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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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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点》是英国著名作家、“故事圣手”毛姆生前出版的最后一部文集,这既是一部精彩迭出的随笔集,同时也是一部知人论世、体贴入微的文学评论集,涉及的人物和主题从大诗人歌德的小说到一位印度教圣哲的精神修为和人生故事,从法国三位以日记闻名于世的作家的自我中心和尖酸刻薄到英国神学家兼大主教蒂乐生的宽厚仁慈及其平实自然的文体,特别是通过对他赞赏的爱伦坡、吉卜林,尤其是莫泊桑、契诃夫和曼斯菲尔德等几位短篇小说大师人生经历与艺术特色的解读,对于短篇小说这一他本人也是当行大师的文学样式进行了一番精彩而又深入的探讨和剖析。毛姆以其塑造小说人物的洞察力和讲故事圣手的高超技巧,活画出一组组不同时代、不同国度、不同领域的文人形象,进而深入到他们的文学世界和内心灵魂,最终打通的是普遍的人性和人心——从“文心”到“人心”,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也可以看作毛姆一生不变的终极“观点”。

最新书评    共 5 条

Boromi    看过那篇“无所不知先生”,立马被毛姆的讲故事水准所吸引,便买了其3本书来看,这是看的第一本;   整本书拿在手上便有想好好读之的欲望,因为封面的颜色实在是让我非常喜欢。   其中印象最深的是将契科夫以及保罗﹒莱奥托的那两篇。   两位作家就像是身边的一位邻居,甚至你好像每天都能和他们打招呼一样,看着他们从小孩,各种悲惨遭遇,却又不停滞不前,不一样的遭遇造成不一样的性格,直至同样进行文学创作,结出不同类型的文学果实,分析他俩的性格,而这样的性格皆都来自于童年时期的或是父亲的毒打或是父母离异没有母爱和父爱等等,你都能立马联想到自己的性格为何如此,不也正因为自己童年时期的环境和境遇所造成的嘛?   尤其是保罗﹒莱奥托对于自己所鄙视的那波人的极端无视,但是对于动物的爱心,你身边是否也很多人都如此呢?      最后要说的是一个人他的其他品质或者性格或者脾气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其在某一个自己最擅长最有天赋的领域积淀下来的最重要的作品是这个人生命中最精彩的一张snapshot!  详情 发表于 2013-8-6 13:33
虾米    毛姆信奉“风格即人”,往好里说,这是面由心生推己及人,往坏里说,那就是以貌取人了。毛姆的以貌取人很是了得,他说亨利詹姆斯小说中那些“繁复晦涩、冗长复杂和矫揉造作”之所以会为人接受,是因为詹姆斯在你印象里就是这样一个人,“魅力无穷、和善宽厚、自负炫耀却让人觉得有趣”——比之于毛姆在《随性而至》中对詹姆斯的刻毒挖苦,《观点》中的这段评价还算厚道——毛姆的这种文学上的面相术正确与否暂且不论,只是经他一言我觉得普鲁斯特病歪歪地倒在太师椅上写《追忆逝水年华》开头三十页那些教人呵欠不止的失眠章节确乎再自然不过。      在《观点》中毛姆也没少损人,比如他笔下的歌德就是一花心大萝卜,契诃夫博爱但“从未向谁敞开心扉”,等等,不过他倒未必纯然如龚古尔兄弟那样“勇于扯下‘伟人’的虚伪面具还原其真面目”,因为除《圣者》外,《观点》四篇文章对一干文人虽有苛刻但字字落到毛姆本人对小说艺术的洞察。同时他也提醒读者,“阅读一位小说家为他人的小说所撰写的评论时一定要有所提防,因为他所发现的优秀之处其实是一种自我认同,而对别人的作品里那些他自身所缺乏的特点却难以认可。”这段自白与毛姆对文人们的开涮一样顶真,他所提供的只是一个私人阅读经验,镜中观人,到头来看到的还是他自己。      如果要问毛姆对哪些作家“难以认可”,毋宁应该问他对哪类作品不甚感冒。