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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校本 |
最新书评 共 11 条
徵音$
虽然脂批有许多许多条。甚至忽男忽女,不过我还是比较同意几位红学家的说法,脂砚斋多半是位女性。
或者可以这么说,脂砚斋在大多数时候是女性,在少数时候是男性。当其时女性时,应该与曹公同辈,是男性时,应该是曹公的长辈。
都说脂批非常非常有价值。
我看完了才明白,原来所谓的价值不在文艺批评,而在于剧透。一部未完成的绝世著作,竟然忽地冒出一系列批评,在很多时候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了我们再也无缘见面的后三十回。
每当脂批“叹”或者“哭”的时候,很女性,很单纯。她大肆讽刺那个时代的才子佳人小说,不厌其烦地告诉读者,石头记写得最好,石头记的作者最有才。她是真心的,真心得如同最最铁杆的粉丝。
有人始终怀疑石头记的作者,为此我也曾半夜睡不着觉。但走出众说纷纭的迷障,其实很多东西细细一回味,就并非那么玄乎。红学家没有确凿的证明说作者就是曹雪芹,这个倒也是。
但是,但凡读过石头记这篇著作,有一点可以被读者肯定的是,它的作者必须是一位贵族出生的人,并且跟皇族有亲密关系。否则,那些事无巨细的描写,光靠幻想是不行的。那个时候又没有电视没有图片,怕是想也想不出来。
同样,正因为此,它的作者也不可能是什么皇帝的儿子。因为皇宫中长大的人不可能写得出百姓的生活,虽然这个百姓是贵族大家。
满足以上条件的,在那个时代的中国,有几个家庭?就好像在当今的中国,有几个这样权倾朝野的世家??
当时的曹家,肯定属于这样一个家庭。也就是说,曹家有可能出现一位写得出石头记的人。当然,当时的其他贵族家庭也有具备这个条件的。但是我想,不会超过十家吧?
这点稍微有点关键,就是说,曹家曾在江南接待过皇帝四次。这个是无可争辩的。
OK,在甲戌本的第十六回《贾元春才选凤藻宫 秦鲸卿夭逝黄泉路》里,赵妈妈道:“……现如今江南的甑家,……独他家接驾四次。”这一点怎么解释呢?小说里的甑宝玉显然就是对应的贾宝玉。那么这个甑家是否对应贾家呢?这个联想不算牵强吧?
至于通篇所言江南老家的问题,就不多说了。可以作为旁证吧,但不能作为主证据,因为原来住在江南后来搬到北京的人也很多。
如果脂评本确实可信的话,那么脂砚斋在评论中数次提到“曹雪芹”“雪芹”,起码说明,作者即使真名不叫曹雪芹,至少也可以这样称呼,至少是笔名吧?这似乎反而更进一步地说明了,为什么红学家们在曹家家谱里找不到雪芹这个后代。因为他的“身份证”上的名字可能不叫曹雪芹。
所以,我可不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石头记很有可能清朝,康熙年间江宁织造曹家一位后代所著?
这就是这本甲戌本带给我的意义。我愿意相信石头记的作者是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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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满$
家里红楼梦放了三套,一套燕山出版社出的中学生推荐,百二十回,非常难得的是百二十回里脂评和其他两位的评都有,看的时候也非常方便。现在很难买到了,大部分红楼梦超级不厚道的不给评,小气吧啦。 第二套就是这套,甲戌、庚辰本,中间缺了很多回,但是可以说一字千金。看一回,有一种新的体会和心得,凑了好几次才买齐,那会儿上大学,没钱,这套又贵的要死。所以说不读脂评,枉看红楼梦。红楼梦单本读一次,没啥感觉,真的,就是好看,第二次,有感觉了,还是好看。但是读脂评的不一样,看一次,一种体验,一种人生心得。 第三套是周汝昌先生校过的那套,据说是最接近原本,看了,觉得确实有很多细节校对过来,也让人找到不少别本的失误,但是有个缺点,贵巴巴买下了,咋就没个评呢?周先生前后写了些评,很有用,但是没脂评的红楼梦,就是缺憾。 说到底,我最喜欢第二套,第一套吧,给初学者好,第三套吧,就是个对比的本子,还是脂评,让人心神荡漾,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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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
之前,此书碰过两次,小学,高中,无果,人太多了,听说大大小小有400多号人,一开始就被那复杂的人物关系吓到了。除了高中那篇课文外,知之甚少。 最近眼闲,先是看了普通版,到了十五回,已经吓到了,感慨于自己还不够稳重,每每看到精彩处从被窝里爬出来,鼓掌。偶然知道有脂批的,赶紧找来--我的天啊!!!老天爷让我看到了这本书,这辈子没白活! 红楼梦称得上伟大二字,不是因为两三打佳人公子的风流韵事,而是其中每个字都都渗透着曹公笔下千斤之力,无论写景描人叙事,处处机关暗藏,环环相扣。一件事或者一句话,往往是后文的伏笔,正所谓“草蛇灰线,一脉千里”。 其之所以为人所研究,产生所谓“红学”,除前述外,还因众所周之的正本只有前八十回,其后的四十回普遍认为是高鹗所续(还未看,不作评论),真正的八十回后部分,因老曹写成后借给某同是文学爱好者的朋友尝鲜,不慎遗失。这样一来,寻找和推测后半部的剧情就成了一项在敝人古今中外罕有的浩瀚工程。 这原书后三十/四十回,在老夫有生之年尚能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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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vonne$
