌乱乱,去探索他的身体。

    哆哆嗦嗦的小手,仿佛带着万伏的高压电,摸到哪儿,谷傲天哪儿的肌肉就紧绷、就痉挛,而脸上的肌肉,也为痛苦的隐忍在抽扯。

    至少三年,他没有挨过女人,哪晚跟她时他醉得一塌糊涂,脑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眼下她的触摸,将他久憋未泄的欲 火推至到了顶点。但,他拼命克制着,不想再犯第二次错误。

    “求求,咱俩有……有过一次,呜……我不找麻烦,求……呜呜……”呜咽着,哀求着,小手在他的胸前背后,来来回回滑动。

    她的触摸极其生涩,而正是她的生涩,将谷傲天撩拨得浑身激颤,他火热的下 体,肿胀得快要爆炸,令他难受死了。

    不行,不能让她再摸了,否则,他恐怕真的很难扛过去。

    可是,当苏若彤上他的颈项,将柔软丰润的小嘴吻上他的薄唇,谷傲天“嗡”的一下,浑身的血液猛涌到了头部。老天,她的唇好香好软啊。

    更要他命的,是她水蛇一扭动的身子,他的昂扬正顶在她的小腹上,她这一扭一磨,就是在要他的命!

    没有哪一个男人,碰上这种诱惑及挑 逗不动心不动情的,除非这个男人不正常。他谷傲天可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能不动心动情吗?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隐忍与挣扎统统瓦解,残存的理智被欲望彻底摧毁了。

    去他妈的,就是拉他下马的圈套,他也认了!

    低吼着,一把箍紧了怀中的身子。他剥去她的主动权,将她往墙头一抵,随即含住她蜜汁一丰润的小嘴,用力狂扫,尽情狂吸,刚才的隐忍挣扎,反而令他此时的拥吻更热烈激狂。

    “啊……啊……”苏若彤失控的喊叫起来。他激狂的吮吻和有力的拥抱,令她奇痒比的身子快慰极了,她双手攀住他,身子不可抑制的在他怀里乱抖乱颤,两腿间,不自觉地涌出了一股股热潮。

    谷傲天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双唇,趁她喊叫,大舌溜进她的口中,捉住她滑嫩的香舌就是一阵贪婪的吮吸。他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美妙的亲吻,那滑嫩火热的舌,那一声声快慰的闷哼,还有那乱抖乱颤的小身子,都不让他血脉膨胀。

    嘴在她唇间耳畔以及颈项处疯狂地亲着吮着,他的手则将她修长的腿抬起了一只,她高开的旗袍叉,正好给他的触摸提供了方便。

    那天清晨,在俩人惊恐与惊慌中,她诱人的裸 体匆匆入过他的眼。那如雪的肌肤,还有弹跳不已的白鸽上如水蜜桃一般的粉红凸起,害他在寂静的深夜失过多次。

    原来,她滑滑的肌肤也是这么令人心颤情动。谷傲天顺着她光裸的脚丫往上触摸,一寸肌肤也不愿意放过,直至来到她圆圆的翘 臀上。

    真是个妖精!谷傲天被她性感的翘 臀刺激的,粗气直喘,重重抓捏了把,然后握住她的小屁股猛然向上一托,抵在她小腹上的火热坚硬,便紧紧与她柔软的下 体贴在了一起。做这一切的时候,剧烈喘息的唇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的香唇。

    他这一举动,将苏若彤推到了疯狂的边缘,她又快乐又难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渴望他来填满她的空虚,她一声又一声地闷哼着,将他得更紧了。

    触手摸到的蜜汁使谷傲天迫切起来,他动作急切,托起意识模糊的女人,就朝洁白软绵的大床奔了过去。

    很快,俩人便裸呈在了床上。瞧着她雪脂般细嫩的身子,谷傲天下腹的欲 火,烧得更炽烈,来不及细瞧,头往下一埋,情急的唇就吻上了她诱人的小嘴,巨掌则带着肆虐,直袭她跳动的丰胸。就是这对又白又大的鸽子,扰得他数个夜晚不能安睡。

    重重地逗弄一番,一路向下疯狂吮吻的唇,便猛然将她早已挺立的水蜜桃含进了嘴里,紧接着就是一阵要她命的吮吸啃噬。

    “啊哟……哟……”苏若彤本身食药过量,怎经得起他这种逗弄,大叫一声,整个身子抽搐起来,“呜呜……求……”

    她的哀求如泣如诉,像是一只快死的猫儿在呜鸣。谷傲天再也法隐忍,身体往下一沉,猛地刺进她潮水泛滥的甬道。

    “啊……”撕裂般的尖锐痛楚,令苏若彤痛喊出声,双手不自觉就抵住了他的胸膛,“痛……不要……”

    老天,她还是处子之身!他提住身子,惊愕不已望着身下的女人,胸膛一起一伏,剧烈的在喘息。那天晚上,他和她本就没有?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痛……好痛……”她又是蹙眉,又是推攘,剧烈的疼痛感,使她眼眶里涌满泪花,被他注满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在瑟缩。

    这一瞬间,她也在问混沌的自己:她不是失去了初次吗?怎么还会疼痛?

    在这个紧要关头,就是有再多的疑问也暇顾及。怕她疼痛,谷傲天仅埋三分之一的火热不敢再推进了。刚才他太迫切,也本没有想到她还是处子,对于初次来说,他的壮硕她肯定法容纳了。

    嘴吸了口冷气,便俯下唇,轻轻触及她眼角的泪水:“嘘……没事,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他喘着粗气的轻哄,苏若彤感觉动听极了,在他温柔的触摸及蜜吻下,她紧绷的身子慢慢松弛绽放,嘴里只吸气娇喘,不再呼痛了。

    她,太紧了!谷傲天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在滚落。感觉到她的适应,但他不敢乱来,灼唇含住她嫣红的小乳尖儿逗弄,大手顺着滑嫩的小腹慢慢探向她的两腿之间。

    他的手刚一触到俩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苏若彤的下腹就是一阵猛烈的收缩。食药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经他一逗,那股被千万条虫子吞噬的难耐感觉就了上风。她像飞蛾扑火一般,闷哼着抱住他的肩,身体主动地扭摆起来。

    到了这一步,就是接下来的挺进她会疼痛,谷傲天也顾及不得了。低吼着,腰身猛然一挺,快要爆裂的壮硕便连埋入。

    “痛……唔……”

    覆上的双唇,将她的痛呼全然吞进了肚里。

    那一晚,谷傲天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一来是他难以自禁,二来是她的药性未散,他贪婪地抱着她,不知疲倦地与她交、再交。

