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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旷传奇之重整河山待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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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传一:《永忆江湖》
  威名远扬、笑傲江湖的苏大侠当年也有靠打擂赚钱、因为偷瞟MM而被前辈鄙视的时候,但乱局之中仍能秉持正义,少年苏旷,依然担得起一个“侠”字。
  外传二:《风雪夜归人》
  小山村的教书先生、贫苦人家的淳朴少年、性急如火的莽撞大汉、被弃荒野的女婴看似平凡普通的山野人家,竟都是江湖上晌当当的头面人物。当狠毒的杀手遇上善良的农妇,当亲情与恩怨纠缠,风雪夜中,一切血债该如何偿还?
  外传三:《云南锋镝》
  年轻的苗疆女王阿玛曼贡文韬武略,声名显赫之际也遭人嫉恨暗算。苏旷带着“宠物”小金深入苗疆,试图化解纠葛。声蛊、尸蛊、笔蛊 但有什么蛊能毒过人心?
  正传:《重整河山待后生》
  丐帮为声名所累,兼之魔教入侵,一片混乱。种种危机的核心不在恩怨,而在于整个武林的僵化。丐帮的天才帮主丁桀和苏旷最终联手前往昆仑,欲打破数百年来的旧格局,重建江湖新秩序。改革总要付出代价,破旧立新之时,友情、爱情、亲情,究竟是动力还是阻碍?
  外传四:《为妇之道》
  昔年叱咤风云的女侠颜小望在正经人家反而举步维艰——公婆不喜,丈夫冷漠,小妾似有阴谋。颜小望重新拔出破月刀,不仅赢得了丈夫的敬重,还与“情敌”义结金兰。不论古代现代,职业对于妇女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作者简介
  飘灯:1982年生,2003年开始网络写作,2007年下决心成为自由撰稿人,迄今为止主打武侠和奇幻。每个人都在记录自己的青春,讲故事也是方式之一。用幻想拥抱现实,是我能够想象的最自由的生活方式。

最新书评    共 3 条

爱上花    從《蘇曠傳奇》說開去   苏旷慢慢睁开眼睛。   他等了一小会儿,以为自己弄错了,又睁了一次眼睛。   漆黑,完全彻底的黑暗。   他静静躺了片刻,试图让自己心平气和,但是没有用,这种绝对的黑暗让人疯狂。浑身的伤口都在疼,他习惯性地提了一口气,然后大吃一惊——丹田空空荡荡——回忆炸雷般地在脑子里轰裂,他想起来了,丁桀真的下手了。   “……你这身功夫,给你惹了太多麻烦,徒留无益,不如毁去。”   丁桀你他妈自己为什么不毁去!对一个练武二十年的人来说,废了武功,还剩什么?那本来就是他硕果仅存的希望和力量。   滴答,滴答,滴答……屋内好像有水半滴半流地淋漓,还不止一处,此起彼伏,让人心绪紊乱。身下一片冰凉潮湿,苏旷伸手摸了摸,似乎是一张木板床,泡在水里许久了,早已腐败不堪,好像多晃几下就会倒塌一样。   他缓缓坐起来,摸索着下床,然后双足就伸进了冰水里,浑身一个寒战。莫名的惊恐顿时袭上心头——足足有十七年零四个月,他没有因为冷而颤抖过了。   这是一场噩梦。他闭上眼睛,希望快点儿醒过来。   真的像一个噩梦!仅仅在几天前,他还怀抱着雄心壮志,千里迢迢赶赴洛阳,试图寻找自己生命的巅峰,却骤然间落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盘腿坐在床上,但这姿势也让他狂暴起来——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属于呼吸吐纳的动作,可他的内力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上哗啦一声,拉开了一扇门,洒下一点微光。即使是微光,他也适应了许久——这里是一间石室,长宽各约十丈,空空落落,一无所有。   一个竹篮系在绳索上吊了下来,然后是一个冷冰冰的女声:“饭菜接过去,马桶放上来。”   苏旷几乎是跳过去,仰头喊:“丁桀——”   那人松手,竹篮落在水里,一声脆响,碗碟碎裂,然后门合拢了。   污水大约一尺深,浸到小腿,水下是石板。   尽管饭菜已经泡到水里,但依旧有香气,刺激着他的肠胃,饥饿汹汹而来。   他摸索着提起竹篮,缓缓后退——实在是太黑了,一时间已经记不清楚床在哪里。砰,背心一片黏腻。巨大的恶心和愤怒使他怒吼着把竹篮摔了出去,一室尽是自己的回音。   这算是报复吗?因为他得意扬扬地说,你们这群人行尸走肉,苟延残喘——于是就被折了双翼,扔进地狱来?   