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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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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中国古代的女子要想名留青史实属不易,留下名字的又或多或少的要牵扯到名利呀,情色呀,绯闻呀,随之而来的是无数文骚们的牵强附会,直到把那些女子们弄得面目全非,让人怀疑她们是否真有其人。
  陈芸却与她们不同,她之所以能有名有姓的在历代女子中间存在着,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才学或者当过中国的女皇帝,只因为她嫁给了沈复,比她活的长,在她死后写《浮生六记》来怀念她。《浮生六记》里所载的往事都是家常话,夫妻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沈复说陈芸刚嫁给他的时候不爱说话,沈复就逗她说话。陈芸喜欢吃臭豆腐,沈复就对陈芸说:狗因为没有胃才吃粪,屎壳郎因为要变成蝉才团粪,你是狗呀还是蝉呀?要是换了一个女人听了老公这么说自己肯定会脸红吧,陈芸的可爱就在于她不但不脸红,还摆出一堆逻辑性极强的道理,最后弄得沈复也跟着吃起臭豆腐来。陈芸说:情之所钟,虽丑不嫌。
  纳兰性德在妻子卢氏死后也写了一堆的悼亡词,安如意更是把其中两句都作为自己的书名,《人生若只如初见》和《当时只是道寻常》。我觉得不管初见还是道寻常都是因为曾经沧海过,他们在该恋爱的年纪时遇到了自己要爱的人,在佳人不再时写下了他人不曾经历过的句子。
  还是要说到来世,沈复曾经对陈芸感慨:你要是一男的该多好,我们一起访名山,搜胜迹,遨游天下,不宜快哉!
  陈芸回道:这有什么难的,等我老了,虽然去不了五岳那么远的地方,近处的虎阜、西湖都能一起去呀。
  沈复:恐怕那时候你已经老的走不动了。
  陈芸:今世不能,期以来世。
  沈复(恐怕也是受了感动,跟着说胡话):来世卿当作男,我为女子相从。
  感情好的夫妻舍不得对方期许来世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是沈复愿意下辈子为女子相从,这在夫妻史上是第一人吧。陈芸之于沈复不再像绿珠之于石崇,宠爱她因为她笛子吹的好,也不再像厨娘之于袁枚,舍不得她因为她饭菜做的好,他尊重自己身边的这个女性,想让她分享到自己今生得到的事物,如果有来世。
  家长们好像都不怎么待见感情好的夫妻,前有焦仲卿和刘兰芝,后有陆游与唐婉,这两个故事里的男主角们都是孝子,虽然不舍但都听了父母们的话,休了自己深爱的妻子。沈复居然选择抛下自己的父母儿女,顶着个逆子的名声,半夜和陈芸一同逃走。陈芸带病,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沈复背着她,陈芸对自己稍大的女儿说:幸汝父待我厚。待我厚,是明知道我不是能你带来福气的人,还非我不娶;待我厚,是即使被父母扫地出门也要同我一起颠沛流离;带我厚,是宁愿下辈子做女人也要同我做夫妻。
  陈芸最终客死他乡,临终前她拉着沈复手,断断续续的说着两个字:来世。
  
  
  我觉得任何文艺作品中都不能解释男人再娶这个问题。你永远无法在婚礼上问新郎:你怎么没娶那个同你好了十年的女朋友呀?同理,虽然沈复曾经对劝她再娶的陈芸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断无再娶之理。可是他后来还是接受了一个发达了的朋友赠给他的妾。用他自己的话说是:重入春梦。从此扰扰攮攮,又不知梦醒何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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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我们日常读的基本上是圣贤书,不是圣贤写的书,就是写如何做圣贤的书,要不是就是关于圣贤事迹的书。
  总之,都是要人成非常之事,立非常之名,做非常之人。
  但,无论如何努力,平凡者总是绝大多数如你我者。
  他们该怎么办?平凡人该如何生活?难道只能不断地去爬那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山峰?
  这本书给了一个很好的范例。
  来世间一趟,能否立德、立言、立功难说,但体味人生之趣,却是绝不可错过、并可以很容易达到的事,只要你没有忘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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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读浮生六记正是高三,一段紧张却是让人屡屡感怀的日子。也许就是因为高三的空气总是很单薄,找历史老师借来了浮生六记。
  那时并没有全情投入的读,因为我知道我的任务。高考,总是很残酷的。
  有时做题做累了,会捧起小读一阵儿。文字清新,洗练,像在水中漂过,露露湿湿的,给我干涩的眼睛喷点雾气,湿润一下。这样,已经足矣。
  所记芸娘,总会做点干净清爽的点心,在小巧的园林里流连,当时看来,真是清平如梦的日子。
  高中生涯已逝,原本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去怀念那一段很压抑的日子,只是今日又看到浮生六记,那无数个孤灯挑读,月色晨曦的日子的印象竟排山倒海而来。
  在大学的自习室里,依然学习,读书,生活。只是,过去的日子已经再也不会重现。
  浮生已逝,不过是沈复和芸的浮生一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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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我时常为拥有一个阅读量超过我的外婆而骄傲。
  这本是外婆的推荐,在没有读之前,已经由外婆像评弹一样细细评说过了。
  但哪怕如此,读一遍,也像饮一杯清茶一样,心神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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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这两天闲着无事,在看沈复的浮生六记,以前听人夸赞过好多次,林语堂在一篇文章里也格外推崇了番,有“娶妇如此,死无憾矣”类的句子,是说里面的女主人公芸娘的,这让我很好奇,只是一直无缘细读。书店里倒见过,翻了翻里面都是些花花绿绿的插图,配以硬币大的文字,恶俗不堪。价格又很贵,没有买。手头上这本是上周六在旧书摊偶尔淘得的,薄薄的一小本,江西人民出版社1980年5月印制,定价两角四分,纸张已经泛黄了,边角有些缺损,还好,内容无恙。小摊老板以一元钱卖于我。
    