    迷迷糊糊睡了会儿,谷傲天就醒了。他有个惯,不管睡得多晚,清晨六点必定醒来。

    怀中的女人枕着他的臂弯还在熟睡,睫毛上亮晶晶的,不知是泪还是汗水,看起来既可怜也动人,她通体雪嫩的肌肤,昨晚的蹂躏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潮。

    想必是昨晚太累,她睡得很香,安睡的子甜美得让他心颤。吸着她诱人的体香,谷傲天的身体不受控制起了反应,他又想要她了。

    深吸口,他强行将冲动压了下去。乎通宵达旦的强劲欢爱,一般女人都很难吃得消,何况她还是第一次。

    奇怪,她怎么还是处子之身?照这说,他俩那天晚上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谷傲天蹙着眉,仔仔细细将那晚的情形回想了一遍。

    那是他出任厅长的第一天,个铁哥们把他拉到朗帝酒吧庆祝。朗帝酒吧的老板也是他们的同学,自然,这儿就成了他们的据点。为都是同学,说起话来就都口遮拦,席间他们笑话他,说他一个厅长,三十了居然连个女人都没有,后来还起哄,说今晚论如何都要弄个女人给他开荤,也示庆祝。

    没想到第二天醒来,他的床上真的躺着一位女人。

    谷傲天想脑袋,也没有寻到答案。只依稀记得是一位叫方伟的同学送他回家的,至于这个女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如果上次是遭哥们设计,那么这次呢?难道真是巧合?

    也许吧,像这种豪华酒店,正是她们出入的好地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等她醒来问问就知道了。

    对一个风尘女人,谷傲天没有太多的贪恋,抽出她颈下的手臂,翻身下床。他汗水浸透的身体沾满了她的味道,他要去冲一冲,将这味道彻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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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4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婚离定了

    迷迷糊糊中,苏若彤听见一声门响,尽管很轻微,但她还是醒了。

    睁眼瞧了下室内,陌生的陈设令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猛然抬起身,“哎哟”一声,抬起的身子立即又跌回了床上。

    她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痛得她本力支撑。

    两腿间火辣辣的灼痛以及浴室哗哗流淌的水声告诉她,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境。昨晚,就在这床上,她与一个牛郎交了一晚。

    一股说不出的悲哀涌上心头,苏若彤紧咬下唇,猛地从床上爬坐起来。悲有什么用?痛又有什么用?事已至此,她只有勇于面对。

    忍着身体的疼痛,她拾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上。两腿间涌出的大量热液,顷刻间就将她的内 裤打湿,她顾及不得,光着一对脚丫摇摇晃晃拉开了房间门。

    她必须在男人出来之前离开,至于那些疑问,只好先抛置脑后。

    长长的走廊,苏若彤乎是扶着墙面走过来的,等踏进电梯,怕他追赶出来的恐慌才有所减轻。

    此刻,不用照镜子她也能想象得出自己是什么模。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还光着一对脚丫,更别说通体上下布满了被蹂躏的痕迹。

    她这个子,就像电视电影中被强暴后的女性,只不过她所遭受的“强暴”,是她抱住别人,苦苦哀求之下所发生的。

    怀着一百个不情愿,苏若彤回到新房那一层,她的钥匙手机之类的随身物品,都还在新房里,再说她也不可能扔下她的父母一走了之。

    天刚刚放亮,走廊里静悄悄的,门铃声响了很久也不见肖子易来开门。出了这种状况,如果肖子易还能安生睡大觉,就真是她瞎了眼了。

    喊来服务员开了门,苏若彤视服务员的惊愕,闪身进到新房里。

    空一人的新房还是昨晚的子,她的小行李箱还躺在房间中央,苏若彤扶着墙,直接进了浴室。

    她要将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统统清除干净。之后,她要去面对肖子易的家人,去面对自己的父母,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都不能退缩。

    苏若彤离开不久,谷傲天系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发现床上空荡荡的,他怔了一下,随即将目光投向身后。果然,房间门半掩着。

    走了也好,免得多些麻烦。

    关上房门,谷傲天走到床前,弯腰拾衣服的时候,意间瞧见掀开的薄被下,有一抹鲜红的玫瑰花瓣,那点点鲜红在洁白的床单上,是那么显目,又是那么妖艳。

    谷傲天心潮澎湃,望着那抹鲜红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他嘴角扬了扬,露出一个自嘲的笑。现在什么不能假?对于一个风尘女子,花点小钱这种假是必然的。

    昨天晚上,肖子易楼上楼下以及酒店周围的条街道,发了疯似的找寻,后来他又回到新房,将苏若彤手机内的号打了个遍,结果还是一所获。

    他急得像只困兽,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百个回合,最后抓起车钥匙奔了出去。他觉得在房间里傻等不是办法,他要出去找她,他要找菲儿这个贱女人算账去。

    离开之前,肖子易到值班室跟服务员交待了一声,以免他不在的时候苏若彤回来了。现在,他一接到服务员的电话,就立即飞车赶回了盛达。

    在走廊里,他碰上了开门出来的胡曼云。

    “哎哟,这臭小子,慌慌跑什么?”对险些撞上自己的儿子,胡曼云嘴上在骂,脸上却笑开了花。她年近五十,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太。

    “我……”肖子易目光躲闪,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

    “若彤人呢,还没起床?”

    “嗯嗯,还没有起床,她还在睡。”

    “爷爷他们已经去了楼下餐厅,她怎么还在睡?快去喊她,要她尽快下来。”胡曼云只顾着不满去了,儿子的反常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匆匆交待一声,赶紧前往楼下的餐厅。

    儿子这门婚事,胡曼云一直不赞成。在华淮市,谁不知道丽山脚下的肖家?他们家的儿媳不说门当户对,但也不能是苏若彤那的家庭。

    苏若彤的父母下岗不说,还有一个不成气的弟弟。她弟弟苏若刚,三天两头惹事生非,不是他打别人,就是别人打了他,前段时间肖家还帮忙赔了五十万。

    只不过,胡曼云反对也没有用,其一,肖子易铁了心;其二,肖家最厉害的人物肖青焕非常喜爱苏若彤,胡曼云就算一百个不赞成,在公公面前,她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胡曼云到餐厅的时候,一大桌子人正等着。见老婆一人下来,肖建国朝她身后望着问了一句:“儿子呢?他俩没跟一起下来?”

    “没,若彤还没起床呢。”好似很意,胡曼云瞟了眼围坐桌前的苏正东夫妇。

    “好好好,让俩个小家伙继续睡,快点给我整出一个曾孙来。”肖青焕发出了一阵开怀的朗笑。他是青焕酒业的董事长,再过个月就八十岁了。

    经他这么一说,一大桌子人便哄笑起来,这些人中有个是昨晚留宿的至亲。苏正东和王丽梅脸上在笑,心里既难也很不是滋味,胡曼云的轻瞟,摆明是责怪他们的女儿不懂事,不过,彤彤的确过份了,新婚第二天怎能是这种表现?