他默默地等着,抱着膝盖,直到第二次天窗打开,竹篮吊进来。   “我……”   那女人第二次扔下篮子,关门就走。好在这一次他勉强接住了,他约略明白了这儿的规矩:不允许对话的存在。   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还是,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想做,只是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   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生命也似乎失去了意义。以往的所有欢乐、痛苦和豪言壮语好像都变成了钉子,在无休止地折辱自己。   他的耐心急速耗尽——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触碰,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干燥的,只有那张吱吱嘎嘎响的破床。   士可杀不可辱啊……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涌进心里,然后飞速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我未必非要等着丁桀来取我的性命。   如果活着是一件既没有尊严又没有希望的事情,那为什么还要熬下去?   他摸索着捏起一根竹筷,对准了心脏——或许已经软弱无力,但是……但是应该还有刺下去的力气。   筷尖对准胸膛,他的心脏在跳,怦怦,怦怦,像是抗议。   ——给我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没有人会放了我,也没有人会来救我,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等着被人放过或者救赎,本来就是可耻的事情。再说即使能出去,我应该做什么?重新开始练武?我不是少年人了。   ——可若就这么一死了之,也太过窝囊了点儿!苏旷啊苏旷,你平生自诩任天而动,踏地而来,豁达一世,难道没了功夫,真的就这么要紧?   他叹口气,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苦笑:是,真的这么要紧。   他回头,在墙上刻了一道“一”,扔开竹筷,一时无语。   幸好还有些多姿多彩的回忆可供消磨,不然,这漫漫长夜如何度过?   他安静了很多。头顶的开合,已经仅仅成为时光印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伸手,去数一数墙上的划痕。墙上的青苔足有半寸厚,划痕很是明显,但是左一道右一道,找起来还真要费点儿工夫。   他手指在青苔间划过,忽然心里一动。   这曲线……这熟悉的曲线……   久违的顽皮和热情冲上心头——闲着也是闲着,干点儿什么好了。      地上的青砖共一百三十五块,缺棱少角、当中碎裂的有四十二块。      他在墙上摸索着画下图纸,然后搬动了墙角的第一块砖。还好,底下确实是稀泥。      想在水底挖出块泥来实在不是容易的事,还没捧出水面就已经是满身泥浆。但好在这种事情越来越是熟练,没几天,一侧的石砖低台上就垒砌起一堆泥土来。屋角的坑越挖越深,屋内的水也越来越浅。      等双脚彻底可以踩上砖面的时候,他开始修整河道。他寻找着合适的砖块,小心翼翼地组合着。      源头出现了,上游出现了,河套出现了……九曲黄河一寸一寸地向“大海”流去。“大河源头”的滴滴答答声,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然后便是长江……      他的手在地上一点点挪动,心思似乎也飞到了千里之遥。江山何其壮美,天地何等开阔。那些把臂言欢、肝胆相照的朋友,那些故事,那些传说,那个就在他头顶上,让他魂牵梦绕的江湖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发觉伤口似乎不太疼了。他的愈合能力一向很好,无论心灵还是躯体。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个送饭的女人驻足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总想知道苏旷一个人在忙忙碌碌地干些什么,但底下黑糊糊的,又看不清。