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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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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去书城的时候,总是感觉图书市场一片繁荣,很多人都是推着购物车买书。铺天盖地的新书,铺天盖地的广告、名人推荐。但是,很少有一本书让你拿起后不忍释卷,也许是自己太浮躁,无法再有宁静的心绪去读书。
      但这本书不同,真人真事,让你可以触摸到那个时代的脉搏。原来的印象中,七十年代就是灰色的伤痕,压抑、喘息中人与社会开始艰难复苏。但一个个故事读罢,却发现现在一点不比那时精彩。现在有永远跟不上的时尚,无处不在的网络,满天飞的大片,但是,那种对于内在探索与精神的渴求却潜入谷底,无处可寻。太多的人浑浑噩噩,陷入物质的漩涡。
      有兴趣,可以看看这本书,还原一个五光十色的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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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72#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很是期待了一下,拿到手时反倒不太满意,我很脱线,这本书最先让我不满是因为太厚太重,拿在手里沉,直接导致书不便宜,这样不好,用不着费这么好的纸,一般就行,图个实在。看这书必须找个合适的桌子椅子,躺着看书,手非折了不可。
  书的题目起大了,还不如八十年代访谈录实在。作者五花八门,文字风格各异,内容就鱼龙混杂了。如果没有类似大连那位生吃海参的哥们邓刚,没有直陈知青之弊的阎连科这类人,这书干脆就叫贵族的七十年代得了。可是那类人太少了,所以看得最多的便是那些“出身不好”的主儿们一边享受生来就有的便利条件一边抱怨时代的不公。我这根正苗红的好出身真是羡慕的紧啊。当然还有好多打酱油的人混迹其中,履历倒是闪闪夺目,只是文字乏味,面目可憎。
  李零之流倒是告诉了我们,不论时代如何,上位者永远高人一等。他们的沙龙,内参书籍电影,还有直呼耀邦的亲热随意永远不是一般人能见的。彼时,阎连科的母亲姐姐还在战战兢兢地为城里来的知青们准备白面葱油饼,自己的孩子只能忍饿出去躲着,以免露出馋像失了体统。这才是真相啊,委婉了许多的真相。
  期待这书是想看看传说中七十年代初就知道披头士的文艺青年,此青年的一生也算是个杯具啊。因为他顺着文艺青年,文艺中年,文艺老年的不归路走了下去,完全活出了琳琅满目的文艺人生。这位唐克(唐克信)说来也算出自名门,能得陈立夫称一声贤侄,可惜身在大陆,白瞎了。他最终泯然众人,其生平是他的当年好友转述的,好友被他称为贵族,当然是我方的贵族,当年没受什么折磨,找着时候又定居海外,自是生活美满。也只有这般贵族才有可能进入此书的小团体为我等贡献了一个典型性文艺青年。
  鉴于多数人都是贵族,这本书简直成了他们的自H场所,他们固然为时代所害,但是他们的经历在我等底层百姓看来却还是高高在上的。书中张木生深谙中国农村问题,认为要从下往上看问题。可现实确是一帮人从上往下看,连做出关心底层的姿态都不屑。
  所谓历史还只是掌握话语权人的历史,也永远只是少数人高高在上的历史。这历史貌似与下方芸芸众生无关,即便他们中的一些发出了声音,也是那么微弱无力。
  李陀在他那无聊的前言中说希望此书编成更多卷。我倒是希望如果他的希望成真,最好走出小团体,最起码也找点草根出身的人啊。这方面还真不如冯骥才,他的《100个人的10年》就比这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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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
  
  
  
  从北岛的这诗句里,我是可以读出狂妄的。而狂妄大都出自无知、愚昧。所有苦水我承担,人类重新选择峰顶,这就是所谓“宏大叙事”吧,其道德高度,几乎是将自己神化的自大。北岛的对少作很懊悔,我想这是对七十年代、八十年代连绵不绝的“愚昧”和“狂妄”的反思。如今没有几个人仍然这么自大,可是与此同时,“道义和担当”也很罕见了。不过真小人胜过伪君子。孔老夫子说过,如果想要什么,你就说那是你自己的想要的,别鸡巴扯什么家国情怀。(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虚假的道德承担,即便是出自内心真诚愿望,仍然是远离现实的虚假。人说如此如此,神说不然不然,节物风光不相待,沧海桑田须臾改,哪个人能独自肩起这种苦痛,这种人在大势在时间中的无力和渺小?
  
