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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十年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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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11#
发表于 2012-10-11 11:26:49 | 只看该作者
         一个既清新又补钙的杂志,一册温暖亲切又充满诗意的好书《读书十年》~~~林夕的经典歌词《十年》写的是疏离十年之间你不认识我,呵呵,而《读书十年》写的是道合,“ 不管人们是否相信,坦白说,我在记日记的时候并没有怀着日后发表的念头。坚持写日记的原因,在于天生记忆力不好,事情过去,很快忘记,——日记之外,能够记住的事情实在少得很。读书也是如此。算起来,我读过的书不是很少,这也是检点日记才发现的,而绝大部分都已经忘记,因此日记中将近一半的篇幅是记哪天读了哪些书以及书中章句的抄录。现在发表出来的部分,这些内容已经大部删除。此外删掉的便多是个人琐事,虽然这些内容也算不上是什么“隐私”,——真正的隐私是写也不能写出来的。至于保留的部分是否有“公益”,心里其实很没底。只是觉得当天的纪事,总还可以信赖(整理过程中,只有减法,绝无加法;极个别的字句之外,绝少改动),至少能够提供一点还原现场的线索,或许可以因此唤起《读书》的老朋友对往日岁月的追怀。”扬之水老师如是说,书中的故事堪比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看这个《读书》编辑部又有怎样好玩的故事呢?

来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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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2-10-11 11:26:49 | 只看该作者
  1986—1996,中国社会非同寻常的关键十年,中国思想学术界历尽了兴奋、挫折与彷徨的十年。
  《读书》,三十年来影响最为深远的人文思想杂志,见证了八十年代思想启蒙、思想解放的历程与九十年代以后中国社会转型的深刻变化。
  当年那些可爱的老先生:张中行,徐梵澄,金克木,冯亦代,范用……已陆续凋落,
  编辑部里往来的年轻人:赵越胜,陈平原,甘阳,周国平……如今各成名家。
  小小的《读书》编辑部如何折射中国读书人的梦想与追求,困境与反思?书中有哪些似乎不宜公开的月旦人物的“私语”?那个时代人们读什么书,思考什么样的问题?
  请看扬之水《〈读书〉十年》第一集:1986—1990。
  

来自: 豆瓣

该用户从未签到

13#
发表于 2012-10-11 11:26:49 | 只看该作者
  虽然查中华书局的网站中没有此书,但此消息应该准确。目前只见到吴彬的一篇序,不知具体何时正式出版上市,非常期待。不知此前在《无轨列车》、《人间世》、《东方早报》《梵澄先生》等书刊上的内容是否会一并收入。

来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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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7-28 19:17:47 | 只看该作者
  早先读书,偏好小说,一目十行,兴趣完全集中在情节的曲折生动上。后来又喜欢读史论之类的东西,读到一针见血处,不免拍案叫绝。近来却逐渐喜欢上年谱、日记、笔记小说等一类书籍。这些书表面上很枯燥,有点流水帐的味道,但读多了,别有一种趣味。
  扬之水的《<读书>十年》,是近来读的日记之一。扬之水是中国社科院的研究员,有《诗经名物新证》、《终朝采蓝》等著作。这年头,教授研究员多的是,扬之水的特殊之处在于,她原先只是一个仅初中学历的司机。这其间的转变,我以为,和她在《读书》编辑部十年的经历有莫大的关系。
  扬之水是怎样成为《读书》的编辑呢?沈昌文先生在序言中说是朋友介绍,并特地指出扬之水“不简单”的经历。扬之水初中毕业后,下乡插队,返城后当上果品店的卡车司机,但她对文字工作感兴趣,也已经在《读书》上发表过文章。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读书》可谓是中国的学术重镇,扬之水得以在《读书》上发表文章,以及进入《读书》编辑部工作,固然和八十年代的良好学术氛围、《读书》的开明作派有关,但也可见于扬之水的勤勉与才华。
  一九八六年十二月,扬之水正式进入《读书》编辑部,她的《<读书>十年》 也由此开篇。我们完全可以把这十年的日记,看成是一个特定历史时期学人的奋斗史和成长史。日记里随处可见,“读书终日”这样的记载。而其所购之书与师友往来赠书之书之多之博,几乎可以构成那十年间的一份精华版的人文社科书目。
  而且,扬之水读书有个特征就是相当的博杂,相比于现在的学界中人,于本专业本研究方向之外,书皆不窥,即使窥,也是读书读皮,读报读题,乃或竞相以不读书为荣。扬之水后来虽以古典文学立身,但她于外国文学艺术亦有相当广泛的涉猎。学者的专深与广博,是一个值得普遍的探讨的话题。学者当然致力于专深,但我以为,如果缺乏必要的广博,那么要做到专深是相当有难度的,甚至不可能的。
  扬之水不仅勤奋,也是幸运的,她借助《读书》编者与作者密切交流的平台,得与结识了一大批的前辈学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可贵之处,即在于经历三十多年的斯文扫地之后,还幸存着一批从民国过来的学人,八十年代的青年学子,得以直接对话和继承了这些学人所赓续的学术传统。考其日记,扬之水日夕从游者,有钱钟书杨绛夫妇,金克木、赵萝蕤、徐梵澄等。人文学术不同于自然科学,更多的是在耳濡目染之间,随事体察,优游涵养,从而得其度人金针,进而逐渐登堂入室。而且,这些学者与她的交往中,相当随性,有不少月旦人物的“私语”。这些私语,不仅提供了被评议者成就与名声之外的另一面,也反映了评议者本人的性情与见识,对于后代学人而言,则生动地呈现了学术世界的复杂生态。这种生态特征,是二十世纪学术史研究的重要命题。
  扬之水的交往对象中,也有当时已斩露头角的青年学者,如周国平,赵越胜、陈平原等人。——这些人大多已是学术界一线的人物。钱钟书有言,大抵学问是荒村野老屋中二三素心人商量培养之事。所谓的荒村野屋,当然不必做简单狭隘的理解,在都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名利场中,板凳甘坐十年冷,更见功力与修为。而如果有二三同志知己,一起商量向学,相互砥砺,则学问之途,也许就不会太寂寞。但寂寞又怕什么,扬之水在一九八九年十月二十八日的日记中写道:“想当年我也曾以做‘女强人’理想之人生,近年却尽弃此图,只求一厅花草,一帘清风,一窗明月,伴我数卷诗书。”世间之人,有的喜欢觥筹交错之间的热闹,有的人却甘于清风明白的平淡自在,实在是无需强求,亦强求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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