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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病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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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
〈〈爱的病理〉〉天童荒太
某年春天黄昏。 唐朝京城洛阳西门下,有个年轻人心不在焉地仰望著天空 。
——芥川龙之介《杜子春》
年轻的杜子春在几度遇仙暴富又挥霍赤贫之后,历尽阿谀和冷遇,深恨人世炎凉,立意成仙,并受到指点去拜会西王母,要他承受一切苦痛而不能发出声音,如此便可成仙,于是在一切恐吓与虐打下他始终咬牙承受,最后怪物们拉来两匹由他父母所变成的马,当面痛鞭,就在杜子春快要抵受不住的时候,听到他母亲的低语,告诉他自己没有关系让他一定不要挂念顾忌,杜子春于是顿悟到人世间还有这么伟大温暖的情感存在,含泪呼叫,如梦醒来,仍旧在尘世中平淡安静地生活了下去。
特意去看了这个故事,只是这个老套的神话故事却因为《爱的病理》看得我背心发凉。
家中的儿子把父母和老爷用非常残忍的方式杀死。死状惨不忍睹,父母亲被绑在一起,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口中被赛住了网球,也喊不出来。孩子最后也死在自己的房间,是一种自杀的表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是这个孩子杀了家人,然后自杀。
残忍的真的是叛逆的孩子还是因为爱而扭曲的父母?
真相是一对长期从事教育的夫妇,却因青春期教育失败,把自己的优等生儿子逼到崩溃成为狂暴绝望的孩子,而他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懂得把孩子妖魔化,这样地热爱着,痛恨着,同归于尽着杀死了自己的儿子。正当他们痛苦忏悔并准备去另一个世界与儿子重建幸福家庭的时候,却因为众多家长要求从轻处理的联名上书只判了两年监禁。父亲在自责与痛苦中,从起初的感激家长们的同情转变为对他们的猜疑和痛恨,认为他们这么做只不过因为是惧怕某一天自己也会因为同样的缘故站在审判席上,自己儿子的死亡和家庭的破裂只不过是他们的利用工具而已。出狱后的父亲联同母亲一起,对那些签名上书的家庭开始了一场场残酷的报复——模仿他们都很喜欢的〈杜子春〉的情节,在这些问题家庭的儿女们面前虐杀他们的父母,强迫他们承认自己是真的爱自己的子女,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最后逼迫孩子写下杀害父母后自杀的遗书,然后造成孩子自杀的假象——这样残忍的却无懈可击的复仇计划。
"爱的病理"如一匹庞大的无形怪兽在都市里徘徊.人们看不到它的具体形状,但可以明确地感到它的存在.
我们付出的爱,是不是对方所需要的爱?对方所求的爱,是不是我们能够承担得起的?
爱,怎么就变成了无底洞?有人想要更多更多,而我们无法付出,好像马见原的妻子,和俊介的女友。
爱,怎么又变成了枷锁,令人想要奋力挣脱而又困于其中?大野夫妇执着于自己对儿子付出全部的爱的臆想中,而这种爱对于儿子来说,变成了枷锁,只有诉诸于暴力、癫狂,想要把桎梏打破,冲出牢笼,但是最终仍然只能作困兽之斗。而在书中出现的所有受害的家庭,他们的爱,学校所谓的爱,天罗地网织成了一个让孩子透不过气的牢笼。
听说为了创作这部小说,作者花费了两年的时间研究精神医学,小说中关于人的精神病理描写可以说是达到了极限。当然,在现实生活中,自然不可能这么极端。但是,要负担一个母体来自于自己的生命,我能给的的爱是否真的是无私的。而爱,又是如何准确的传达给孩子?究竟是将孩子当作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爱,还是只是一个属于我的附属品呢?
其实,一直以来,我对家庭生活和对以后有了孩子以后对孩子的教育有着极大的恐惧感,真的是没有信心,我将要有个孩子,我一定爱他,而他也必须爱我。这是必然的吗?而我们却一定做得到吗?
