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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女配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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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6:53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愤怒的令狐橘林僵住了,红通通的脸慢慢地变成了白色,惨白惨白。


  “薛姑娘,又让你见笑了,这小王八羔子一天不打就皮痒。”令狐真彩赔礼道,她长得算美,高挑的身材披着皮毛衣服雍容美艳,从她嘴里听见“王八羔子”这个词总觉得很不协调。


  “我是来向橘林小兄弟赔礼的,君子不夺人所好。”薛晴说。


  令狐橘林的眼睛发亮了:“真的?你要把灵枢还给我?”


  薛晴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因为我不是君子,我专门夺人所好,让我苦恼的是我还有那么一点良心,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地把灵枢让给我。”


  “不可能,大侠就应该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你想带走灵枢除非你死,不然就我死。”令狐橘林昂着头说。


  还真让令狐晨光说着了,这孩子思想太畸形了吧。


  “都怪大哥,我说小弟该识字了,让他下山的时候给买点书回来,他买了一堆武侠小说,小弟看完之后就一直想当大侠。”令狐真彩头疼地说。


  “所以我才让你跟我成亲嘛,你看,灵枢是我的,我是你的,不就等于灵枢还是你的嘛。”薛晴提议道。


  令狐橘林想了想,一口拒绝:“不要,大哥说将来的家产都是我的,你肯定是为了我的家产来的。”


  薛晴恼了,虽然她是开玩笑的,被拒绝了还是很恼火,断剑山庄那二货多想娶她啊!小孩子就是没审美,回嘴道:“我嫁妆更丰厚好不好,师姐说将来整个灵禹山都是我的!”


  令狐真彩摸着下巴说:“小弟,可以考虑考虑,灵禹山一定藏了很多酒。”


  以薛晴的年龄在古代也算剩斗士了,你弟弟才十岁啊!你为了酒让他娶一个老女人!还有没有人性啊!


  “我看的出,你也很喜欢灵枢,既然这样,我给你一次机会。”令狐橘林抿抿嘴不甘愿地说。


  “恩恩,什么机会?”薛晴的眼睛在发光,就差再加根尾巴晃了。


  “名剑自是强者据之,你能做到的事,只要有一件我做不到,我就把剑让给你。”令狐橘林说道。


  56 获胜者


  清平乐的夜晚,歌舞升平,倚纯独自在房中抚琴,将一切喧闹都拒之门外。四个壮汉抬着一个蓝顶小轿到了倚纯门口,小丫鬟正要进去喊倚纯,一只苍白的手从轿帘内伸出来制止她,轿中人便在门口静静地听倚纯抚琴。一曲完了,倚纯开口说:“霜公子,还想听什么曲子?”


  “雪覆霜流。”从轿子里传出慵懒的男声。


  倚纯微微一笑:“你很喜欢这个曲子,是因为名字中都有个‘霜’字么?”雪覆霜流是两人合奏才好听的曲子,又或许他在怀念着……是老是少?是男是女?会是个美丽的女子吗?想到这里,倚纯心中有些失落,失神下弹错了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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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6:54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轿子中的人听出了曲子的错音,说道:“你在想什么?”


  “这曲子,还是换一首,我新学了一首暖春小调,我弹给你听。”倚纯说着重新弹起琴弦,与刚才曲子清凛的旋律不同,这次的曲调欢快了许多,暖洋洋地烘着人心。


  轿中人静静地听着,他时常来听倚纯弹琴,每次都让人将轿子停放在门口,他从不下轿,倚纯从未见过他的容貌,他只告诉她叫自己霜公子便可。玉生琴就是这位霜公子送给倚纯的礼物,他说,好酒配好杯,好琴赠佳人。青楼女子,被客人打赏是家常便饭,那些打赏得来的金银首饰经常被倚纯扔得到处都是,唯独这把琴被她细心呵护着,这把琴音色之美是她凭生第一次见到,琴头所刻的“霜”字也让她心生向往。


  只是,她对轿中人除了“霜公子”这个称呼别的一无所知,他从不透露自己的一点信息,如此谨小慎微,说不定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公子吧,更不会和她这种青楼女子有未来,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耍罢。而且,说不定他已经有家室了,他也没有丝毫想将自己纳为妾的意思,果然像自己这种身份当妾都是不配的吧,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样每夜每夜为他弹着曲子,主人只在兴致来时逗弄一下笼中的鸟儿,鸟儿只是他世界中的玩物,却不知对鸟儿来说,他却是全世界。


