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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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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3-4-13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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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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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收选“旧日红”、“耳语”、“念青室情事”、“西贡沉沦”、“字里秋意”等散文。

    作者简介
      董桥,一九四二年生,福建省晋江县人。一九六四年毕业于台湾台南省立成功大学外国语文学系一九七五年在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做研究。一九七〇年任香港美国新闻处“今日世界”丛书部编辑,编译美国出版之各科书籍。一九七三年在伦敦英国广播电台中文部从事新闻广播及时事评论,并编制英国文学、文化和科技史节目。一九七九年返香港任职美国国际交流总署,翌年出任《明报月刊》总编辑。一九八七年出任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组主任,半年后转任《读者文摘》中文版总编辑。一九八八年任香港《明报》总编辑至一九九五年夏退休。董桥撰写文化思想评论及文学散文多年,在港台出版了《这一代的事》、《跟中国的梦赛跑》、《辩证法的黄昏》、《另外一种心情》、《双城杂笔》等多种文集及多种翻译书籍。

    最新书评    共 11 条

    冬小阁$    这个点灯人,或者说,俏皮的小遗老。出身正统的书香门第,又旅英多年看遍了26个字母拼的文化,拿得出来的都是货色,但又完全没有末代的那份迂腐、民国的那份做派,老莎的那种腔调,因之他也是是语言娱乐界(传媒)的老鸟了,跟着林太乙混《读者文摘》又跟着查良镛混《明报月刊》,自己还创办了《苹果日报》,品和玩早已拿捏到位,实在是个守旧又时髦的不乖文人。       咱重点还是说书,无论是新交还是故知,或初读或收藏,本人首推的还是这一套自选集。首先因为这是“三联给他出的自选集”,这可不是句废话,三联书店约稿,也就弥补了内地难买到牛津出版社(英)、明报出版社(港)给他出的丛书的遗憾,自选集,那可真的是董桥他自己挑选起名分册的,比什么别家帮他出的精选集、序跋集强了去了。其次,这算是收纳他风格最全最经典的一套书,有怀念故人的中篇散文(从前),有品评故事的短篇散文(旧情解构),有自我调侃、借故讽刺的小品(品味历程),看了这个,其他的选集就不用碰了,尤其是市面上貌似很流行的《文字是肉做的》,简直就是他在《明报月刊》等刊物上的专栏杂选,还有很多没有截全。再就是,他后续的几部书如《故事》《今朝风日好》等真的是给行家看的,没玩过古董,没收过藏书票的人,只品得其中味不懂得其中道,还是不要一上来就装蒜的好。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公子千$    小女子不才。   近來才知原來還有董橋這麼嗰"老纨绔子弟".      我昰素來囍歡這份民國遺少玓奢荼舊夢玓。   比如白先勇、鬍蘭成、林語堂。   隻覺得我們錯生孒行吟的好時代。何以現今讀書竟成追悼.   這昰個"缺乏詩意的年代".         于是不顧初三學生玓危險身份。   中午捨弃作業,流連學校圖書館。   隻可惜學校內也只有趫夫子玓「品位歷程」,而沒有「從前」。      我最想看的「從前」吶。      直到上周手捧「今朝風日好」,突覺得此書配"掌故"一詞正好。仿佛盈盈小手可握成袖。解誰的愁。解誰的憂。      或許骨子里脫不下一點小女子愛打扮玓丰思。   那篇「瓷簪之夜」我讀孒又讀。為的不外昰李儂她粉彩纏枝蓮紋玓瓷發簪。   或者僅僅也昰粉綵也是纏枝也昰蓮影這幾個詞。   明明昰在普通不過玓幾個詞,組合起來却是唇齒留香玓馥鬱。      那樣煙水空靈。      其實說到最後,不外昰想問哪位同好手裏有:   「從前」以及鬍蘭成的「前世今生」?   可否割愛?因小女子遍尋不得,引為深憾。感激不盡。   或提供購買途徑。