    “来来,大家先吃,小俩口正忙活着肖家的头等大事,咱们不等了。”笑盈盈发话的,是肖青焕的第二任妻子杨小柳。她五十出头,柳眉小嘴,嗓音又细又软,不难看出,她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位倾城的绝色 女子。

    胡曼云赶紧吩咐服务员,要他们把早点端了上来。

    肖子易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的心情开的门,当看到从浴室出来的苏若彤,他激动得想哭。上帝,他的彤彤总算没事的回来了。

    泡了个热水澡,昨晚的痕迹一丝不留被苏若彤揉搓得干干净净,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经她命的揉搓,已经完全消失在泛着血丝的肌肤里。

    她穿了件白色袖连衣裙,将柔顺的黑发高高扎了个马尾,才满意地走出浴室。

    “彤彤,跑到哪儿去了,我找了一晚……”哽咽着说出,肖子易放声痛哭起来。他奔到苏若彤面前,拉起她的手就往他头上脸上一阵猛按,“彤彤,打我吧,我该死,我该死呀。”

    苏若彤清新的模,像一沾满晨露的百合花,如果有事,她绝对不是这个子,也绝对不会这么平静。

    肖子易边哭边猜测,但他的嚎哭是发自内心的。他为心爱的女人没事而欣喜嚎哭,也为自己犯下的过失在痛嚎,当然,他也盼望他的痛哭流涕能获取她的原谅。

    “经历昨晚,我俩彻底可能。我收拾一下就到楼下跟的家人说清楚,然后咱俩去办离婚手续。”

    痛过,哭过,苏若彤的心已彻底平静。

    “彤彤,千万不要!”肖子易情绪激动,双膝猛地跪了下去。

    上次的错误上昨晚的罪过,足够判他“死刑”,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他顾不得了,如果能让她回心转意,他跪跪又何妨?

    他抓住她的裙摆,带着解释的哀求又快又急:“我知道我昨晚的行为很卑鄙很小人,但我这么做完全是为我爱,我不想跟离婚,不想失去,所以才……彤彤,只要原谅我,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这事要是惊动了爷爷,他绝对要被赶出家门。

    “一个跟牛郎交一夜的女人,也要?”

    肖子易呆了呆,最后一脸肯定地:“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药下得这么重,我不找男人怎么解?”说这话时,心在流血,她说得如此不,就是要他放弃。

    这是她永远的痛,如果他非常爽快答应离婚,她这辈子都不会提及。

    “,……”这一次,肖子易被吓倒了。她是个含蓄的女孩子,从来不这赤 裸裸说话,难道……

    目瞪口呆望着她好一会儿,突然,肖子易排斥性地大叫起来:“我不信!我不信!什么跟牛郎交了一晚,全是骗我离婚的鬼话,就算要离婚,也用不着这作践自己!”

    “信不信由,婚是离定了。”

    望着她去拎箱子的背影,肖子易的心撕开了一道口子。其实,她眼里的恨意已经让他相信了她所说的。难道,他俩真的完了?

    目光呆滞,看着她拎起箱子,看着她拉开了房间门,在苏若彤迈出门的那一刹那,一股强大的不甘与不舍冲击了肖子易。他突然跃起身,奔过去就将她抱住了:“不管是不是跟牛郎交了一晚,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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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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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5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任菲儿怀孕

    “俩吵吵嚷嚷,在干什么?”

    肖子易急切的声音,被一脸怒容的胡曼云打断。

    “没……没什么。”肖子易慌忙松开紧抱的苏若彤。

    吃过早餐,胡曼云让老公陪同公婆回了丽山脚下的肖宅,自己则怒气冲冲来到楼上,原想把这俩个不懂事的孩子训斥一顿,没想到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在她的逼问下,肖子易只得将他跟任菲儿的事说了出来,有关昨晚的一切,他不敢说,也不愿说。

    “臭小子,……”胡曼云气的,手指儿子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她才沉着声音继续发问,“刚才在嚷什么?说谁跟牛郎交了一晚?”

    “没,没有说谁,听错了。”

    胡曼云可不是好糊弄的角,肖子易最后那句嚷嚷,她听得非常真切。知道从儿子嘴里得不到什么,她调过头,目光直逼苏若彤:“若彤,给妈说说,子易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若彤紧咬下唇,低垂的头埋得更低了。

    “谁跟牛郎交了一晚?是吗?!”

    胡曼云的逼问干脆、直接,苏若彤法逃遁,闭眼深吸一口气,抬头迎上捅向自己的尖刀:“是,是我。”

    “死丫头!”苏若彤虚脱的声音还未落,苏正东吼叫着就冲了进来,王丽梅紧跟其后,也跑了进来。

    夫妻俩人和胡曼云的目的一,借故跟女儿辞别,打算将女儿好好教育一顿,孰料,刚好将胡曼云的审问一字不漏听见了耳里。

    起先,夫妻俩咬牙切齿暗骂肖子易,后来听到女儿跟牛郎,苏正东再也忍耐不住,吼叫着就冲了进来:“这不要脸的贱丫头,我抽死!”

    苏正东辱骂着,扬手抽了苏若彤一耳光,还想再打,却被冲上去的肖子易抓住了手腕:“不要再打了,彤彤说的是气话,们听不出来吗?”

    肖子易这话,既是安慰他人,也是安慰他自己。

    “贱丫头,说的是不是气话?!”

    “彤彤,妈知道受了委屈,但这话,就是再委屈也不能瞎说呀。”

    苏若彤一脸倔强,噙泪把头偏向另一边。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承认不承认都是一,此刻,她除了解除这段婚姻,别他求。

    苏正东见她这个子,气得跳起来就又要去打:“贱丫头,咋跟妈一的……”

    话没骂完,苏正东突然捂住胸口痛哼起来,顷刻间,他的脸变成了蜡黄色。

    “正东……”王丽梅喊叫起来,“彤彤,爸心脏病犯了,快,快送他去医院!”

    “爸!”王丽梅喊叫的时候,苏若彤已扑到了苏正东面前,随后小手慌乱地伸向父亲的口袋。

    “急救药爸忘记带了。”王丽梅急得哭了起来。

    苏正东心脏病突发,也令胡曼云慌了神,帮儿子将苏正东扶到沙发上,便赶紧抄起电话拨打,不出十分钟,120急救车一路呼啸驶到了盛达酒店门口。

    经过抢救,苏正东当天下午就醒了过来,接下来的天,苏若彤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父亲的病床,直到脱离了危险。

    在苏正东住进医院的那天晚上,胡曼云从病房里将儿子喊了出来。

    “跟妈说实话,若彤和牛郎的事是不是真的?”