  
  
  有评论者说《七十年代》是“人头马的七十年代”。不晓得人头马这酒是不是很贵、不好喝?是不是很“薄”、不醇厚?有机会,我本人是愿意尝试,甚至愿意培养长期小酌的习惯。北岛“喜欢交代诸如‘高级工程师’这样的细节”,我不认为是有意炫耀,一个人的出身、生长的环境和他所持的观点,联系是非常紧密的。《七十年代》文集中李零就没有“交待”自己的出身,生生把我的好奇心闷住,特别不爽。
  
  
  
  认为写出出身是“刻意”和“炫耀”的,可能更在意出身吧?
  
  
  
  须知,当年坚决捍卫出身论和坚决反对出身论的,都不是“纯粹”的平民,为什么?因为这个跟我们没有关系,六十年来,世界始终是“他们”的。虽然我不认为世界就应该是这样的。
  
  
  
  徐冰提出人在任何时代都无法避免偏见和愚昧:“除个别先知先觉者外,我们这代人思维的来源与方法的核心,是那个年代的。从环境中,从父母和周围的人在这个环境中待人接物的分寸中,从毛的思想方法中,我们获得了变异又不失精髓的、传统智慧的方法,并成为我们的世界观和性格的一部分。这东西深藏且顽固,以至于后来的任何理论都要让它三分。 ”
  
  
  
  尽管“愚昧也是一种养料”,但人还是要尽量减少愚昧所带来的危害,尽可能选择更准确的方向和道路的。一个族群还是要尽可能从历史中汲取智慧的,如果没有历史感,那么七八十岁的年龄在时间中算得了什么呢?恐怕是比顽童还幼弱的婴儿吧。
  
  
  
  《七十年代》的精神养料,值得细细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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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09-12-01
  “一个孩子越长越像邻居家二叔了,大家心照不宣,反正都是亲戚。”
  性本来就是人与生俱来的一种生理现象,无奈如今被赋予了太多的道德符号。
  与爱人的性叫make love,与其他人叫have sex。干的事都一样,区别是,前者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后者只是单纯的感官刺激。不要苛求一个人只有一个性伴侣,人最原始的欲望是应该得到解放的。一个人不会只沉迷于肉体的沉溺,人都会寻求精神的寄托。苏青说过,就算是为了身体的愉悦,也要重视精神的恋爱。只要一个人在和爱的人一起make love,在有欲望而爱人缺席时,和其他人have sex,也未尝不可。
  “一个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段真正全神贯注的时期。”
  十八九岁的徐冰在文革时期做出了水准很高的蜡纸刻印,他说这是得益于他的全神贯注。
  七十年代物质是匮乏的,于物质匮乏相对应的是人欲望的匮乏。一个人在没欲望,也就因此没压力的环境中容易走向两个极端,一是因缺乏生活的激情而走向自我毁灭,而另一种就是徐冰这种,能沉淀下来专注一某一事作为自己的一种寄托。
  现在的80后,生活在一个完全相反的世界里。
  现在,物质是丰富的,而与之相对的是欲望的膨胀。房子,车子,票子,别人有的我们都要有(因此我们不得不忍受个高房价等等的折磨,这也是蜗居为什么为红遍大江南北的原因了)。我们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面前就如同一个没有坠的气球,只能随风而飘动,这就是浮躁,而浮躁正成为我们这一代通病。
  80后总觉得自己迷茫,迷茫的根源应是这种浮躁。一方面我们都渴望一种淡然安定的生活,而面对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自己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七十年代索然单调无趣,但人真的能够像徐冰那样,可以静下来,做一点成绩,也不失为人生的一笔财富。
  09-12-09
  “伟大而残酷的想象,是你在改造我们生活的荒芜”
  生活可以枯燥平淡,但是想象确实无边无际,色彩斑斓。在七十年代那样平板单调的日子里,是想象中的理想年轻一代走出迷茫。
  在今天,看似我们的生活丰富了很多,但从本质上来说,我们的生活仍和七十年代一样。
  从物质上来说,诚然,现在的物质水平比起其实年代以有了天壤之别,人们有更多的方式来充实自己的生活。但具体到每个人,是不是社会每一次物质的提高我们都可以感受得到么?寻常百姓生活依旧为着柴米油盐奔波着,顶着通胀预期小心翼翼地生活着,能有多少时间,精力,金钱去感受这个社会物质的繁荣进步?就如同蜗居中所说,江州有那么多剧院,你听过几场?有那么多商场,你买过几样?说到底,我们的生活仍旧停留在为吃穿住行操劳奔波的年代,这种操劳奔波的生活何谈刺激,快乐?这仍旧是一种平淡的循规蹈矩的生活。
  再说精神方面,在每天为吃穿住行奔波后,还剩几人能为精神寻求一个避所?虽然我们有了更多的娱乐方式,但在这个信仰缺乏的年代,娱乐只是一种消遣,消遣过后,精神仍是旧迷茫,没有一个安稳的归宿。
  综上,现在这个社会本质上是和七十年代是一般的,在这个社会,我们仍旧需要想象来改变生活的荒芜,至少,让想象成为一个信仰的雏形,让自己过得不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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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读完一个感觉:有名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其文字这个领域而有名的话,那么他/她写出来的东西,质量都很可疑。
  