  极乐峰上,薛晴与令狐橘林比武,薛晴虽还没勇气对上阎溟,心想自己欺负个十岁的小毛孩子还是没问题的,谁想两人大战数十招还没分出胜负,连流萤都赞许说,令狐橘林实乃罕见的天生剑客,天分比起当年号称武学奇才的薛晴也只高不低。小孩子最怕辣了,薛晴又与令狐橘林比赛吃辣椒,令狐橘林果然怕辣,看到辣椒的时候嘴就瘪了,但一想到灵枢剑,他就像拯救雅典娜的圣斗士一样无所畏惧,薛晴又惨败。


  令狐晨光,令狐真彩和流萤一起看着因吃辣椒两败俱伤的两人抱着水缸抢水喝,令狐晨光哈欠连连地提议:“好困,流萤公子,要不我给饭里放点蒙汗药,你和薛姑娘趁机带着灵枢下山吧。”


  “师叔是一定要令弟将灵枢心甘情愿地拱手相让,我也不能驳了她的意。”流萤说道,他心里倒是不担心,再过一个时辰若是薛晴还不能胜出,就有他做幕后黑手吧。


  令狐真彩打了个哈欠:“由着他们闹去吧,我去沐浴,该睡了。”


  迫于无奈,薛晴拿出了穿越女的看家本领,和令狐橘林比赛作诗,当薛晴吟出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后,令狐橘林吟出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太坑爹了,她忘了作者也是个现代人,文中角色吟诗作对的时候也是唐诗宋词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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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6:55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还有什么想比的?”令狐橘林得意地看着薛晴。


  “其实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呢,同一个地球,同一个爱心,我们不该伤了和气,不如你就让让我……”薛晴拐弯抹角地说。


  令狐橘林可不买账:“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回输了就把灵枢还给我。”


  “……容我三思。”薛晴苦恼地说。


  薛晴一边走一边思考对策,走到令狐真彩屋外发现她房门外面挂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沐浴中,勿扰。字儿写的挺好看的,薛晴赞许着,一个猥琐的小主意从心底慢慢爬到脑子中。这个办法应该行得通,那个死小孩看起来还挺有廉耻的,好吧,在古代像她这么没有廉耻的人其实不多的。


  薛晴把令狐橘林叫来,两人站在令狐真彩屋外,月黑风高偷情夜,正在沐浴的女人门外站着两个笔直笔直的黑影,场面分外诡异。


  “你想做什么?比赛谁先杀了我二姐?”令狐橘林问道。


  “非也,你不是说我的能做到的你做不到就认输么,我现在敢走进去,你敢么?”薛晴说着进了正在洗澡的令狐真彩的屋子。


  令狐橘林还站在门外,死死地盯着令狐真彩门上挂着的“沐浴中”的木牌子,心中仿佛在被一万只蚂蚁撕咬,眼中都快冒出火来,还是不敢踏进令狐真彩的房门半步。人体会本能地记忆痛苦,被火烫到,会记得不能再靠近火,一直撞浴缸的鱼会记得那里不可能游得过去,令狐橘林对令狐真彩的恐惧也是身体本能的记忆,他是多想迈出那艰难的一步,本能还是压制了他的神经,礼义诗书告诉他硬闯女澡堂是很寡廉鲜耻的事,他怯步了,他不是输给了薛晴,而是输给了自己。


  令狐真彩很奇怪薛晴怎么在她洗澡的时候突然进来,她在门上已经挂了勿扰的牌子,难道薛晴不识字么?因为大家都是女人,她也没有大惊小怪,只用对视来表达自己现在裸(河蟹)体不方便说话。


  “原来你在沐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也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薛晴抱歉地说,笑容可掬地退了出去。


  “小鬼,你输了。”薛晴骄傲地对令狐橘林说,虽然用的不是什么光彩的方法。


  “愿赌服输,”令狐橘林咬牙切齿地说:“灵枢我让给你就是了。”


  “真的?你真是……太可爱了!”薛晴兴奋地扑上去抱住令狐橘林亲了一口。


  令狐橘林意外地没有躲开,他又说:“我想过了,你先前的提议很不错,若你是我的,你的就是我的,大侠就应该有美人相伴,看你模样长得还不错,我就娶了你吧。”


