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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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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东流$
这部小说名字叫《家》,作者是中国现当代文坛泰斗级人物巴金。小说最早不叫《家》而是叫《激流》,后因巴金写了续集《春》和《秋》,因此它被改名为《家》,并与《春》和《秋》合称为激流三部曲。
最早听说《家》的大名是在高二的时候,我知道说出来会被人笑话,特别是被当下的中学生笑话。因为读高二的时候,我们换了一个语文老师,老师是达县师专中文系毕业的(顺便提一下,我当时就读的中学,90%的老师都是达县师专毕业的,还有很多是中专中师毕业),他平时读过几本书,其中自然也就包括这部《家》。用行话说,他当时说起《家》的时候,简直是吹得天花乱坠。他说《家》如何如何的伟大,表达了封建家族的没落,新生活的诞生等等。反正我当时连作文也不懂怎么写,对他说的也不感兴趣。
后来因练武不成,玩乐器也半途而废,企图搞管理赚大钱都半路放弃,加之大学所学专业(工业自动化)学得一塌糊涂,误打误撞地搞起了文学,于是去买了一本《中国现代文学史》作为参考,看看应该读些什么书,一翻开才发现,本书用了一章来重点介绍巴金和《家》,同时在在书店看到很多《家》的版本,还看到很多关于《家》的专著。后来,渐渐接触了一些从事文学创作的前辈,他们也都一直认为,《家》才是中国现当代最伟大的作品。至于《家》如何伟大,怎么个伟大法,我不得而知,他们不告诉我,我也不好问。又在每年诺贝尔文学揭晓之前,我总会在网上看“巴金才是最应当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高兴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偶然,他的文章远不及巴金的厚重而有内涵。”后来工作了,又经常听到一些老师这样去诱导他们的学生,说《家》如何伟大,而且《家》又被列为中学生必读。自然是够伟大的了。然而,我真正读《家》是最近的事情。一来是因为我一直迷恋于西方小说;二来是因为我个人的偏爱,喜欢带点火气的作品,巴金向来给我的感觉是不温不火的;三来是因为听得太多,我这人就喜欢抬杠,别人说好的东西,我偏偏要怀疑一番。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发现很多人说《家》伟大,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阅读过这部作品,也只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跟着别人一起吼罢了。因为他们的论调永远一致,跟我当年的中学老师告诉我的论调毫无二致――封建家族的没落。这似乎成了《家》的标签式的解读了。
为了不人云亦云,我硬着头皮读完了《家》。之前我读过巴金的《第四病室》,感觉这老头写得是在差劲,不及契坷夫的《第六病室》读起来有感觉,我甚至觉得,后者远远高于前者,后来读到《憩园》后,发现巴金还是不错的,至少他的冷静是现在作家们无法企及的,能够不温不火地慢慢讲故事,这是了不起地,而且他的文章始终带着温度,就更为了不起。那么,为何说读《家》是硬着头皮呢?因为我我读到五分之一的地方,就觉得没有读下去的必要了。所有的人物都已经挂上了标签,而且我也知道,这个标签一旦挂上去,就再也取不下来了。我发现《家》中几乎每一个人物身上都挂着这样一个标签: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人”字。
高老太爷象征着封建王朝的遗老,高觉慧、高觉民、高觉新三兄弟各自象征着新生力量、门槛上的徘徊者但倾向于新生、旧制度的余孽和受害者。甚至里面所有人都有所指代。显然,巴金在写这部书的时候,还没有研究过人的“多元”问题,非好即坏或非此即彼便是这部小说人物的特点。也就是说,里面每个人物都是被作者硬给套上一个性格特征,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了。这就是我之所以取上面这个题目的缘由!