  很多人写的很差。大多数时候就像是小学生在润色自己的即将交稿的作文作业。只能说,把痛苦的历史拉扯成为自己的造型师,并不是一个好主意。那么多人怀着高高在上的语气,将自己形容成为看似冷峻的在当时就看清楚一切的聪明人——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许多文章流露出来的,那种对于普通民生的不屑与冷漠,很难想像这是一群自以为掌握了话语权的精英——如果他们确实称得上是真正的精英的话。脱离群众、桀骜不驯是这些人对70年代的自己的普遍记忆,我想他们都是误会了。人不能太高看自己,骄傲只会带来更大的耻辱。
  
  据说三联版还比牛津版干净了许多。其实现在国内发行的这个版本,在我看来已经很越界了——不是因为敏感内容,而是很多话根本就是个人的牢骚,竟然堂而皇之的被标榜成为意见领袖,代表了“大多数人”?这是强奸民意。
  
  刚开始看编者前言的时候,我很感动,内心很愿意真的有人能实现文中所叙述的理想。可是读完大部分文章,更多的是失望。这些人引以为豪的“敢说敢写”,说到底不过是浅薄的为己立碑——我曾拥有与众不同的七十年代,我现在正在大声的说出来——哎呀呀,这些70年代的故事,我们已经看得太多了。谁在乎你跳出来再说一遍?真希望他们能看完编者的前言再去构思自己的作文,不要这样敷衍。
  
  替“七十年代”这个书名惋惜——浪费了在这样的一本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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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但没经历过70年代的人以为就是全貌。文人会把自己的幸福和痛苦放大,不会写的工农兵的感受就无人知晓了。
  