  开头有所谓独悟庵居士杨引传所作序,云“浮生六记一书余于郡城冷摊得之,六记已缺其二,犹作者手稿也。就其所记推之,知为沈姓号三白,而名则已逸,遍访城中无知者。”可见和我一样,他也是从路边小摊买的,其价几何不得而知了,肯定贵不了。才子之书,每易遭此命运,就像才子之人一样,生前潦倒寂寞,知音稀少,死后则声名鹊起。沈三白和芸娘沉寂了三百年,终于在街头冷摊被人发现了。光线穿透过来,一个故事打开了。
    
  浮生六记仅存的部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四卷,另中山记历、养生记道已湮灭无闻,不过看题目可以推想另两记也说不出高妙的话来,古人对于养生向来糊涂。“因思关雎冠三百篇之首,故列夫妇于首卷”,不管是借口还是实情,一下笔沈三白就念念不忘地写着他的妻子芸娘,两人如何相识,芸娘的聪明可爱,如何苦中作乐,小两口都颇擅水石林树之盛,每当茶熟酒温,花开月上,则开樽对饮,饮诗论道,不啻神仙中人,到最后如何生死永决。笔墨间缠绵哀感一往情深,读之令人动容,但掩卷后我总在想,假如芸娘不嫁沈三白,她会过一种什么样的日子呢?
    
  沈三白是没大出息的人,除了教书和画画外,几乎没别的本事了,而且不治产业,一辈子都过得很穷。还有些精巧的让人莫名其妙的雅趣,比如他小时候就能把夏蚊成雷,看成是群鹤舞空,“又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其冲烟飞鸣,作青云白鹤观”,这种趣味多少有点变态了。但他自己不觉得,反以炫耀。还有他在盆景、花石方面的讲究,“其插花朵,数宜单,不宜双。每瓶取一种不取二色,瓶口取阔大不取窄小。不拘自五七花至三四十花,必与瓶口中一丛怒起…若盆碗盘洗,用漂青松香榆皮面和油,先熬一稻灰收成胶,以铜片按钉向上,将膏火化粘铜片于其中。捱冷,将花用铁丝扎把,插于钉上,宜斜偶取势,不可居中…”你看得烦了吧?我引得都烦了,这还是一小部分。而这些是沈三白在跟妻子颠簸流离寄居于朋友处干出的,如果他把这些精力用在谋生上,会如何?芸娘也许就不会因病早夭,坎坷记仇那最动人的一卷内容也不会写得那么长了。你不能说我在苛求古人。
    
  他和父亲决裂,借居在萧爽楼的时候,常邀几个文人哥们喝酒。并规定四忌四取。四忌为谈官宦升迁、公廨时事、八股时文、看牌掷色。四取为慷慨豪爽、风流蕴藉、落拓不羁、澄静缄默。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沈三白一个相当潇洒的人,就像现在,做学生不谈高考、入官场不求晋级、与朋友处不打麻将一样,你只能佩服赞叹,却不能步其后尘。有时候为了风雅,他们还到野地里边赏菜花边喝酒,或坐或卧,或歌或啸,其乐陶陶。在书中沈三白得意地说了件芸娘做得聪明事,如何租用卖混沌的锅灶弄了场好聚会。还有月湖泛舟等。当然这些都是要花钱的,你总不能老让别人慷慨豪爽吧?钱的事沈三白没大提,只是老在哀叹他的穷,称赞芸娘的贤慧,他不想为什么会穷,妻子不贤慧有什么办法。我对他想当的厌恶了,这样的人,不穷才怪。
    
