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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制度与大革命 |
最新书评 共 7 条
木魂
托克维尔是一名自由主义者。作为一个智者,他对法国大革命以及法国大革命已经过去但影响犹在的他所处的时代有着敏锐的嗅觉。他以冷静的眼光,明确的问题意识以及某种近似于追求自由的理想主义以及他贵族式的骄傲试图对那个时代进行一次完整而绅深刻的探讨。
《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包含中众多命题,而贯穿始终的是托克维尔对自由的向往,对专制的批判,以及身为法国人而对自己国家的忧患意识。
三条线路贯穿全书,第一条线路是对专制和自由,不平等与民主的司考。第二条线路是对法国各阶层的分析,并以此展现那段时代法国,尤其是法国人的精神风貌。第三条线路是对制度、法律的观察,对身处于制度当众的人的观察。
《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可以作为一本历史书籍看,一本政治学书籍看,甚至可以当作文学作品进行阅读。这跟托克维尔那整个时代知识界的博学风气是密切相关的。
托克维尔针对历史和现状进行了细致的观察,进行思考,提出问题。托克维尔视角即为宽广,为了更好的看待法国大革命这段历史以及革命过后法国的政治制度,托克维尔采取了比较的视角,将法国纳入一个大的,可以说是整个欧洲的政治架构,的体系中进行比较。通过比较法国与英国,法国与德国,甚至是法国与美国,来对法国的政治框架,法律,阶层,甚至是民族性格进行更好的认识。
托克维尔同时对史料,尤其是第一手的材料,包括各省的案卷,甚至是当时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书籍,进行了广泛的查阅和研究。这对把握法国大革命的脉络,了解当时民众的感受、心态,是极为重要的。
历史从来不是偶然的,法国发生的大革命使得整个法国的面貌为之焕然一新,但是它的作用到底是多大呢?革命前的法国与革命后的法国有多大区别呢?历史中蕴藏着某种脉络,身处在历史当众的人在浑然不觉中,决定着历史的走向,同样也被这隐藏的暗流所推动。所有的历史都是昨日的重现而蕴藏这现在,也某种程度上决定着未来。在法国大革命之后,法国取得了平等么?法国人取得了比以前更多的民主,乃至是自由么?在某种制度的框架中,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群体的行为和做法乃至性格会发生改变么?会发生多大的改变?
身在历史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无意识的,仅有极少数人拥有对正在发生的和正在改变的事物拥有敏锐的嗅觉。而就是这极少数人,当他们独立于群众之外的时候,或许能看的清楚而当其身在其中时,他也就变成了群体大众的一员。
旧制度与大革命讲的就是这个故事,历史从来就是一张网。但同样的,历史也总在发生着轮回,而这就是读这本书在现今的意义。不断重复和存在的命题是:处在一个时代的个人,也许就是你,能做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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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洪云
一本艰深的历史评论著作成了畅销书,主要归功于大人物的推荐。
这本书提出了一个个问题,并逐一进行了论述。诸如,革命的主要对象是什么?为什么教会成为了革命的对象?旧制度是怎么运行的?革命为什么首先在法国巴黎爆发?为什么在大革命时期,作家文人能成为重要的政治力量?
先说第一个问题,革命的主要对象是什么?在旧制度下,存在三个等级,第一等级是贵族,尽管他们已不再享有政治权利,但他们仍享有税收特权;第二等级是教士,他们拥有土地、领主权并且也享有税收特权;第三等级是资产阶级,他们不享有政治权利和特权,但他们拥有财富和知识。
法国大革命之所以被称为资产阶级革命,主要原因是第三等级的资产阶级已越来越不满于特权的横行,他们最初是利用财富购买官职,以获得政府官员身份,来获得特权,不过当政府为了卖官鬻爵换取收入而大肆虚设官职,乃至官职泛滥、特权泛滥时,也就说明这一荒谬的旧制度不可持续了。
革命的对象实际上是特权阶级,所以革命的思想自然便是“人人平等”。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教会成为了革命的对象?在大革命前期,贵族已逐渐没落,他们已不享有政治权利,只保持已不稳固的经济权利(或者如书中所说“金钱权利”)。而教士却掌握着实实在在的权力,他们拥有土地,领主权,什一税征收权,且很多是行政官吏。法国革命是以宗教革命展开的,如书中所言,“基督教之所以激起这样强烈的仇恨,并非因为它是一种宗教教义,而是因为它是一种政治制度;并非因为教会不能在行将建立的新社会占有一席之地,而是因为在正被粉碎的旧社会中,它占据了最享有特权、最有势力的地位”。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当时的哲学家、作家文人首先攻击的亦是教会,主要是因为只有教会才与哲学家抢夺思想领域的地盘。后面将介绍为什么哲学家、作家文人能成为重要的政治力量。
