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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城市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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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城市存在两种空间,理性的与感性的,清晰的与模糊的,整饬的与零乱的,设计的与自然的,建筑的与随意的。城市空间的双重性和矛盾性,造成了我们认知和记忆上缺乏确定的城市形态,梦幻而流动,像液体,像流水。如同冬雪飘洒在脸上,从我们的肌肤滑落、飘散、黏结、融化……
  
  对于我们来说,虽然更希望对生活中的城市进行全面整体地控制、规划和塑造,而实事上城市两种空间的并存却是由细节决定的。尽管细节的隐秘、飘渺会滋生出恐惧和脆弱,但它肯定是实实在在的,即使是幻想也是可以梦见的。“城市犹如梦境:所有可以想象到的都能够梦到,但是,即使最离奇的梦境也是一幅画谜,其中隐藏着欲望,或者是其反面——畏惧。城市就像梦境,是希望与畏惧建成的,尽管她的故事线索是隐含的,组合规律是荒谬的,透视感是骗人的,并且每件事物中都隐藏着另外一件。” 这就是卡尔维诺对城市的理解。你可以像马可波罗那样,“在思想中漫游、迷失,停下来乘凉,或者径自跑开”;也可以像忽必烈汗向马可波罗寻证一样,“上路吧,搜索所有的海岸,去寻找这座城市”,“然后再回来告诉我,我的梦是不是符合实际”。
  
  《看不见的城市》是一本关于马可波罗给忽必烈汗讲述城市的小说,或者说是关于概念城市的寓言式随笔,是卡尔维诺“在越来越难以把城市当做城市来生活的时刻,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书中描绘了形形色色的城市:记忆的城市、欲望的城市、连绵的城市、符号的城市、贸易的城市、死亡的城市、隐蔽的城市等等,最终忽必烈汗发现所有马可波罗描绘的城市其实就是一个城市——威尼斯的一个个侧面或片段。曾经连续、和谐的城市空间就这样被“一个个”个性张扬的概念城市的肌理取而代之,城市的清晰个性和水平性被城市的隐蔽和垂直的特质彻底颠覆,重构起虚构而本源关联的城市框架。也就是说我们只能看到“一个个”概念城市,而永远无法看到“一个”物体城市。博尔赫斯说过:“隐藏一片树叶的最好的地点是树林”。物体城市就隐藏在一个个城市细节中,这些隐秘的城市细节犹如树林浓雾中闪烁的一点光线,利用记忆中“剩余的混合碎片、间歇隔开的瞬间和不知谁是接收者的信号”,“一点一点拼凑出一座完美的城市”。只要给以充分的刺激,记忆就能哪怕只是在一瞬间,把它从虚构中追忆出来。
  
  书中寓言式的城市是虚构的,幻想的。然而,如同城市的真实存在一样,卡尔维诺向我们展示的决非是意识中绝对虚幻的城市。在卡尔维诺的笔下,城市是既有的,存在的,但又是无法定义的。卡尔维诺只是凭借一种神奇的虚构,以及颠覆思维的模糊性认知方式,指向了城市空间存在的另一种可能——细节。当细节虚构得逼真,追求某种真实性时,就体现出某种现实状态下的物质特性。虚构越到细小处便越是真实,而极度的真实最终又产生了飘渺无边的虚构的力量。虚构与真实、细节与整体如同城市与贸易的关系具有交换性,“交换并不仅仅是货物的交换,它们还是话语的交换,欲望的交换,记录的交换”, 正是有了这种相互交替、相互交织的交换性,“幸运城市不断地形成并消失,藏在不幸的城市之中”,甚至可以“把城市一点一点拆开,再将碎片调换、移动、倒置,以另一种方式重新组合”。
  
  我们生活的城市或许是城市本真的背面,而真正的那一面我们并不曾涉足和认识,能够看到自己对城市所拥有的是何等的少,而未曾拥有和永远不会拥有的是何等的多。所以,城市的寻找和认识注定是必要的,也是有风险的,“要求持久的警惕和学习:在地狱里寻找非地狱的人和物,学会辩别他们,使他们存在下去,赋予他们空间”。寻找看不见的城市就像在一座命运交叉的城堡里游历,诡秘莫测,曲折迂回。在熟视的文字背后,透过半明半暗的光线,我们看到了一半面孔隐没在阴影里神秘而狡黠的卡尔维诺,另一半则是光照中睿智而先知的卡尔维诺。似乎他就站在迷雾重重的岔道口,看着城市中的迷失者,微笑着说:“越是在远方城市陌生的小区里迷失方向,就越能了解为到达该城所经过的那些城镇,再回首追溯旅程各站,重新认识当初起航的海港和年轻时所熟悉的地方,孩提时终日奔跑过的威尼斯的小广场和自家周围的一切。”
  
  http://www1.tianyablog.com/blogger/post_show.asp?idWriter=8164369&Key=473651110&BlogID=644447&ampostID=8619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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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一边读这本书,一边在不住地感叹,感叹卡尔维诺神奇的想象力,混乱却理得清头绪的条理,他怪诞却贴合实际,他描述的城市特征在三十年后仍然存在于我们的城市之中。
  