在《诗人的三部小说》中,毛姆对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评价甚好,他说此书矫揉造作,但它迎合了当时风起云涌的浪漫主义风潮,人们动辄“相思成灾,一病不起”并非全然虚构,而是生活实况。但到《亲和力》,歌德滥用“偶然性”的巧合因素来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无疑对作品造成了灾难性的影响。毛姆认为一部作品是否立得起来,首先在于情节是不是站得住脚,歌德“用化学物质作为人物原型”来写《亲和力》,只是使作品成了一个方程式怪胎,“演绎作者的抽象理论”,缺乏“生命力的鲜活气息”。      针砭背后毛姆所推崇的无疑是自己的创作观,他在蒂乐生、莫泊桑和契诃夫(《短篇小说》)三位作家身上找到了阐发自己“观点”的切入口。他说莫泊桑的《项链》同样存在情节上的破绽,但没有读者想到要提出异议,这正说明莫泊桑的功力,“作家的职责并非只是忠实地记录生活,而是要将生活演绎成戏剧……他所面临的考验就是既能让读者觉得可信又能实现艺术效果”。而可信度这种东西也并非一成不变的原则,毛姆举出古希腊雕塑家并非按照现实主义进行创作的例子,来说明文学艺术对现实的扭曲并非20世纪独创,“人们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们早已习惯于过去的艺术对现实的扭曲”。因而,作家的创作并非是要表达现实的真实,而是艺术的真实。“如果小说中人物的对话在我们看来太不真实,那必然是因为小说家觉得这样的对话才适合这个故事,能帮助他达到预期目标”。而“预期的目标”是否真正达到,要看“你讲的故事”能否“让读者信服”。      类似观点我们也可以从弗吉尼亚伍尔夫为现代小说所作的辩护《本涅特先生和布朗太太》中读到,有趣的是,对该小说理念的精辟阐述和实践使伍尔夫被奉为20世纪现代文学的经典作家,而毛姆却因不汲汲于文学革新中“对现实的扭曲”、只满足于在传统框架内锻造炉火纯青的写作技艺而被打入另册,究其原因,是毛姆对花样百出的“时髦”玩意儿心存警惕,这一点我们可以从他就英语散文风格嬗变的论述中找到例证。在《散文和神学家蒂乐生》中,毛姆毫不掩饰他对质朴文风的喜爱。他说平实质朴与华丽典雅这两种文字风格“没有对错之分,只有品味之别”,但质朴文字比起华丽风格更适合描述实际事物,“如果你侧重文章主题,也就是你更关注面包与黄油,而非果酱,那么避免华丽文风就能让文字更具说服力。”在毛姆看来,时移世易之后,当年那些紧跟时尚的文章“如今读来不过矫揉造作,华而不实”,而所谓的“魅力”更是可疑,“因为魅力无穷的人往往一无是处”。于是我们便能理解毛姆对蒂乐生何以如此褒扬,这位大主教一生经历王政、内战、护国公、复辟和光荣革命,时代巨变教他抱持谦逊谨慎的人生观,因而其布道词“无华丽辞藻而言简意赅,风格质朴鲜活而又严肃优雅”,虽经数个世纪但读之不仅不枯燥,反而见出真知与趣味,是最值得欣赏的好文章。      毛姆本人常因写作非经世致用的文字而被评论家们贬入二三流,他对受到“全然罔顾时代背景和社会状况”诟病的契诃夫自是惺惺相惜,“作家的职责就是叙述事实然后全部交给读者,让他们去定夺该如何处置,”而不应鼓动艺术家去解决问题。毛姆在此厘定了作家与社会改革家或公共知识分子的界限,反对将小说当作“布道的讲坛”,因为好的小说自己就能说话,不需要别人添油加醋或者标举意义,就如契诃夫“超脱个人悲喜”地描写生活,却让人“强烈感觉到人们的残忍和无知,穷人的赤贫及堕落还有富人的冷漠和自私,这一切都不可避免地指向一场暴力革命。”      而对于那些想要了解当下最迫切现实问题的读者,毛姆建议他们不要读小说而是读专业著作,他也提醒想要理解客观世界的读者,最好别去看那些独树一帜的作家,而去读那些平庸的作家,因为才气越大个性越强的作家,他的人生图画就越是光怪陆离,而平庸作家正因其平庸反而能把周围环境描写得更忠实。我想龚古尔兄弟、儒勒勒纳尔、保罗莱奥托(《三位日记体作家》)受到毛姆这般推崇一定很不是滋味。但毛姆把他们定位为“日记体作家”是正确的,因为他们无论写什么,都无可救药地“以自我为中心”,他们的有限视角和自鸣得意反而成就了他们编年史作家的地位。      