    胡曼云的问话还带着上午的怒气,肖子易一听就火大:“什么真的假的,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还嚷嚷?老妈没瞎没聋,说的我听得清清楚楚,别指望能够糊弄我。”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让我怎么回答?”

    “这话何而起,总有个说法吧?”

    母亲虎视眈眈紧咬住不放,此时如不讲清楚,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面对难的母亲,肖子易吐了口闷气,将闹新房的人离开后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话未落音,他的肩膀就重重挨了母亲一拳:“这浑小子,怎么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儿,想气死我呀?!”

    “她坚持要离婚,让我怎么办?”

    “女人都这,吵闹一番,发泄发泄也就过去了,以为她真会跟离?好不容易攀上咱们肖家,她舍得吗?”

    “彤彤不是眼中的那种女人,以她的性,说离就会离,她跟我结婚,又不是图咱们家的钱。”

    “行行行,别把她说得如此清高。”胡曼云极不耐烦地挥挥手。死小子,真是吃了迷魂药,这个时候了还在帮她说话。

    刚才她还想来着,如果这事是真的,她就告诉老爷子,然后理所当然将若彤赶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全是她儿子的过错。

    横了儿子一眼,胡曼云没好气地责问:“既然下了药,干嘛还放她走?傻呀?”

    肖子易被骂得语,他的确有所疏忽,如果不返身取卡关门,她绝对逃不脱。

    见儿子一脸懊丧,胡曼云不忍再责骂,重重叹息一声,放软声音轻问:“有什么打算,离还是不离?”

    “不离!”声音干脆,但也烦躁至极。

    “如果这事是真的,也不离?”胡曼云气得直翻白眼。

    “妈!”肖子易终于忍耐不住,拉长音调喊了声,气呼呼地,“我心里够烦了,不问行不行?”

    “傻儿子,妈是想帮解决问题呀,不说出真实想法,妈怎么帮?”

    “我心里乱糟糟的,哪里有什么想法。”

    他不烦不乱才怪,谁希望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交?尽管他极尽全力排斥这种可能,但他清楚,这事十有八 九是真的,可这一切,又是他一手成的,此刻,他有一股打落牙和血吞的感觉。

    接下来,母子二人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胡曼云才从容自若开了腔:“这事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惊动爷爷,就算要离婚,也要等爷爷八十岁寿辰之后。”

    “提出离婚的不是我,是彤彤!如果她坚持要离,爷爷能不知道吗?”

    “若彤的工作我来做,我相信她会听从我的建议,这点尽管放心。”

    老爷子年前就说过,他八十岁寿辰那天,将把公司以及他名下的全部财产统统移交出来。据陈律师讲,老爷子最近已经在做移交的准备工作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老爷子要是得知此事,没准一不高兴,就将所有一切给了那个野种。

    母亲胸有成竹的话,令肖子易混乱不的心踏实了许多,只要给他时间,他相信自己能够感化若彤,当年追求她时,她不也是板着脸拒绝他吗?

    至于爷爷的财产,肖子易一点儿也不担心,爷爷就他爸爸一个儿子,财产不给他们,还能给谁?况且这么多年,爸爸一直在协助爷爷打理公司,爷爷退休,公司理所当然由他爸爸接管了。

    “任菲儿的事,想办法摆平她。”胡曼云突然说道,“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角,她敢前来找若彤,也许有朝一日,她就会找到爷爷头上去了。我不管用什么法子,那怕多花一些钱,也要把她摆平,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嗯嗯,我会的,等会我就去找她。”

    昨晚,他怒火中烧本想找菲儿算账,结果她关机了,打电话询问同学,同学们也不清楚她现在住在何处。

    胡曼云就是不交待,肖子易也会去找,昨晚冲出酒店的时候,他撕碎她的心都有。

    回到病房,苏正东闭目躺在病床上,若彤和母亲还默坐在病床前,肖子易知道苏若彤不会睬他,直接跟王丽梅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医院,找任菲儿去了。

    从拿到化验报告单的那一刻起,任菲儿就开始等肖子易的电话,盼了一天,他的电话总算是被她盼了来。

    肖子易不客气的口吻,丝毫没影响她的心情,瞧着手中的化验单,她嘴角扯了扯,唇边荡出一个极其妩媚的浅笑。

    她的月经向来不准,若早知道怀了孕,她会抢在婚礼之前找上门,昨晚也不会吓得关了机。

    和肖子易分手之后,她傍上了一位四十出头的房地产老板,这房地产老板有两个女儿,想儿子想得发狂,她跟他睡了四年,平坦的小腹始终音息,最后惨遭抛弃。没想到的是,和肖子易仅交一次,她就中了。

    哈哈,这一次,她的肚皮总算给她争气了!

    手捧小腹,任菲儿得意洋洋笑出了声。有了这王牌,肖子易找她算账,她也不怕了。

    来到南京路上的图兰朵音乐咖啡屋,肖子易早已等候在哪儿,任菲儿忍住得意,在他“杀气腾腾”的逼视下,泰然自若坐到了他对面。

    “什么意思?”

    视他凶恶的目光,任菲儿抿唇一笑:“没什么意思。”

    “!”肖子易脖子都气粗了,眼神恶瞪住她嘶吼,“没意思他娘的录音干什么?”

    “子易,那天的一切,都忘了吗?”任菲儿一副委屈状,把他看着。话虽带有指责,但她的嗓音很柔很媚,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少跟我提这些,如果能重来,我绝对不会跟再上床。”

    “喔?是么?”

    任菲儿含笑的眸子,明示着她的不相信。肖子易的脸一阵发烧,恼羞成怒地:“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承认,他当时的确快慰极了,还有她的骚身子,也的确令他很迷恋,但是此刻,他唯有厌恶。

    他眯起眼睛,嗤问:“以为坏掉我的婚姻,我就会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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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6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男人没真话

    任菲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的不屑,刺痛了她:“一个多月前,在床上是怎么说的?对我真的没有一丝感情?”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却是她唯一付出真心的男人。

    “男人床上的话,也相信?”打一开始,他就不爱她,从认识到上床,一个月之内就搞定的女人,他会吝啬他的感情。

    那时年轻,只想在一起玩一玩疯一疯,满足一下年轻的身躯而已。所以同窗年,她本不知道他就是青焕酒业未来的继承人。

    说白了,像菲儿这种女人,只配做情人,想他娶她,做梦!

    任菲儿默默语望着他,许久,才露出一个凄迷的惨笑:“在心里,我就那么一钱不值?”