  57 旧情


  断剑山庄中,今天是喜儿值夜的日子,入夜后,她提着自己最爱的绘有牡丹图案的灯笼在断剑山庄里四处巡视。山庄的安全自有家丁守卫,也有专门的打更人在夜里不间断地检查火烛和仓库,像喜儿这样的丫鬟负责更细心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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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6:56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老爷夫人都已过世,山庄里只剩下三位少爷,两位少爷都已成年,二少爷经常往外跑,丫鬟们的工作很轻松。喜儿先去了三少爷剑无意的房间查看,剑无意已经睡下了,屋外炕上有两个贴身丫鬟在守着。剑无意年仅十岁,虽然难免孩子气,幼时丧母让他格外早熟懂事,跟师傅学文识字都很专心,从不用人多操心,山庄里的丫鬟没有一个不疼他的。喜儿小时候常被欺负,在她印象中像剑无意这么大的小男孩都是凶残又讨人厌的,剑无意却是不一样的,要不是他和二少爷吵架的时候会赌气地不吃饭,因为崇拜大少爷经常做一些高难度的举动,她几乎要忘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喜儿进了屋,外面炕上的丫鬟就醒了,见是喜儿,两人又放心地睡去,喜儿轻手轻脚地进了剑无意的房间,剑无意正在床上睡觉,他睡觉的时候很老实地笔直躺着,就和大少爷一样,长大后不会也和大少爷一样吓人吧,喜儿凑近了看,看见剑无意磨了两下牙,不会是在梦里偷吃东西吧,喜儿差点笑出来,将剑无意的被角重新整理了一下,提着自己的牡丹灯笼出了屋子。


  接下来去了二少爷剑无心的房间,一进屋喜儿就发现不对劲,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里面果然是枕头,被子蒙得严严实实的,要是真人早该憋死了,二少爷有跑去哪个姑娘那里过夜了吧,喜儿叹口气,明天又是自己要向大少爷禀报这个不幸的消息,挑个他心情好的时候吧……他有心情好的时候吗?


  就剩大少爷剑无名的房间了,喜儿提着灯笼走去,剑无名床上干干净净的,被和枕头都整齐地摆着,他今天又没在睡觉。剑无名最近经常这样,喜儿知道该去哪里找他,顺着石子路走,喜儿走到了剑无名专用的熔炉房,从外面就能看见熔炉房里点着油灯,果然又在这里。


  剑无名在工作的时候很讨厌被打扰,喜儿没敲门,她轻轻地推开门,看见炉子里还燃着熊熊烈火,剑无名坐在旁边,手杵在旁边的石头桌子上托着下巴,眼睛闭着打盹。真是的,困了就去睡嘛,干嘛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虽然旁边有火炉烤着,这么睡着还是会着凉,还好自己披了很厚的毛披风过来,喜儿解下自己的披风,蹑手蹑脚地走到剑无名身边,将披风披在剑无名身上。


  剑无名不会武功,感觉却很明锐,他醒了过来,转头看见喜儿正站在自己身旁。


  “今天又是你值夜?感觉最近都是你在值夜,是不是她们欺负你,嫌冷不想出来就把活儿都推给你?”剑无名说道。


  “芳姐姐害了风寒,容姐姐最近肚子不舒服,乔姐姐扭伤了脚,我身体好,是我主动要帮她们值夜的。”喜儿赶忙解释说。


  “你身体好么?爬个梯子都会跌下来。”剑无名不赞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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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6:57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想起那天的情形,喜儿羞红了脸,那天跟其他几个丫鬟一起在院子里放风筝,她以前从没放过风筝,风筝挂在了房顶,于是从库房借了梯子来摘风筝,却失足摔下来,正好剑无名从附近经过,用自己的身体接住她,当时她整个身体都压在剑无名身上,每次想起来都觉得丢脸死了。


  “那……我从小就是干粗活的,受点累也没什么,你身子精贵,不睡觉怎么行。”难得喜儿面对剑无名冷冰冰的脸还有勇气如此说话,她很担心他的身体。


  “你还记得那时候漠荒和中原的征战么?你那时候年纪太小,肯定不知道,每到兵荒马乱的时候就越需要武器,素问就是那时候出现的,可惜那位前辈还没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就病故了,江湖上最近很不太平,我有预感,又要发生变故,越逢乱世越是神兵现世的时候,我,也想打一把像灵枢一样的名剑。”剑无名十分认真地说。