至于说道反封建的问题,个人觉得有些好笑,高觉慧跟高觉民以及几个女学生一天到晚的喊着口号,读起来让我感到想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喊着要反抗,实则什么也没有反抗了。高觉民的反抗也就是离家躲藏高老太爷,高觉慧的反抗也就是照着几本新杂志念念台词,最后出走。如果说这是反抗,不如说这是玩笑。
说道高老太爷,几乎没有人不憎恨,不批评,但很少有人去思考,高家这一大家子形尸走肉无不是靠着他而存在的,大家的吃和穿哪一点不是他挣来的。至于说道这个人物,巴金显然没有将他进行到底,如果说他是顽固,但很多地方这人还是通人情的,比如对待高觉民的态度上,他并非就是一个极端的封建遗老人物。
再说,这部小说中一年不到便死去四个人,先是仆人鸣凤跳湖,接着梅死于痛苦的伤心,高老太爷死于气氛,瑞钰死于难产。这些人物一个个的都死得可笑,如果非得把这些人的死归罪于高老太爷以及高老太爷所代表的封建制度,也是值得可笑的。尤其是瑞钰的死,简直是死得太过幼稚了,想当然的安排,不必要的死却死了。
如果说这部小说还有什么地方值得阅读的,那就是这部小说今天阅读,可以帮助大家了解一点那个时代的生活方式,除此之外,没有多少值得阅读。最多再算上里面的几个爱情故事,虽然交叉得很多,但大都一个模式。梅喜欢高觉新,搞觉新也喜欢梅,但二人都跟别的人入了洞房。最后四个人死了了三个,只剩下高觉新,这些安排方式是在让人无法理解。
最后要提一下:这部小说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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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o19$
我喜欢看那些写大家族的书,从日常琐事里浮现出的一张张个性鲜明的脸庞,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着兴衰荣辱。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共性,而共性下或暗藏或浮于表面的个性,常将人深深的吸引。纵观整个世界史,不是没有声名赫赫的大家族,却无法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什么印象,因为他们虽为一家人,却特立独行得可以,每个人都能独立展开一段故事,家族就像“福布斯名人排行榜”一样,不过是个功过簿、记事本,在介绍某某家族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记录“XX君曾是XX国王的首席枢密大臣,XX君的母亲是XX伯爵的妻子之类”,难怪选修英国皇室史的学生会说他们的老师终其一生只在研究一堆的威廉和一堆的玛格丽特结婚生了一堆的伊丽莎白。这虽是笑话,不过也小小说明了为什么国外的家族不太能引起我探究的兴趣。
新中国成立以前的旧式家族其实是很有其独特的韵味的,中国人向来有尊老敬老的传统,也有极强的血缘观念,家庭是家族成员的凝结点,也是他们心灵的唯一后援,没有家族的旧时中国人,就像被驱除出地盘的狼群一样,下场是很凄凉的。所以有的女子一辈子只在两个家庭中活动,一个是娘家,一个是夫家;男子的处境稍好一些,他们活动的范围比较广泛,不过大多也基于家庭的基础,他们接触结交的对象不会超越所在的阶级和其家族凭借阶级背景可以扩展到的社交圈。上层社会里,与其说是一群群具有相同地位的人的交往,不如说是一个个有相似家庭背景的家族的交往。古老的家族,是打开中国人性格迷题的一把钥匙。
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说说巴金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这套书陆陆续续看了半年才看完,其间虽然时不时冒出一些想法,总有写点什么的欲望,但始终觉得欠缺一些,现在想想,是少了对高氏家族最终命运的认知,虽然在字里行间可以找得出预示的迹象,却不是一锤定音的凄惶。当一幕戏曲曲折折走向尾声,总少不了一声教人心惊胆战的锣响,或是一刻灯火通明的落幕,我想我等待的就是那一声锣响和一个余音袅袅的落幕。这一套书的终了,落幕了大家族中众人的命运,也落幕了中国最后的封建式家族,一个时代至此结束,尽管它曾经辉煌过,但在某些人的心中,它只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便是我们对整个中国历史的心态,痛恨旧的体制,又无法彻底割断彼此的联系,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因为有了他们,我们才有了反抗的理由,大的反抗是对抗整个陈腐的社会制度,小的反抗是对抗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命运,封建式家族就在这样内外的冲击下一点点土崩瓦解,支离破碎,祖宗们费尽心机保持了几千年的封建家长制在短短几十年里荡然无存,让你不得不惊异外来文化先进思想的异常旺盛生命力,也生出些许的担忧,我们的青年未经过洗练便直接从封建社会要走向共产主义,可能吗?