第三个问题,旧制度是怎么运行的?旧制度运行中,比较显著的特征有三个。
第一个特征是隐蔽的中央集权制,在旧制度中,表面上看是封建制,各省自治,各省的大领主有省长头衔,但实际行政权力归于总督,总督听命于中央政府的唯一代理人——亦即总监。各城市均有议会,但议会只议不决,所有决议需经御前会议批准,而御前会议则听命于国王一人。所以,旧制度是表面的封建制,实际的中央集权制。
第二个特征是特权的横行。在旧制度中,到处都是特权,贵族有特权,教士有特权,政府官吏有特权,特权可以售卖,所以部分资产阶级通过财富可以换取特权。特权的诱惑使人们醉心于攫取特权,公平平等遭到践踏,而抛弃人与人之间应有的关爱,正如约翰密尔所言:专制使人变得冷嘲。人们在专制面前不是团结起来反抗专制,而是利用专制获取特权,以取得高人一等的感觉和经济利益。
第三个特征是法律的弱势。如书中所说,法律文本和它的施行存在差异。只看法律文本,在旧制度下的法律也是十分完善的,甚至是合理的。但司法机构却屡遭御前会议的干扰,于是特权仍然凌驾于法律之上。也就说司法的不独立最终导致特权总可以规避法律的制裁。
再说革命为什么首先在法国巴黎爆发?我们前文说过,由于中央集权体制的贯彻,外省的权力逐渐减弱,集中于巴黎。举办工商业和其他大部分社会活动,必须经过层层审批,既然需要权力批准,那么各种社会活动就需要靠近权力中心,这就是巴黎越来越大的原因。最终,巴黎就是法国了,外省已显得无足轻重。革命为什么首先在巴黎爆发,按作者观点,越是松绑的地方,越容易革命,因为一旦开始松绑,则仍然残留的绳索就更加显得不可忍受。其实按照社会阶层分析,巴黎集中了大部分新型资产阶级,他们对于革命的要求更加迫切,这就是革命首先在巴黎爆发的主要原因。正因为巴黎集中了全国主要的权力机构,也使得革命变得比较容易,因为搞定巴黎也就搞定了法国。
为什么在大革命时期,作家文人能成为重要的政治力量?按照书中观点,主要是两点,一是旧制度下,荒谬的社会现实越来越招致人们的不满,也给作家文人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其实大部分作家文人所持的观点并不新颖,但之前之所以没有深入人心,主要是人们没有感受到现实的苦痛。二是贵族逐渐失去其政治权利,同时也失去了其舆论引导的能力,不再能给作家文人定调子,导致作家文人空前活跃,并深入人心。尤其是伏尔泰和卢梭,给大革命提供了丰富的思想资源。
这本书里描述的旧制度的运行,我想很多人应该不会陌生,除非你对所处的现实非常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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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真人
一部书可以成为传世名著,其根本原因在于它其中蕴涵着一些同普遍人性相关的东西,可以超越时间地点,乃至民族文化。《旧制度与大革命》,恰恰就是这样一本书。
托克维尔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作家,他的另一本《论美国的民主》,也令我受益匪浅。贵族出身,又参与法国大革命和美国独立战争,那段风气云涌的时代,使得他可以相对秉持一种自由理性客观的立场,描摩和分析他所经历和观察的时代大事。
中法两国在18世纪都是典型的大陆中央极权国家,哪怕直到今天。因此书中描述的各类资源在巴黎的聚集;法国个人个性被抹杀,相似的人却分成一个个小团体等等,仿佛只需替换几个地名与时间,就可以成为一篇南周精品评论。历史仿佛进入里一个循环,因而党内高层推动阅读此书的心情,我是非常理解的。
事物总是多方面的,人看问题的角度也是不同的。哪怕就这一本书,不同人读了也会有不同的见解,有人看到了原地踏步的巨大风险,有人看到了变动可能会带来的崩溃与灾难。能否不陷入历史的循环,这是对肉食者的极大考验,但最终的结果是我们所有人从庙堂之高到江湖之远都要共同承受的。
此书如果能够和《乌合之众》配合起来读,那确实可以相辅相成,更好的把握那个历史时代,同时也更深刻的认识人性,更理智的思考自己何去何从。
本来是想昨日发此书评,但由于某种原因,今日方始写出,也算是一种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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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_no1
中国在近代为什么屡战屡败?为什么说五四反儒己经落后呢?这里先来介绍一个人。