  喜儿是知道剑无名的理想的,应该说这是家族的祈愿吧,大少爷是如此希望的,三少爷也如此,就连没有正经模样的二少爷在造剑的时候也跟换了个人似的。


  “恩,你一定会打出一把让世人瞩目的名剑,我去给你沏茶提神!”喜儿说道。


  “谢谢。”剑无名回应道,是喜儿的错觉么,那张看起来总是在生气的脸上似乎有点温和的样子。


  阎溟启程去中原,南宫洛洛不知道他去中原的目的,她只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是个机会,她从未放弃过找寻自己的身世,答应跟阎溟回冥域,她不敢轻易出逃,上一次她从冥域逃跑,几个守卫和侍女都被阎溟摘下了头,她不想因为自己牺牲任何人,这次对她来说是个好机会,阎溟要去极乐峰,极乐峰在极北的地方,阎溟去那里至少要好几日的形成,她只想去武当山而已,可以赶在阎溟之前赶回冥域,这样他就不会迁怒于任何人。


  阎溟走后,南宫洛洛就变得鬼鬼祟祟,阎溟深知她善良的性格,知道她不敢跑,所以并没有派人看住她。为了掩人耳目,南宫洛洛没有拿行李,只带了几个阎溟买给她的贵重首饰,可以当掉当盘缠。在冥域暗长的走廊里,南宫洛洛遇到了泪姬,阎溟手下六道之一的修罗道的道主。南宫洛洛怯怯地看着她,她有点怕这个女人,虽然她长得很美,南宫洛洛总觉得她是披着人皮的蝎子,因为被她带进房间的男人再没有站着出来的。


  泪姬腰肢扭动,妩媚地走过南宫洛洛身边时停下,用让人酥麻的媚声说:“主人不在,玩物也耐不住寂寞要自己出来散步么。”


  这句话,南宫洛洛听了很不舒服,她并不敢反驳,只低着头,也不敢扭头走掉,她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对阎溟没有任何惧意,她不会卖阎溟面子,而且……她总觉得这个可怕的女人很想杀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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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6:58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泪姬似乎看穿了南宫洛洛的心思,殷红的指甲挑起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阎溟杀了我的丈夫?我也该杀了你才对,这样才公平。”


  南宫洛洛瞪大了双眼,仿佛泪姬像厉鬼一样恐怖。


  泪姬艳丽的唇却魅惑地笑了一下:“骗你的,反正我也没有多爱他,死了就死了吧。”泪姬妩媚地笑着,放开南宫洛洛,继续扭着腰肢走开,南宫洛洛看着她的背影,有生之年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了。


  “你没事吧。”一个温润的男声说。


  南宫洛洛回头,看见面前站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袭青衫上绘着墨色的图案,这个男人也是阎溟手下六道之一,人道道主墨青衫。墨青衫是南宫洛洛在冥域除阎溟外接触最多的人,听说他以前是武当派的弟子,也许因为都是中原人的关系,墨青衫是冥域唯一一个不会让南宫洛洛神经紧张的人,他总是彬彬有礼的模样,南宫洛洛最疑惑的是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冥域。


  “没,没事。”南宫洛洛慌忙回答。


  “小泪她有些任性,我替她向你赔礼。”墨青衫儒雅地说。


  “没关系。”南宫洛洛忙说,小泪指的当然就是泪姬了,总觉得很古怪,墨青衫这样的人怎么会和泪姬交情深厚,好怪的组合。


  “路上小心。”走之前,墨青衫小声在南宫洛洛耳边说。


  南宫洛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怎么总能看穿她的心思,被人窥视了内心又不会有讨厌的感觉,果然,这样的怪物还是应该呆在冥域的吧。


  多亏已经有过一次逃跑的经验,这次逃起来可谓熟门熟路,到了中原地界将首饰当掉就可以去驿站雇辆马车直接到武当山,南宫洛洛紧紧握住胸前雕着猎鹰的墨玉,这次她一定要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南宫家的后人。


  极乐峰上,薛晴和令狐橘林面对面站着。


  令狐橘林说:“我想过了,你先前的提议很不错,若你是我的,你的就是我的,大侠就应该有美人相伴,看你模样长得还不错,我就娶了你吧。”