2001年冬,友人大病住院,百无聊赖之际,央我去书店购本小书回来与她打发时间。考虑伊在病中,于是替她买了本轻松的《欧亨利短篇小说集》,转身看见作家出版社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校本)》,就给自己买了一本,谁知被伊一并要了去。
伊每日读甲戌本,枕畔时见泪痕,《欧亨利》反倒压了枕头底。时值隆冬,寒风刺骨,血滞不畅,不由得暗自担心起来,谁知快接近过年的时候,伊的病竟然奇迹的好转,问及原因,说是从来没有读《红楼梦》读得如此痛快过,心情舒畅,这病就自然好了大半。《红楼梦》竟然可以治病,还是第一次听说。
大学里面听讲古代文学史,明清文学中,小说是重点,《红楼梦》一书更是重点的重点。那时候才知道,《红楼梦》、《石头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都是指的一本书。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这本由邓遂夫校订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校本)之前,有邓先生写的一篇导论,谈到版本问题,其中甲戌本和庚辰本被称为双壁,足见其珍贵程度。
直到看了甲戌本之后,才发现以前所读的《红楼梦》是如此的表浅。我们平日所读的有高鹗续后四十回的《红楼梦》被称为程乙本,这个版本,将其中的脂批完全删除,而作为曹雪芹所写《红楼梦》,在成写成之时,这些脂批已经与正文组合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透露着作者欲尽未尽的话语,提示读者在字里行间寻找作者的情思。再加上这后续的四十回大多出离雪芹先生的初衷,也就难怪周汝昌先生称其为“狗尾续貂”了。
聊以慰籍的是,《红楼梦》的脂评本逐渐发现,这本旷世巨作的真实面目开始得以重现。其实每年也读《红楼》,但总不如脂评本般读来字字啼泪,句句惊心。整个一部《红楼梦》,作书的人痴,评书、抄书、读书的人也痴。人生自是有情痴,不痴哪得情如斯,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一部怀金悼玉的《红楼梦》才如此精彩,为中国的文学史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在雪芹先生生后,有如此众多的研究者与爱好者,将红学转变成一门世界性显学,将此书推上一个无人企及的高度,相比那些历史洪流中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这其中的解与不解,怕作者先生地下有知,也不再有遗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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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妮$
平常读的都是通行本,元旦前卓越上买了一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校本》,于是每个不出去逛街不出去吃大餐的晚上,臭美完了就趴在被窝里,捧着书的同时抱着字典,一个字一个字的抠完,读故事的同时还认识了不少生字,真是一举两得。
不敢说,不会说,不得不说。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达练是文章。”文是好文,批更是好批。
1、甄士隐的小丫头叫做娇杏的,因当年偶然回顾雨村,被他买了去,书上说,“谁想他命运两济”,旁边又加了一朱眉“可知世人原在运数,不在眼下高低也”。英莲与娇杏本是主仆,现如今却各自落得个如此,还真是“不在眼下高低也”。
2、冷子兴演说荣国府一回,介绍完宝玉,雨村道:“天地之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接着,举例尧舜禹为应运,蚩尤、桀纣等为应劫。想,宝玉是应运还是应劫?
3、因为买英莲而被薛潘打死的冯渊本是个“玻璃”,因见了英莲模样俊,改了原来那癖好,却不想被薛潘一伙打死,于是这一段的朱批是“人若改常,非病即亡,信有之呼?”看了后,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信有之呼?”
4、宝玉口中含石而生,石上有文有字,曹雪芹自问:胎中之儿口有多大?朱旁:“做人要老诚,做文要狡猾。”
5、凤姐想要了宝玉房中的丫头红玉,给红玉说“可不知本人愿意不愿意”,红玉这丫头还真是会说话,“愿意不愿意,我们不敢说,(朱批:好答,可知两头俱是主。)只是跟着奶奶,我们也学着些眉眼高低,出入上下,大小的事也得见识见识。”
虽然书回目不全,但原来看过通行本,这次再看评点本,倒也不觉得糊涂,可是还是有一个疑问,黛玉到底多大?刚出场时五岁,贾雨村教了她一年,转过年来六岁,母亲贾敏去世,后头的时间我就糊涂了,到了进贾府,这中间几年?倒是隐约可以看出宝玉的年龄来,他疯病时,癞头和尚说那块石头“一十三年”,可见宝玉那个时候十三岁。可是黛玉呢?
还有一个疑问,贾雨村对月题诗:
“时逢三五便月圆,
满把晴光护玉栏。(朱旁:奸雄心事,不觉露出。)
天上一轮才捧出,
人间万姓仰头看。”
我糊涂啊,这奸雄心事,如何露出的呢?这前两句诗怎么个寓意?
雪芹的文章寓意太多,看了脂砚斋重评本,好些个事事才看出个数来,亏我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遍通行本,就是个看热闹,看故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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