即使可能,能保持多久?一切来得太快太迅速,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所以我一边看着觉民们热血沸腾得办报社、搞社团、和自己的家庭做鱼死网破的斗争;一边心里悄悄认同觉新的说法:现在还不是时候,就是牺牲也轮不到你的牺牲。太热血太理想便容易轻言生死,被吃人的礼教逼死固然悲惨,毫无价值的牺牲更教人心痛。看着梅、瑞玉、惠这些温婉贤淑的女子毫无反抗得顺从长辈愚昧的安排一步步走向死亡,我觉得哀伤,却哀而不痛,我心里当她们是已死的人一样了,因为从她们顺着父母长辈的第一句话做起时就注定了悲惨的结局,我不是个冷漠的人,我只是认为有些人的性格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也许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
可若是觉民社团的成员们,黄存仁、张惠如、张还如他们就这样牺牲了,我是会感到深切的悲痛的,他们的觉悟经历了多少先天的后天的磨练,他们饱读诗书,他们出洋留学,他们带着一腔热血只为开创崭新的局面,随便牺牲哪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黑屋子里浑然无知的人就在睡梦中死去吧,至少给清醒的人一个重见阳光的机会。我们的青年热爱自己的国家,所以不顾及抛弃荣辱生命,只是那是多么的可惜。。。。幸而巴金先生始终是仁慈的,他留给我们一个希望,他让这些可爱的青年继续奋斗着而不为他们标注一种命运,也许在他的心里,他们仍有无限的可能,纵然前方黑暗混沌见不到光明。
觉民们的命运掌握在了自己手里,高氏家族的其余人却无一例外得被命运控制住了,作揖主义的大哥觉新必将在无所作为中死去,尖酸刻薄的太太姨太们挥金如土之后只会堕落,更不需想象官宦老爷们和他们骄气的公子们的下场了,家财散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我可以预见他们的行乞生涯。人是多么渺小的生物啊,既不拥有长久的生命,也很难在有限的生命里尽早得觉醒,许多人的一生就这样毫无意义的度过,在临死前都不曾了解生命的意义。曾经他们的家族挣来辉煌和荣耀,如果妥为利用,是可以让他们“好风凭借力,直上青云”的;然而在那样特殊时代背景下的家,苟延残喘着,被时间和岁月磨去棱角,更被子孙们一层层消耗,再不具有令人心醉的魅力,或者因为这样,支离破碎才在所难免。
我们总想保留一些东西,却在不经意间失去了更多。遥想当年意图打破一切旧物的“愤青”们,不知他们活到今天是否还会那样执着;如果觉民们尚在人世,“家”对他们会不会有不同的意义。。。往事以已,只是徒留一份感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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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满$
陆陆续续得终于在今天,看完了巴老的《春》。从月中开始,没有固定得看书进度,还好没有把这个事儿拖到下个月。
故事的叙述很冗长,巴老很喜欢环境描写,人物的语言描写也可以说是亲切丰满。刚看的时候,真的有点把我急坏了,眼看翻了两大章,可还在原地打转。
之后故事渐入佳境。二小姐淑英是故事的一个轴心人物,从她的身上,我们可以看见在那个年代里一个社会的缩影,女人的命运不能自主。似乎这样的故事已经很多了,但是细腻的小说里,我们看到的变化是一针一线的。开始的淑英是只能在书里找到片刻慰籍的儒弱小姐,而后她开始在以有着先锋思想,反对封建思想为代表的琴和觉民们的帮助下开始面对自己的问题,慢慢得迈出每一个逃脱封建家庭的脚步。最后,她成功了。她的成功不是一个人的成功,是一个昭示,因为春天来了。
我最喜欢的人物是三小姐淑华,一个“冒失鬼”。一个勇敢,乐观,善良,也许有些自大的小姑娘。在这个故事里,在这个看似华丽其实腐烂的封建家庭里,她是最鲜活的,最没有束缚的。就好比一股清泉,只有丁冬的乐声。她的直爽也许曾经在大家看来是不黯世事,就像蕙形容的那样,那是春天的颜色,最适合三小姐。