  “你说什么?”薛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


  “我说,大侠身边都会有个美人,你虽然性格恶劣,品质低下,卑鄙无耻,狡猾下流,和二姐一样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看在你长得还标志的份上,我就娶了你吧。”令狐橘林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我还是要拒绝,任何人都别想把我从他身边抢走。”薛晴坚定地说,这话说着有点别扭。


  “你刚才还说要嫁给我!言而无信!你嫁不出去的!嫁不出去!”令狐橘林有被薛晴惹毛了。


  “你大哥给你买的武侠小说都是老版的吧,现在早就不流行大侠配美人了,每一个奥特曼身边都有一个默默挨打的小怪兽,每一个大侠身边都有一个默默被揍的强盗头子,你现在还小,将来一定会遇到属于你的强盗头子。”薛晴鼓励地拍了一下令狐橘林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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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6:59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你在说什么?方言么?我怎么听不懂?”令狐橘林疑惑地问。


  薛晴邪魅一笑:“汝等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听懂我说话,我还有更高深的语言,ABCDEFGHIJKL……VWXYZ,怎么样,更听不懂吧。”


  “这就是大哥说的会时不时复发的疯症吧,没关系,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我都能忍受。”令狐橘林皱了皱眉头说。


  “其实我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薛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


  “虽然大哥说不能娶带拖油瓶的女人,看在你貌美的份上,我可以忽略。”令狐橘林眉头皱得更紧说。


  “我有狐臭。”


  “我找大夫给你治。”


  “我有脚气。”


  “我可以忍受。”


  “我上完茅房不洗手。”


  “我会督促你改正。”


  “其实……我是男的。”薛晴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令狐橘林的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憋了半天后终于说:“这个……我接受不了。”


  “呀吼!”薛晴欢呼起来,小屁孩想跟她斗还欠火候,见过什么叫爱上受精卵么,见过什么叫黄瓜喂奶么,她都见识过!什么叫二十一世纪身坚志残女青年,她就是典范啊典范!


  “你在这里,灵枢拿到了么?”流萤从远处走过来说。


  “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出马。”薛晴骄傲地说。


  令狐橘林思索片刻说:“你刚才说你怀了孩子,是他的吗……”


  令狐橘林话还没说完,薛晴一拳头狠狠朝他头顶打下去,疼得他没办法说话了。


  “你这个粗鲁凶残的女人!和二姐一样!你们都嫁不出去的!嫁不出去!”令狐橘林怒吼着。


  薛晴拉下下眼皮朝他做鬼脸:“灵枢是我的了,终身不嫁我都开心。”说罢扯着流萤就走,扔下气得直冒烟的令狐橘林。


  “我总觉得你对他胡言乱语了什么。”流萤说。


  薛晴正色道:“其实你是女扮男装的吧?只有女人的直觉才这么准。”


  “哈,论歪理我永远比不过你。”流萤调笑地说。


  “小样,放老实点,你的解药还在我手里。”薛晴摸了一把流萤的下巴说。


  “是是,你的话对我来说都是圣旨,就是让我摘星摘月,我也再所不辞。”流萤温和地笑着说。


  看到流萤的笑容,薛晴脸颊发烫,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少来,你当是在唱戏文啊,我让你摘月亮,你是不是就端盆水出来,这套把戏早就被玩烂了,我可比你想的见多识广,别想糊弄我,我让你摘星星,你摘的下来吗?”


  “在这里等我,别走。”流萤对薛晴说,让她在原地等着,一个人跑掉。


  不一会儿,流萤抱着一盆水回来,放在离薛晴不远地方。


  “不是吧,真拿水里的倒影糊弄我?照月亮还行,照星星太困难了吧。”薛晴不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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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00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流萤拔出腰间的素问,洁白无暇的剑身在月光下像笼着淡淡的光晕,剑刃处却是清冷的寒光。


  “额,我说笑的,不要为这个杀我灭口啊!”薛晴双手举过头顶求饶道。


  流萤伸剑,素问转过优美的弧线,剑尖浅浅地没入盆内的水中,挑起一片细小的水花,因他起剑的速度力道轻巧又极快,水花高高地在半空中打散,一剑,两剑,三剑,四剑……流萤不断地从盆内挑起水花,满天的细小水珠被月光包覆,犹如星星一样闪闪发光。


  薛晴看得惊呆了,嘴角不由自主地笑着,笑得非常灿烂,心里却在呐喊,老天爷,不要让她这么幸福!如此美好又让她得不到的话,她会忍不住想报复社会!