  不过还是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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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我是80后啊,居然如此喜欢这里面回忆的调调
  与其它书的不同是,书中的回忆看起来如此鲜活,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在光合作用把它买下了。
  晚上看了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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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读完文艺类书籍,总觉是无话可说,因为文艺类书籍已无法激起我的思想,花了近一个月断断续续读完《七十年代》之后,我貌似也无话可说,只有点鸡零狗碎的想法,记录在此。
          一直没读过以七十年代为内容的长篇小说,这本数十人回忆七十年代生活的合集,加起来宛如“众声喧哗”的长篇小说,可以看作一本完整的小说:共时态、互诘、互补、对话、拼贴……如果出自一人之手,即是一本先锋小说,想想吧:一个作者用许多身份与不同性别在写同一个时代,是如何的有创意!很抱歉我当它是小说了,其实那些篇章都是从记忆中流出的血,而不是唱出的歌。
          这本书的作者多是诗歌界、艺术界、学术界的成功人士,尤其以诗歌界最多,成功人士们最后都在炼狱般的七十年代末抓住了开始启动的主流仕(不仅是政治)途的始发车,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尾,使得七十年代在全书中至少并不那么黑暗,让人还能看到历史的暮光。可是,于那些没有搭上回城、上大学班车的年轻人而言,于那些农村人而言,也就是于失败者和普通人而言,七十年代他们的生命与命运又是什么呢?他们的七十年代才是有代表性的年代,这几十位成功者,只是非常幸运的例外者罢了,虽然从他们身上可以看窥见七十年代一斑,但只是七十年代的例外。我希望有一天能读到一本讲七十年代的普通人或失败者生活的书——历史只在失败者身上闪烁着光芒,而不是在成功者身上,成功者只是历史善意的玩笑。
          虽然作为一个文学评论者,但我还是非常不解:为何中国一直没有出现一部优秀的以六七十年代为背影的长篇小说。也有许多作家写过,但都是可忽略不计之作。原因何在?无奖竞猜:1、中国作家写作水平不行;2、中国作家没有找到一种可以表现那个疯狂年代的新手法;3、中国作家没有直面那个时代的勇气与良知;4、中国作家只会写故事,不会表现故事之外的东西;5、中国作家没有文学之外的社会学、政治哲学、经济学等修养;6、那个时代不好玩,不值得写;7、出版社不敢出;8、读者不爱看;9、也有优秀之作,只是我们爱拿西方文学的标准来衡量,所以认为是狗屎;9、中国没有格意义上的小说家;10、压根儿没有七十年代,没有文革,这些都是居心不良者编造出来的;11、我们伟大的祖国太脆弱,经不起对历史真相的叙述与还原。请将你所猜的答案回贴于文后,或者打电话448080(试试不灵不灵),或发电邮到qsdnw(我是逗你玩)点炕木。
          七十年代我在做什么?我出生于1975年,没赶上老三届、没赶上当知青、没赶上天安门、没赶上民主墙,什么都没赶上,可惜乎?或幸乎?七十年代末,我们那公社修通了一条山间公路,修路之人全是各地的农民,有天,我家来了一堆另一个村子的亲戚,我害怕,躲到大人怀里不敢出来,中是偷偷地看一眼他们,他们坐了一会,去工地上工,给我留了一只很大的黄瓜。公路修通了,我与爷爷去乡场上,坐的是过路的大货车,进入我们那里的第一辆车。七十年代末,我开始喜欢女性,一个寨子中新过门的媳妇。七十年代,我们家里吃的饭还掺杂红薯、小麦、玉米,家人单独给我做白米饭。关于七十年代的记忆,我竟然只除下这几个片断。