剑云是最后直接帮助淑英完成使命的人。他一直都很压抑,压抑自己的生活,压抑自己的感情。他的努力,他的给予帮助,简单的理由只是希望琴能够看得起他,一直怀着对琴深深得好感。这最后的宿命就是他一生最大的幸福。在那个年代,深深的爱意很多时候都不说出口,没有机会说出口。觉新和蕙也是这样,互相被家庭伤害着的两个人,在精神上彼此关心着,惦记着。一个眼神就足够比过千眼万语。他们都在犹豫在徘徊,远远地只能祝福,祈祷。背景如此,他们不能逃脱骨子里的守旧与顺受,于是他们错失了生命里的春天。
明媚鲜艳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蕙终于带着桂花走了。她的一乘轿子应该是特别地重,因为她带走的不仅仅是几枝桂花,还有那几个少女的爱和同情,而且她还带走了觉新的一颗心。
脱离了母体就是为了找到你,春天,这是春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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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o19$
《家》里头性格迥异的三兄弟:觉新、觉民、觉慧,他们的所爱却是命运极其的相似(sorry,其实偶还没看完呢,才看到觉民逃婚那一段)。温柔的梅表姐,有着新思想的琴,被苦苦压迫的丫环鸣凤,这三个女子,即使出身不同,学识各异,可是面临的痛苦还不是一样,一样不能自主婚姻,一样被封建的旧势力逼迫着,不反抗的就流着泪形容憔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无法反抗的只能自我了解;反抗了的呢,像琴一样,我真真希望她可以和觉民在一起,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看着巴老的那些描述,充满无法逆转的压抑情绪,我想,他们恐怕是不能相伴到白头了。
如今这个年代看新青年的觉醒,实在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当年的女子剪发尚且被卫道士们批得一文不值,惶论主宰自己的人生,自主寻找生命的另一半。在那样的社会背景下,凭借个人的力量和整个传统风气对抗,又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啊,更进一步说,即便是有钢铁般坚强意志的革新者,在茫茫浓雾中也容易失去方向,那条正确的,可以创造新世界、打破旧瓶颈的道路在何方呢,他们睁大眼睛也看不清楚,手中又无拐杖可依附,人生是迷惘的,爱情就更被缩小成点滴的泪光,悬在心上,不悲痛的时候不被想起。
巴老说性格懦弱的觉新有他大哥的影子,这三兄弟中,我最讨厌的,也正是觉新。名字里倒有一个“新”字,思想处事却一点不新。他总说他是牺牲了幸福换来家庭的平静的,可他的决定却让梅、他的妻子和他三个人都同样的痛苦,这样的平静能算是平静吗?梅表姐已被硬生生的拖离人世了,下一个受苦的人又会是谁呢。觉新就是鲁迅黑房子里被唤醒的人,无门无窗他无法逃脱,倒不如在昏迷中悄悄死去的人幸福。这个绅士的家庭已经走到没落的边缘了,觉新也明白老太爷的强势、朱门的繁华不过是烟花落尽前最后的绚烂,他却想用尽全力拖延那一刻美好,多么卑微的心愿,多么徒劳的挽留。
觉民就是个在爱情里浮游的小爬虫,只有为了琴,他才能展现独立坚强的一面;也只有为了琴,他才敢撕破脸和老太爷对抗,逃婚抗议。可是初初觉醒的青年是没什么韧性的,他的反抗仍带着对家庭的最后期许,满心希望老太爷接受他的意见允许他娶心爱的琴为妻,把希望寄托在固执守旧的老人家身上,就如同把千斤的重担吊在一根烂麻绳上一样,怎么可能实现呢。旧式家庭的男性掌权者都是被惯坏的,一生从母亲、妻子到儿女都在服侍着他,听从着他,他早就形成惟我独尊的性格,又怎么会在乎旁人的幸福,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尊严不被侵犯,所以动不动使出断绝子女关系的手段,迫得一代代孝子贤孙低着头留着泪走不甘心的路,然后又变成下一代的家庭掌权者,因果循环、累世不休。
觉慧的热情和鸣凤的爱慕点燃了黑夜里的火光,可惜我们的觉慧生在这样一个动荡多灾的年代,青年的责任感使他把对爱情的关注降到最低,终于,鸣凤不甘做个百岁老头的妾香消玉陨了,觉慧徒然在她投湖的岸边游荡,难道是想收集鸣凤消失前的点滴温度吗,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死于如此荒唐的绝望;那个悲凄的时代,到底埋葬了多少活泼爱笑的灵魂呢。许多人都说,看到鸣凤投湖的一段哭了,我只觉得心有凄凄焉,摆在面前的,无非就两条路,嫁人或者去死,苟活着或者期待下次轮回,那还不如期待轮回更好,难怪代嫁的宛儿也说:权当我已经死了吧~~~
