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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地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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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迷88
《流浪地球》中收录的这十余篇文章,是由中国为数不多的恍惚者写下的。前三篇的作者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都是这些年中国最为活跃的恍惚者。第一篇后面的“刘慈欣评传”中收录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关于大刘的段子:1999年刘慈欣第一次去成都开笔会,在四川省科协招待所碰到一对俊男靓女,便条件反射式的认为他们是来参加笔会的,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对俊男靓女,无疑是大刘心目中对科幻的美好想象,但是在现实生活里,有的只是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人。
来到北京后,借着求学的机会,我与刘慈欣和韩松有过不太亲密的接触。与大刘见面是在北京理工大学的一个新书发布会上,当时大刘的《全频道阻塞干扰》被改编成了漫画,反响还不错。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刘讲话的声音,感觉有些怪异,写出《三体》这种书的人,嗓音怎么会如此的平和与天真,声调怎么能如此的舒缓与简单。同样的事情也出在韩松身上,有一次日本的科幻学者立原透耶受吴岩邀请来北京师范大学讲座,韩松来了,他坐在讲台下面,似乎谈了一些在日本期间对这个国家的直观感受,声音有些慵懒,绝没有《红色海洋》和《地铁》里那种惊悚的味道。讲座结束后他站在门口和一些同学聊天,我留在后面静静地看。我在想,如果不是科幻这个链条让我知道了他,那么这个留平头的中年人到底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我呢?
当然,我谈论恍惚的本意,并不是想强调科幻作家们多么平常的一面,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拥有的这平常一面才越发显出其科幻作家身份的难得。恍惚并不意味着麻木与后知后觉,它更像一剂催化针,是科幻作家打开思路,从旁人无从进入的角度观察问题、思考问题、理解问题、提出问题的契机。如果用更加传统点的说法,那这恍惚便是写作时的天眼,是一种了不起的禀赋。 http://www.clcs163.com
可是这种禀赋还意味着另一件事情,他们谈论的东西,就像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火星探测器一样,悬在冷漠的地球轨道上,被当成制造恍惚感的有害物,自动地从这个社会上过滤掉了。我不仅仅是在谈论当年清污运动中科幻的命运,更是在谈论差不多持续了二十年的中国科幻文学低潮。
刘慈欣说,希望他的作品能让人们在回家路上偶尔停下来,抬头看一看头顶的星空。科幻作家对于星空和宇宙的理解,无法用简单的一两句话来说明,所以我时常将这句大刘的恳求,看作是一种希望得到理解的声音。头顶的星空,在这里指的便是科幻作家笔下被赋予了众多意义的非凡存在,那种基于现实又无限超脱的造物。让人感到欣慰的事,这几年,不仅抬头看天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更多的人参与到造天的极端体验中去了。
这本《流浪地球》,收录了许多“更新代”作家的作品,他们参与到科幻创作这个“造天”的事业中来,时间最长的也不超过10年,更多的则是最近五六年迅速成长起来的。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仅是中国科幻文学未来发展的保证,他们更像是一本记录着可能性的启示录,向人们宣告,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不同的角落现身,会有更多的作品在不经意间与人们见面,中国科幻文学从此会不断地发生各种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
《流浪地球》是作为第二届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献礼书出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身便是对中国科幻文学可能性的诠释。首先,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问世,就是一件让人略感意外的事情,中国科幻文学在很长时期内都缺乏一个拥有充分代表性的奖项,星云奖诞生仅仅两年,已经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无愧于“星云”这个名字在世界科幻文学历史上的光荣传统。而《流浪地球》这本书,则是由之前从未涉猎过科幻文学出版的人民邮电出版社推出的,科幻的出版版图上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怎能不让人感到鼓舞。