    话语里,苦涩的味道蚀人心骨。肖子易有些动容,紧绷绷的脸不觉轻松了许多:“说吧,除了娶,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可她要的,就是他娶她!任菲儿在心里呐喊。

    她一脸受伤说道:“我从没想过要娶我,也没有其他任何条件。”

    “没目的没条件,会跑来我的婚礼?吃多了还是发疯了?”

    “那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就是不来往,也应该跟我说一声,难道我会死住不成?”任菲儿也有些火了,“咱俩还是同学呢,犯得着这么绝情?”

    肖子易被呛得语,这点他的确理亏。

    “对不起,昨晚我是太过份了,不过,那也是被气成这的。”突然间,任菲儿的嗓音软了下来。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当年在钱与爱之间,她选择了钱,直到后来,她才得知他就是肖青焕的孙子,但一切都已迟了。

    好在,上天又给了她一次入住肖宅的机会,她岂会放过?

    轻吐一口气,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了化验报告单,随后默默的,把单据摆放到了肖子易面前。

    肖子易脸色大变,一把将桌面上的报告单抓了起来,仅扫一眼,便愤然将白色的纸片往她脸上一摔:“不可能!”

    “我也希望不可能,但这一切都是真的。”

    “任菲儿,……他妈的少往我头上赃!”肖子易又急又慌,口不择言拒不承认,“我和就那一次,怎么可能怀孕?不定是谁的种,就算到我的头上来了。”

    “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肖子易嗤嗤鼻,气势汹汹质问,“跟过多少男人,心里没数吗?想要我背这黑锅,没门!”

    “……”一俏脸,被气成了猪肝色,任菲儿尖着嗓门叫嚷起来,“肖子易,侮辱我可以,但不要侮辱我肚里的小宝贝!”

    肖子易冷冷一哼,眼里注满蔑视和不屑。现在总算明白,原来她想借机上位。

    接下来,俩人相互愤然怒视,都气极不做声了。许久,许久,任菲儿眸内的火光慢慢暗淡下来:“子易,我现在该怎么办?”

    “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又不是我的种,关我什么事?”

    任菲儿被气得发抖,她嗖的一下站了起来:“行,既然这我就生下来,我要让看看,他(她)到底是不是的种!”

    “敢!”

    “我为什么不敢?”抛下一句,任菲儿收起化验单就走。肖子易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她准备去找他的爷爷,入不了肖宅,她也要尽可能捞取一笔巨额。

    肖子易凶恶的眼神,随着她的身影游移,当任菲儿越过他的座位,眼看就要消失不见,蓦地,肖子易站将起来,伸出手猛力地将她一扯:给我回来!

    他想拉她回来,然后用钱摆平。

    没想到,任菲儿毫防备,上又穿着时尚的高跟拖鞋,伴着她的尖叫,鞋脱了,而她轻如燕的身子则连连倒退,最后,仰面倒了下去……

    肖子易带着强劲气力的拉扯,令任菲儿两个月的身孕流了产。

    苏正东住院期间,最忙的人就数肖子易了,他既要陪若彤照看她父亲,还要逮机会到妇产科那边看望任菲儿。

    任菲儿的家在外省,再说这事也没脸告诉父母,肖子易便给她请了个特护,不管怎么说,任菲儿的流产是他一手成的。

    对任菲儿的流产,肖子易既感觉愧,也暗自欣喜,当然,这一切除了他母亲,再第二个人知晓。

    转眼之间,半个月就过去了。

    经过治疗,苏正东的病情已恢复到之前的稳定状态,于是天前,他就开始吵嚷着要出院,母女二人好劝歹劝他都不听,后来若刚来了,他才听从儿子的劝阻,勉强又多住了天。

    等查房的医生一走,苏正东就吩咐王丽梅收拾东西。

    “爸,干脆还住半个月,等的病完全医好了我们再回家,反正用的是肖家的钱,不花白不花。”苏若刚连忙出声阻止。他二十岁上下,高高的个子,眉宇间跟他的父亲非常神似,一看就知道是父子俩。

    “爸爸这毛病,得上身了就不可能完全医好,医生刚刚允许了,咱们还是回家吧。”苏正东的手掌,十分疼爱地在儿子肩头拍了拍,也示抚慰。

    “这儿有吃有喝,还有电视电脑,好多宾馆的条件都赶不上这里,回家哪有这儿好?”

    “家里条件再差,我也要回去,省得看到有些人爸爸心烦。”苏正东说着,斜斜的眼神气哼哼瞟了女儿一眼。

    从入院那天起,他就没跟女儿讲过一句话。

    苏若彤当然知道父亲是在说她,她垂着头没吭声,继续帮妈妈将物品一一放入一个大行李袋里。

    二十三年来,爸爸对她就是这个态度,她早以为常。

    苏若刚还想再说,却被王丽梅轻声阻止:“是啊,还是回家的好,姐的婚假年假都已经休完了,爸爸出院后她好安心上班。”

    苏若刚闷闷的“哦”了一声,不再劝阻,话锋一转,脸不红耳不臊对若彤提出:“姐,跟姐夫说说,要他帮我买辆车。”

    “刚刚!”苏若彤眼神凌厉,唰地瞧住了弟弟。“嫌惹的事还不多?!”

    “……要车干什么?”苏正东夫妇口结舌,眸中惊大过于怒,夫妇俩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他不再闯祸。

    “啧啧,瞧把们吓的,我又不是要姐夫给我买跑车。”若刚连连啧了声,说,“们不是希望我赚钱吗?我想要他帮我买辆的士跑出租。”

    话音一落,苏若彤斩钉截铁,给予反对:“不行,我不同意!”

    “儿子,要赚钱爸爸当然高兴,只是……”苏正东又喜又忧,眉头紧蹙不再往下说了。据说车子的士牌照,黑市价已炒到了二十万,这么一大笔,他们上哪儿去凑?

    人讲的是脸,他们不能再找肖家要钱了。

    “呦,刚刚要赚钱了?”这时,肖子易俊眉飞扬走了进来。

    “是啊姐夫,帮我买辆的士车吧,我想跑出租。”

    “好好,没问题,姐夫全力……”

    “肖子易!”苏若彤厉声制止。别说马上要离婚,就是不离,她也不会同意。

    她这个弟弟,打小被爸爸娇惯得不像子,苏若彤压不相信他会老老实实开出租。

    横了肖子易一眼,以示警告,苏若彤调头对弟弟说道:“我们发行部里正在招人,明天跟我一起去面试,我曾跟发行部的主任说过,应该没问题。”

    “我没文凭没特长,去了也是卖体力,不去!”