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发问:“你在做什么?”      苏旷头也不抬:“玩。”      “玩什么?”那女人努力弯弯腰,“有什么好玩的?”      苏旷抬起头:“你有兴趣的话,欢迎来我家做客。”      轰,门关上了。      女人的好奇心是可怕的,又过了几天,那女人再一次问道:“你到底在玩什么?”      苏旷这回头都懒得抬:“井水不犯河水,你管我。”      那女人也不知道是对谁说:“不行,我想看看……”      然后她擎着一盏油灯,顺着绳索攀了下来。      她愣了:“这些是什么?”      苏旷闭着眼睛,一时还不能习惯光亮:“你是路痴?”      他显然不太愉快,第一个“客人”就不怎么认同他的劳动成果。      女人抬头道:“你们下来看看——”      两个男子一跃而入,带来一阵凛冽的寒风。      苏旷缓缓地睁开眼睛——那是很美的一个姑娘,长发松松地绾成髻,眉眼温柔如水,根本就不像平时凶神恶煞的那个声音。她披了件紫色狐皮的斗篷,斗篷的长毛上竟然还有雪花——呵,过了这么久了?   “这好像是太行山……”一个男子皱眉道。大多数人只能在画作上一览名山全景,他不确定,但是忽然眼前一亮,“这是光明顶。”      斗室之中,已经变得干净,地上的砖石似乎都用瓷片细细刮过,虽然说不上干燥,但起码不再是阴冷潮湿。墙壁上的青苔也刮了三面,只有“靠海”的那面还留着。      一条长江,一条黄河,蜿蜒着流入东南角的大海。四周已经有了七座山峰,形态各异地矗立着。墙上刮下的青苔覆在山上,葱葱郁郁。      “你做的?”刚才说话的男子回头。      “总不是你做的。”苏旷淡淡地道。      另一个人一脚踢了过去:“什么玩意儿!”      苏旷猛抽了口气,但刚才发问的男子拉住了那个人:“贺兄!别……挺像的。”      “宋兄去过黄山?”      “我家就是黄山山民,有三十年没有见过光明顶啦,还真是想得很。”那人忽然大笑起来——山坡上居然还有几顶小蘑菇,想来是苏旷从木床上摘下来的。      那女子看着屋角的苏旷。他褴褛不堪,衣衫已经脏得和皮肤同色,但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也像一座山。      她问:“你还准备这么玩多久?”      “你看不顺眼,毁了就是。”      “好大的脾气。”女子眼波一转。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还要讲什么礼数?”      “也有道理。”那女子举着灯,四下看了看,“你有什么想要的?”      苏旷摇摇头。      “真的没有?”      “太多了,说了又有什么用?”苏旷觉得现在开单子可以开出一本书。      “你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有我做得到的。”      “好啊。”苏旷太久没有和人说过话,实在也不想她这么快就离去,一口气开始报,脸上带着半戏谑半梦呓的表情,“蟹粉狮子头一份,炒三冬一份,鲤鱼一条,好牛肉半斤,黄河鲤一斤整的,来点儿醋。炭火煨栗子一斤,桂花酸梅汤一份,不要太甜,我不喜欢;龙井茶一盏,沸水带来再煮,莫要凉了;杏花村一坛,十年的即可;笛一管,箫一管,七弦琴一具,笔墨纸不拘多少,传奇小说多多益善,记得诗集不要;新褥子一条,新被子一条,枕头要小竹篾外麻里絮的;换洗衣裳两身。再有木桶一个。带藕莲花一本,水仙一本,丁香一本,蜡梅一本,青藤一棵,架子我自己来弄。听说洛阳牡丹名闻天下,随意拔两棵来……”      一开始他说一句,女子还摇一摇头,说到最后,两个人都笑了。      那女子无奈地道:“都没有。”      苏旷盯着她手里那盏灯:“这个……能留下么?油已经不多了,不会烧太久。”      那女子正准备接着摇头,忽然看见苏旷眼里一闪即逝的光,不由一跺脚道:“这个我做主,给你。”      她刚要离开,苏旷又低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腊八。”      恍如隔世,居然已经过了三个月。      “还有什么事?”那女子回头问。      苏旷摇摇头。      “你不想出去走走?你不想洗个热水澡?”      苏旷接着摇头。这些即使能做到,他也不想要。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思,一旦嗅到自由的气息,谁知道又会如何。      “你不想……问问丁桀你什么时候能出来?”那个女子已经开始恨铁不成钢。      苏旷笑了笑:“若可以,我想问问你的名字。”      “左风眠。”