  为他主刀的医生说他从未见过任何大脑构造像卡尔维诺的那般复杂精致,也许正是这样的大脑,才能创造出如此神奇的虚拟世界。
  
  卡尔维诺更像一个哲学家和诗人,他用最富有哲理和充满了诗意的语言,描绘出一个又一个奇特的城市,而所有这些城市,不过是我们现实中的城市的影子,所有对那些虚拟城市的描述,也不过是对我们现实城市问题的剖析。
  
  这是一本特别的书,即使单在文学的角度,它亦开创了一种新的写作方式。也许买这本书,你会后悔,但是如果你不读它,你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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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如果你不能静下心来写读书笔记,还是来库本吧。虽然这里不能上网,但是有一种能让你安静的场。需要什么书,直接取用。比起在浩淼的网络上无目的的搜索要好得多。如果对作业疲了,那就看一本闲书,或者趴在桌子上睡一觉吧。起身的时候,去外面喝一口水,然后就清醒了。
  
  这是很棒的学习状态鸭。
  
  《看不见的城市》(Le citta invisibili)确实是一本很好的书。作者是个意大利人,叫伊塔洛·卡尔维诺(Italo Lalvino)。
  
  我喜欢看别人写的散文,包括小说家或者诗人的散文。那总是人的另一个心灵窗户。
  
  一本书(我相信)是某种有开始有结尾的东西(即使不是一本严格意义上的小说),是一个空间,读者必须进入它,在它里面走动,也许还会在它里面迷路,但在某一个时刻,找到一个出口,或许是多个出口,找到一种打开一条走出来的道路的可能性。你们中的某个人会对我说,这个定义能够适用于一部有情节的小说,却并不适用于一本像这样的书,人们应该像读诗、散文或者至多是像读短篇小说一样读这本书。那么,我想要说,即使是一本这样的书,由于要成为一本书,它就应该有一个结构,也就是说人们必须在其中发现一个情节,一个旅程,一个结论。
  
  就想着要认识这个人,然后读着他的书。
  
  就像陈丹燕在《她们站在各自的散文里》说的:
  
  其实,人在散文里总是藏不住自己的,在写散文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丰富的自己,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失败的。散文像一个人的卧室一样真实。而小说大概是一个人的客厅。所以,读一个人的小说,并不一定能了解一个人,而读一个人的散文,则是可以的。这大概也是散文可怕而可爱的地方吧。也许,这也是差不多自恋的人都有写过散文的经历的原因吧。也许,这也是世上有那么好的散文,也有那么不堪的散文的原因吧,因为世上就是有那么多晶莹或者污浊的心。
  
  那些不存在的——只存在于卡尔维诺脑袋里的——城市,每一个都在述说一个道理。城市与记忆、与死亡、与符号……那些美好的和虚无的东西,在每个城市都一样。听那些“旅行经历”时,总在惊叹这个人眼力的尖锐:
  
  正如所有的经济史书籍所解释的,城市是一些交换的地点,但这些交换并不仅仅是货物的交换,它们还是话语的交换,欲望的交换,记录的交换。我的书在幸福城市的图画上打开并合上,这些幸运城市不断地形成并消失,藏在不幸的城市之中。
  
  当说到你也曾有过的感觉——通常你自己没有用有逻辑和理性的语言符号思考过、得到过——你就有了共鸣。这种时候又要唏嘘一番。和称“家”的人真有遥远的距离。
  
  这座城市对于你好像是全部,没有任何欲望会失落,而你自己也是其中一部分,由于她欣赏你不欣赏的一切,所以你就只好安身于欲望之中,并且感到满足。
  
  难道不是这样吗?我们常常看不惯许多,对许多事情无奈,可最后还是妥协。在这样一个big, big city,一到节假日的时候,除了几桩消遣,还有什么可以令你快乐的吗?特别当你是一个人,或者是处于一个群体之中时。
  
  马克在一座城里,看见某人在广场上所过的一生或一个瞬间,而这一生或一瞬也许就是他自己的;假如时间能停止在很久很久以前,现在的那个人可能就会是他自己;假如当年他没有在岔路口上取道相反的方向,在漫长的旅行过后,或许自己就会在广场上取代那个人的位置。如今,他已经被排除在那个真实的和假想的过去之外;他无法停止下来;他必须继续走向另一个城市,而那里等待他的是他的另外一段过去,或者某种当初也许是他的可能的未来,而现在已是他人的现在的事物。未曾实现的未来仅仅是过去的枝杈,干枯了的枝杈。
  