福泽谕吉——日本近代著名的启蒙思想家、明治时期杰出的教育家。他毕生从事著述和教育活动,形成了富有启蒙意义的教育思想,对传播西方起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因而被日本称为“日本近代教育之父”、“明治时期教育的伟大功臣”。
他坚持认为,日本人的虚假落后的一面也正是中国文化影响的结果。日本要实现以西方为标准的现代化,就必须摆脱儒家文明,学习西方文明。他本人的责任正在于挺身而出,肃清儒家文化对于日本现代化的束缚,传播西方现代文明,从根本上改革日本人民的精神。他尖锐地批判孔子孟子思想的局限性,指出孔子的全部政治哲学就是“事君。”
福泽指出,治与被治的,三纲五常的关系模式只是在特定条件下偶然形成的,并不是人性中固有的和普世的,它甚至不能与父母子女的关系相类比。孔子完全为他所处的时代和社会经验局限,结果他的学说虽然代代相传,但永远只能基于治与被治的固定模式上,并非是放之四海的真理,一旦文明发展,将不可避免地失效,而人类知识的进步其实是独立于儒学而发展的。
相比起福泽在1870年代对儒家文化文化的鲜明批判,由胡适和陈独秀在中国进行非儒反孔在1910年代才开始,这整整落后了将近40年,所以才说五四的非儒反孔已经落后了。儒人现在拼命地黑五四先驱,以为这样就可以显示儒家的高大全。然而,真正的反儒斗士早就已经出现了东洋,他还成功带领国家走向现代化。就是早了这40年,中日两国在近代的差距就由此拉开了。而这1870年代至1910年代这40年,恰恰是中国经历了最多的苦难和屈辱的40年。
1999年,出版的《孔子消失国家才能复兴》一书提出想要解决韩国政治、社会、经济等领域的痼疾,必须从儒学的阴影中摆脱出来。该书当年销量最高,儒教被扣上了危机主犯的罪名。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1cf4c430102e13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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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香肉
你说好的希望在哪里
——《旧制度与大革命》书评
华中师范大学 陈芝
据说托克维尔是世界上第一个指出法国大革命的诞生并不是因为生活毫无希望,而是有希望,希望却不能快速得到满足的人。生活在凄惨、平庸、卑怯之中的人,早已听天由命,对这个冷漠的世界不抱任何期望。只有当已经习惯了生活质量狂飙突进之后,人们才会对突然停滞了的社会感到严重的不满与愤怒。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政府有发展经济的义务这是理所当然,因此革命的爆发,同样也是理所当然。
很多年轻人都以为生活的意义在于不断寻找刺激,对暴力与性的天然渴求很自然地便转化成对革命或者战争的一种浪漫想象,仿佛经过铁与火的洗练便能升华人生的境界。他们忽略了在动荡不安的岁月里,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是最幸运的人,不被暴力所吞噬,成为无数人参与的大革命微不足道的祭品。在未经历革命中残酷的挣扎之前,他们总能在想象中寻得诗意。对荣誉的渴求,对前程的希冀,以及对爱情的向往,让无数年轻人毫无顾忌地参与到推翻现存秩序的运动中来。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追求公平与正义的旗帜之下。任何革命其最主要的目的其实都是为了追求公平,自由反倒在其次,也没有哪场革命的发生不是因为缺少公平。当人与人的阶层流动性被削弱,明明社会在发展,底层人却看不到对未来的希望,得不到物质上的分享,嫉妒与忿恨便很自然地填满最底层人斑驳却又苍白的心灵。
对现实不满的,自然不仅仅是最底层的年轻人,知识分子们也对现存世界充满了怨气。在托克维尔看来,当大革命前,曾经在飞速发展的大道上迅驰的法国因为种种缘故,前进的步伐不幸渐渐放缓,本是千疮百孔的政治经济制度涌现出无数寻租的官僚,不但渐渐堵塞了年轻人们的出路,也限制了知识分子分享权力的可能。既是出于对地位不得重视的不满,亦是出于对缺乏公正保障的普罗大众的同情心,更是出自对改造这个贫富分化极其严重的社会的自负,知识分子作为一个阶层,拉开了反叛王权的席席大幕。在公民的会所之中,在大学的讲坛之中,在巴黎外省的沙龙之中,无数知识分子化身底层的代言人,为着公平正义而摇旗呐喊,不断构想着一个美丽的新世界,并将这新世界的蓝图与期许布道在普罗大众之中。知识分子是天然的统治阶级的后备集团,当统治阶级内部都开始出现分裂的时候,旧制度便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很自然的或许也是很偶然的,谁也说不清楚,革命爆发了。