毛姆不顾情面地抖落文人们的八卦,不过,他在《圣者》中却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描写他所认识的一位印度圣人,我们读之既觉意外又颇觉平淡,的确,“写好人要写得有趣比写坏人难得多”。不过要明白,正是印度哲学启发了毛姆的杰作《刀锋》,在这本书中,好人和坏人看似判然有别却同样寄托了作者对人生的追求和理想。而毛姆的臧否不过是把文人从各种自封或强加的虚名下解放出来,因为无论为人还是作文,祛除矫饰、返璞归真始终是毛姆的“奥义书”。本着这样的精神来看《观点》,你会发觉作者对书与人的点评不为出乖露丑,邀人惊奇,而是有着他对人的深刻理解和同情的。     详情 发表于 2013-9-21 12:47
julier       威廉萨默赛特毛姆早年经历坎坷,不到十岁时父母就相继去世,他被送由伯父抚养,进入坎特伯雷皇家公学后,他又因为口吃和身材的关系备受羞辱。这让他对于人性的复杂和多变始终保持着敏感,并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他的写作习惯。《随性而至》和《观点》两本文集分别出版于1952和1959年中,其中一些篇目是人物传记,另一些是文艺评论,但也写得像人物传记。   《诗人的三部小说》开篇时毛姆说:“为什么时至今日,关于歌德的评论,该说的全都说尽,而我还要再写这篇文章来谈谈他的小说呢?其实,我不过是乐在其中罢了。”接下来他有些半推半就地表示:“我并不想赘述歌德的生平;不过既然他亲口说过他所写的每篇文字都或多或少是在讲自己,那么我也不得不提到他生命中的种种逸事。”   在《短篇小说》一文里写到凯瑟琳曼斯菲尔德。毛姆又故技重施:“我不想讲她的生平故事,但是因为她的小说大部分都有强烈的自传色彩,我还是简述一下吧。”   而在《三位日记体作家》中,他谈到保罗莱奥托父亲的一段不伦恋情时,彬彬有礼地说:“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文雅地表达……”,当然接下来他的重点全在其上。   毛姆对作家的生平津津乐道,其中不乏如珠妙语,比如提到歌德抛弃初恋情人时就用“年轻的心灵总是坚韧刚毅,他人的苦难无法将其摧垮”来揶揄他的做作和无情。而书中遭到最刻薄对待的恐怕非亨利詹姆斯莫属,毛姆取笑他曾写出一出荒唐的剧本被观众起哄,事后却将此归因于剧本“超出了伦敦庸俗大众的欣赏能力”,以至于“剧院经理们从此坚信小说家是写不出好剧本的。”他进而说:“(亨利詹姆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一个人如果不停告诉你自己是个绅士,那不免要令人侧目。我想亨利詹姆斯如果不是如此频繁地坚称自己是个艺术家,那他也许会更讨人喜欢些。”   毛姆也为自己的尖刻作出解释:“我更喜欢去揣测他们心中的秘密。我的个性决定了我不愿不假思索地接受一个人的表象价值,而且我很少被折服,我没有崇敬别人的能力。我的性格更容易被人逗乐,而非敬重他人。”他这么说时,我想到一段非常贴切的描述:“虽然他作出这一评论时带着歉意,但很明显,他乐于说一件让人略感不悦的事情。”事实上这段描述也是出自毛姆的手笔,当时他正游历中国,拜访辜鸿铭。临走时,辜鸿铭送他两首小诗,毛姆后来请他认识的一位汉学家作了翻译,译文如下:      你不爱我时:你的声音甜蜜;   你笑意盈盈;素手纤纤。   然而你爱我了:你的声音凄楚;   你眼泪汪汪;玉手让人痛惜。   悲哀啊悲哀,莫非爱情使你不再可爱。      我渴望岁月流逝    那你就会失去   明亮的双眸,桃色的肌肤,   还有那青春全部的残酷娇艳。    那时我依然爱你    你才明了我的心意。   令人歆羡的年华转瞬即逝,    你已然失去   明亮的双眸,桃色的肌肤,   还有那青春全部的迷人娇艳。    唉,我不爱你了    也不再顾及你的心意。      诗歌令毛姆感到吃惊,因为当他说“更容易被人逗乐”时,逗乐他的也许正是诗歌所涉及的那种人性的矛盾反复。