  “别的地方是一块反面的镜子。旅行者能够看到他自己所拥有的是何等的少,而他所未曾拥有和永远不会拥有的是何等的多。”
  
  I like his wild flights of fancy.我们一个人凝神的时候,都会有过一些奇思妙想。所以,下次我们都试试回忆这些奇思妙想,写下来,或许是充满哲学意味的呢。最喜欢那一句:“未曾实现的未来仅仅是过去的枝杈,干枯了的枝杈。”
  
  有几个印象深刻的“城市”,其实它们叫什么真的不重要。
  
  菲利德——
  
  当你仅仅看上一眼便不得不离开这座城市时,你会惋惜。
  
  反之,你若必须在菲利德住上一段时间,甚至度过自己的余生,眼前的城市很快就会退色……
  
  像菲利德这样的城市很多,它们能够躲过所有凝视的目光,却躲不过那些出其不意投来的目光。
  
  阿德尔玛——
  
  我想:如果阿德尔玛是我梦里见到的城市,如果我在这里见到的都是已死的人,这个梦太让我害怕了。
  
  我想:人到生命的某一时刻,他认识的人当中死去的会多过活着的。这时,你会拒绝接受其他面孔和其他表情:你遇见的每张新面孔都会印着旧模子的痕迹,是你为他们各自佩戴了相应的面具。
  
  我才刚刚来到阿德尔玛,就已经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已经在他们那边,被吸入那眼睛、皱纹和扭曲的面孔的万花筒之中。
  
  我想:也许阿德尔玛是人么垂死时抵达的城市,每个人都能在这里与故人重逢。这就标志着我也是死人。我又想:这也标志着彼世并不快乐。
  
  莱萨——
  
  即使在悲伤的莱萨城,也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把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连接起来,瞬间后又松开,然后又将两个移动着的点拉紧,迅速勾画出新的图案,这样,这座不幸的城市每时每刻都包含着一座快乐的城市,而她自己却并未觉察到自身的存在。
  
  如果读书笔记都这样写……呵呵。
  
  你们都去看看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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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你永远看不见的城市——读《看不见的城市》
  
  浅灰色橡皮
  
  在这个现代版的一千零一夜里,无疑地,马可波罗就是忽必烈王的山鲁佐德。区别在于,这个山鲁佐德更为全知全能,他不但跳开了他们所在的城市,并且俯瞰他需要讲述的城。 这个令人眼花缭乱的视角,与全书令人眼花缭乱的篇章,引导了一次极为特别的阅读体验:
  在看不见的城市间梭巡。
  
  伊塔洛卡尔维诺,园艺师和植物学家的儿子,名字在意大利语中意味“意大利”的男孩,,农学系与文学系毕业生,前意大利共产党员与意大利共产党的脱身者,近似于吟游诗人的意大利童话整理者与传唱者,这一切身份与头衔之后应再加上他为全世界熟知的那个光环:意大利作家。
  是书令读者产生探寻生蛋母鸡的兴趣,而卡尔维诺显然值当逆流溯源,寻求他思想的路径。他是当之无愧的、在现实与幻境间来去自如的作家。《通往蜘蛛巢的小径》几乎耗尽他描写自身的热情,在战争年代中,他和利古里亚地区的游击队出生入死,他笔下都是被他扭曲然而真实地共处过的人们,法西斯占领下的少年皮恩几乎是茫然四顾的卡尔维诺本人写照。在《通往蜘蛛巢的小径》之后,他不再描述现实生活中的具象,转而捕捉现实在所有空间、时间中的浮光掠影。后现代小说三部曲是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例子,而《看不见的城市》,无疑是其中最绚烂夺目的一环。
  