          七十年代,那么多人在时代与命运的悲剧中不知何去何从,但仍然有那么多人迫不及待地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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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读完文艺类书籍,总觉是无话可说,因为文艺类书籍已无法激起我的思想,花了近一个月断断续续读完《七十年代》之后,我貌似也无话可说,只有点鸡零狗碎的想法,记录在此。
          一直没读过以七十年代为内容的长篇小说,这本数十人回忆七十年代生活的合集,加起来宛如“众声喧哗”的长篇小说,可以看作一本完整的小说:共时态、互诘、互补、对话、拼贴……如果出自一人之手,即是一本先锋小说,想想吧:一个作者用许多身份与不同性别在写同一个时代,是如何的有创意!很抱歉我当它是小说了,其实那些篇章都是从记忆中流出的血,而不是唱出的歌。
          这本书的作者多是诗歌界、艺术界、学术界的成功人士,尤其以诗歌界最多,成功人士们最后都在炼狱般的七十年代末抓住了开始启动的主流仕(不仅是政治)途的始发车,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尾,使得七十年代在全书中至少并不那么黑暗,让人还能看到历史的暮光。可是,于那些没有搭上回城、上大学班车的年轻人而言,于那些农村人而言,也就是于失败者和普通人而言,七十年代他们的生命与命运又是什么呢?他们的七十年代才是有代表性的年代,这几十位成功者,只是非常幸运的例外者罢了,虽然从他们身上可以看窥见七十年代一斑,但只是七十年代的例外。我希望有一天能读到一本讲七十年代的普通人或失败者生活的书——历史只在失败者身上闪烁着光芒,而不是在成功者身上,成功者只是历史善意的玩笑。
          虽然作为一个文学评论者,但我还是非常不解:为何中国一直没有出现一部优秀的以六七十年代为背影的长篇小说。也有许多作家写过,但都是可忽略不计之作。原因何在?无奖竞猜:1、中国作家写作水平不行;2、中国作家没有找到一种可以表现那个疯狂年代的新手法;3、中国作家没有直面那个时代的勇气与良知;4、中国作家只会写故事,不会表现故事之外的东西;5、中国作家没有文学之外的社会学、政治哲学、经济学等修养;6、那个时代不好玩,不值得写;7、出版社不敢出;8、读者不爱看;9、也有优秀之作,只是我们爱拿西方文学的标准来衡量,所以认为是狗屎;9、中国没有格意义上的小说家;10、压根儿没有七十年代,没有文革,这些都是居心不良者编造出来的;11、我们伟大的ZG太脆弱,经不起对历史真相的叙述与还原。请将你所猜的答案回贴于文后,或者打电话448080(试试不灵不灵),或发电邮到qsdnw(我是逗你玩)点炕木。
          七十年代我在做什么?我出生于1975年,没赶上老三届、没赶上当知青、没赶上天A门、没赶上民Z墙,什么都没赶上,可惜乎?或幸乎?七十年代末,我们那公社修通了一条山间公路,修路之人全是各地的农民,有天,我家来了一堆另一个村子的亲戚,我害怕,躲到大人怀里不敢出来,中是偷偷地看一眼他们,他们坐了一会,去工地上工,给我留了一只很大的黄瓜。公路修通了,我与爷爷去乡场上,坐的是过路的大货车,进入我们那里的第一辆车。七十年代末,我开始喜欢女性,一个寨子中新过门的媳妇。七十年代,我们家里吃的饭还掺杂红薯、小麦、玉米,家人单独给我做白米饭。关于七十年代的记忆,我竟然只除下这几个片断。
          七十年代,那么多人在时代与命运的悲剧中不知何去何从,但仍然有那么多人迫不及待地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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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记得前年读《八十年代访谈录》的时候,我怀着一种敬仰的心情。这种敬仰就好像老乡对读书人的敬意,是出于无知而产生的感情,或多或少还有些看稀奇热闹的意味。最近读《七十年代》,不好说有知,但至少不那么盲目。
  