只是,那样平凡的过活一辈子,真的是最好的幸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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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app
天童桑的作品没看过多少,但大抵是个什么套路已经摸到些规律了,无外乎恶性凶杀案件、极端的对爱的渴求、童年心理阴影、扭曲的家庭、冷漠的社会…虽然有些雷同有些极端,容易让人落下诸如“小日本果然变态”、“当代日本社会已经病入膏肓”之类的口实,但至少可以看出天童桑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试图警示世人家庭教育的重要,不至于审美疲劳,只是实在是很不愉快的阅读过程,以至让人不想再看第二遍,倒不是凶案描写多残酷血腥,与骇人听闻的亲子关系相比凶案反而不那么吸人眼球,只是清一色精神异常者在群魔乱舞,没有哪怕一个稍微讨喜一些些的角色,满篇都是绝望与厌烦,以至于那个看似完美的结局都是那么的生硬、虚假。
大野、芳泽、马见原,尽管在这次连续灭门案件中三个家庭有着凶手、被害人与警察的身份区别,但这三个家庭无一例外在病态扭曲这一点上是趋同的。
大野夫妇固然罪无可恕,联手杀死香一郎与其说是不堪忍受儿子施暴不如说是不愿承认自己教育的失败,甚至于要亲手抹杀失败的产物,用“得到救赎的好孩子香一郎”这个这个幻想麻痹自己,把自己的失责与罪恶推给包纳百川的社会,推给自以为是的减罪请愿团,杀死亲子的痛苦与牢狱生涯并不能改变他们,只能使他们在偏执的罪恶之路上愈走愈远,很难说他们一边开设青少年心理咨询电话一面肆无忌惮的残忍的寻找、杀害猎物的动机是真想当然的帮助被害者家庭在天国重建完美幸福家庭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于爱的曲解,但从他们尚且知道伪造遗书伪造犯罪现场利用他人顶罪来看,他们不但明知自己所犯之罪罪大恶极甚至连承担这份罪责的勇气都没有。
芳泽家当然也是一塌糊涂,彼此渴望对方来关心拥抱自己却从未想过由自己主动去架构沟通,孝郎用养家糊口的美好借口包装自己逃避教育子女的家庭责任,当家庭出了什么问题时除了置身事外的谴责和一如从前的逃避以外什么都不会做,甚至觉得在外维持家庭美满的假面重于一切;希久子起初一面惧怕丈夫的责骂,一面不愿承认自己女儿的“变质”,不断的沉浸在“我家的孩子没有问题”的臆想和“我家的孩子和你们不一样”的莫名优越感中自我麻痹,等终于意识到问题意图改变时也只是被洗脑招来灾星而已;不过像亚衣这种想死就去死吧的2B孩子还是难以想象仅仅是家庭淡漠就能培养出来的怪物。
而一直坚信孩子不可能做出如此暴行坚持调查的的马见原呢,他甚至在靠近芳泽家大门前就已经被自己一手击碎的家庭的后遗症打倒了,在被自己的严苛逼到自杀的儿子临终前宁愿投身于不那么紧要的工作也不愿见儿子最后一面;和孝郎一样逃避教育子女与家庭责任,把所有的家庭问题都推给妻子儿女;独善其身永远不承认自己有错误;把妻子逼成了精神病,把女儿逼成了不良仍然不能使他悔悟;为了面子勉强维持着照顾病妻的假象,事实上不但压根就没有照顾,甚至对病中不复往日的忍耐与顺从的妻子心怀厌烦;沉溺于绫女的温柔乡而不愿回那个支离破碎的家,沉醉在研司“爸爸”声中而自以为是的不愿意“原谅”女儿;把家庭的失败归结于工作,把工作的失败归结于家庭,到头来丈夫失格、父亲失格、警察失格,很难理解一直把工作当做逃避家庭责任不愿与妻女沟通和解却愿意为了小三绫女和她的拖油瓶辞职的马见原能在被油井捅了几刀失语瘫痪后就回归家庭了。
在这几个家庭中妻子或者说母亲都担任着着更多的责任,佐和子、希久子甚至是加叶子,无论她们有着怎样的性格缺陷与措施不当,但至少她们与自己逃避家庭的丈夫不同,至少她们始终都在以自以为正确的方式在维护自己的孩子,维系自己的家,只是仅仅凭借未必正确的一己之力终究还是痴人说梦,父亲角色在家庭中的缺失即便不是这几个家庭的问题关键至少也是重要的一点,也许只有绝望之下努力一人分担父母两责的绫女才有可能逃脱这个桎梏,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解决之道,仅仅是无奈之举罢了。
亲子关系出现了问题,可以依靠的就只有学校和社会机构的调剂、润滑,可作为教育者的浚介与作为儿童心理咨询师的游子有又如何呢,浚介是个没什么目标得过且过的人,对孩子对教育毫无兴趣,当美术老师不过是找一个可以暂时画画的地方,不想结婚,不想要孩子,甚至不那么喜欢美步,但这并不妨碍他性致勃发的搂着美步发情,而就是这不负责任到既不想承担美步未来的人生去结婚又贪图欢愉不避孕,只会在怀孕后不顾及美步身体说“堕胎”的,完全没有资格为人师表的浚介竟还是亚衣心中超越其他老师的存在,由此可以想见其他老师又是何等的不堪了。而游子毫无疑问也是出自一个不是一般意义上正常家庭,而她自以为是的,盛气凌人的指导方式既无法令孩子对她敞开心扉,也无法令家长对她全身心的信任,反而容易招致孩子的逆反和家长的厌烦,凭己之力她不但无法帮助马见原家,无法帮助驹田家,无法帮助芳泽家,反而使自己招致杀身之祸,虽侥幸逃生但家长竟会为其未死而遗憾,可见游子的心理咨询师当的是何等的失败。
父母、孩子、老师、心理咨询师,没有一方有健全的心理和心态,没有一方可以做到真诚、坦诚的去表达爱,没有一方能够清晰顺利的传达爱,只是徒然给大野等狂徒制造杀机,即便是小说家言也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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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