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麦子$    我发现呀,最近这书都看杂了。   新看的这本书是董桥的选集,叫《从前》。读了几篇,觉得董桥这人的文学功底不是一般的深。我抄下一小段的,是描写一个叫云姑的女孩子。他是这样写的:   她那年高二了,拢到背后编成一握辫子的长头发更浓更黑更亮,夜空中寒星似的眼神天生是无字的故事,藏着依恋,藏着叛逆,藏着天涯。她的鼻子不高而挺,雕得纤秀,鼻尖素素的,刻意呵护贴紧人中的那一朵工笔朱唇……   特意搜了一下董桥这个人:   董桥,福建晋江人,台湾成功大学外文系毕业后,在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做研究多年,又在伦敦英国广播电台中文部从事新闻工作,现任香港《苹果日报》社长。先后曾任香港公开大学中国语文顾问,《明报》总编,《读者文摘》中文版总编,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组主任,香港美国新闻处“今日世界“丛书部编辑。撰写文化思想评论及文学散文多年,在港台及北京、上海、广州、天津、杭州、成都、沈阳出版文集十多种。      哎呀~~看这名头可真多。不过,文章好,可不是名头多才好,是因为好才有这么多的名头。我这话说的有点让我自己迷糊~~~   反正,这人确实才高八斗!   这本选集共二十九篇散文,篇篇经典,字字都经得起推敲.有空大家可以看看~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宠物跳$    二零零二年的时候,董桥先生在三联出了一套自选集。其中的《从前》我尤其喜欢。黄仁宇在《黄河青山》中说丰富的经历带给他“大历史”的眼光。同样,董桥先生是福建人,台湾成功大学毕业,辗转到过东南亚各国,在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做研究多年……这么丰富广阔的经历带给作者广博的视野,常年的学习研究使他的散文不会单薄苍白,而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成为他创作的丰厚根基。故而他的散文眼界广博而不肤浅,气息传统而不保守,学养深厚而不穷酸。针对《从前》这本集子,还要加上一句:情感真挚而不造作。正如董桥先生在书的封二边际的一句:我扎扎实实用功了几十年,我正正直直生活了几十年,我计计较较衡量了每一个字,我没有辜负签上我名字的每一篇文字。   《从前》第一篇《旧日红》开首就说:我偏偏爱说我是遗民。不得不承认,传统的东西在大陆的留存要比港台少得多,甚至比海外华人圈留存的还少。《从前》里有个鲜明的意象,也是董桥先生喜欢用的一个词,“旧时月色”,深深蕴含着对往昔的怀恋。如此的怀恋贯穿全书的始终,从《旧日红》到《字里秋意》,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透着古雅,读起来口齿噙香。虽是点染着些许的落寞与寂寥,逐字逐句逐段逐篇读将过去,收获的却是温情满怀。   我一直很佩服那些散文大家为文那沉郁内敛的气度。与诗人们作诗手舞足蹈涕泗横流的投入不同,散文中作者虽心弦拨动,仍是笔如泰山。感情不像洪水般渲泄,而如涓涓细流无声息地润湿读者的心田。《从前》的感情是内敛绵远的,因为内敛绵远而意味悠长,不经意间打动你的心灵,你发现自己已经沉浸其中了。回忆性的散文总让人觉得亲切,让人不自觉随作者的心绪重返那往昔的时光。《朝花夕拾》小引里有这么一句:(儿时鲜美的蔬菜)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唯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留存。   旧来的意味是留给作者与读者一同体味的。也许是时代差别太大,也许是白话文初期遣词造句与现在不同,《朝花夕拾》虽让人亲近,但终究是“原来先生也有和蔼可亲的一面”;《从前》的阅读旅程里,我是个旁观者,在现场,虽有看泛黄胶片的感觉,却犹如自己也同样古旧,参与了其中一样。和作者一起看着从前的人们(不仅仅是文化人)的喜怒哀乐。相较而言,杨绛先生《我们仨》也诚挚可亲,可总觉过于辉煌高大,只能仰视崇敬。   有人评价董桥先生的散文是“才子文”,我深以为然。不论其他,单拿《从前》来说,他的才子文没有理解障碍,读者不用有非常的底蕴积累。即便文章里出现许多陌生的名字,也只是甲乙丙丁代表着那旧时的月色罢了。他们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绝不超出常人的范围,你很容易穿越时空与他们产生心灵的共鸣。