  李陀和北岛雄心壮志,希望讨论有一个“历史的维度和纵深”。可实际情况是,虽然小字码起来足足六百页,但作者主要都来自“知识界和文化界”。不过李陀在序言说了,“编辑此书的一个重要目的是想强调历史记忆的重要,那么,有能力也有权利参与这记忆的决不应该只限于那些拥有发言权的社会阶层,‘昨天’不能为哪一个群体独占”。
  但令人遗憾的是,在这篇序言里,李陀大篇幅讨论、宣扬的还只是“知识分子”,那么,就算“扩大作者的范围,编成多卷本,比如八卷本或是十卷本”,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历史的维度和纵深”,因为出发点就是错的,或者换一个比较恰当的说法——狭窄的。
  当然,主编的立场不等同于作者的立场,从这本书里我还是发现了不少值得深思的片段。比如江西农村出身的高默波对历史的思考——
  
      巴金的经历和我们农村人的不一样。巴金的回忆不但写出来了,而且有很多人读,包括外国人,而农村人一般不写回忆录,不会写,写了也没有人看。于是巴金的回忆就不仅仅是个人的经历,还成了历史;而占中国绝大多数的农村人没有记忆,也没有历史。
      现在流行的说法是,“文 革”期间小说、电影、戏剧创作枯竭,文化生活长时期极其枯燥。八亿人民八个戏,经电影、电视、广播反复强制性播放,连不熟悉戏曲的男女老少都能哼唱几句样板戏,这成了“文 革”时期精神和文化生活贫乏的代名词——但是,这要看是对谁而言。
     “文 革”前就算有一百个戏吧,但用毛泽东的话来说,那都是给城市老爷们看的。粗略地估计下,当时七亿中国人是农村人,很难说“一亿人一百个戏,七亿人民没有戏”的状况能证明整个中国更有文化生活。况且城镇的一亿人也不是人人都能看上一百个戏。
  
  再比如徐冰对如何看待历史的叙说——
  
      发生过的都发生了,我们被折磨后就跑得远远的,或回头调侃一番,都于事无补。今天要做的事情是,在剩下的东西中,看看有多少是有用的。这有用的部分裹着一层让人反感甚至憎恶的东西,但必须穿过这层“憎恶”,找到一点有价值的内容。……除个别先知先觉者外,我们这代人思维的来源与方法的核心,是那个年代的。从环境中,从父母和周围的人在这个环境中待人接物的分寸中,从毛泽东的思想方法中,我们获得了变异又不失精髓的、传统智慧的方法,并成为我们的世界观和性格的一部分。
  
  而阎连科的《我的那年代》则从农村苦孩子的视角还原了一个与主流不同的对知青的描述。这与我从我的父辈们那里了解到的情形颇有几分相似:所谓“知识青年”,其实如果放到大中国来看,对很多人而言更恰当的说法应该是,“无知青年”——他们不会搞沙龙,不会读禁书,不会听敌台,不会不相信,也不会相信……用一个词涵盖一个群体的文人情调,或许能打动人、迷惑人,但绝不会更靠近真实。《读书》上一篇评论在提到阎连科这篇文章时说,“阎连科的叙述也总是提示我想到:作为一个优秀的作家,阎连科已经摆脱了农民的身份,但这并不等于他摆脱了农民的意识”。这种说法让人愤怒,从自身经历对知识分子书写的历史表达一种困惑,就是农民意识?只有完全忘本,完全融入所谓知识分子的队伍,才能成为一个真正优秀的作家?
  即使在核心处,在北京,历史也不只是知识分子的。阿坚的《我在“四五事件”前后》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没有别有用心、没有苦大仇深、广大老百姓跟着玩热闹的活话剧。李零更是记录下了这最后一幕——
  
      人,渐渐散去。楼下的解放军开始灭火。我发现,刚才放火的那帮孩子,正跟解放军叔叔抢水龙头,双方的手攥在一起,他们一块儿灭火。
  
  这就是历史么?不,历史从来就不是一家之言。那是否弄一个全民反思,按李陀的法子,出个多卷本,就是,或者就更接近历史呢?恐怕也不是。
  首先,历史的细节是无穷尽的,如果只是简单地做量的叠加,就好像随意地写出数列里无穷尽的项,结果只能是一片嘈杂。其次,为什么要注重历史?一个很简单的说法是,“了解过去才能了解未来”,但最后真正能被记住的总是少数,这是现实。那么事实上问题就归结为,什么是该被我们记住的?在我看来,应该被记住的是历史数列的通项公式,也就是历史的规律。
  那么,怎么才能发现这一连串的规律?在我看来要注意以下三条:首先,一定是从个人经验出发。其次,不能随意扩大个人经验。第三,多虚心听听别人的看法。
  
  《七十年代》这本书中,我最早读到的一篇文章是王安忆的《魏庄》。在这篇文章里,王安忆传达了一种世事变迁、尘埃落定后的正确历史观——
  
       那一个午后,送走访客,走在春阳下的坝顶,非喜非悲,却是有一种承认的心情,承认这一切,于是就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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