她摇摇头道,“你真奇怪。”      然后就离开了。      丁桀,她说的是丁桀。洛阳城里,还有谁敢直呼丁桀的名字?      苏旷什么也不做,就死死地盯着那盏油灯,看着火焰明灭,灯芯一点点缩短,昏黄的光在墙壁上跳跃。他甚至不想眨眼,甚至瞳孔都感觉到灼痛,只想把那一点光明的印象刻进脑子里,留待日后慢慢回忆。      火焰一长,一跳,眼看快要不行了,偏又撑着不灭,着实令人揪心。      苏旷站起来,走到他的“东海”边,伸出食指,一笔挥下——苏府。      想想,不够大气,再写——苏园。      又看看,空荡荡几个字没什么气势,于是添补两句:自有胸中丘壑,重整大好山河。      苏旷,甲申年腊八记。      他歪头左看右看,然后一口吹灭了油灯,熟门熟路地摸回床上。      那是庄严的黑暗,辽阔的喜悦——逐日多年,无暇自顾,至此一刻,方见我心中灯火璀璨。   以上節選自飄燈的《蘇曠傳奇之重整河山待後生》      我想上面那個段落,會在我撐不住的時候被我反復的看很多很多遍的,“自有胸中丘壑,重整大好河山”,書有寫完的一天,有寫不好的地方,但是一些人生觀世界觀卻不是一個諾貝爾文學作品可以帶給我的,因為我沒有很厚的人生厚度,我只能看懂我想看懂的書。   我不是一個勇敢的人,面對一些即將到來的事情,我會很累很累,就是打個比方一想到自己要跑800米就會感覺要窒息了,然後內心的一個小角落擔憂著,雖然真的跑開了以後,不會那麼緊張,但是就是對即將到來的困難有些害怕。   所以我有很多撐不下去的時候,雖然最後都把自己逼到完成,但是心裡真的很累很累,累到真的在喊“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別人羡慕我忙碌,我羡慕他們清閒,表面看去光鮮,內心的苦,你說給別人聽,別人也不會體諒,反而會覺得你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自己堅持著,學著把所有的牢騷埋怨都不表現出來,哭也默默的哭,找不到人來幫忙,找不到人理解自己,那就自己幫自己,自己理解自己,找不到人摸摸自己的頭,就自己摸摸自己的頭。   很累很累,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心理狀態,我心裡所嚮往的是這樣的:   池莉說過一句話我喜歡“生命是用來揮霍的。”我跟朋友分享他們都覺得我離經叛道,很多的人說我什麽都不在乎,覺得我很隨便。   我覺得隨便其實很好啊,隨我的便可是求都求不來的自由呢。生命只有一次,真的不要拿它來交換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雖然那是很多人畢生的追求,但是那至少不應該是我的,我們辛苦的活著,照顧我們的身體,餓了要給它吃飯,還要伺候它休息洗澡之類的,所以很多人就會想要得到肉體的歡愉,但是卻忘了肉體其實是一個容器,它容納我們的靈魂,靈魂沒有了,肉體上的歡愉只能是一種獸類的行為,那樣子的我們不能夠被稱之為“人”。   人在我看來,最起碼要是性情中人,比如蘇曠,雖然他也用小金去騙金子,但是無傷大雅,缺點是每個人都會有的,這很不重要嗎,不,我覺得這很重要,每個人要是真的都認識到這一點之後,就會真的學著寬恕和平易近人,不會再理想化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把自己的世界觀強加給別人,可惜那些我們重複一遍又一遍的道理,包括我在內都在不屑一顧了。   一個基督教徒曾經這麼說過“很多人不想信奉基督,其實是因為不想謙卑”人都覺得是自己的主宰,想申辯我的是對的,但是很多信仰我們在它們之下是只能謙卑的。我第一次去圖書館的時候就是那樣子,我都受不了自己小心翼翼,內心無比歡喜,但是壓抑著自己,跟別人說話都是一副害羞的樣子,不是我膽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太渺小了,就像是神的孩子快樂的跳舞,神以寬容而慈愛的眼光俯視他的孩子。   “江湖很險惡嗎?我怎麼不知道,快樂很難嗎,我怎麼不清楚。”快樂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所以千萬千萬不要想複雜了。   我開始試著控制自己的情緒,當我很煩很煩的時候,我就會告訴自己,你應該快樂的,上帝賜你珍貴的生命不是要你去煩惱的,你要學會微笑才是,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當我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除了情感上的問題,我開始聽憑內心,只要不是原則性的犯罪和偏離道德,我都以自己的快樂為目的,哪一方面我是真的會開心的,我就那麼做,即便後果是萬人讚揚或是唾棄還是沉默我都不會後悔。   