这符合毛姆对人的理解:“人从来就不是平板一块……人身上最为奇怪的是,最不一致最不协调的品质往往集中于一个人身上,所以这人似乎就是一团矛盾,让人不明白这些品质到底如何共存,如何能融合在一起成为某种始终如一的个性。”   这种对立在埃德蒙德伯克的身上体现得最为明显“伯克是个道德家,改革家。他标榜自己的高风亮节,可居然运用权力把极不称职的人安插到利润丰厚的职位上;他标榜自己的诚实,可居然当众发表虚假声明,说自己从未涉足东印度公司股票。他始终与不公正和腐败作斗争,可自己居然不遗余力地帮助威廉和理查德的腐败欺诈行径。”可即使如此毛姆还是在某种程度上替他辩护:“有人说,他是个骗子,是个伪君子。但我不这么认为。有一种缺陷是大多数人所共有的……而这种缺陷在他身上被放大到了极端;那就是,什么符合他的利益,他就愿意相信什么。我不知道该把这种缺陷叫做什么,但他既不是虚伪也不是欺骗。”毛姆相信,当伯克回到他的书房,他又会是“那个思想高尚的人,那个以精神的高贵、人格的伟大与慷慨为朋友爱戴与尊敬的人。”   只有一件事情毛姆言之有些轻率,他说“你很难遇到一个像他(伯克)这样具有如此矛盾个性的人”,实际上如果细心留意,你会发现毛姆笔下的人物几乎个个都包含了一组或更多互相对立的特性。亨利詹姆斯是“对亲戚朋友们饱含深情”但“并不说明他具备爱的能力”,莱奥托则“无情又多情……他为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谁而自豪。可奇怪的是,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词语比拳头更为伤人。”   毛姆在《侦探小说的衰亡》里谈到一件轶事:一次大战期间,他滞留在了一处靠近里维埃拉的海滨度假村,不过日子还算惬意,他每天都要去逛逛市场。有一次,一个靠满脸真诚吸引他光顾的小贩卖给他一只烂熟到无法入口的甜瓜,毛姆写道:“我再次为自己对人性的无知感到困惑。”   但是有人可能不会同意,菲利普罗斯自己就搞不懂甜瓜,“你知道甜瓜可不是苹果,看了外面就能知道里面的味儿。”他甚至认为无法分辨甜瓜的好坏“是一种人类的缺点”。我们在这里并不是要进行植物学探讨,不过是否有可能小贩本身也具有这种“人类的缺点”?毛姆乐于在小贩身上发现“对人性的无知”,而既然有人会简单地对人性使用二分法,那么我们也该考虑另一种情况,即只要我们想在任何地方发现人性的复杂,我们就能发现它?当然,这也许不在毛姆作为小说家所考虑的问题之列。     详情 发表于 2013-9-26 07:45
朱晓剑        英国作家毛姆有“故事圣手”之称,他的小说令人欣喜,读来总觉得有余味未尽之感,其为人也颇耐人寻味,时常他的朋友走入他的笔下,成为这样那样的角色。即便是随笔,可读的也多,充满了英国的腔调。事实上,这本身就像他的生活那样多姿多彩,令人目不暇接。而《观点》(毛姆/著 夏菁/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年11月出版)是英国著名作家、毛姆生前出版的最后一部文集,在这部文集中,我们依然能读到他的性情。    毫无疑问,《观点》既是一部精彩迭出的随笔集,同时也是一部知人论世、体贴入微的文学评论集,涉及的人物和主题从大诗人歌德的小说到一位印度教圣哲的精神修为和人生故事,从法国三位以日记闻名于世的作家的自我中心和尖酸刻薄到英国神学家兼大主教蒂乐生的宽厚仁慈及其平实自然的文体,特别是通过对他赞赏的爱伦坡、吉卜林,尤其是莫泊桑、契诃夫和曼斯菲尔德等几位短篇小说大师人生经历与艺术特色的解读,对于短篇小说这一他本人也是当行大师的文学样式进行了一番精彩而又深入的探讨和剖析。当然,这灵动的叙述方式让人时常莞尔,他说,作家独特的个性魅力融入自己的作品之中,使其别具一格。不论是像亨利·詹姆斯那样略带荒谬,还是像莫泊桑那样有点低俗,抑或是像吉卜林那样俗丽唐突——只要作家能够将独一无二的个性特征给展现出来,他的作品便有了生命力。    确实,在读毛姆的随笔时也大多有这样的感觉。