  元。远行归来的马可波罗向忽必烈汗描述他旅途走访过的城市,忽必烈汗有时提问,有时聆听。最初,马可波罗的沟通方式,是在言语不通时演出的即兴哑剧,“第一座城市是一条鱼逃离了鸬鹚的长嘴,却又落入了渔网;第二座城市是一个赤条条的男子跳过火堆,竟安然无恙;第三座城市是一个骷髅头,发绿霉的牙齿咬着一颗圆圆的白色珍珠”。即使在他们言语能够交流后,忽必烈汗心中刻下的形象,仍不可磨灭。马可波罗作为旅行者,忽必烈汗作为试图解释的对话者,他们的交锋穿起整本不可思议的游记。这名胸有成竹的讲述者,常常要面对这样的发问:“你是为了回到你的过去而旅行吗?”或者“你是为了找回你的未来而旅行吗?”
  马可的回答则是:“别的地方是一块反面的镜子。旅行者能看到他能拥有的是何等的少,而他所未曾拥有和永远不会拥有的是何等的多。”
  随着交谈的深入,皇帝不再满足于他派出的臣民目所视的疆土。他开始创设他所想象的城市,并在马可的记忆中验证它。可汗不断明白,这不过是一场“记忆中的旅行”,却也是“旅行终点的发现”。可汗打开他的地图册,并试图使记忆、事实和旅者的记忆融为一体。马可波罗为王指引的最后的路途是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最后的目的地只能是地狱城”。马可波罗说,“生者的地狱是不会出现的;如果真有,那就是这里已经有的,是我们天天生活在其中的,是我们在一起集结而形成的。”
  至此,卡尔维诺借一千零一夜的讲述者之口,终于将他的目光正式投回实在的、俗世的城市。之前,那目光梭巡在所有的城市之上,那两个下着棋、讲着旅行经历的男人,不过是共同经历了五十五个,你所看不见的城市。
  这是《看不见的城市》这本书的第一个特别之处,它不讲故事,它只描述状态。哪怕是五十五个城市的状态,也只以两个对话者的角度去体验——而对话者身上发生了什么,你也只能从他们呈现的状态中体味。
  这近似于一千零一夜,却绝非一千零一夜。
  
  《看不见的城市》第二个特殊之处在于,你无法为这本书描绘一张清晰的阅读地图。
  五十五个城市,每个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小段篇章,分为十一种:与记忆有关、与欲望有关、与符号有关、轻盈的、连绵的、隐蔽的、死者的、名字的……每种城市中都有五座。这五十五座城市在篇章的编排上以一种几何式的错落的美感,互相插入对方的序列里,在第二座记忆的城市后面,紧接着第一座欲望的城市,回到第三座记忆的城市,顺序第二座欲望的城市,之后开始第一座符号的城市……在一个城市序列结束之前,另一个城市序列早已不动声色地悄然插入。在目录页上你仅能体会到几何之美,而在阅读过程中,城市与城市间貌似毫不关联又千丝万缕的、循环再生的联系,生生不息,环扣一环,读者几乎是疲于奔命地跟着作者的安排,同时将脑中的网越织越乱,在第一遍阅读时,简直有如置身仙境的爱丽斯,处处是假装熟悉的陌生。篇章间的联系以这种方式巧妙地切碎,并且在一定章节之间,插入整本书的大背景——引入马可波罗与忽必烈汗的对话,有时是思考,有时是提引,有时是归结,有时是与前后文无干的自说自话。这更增加了这本迷宫书的扑朔迷离。
  但《看不见的城市》不会让你迷路。有个阅读过程中的小笑话,朋友见我读书时好奇问:你在读看不见的什么?我展书一看,原来套封恰好把“城市”二字挡住,看不见的“城市”当真看不见了!这种惹人一笑的小套封,在书中比比皆是,但只要拿下套封,城市便呼之欲出——无论是回到作者煞有介事的叙述顺序里,或是回到那两位大人一本正经的哲学里,或是回到读者自己对城市的记忆里,抑或回到“对普遍意义上的城市的反思”里,悉听尊便。书中提供了无数个出口,并且允许读者自行挖开一个口子爬出,在任何他们乐意的地方。
  也就是说,卡尔维诺并非真要读者晕头涨脑,书在创设无数障碍时,也创设了无数绕过障碍的、别开生面的小径。正因为它无所拘束又暗含规则,这几乎是开放式的阅读。你几乎可以拾起任何一个章节开始阅读整本书,抑或以城市的名字为线索,或单独赏析叙述者,或者循环往复,从末到始,都可成文,无论如何,这是一本“碎片拼成的书”。卡尔维诺把碎片巧妙地缀补为书,读者的阅读就是把书还原为碎片。
  对排序方式,卡尔维诺自己在序言中给出了解释。“一本书(我相信)是某种有开始有结尾的东西(即使不是一本严格意义上的小说)。是一个空间,读者必须进入它,在它里面走动,也许还会在它里面迷路,但在某一个时刻,找到一个出口,或许是多个出口,找到一种打开一个走出来的道路的可能性……我想要这些系列相互交替,相互交织……”       
  
