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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声音”在今年这个春天火了起来,就像燃着的炮竹一发不可收拾。缺少了俊男靓女和大牌歌星的舞台,全权交给那些来自于我们中间的普通人。那些存在的渺小星辰,让看惯虚假与欺骗的人们充满感激的望见了真情,那沧桑而又倔强的嗓音,刺痛了埋藏于西装礼服中真空了的心脏。生命在这个时刻,倏地,有了在场的的感觉,似乎也头一回,心脏有了再次搏动的冲动。
有人说,人一生就是要过一条河,我们都是瞎子,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不可能有警幻仙子指迷十二钗的奇遇,黄粱一梦也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曾几何时,在泥浆里打滚的少年穿起了开司米大衣,戴起了软呢黑帽,也不知何时,乖张不羁的眸子经充满了过去与现在。我们与生活定下了契约,我们选择了安稳选择了家庭选择了传承。陈孝正说过,他的人生就是建一次精确无比的大厦,他不允许一丝一毫的偏差。
在二战中幸存的大兵曾被自己的孙女问道,爷爷,你真的是英雄吗?老兵思忖了一会,说,爷爷不是英雄,那些与爷爷并肩作战的人才是。俨然不是那个刀剑雨林的年代了,英雄的概念又被重新裁剪粘贴。我想喊那些遵循自己内心的人为英雄,我想喊在杂乱凡世中岿然不动者为英雄,我想大叫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盲人,灵魂中唱歌的聋子,在生活中跳舞的哑巴,走吧,唱吧,跳吧,尽情发泄生命的怒号。尽管生命的轮回只有一个春天,喷涌的血液也能斗急一城的牡丹。
“你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却没有草原。”,“睁开眼俨然江南,他们说柔软的地方会发生柔软的事”,“吹过的牛逼也会随青春一笑了之”宋东野持着他那把吉他讨生活,青春伤感的男孩离梦想愈来愈近,周云蓬爬上了年轮,拥抱了禅意“鱼忘记了沧海,虫忘记了尘埃,神忘记永恒”振金铎、木鱼和号角不紧不慢,仿佛忘了此地是何地。明明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理想家绝不仅是他们二位。在街角,在酒吧,在摸黑的地下室,在北方的炕上,在莫合烟的余味中,在醉后微酣人儿的话语里,生命纯粹的信号一直没有中断过,满格。
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的姓名能够进入名人堂内,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何种姿态进入黄土。幻想着携飞天以遨游,不知今夕是何年,可我们前半生已写在了纸上,活着就是向傻瓜或圣贤学习,你知道这是真的。一生只爱一个人,一生只怀一种愁,以荆棘为长矛,以黄沙为披风,唱吧,唱吧,为岁月而歌,为笑声和眼泪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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