就像书中给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做评传的董仁威老先生,本是科普界的权威,这次也牵头来做星云奖的事情。读惯了三位作家科幻小说的读者,在读评传的时候,可能还会对董老先生行文的特点有些不太习惯。提到刘慈欣因为稿费的事情被同事误会拿回扣,董老说:“领导又没找你谈话,群众又未当面指责你,找谁说理去?真窝囊!真憋气!”提到韩松书中的吃人主题,又说“你看,吓人不吓人!”还是带着过去写科普时的习惯。而且,董老先生读起韩松的东西,很快就能接受,却偏偏对大刘的《三体》有点吃不消,觉得“太艰深、太晦涩”。这跟年轻人的阅读取向还真是迥然不同。不过,正因为有不同,才更能说明现在中国的科幻文学逐渐打破了圈内大事圈外不知的痼疾,一步步走向开放。
从钱莉芳的《天意》,到刘慈欣的《三体》,再到这本人邮社的《流浪地球》,中国科幻的出版热度在上升,参与科幻文学出版的主体也在增多,更可贵的是,关注并理解科幻的人多了起来。但是就像一个经历过长期饥饿的人总是担心食物不够一样,科幻目前的小繁荣是否能够长期延续并进一步发展下去,怎样避免兴也忽焉亡也忽焉的命运,是值得关心中国科幻的人去思考斟酌的。 http://www.clcs168.com
北师大以前去往食堂的路上,经常有一个卖自己诗集的青年,或者可以叫他“流浪诗人”。现在不是一个读诗的年代,但也总有几个人会出于各种目的,买下这位流浪诗人的作品。我经常想,这里面应该有真正喜欢读诗的吧。将科幻作家与流浪诗人相比较,尽管不太妥帖,不过二者还是有共通之处的。读科幻的人读这些科幻作品,就像读诗的人读流浪诗人的诗,那是发自心底的喜欢,尽管圈子不大,却存在着一种让人舒适的默契感。
但是这种固步自封绝对无益于中国科幻的未来,所以引入更多的市场力量来推动科幻文学的繁荣,是中国科幻必然的选择。我们现在需要竭力避免的,是对《三体》成功的过度消费,对现阶段科幻成果的过度消费。大家都逼着流浪诗人写诗,后果无非两个:其一,确实会出更好的作品;更可能发生的则是其二,流浪诗人写出了点应景之作,读诗的人不喜欢,写诗的人也受了伤害,再不写诗了。出版商一番辛苦付之东流,尔后资金他顾。
诗人不写 ,读者不读,商人不卖,若干年后,又有一批新的流浪诗人产生,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死循环。所以我希望目前参与到科幻文学出版中的企业,能够有一个详细且目标明确的规划,千万不能做拔苗助长的事情。国内的原创长篇数量少,能不能先集中力量出国外的优秀作品;国内读者对科幻小说比较陌生,能不能在宣传推广的时候多一些方法和创意;在真正发现科幻新星的时候,敢不敢集中力量倾情支持。希望若干年后,中国能有许多像《三体》一样叫好又叫座的经典,中国科幻再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局面。
《流浪地球》里,人类为了摆脱陪葬太阳的命运,用巨大的发动机将地球拽离了现有轨道,使之飞往比邻星,让2500年后的子孙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流浪的中国科幻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有了起飞的契机,希望它可以快点结束自己的流浪生涯,早日泊入正确的轨道,让更多热爱中国科幻的人享受它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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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猫
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电视里正播放搭载“萤火一号”的俄罗斯火星探测器“福布斯-土壤”变轨失败的新闻。女朋友拿起遥控器换台,嘴里还嘟囔着诸如“房子太贵物价飞涨这新闻可真没意思”之类的话。
我转回头看书桌上的这本《流浪地球》,心头百感交集。的确,有些事情会同时发生,而这些事情之间如天堑般的巨大差异会让你瞬间恍惚,进而又去怀疑它们是否真的在同时发生。对于一个科幻作家而言,这种恍惚感是灵感的重要来源,来自真实却与之剥离,似曾相识却愈发陌生,就像《三体》里悟透了黑暗森林真相的罗辑突然被头顶的天空吓倒一般。但是,对于大多数的人,面对极端不对称的事实,要自动忽视掉的,头一项便是这种于己无用的恍惚感。火星与房子,那便火星与房子好了,明天的新闻还会有火星么,探测器不会一天一发吧,这几天过去,便只有房子了,恍惚感与火星都是不存在的。
《流浪地球》中收录的这十余篇文章,是由中国为数不多的恍惚者写下的。前三篇的作者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都是这些年中国最为活跃的恍惚者。第一篇后面的“刘慈欣评传”中收录了一个非常著名的关于大刘的段子:1999年刘慈欣第一次去成都开笔会,在四川省科协招待所碰到一对俊男靓女,便条件反射式的认为他们是来参加笔会的,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对俊男靓女,无疑是大刘心目中对科幻的美好想象,但是在现实生活里,有的只是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人。
来到北京后,借着求学的机会,我与刘慈欣和韩松有过不太亲密的接触。与大刘见面是在北京理工大学的一个新书发布会上,当时大刘的《全频道阻塞干扰》被改编成了漫画,反响还不错。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刘讲话的声音,感觉有些怪异,写出《三体》这种书的人,嗓音怎么会如此的平和与天真,声调怎么能如此的舒缓与简单。同样的事情也出在韩松身上,有一次日本的科幻学者立原透耶受吴岩邀请来北京师范大学讲座,韩松来了,他坐在讲台下面,似乎谈了一些在日本期间对这个国家的直观感受,声音有些慵懒,绝没有《红色海洋》和《地铁》里那种惊悚的味道。讲座结束后他站在门口和一些同学聊天,我留在后面静静地看。我在想,如果不是科幻这个链条让我知道了他,那么这个留平头的中年人到底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我呢?