他的东西虽然只看了永远是孩子跟这篇,但是已经感觉到都是一个味了。。动不动就是童年阴影影响一生,因为得不到父母的爱从而精神虐待自己的孩子。。这种理论已经被砖家叫兽说的烂了。实在看不出新意。
受不了的是他笔下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唯一没有的是正常人的温情跟良心。比如那个顽固的老警察,居然能在妻子病态的苦苦等候在家时全心思依旧想着漂亮的陪酒女跟她的儿子,完全忽略妻子的情感要求跟身体健康,反而因为对方得病后变得没以前顺从自己而产生恶心感,宁愿去警局都不愿意回家。既然如此就跟妻子离婚交给女儿呗?又为了所谓的自尊心维持着早就破碎了的婚姻跟家庭。 甚至对待工作也是如此,由于家庭的失败迁怒于工作,毫无节操的出卖情报给黑社会。要知道没有人逼着他那样卖命的去工作啊?这真的是自己有毛病偏偏要怪罪社会的经典病态。
不管作者如何的粉饰跟美化,凌女就是一个投机主义的陪酒小姐,看中了油井的稳定工作跟对自己的深情,想从良过上稳定家庭生活,可惜押错了宝,碰到了童年阴影病患者。在被老警察救助后又顺水推舟做了见不得人的第三者,教唆自己儿子叫人爸爸,真是一副离了男人活不成的样子。说是人家老婆出院后一刀两断,其实呢?出了点小事就要找警察,估计恨不得他抛弃因为自己而生病的老婆吧。最后果然在警察老婆病情复发后大言不残的说出她的初衷,想要被警察照顾,给她儿子当后爹呗。。真是个经典版的心计柔弱小三女啊!
剩下几个人物懒得吐槽了。反正简单说就是神经病全部凑一起来了。说实话我周围也有父母离婚或者家庭不是很幸福的,人家照样结婚生孩子活的好好的。哪里有那么多心理阴影神经病啊。。忽略父母跟子女的关系固然不可取,动不动就夸大所谓的童年跟子女教育问题。说的好似只要某人有任何一点毛病都来自于自己父母不好一样。
这样的言论。真的GET SIC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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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89
第9届山本周五郎奖获奖作品。
《爱的病理》讲的是“爱的教育”,特别是“我家有子/女初长成”的家庭的教育问题:青春期的性心理、自我认知和定位、价值观的确立、父母的责任、与孩子的沟通……,涉及到各方面的博弈角力,的确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复杂性社会课题。作者阐述的方法是将它推到一个极端,再用手术刀解剖给你看。
为了不使叙述显得太过枯燥,天童荒太采用悬疑的架构,设计了一个连续杀人灭门事件(灵感应该是来自于芥川龙之介的短篇小说《杜子春》,这个故事取材自《唐人传奇》)。由于不是推理作品,在剧情演进到中段时凶手就呼之欲出了(尽管如此,还是友情提示一下:群众版的封二故事简介有泄底)。最吸引我的还是书中几组人物的关系互动,比如马见原光毅与油井既对立又趋同、冰崎游子的“人本位”与大野加叶子的“家本位”的理念之争、大野加叶子的“安内”(青春期心理咨询热线)与大野甲太郎的“攘外”(大野灭蚁公司)等。
阅毕全书后,我想起了最近处于风口浪尖的豆瓣小组“父母皆祸害”。道德问题本来就很难用简单的二分法来判断对错,更何况家庭还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小圈子,有其“不足为外人道”的隐忧。但至少有一个道理我们应该懂得:没有一种爱是理所应当的,爱需要责任、需要经营、需要理解、需要付出。单方面执着的“爱”就是“病”,注定会杯具收场。
爱的病理/天童荒太 著/赵建勋 译/新潮社 授权(原题:家族狩ク)/群众出版社 2005年7月1版1刷/RMB 2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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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o
读这样的书是有点强迫症发作,明明前两天刚刚才对自己说过,再也不要看任何跟孩子有关的新闻。
天童荒太写这一本之前花了两年时间研究精神医学。精神的摸索比自然科学的探索更难。两年的精力,天童能做的仍然只是一个敲钟人。
我们有的只是意愿,想要相亲相爱,因为我们本来应该有这样的默契。但是很可惜,书里来来去去或哭号或自闭的人物,到了最后,也没有任何一个哪怕是瞬间表现出过改变这一切的能力。
我曾认识这样一个孩子。家庭幸福,有学识的父母温文儒雅相敬如宾,你完全无从指责他们不爱儿子不重视家庭。他们给儿子最好的教育,儿子要念书,他们鼓励。儿子要玩音乐,他们把阳台设计成琴室。儿子高三受不了压力,他们让儿子回家休息。儿子觉得大学无意义要辍学,他们心里担忧也一样微笑着同意。可是这二十岁的男孩在我面前哭得浑身颤抖,他说起那个人人羡慕的家,眼里交错的是凛冽的寒意和动物样的迷茫。那时的我完全不能理解,除了拍他的背和肩膀,心里满是害怕,找不到任何语言给他安慰。到现在,当我设身处地假想,也仍然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情况。有多少人曾经被逼迫到有过想杀人的闪念?