  如果她现在走过去抱住他,会是耍流氓吗?会被推开吗?没关系,被推开了就再扑上去,越战越勇,百战不殆。有多少心心念念,有多少求之不得,有多少爱慕又有多少依恋,一切情感散落在地上铺成了轨道,让薛晴走向流萤,紧紧地抱住。


  他没有推开,也没有同样抱住她,只是静静地承受她的拥抱,散落一地的水珠被极乐峰厚厚的积雪吞没,皎洁的月光像薄纱一样柔和地包覆着一切,彼此的体温,温暖了天,温暖了地,温暖了回忆,还记得穿越来的第一天,这个人白衫青剑问自己“你可好些了?”,偶然撞见他洗澡,差点被他羞愤下失手杀掉,面对阎溟,他可以为了自己扔下剑,被连刺十二剑也无怨言,第一次看到尸体时有他陪着,第一次下手杀人时有他陪着,二师兄死时有他陪着,茧蝶死时有他陪着,哭的时候有他陪着,笑的时候有他陪着,他只是像月亮一样温柔地陪伴着她,却成了太阳一样无法离开的温暖,拜托,不要落入地平线下,不要在她的眼睛已经为太阳而生时又将她丢入黑暗。


  “好了!晚安!”薛晴突然放开流萤说,一路狂奔到自己的房间,将门锁上后靠在门板上竟已是泪流满面:“流萤呐,那些支持我到现在的仅有的回忆有多少是你为我这个人做的,我要像以前的你对她一样对你,我的结局会不会就像以前的你一样?”


  薛晴顺着门板蹲下去,双臂交叉紧紧抱住自己,总觉得身体里阵阵发冷,是在雪地里站太久着凉了么,好冷,冷得像冻僵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五脏六腑都好像结成了冰,薛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冷得昏死过去。


  天亮之后,薛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门口,身体已经不冷了,难道是突发性风寒?这来的也太快了。好的也快,难道是刘翔牌?


  既然拿到了灵枢,该回去让昆仑宫的人对自己羡慕嫉妒恨了,薛晴将灵枢放在行囊里,腰间仍然配着青云剑,灵枢的剑身太软了,都说它是天下第一的剑,可它根本没法用啊,顶多拿来代替鞭子增加一下床第间的情趣,拿它杀人,别人还会以为是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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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01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遇见流萤,薛晴有些尴尬,流萤却没什么特殊反应,他昨晚应该没喝酒吧,总不会忘了昨晚的事吧。两人向令狐兄妹告辞,令狐橘林看见薛晴就叹气,应该是在惋惜薛晴长得挺好的怎么是个男人。


  薛晴和流萤已经下山去了,令狐橘林突然想到了什么,跑到悬崖边朝山下大喊:“你骗我!你怀孕了怎么会是男人!”


  可惜薛晴是听不见的,如果她听见了,一定会语重心长地摸摸令狐橘林的头说:“你还小,有种东西叫男男生子。”


  走到山下,薛晴的脚都走疼了,让流萤去镇上牵马车过来,自己就坐在山下等着。


  流萤走后,薛晴一个人坐在雪地上,无聊了就在积雪上画丁老头玩。


  “许久不见,你倒是挺悠闲。”一个邪魅不羁的声音说。


  薛晴抬起头,五官都要扭曲在了一起,阎溟,你大爷的是不是X冷淡!为什么要来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复了那个讨论笔的品牌的高楼,然后它……就消失不见了!你们看它是不是消失了!就是相关话题里最顶上的那个新话题!我的RP是有多差啊,我只是在回复了下JJ你就让它消失了啊!是有多不想看到我说话啊!