你去信仰你的名利,你去守護你的野心你的地位,你去打扮你的容顏你的舉止,你去為一個男生或一個女生哭哭啼啼,你去在虛擬的世界里好好活著,你們去吧,我不能保證自己不受影響,但是我的最終信仰還是自己的快樂,快樂是我此生到目前為止的最高信仰。   所以我想說說自己的文學觀,可能一個沒有著作的人講這個是貽笑大方,但是我認為文學不是屬於那些才子佳人的,文學是平等的屬於每一個想要去接近他,并和他成為朋友的人的。   中文系的大學生甚至研究生博士生其實處於一種很尷尬的環境中,在物質包圍之中,國家整天告訴我們要愛國要為國家做出貢獻,然後天天GDP啊,讓人民有尊嚴的活啊,文化經濟相互交織啊,馬克思的觀點深深的植入我們的腦子,文化是以經濟為基礎的,但是文化具有其獨立性。以經濟為基礎很簡單,但文化保有其獨立性卻真的很難,逢年過節走親訪友,無非都是那幾個問題,就業工作兼職感情,哪一個問題一個真正有思想的中文系學生如果真正按自己的想法作答都會讓氣氛驟降。也許不止中文系,很多大學生都是如此,我們在幼稚與成熟的交接點,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麽呢,很多人不想長大是因為害怕這個成人世界的複雜,但是我認為世界的複雜也是由人所創造的,所以吳青峰有一句話這麼說“勇敢的站出來,溫柔的推翻這個世界吧”你沒有推翻世界的勇氣,但至少可以讓自己的世界觀保有獨立性。   子曰“三年學,不志于谷。”我們一上大學就想著就業,甚至沒上大學就想著未來的事是不是有點太過急迫了呢,有自己的職業規劃是很好,但是我卻覺得提早為這些事情煩惱是很沒有必要的,大學,尤其是中文系,重要的不是就業,起碼我覺得是這樣,一個中文系的人如果寫不出好文章,沒有好口才,我覺得其實不會很差勁,因為當初就不是每一個人抱著熱愛的心來選的專業,一本專業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被調劑的,很多人根本不喜歡讀書寫作,他們的潛力如果不在這個方面我們就不可以以一個絕對的標準去衡量,但是我認為一個中文系的學生起碼應該做到這一點,那就是靈魂的乾淨,就算不喜歡中文但是一個人做人的品格是可以通過大學四年改變很多的,寫的不好不要緊,只要立地頂天做一個正直的善良的人也就好了,不會說話不要緊,只要說出來的不是假話連篇就好。這才是一個中文系的人真正應該做到的。當然了,對於那些真正喜歡中文的人來說要求當然應該相應提高。   但是寫好文章真的夠嗎?或者這麼說,什麽樣的文章才是好文章呢?   師哥師姐的一些文章我有或深或淺的看過,一些長篇還是沒有看完,關於一些對文學的看法我是有受益匪淺的,讓我真的發自內心的感激。一些同級的寫的也看過,但是都不太認識,但是有些人的性格是喜歡的。   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很功利的,有意識的功利或是無意識的功利,都是如此,包括我在內都無法脫開這些羈絆。所以我最喜歡的詩人是席慕容,她的本職是一個畫家也就不會因為養家糊口而被名利羈絆,反而有最真實的情感流露。   也許未來的未來我們學校會有一個大作家出現,譬如史鐵生、金庸那樣的,但是我相信在10年甚至20年之內是不會有的,也許不止我們學校整個中國都不會出現,一方面是時代的原因,一方面就是因為我們的功利(或許可以換一個不那麼刺眼的詞但是我實在是找不到)   爲什麽喜歡《蘇曠傳奇》呢,就是因為我看得懂,並且有感覺,感覺這個事說不清道不明,有些書就是有感覺,別人覺得再差都好,有些書就是沒感覺,別人覺得再好都差。飄燈是在外地漂泊了有超過一年的一個女作家,所以有一股俠氣和看穿世事的豁達在裏面。   而我身邊的文字,包括一些我寫的,我認為有很多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這樣的文字寫的時候是不斷地堆砌,看的時候也不會產生長遠的作用。即便發表了也是徒勞。這樣的文字寫出來很正常,但是這樣的文字被認可就非常不正常了,我寧願去翻一本字典,我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文字變成鉛字。   還有一些,是為寫而寫,我體驗過,所以瞭解其中的痛苦,古龍那個時候寫作的第一目的就是爲了生計,很實在,但是也很可悲,有幾個作家又能超脫這樣的一個牢籠呢,畫地為牢,孤芳自賞,最後的最後,沒有了寫作的單純快樂。