  书中有些场景我怀疑是假的。比如他们的月下联句,你唱我和,真情有之,未免失之肉麻,比如她老说芸娘如何爱读书,十一二岁就能做“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之句,还有两人在一块儿论李白杜甫,论香料类的。我觉得一个女人不会真心喜欢写诗,跟人谈论词赋,除非她太寂寞,或者是为了取悦丈夫。沈三白眼中的灵秀之举,是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没有任何实用价值,像为了装饰盆景把“螳螂蝉蝶之属用针刺死,用细丝扣虫项吊于花草间,整其足,或抱梗,或踏叶,宛然如生”。以一个女人而论,有这样的主意显然是很病态的,也恶俗,但沈三白听了大喜。
    
  还有就是为丈夫纳妾一事。芸娘真是百般用心,又请吃饭又送蓝翡翠。后来那个憨园还是被有钱人夺去了,芸娘为此竞血疾大发,一病不起。我读第一遍的时候觉得很奇怪,以为漏看什么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妻子?芸娘或许是没有儿子吧?那时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沈三白老爹又不是善鸟,经常劝儿子逐妻的。不能用今天的眼光要求古人。又看了遍,芸娘是一子一女。可见这种心理让人不可理喻了。我记得李银河在一篇文章中说过,浮生六记里的芸娘是古代女同性恋者一个代表。还有书中一些记载,比如沈三白和妓女调笑,芸娘不为之吃醋,我不相信不含嫉妒的爱情。假如是真的,芸娘肯定双性恋无疑了。
    
  但我还是倾向于一种悲观的看法。她这么做无疑是想获取丈夫的欢心。因为一封无关紧要的书信的事,沈三白老爹大发神经,已经与儿子不相往来。沈三白又软弱无能之人,除了发些豪语牢骚外干不了别的事,夫妻俩穷困交加,又有病在身,有时竟至于为躲债半夜偷坐船跑。芸娘一直在担心被抛弃,所以为了取悦丈夫的变态情趣,不择手段也是情理中的事。我不怀疑沈三白的真情,但光有真情是不够的,他应该站在妻子的角度多想一想。行书至此,我似乎看到一张悲苦的脸,穿过五百年的风尘,在向我倾吐着什么。
    
  在苏州市郊避暑的时候,芸娘曾深情地对沈三白说“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绣,以为诗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乐终身,不必作远游计也”,这是一个女人可怜巴巴的愿望,不求锦衣玉食,只希望能平安度日,可就这点愿望,沈三白也没能满足她,而他一口一个的愿生生世世为夫妻,月下说得那些肉麻话,也只是一口一个的愿生生世世为夫妻,月下说的肉麻话而已。其实妻子的愿望是那么简单,这不用费多大劲就能做到的。我在替芸娘深深惋惜着,当初嫁这无聊赖男人,真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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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窗外更深露重
      今夜落花成塚
  若能相知又相逢
      共此一帘幽梦
  
   燕剪春波,夭桃花事,柳笛依然,孤寂却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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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文字淡然素净,也有诗境,芸在那个社会里遇到沈三白那样的人是幸运的,但是他们只适合生活在诗意化的世界里,在现实生活里他们给不了彼此幸福,所以最后的结果很让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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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前幾日在9個劇場看過小劇場京劇《浮生六記》後,終于能夠體會到明清時期的文人士大夫們在家豢養昆曲家班的閑情逸致,那種不到三米距離的真切觀演,使得演員面部的粉黛紅塵,面目間的顧盼生輝,傳神之極,優雅絕倫。因爲尚未看過廳堂版的《牡丹亭》,所以對于小劇場的京劇印象極佳。尤其是這部《浮生六記》,是由譚鑫培的第七代孫譚正岩主演,將沈三白的鍾情演繹得出神入化,而梅派青衣窦曉璇扮演的芸娘也是顧盼神飛,萬種風情。
      《浮生六記》本是清朝姑蘇人沈三白的自傳體小說,京劇是根據這個小說改編的,最吸引人的其實是改編後的劇本采用的是戲中戲的藝術手法,講述這一對在清朝嘉慶年間恩愛夫妻的愛情故事,闡釋婚姻的意義在于愛情,而愛情的意義則在于堅守和尊重。
      林語堂曾把陳芸稱作“中國文學中最可愛的人”,“像朋友家中遇見有風韻的麗人,與人伉俪情深,令人盡絕傾慕之念”,不盡感慨天若有情天亦老,誰與半世記浮生。今在圖書館中翻出《浮生六記》一閱,在卷一《閨房記樂》中,二人夫妻生活的相敬如賓令人神往,願分享之。
  