然而很遗憾的是,当革命降临的时候,人们发现革命后的世界与旧制度其实毫无二致,甚至很多时候还要更加糟糕。革命成功了。革命失败了。启蒙哲人召唤出了大革命,但当革命呱呱坠地之后,他们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再也无法为革命提供正当性。托克维尔说,法国的文人素来都有文青气,因而喜欢沉浸在好高骛远的想象之中,很少与对面的邻居一样,深入生活当中实际考察,因而他们提出的种种理想国往往偏离现实的需求,于是革命后的法国不免陷入一片混乱当中。我们都知道,自从文艺复兴以来,科学的唯物主义打倒了上帝在世界中的地位,启蒙运动对理性的无限推崇使得人取代了神,人们相信自己可以凭借理性的力量开启上帝视角凭空创制出美丽新世界。对牛顿力学的崇拜,使得社会科学领域当中充斥着机械论思维,仿佛社会当中的不同现象存在着直接的因果关系,只要掌握国家的力量控制一个变量,便肯定可以得出自己想要的变量。然而他们忽略了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不同,自然科学的控制变量相对来说极其容易,实验失败付出的代价也相对不多。但是如果对一个社会进行改造实验,越是复杂的社会出错的可能性越高,所付出的代价也越多。在后世学者哈耶克看来,人类的理性是有限的,也不可能收集齐社会中的所有信息,因此很难保证社会中各种关系具有直接的因果联系。所以国家对社会的干预越大,对原本自发运作的社会干扰可能就越多。社会内部扭曲的程度越狠,这个社会也就越可能崩溃,如同绚烂的烟花易冷。因此一个社会进步的最好方式,还是应该渐进改革,不要指望一步到位的全盘改造。
但是群众与他们的党首明显不知道这个道理,革命之火从天而降,以自由平等博爱之名统治世界。民主小清新,或者说令佞霸贤的思维方式是,只要我构建出理想国家的形式,那么我们的国家便能够走在幸福美满的康庄大道上。可这陷入一个很明显的逻辑悖论,建立一个理想国家的形式并不代表这可以融入人们的生活方式。而如果自由民主已经融入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当中,人们又不需要大革命。对现实世界错误的估计,导致了秩序的失序,大革命后的法国陷入混乱之中,党派之间彼此纷争,人们在高尚的名义之下争名夺利。谁都认为大革命会创造出一个完美的世界,但谁都对大革命后的世界感到不满。没有人想过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那么革命失败的原因肯定是在对手身上,于是争吵,然后渐渐发展成内战。旧制度被颠覆,但新秩序迟迟无法建立。“公民,我们的法国,我们美丽的法兰西,他的新世界在哪里?”
对自由民主博爱的追求于是很吊诡地被转换成对强权的呼唤,皇帝陛下脱颖而出。伟大的霍布斯认为当人们处于自然状态之中人对人便是狼,当人们处于和平状态之中时人对人是上帝。内战,便是最典型的自然状态。没有强权将所有恐惧都收拢在自己身上,垄断一切暴力,人们便只能惶惶不可终日。大革命推翻了一个皇帝,然后选上了一个新的皇帝。旧的专制者被赶跑,然后新的专制者上台。社会的不公平一如故旧,正义的曙光像肥皂泡淆然破碎。古罗马人在澡堂里吹口哨,以为脚下的帝国永垂不朽的时候,永远也不会想到君士坦丁堡黯然的黄昏。启蒙哲人与革命青年打开了潘多拉之盒,但开启的可不只是希望。人世的喜剧是将无意义的撕碎给人看,而历史的喜剧则是将无意义的实现给人看。我们不禁想起迈斯特的绝望:对共和国的追求宛如赌博,永远也不知道共和女神会给你掷几点。在伟大的大革命之后的一百多年间,法国无数次地陷入革命与复辟的毅种循环,就好像尼采所说的永劫轮回。当你曾经最重视的事情无数次地重复发生在你身边,你永远也无法负荷这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在皇帝被放逐,刀枪入库,战士的血衣被漠然褪去,大革命的钟声不再回响,尘埃落定之后,无法哲人开始回顾革命对这个世界的意义。在托克维尔看来,革命迟滞了国家的发展,在带来喧嚣与动荡的同时也将平等主义真正贯彻人心,自由仅仅在革命初起时与平等携手照亮了法兰西之心,但随即自由被抛弃。托克维尔同情大革命,但是他依旧指出,大革命给人类社会所带来的进步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许多看似新颖的创制其实都是对旧制度的延续。因此他不禁质问,人们付出如此的代价又有何意义呢?高尚的实质高于高尚的名义,先进的现实先于先进的理念。倘若每当社会陷入不公正与不平等的时候,都要靠革命来一一解决,又如何保证革命不会偏离自己的轨道,将无辜的生灵一一吞噬,人们又有多少精力重新在一个废墟之上建立道德的理想国。“人们似乎热爱自由,其实只是痛恨主子”。理念永远只会在理念的世界里纯洁完美,一落入现实必定扭曲变形。只有一步步渐进改革,减少社会的暴戾之气,在社会的不断试错之中,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才有可能降临。而在大革命的殷鉴面前,也只有这种方式最可欲也最可行。或许,当人们打开革命的潘多拉时,是否应该多想一想革命的动荡以后,老去的时间会在哪里,你说好的希望,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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