不少人的寫作是爲了學分,不少人的寫作是爲了一個虛名,但也有不少人是真的熱愛寫作的,那些真正熱愛寫作的人能在這樣一個功利的社會真正瞭解自己的不足,并對自己以及他人的作品保有一個謙卑的態度,並且不斷積累自己的經驗開闊自己的視野在10年以上,我想那樣出來的作品才是著作,在那之前的寂寞和孤獨,不是一個凡人所能忍受,但我相信總有人愛著,並且能夠一直堅持著,我相信一定會有那麼一個人。   我內心好的作品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打動我,也不簡單,因為我不是一個文化水平很高的人,所以我看不太懂文言文,所以這裡指的好的作品是指排除那些文言性質很強的作品而言的,但是我個人比較喜歡看《金聖嘆評<水滸傳>》,雖然現在還沒看完。還有一個層面就是不要說得太過深奧和不直接,就像李白的詩一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雖然老師說我們這個年紀寫東西還是文采華麗一點的好,但是我本身沒什麽文采,我就更不喜歡文采華麗的東西了,更何況能不走彎路的時候,爲什麽我們偏要拐個彎呢。看完老舍的《我的母親》,我哭的稀裡嘩啦,才真正理解什麽叫做語言大師。   我的師哥師姐同學寫的文學性質很強的作品,我說句實話,沒有一部能完全對上我的感覺的,可能以一個跟我同齡人的作品去跟那些有豐富的寫作經驗的人比是不公平的,但是我認為,作品是平等的,作家也許有大家小家之分,但是作品在我眼裡都是平等的,只有我喜歡或者不喜歡,當然我個人的欣賞水平比較低也是一個方面。      有沒有想過,我們也許奮鬥了一生,也僅僅只是一個平凡人,我們不會在文壇闖出什麽名聲我們也不會被發表很多的東西,我們得到再多的讚揚,我們只是那個我們,做著那樣偉大的夢其實是很值得欽佩的,但是我卻不得不說,寫作的快樂不是爲了給我們帶來那些名利上的歡愉,不是爲了成就我們才存在的。   那是在你想寫什麽就寫什麽的時候存在的,那是在你猛然看見自己過去的作品心裡覺得像是看偉大的藝術品的時候存在的,我們大多數人都只能是平凡人,不會有數以千計的人去看我們的作品不會有數以萬計的版稅進我們的口袋,但是我們的快樂也是別人買不走的,如果一個人能以淡淡的功利深深的快樂的心態去寫作,我想我會很認真的看他寫的每一個字,然後提出我的真心的建議,就算也許我個人不是很喜歡,我也看不太懂,但是我知道每一個真心在寫作的人是會因為別人真心在看,而感到無比的快樂的,那是只屬於我們的平凡的快樂,沒有風花雪月,沒有引經據典,我以真心,你也以真心,這樣的事真的很詩意,並且很有意義。   以上就是我盡全力在表達的,我看《蘇曠傳奇》的一些想法和感受,因為我屬於那種表達能力不是很好的人,所以我只能說我試著把我的想法寫出來,儘管不是全部的表達出來了,但是是在盡力了。     详情 发表于 2013-8-5 05:10
安.花    不过怎么说,草根武侠这东西是个新鲜的,很有意思也很难得,飘灯把一个不算多么伟大的苏旷写的如此可爱而生动,令人为之击节.情节上也好,颇有一些古龙的热血遗风,气魄这一点在武侠上是最为难得的了,这本书做到了.  详情 发表于 2013-8-5 19:40
盛夏光    ——逐日多年,无暇自顾,至此一刻,方见我心中灯火璀璨。      ——既然答允了走这一程,就并肩走到不可预知的明天去,    看看今日点起的火能否燎原,    看看今日抽出的石块能否使大厦倾颓,    看看今日的热血冲动究竟是不是个笑话。         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大多数时候的苏旷就是个水人。   作为一个游侠,他基本上属于东游西荡,心情好了就出出手那种。   门派纷争正邪之战,按他的想法,就是他应该立马收拾包袱鞋底抹油能溜多快就溜多快的时候。   只不过,总有那么些人要把他拉下水。实在无奈。      如果时光回到十年前,   没有人会猜到那个满腔热血的单纯少年会成长为如今的模样。   就好像没有人能预料到小白兔会变成老狐狸。      而实际上呢。那只老狐狸偏偏还是兔子的心。甚至更勇敢坚毅。   也许踏出这一步以后就是把生命挂在刀尖。   只是那又怎样。   所谓掌纹,只有摊开双手才能看到。      他不相信可恨之人必有可爱之处,   他只是认定了那个人值得相信就跟着去动动手。   他口口声声贪生怕死却每次都冲在最前面每次都是拔刀的那个。      没有轰轰烈烈,却潇洒自在。   不是没有牵绊,只是统统化作动力而已。  详情 发表于 2013-8-17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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