    “!”苏若彤气得直瞪眼,但也拿他没办法。

    苏正东嘴,想站在儿子这边,但一想到又要肖家出钱,就闭紧了嘴巴。

    肖子易也是,本来正乐着,认为是个图表现的绝佳机会,不料受到了严重警告,他也不敢再出声了。

    一时间,病房里一下子静得出奇。王丽梅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刚刚的事今后再商讨,我们先去把出院手续办了。”

    “嗯嗯,好,我这就去办。”抢在苏若彤之前,肖子易将一些单据从王丽梅手中接了过来。

    等肖子易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口,王丽梅才轻言劝说儿子:“刚刚,明天还是跟姐姐去面试吧,我和爸不在乎赚的钱多钱少,只盼望有个正经工作,踏踏实实的干就行。”

    “开出租车就不是正经工作了?”

    “儿子,的提议和想法爸爸都赞成,可这不是一笔小钱,爸爸实在是……唉,实在是拿不出来呀。”苏正东一脸为难,也想说服儿子。

    “姐夫刚才答应支持,们为什么不同意?”

    “姐跟他……”王丽梅突然打住,不再往下说了。眼前让她忧心的不是儿子,而是她的宝贝女儿。

    前天,苏正东又是赶又是骂,不准女儿在医院里过夜,苏若彤不敢再惹爸爸生气,听话地离开了病房。

    王丽梅没问,但她知道女儿肯定没回白云小区的新房睡觉。

    愁眉苦脸叹了口气,她把女儿拉到身边:“这天,妈妈把心事全放到了爸爸的病情上,一直想跟聊聊都没机会。彤彤,有些事情不能看得太真太切,妈知道的秉性,凡事认真,追求完美,但想想,人生在世哪有谁不犯错的?子易跟那个女人,是一时犯糊涂,妈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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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2-28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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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7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娇惯得不像样子

    苏若彤嘴想分辩,却被母亲拍着手背制止了:“彤彤,别看爸凶骂,不让呆在病房,其实他这么做是为了好,是希望多些时间跟子易聊一聊,好好沟通一下。乖女儿,听妈一句劝,给子易一个机会好不好?妈不希望……”

    说着,王丽梅心头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哎呀,妈,您看您。”苏若彤赶紧拿出纸巾,帮妈妈拭眼泪。“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您和爸别再替我担心了。”

    “怎么处理?离婚?”听到这里,苏正东愤然出声,“以为世上的男人都像我和子易?也不掂量掂量,现在是个落货,子易不嫌弃就不错了,有什么脸跟人家离婚?”

    王丽梅不高兴地横了眼自己的老公:“自己的闺女,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

    “她是我的闺女吗?”

    “……”

    扯扯妈妈的衣袖,不让她再争执,苏若彤抬起脸,带着股拧劲对爸爸说道:“爸,这儿就是医院,如果您怀疑我不是您的女儿,我们可以做DNA。”

    长这么大,苏若彤第一次为这件事情顶撞了她父亲。

    “……还嘴硬!”苏正东气急败坏就往女儿面前奔扑。以往只有他打骂发泄的份,今天遭到顶撞他肯定气了。

    没等到跟前,就被王丽梅和若刚拉住了。

    “成天把这话挂在嘴边,烦不烦啊?”苏若刚恼了,冲着他爸吼叫。

    父亲的热嘲冷讽及谩骂,听了十年,他的耳朵早起了茧,还有这种虚声势的戏,他也早看烦了,瞪起眼,像教训手下的兄弟一般质问:“既然不相信,为什么不做DNA?不做就给我认了,一天到晚唧唧歪歪,是不是大老爷们?”

    这话若出自另外两个女人之口,苏正东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但,若刚是他的心头宝贝,是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滴滴亲亲的儿子,于是嘴巴微着,气焰渐渐消散了。

    不知是触动了伤心事,还是二十年的憋屈,被没少操心的儿子帮忙嚷了出来,王丽梅突然间哭了。

    和苏正东结婚之前,她曾失身给了前男友,后双方父母反对,才嫁给了苏正东。那时,男人的思想没有现在开通,而性迂腐的苏正东,又把女人的贞节看得特别深重。

    结婚当晚发现她不是处子,苏正东当场就变了脸,新婚期间,俩人基本是在吵闹中度过的。

    不巧的是,结婚的头一个月王丽梅就怀上了若彤,见她没来月经,苏正东便怀疑她是带着身孕嫁给他的。

    后来一次争吵,王丽梅不小心动了胎气,令若彤提前两个月来到了这个世界。此时,苏正东何止是怀疑,完全就是肯定,这也是他宁可丢掉工作,也要生二胎的原。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正东的怀疑虽然逐渐打消,但他对王丽梅婚前失身却耿耿于怀,所以,就算若彤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拒不承认,还总爱拿若彤不是他的种来说事,来羞辱王丽梅。

    王丽梅性子温柔,为了两个孩子,她一忍再忍,上她也觉得自己有所愧,于是,母女二人便成了苏正东发泄怨气的对象。

    苏若彤就是在这的环境下长大。懂事开始,她就暗暗立誓,今后她绝不学妈妈,绝不让妈妈的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她拼命守护的处子之身,最终却交给了一个牛郎。

    忍住心酸,苏若彤默默语,继续收拾需带走的物品。

    父亲既固执,脾气也暴躁,以前她常常顶嘴,总惹得他暴跳如雷,后来渐渐大了,父亲又患上了心脏病,她便不再与他争执。

    既然爸爸法改变,唯有她这个做女儿的,尽量少惹他生气了。

    等办好出院手续,肖家的车也来了,胡曼云奉老爷子的命令,来接亲家出院,肖家已备好午饭,正等着他们。

    肖家如此看重他们这个穷亲家,苏正东夫妇既受用,也感动,客套一番,便坐上车一起前往肖家。

    胡曼云来不来,他们都打算要去肖家,一是辞行,二是为了表感谢。苏正东住院的半个多月,全是肖家在照应,于情于理,他们都应去一趟。

    苏若彤不便说什么,默默语跟随弟弟坐进肖子易的宝马车里。按她的性子,她不会让爸妈再去肖家,但有些事情,又不能由着性子来。

    肖家对她越好,她心里越是难受。

    四十分钟左右,两辆小车驶进了豪华的肖宅。听到车响,肖青焕和夫人杨小柳,满心欢喜迎了出来。

    肖青焕虽说是位八十岁的老人,但他昂首阔步姿态及洪亮的嗓门,却如同年轻人一般。

    大家寒暄句,杨小柳拉起苏若彤的手,不心疼地说:“看这孩子,半个月光景脸儿都瘦小了一圈。”

    “爸爸生病住院,她哪有不瘦的?”肖青焕嗔了夫人一句。紧接着,一脸喜爱对苏若彤说道,“若彤啊,我让他们把房间都收拾好了,这段时间和子易就住家里。”