      余性爽直,落拓不羁;芸若腐儒,迂拘多禮。偶爲之整袖,必連聲道”得罪”;或遞巾授扇,必起身來接。余始厭之,曰:“卿欲以禮縛我耶?《語》曰:‘禮多必詐’。”芸兩頰發赤,曰:“恭而有禮,何反言詐?”余曰:“恭敬在心,不在虛文。”芸曰:“至親莫如父母,可內敬在心而外肆狂放耶?”余曰:“前言戲之耳。”芸曰:“世間反目多由戲起,後勿冤妾,令人郁死!”余乃挽之入懷,撫慰之,始解顔爲笑。自此“豈敢”、“得罪”竟成語助詞矣。鴻案相莊廿有三年,年愈久而情愈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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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终日蹉跎酒对歌,浮生若梦几离合。天南地北奔波久,剩水残山已无多。
  
  在新年第一天,往畅和园消磨一捧心事几串眼泪,期待很久的《浮生六记》,自然不负我望。谭正岩扮的沈复,梅派青衣窦晓璇扮芸娘。实在郎才女貌呵~
  
  先说畅和园的布置,着实精致,早有准备是园林厅堂,见了实景仍不免美到叹息。大堂两侧的对联,出将入相的侧门,右边司琴司鼓的长廊,悬顶天花板上的宫灯。座位不多,我坐第三排,沈复的胡须芸娘的头面,眼角眉梢见得清清楚楚。中间谭老板唱到喝粥一节,瞧向这边的一双妙目,直教我私心忒忒啊。
  
  本来担心剧本改得不好,敷衍一段死后十年的故事,倒像是两世姻缘。可今日看来却好,不显得太传奇,而又有一片钟情其中,竟不忍心纠结芸娘是喜儿还是喜儿是芸娘了。
  
  当年看《浮生六记》,不忍释卷。知道人间有此种烟火神仙,十三岁的钟情,藏粥,情投意合,方知相敬如宾竟也是人世良缘。布衣小菜,几近穷途,印象最深是沈复吃酱瓜腐乳,不得其解,自嘲为情之所钟,虽丑不嫌。
  
  或许这出戏打动人半是因为所演得自始至终是回忆,沈复是回忆,喜儿是回忆里的芸娘,故事自始至终是过去的,而重新开始不过圆一出梦。而《浮生六记》于我,是和沈复一样的记忆,看戏便也是回忆的痴。两下相合,不过如此。
  
  十年不曾执君手,孤灯长眠不到头,削肩长项人依旧,只是你神情消瘦为谁愁?
  
  沈郎,十年不曾见而今又执君手,神情多消瘦——奴本为君愁。
  
  天下钟情,或如《牡丹亭》,所要的不过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了。人生若有知己如此,死死生生,自然在所不惜,只是于我固然是晚了的,于天下人,也多半晚了吧。日日岁岁,平白这么久,而谁与记浮生呢?由来痴心一片,情重愈珍,遇不到人情之所钟、虽丑不嫌,姑且过自己的日子,倒也罢了。
  
  一出半是欢欣的戏,从谭正岩刚出来就开始哭,到骗粥、到赏月、到死、到活,一年的眼泪,偏在今天流完了。周围人看我应多是奇怪,而我,不能够在境遇里露一点怯弱,偏合宜为别人掉眼泪。
  
  最喜欢的是谭老板喝粥前那一段唱词,他本知道粥里有药可还是喝了,为着清醒总是抵不过糊涂,为着思念时渴望哪怕有一点相关,所以十年后的沈复亦知自己何其幸运。
  
  你本是一碗粥、一盏酒、一捧愁,醉本难收。江湖出身本无求,将身醉倒且干休,逞阴谋便逞阴谋。
  
  《浮生六记》于我便是这一碗粥,只是迷魂过后,醒来找不到我的仙山。芸娘说,一粥而始,一粥而终,他年若做传奇,当名《食粥记》。本也想把这篇小文以此为名,却安敢自比沈复,安得敷衍传奇。想天下之大,浮生为梦,究其真假,半已蹉跎。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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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发表于 2012-9-25 09:27:11 | 只看该作者
  傍晚时分,当莲花将要闭合时,把茶叶放入其中,到第二天清晨莲花初开时,再拿出。那茶便沾上了莲花的清香。诗意地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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