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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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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我第一次看到一本这样不同的讲述70年代的书。很华丽的作者阵容啊!很诚恳、带着理性反思的回忆录。通过这本书,来了解70年代知识分子的经历、内心世界,真是很奢侈的收获。

来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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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在香港看到的一篇关于《七十年代》的文章
  
  轻与重
  
  林道群
  
  很多年前,和小枫跑去约杨德友翻译卡尔维诺Six Memos for the Next Millennium的时候,其实我并未能完全体会轻与重成为卡尔维诺文学母题的深意。《未来千年备忘录》是他生前未及完成的六个系列讲座,轻松的演讲方式,却成为了卡尔维诺沉重的文学遗嘱。当时我朦朦胧胧的好像只意会到,生命沉重,然而文学语言可以轻描淡写。
  文学和生命中的轻与重常常失衡,有时甚至哭笑不分。《安娜卡列尼娜》开篇描写阿卡谛维奇偷情被妻子发现的一瞬,“那一瞬间,他没有能够使他的脸色适应于他的过失”,那种不知轻重不合时宜的表情,成为近期关于七十年代回忆和反思的一个切入点。
  《七十年代》虽然在香港已出版了大半年,上个月还获香港电台颁了一个香港书奖,但真正关于书的讨论因为日前北京版面世才刚刚开始。简体字版略有删节,哭与笑式的变形却并不是因为那些关键词的删节。个人青春的青葱与国家的悲剧,两相重叠难分难解。个人记忆与历史事件相互纠结,既矛盾又依存。严肃的书写质量和嘻笑怒骂的批评态度,有如书中一再出现的那首郭路生的《相信未来》,不管在当年怎样的振聋发聩,在当下激不起半圈涟漪。
  在北京新书发布会上甚至有九零后读者问作者,你们怎么会玩到上山下乡去,还走得那么偏远,阿城怎么从北京下乡到了云南玩音响。问问题的人只见阿城在玩,看不见他“度日如年”。“七十年代”对未经历过“七十年代”的年轻一代而言,意义何在?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毛主席逝世。毛尖在《信报》连载三天的专栏认为,最方便检阅《七十年代》三十位作者的,就是看他们怎么描写这九月九日。有点可惜的是,毛尖以看金庸那样的速度,一天一夜就检阅完毕三十个作者的六百页写作,与陈丹青北岛用了六个月才写出他们那二十页经历,是轻与重的又一次较量;毛尖笔头太快,而陈丹青北岛他们呢,回忆七十年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难艰了。记得陈丹青刚一开篇几十字,写到“我们各自坐下,忽然好安静,那么,是毛主席死了”的时候,停了好久好久写不下去,“确凿的经验无法确凿描写,我确凿记得那天下午怎样吞咽有罪的笑意同时心生恐惧”。
  然而这种艰难显然得不到毛尖的理解和体谅,我甚至有点怀疑,对于陈丹青和北岛的“笑”,毛尖太快的产生了生理反应,再看不到陈丹青接下来是怎样吞咽有罪的笑意同时心生的恐惧,看不到北岛在“有点怪,有点变形”的会意一笑后,在毛主席追悼会前,还是低下了头身不由己也站了起来。
  毛尖的指责因此有点鲁莽轻率:你们的回忆真实吗?你们有代表性吗?你们的七十年代和我们的今天有何相干?就算北岛能用最美的中文写出七十年代那么多的历史事件,以及这些历史事件背后那么生动的个人生活;就算张郎郎阿坚有多么惊险的经历;徐冰高默波有那种把愚昧作为养料的大智,他们也回答不了毛尖这种连珠发炮。《七十年代》也许只是相同时代里不一样的青春,个人讲述各自的故事,也许仍只是历史的一块块碎片,但因为在过去三十年中官方的正统叙述中,这些恰恰被有意无意地过滤或简化,就算未能一下子给予明确的意义,但个人回忆细节所构成的历史质感,弥足珍贵。