当然,我谈论恍惚的本意,并不是想强调科幻作家们多么平常的一面,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拥有的这平常一面才越发显出其科幻作家身份的难得。恍惚并不意味着麻木与后知后觉,它更像一剂催化针,是科幻作家打开思路,从旁人无从进入的角度观察问题、思考问题、理解问题、提出问题的契机。如果用更加传统点的说法,那这恍惚便是写作时的天眼,是一种了不起的禀赋。
可是这种禀赋还意味着另一件事情,他们谈论的东西,就像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火星探测器一样,悬在冷漠的地球轨道上,被当成制造恍惚感的有害物,自动地从这个社会上过滤掉了。我不仅仅是在谈论当年清污运动中科幻的命运,更是在谈论差不多持续了二十年的中国科幻文学低潮。
刘慈欣说,希望他的作品能让人们在回家路上偶尔停下来,抬头看一看头顶的星空。科幻作家对于星空和宇宙的理解,无法用简单的一两句话来说明,所以我时常将这句大刘的恳求,看作是一种希望得到理解的声音。头顶的星空,在这里指的便是科幻作家笔下被赋予了众多意义的非凡存在,那种基于现实又无限超脱的造物。让人感到欣慰的事,这几年,不仅抬头看天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更多的人参与到造天的极端体验中去了。
这本《流浪地球》,收录了许多“更新代”作家的作品,他们参与到科幻创作这个“造天”的事业中来,时间最长的也不超过10年,更多的则是最近五六年迅速成长起来的。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仅是中国科幻文学未来发展的保证,他们更像是一本记录着可能性的启示录,向人们宣告,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不同的角落现身,会有更多的作品在不经意间与人们见面,中国科幻文学从此会不断地发生各种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
《流浪地球》是作为第二届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献礼书出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身便是对中国科幻文学可能性的诠释。首先,世界华语科幻星云奖的问世,就是一件让人略感意外的事情,中国科幻文学在很长时期内都缺乏一个拥有充分代表性的奖项,星云奖诞生仅仅两年,已经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非常高的成就,无愧于“星云”这个名字在世界科幻文学历史上的光荣传统。而《流浪地球》这本书,则是由之前从未涉猎过科幻文学出版的人民邮电出版社推出的,科幻的出版版图上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怎能不让人感到鼓舞。
就像书中给刘慈欣、韩松和王晋康做评传的董仁威老先生,本是科普界的权威,这次也牵头来做星云奖的事情。读惯了三位作家科幻小说的读者,在读评传的时候,可能还会对董老先生行文的特点有些不太习惯。提到刘慈欣因为稿费的事情被同事误会拿回扣,董老说:“领导又没找你谈话,群众又未当面指责你,找谁说理去?真窝囊!真憋气!”提到韩松书中的吃人主题,又说“你看,吓人不吓人!”还是带着过去写科普时的习惯。而且,董老先生读起韩松的东西,很快就能接受,却偏偏对大刘的《三体》有点吃不消,觉得“太艰深、太晦涩”。这跟年轻人的阅读取向还真是迥然不同。不过,正因为有不同,才更能说明现在中国的科幻文学逐渐打破了圈内大事圈外不知的痼疾,一步步走向开放。
从钱莉芳的《天意》,到刘慈欣的《三体》,再到这本人邮社的《流浪地球》,中国科幻的出版热度在上升,参与科幻文学出版的主体也在增多,更可贵的是,关注并理解科幻的人多了起来。但是就像一个经历过长期饥饿的人总是担心食物不够一样,科幻目前的小繁荣是否能够长期延续并进一步发展下去,怎样避免兴也忽焉亡也忽焉的命运,是值得关心中国科幻的人去思考斟酌的。
北师大以前去往食堂的路上,经常有一个卖自己诗集的青年,或者可以叫他“流浪诗人”。现在不是一个读诗的年代,但也总有几个人会出于各种目的,买下这位流浪诗人的作品。我经常想,这里面应该有真正喜欢读诗的吧。将科幻作家与流浪诗人相比较,尽管不太妥帖,不过二者还是有共通之处的。读科幻的人读这些科幻作品,就像读诗的人读流浪诗人的诗,那是发自心底的喜欢,尽管圈子不大,却存在着一种让人舒适的默契感。
但是这种固步自封绝对无益于中国科幻的未来,所以引入更多的市场力量来推动科幻文学的繁荣,是中国科幻必然的选择。我们现在需要竭力避免的,是对《三体》成功的过度消费,对现阶段科幻成果的过度消费。大家都逼着流浪诗人写诗,后果无非两个:其一,确实会出更好的作品;更可能发生的则是其二,流浪诗人写出了点应景之作,读诗的人不喜欢,写诗的人也受了伤害,再不写诗了。出版商一番辛苦付之东流,尔后资金他顾。
诗人不写 ,读者不读,商人不卖,若干年后,又有一批新的流浪诗人产生,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死循环。所以我希望目前参与到科幻文学出版中的企业,能够有一个详细且目标明确的规划,千万不能做拔苗助长的事情。国内的原创长篇数量少,能不能先集中力量出国外的优秀作品;国内读者对科幻小说比较陌生,能不能在宣传推广的时候多一些方法和创意;在真正发现科幻新星的时候,敢不敢集中力量倾情支持。希望若干年后,中国能有许多像《三体》一样叫好又叫座的经典,中国科幻再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局面。
《流浪地球》里,人类为了摆脱陪葬太阳的命运,用巨大的发动机将地球拽离了现有轨道,使之飞往比邻星,让2500年后的子孙可以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流浪的中国科幻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有了起飞的契机,希望它可以快点结束自己的流浪生涯,早日泊入正确的轨道,让更多热爱中国科幻的人享受它的荣光。(by 小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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