觉慧的悲凄没持续多久,他又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中去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历史长河里不乏为爱受尽千般苦楚的男男女女,如晨星一般显现又消失,唯有抛下儿女情长的,才被称作真正的英雄。你说英雄无情太伶仃,可是天若有情天亦老啊。
巴老的文看起来有一番与众不同的沉重,和林语堂的“英国式幽默”不同,巴老不粉饰太平,不作壁上观,苦和痛,旧事物消亡前的挣扎新事物出现前的牺牲,在他的笔下都一一显现;可是,他仍然是充满希望的,我们多次看见文中那句话“我们是青年,不是傀儡,我们是青年!”,迷雾笼罩的前方,就是因为有了这些充满热情的青年才有了希望。
—— 敬那些为了新中国的建立牺牲了终生幸福甚至生命的先驱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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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炎枫$
说到巴金就是这部激流三部曲,<家> <春> <秋>
每一部都有每一部的感情,大多是细腻的温柔的,爱情,亲情,友情,每一种情感在高家大院里反复纠缠.
在于我,最爱觉心,除于同情么?或许是也不全是,这个角色是巴金的哥哥的翻版,除了结局是完美的,他们所遭遇的是如出一辙.失去爱人,失去妻儿,失去兄弟,每日每夜生活在忧伤中,直到最后,全家的搬迁让他摆脱了牢笼,终于为自己活了一次.
书中说他的眼神是"温柔而忧郁的"就是这种眼神才吸引梅,惠,媛,如此深地爱着他,想着与他分担痛苦,却纷纷成了古旧礼俗的陪葬.
书中提到一朵石榴花,那是丫鬟翠环放在他案头的小小装饰,但是他却看着那花,莫明的流起泪来,是无比悲伤的无比感动的.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一幕特别感动.
也许很久很久我都不会忘记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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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楼$
说出来可能所有人会笑话我,在这样一个清冷的深夜,我一丝睡意也无,看完巴金1931年写成的《家》,五次三番,泪流满面。
五次三番。
非常惭愧,做为文学普及作品《家》,我直至20岁才得以静下心来,从头至尾地读。
13岁的夏天曾打算读这本书,被妈妈制止。彼时我正忙于做小小飞女,逃课,泡吧,抽烟,喝酒,纹身,割腕,夜游,斗殴,早恋,甚至计划离家出走,叛逆得一踏糊涂。当时妈妈不让我看《家》自有她的顾虑,可是很庆幸,如果当时怀着对“爱情三部曲”的好奇草草翻完这本书,我便永远地错过了它。
回头看那时候的自己,幼稚,无知,头破血流,但从未后悔,亦永不引以为耻。
自己的过往,有什么好羞耻。
17岁的夏天在高中阅读课本里看见它,鸣凤投湖的选段,没有多大兴趣。窥一斑不足以视全豹是一方面原因,更多的原因恐怕是年少懵懂,或者几乎谈不上有的人生阅历无法进入那样的生命体验。
19岁的夏天看的是曹禺改编后的剧本。是的是的,曹禺的剧本写得那样纯熟,诱使我沉浸其中,完全忘记对第二天就要到来的阅读鉴赏考试的恐惧和对大量欠缺的读书笔记的担忧。他的笔下整个故事如此惊心动魄,可是很遗憾,并未让我感觉哀伤。
然后卢敏这周三要讲曹禺的剧本,让我们去找巴金的小说来读。
幸好是大三,若换做以往,给我大把大把的宽裕时间,我也不见得会去看。更何况这还是从大文处讨来的简陋的电子版本,用鼠标一页一页不厌其烦地往下翻,直看得两眼酸痛。
然后落下泪来,我发誓,不是电脑屏幕刺激眼睛的缘故。
那是巴金19岁前生活在成都的大家庭,我用四川话慢慢读完它,一改我这么多年的阅读习惯。
我知道那个时代已经离我们很远很远,正如巴金意识到他这第一部长篇小说有多少多少致命的缺陷。
可我还是那样没有由来地伤心到不行,正如巴金多年后清楚地凝视着那些硬伤却再不愿轻易更改。
有谁能告诉我原因呢,我没有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从未遭受过戕害,不冤,也不苦。
是什么,让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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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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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先生去了...