    “是哟,回来后让刘妈好好补一补,爷爷他呀,迫不及待要抱曾孙呢。”

    自然,杨小柳的话又惹来一片笑声,而笑得最为开心的,就数肖青焕。他对他的小夫人,爱到了骨子里去了,觉得他的心,唯有她能懂。

    瞧着老俩口一唱一和的恩爱劲,胡曼云暗自撇撇嘴,才随着众人笑起来。

    身处这种场合,苏若彤除了面带尴尬羞赧地笑一笑,她还能怎么?好在进屋不久,胡曼云以看房间为由,将她喊到了楼上。

    对杨小柳,胡曼云和老公一,表面恭敬,内心却恨之入骨。

    她嫁进肖家的没年,老爷子就娶了杨小柳。新娶的婆婆,说是大她三岁,但看上去比她这个做媳妇的,却年轻许多,水灵灵的模儿,本不像生养过孩子的女人。

    自从杨小柳进了门,胡曼云在肖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肖家发号施令的女主人不再是她,而是杨小柳,就连老爷子对孙子的爱,也被杨小柳剥削了去。

    以往回家,老爷子首先会抱着孙子亲口,才会干别的。杨小柳进门之后,老爷子就没了这惯,他的眼里只有怀有身孕的杨小柳了。

    那时,老爷子五十多岁,身强力壮,对杨小柳的那股子狂热劲,可以跟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拼比。

    好在老天有眼,杨小柳怀孕六个月时,打了蜡的地板太滑,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那次流产,令她的子宫受损,之后,杨小柳再没有怀过孕。

    苏若彤心里清楚,胡曼云喊她到楼上,当然不是为了看房间,这个房间之前就是肖子易的,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果不其然,胡曼云领她看了看新换的床上用品,就将话切入到了正题。

    “若彤,这些日子受委屈了。”

    苏若彤勉强笑了笑,之后将目光投向另一边。

    “傻孩子,还想着要离婚呀?”胡曼云笑起来,还一副疼爱的子,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见她垂头不说话,胡曼云叹了口气,伤心且又自责地说道:“唉,都是妈的错,妈没把子易教育好,若彤,妈对不住。”

    胡曼云何等精明,有关牛郎的事,她今儿绝口不会提,她要若彤感动、愧疚。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竟然带着哽咽。苏若彤见状,连忙抬起头:“妈,快别这说,这事不怪您,这不是您的错!”

    “若彤,好孩子。”胡曼云欣喜地抓住了苏若彤的双手,“还肯叫我妈,妈真的好高兴。”

    苏若彤嘴,欲言又止。现在没离婚,她不叫妈还能叫什么。

    胡曼云的眼,一直在若彤脸上探究,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言语,心知她还抱着离婚的念头。

    再次叹了口气,胡曼云正色地说:“若彤,妈今儿喊上来,不是想替子易求情,子易犯下这么大的错,妈没脸求,妈只想说,有些事不能凭一时冲动,特别是婚姻。现在,和子易不像谈朋友的时候,说分手就可以分手,俩现在结了婚,是夫妻,有很多责任及许多羁绊,这些都想过吗?”

    这些,她当然想过,如不是这些责任与羁绊,她不会拖到现在还没离掉。

    喉管似被塞,苏若彤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诉苦?还是告诉她自己坚决要离婚?似乎这些,都不应是跟婆婆说的。

    半晌,才艰涩地道了声对不起。

    胡曼云一听就明白,她笑着责问一句:“傻孩子,就得下心,不管爸爸的死活了?”

    一言击中要害,苏若彤哭了:“我是不下心,可要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也做不到呀。”

    她不能释怀的,何止是肖子易和任菲儿这事,还有她和牛郎的交。

    “妈也是女人,妈懂,妈能理解。”胡曼云把她搂在怀里,又是拍肩又是抚头,直到她平静下来。

    “若彤,这事就让它过去了,好不好?”

    她多么希望这事能像风一,吹吹就过去了。

    那天,苏若彤被胡曼云软化,决定将离婚的事缓一缓,这,既给肖子易一次机会,也给她自己一次机会。

    她不是冷血动物,肖家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再说她爸爸的病,也不能再受刺激。

    至于住回肖宅,她找了个借口没答应。肖宅在丽山脚下,离她上班的报社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肖家长辈考虑到这些,也就没有强求。

    于是,她和肖子易的关系又回到了结婚之前,俩人同住在白云小区的婚房里,但,各睡一房间。

    苏若彤正在气头上,肯定不会给肖子易好脸色了,亲吻、搂抱、甚至连牵手,都让他别想。

    肖子易拿她没辙,但也可奈何,只得老老实实遵守她的规定。

    第二天,苏若彤就回报社上班了。

    华淮市有两大报纸最具影响,一是华淮日报,另一个就是华淮都市报。苏若彤刚到都市报时,李主任见她长相甜美,亲和力强,就将她分到了情感讲述目组。

    苏若彤每天的任务,就是聆听别人的情感遭遇,然后用文字编辑刊登。

    之前,她非常喜欢这个工作,觉得既听了故事,又可以帮帮别人,或开导一下,工作一年多,她是目组出稿最多的一位记者,由此落下了个“情感小专家”的雅号。

    只是没想到,她这个“情感专家”的情感,也出了问题。

    发生捉奸在床之后,她就开始讨厌她的工作了,为每次聆听讲述,她就会不自控地想到她自己,这令她很沮丧,也狂躁,两次申请想调换到别的部门,结果都被打回,直到今天,在讲述人面前彻底崩溃。

    今天的讲述人曹先生,简直就是肖子易的翻版,甚至更恶劣,捉奸在床了,还三番五次跟女同事出轨寻欢,现在老婆怀了孕,坚决要打掉孩子离婚,他才知道急了。

    听着他口口声声爱他老婆,苏若彤实在忍受不住,爆发了。肖子易也是这,口口声声称爱她,可结果呢?

    望着怒气冲冲离去的讲述人,苏若彤懊丧极了。作为这个目的记者,她只有聆听的份,绝不能带丝毫的个人情绪去抨击,曹先生找她倾诉,是想寻求帮助,而她,不但不给予帮助,还以指责训斥。

    呆坐了很久,像是突然醒来,苏若彤拎起笔记本,急匆匆走出紫茗轩茶楼。

    回到报社,她直奔李主任的办公室。

    “李主任,我要辞职!”

    别人调换部门很容易,为什么到了她的头上,就这么难?不用说,苏若彤赌气的话里,肯定含满怒气和怨气。

    李主任吓了一跳,连忙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李主任四十多岁,兴许是用脑过度,头顶上的头发稀稀拉拉,所剩了。

    “呦,这是谁惹了咱们小苏?”他笑着走过去,逗她说,“快告诉我,回头我训一顿,真是不想活了。”

    “是您!”

