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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四季都错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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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舒
忽 而 年 少
偶然中，我知道一本书，书名叫《直到四季都错过》，我在想，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在循环，如果四季都错过了，会怎么样？而到底是怎么样的绝望，才能把轮回的四季都错过呢？知道这个名字后，脑海里总是有着一个小小的影儿，它在吸引我，无法集中，想要去知道真相的渴望越加强烈，于星期天休假，我跑到购书中心，买下它。
这是一个写好少年与坏少年的故事。等读完最后一个字，我还是无法彻底明白的分清好少年与坏少年的区别，在印象里，好少年大概就是努力读书，规规矩矩，亦步亦趋的，而坏少年肯定是上学逃课，整天吵架，颠覆社会的。而这些，就是传统好少年与坏少年的分界线，明明显显，清清楚楚，就像两条平行线，但是这样的平行线，是永远的吗？没有交叉点？是的，在长辈眼里，这是一个肯定句，他们总是趋向于传统，认为孩子没有所谓的心情，或者孩子的心情无所谓，所以，一直忽略着孩子的心情，于是，好与坏，就那样的黑白分明。
泛黄的记忆里，邻家啊姨总是拿着棒棒糖说，考试第一，好孩子，该奖励，考试最后，坏孩子，伸出手掌，打打。红肿的手掌一直伸在半空，那个幼小的倩影一动不动，他低垂着头，努力控制着却不掉眼泪，那样幼小的年龄已经被下了定义被长辈们归类为坏孩子，没有人能想象他是怎样在这河里沉浮而不至于被埋没，每天每天，他就是想着要拼命挤进好孩子的行列，他仰望着那样的光环，不停追随着那样的脚步，年少的心，提早被压下了重担，追不上那光环，却逐渐掉进黑夜，每夜每夜，他在痛苦下挣扎，好与坏就是两个极端，仿佛被任何一个抛弃就势必会掉下另外一个，他似乎没有退路，在世俗压迫下，他想逃，逃不了，就反抗，颠覆世界来寻找注意的眼睛，即使是仇恨的，不屑的，只要有人注意了，就行，多年后，啊姨泪眼婆娑的说，孩子，其实你很努力，那时的他，泪流满面，说，我错了。对，他日夜寻找的就只是一个肯定，从这样的奢侈被残酷讽刺后，他最终只是想要别人回头看他一眼，就那一眼，他就满足，他就会被救赎。青春的记忆，谁没有被这样的风暴辗转过，遇见的事情多了，自我修复能力也强了，那些年少时候莫名其妙的小思想和小疯狂也逐渐被忘却了，有了新的记忆，旧的记忆也逐渐被Delete，这就是所谓的成长的积累。
断断续续地把书看完，突兀地，许多许多的记忆方块就那样在眼前呼啦呼啦飞驰而过，我就那样看着，痴痴的，在时光的车厢里，我似乎永远都在沿着既定的铁轨在飞驰，却是永远都在寻找，年轻时，带着无限热情在寻找未来的那些小愿景，而如今，沧桑过后执着于回忆那些致使我成长的小故事。不得不说，我们生长在这样的快餐时代，或许追逐的从来是那些闪耀着光亮的前景，即使不是真心喜欢，但我们却从来没有停下来拷问过自己，往事似空，突然就从孩子长成这般块头了，中间断节的那些青春有着怎样的意义，却也是过去了，过去真心喜欢过什么想过要去做什么，那也是历史了，没有多少个人现在在做着的是心里真心喜欢的事情的，那样安慰过自己，似乎也成了。日复一日，我们在忘记着最初，我们在挥霍着青春，逐渐，心空了，变成麻木了。我们时刻在走钢线，努力平衡着自己，却永远找不到平地的归宿。
在字行间，那些青春时代遗失的碎片就那样突兀地浮现了，我来不及收拾却满是惊讶，我惊讶的不是这个故事过程或者是结局所给予的，我惊讶的是作者怎么能用这么彻底的文字来描绘青春分析青春，来征服着我的心，我阅读着别人的故事，看到的是确是自己曾经的遗忘，很久了，似乎没有那么彻底的回想过，豁然发现，原来那些小动作，原来那些小计谋，原来那些小仇恨，原来那些小小怦然心动，也是我年少时代做过的事情呀，那种久违的感觉是多么的欣喜，这些，就是跳跃于字行间的那些最原始的感动，这些小小的感动，这些天，在心里，久久徘徊。
“每个人内心最残酷、最脆弱、最不忍正面的青春记忆，懦弱的爱，直接的爱，卑微的爱，炽热的爱，直到四季都错过，还剩下些什么可以纪念？”我反复读着这句话，林一二，陆单双，杜双城，赵萌萌，他们四人的羁绊，那些爱到骨子里的仇恨。我以为青春不至于有这样的阴暗面，这么夸大的人物性格却是恰到好处反映了青春这个词的严肃性，我们回忆青春有时候只是哈拉着想想那些老掉牙的笑话，而那些残酷的不敢再次触碰的却成了“神圣”，要不然，就触碰了底线，我们任何时候不是这么的懦弱？