晚上在吃饭的时候看到《新闻日日睇》里陈扬在讲巴金,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回到家里看一下新闻,得知巴金真的离开了。在官方的哀悼词里可能又是一片的歌功颂德,然后归于我们这个年代的巨大损失。然而这对于巴金先生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长寿也是一种痛苦,尤其对于一个深具社会良知、不停反省和自我剖析的百岁老人来说。
陈扬说巴金作为老一代的大师最后也离开了我们,而新一代的大师还没有产生...所以唯愿老一代的大师们能光辉不灭,继续照耀我们前行。这只是一个表面。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大师,还可能是一代知识分子的良知和社会价值坐标。很坦白的讲,巴金先生之所以称为大师并不完全在于其文学创作。“鲁郭茅,老巴曹”之中,论才华,郭沫若当为第一;论创作之盛,后来才被列为大师的沈从文当之无愧;论革命精神,鲁迅又无出其二;论作品宽广度,茅盾的作品最为有力;论海外影响力,老舍又不能不提;而对于巴金而言,最为突出的却是其作品的亲民性和感召力,并深具知识分子的社会良知和道德感。正如巴金先生自己写的 ——“我不是文学家。我写作不是我有才华,而是我有感情,对我的国家和人民,我有无限的爱,靠用作品来表达我无穷无尽的感情。如果我的作品能够给读者带来温暖,我就十分满意了。”
巴金先生的两个主要创作时期无不体现了这种深具知识分子特性的爱。
据说三四十年代巴金是拥有最多青年读者的作家,我不知道事实是否如此,至少对于时隔六十多年后的我而言,仍然从他的作品里体会到生活的心酸和苦闷,社会的灰暗和压抑。即使是在最苦闷甚至在写《生与死》《梦与醉》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放弃对于生活的积极态度和对社会变革的期许。他的作品大多带有个人气质,深先腼腆,但让人印象深刻。与其他同时代作家的大开大 阖、腾挪跌宕的风格完全不同。
解放后的巴金似乎缺少重要的创作,可能和这个时期的社会和政治环境有关系。经历过文革后的巴金开始一场深刻而残酷的自我剖析和社会批评,在我看来这是巴金先生一生中最为重要和伟大的阶段。已经年老的巴金在社会价值从精神走向物欲、社会道德从传统走向沦丧的时候,却独自一人对自己展开深入的批判。卢梭的《忏悔录》更像是自传,缺少自我批评的勇气,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又大多是为了论证自己真实而完美的上帝,只有巴金先生的《随想录》在真实忏悔自己作为一个人在经历文革那样的岁月里丧生自己的道德和价值。这不是一个人的忏悔,而是代替整个社会在向道德和良知忏悔啊。
文革才过去三十多年,现在的新一代对那段历史了解吗?我们似乎要让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随着时间湮灭,所以巴金先生生前疾呼建立文革纪念馆,只可惜如今他已离开我们却仍然无法完成这个愿望。鲁迅先生写《为了忘却的记念》出现在中学课本里,而巴金先生为了忘却的纪念馆却依然无法建立。
有人在新华网的评论里用范仲淹赞严子陵的“先生之风 山高水长”来挽别先生,我倒觉得这两句美则美矣,却不着地。我想送别先生的话是:
百年书生终寂寞 一生道德胜文章
虽不如山高水长来的文雅,却是我眼中先生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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