他们的一颦一笑让你觉得:原来民国时期或具有民国气息的人们这么可爱,远非印象中的满面愁容叫苦连天,真如书中所说:寒梅清幽,灵石清癯,配起时下这满城新潮和满街俗物,不啻在老橡树上系一根黄丝带,浑似千瓣心香。   当我翻过《从前》的最后一页,回头去看封面上那枚银杏,“旧时月色”又出现在脑海,接着是《旧日红》的结尾:崔护薄幸,初恋那片旧日红,竟跟萧萧墓草一样寂寞了。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暖暖-$    在前一段日子,      我对“董桥”这个名字还只停留于听着耳熟的阶段。      事实上,      我还总把它与“鹿桥”相混淆。      这造成了许多的误解和疑惑。            比如,      既然他(鹿桥)写《未央歌》(那是发生在西南联大的故事),      为什么刘绍铭还叫他“小董”,并称他现在“还差几年到70”?      如此掐指算来,董桥当是30年代末所生之人,      又如何能在西南联大遇见他的蔺艳梅呢?      而从董桥的文章看来,      他的少年时代当是在南洋度过,      与西南联大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间空间都不对,      种种非常荒谬的想法,证明我实在既不知道董桥也不了解鹿桥。      实在是十分的对不住这两位老先生。      虽然他们当然不可能得知一个小小辈对他的令人啼笑皆非的臆想,      就算是知道了,估计也并不会介怀,      但是在心里,      还是要道声歉的。            董桥的书,      是在图书馆里闲逛的时候偶然看到,      三联书店的版本,      叫董桥自选集的。      有三本,《从前》,《旧情结构》和《品味历程》。      之所以把书抽出来翻,      也仅仅是因为我又把他想成了写《未央歌》的鹿桥而已。×-×            其实。对于鹿桥的文字,我是不喜欢的。      觉得文人气太重(许是那个年代的人的一贯的腔调?),      又实在缺乏能够摄人心魄的美感。      总的来说就是,就是又酸又呆。实在非常考验人的耐心。      《未央歌》因为时代和内容的关系(是的,我承认我就是怨念西南联大;是的,我也承认的确是喜欢黄舒骏的那首歌),所以自己还是很喜欢的。      但是必须申明,这种喜欢绝对与文字无关。      所以鹿桥写散文的话,      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即便抽出来翻一翻,也仅仅不过是因为好奇。      这么一好奇,      让自己吓了好一大跳:      他写起散文来,文字怎么可以好成这个样子?!      (董桥叔叔,失敬了。鹿桥爷爷,对不起!)      于是赶紧揣了本《从前》(因为它最薄),      满心欢喜回去也。      然后再也停不住,      陆陆续续把三本都舒畅地看完之。            《从前》的内容同它的名字一样,      都是些旧时的回忆。      董桥的旧时在南洋。      提到南洋,总让我想起杜拉斯笔下的越南,      那种潮湿的旖旎的热带风情。            这是我第一次从优美的文字里细腻感受到那个时代南洋的中国风华,      旖旎甜腻却隐忍沉实的感觉,是中华文化分支的别样风情。      忽然想起,      其实中国的传统文明因了这百年来的历史原因,      在几个不同的地方都展露着不同的形态和韵味呢。            中国大陆因为文革的原因(其实不仅仅是文革,文革只是那极致的十年,事实上,这么多年以来,从初解放的社会主义改造到文革再到后来的改革开放,我们一直在一如既往地朝背离传统中国文化的方向走。方向是一样的,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到现在,      其实离那种翰墨书香、诗酒人生的文化已经很远很远了。      但文明的根终究是在这里:      望故宫红墙的穆暮,      看胡同陋巷的俗烟,      文明可能已经毁得很残,藏得很深,      但它就在那里,抹不去。      只是重,太重,      已然不是生活的常态。            至于香港。      一直以为香港是华人在乱世中的一个避风港湾。      那里的政治气氛一向是不浓的,      至于战乱么,二次大战的日据自然是躲不掉,      但是之后的内战,台海的对峙(大陆的政治运动接连不断,台湾也一直弥漫着政治的气息),      这些种种所有,港人都是有足够的幸运超然于外的。      