我想，林一二应该就是我们生活中的大多数，他是书中好孩子与坏孩子的复杂综合体，他有着记忆里的懦弱性格，害怕，笨拙，小心翼翼地生活，如果不是真正受到伤害，就奉行“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他是爱哭的，他脑海里总是浮现从前的影子，而那个影子束缚着他，他尝试摆脱，徘徊在坏孩子中，却没有学坏，我们该说他善良还是说他脆弱？这些，就是他尝试着的改变，那些想要超脱世俗的观念还未萌芽却胎死腹中，即使内心像一只困于巢笼的猛兽，一直用锋利的爪子将皮肉一点一点撕扯，见血了，甚至血肉模糊了，他始终没有走出第一步，他习惯隐藏在那些名为“懦弱”的壁垒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但恰恰伤害的就是自己，而那些懦弱日复一日在黑暗下疯狂滋长，最终在沉默中惊人的爆发，威力却是那样的巨大，前世（我们暂且将他划分为两世，两个极端，好学生与坏学生的过渡）的他就是我们青春的影子，我们总是在挑战着生活，许多年少时候的憧憬会在现实下化为泡沫，我们也想冲出这样的束缚，但是世俗的那些封建门槛却一直太强大，就像林一二在懵懂中有了性欲却一直觉得是羞耻。我们就这样逐渐长成规矩的大人。
杜双城。他，犹如是树上颤抖着落下的那片树叶，随着舞动，抖擞着自己的青春，却还是归于尘土。他是整本书中，我最疼惜的一个孩子。因为丧母，而颓废，因为真相，而堕落。。陆单双于他，是有着母亲味道的人，那年，差点沦陷为抢劫，是她，轻轻的几句话，挽救了一个灵魂，她是他的救赎，所以，她必然是重要的，他拼命争取与她在一个范围内，却不敢太接近，只能远远膜拜。在那与之不相称的年纪，他懂得了仇恨，那必然是惨烈的，背负着绝望的仇恨，他选择了报复，在报复中获得快感，他用这样的方式来仇视世界，离弃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们，长期的痛苦折磨让他习惯了诡异的微笑，那样的笑容，在人们看来是恶毒的，表面多么的强大以及不可侵犯，但是他依然是普通的孩子，他依然有那孩子天真的一面，他心中也装着那样的天使，陆单双无疑是圣洁的，而他是肮脏的，他不允许任何的人来染指他心中的神圣，即使是自己，后来杜双城给陆单双写信的那时，当知道内容是告白信后，我一直坚信这信绝对不是杜双城写的，如果作者安排是杜双城写的，这无疑是在否定这个角色之前所既定的设置，果然，赵萌萌写的，那么一切符合情理，甚至带着递进的感情色彩，以至后来的悲剧有了一个巧妙的伏笔。
赵萌萌。她的爱太直接了，甚至过于残酷。从目睹母亲的浪荡和被骚扰的那晚开始，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美丽的可爱女孩，那时，她还是懵懂的，她睁开恐惧的眼睛全身颤抖着接受事实，和杜双城合力把母亲赶出家后，她天真的认为杜双城就是她的救赎，他对杜双城的爱源于此，这是他们两人的小秘密，她执着的认为他们两人的关系因为这样的小秘密而变得非比寻常。在她的内心，其实充满了绝望，那毕竟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她的心里也是破了一个大洞，但是她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没有退路了，幸好还有一个叫杜双城的人在，只要他在，那么，多么的绝望，她仍然有活下去的勇气，仿佛还有个垫底什么的，她爱杜双城，无法否认，她也是在潜意识地爱着自己，她的爱非常强大非常执着，她努力的沉沦，只要成为像杜双城那样的人，她就站在同一个水平面，她可以有资格去爱他，他们还有彼此，一同沉沦，我一直觉得，赵萌萌的爱带着这样的性质，她就是一个在迷途的人，努力地寻找着归宿，我记得记忆里有过这样的一幕，那个候车室，那时的风，凛冽的，我不停的张嘴呼出暖气试图温暖下因为颤抖而不由自主搓动的双手，那时归家的心尤其强烈。年少的我们，不论白天旅行多远，在迷茫的黑夜里，我们始终都要归家，那便是归宿，赵萌萌的悲剧就在于她已经认命地接受宿命，然后不顾一切地玩弄小计谋，执着认为杜双城就是她的归宿，带着玩命的心堕落下去。
陆单双无疑是仙女般的存在，她就是我们所描绘的小美好，带着那样的光芒，让习惯黑暗的人迷恋上，然后如飞蛾扑火般毁灭却也在所不惜，她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当她说着，你就像就一棵向日葵，虽然与阴影依靠，却总是向往着阳光的时候，林一二的心呼啦呼啦开满了花，或许他是从那时爱上她的，她懂他，她为他的懦弱找到了真正的解释，懵懂的少年时期，有些爱就是来源于相互的宽慰与懂得。陆单双，她是那种泾渭分明的好学生，这样规矩的人儿势必有着太传统的好坏认识，她跟同是好学生的林一二知心，却对知名的坏学生杜双城嗤之以鼻，她认为杜双城的爱只会侮辱了她，她不屑，觉得可耻。很多人有这样的认知，狼群里的当然是狼，羊群里的当然是羊，没有狼走到羊群里却不泄露本性，没有羊走到狼群里还可以安然无恙，我们也无法否认，现实世界的大多数都奉行这样的认知条例，行动自然与认识相一致，这于我们，没什么所谓，但于世界，却太过于杯具。