即便是那些笔下的人物都已故去,但丝毫不减其魅力,与其说他们在毛姆的笔下,鲜活起来,倒不如说毛姆在谈论这些人物时,多少是一种平视来看待。事实上,凭着他的文学成就,大概也足以和这些作家们相提并论。不过,这也只能解释为一种可能,而最有可能的是,毛姆本来就是“性情中人”,行事总是那么不着四六,看上去不靠谱,却能吸引人。难道这还不够吗?    有意思的是,毛姆写文字最照顾的是读者,最不待见的当然是评论家。他多次提到作家要写读者爱看的书,写能卖出好价钱的书,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因为作家也是人,也想住上美宅过上富足的生活。其实,不管是写作,还是生活,毛姆几乎都在践行这样的理念,对今天的作家来说,是不是也有所启迪?    在这里,毛姆以其塑造小说人物的洞察力和讲故事圣手的高超技巧,活画出一组组不同时代、不同国度、不同领域的文人形象,进而深入到他们的文学世界和内心灵魂,最终打通的是普遍的人性和人心——从“文心”到“人心”,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也可以看作毛姆一生不变的“观点”。事实上,不管我们怎么去看毛姆,说他看透了人情世故,一点也不为过的。正因为如此,毛姆在后来说,“我非常爱的人,他们往往关心我很少甚至很少关心我;儿当人们爱我的时候,我又会感到困惑难堪……为了不伤害他们的感情,我经常表现出我并没有感觉到的激情。”而这,依然是他的性情吧。  详情 发表于 2013-10-12 04:45
屁屁虹    P32:可是等到他终于能够为罗塔里奥卑鄙抛弃奥蕾莉亚,当面痛斥他的时候,罗塔里奥只一句话就让威廉无言以对:“她动情去爱时便不再可爱,这就是女人最大的不幸。”   P37:连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海涅(Heinrich Heine),在拜访歌德之前已经事先准备好要和歌德谈论哪些高深问题,可是真正会面的时候,深深的敬畏仍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聊到从耶拿到魏玛路边树上结的梅子有多么好吃。   P46:席勒去世的时候,歌德说感觉自己的一半都随他而去了。   P130:当然,近几年有几出诗体剧相当成功,可是在我看来,上演现场所见的情况却是:观众们觉得诗歌台词并非享受,只好默默忍受;而演员大多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便用念诵散文的方式来念诗歌,以免影响心情。   P130:真正的作家写一千五百字的故事和写一万字的小说是一样的。   P149:我相信契诃夫绝不认同这样的观点:要写出精彩的故事,就应该挪用公款或者收受贿赂,虐待老婆,欺骗配偶,每餐粗茶淡饭也要搞得意义深远。   P165:保罗·莱奥托也说过,“我对别人没兴趣,我只对自己感兴趣。”他道出了每个人自由在绝对坦率时才会吐露的心声。他还补充说,“我如果不是在想自己的话,那就是什么都没想。”   P172:帕尔默斯顿(Henry John Temple)最为出名的话就是:灰尘只不过是放错了地方的东西而已。   他最终总结出,最好的文风便是不着痕迹──又能让人意会。可是,在我看来,他们最大的缺陷是从来就没有将细节提过之后就完全放下,而是不厌其烦地换别的说法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   P192:除了卡普和特里斯坦·伯纳德以外,他瞧不起同行,不过作家们给他寄来作品,他仍然会回以热情洋溢的书信,因为他说,作家都极其敏感,对他们的赞扬要言过其实才好。有意思的是他对评论家是这么说的,“对评论家还是要宽容大度;他们一辈子都在谈论别人,可是却没有人来谈论他们。”  详情 发表于 2013-10-15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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