  是什么造成了这么一本书?
  “在《看不见的城市》里人们找不到能认得出的城市,所有的城市都是虚构的……每个章节都应该提供机会,让我们对某个城市或者泛指意义上的城市进行反思。”“我相信这本书所唤起的并不仅仅是一个与时间无关的城市概念,而是在书中展开了一种时而含蓄时而清晰的关于现代城市的讨论。”
  “对于我们来说,今天的城市是什么?我认为我写了一种东西,它就像是在越来越难以把城市当作城市来生活的时刻,献给城市的最后一首爱情诗。也许我们正在接近城市生活的一个危机时刻。”
  读完全书,折返再读序言,就如遇着灌顶醍醐。并不出读者意料,是工业城市的焦虑催产了这本书,而书中的城市,正是无数个应该与不应该的倒影。卡尔维诺并不负责做出价值判断。但他不但在序言中直接给出主旨(这种对自己作品的直接解读,也实在违背一般作风),并且迫不及待地在结尾中再次强调,那架势真有如末日将临:
  “免遭痛苦的方法有两种,对于许多人,第一种很容易:接受地狱,成为它的一部分,直至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第二种有风险,要求持久的警惕和学习:在地狱里寻找非地狱的人和物,学会辨别他们,使他们存在下去,赋予他们空间。”
  上帝到了末了,可以一把大水,放得干干净净,造一只舟,天地就重覆了。故此,他可以优哉游哉地拿无花果打比方,愚民看不懂也没关系。一把把淹下去,总有能相互理解的生出来——卡尔维诺不是造物主,他的焦虑感,在书中不得不透。特奥朵拉城中驱之不尽的老鼠、莱奥尼亚城中永世堆积的垃圾、人堆在人之上以致无法喘气的普洛可比亚城、荒芜的建设者泰克拉城、被自己的记忆累垮的埃洛特乌比亚城……地狱这个词在最后一页方才出现,倒阅过去,才再品出一次卡尔维诺的良苦用心。
  但愚民原本如此,就如佐贝伊德城,建造在重重叠叠的记忆之上,而最初的记忆却是一个幻梦——关于一个长发、裸身、奔跑轻盈快捷的女人,出现在全城男人的梦中的女人。他们建造以得到幻梦,他们建造完毕却忘记幻梦,并无所知觉地生活着。后来的,记得幻梦的人们,继续建造并遗忘。
  卡尔维诺简直以怕人的,先知般的口吻,叙述了这样的城。这也是卡尔维诺不怕抖搂自己写作意图的原因,在卡尔维诺的叙述中,每个故事都是先知般充满着寓言意味。我们蓦然惊醒,发现我们的现代城市竟是如此不堪居住,而我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默默承受。
  
  行文至此,似乎已经完全偏离了本文的主旨。我原以为我会在阅读事实发生完毕后,从作者开始,循规蹈矩地介绍下去。这原本是一篇希望本文读者也能融入本文、并融入《看不见的城市》的读后感。书至一半,才发现,要介绍这本穿插又迷离的书,实在是一项艰苦工作。好在,书可以从任何点导出,就可以从任何点切入,之所以有评论说《看不见的城市》是一本诗体小说,也在于它的不可掌握性。若试图用什么兜住《看不见的城市》,决然是徒劳,从缝隙中漏出的比你能抓住的还多。
  这样完全无章法、无学理的分析,走到具体文字的赏析上,也算是自然的一步了。对个人体验而言,伊西朵拉城是诸多城市中,最为动人深忆的一座城。它是城市与记忆的一部分。抵达它,需要一个“长期骑马行走在丛莽地区的人”对城市的“自然的渴望”为药引,你就能进入这个旖旎的城市。海螺楼梯、小提琴、被需要的女人、不过是为了斗鸡的流血争斗,这样模模糊糊的描绘,无论如何抽象,毕竟是少年梦中的城市。最重要的事情在于,回忆之中少年就是青春,而当回忆变为抵达,变为老人的少年只能在城中回忆青春。
  伊西朵拉城的描绘极为简单,廖廖数行。它也不会比其他城市有更多引人之处。它唯独吞没一个少年的梦,将欲望也一并吞噬。卡尔维诺用极为简洁有力的话为这个城市收尾,我也无法为这城市想到更凉薄的定语了:
  “他和这些老人们坐在一起,当初的欲望已是回忆。”
  
  当卡尔维诺少年,终于抵达他的伊西朵拉城,将会有什么事在一夕间发生?
  我将如何对一座看不见的城市致敬,以沉默或以眼泪?
  
  参考文献:
  1 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译林出版社,2006年8月第1版
  2 卡尔维诺《通向蜘蛛巢的小径》,译林出版社,2006年8月第1版
  3 苏宏斌:《看不见的城市》与卡尔维诺的叙事艺术,《外国文学研究》2005年第4期
  4 卡尔维诺中文站,http:// calvino.bomo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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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城市就像是梦境,是希望和畏惧建成的,尽管她的故事线索是隐含的,组合规律是荒谬的,透视感是骗人的,并且每件事物中都隐藏着另外一件."
  