那个时代,文人墨客有许多最后都是蛰居在香港,      从内战到文革时期,更是有许许多多的文化藏品通过各种渠道流到了香港。      在这样动乱的年代,      香港就像一个小小的聚宝瓶,      似乎无论什么东西,      只要到了那里,      都可以安心地停下来,      终于可以逃开颠沛流离罹难迫害而过上正常的市井日子,      也许这和生命的常态相对近许多。      但,终究不是家。      香港太安定了。      就像李碧华说的那样,      “”      所以香港总是太多繁盛和荣华,      太少萧索和沉淀,      是热闹的是喜庆的,同时也不可避免是浮躁的。            台湾。      我没有去过。      但一直觉得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中华民国的存在在一个历史的转型期。      内忧,外患,文明的冲突,国家的走向,历史的传承,      一切都是没有定数,      但一切又是那样急迫。      跌跌撞撞,结局是流落小岛。      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岛,福尔摩沙。            一直以为中华民国相对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来说,      留下了属于中国传统的更多的东西。      这是很多历史原因造成的,      在这里并不想细说。      曾经看过一本台湾的现代小说,      叫《千江水有千江月》的。      故事很简单俗套,      只是因了其中处处弥漫的纯厚朴拙的传统气息,      一如小说的题目一样,      有一种淡然清悠的安详,      相当喜欢。            但台湾终究是矛盾的,      曾经,它是一个远离中原文化中心的一个小岛,      但就在这百十年间,      那么多主流的文化,      那么多风云的人物,      忽然涌入。      历史的镁光灯忽然打在它身上,      它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匆忙登场,匆忙上阵。      自己的重量很轻,而外界的推力磅礴。      不由自主地,在政治的漩涡里卷得愈来愈深,      而终究是太单薄,      这或许本不是它所能够承受之重。      孤身一人,没有归属,压力来自四面八方。      就像一个不由自主忽然离家渐远的孩子,      离家的时候并没有足够的意识,      但出来久了,也就渐渐不想回去,      或者也可说是回不去了。      想,独立吧,      但是力量又不够,      回去吧,      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似乎已经由于太久的分离和历史的原因所剩无几。            越来越没有安全感,      彷徨无依的,      左突右撞,已然没有方向。      文化?文化在哪里?      那是根吗?      当初从大陆越海峡而来的那批文化精英一个一个过世了,      那些一并带过来的文化精华呢?      是否也在政治的冲击之中消失贻尽了?      想起了当年的张之洞,      先是坚信中国要“保教,保国,保种”,      最后也变成了“保国,保教,保种”。      这个顺序的调换也许不仅仅是一个文字游戏而已,      文化遇到了政治,      总是要让位的。            而南洋不同。      它很安静,偏安一隅,      它不够繁华,但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生活,      它有很多故事,每一个流落异乡的人都会有的那么多故事,但却并不诉说。      它是如此安宁,安宁得暗潮汹涌。      看着董桥沉实清丽的文字,      似乎渐渐体会到这种更为纯粹祥和的中国文化,      意外地,在这样的一个世界的角落。      就像他笔下的萧姨(《旧日红》)      “长年穿着浅色丝绸旗袍,花白的头发梳得丝丝服帖,圆圆得发髻永远插着一枝翡翠发簪,宽宽厚厚油绿得谁也舍不得雕琢,只沿着四围阳刻一道细致花边。”      “万隆天气四季清新寒冷,萧姨一身粉蓝旗袍,套上一件薄薄的墨绿毛衣”      不似王家卫或李安电影里的旗袍那样风情万种的华丽雕琢,      却是生活里常态的精致。      又如《云姑》里已经老去的云姑写给他的圣诞卡片      “花时已去,梦里多愁,如果当年要了那孩子,我如今就不那么孤单了。      