  回复了另一条评论,发现没有消失,其实是高楼RP太差吧


  总觉得自己还有别的话要说来着,但是我忘了要说什么了,想起来再说吧


  58 被掳走


  “你确定没听错?”白昔尘皱着眉头说。


  “千真万确,我肯定没听错,域主的车夫说他要去中原的极乐峰,肯定是要找薛姑娘麻烦。”知秋飞快地说。


  白昔尘低头沉思:“他刚突破邪魅神功的瓶颈,我知道他会有动作,没想到第一个倒霉的薛姑娘。”


  “公子,薛姑娘不会有危险吧?”知秋有些担心地说。


  “他去找的人有几个还活着?”白昔尘平淡地说。


  “公子……”


  “忘了我跟你交代的话了?不要多管闲事。”白昔尘瞪了一眼知秋说。


  “可是……薛姑娘……唉。”知秋不开心地接着去做自己的事情。


  白昔尘正在配药,总是心神不宁地配错,得知薛晴和阎溟的关系时,他也吃了一惊,阎溟确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连灵禹派的掌门师妹都是他的爪牙,听闻薛晴背叛了阎溟,阎溟绝不会放过背叛自己的人。白昔尘的医术在漠荒无可替代,就算被阎溟发现什么也不可能多责难他,想起在昌生镇迎面飞来的菜刀是薛晴拉着他躲过,她还说将他视为有人,今日落难的若是自己,她未必会不管,罢了,就多跑次腿吧。


  白昔尘将知秋叫来,吩咐道:“备马车,我们去中原。”


  “许久不见,你倒是挺悠闲。”阎溟邪魅不羁地看着在雪地上坐着的薛晴说。


  薛晴紧张地看着阎溟,从地上站起来,手按在青云剑的剑柄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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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楼主| 发表于 2013-7-16 00:37:02 | 只看该作者 标记书签

  “别紧张,我来看你,不高兴么?”阎溟俊美的脸上挂着笑容,很难说那笑容是嘲讽还是藐视,总之不是亲和的。


  薛晴将青云剑从剑鞘中抽出来,将剑横于自己身前,眼睛紧紧盯着阎溟的一举一动,小动物遇到天敌时都会先亮出自己的武装特色恐吓天敌,薛晴的紧张和阎溟的随意是强烈的反差,也表示着两人在食物链中的不同的位置。


  “高兴,你信么?”薛晴讽刺地说。


  阎溟脸上仍是不可一世的笑容:“我听说你又开始习武,何必再苦苦挣扎,就安心当个废人不好么。”说罢手伸向薛晴,像是要抓住薛晴的剑。


  在薛晴眼里,阎溟那称得上美丽的手完全是魔爪的样子,大脑不知是因恐惧而紧张,还是因紧张而更恐惧,挥剑砍向阎溟的手。


  阎溟及时收手,浑厚的内力震出掌风,薛晴以剑身挡住掌风,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对方,对峙着。


  “你敢对我如此。”阎溟眼里有着讶异,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薛晴会对他刀剑相向。


  “不然怎样,站着等死?”薛晴的反应是本能的反应。


  “把灵枢交给我。”阎溟说道。


  “我要是不给呢?”


  “我自己拿。”阎溟说着攻向薛晴,双手勾如鹰爪,是他最擅长的爪功,诡异的爪功路数配上邪魅神功练出的浑厚内力,他可以徒手撕裂任何人的躯体。


  薛晴手中虽用着兵器,在他面前也占不到任何便宜,残花剑法以快著称,阎溟的爪功也强调一个快字,两人相斗在一起,指甲与剑刃摩擦出星星火花。渐渐地,薛晴感到自己是在吃力地被动承接阎溟的招数,阎溟的力度很强,薛晴不得不在剑中灌注内力才能与之相抗。


  “怎么不用灵枢?”阎溟眼中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


  “关你什么事。”薛晴冷淡地说,她怎么能说她无法驾驭灵枢,那样只会让阎溟更嚣张,让自己看起来更好欺负。


  “是内力不足无法控制灵枢么?”阎溟自问自答道。


  “关你什么事。”被猜中,薛晴更生气地说。


  阎溟嘴角笑起好看的弧线,手抓住薛晴的剑柄想要夺剑,薛晴死抓着不放,她的蛮力也是不能让人小瞧的,阎溟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剑见,突然内力膨胀,双手用力,青云剑应声从中间这段。薛晴向后跌呛了两步,手中还握着青云剑的剑柄,剑身只剩下半截,剑尖的半截被折断后掉在雪地上。


  “混蛋!我可不擅长掌法啊。”薛晴愤恨地说,她在少林寺只学了易筋经,早知道多买点烧鸡让禅空方丈教她罗汉拳。


  悲剧的是薛晴只学了剑法,她终于体会到为什么说剑是剑客的命,青云剑断了,她手中握着残剑,再没有抵抗的本钱,她只学了剑法啊。


  阎溟深知如此,更加得意:“以前的你还聪明些,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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