  毛尖在现代的媒体写作中如鱼得水,她那种撒手的冲动有令台下观众尖叫的魅力。她甚至乐于把自己的文章概括为“乱来”(这也成为她最新的书名)。这么一乱来,沉重的七十年代变得轻盈起来,也成为了一本名流的青春回忆,人头马的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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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在我16岁的时候父亲曾经责骂过我:“你们这就是垮掉的一代,现在混蛋成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其义正词严之处一如其后我责骂80后,今天在网络上看到80后责骂90后。可见,中国人其实是在代代相骂中薪火传承过来的。
  而当颇有点桀骜不驯的我坐下来,缓缓跟父亲讲起了道理:“历史上还有一代人比你们这代人更混蛋么?破四旧、打尊长、搞批斗、大串联、父子成仇、夫妻反目……中国文化就被你们活生生砸得断裂开来了!不要说都是老人家的意思,历史不都是人民创造的么?所以,你不要管我,先反省下你们自己吧。”其时父亲的脸色可是好看得紧。
  父母都是老三届,1966年正值高考前夕,一句停课闹革命,断送了大学的希望,城市里乱了3年红卫兵,69年呼啦啦一下把这群城市里的热血青年们拉到广阔天地去接受再教育了,这一呆就是8年,直到后来父亲77年高考出农村。由于中国亲子教育的缺乏,父子相处总是有些讪讪的,一直也没有问过父亲年轻时候的许多事情。直到现在我手里在做一个剧本,涉及到70年左右很多细节,电话问他,才从支离破碎的只言片语中窥得一斑。原来,父亲也曾年轻过的。
  所幸有了《七十年代》这本书,那是一本断代史,记录着一整代人的年轻史。无比同意70年代其实是从1966年到1976年的说法,大批1949年到1953年间出生的人在他们最为蓬勃青春的年代,被放置在农村、在边疆、在祖国其实并不需要他们的地方。从66年到69年,这群年轻人迸发出来的能量把所有人都吓着了,那你们就安静呆着吧。青春的力量是无可压抑的,在田间地头、在猪圈土灶边,父辈们用他们那点单薄的阅读量和被严格控制过意识形态的价值观冷静地思考中国的未来,思考着中国该往何处去的宏大叙事。那是一个压抑的年代,但平静如水的政治场面下涌动着的是父辈们汹涌的思想浪潮,在1978年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口子,于是喷薄而出,造就了一个奇迹的80年代。
  太阳纵队、星星画展、遇罗克、张志新、《出生论》、还有那无人不吟的《相信未来》。“我坚信人们对于我们的脊骨,那无数次的探索、迷途、失败和成功,一定会给予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是的、我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评定……”历史的记忆需要保存,整个年代的集体记忆造就了《七十年代》。
  那今天花发从生、脑满肠肥、惟利是图、薄情寡义的父辈们,他们也曾年轻过、热血过。试着去了解他们,从一本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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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推荐这三十个生命的真实感受,
  虽然这些人只是代表了那一小波有能力拿起笔来回忆并写作的人,
  也算客观,
  更多的生命如同野草,
  仍然保持沉默,
  活下来挺过来重新体会尊严就不错了。
  