邻居送我一株白兰花,这里天冷,只开过几次小花,总算唤回了你的童年和我的青春。”      再几多激烈命运,汹涌人生,      终是隐在那几许暗白的小花之中。      那么多过去那么多情感,      然又隐而不发,      沉淀的,是厚重,      继续的,依旧是对当下的悉心坚持。      这些是文化么?      我以为是的,      而且我总是觉得,      这就是最最纯粹的中国文化。            谢谢董桥,      让我在不期预间,邂逅如许“沉实的轻愁和料峭的温煦”。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汐小宁$     我五年前董桥的忆往小品集《从前》,故事缥缈,人物幽远,笔底斑驳的记忆和苍茫的留恋,隐隐然透着诗的清气。人事、书事、情事,缠绕成绵长的思绪,弥漫着淡淡的忧伤。读《从前》好比吃甜品。每天一篇回味悠长,浮想联翩,多了反而败了好胃口。    前段时间偶翻毛尖的新书,有篇文章竟叫做《世界杯,别看董桥》!世界杯和董桥有什么关系?原来韩日世界杯期间,她决定借董桥的《从前》助兴。结果法国第一场输球时,读了《旧日红》,绿茵场上的怅惘正应了文中的“情何以堪”!法国输给丹麦的那天,她看完了《榆上景》,最后一句“我要你回来”,正好“呼唤出了亿万疼爱齐达内球迷的悲痛心愿”。第二天,瑞典荼毒阿根廷,应了《雪忆》的结尾:“暮色沉沉,满脸是泪……”悲痛之余,毛尖后悔不该选《从前》当世界杯读物,“这本书凄婉入了骨髓,通了灵异,表面上暗香浮动,内里却一片招魂声。”    大概一个人能将寂寞与繁华看作没有两样,才能耐寂寞而不热衷,处繁华而不没落。董桥说自己是毫不热衷的书生。毫不热衷实在是对苍凉的世事最为无奈的说法。童年的云姑,是那些孩提时代关于偶像的模糊记忆。好多年过去,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现实将往事冲散到只有零散联络的时候,尘事终于沧桑。远隔重洋的云姑在给董桥的贺卡上写道:“花时已去,梦里多愁,如果当年要了那孩子,我如今就不那么孤单了。邻居送我一株白兰花,这里天冷,只开过几次小花,总算唤回了你的童年和我的青春。”这些,何尝不是董桥自己渴望唤回的关于童年的最美好的记忆?青春一闪而过,平静而又荒凉,没入热闹喧嚣的人丛里,不知所踪。    旧年月的红尘旧事,历经几十年数卷残书,半窗寒烛,冷落荒斋里的岁月,董桥濡墨信笔,文字意境都惹古意,令人销魂。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lunar$     一本薄薄的散文,我一路读来,掩卷时已是三年。       那还是03年的冬天,与朋友相约在一个咖啡屋小聚。按照旧日的习惯,我约提前一刻钟的样子到了约定的地点。闲着无事,记得来时从车上看到街角有一家门面不大的书店,遂信步走入,打发无聊的等待。    我买书,一看作者、二看内容、三看装帧。穿行于书架前后,随意的目光扫来扫去,终落在一套三联新版的董桥散文自选集上。书共三册,二厚一薄,封面淡雅质朴,排文清爽错落,可见颇是费过一番心思。匆匆之故,加之那时对董桥尚不熟悉,只买下薄薄一册,书名《从前》。       我看书虽杂,但对近现代诸位名家的作品却极少涉及。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宁可一头扎入故纸堆中,去看那些已是化为灰烬、不可追忆的丝丝缕缕。但凡是和"史"字挂钩的都收罗起来,试图从过去种种中找出个前因后果。现在想来,有些可笑,多半是因为入世未深,不想平白给自己一个"甘认浅薄"的机会吧。于是将一帘"崇古"的清高挂在面前,遮住其后的苍白。    董桥先生的文字,算得上清末民初那份遗老遗少的味道。文中人物不分男女老少、中外港台,都是一幅十足的老派作风。或擅诗词文章,或通字画古玩,至不济也把玩几件收藏。前人有言,说好文如珠玉,远可观赏,近可把玩。在我看来,先生的文字就如古寺佛前,锈迹斑斓的铜炉中那一线香,烟迹飘渺于有无间,空灵中又透着沧桑。落下的灰层层堆叠,将过去留在那轻灰的空隙中,一口气却又可把它吹去。    书中最喜欢的是那篇《寥寂》,这一段实在精彩:"我们在人生的荒村僻乡里偶然相见,仿佛野寺古庙中避雨邂逅,关怀前路崎岖,闲话油盐家常,悠忽雨停鸡鸣,一声珍重,分手分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在苍老的古槐树下相逢话旧。可是流年似水,沧桑如梦,静夜灯下追忆往事,他们跫然的足音永远近在咫尺,几乎轻轻喊一声,那人就会提着一壶龙井,推开半扇竹门,闲步进来细数别后的风尘。"       看完最后一页,掩卷合目,竟有人面桃花之感。不知有几分是书中的如尘往事,又有几分是自己的似水流年。书名从前,就让我们从前说起。。。。。