    “我?”李主任一怔,随即大笑起来。

    本是带气的顶撞,说过之后,苏若彤觉得自己很过份,这不是平时开玩笑,不管怎么说,他是她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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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 19:28:58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前去采访

    缓了缓激动的情绪,苏若彤提出:“我想换个部门,麻烦李主任帮我调一调。”

    “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着要换部门?”李主任脸上的笑,渐渐隐没。

    “我在情感目做了一年多,感觉有些腻了,想换个部门跑跑别的新闻,申请了两次,都被您打回了。”

    情感目组三个记者,就数她最出色,他当然不会同意她的申请。

    他沉着脸,开始打官腔推卸:“小苏,这个不是我不愿意帮,而是我也能为力。现在调换部门很困难,要究,还要副总批示。现在先安心做着,等日后有机会,我再帮提出来。”

    等日后,这不是骗人的鬼话?苏若彤一听,拧劲上来了:“我一天都不想做了,如果不调,我就辞职。”

    “小苏,咋像个孩子?”李主任很是不悦,带着气恼问她,“若是大家都像,这个腻了那个腻了,他们都要调部门,说我们的工作怎么做?”

    “可我的情感也出了问题,您让我怎么去聆听别人的讲述?”说罢,苏若彤很没骨气,竟然呜呜哭了。

    李主任懵了,愣愣地望着她,不知道言语。

    记得她结婚的那天晚上,新郎官将报社同仁的电话打了个遍,后来她上班了,大家还拿这事跟她开玩笑,以为她和老公早没事了。

    他想以领导的身份关心一下,问问情况,却又怕涉及到隐私,半晌,点点头,爽快应允:“行,去新闻部找苏华,她小孩生病了,明天去不了黄溱水库,水利厅谷厅长的专访,就由负责完成。”

    走出李主任的办公室,苏若彤长长地吐了口气。她发觉自己变脆弱了,动不动就爱掉眼泪,暗自咬咬牙,快步离开。

    新闻部在情感目组的下一层,苏若彤到的时候,苏华刚放下李主任的电话。

    “若彤,咋的了?别人千方百计想去那个组,怎么不干了?”苏华二十八 九岁,一头亚麻色的短发,宣示着她的干练。

    苏若彤一笑:“成天听故事,腻了,想换一换。”

    “我说,犯傻啊?”苏华急得用手去戳她的脑门,“那个目组,极少出差,不像我们东奔西跑的,完全顾不了家,这家伙,还当是从前的单身?”

    面对连炮的数落,苏若彤只呵呵的笑,不反驳。

    兴许都姓苏的缘故,苏若彤来报社的第一天,就对干练的苏华产生了好感,而苏华也是,一直把苏若彤当作妹妹一看待。

    瞧她不当一回事的嘻笑,苏华知道说了也白说,气得瞪她一眼:“等有了小孩,就知道了。”

    提到孩子,苏若彤猛然想起李主任的话:“对了苏华姐,豆豆又病了?”

    “是啊,刚出院没天,昨晚又发烧咳嗽,真是烦死我了。”

    “要不重新请一个保姆,家那保姆,本身就是个孩子,怎么照顾得好豆豆。”

    “这次不怪保姆,豆豆住院时我把我妈接来了,一直没回去,有我妈照看着,结果还是病了。”

    “小孩子抵抗力弱,是爱生病,等豆豆大点就好了。”

    “算了,不说了,提起就闹心。”苏华烦躁地挥挥手,随即拿起桌上的两个文件袋,交给苏若彤,“这是采访谷厅长的有关资料,提纲我都写好了,晚上回家看一看。”

    紧接着,她指着另一个文件袋说:“这里面是黄溱水库的相关报道和一些水利方面的知识,今晚快速恶补充电,免得明天采访时出糗。”

    “嗯嗯,好的。”苏若彤连连点头,这个不用交待她今晚也会恶补。

    “为这次采访,我准备了半个多月,现在便宜了。”

    “苏华姐,我……我不谢,谁让是我姐呢。” 苏若彤故意嗲着声音说道。

    “哈哈哈,就是,换成别人,我才不会给呢。”

    嘴里说不谢,苏若彤的心里,却非常感谢处处照顾她的苏华。

    这次专访,苏华什么都准备好了,她等于吃现成的果子,苏若彤决定采访之后,还是以苏华的名义刊登。

    两人笑闹一番,苏华突然发问:“对了,见过谷厅长没有?”

    “没有,我不像们跑新闻的,见的人多。”

    “那可得当心点。”苏华哈哈一笑,说,“谷厅长不是一般的帅,黄溱水库动工那天我见过一次,当场我就迷晕了,后来陈书记到场,我才被吓醒。”

    “有那么严重吗?”苏华的话,惹得苏若彤一阵娇笑。

    “当然没有那严重。”苏华止住笑,一本正经接着说,“不过,他真的长得挺帅的,子有点像家老公,只是老公比他年轻,属于青春阳光型的,而他则有些阴沉,浑身上下有一股……”

    苏华顿住,想了想,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出更恰当的形容词,于是干脆说:“反正,是很有魅力的一个男人,到时别学我,晕晕乎乎把采访搞了。”

    “哈哈,我才不像,我对老男人没兴趣。”

    能爬到正厅级,少说也是四十岁往上,而且,苏华平时总认为中年男人才最具魅力。所以,苏若彤认定谷傲天是个老男人。

    兴许是工作被调动,苏若彤心情特好,有一种石块被卸下的感觉。

    回家途中,她去超市买了两条鲫鱼,准备熬鲫鱼汤。这么久没下厨房,她那个家如同熄了火的灶具,冷冰冰毫温度。

    肖子易回到家时,天空已被暗沉的暮色笼罩。闻到鲜浓的鱼香味,他鞋也顾不上换,连忙奔向厨房。

    说是给他机会,但回来之后,她对他却一直爱理不理,更别说下厨房做饭。这,是不是说明她……

    抑制不住心的狂跳,肖子易在厨房门口顿住脚步,而后,眸光闪亮,呆呆望着厨房忙碌的娇小身影。

    等心情平静一些,肖子易悄声息走过去,伸出手,将她从背后搂抱住。

    苏若彤身体一僵,慢慢地,又软化下来。

    之前,这一幕经常在厨房上演,时隔两个多月,彼此再相拥,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见她没像前两天那掀开他,肖子易的胆子更大了一些,收拢手臂,将她箍得更紧了。锅中鲜浓的鲫鱼汤,一直是他的最爱,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明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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