  
  人们因为欲望和理想去建造自己的城市,琉璃瓦,青石板,骨头的招牌和顶水瓶走过的印度女人手上镯子叮当作响.等城墙厚实的能挡住一切外来的侵略和诱惑,钟塔能戳破太阳四周的光晕,人们开始畏惧他们自己建造出来的城,害怕他会具有庞大的力量.害怕在晚上.城俯下身体,将他们的骨头压碎,把他们的头骨用晾衣绳穿起来,招摇过市.所以他们不再改变,城市被以一种稳定的状态固定下来,之后的自生自灭,是他自己事.
  
  
  人类总是矛盾的生物.
  
  
  无数个男人做了同一个梦,一个裸体的长发女子从他们的梦里跑过,他们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来到同一个地方,建造了一座城,城里的路是他们记忆里女子逃跑的路线,他们一心一意的建造他们自己的城市,设计关卡,不让她再逃走.仅仅是因为爱上了那个女人的发香,爱上了她裸露的蝴蝶骨,爱上了她奔跑的姿势.但他们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后来,梦境也被遗忘了.这算不得悲剧.至少佐贝伊德的道路像血管一样满布,那是曾经心脏膨胀的产物.
  
  
  城本身生长的力量比城伊始时的理由,更为庞大.
  
  
  马可.波罗与忽必烈对话,忽必烈想”帝国正在被他自身的重量压垮.”他是帝王,铁马冰河,刀光剑影,土地越多,他就觉得自己的帝国越陌生,他的马蹄上同时沾染了青草和大海的气息,但他仍然不满足.黄金天平镶钻权仗后宫三千,他统统都有.但他仍然愿意在后花园里,微闭双目,和那个威尼斯商人一起.谈论城市和制度,就像他是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两手空空,却希望知道更多.
  
  
  在阿德尔玛,城里的人都是你曾经认识的人,而他们在你的世界已经死去,但当你到达那里,你看见他们熟悉的脸,只是他不再是你的父亲,她不再是你的爱人,他们的各种角色在这里得到交换,你被融入其中,而你并未真正死亡,他们是经过轮回彼世的人.你之前会想你不属于他们.而事实是,在你进城的一刹那,你已走进他们,你认出了他们,而他们,应该也认出了你.悲欢离合之后的重逢.随后作者说:”这也标志着彼世并不快乐.”
  
  
  他是对的.
  
  
  还有很多很多的城市,花岗岩的巨型喷泉,买鳟鱼大虾的小贩,牛奶色晨曦,人声鼎沸的赛马场,黑人白人黄种人红种人,互相混杂.风骨暗藏.
  
  
  “大理石台阶浸泡在水中的富丽堂皇的宫殿,摇着长桨曲折行进的轻舟,在开着集市的广场边卸下一筐筐蔬菜的运货船,还有阳台,平台,建筑物的圆顶,钟楼,以及在灰色湖水中的青翠的花园式小岛.”
  
  忽必烈这说的是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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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55座城市搭成一个平行四边形的矩阵,中间铺撒着Marco Polo和Kublai Khan似有似无的充满哲学意味甚至没有语言的对话,而我们,就像电影院门口踟蹰的观影者,在55张海报面前构想着放映机发出的不同频率的光粒子映像在磨沙幕布上的浮动彩画,却发现,在Italo绘制的海报面前,我们已经进入了那个浮动彩画的世界。
  
  伊西朵拉是我们梦中的臆想,我们用整个青春去梦想,却只能在垂暮之年抵达,安静的坐在老人墙边,目睹着年轻人在梦境中经过,这是老人在年轻人的梦中?还是年轻人在老人的梦中?Calvino没有给出答案,因为记忆本身就是一个双向延展的意识的时空隧道。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我们能进行时空旅行。
  
  达佐贝伊德是一群痴迷于梦中的欲望的人建造的城市,他们为弥补梦中缺失的欲望而搭造了这个曲折而封闭的城市空间。但封闭的城市永远关不住滋生的欲望,它应该留存于人类的内心,城市永远只能是欲望的载体,而不是欲望的源泉。
  
  莫利里亚是一座只能通过旧日明信片来怀故过去的城市。公共汽车站与母鸡,拱桥与演奏音乐的凉台,火药厂与两个打白阳伞的女子,只是几个简单的构象,却能诠释这几个世纪以来众多古城深值玩味的演变,属于过去的优雅的气质和属于现在的物质的便捷,当两者冲突的时候,我们该如何选择?一味的保留过去和一味的创造现在其实都没有多少道理。比较他们之间的优劣也是没有意义的,正如Calvino在莫利里亚的墙角所暗示的一样,实际上存在着两个叫做莫利里亚的城市,他们只不过碰巧借用一个名字和一个地方而已。
  