天童这一本书不是推理小说,所以剧透也无妨。引一段杀人犯说过的话:
“虐待儿童的案子在增加,少年儿童之间互相欺负造成的死亡事件在增加,逃学的学生在增加,家庭内的暴力事件在增加,拒食症、神经官能症、紧张性头痛、抑郁症……严重的困扰着我们的孩子们……那些公立医疗和咨询机构总是说,他们在拼命努力。但是,他们的努力只不过是做一些表面文章,其结果是使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别以为建立了家庭,做了父母,自然就有爱了,那只不过是一种幻想”
最近看类似的书比较多,有点疲劳,可能少给了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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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F
从社会派侦探小说作为推理小说分支之一的诞生日起,就注定了这种类型作品的发展必将和传统侦探小说的发展越走越远。事实上,和传统的本格推理小说强调“方法论”完全不同,社会派追求的是“成因论”,社会派作家更加关心的是某个惨案背后整个社会的畸形和冷酷。也许从这个意义上说,传统本格小说家好像是威尼斯商人,而社会派作品则充满了人文主义的关怀。
其实,从松本清张之后,真正以“社会派”面貌而在侦探小说发展史上成为不朽的作品。无不是从个体人和社会关系上深层探讨角度出发的,而诸如森村之类拿着“社会派”旗号大写冒险小说的,则如天上繁星般不可胜数且一划而过。然而,正因为这些“社会派”独有的特征,也预示着最终“社会派”必将脱离开侦探小说的范畴,而向着其他的文学类型靠拢。就如本册《爱的病理》,虽然宣传企划搞了个很雷人的“超感心理”感念,但是在我看来,其实也就是一本“社会派的犯罪小说”,那些所谓的“心理”方面归根不过是社会压力导致的变态。在整个故事里,基本上从结构、人物设定到清洁发展,都是纯粹的“社会派”模式,但是却没有办法把这本书定义为纯正的推理小说,我想区分是否是一本推理小说的最重要的一个方式就是看作者是不是真心诚意在写一个关于不到最后不让读者猜到凶手的犯罪的故事,所以在阅读到本书不过一半章节,凶手已经昭然若揭的情况下,天童荒太还在用大篇幅通过故事人物之口讨论家庭问题和教育问题时,就可以看出,天童的创作目的其实远远高于一本“重口味”的犯罪小说,而且从这本书最终获得口碑的结果看来,对于“社会派”的作家来说,未来的发展道路也只有在实质上抛开侦探小说的束缚(毕竟侦探小说太强调方法了,犯罪方式就是本格小说的生命线,而“社会派”的创作论很多地方都是和传统本格相违背),但是在形式上却要更加紧密地围绕了。
关于这本书的其他,还可以讨论的就是在日本作家笔下的社会问题尺度化,可以说,像本书这样的情况,如果天童是中国人,是绝对不可能在中国发表的,尽管在现实问题上,中日两国的传统精神是如此相像,在关于家庭和教育问题暴露出来的弊端也是可以借鉴的,同时随着很多严重的刑事案件在中国大地上不断发生,谁也难保《病理》一书中发生的耸人听闻的事不会在中国真的发生。不过正如国情的不同而已,在中国不可能被公开发行的东西,在日本却被无限放大了,仿佛日本作家都认为不把某些问题写到触目惊心,甚至是血肉横飞的地步,就不能刺激到国民麻木的神经,或者说这也其实和日本人爱走极端的个性有关,尽管说,无论是天童还是岛田大神,都会在一个惨绝的故事最后,淡淡地抹上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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