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vera$    体味其中的情感和无数可能的人生。其他的,学力、涉猎有限。   虽是小品,也搁置三年再来阅读。   对自己是一本有特殊意义的书。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想海$    董桥的《从前》,封面上的英文是Once Upon A Time,总是觉得不妥,不庄重,与全书的调子不相衬。书是一年多前买的,当时看了两三篇就放下了。篇篇都是对一些故人的念想,看似淡淡的哀愁和欢喜,其实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几十年岁月,以我的年龄,其实是承受不起的。时隔一年半,再度拾起,除了感叹作者对文字运用的圆熟,前尘旧事依然是汹涌着就到了眼前,令人卒不及防。看来,我该慢慢等,等经历、等变老。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扁舟子$    董桥的文章像是用珍珠一粒粒镶嵌到纸页上的,读来不由得不亮起眼睛,仔仔细细捡拾他亲手排列出来的每一个精巧的文字。白话文在董桥的精思巧运调动之下,既具有时代的活力,同时也保留着怆然古风。譬如手边这套三联书店出版的董桥自选集——《从前》,一如以前出版的小品文集,精细、凝练、隽永。白话文能做到如此,可谓不易。   《从前》是董桥两年前为台北《壹周刊》写的三十几篇忆往小品,他顺着营造小说丝丝缕缕的敏感追寻走过的从前,烟柳拂岸,幕云牵情,“笔底斑驳的记忆和苍茫的留恋,偶然竟渗出一点诗的消息。”以董桥的文字论,他无疑是位高手。数年前,文汇出版社曾专门出版过一本陈子善编辑的评论董桥的文集《你一定要看董桥》,搜集了海峡两岸文人学者的文章,对董桥的钦佩之情氤氲满纸。   《从前》里的董桥,让人嗟叹的当然不仅仅止于那对中国传统文化卓越的见识和品位,不止于那博学众才的信手拈来。重拾一枝心香,浅墨淡彩勾描前尘影事,才令人如啜毛尖,品之只觉处处皆清雅,清雅却无迹可循。浑然天成的文风大抵如此。    “前尘影事多忆故园故人”,董桥的人物如绣像,淡淡的哀愁淡淡的快乐,那些故人迷蒙得如在江南烟雨中,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已在字里行间阅尽他们一生的辗转。董先生的忆往小品担得起是字字珠玑,篇篇华章。回忆故事里的女性,董桥多有神来之笔。萧姨“长年穿着浅色丝绸旗袍,花白的头发梳得丝丝服帖,圆圆的发髻永远插着一枝翡翠发簪”,“细腻的粉红肤色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钱慧安的淡彩工笔仕女”。 云姑“拢到背后编成松松一握辫子的长头发更浓更黑更亮,夜空中寒星似的眼神天生是无字的故事,藏着依恋,藏着叛逆,藏着天涯。她的鼻子不高而挺,雕得纤秀,鼻尖素素的,刻意呵护贴紧人中的那一朵工笔朱唇”。碧娅“笑得鼻梁眼尾都荡起千山万水”。蛮妞生活在“背心、木屐、飞机榄的清白岁月,小家碧玉都从鸳蝴册页和扇面斗方的潇湘水云中款步走来,满身都是幽幽的书香”。   读《从前》里的故事,我不敢放过每一个字,董桥把自己文章中诗意的、怀旧的氛围渗透进了每一个字里。他的每篇文章都做得极为精心。董桥说自己这本文集用的是小说的笔法,我在他的文章里的确读到了小说中的东西,如其中的《云姑》。他用了不足两千字写了云姑的一生。不见渲染,只见点染,似不动情,但处处牵情。“起初写的总隔阂,融不进我要的氛围里,这本书不收。”为了这本文集的篇什在风格和氛围上的严整,他不惜将初写的文章割舍不收。文章写作如此认真,令人起敬。与其他文人以“下笔千言不能自休”而自傲相反,董桥写文章,真正做到了“惜墨如金”。文章短小是董桥的一贯特色。自一九八六年他在台湾出版《这一代的事》至今,近二十年的写作时间里,董桥文章始终以精短的小品文形式出现在读者面前。他的“不改”,一则是写作习惯使然,一则也是在努力捍卫白话文汉语文章的精纯凝练。董桥的努力已经使他在写作领域成为卓然独立的一位,成为使无数人瞠乎其后的文章领跑者。    红颜早已如“萧萧墓草一样寂寞”,步入六轶的董桥却难免萦怀挂心这些邻家凡人的风尘沉浮,通篇只是千来字,却足以让读者惊叹沧桑。《从前》曾经数次令我想起潘月云的那首惊世之作《浮生千山路》——“小溪春深处,烟树满晴川,独立人无语,蓦然回首,红尘犹有未归人。”    来自: 豆瓣  详情 发表于 2012-10-17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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