  埃乌特洛比亚是Calvino的海报矩阵中的异类,它甚至不只是一个城市,而是一群城市,一个有居民的城市和一群空城。任何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的迁徙者相信都会这样的埃乌特洛比亚情节,一切都得从头开始,新的住所,新的朋友,新的工作环境,一切都得重新适应,但都是那么的新奇,似乎可以完全洗脱掉上一个城市的带来的一切不快。但最后只能发现,更替的社会角色丝毫不能改变给与我们这一切的城市,他永远上演着同一幕重复的干瘪的话剧,我们所能做的,不过是体验话剧中不同的角色而已。
  
  ……
  
  克罗艾中用眼神传达的欲望,伊萨乌拉的两面宗教——单神崇拜和多神崇拜,迪奥米拉中关于昔日艳遇的回忆,在欧菲米亚交换彼此的奇异的主题故事,网中摇摆而又安逸自足的奥塔维亚,城格分裂的贝尔萨贝阿,消费理念过度超前的莱奥尼亚,全球化背景下被不断复制的达特鲁德,以来世引导当世生活的埃乌萨皮娅,自认为自己就是世界的安德里亚……
  
  读毕整篇小说,你会发现,Italo是站在城市性格分析师的角度,将我们所熟悉的城市一一解构,分解出55种典型的城市性格,构建了这个宏伟的海报矩阵。而我们的城市,都正在,或者曾经,也许将会在Italo的笔下出现。你可以把他当作城市文明的上帝,我们都生活在他所预言的城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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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看不见的恋人
  
      如果我还在那座小城,我就会给你清晰地描绘出她的样子来。如果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她的样子,我就不会这样漫无边际的来到离那座小城五百里之外的这里。
  
      穿过平原之后向西再走一小段山路,你就会到达富平。
  
      关于富平这座小城,人们往往有两种不同的记忆。
  
      一种是青铜做的城门与城墙、以及城内中央那个最大也最准确的时钟,无论亚洲人、欧洲人还是美洲人,来到这座钟下看一下自己的手表,都会惊异地发现这座钟惊人的准确,也就是说,无论你来自那里,在这里都不必考虑时差的因素。
  
      另一种是当你离开这里很久之后,还会记忆起这里的男女老少们,有坐在街边晒太阳的老人们,有夜晚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的姑娘和小伙子们,也有在钟楼下广场上追着鸽子跑的小孩子们......
  
      然而,一座城市给人的印象并不在于它的地面建筑与居民,而是它对你所提出的问题的回答;或者说,一座城市给人的印象并不在于它对你所提出问题的回答,而是在于它能够给你提出你不得不回答的问题,就像司芬克斯。
  
      从钟楼广场向西再走一小段石子路,你就会在那棵苹果树下见到她。
  
      关于她,人们往往也有两种不同的记忆。一种是无论在什么时候,刮风、下雨都不能够影响人们看到她时她所呈现出的美丽,以及从她乌黑的眼珠和长发中透露出的吉普赛女子般的个性。无论亚洲人、欧洲人还是美洲人,一见到她的美丽,都会惊异地对这种美丽产生一种认同感。也就是说,无论你来自那里,在她的面前都不必考虑自己的审美倾向。
  
      另一种是当你离开她很久以后,还是会猜测她究竟从何而来?她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为何?以及她明天以后是否还会停留在这里......
  
      然而,一个女人给人们的印象并不在于他的容貌与神秘背景,而是在于她和你目光相遇时所进行的一种交流;或者说,一个女人给人们的印象并不在于她和你目光进行的交流,而在于你们的一见钟情。
    
      当我离开富平到了这里以后,我依然记得她在富平的那棵苹果树下的样子,但你若要我告诉你她更多的消息,我却不能记起更多了,有一段时间甚至忘了她的姓名,只隐约记得有一首被称之为恋曲的歌: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
    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
    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
    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
    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漂泊
    寻寻觅觅常相守是我的脚步
    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
    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
    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
    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
    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轰隆隆的雷雨声在我的窗前
    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
    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寥的心情
    永远无悔的是我的双眼......
  
      很多年以后,面对那棵苹果树,我将会回忆起和她一起听这首歌的那个傍晚。
  
      那是个太阳西下倦鸟归巢的午后,钟楼广场上的那个笨拙的吉他歌手断断续续地弹奏着这首歌——如果不仔细听很难猜出他弹的就是这首歌——而我和她,默默地听着......
  
      这时,一颗苹果落了下来,一切都变了!
    
      我无法向这座小城提出自己的疑问,我也无法回答这座小城向每一个来到它这里的人所提出的问题。当我再次想起她的姓名时,我已是满头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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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最近在乾什麼呢?
  
  --在旅行。
  
  --噢,去了哪裡?
  
  --看不見的城市...
  