  推荐陈丹青的文字,
  有点胡兰成的味道,
  克制的激情,
  有节制的愤怒,
  同时能够兼顾达观,
  一个画画的人有这样的文字能力,
  并且成功摆脱毛语言的影响,
  保留了古典的一点气息,
  不易啊。
  
  推荐非当今吃文艺饭的知名人士的回忆,
  均很强大,
  力量来自真实和情感。
  
  推荐以往的所有回忆录,
  尤其是那些平民百姓的真实记录,
  我们的时代连野史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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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平实是这本书的特点,有画面感,让我们回到那个年代,尽管作者们在那个年代都经尽了许多磨难,但是我没有看出感伤,他们对那个年代的回忆是矛盾的因为今天的总总不见得就比那时过的透亮,这也可以看出一个个体的人,是多么的单薄和无助,我喜欢<宁静的地平线>和<骊歌清酒忆旧时>,<幸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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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三十篇回忆,高默波和阎连科的文章给我的感触最深,论震撼,他们不如张朗朗身处死囚牢,对验明正身执行枪决的描写;论精彩,不如张正琳在监狱里与专政力量的较量。
      可高和阎的两篇文字,提供了一个我从未接触过的角度,以当时还是农民娃的身份,两位作者记录了他们眼中的文革,他们眼里的知青,他们的七十年代。他们不觉得苦难,因为在那片土地上世代生活的农民们已经这样生活了数千年,占中国人口大多数的农民没有历史,也没有回忆,他们没有话语权,他们也不会讲话,他们是沉默的大多数,默默的生,默默的死。在他们眼里,事情是怎样就怎样。事情是怎样就怎样,这就是中国人嘴里时常所说的命,这是不是就是中国人的宿命!
      三十篇文字,展现的是三十个片段人生,精彩非凡,我每扎进其中一段,都要自问,浸透入阅读的情绪是羡慕,是遗憾,是庆幸,还是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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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北岛和李陀主编的《七十年代》是华山论剑的阵容,徐冰北岛阿城陈丹青王安忆张朗朗,蔡翔李零邓刚阎连科翟永明韩少功,严力柏桦范迁黄子平王小妮赵越胜。这书,用不着封面设计,三十个作者名头搁那儿,不战而屈人之兵。近六百页的书,一天一夜看完,用的是我以前披星戴月看金庸时的激情和速度。不过,看完后,说实话,感觉郁闷。三十个作者,除了蔡翔阎连科等少数几个,皆出身高眉,当然,所有作者拿起笔的时候都高高眉了。
    也许,多少抱着烈士暮年的心态吧,北岛以孤注一掷的姿势,集合起当年的《今天》和“星星”和地下沙龙的龙主,要向今天再次反戈。而令人郁闷的正是其反戈的姿势,当年他的壮志有多么崇高,今天的复仇就显得多么苍白,这个“我”,已经无力吹响集结号。
  
     2003年,《书城》上有一篇关
  
    于北岛的访谈。记者问北岛,“你怎么看自己早期的诗歌?”北岛回答:“现在如果有人向我提起《回答》,我会觉得惭愧,我对那类的诗基本持否定态度。那时候我们的写作和革命诗歌关系密切,多是高音调的,用很大的词,带有语言的暴力倾向。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写作中反省,设法摆脱那种话语的影响。”
  
    我看到这里觉得心冷。每年春天,我都在大学课堂给一年级学生讲朦胧诗,每年,都有最多的同学选择上台朗诵《回答》,“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这些句子,年复一年,我听了不下一百遍,但每一次,它们依然在我心头产生放电的感觉。可是,我们热爱了多年的诗作者,今天宣布,他惭愧他写了《回答》。
  
    只是中文,没有中国,并且,他不再介意他的中国读者。在前不久香港召开的当代文学六十年研讨会上,北岛毫无负担并很有把握地对记者说,“我觉得大陆前三十年是毛文体一直影响着我们的汉语写作,很长时间根本无文学可谈。”
  
    但是,在《七十年代》这本书里,我们读到最有意思的那些章节恰是用毛文体写下的爱情。比如,邓刚说,三十岁的他,爱上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姑娘是共产党员家庭,他是反革命家庭,这种结合,比国共合作还要艰难,然而,“我顾不得许多了,这是背水一战,没有后路也没有侧路根本就没有路。没有路的情况下,邓刚的“狼子野心”居然得逞,这样,为了心爱的姑娘,他决定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给姑娘摆上山珍海味的酒席,因为他是堂堂海碰子,他准备“亲自潜进海里拼命,而且必须潜进当时被军管了的海港里”。如此,在隔一天就要结婚的下午,他像特务似的潜水了,但因为太贪心,他发现自己回不了岸了。最后,在他处于半昏迷状态时,一艘小快艇驶来,“上面正高高地站着一个面孔阴沉的警察,那真真是政治宣传上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柱石铁塔般耸立’,他两眼放射着正义的光芒,正等着我自投罗网。”结局是,警察救了邓刚,而且,把足够他结两次婚的海参鲍鱼也扔给了他。
  