我在想，作者设置角色是有全面性，每个角色的人物性格恰恰能概括每一类的人，更能反映出故事的主线，杜双城和陆单双就是两个极端面，杜双城彻底的坏，陆单双彻底的好，林一二和赵萌萌也是两个相反面，林一二从小懦弱去学坏却没有变坏，赵萌萌从小善良却被逼着自甘堕落，作者用大段大段文字，从不同的角色叙述来交代人物背景和背景下主人物的思想活动，整个故事，这样的安排，让人读下去思维会有个系统性认知，仿佛真的进入到这个小镇，融入这样的氛围，理解每一个角色，不再局限于我是在看小说这个概念，我们激动的有时不是因为故事本身，而是透过故事看到的我们自己那年年少的影儿。我以为青春文学无非是小情小爱，闲时了了，上不了大场面，而那些涉及内容厚重的人性认知等那些事儿就必然有个宏大的时代背景烘托，那样才有强大的符号性，然而，青春这词，本该就是严肃的，即使背景呈现的小场景，故事也没有曲折的勾心斗角，那些小计谋也是尽能所想，但这恰恰贴近现实，青春的小人儿多么的坏，也只能在家斗斗气，在学校撒撒野，一群人打打架，这些是见怪不怪的，这就是青春里的坏，绝对没有成人世界里所谓的邪恶阴谋，结局的阴暗也是我预料不到的，年少的我们，说死字都是不被允许的，通常说，那个人那个了，大家都会明白而沉默，这个字，仿佛带着不详的魔咒，触碰不得，“死”字特别的严重，代表整个世界都毁灭，作者这样的安排必然借此来警惕那些没有珍惜青春的人，青春，是严肃的，是厚重的，因为，青春错过，四季也不候。
小背景，大人物。故事给我的，清晰的，就是这句话。我们确实也该抛弃对某些东西的歧视，我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接触，没有了解，确实不能下评论，我承认，人是有主观认知的，有时候，我们就在自己的主观认知下带着偏见以偏概全很多事情，这本来就是一种错误，我们或许会在这种错误中错过了一个重新获得认知的机会，我们在看一本书，一个电影，最感动自己的有时并不是故事的本身，而是透过故事的剖析而重新认识了自己，这才是根本。
合上书，我一直在想，《四季》的结局会怎么样？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臆想，但故事已经结束了，或许他就是错过，或许，只是开始，谁知道呢？anyway，《四季》结束了，但我们的四季还很长，或许有过过错，有过伤害，但那样单纯的天空，却是是属于少年的，忽而，此时的我仿佛穿越到了少年那时代，重新来审视一次，那些年，我们的青春。
2012-3-21，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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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忽轻
少年，年少
指尖呼啦啦地掠过冬天的风，细枝末节地牵动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微凉的情绪迅速蔓延至全身。安静的车厢内流转着列车员特有的甜美嗓音，车窗外的灯火渐次亮了，那朵朵温暖总是让我有很强烈的归属感，可是那些奔跑在时光河流里的少年，你们的心还在哪里流浪，可否找到属于自己的家？
于深夜里，我仿佛看到那个穿行在黑暗里的单薄少年，蜷缩着自己小小的身体，眼睛里是无尽的哀伤和怯懦，我仿佛可以轻易地在字里行间触摸到他荒凉的内心。“那个自卑的星球里，其实连小王子的玫瑰都没有，只有一片荒芜。”在那座他自己建筑的巨大空城里，始终都只有黑暗、迷雾、以及永远都跨不过去的无尽沟壑。一二，其实我多想看看你强大以后的样子，在这个现实而残酷的世界里，并不是所谓的“忍耐”就能平息所有的事，并不是每一次当你受欺负时，总有那么一个叫做陆单双的女孩子站在你的前面，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不安牵着你的手走出是非。在往后的漫长岁月，你要有坚韧并且强大的内心，活在这个并不明亮的世界里。如同在心底有一枚小小的刺，我看着你停留在单双坠下的地方那摊已经干涸的血迹时，脸上痛苦的表情，如果——我可以在黑暗里牵着你的手，如同你在我受欺负时决绝地牵着我的手。如果——我可以在黑暗里给你一个微笑，是不是那些冰冷的水晶手链珠子也能变的有那么一点温暖。而现实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就连调查你的出事原因也只是怯懦地跟在杜双城的身后。我沉睡了整个四季，只为在梦中能够遇到那个笑靥如花的你，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看看我呢？