  於是你開始好奇,問,看不見的城市,那是什麼樣的城市啊。
  
  哦,我想那是許多的城市,她們都有一個女性的名字,她們是記憶的城市,是慾望的城市,是符號的城市,是輕盈的城市,是連綿的城市...
  
  這樣說你很是不解,於是說,那你給我講講旅途的見聞吧。
  
  嗯,我倒是聽了不少的故事--
  
  “伊西多拉是他夢中的城市,只有一點不同。在夢中的城市裡,他正值青春,而到達伊西多拉時,他已年老。廣場上有一堵老年牆。老人們坐在那裡看著過往的年輕人...”我經過的時候,看到“他和這些老人坐在一起”。“當初的慾望已是回憶。”
  
  在多羅泰亞,一個趕駱駝的人說:“我很年輕的時候就來到這裡,那天早上,......在那以前,我只知道荒漠和商隊車路,而那個多羅泰亞的早上使我覺得今生今世沒有比這更美好的感受。在後來的歲月裡,......”
  
  我又去了阿爾米拉,那是一座只有管道的城市。也許那裡住著掌管水的仙女們。只是我沒有看見她們。也許我也是一個--你知道我總是相信,有一天如果我跳進海裡,可能真會變成一條人魚--只是我不喜歡那裡,只有管道的城市。
  
  有一個城市,我忘了她的名字,其實那是兩個城市,一個住著活的人,一個住著死去的人...我覺得可怕,你知道,死亡的話題,我還是迴避。
  
  ......
  
  就只有這些麼?你有點失望了。
  
  呃,有些時候,我到達時已是深夜,匆匆地經過,忽略了許多東西。有些時候,我沿路計劃著回家的路線,等我從自己的想像中清醒時,那城市已經在後頭了...
  
  那麼,把你拍下的照片給我看看吧。你不信任我的描述了。
  
  這個...我有點為難...其實,我沒有拍下任何相片。如果我走在高處,遠遠地拍下城市的全景,我卻無法告訴你,其實這並不是她的一切,你若走在她某條小巷子裡,抬起頭,會看到露出的陽台上,有一盆盛開的雛菊,她的生命力旺盛而熱烈,背景是冷靜透明的藍天。如果我拍下路邊不起眼的小草,鐵匠鋪裡閃出的火花,我又怎麼告訴你,這個外面,還有熱鬧的集市,寧靜的茶館,有許多的房屋,有城牆,有樹林...我又怎麼告訴你,我經過的時候,照在身上的陽光,拂面的輕風,是溫暖,冰涼,濕潤還是清爽?
  
  嗯,看來還是得我自己去。
  
  ^_^ 是的。只是,你沒有懷疑我是否真的去過麼?
  
  ???...
  
  你沒有懷疑過,我所告訴你的,只不過是忽必烈汗在傾聽馬可波羅的報告時,我偷偷躲在那些沉重的由天花板垂下的帷幕後面聽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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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下午考完AI看书消磨时间等晚上的课。这是本奇怪的书,作者借马克波罗的口,用很短的篇幅写了一个又一个他想象出来的城市。有些似乎可以对应到真实的城市,例如希腊的城,意大利的,甚至中国的。有些则完全像是魔幻中的城,例如指环王里的,骷髅新娘里的。
  
  书里说:别的地方是一块反面的镜子。旅行者能够看到他自己拥有的是何等的少,而他所未曾拥有和永远不会拥有的是何等的多。
  
  说:回忆是过去,现在与未来混合而成的果酱,把运动中的存在给钙化封存起来:这才是你在旅行终点的发现。
  
  可汗问波罗为什么从不描述家乡威尼斯城,波罗说:为了区分其他城市的特点,我必须总是从一座总隐于其后的首要的城市出发。对于我,那座城市就是威尼斯。
  
  我喜欢这本书,即便不是很确定是否真的看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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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发表于 2012-8-28 13:42:13 | 只看该作者
  我的买书很随意。
  
  或者仅仅是封面的悦目,或者是书名让人满足,或者,是书里面某个段落让人感动。那么只要符合其中一个条件便可以去柜台付钱了。
  
  卡尔维诺给书里的每一个城市起了个女人名字。单是这一点,就已经很吸引我。想想也是,要给需要定义个女人名,多不容易!
  
  他的写作方法也颇为有趣。以系列的方式进行:他有很多文件夹,“里面放着我根据那些在我头脑中萦绕的思绪而偶尔写出的纸页……”,文件夹中有一个专用于物体,一个专用于动物,一个专用于人物,一个专用于历史人物,还有专用于神话中的英雄;还有关于四季的文件夹,还有一个关于一种感觉的文件夹……………………够了。
  
  可是,到现在几个月了在床着,我还没有认认真真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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