    我喜欢这个故事。事实上,整本《七十年代》,如果没有徐冰、蔡翔、阎连科等人的文章,这就是一叠贵族诉苦,当然其中也有日瓦格医生式的甜蜜,而徐冰,因为和北岛等人同处北京文化圈,他的态度就显得尤为珍贵。
  
    徐冰说,他的同学中不是缺爹就是缺妈的,或者就是姐姐成了神经病的,但是,他没有像北岛那样被那个时代压得变形,他很认真地总结说,“我们之中没有一个玩世不恭的,这成了我们的性格。”
  
    如果北岛不能穿透笼罩内心的“憎恶”,反而给这“憎恶”找上西方的理由,那么,他背叛的就不仅是过去的历史,还是未来的生活。这里,让我抄录我非常喜欢的徐冰的一段话:除个别先知先觉者外,我们这代人思维的来源与方法的核心,是那个年代的。从环境中,从父母和周围的人在这个环境中待人接物的分寸中,从毛的思想方法中,我们获得了变异又不失精髓的、传统智慧的方法,并成为我们的世界观和性格的一部分。这东西深藏且顽固,以至于后来的任何理论都要让它三分。
  
    对此书的单薄作了拯救的,除了徐冰,还有蔡翔。他说,“社会发展很快,但付出的代价也真的不小,这些代价里面,包括一个阶级的尊严。”但这个阶级的尊严,不在《今天》的视野里,也不在本书主编的视野里,所以,在讨论“七十年代”如此严肃的命题时,阎连科的重大疑问,却成了本书的一个小问号,我觉得这是荒谬的。
  
    阎连科说:“八十年代之初,中国文坛轰然兴起的‘知青文学’,把下乡视为下狱。把一切苦难,多都直接、简单地归为某块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这就让我常想,知青下乡,确实是一代人和一个民族的灾难。可在知青下乡之前,包括其间,那些土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生存,他们数千年的命运,那又算不算是一种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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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发表于 2012-10-17 09:58:21 | 只看该作者
  青春、禁忌、热血、囚禁、梦想、死亡、真实、谎言……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只属于七十年代。
  读这本书的时候,我一面为他们的苦难而哭泣默哀,因为只字片言获罪,因为莫须有被处决。但同时我那样的羡慕他们,他们有满腔热血,他们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而我们呢?躲在一个小职位里,为了房子苦苦挣扎,何曾还记得自己的青春热血?何曾知道自由的真正含义是为着自己的梦想而生活?
  我们的童年没有饥饿,我们的少年没有禁忌,我们的成年没有恐怖,我们的身边没有了苦难,但是没有苦难是一种幸福还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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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中午读《七十年代》。将书的外皮取下来,封面只剩四个暗红的宋体字“七十年代”,带有那个年代的沧桑印迹。书很好,摒弃了宏大叙事,深入到幽微的历史深处,打捞出很多已湮没的细节。读了数篇,眯了一会儿。傍晚读《七十年代》数篇。太阳下去了,天边的云霞也是暗红的。眼前之境与书中文字交织在一起,让人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觉得那段岁月没有远去,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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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发表于 2012-10-17 09:58:35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是在回家的前一天买的,虽然距出版日期不到半个月,发现已经是第二次印刷,甚是惊奇。这本书的出现对我而言带有积分惊喜,在火车上一口气读了大半。
  说起来这本书的语调是很平实的,没有过多的渲染和激进的言辞,更少长篇大论,仅仅就是回忆,就是讲述,但对于那个我们如此陌生的年代,有些文字却又让人久久不能释怀。张朗朗的文章让我很震撼,其间的历史细节尤其是死刑号子里的事情让人的心灵震颤。(文章复制下来放在博客了: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57c5680100ej51.html)
  我也一直在寻找一种关于文革的不同于文革中受迫害的知识分子的叙事,很意外的在这本书里看到了一篇由现在的知识分子讲述的根正苗红的工农兵的往事,高默波的文章。
  历史总是在遗忘和记忆的夹缝中存在的吧,这种个人记忆却是长久的,因为它有身体的痛感和心灵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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