一个人，如果走了太远的路，无论前面的风景有多美丽，总会感到累的。你就像是一道光，就算是在最幽深的黑夜也依然光芒万丈，你好像活的很洒脱，不用在意老师同学的眼光，不用按时上课，甚至还可以在别的同龄人还不能进出酒吧的年纪就已经在里面游刃有余，还有那么一群小跟班天天跟随着你，真是威风呵。只是，若你背负的太多，那么就停下来歇歇吧，你也还只是一个中学的少年而已，你应该像同龄人那样拥有最干净的笑容，最单纯的世界，为了成绩更上一层楼而埋头题海。总比活在隐忍和伤痛中幸福的多。你奔跑在风中隐忍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也就是在那一天，你便遇到了那个终其一生注定和你有牵绊的女孩子陆单双。好像仅仅是感激，又类似于爱情。她是那么优秀的孩子，淡淡地笑，凉透了一地的月光。这样的女孩子，生来就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你知道的。所以你甘愿永远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和别人一起笑，心里也充满了祝福。你一定不知道，当你替林一二承担下杀人罪名，你大声地对一二说：“你有去看陆单双的话，帮我说一声，我替她报仇了”时，你在我的眼里像是一个身披光芒铠甲的将军，英姿飒爽，天地在那一瞬也失去了颜色，你是记忆里那道最明亮的光。
我不喜欢这样的女子，为了爱情而变的面目可憎，身份卑微，连尊严都不要了。赵萌萌，其实你只要稍微理性那么一点点，多年后当你回过头来看这一段年少岁月里你曾歇斯底里追求过的爱情，我想你会轻轻的微笑，淡然的摇头，然后勇敢地向前走。然而，你选择了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我甚至愿意相信你不是故意杀死陆单双，可是一切都没用了，你也只能永远在黑白照片里微笑，沉睡在厚重而冰冷的黑暗里，那个世界里，依旧没有杜双城。说到底，你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一个聪明的女子，一定会好好的爱自己，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人来爱你，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别人，有什么资格奢求别人的爱呢？但愿真有来世，于春暖花开、灯火阑珊处默然相爱，寂静喜欢。
植物人，大脑皮层功能严重受损，受害者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皮下中枢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此种状态称“植物状态”。我真的很不愿意把这样冰冷的字眼与你对号入座，你是那么美好那么优秀的女孩。“推开窗看天边白色的鸟，想起你薄荷味的笑”这首专门为了林一二而设的手机铃声还那么悦耳动听，可是你却一直沉睡下去，你知道么，在监狱里的杜双城他很想念你，为了你甚至患上臆想症的一二他也很想念你，那些单纯快乐的时光他很想念你，那些年少时光里的少年他们都很想念你，所以，你醒醒吧，你不是最害怕黑暗么？那你还整天沉睡在黑暗里。我希望你醒来，用充满想念的口吻对监狱里的双城真诚的说一声“谢谢”。然后再绽放你大大的笑容给一二一个温暖的拥抱。直到某天，四季花开，不再错过。
火车轰隆隆的向前行驶，一些微光透过窗帘隐隐约约地照射进来，我沉沉的睡去。梦里是那些已经渐渐远去的美好时光，那些奔跑在操场的年轻身影，那些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粉笔字，那些有着和蔼笑容的老师，拥挤的食堂，葱茏的香樟树，笔记本，mp3，课本……那些流走的时光啊，那些远去的少年啊，谢谢你们曾陪我度过盛大的青春时光。
恍恍惚惚中我听到车厢内播放着周笔畅的那首《season》：
Spring has come again, a brand new morning
but for you and I it's time to say goodbye
Slowly life awaits a new beginning
but for you and I our love has slowly died Through the years i know,then i'll get by Remembering all the times
Inside my hea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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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4 14: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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