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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角落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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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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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书笔记
  
  这突然的联结产生玄妙的感受,好像一个玩笑。原先电影带给我的,是爱与美的感受,此刻却被文字的丰富与矛盾性取代了,更多的不是美好,而是的沉重的憧憬与洒脱的叛离,以及它们彼此交织所产生痛苦。
  
  
  几年前在一个聚会上听到书名,此后不断听人说起,却始终不知其内容。今天终于读完了,却蓦然发现,原来它正是自己很喜欢一部电影《布拉格之恋》的原著。
  
  
  作品本身的出版经历也是这痛苦的一个缩影,其英文名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其实是用捷克语创作的,但1984年初版使用的是法语,直到2003年才首次在捷克正式出版。这是因为捷克于1979年剥夺了作者的国籍,并长期禁止发行他的作品,而作者心结难解,在解禁之后多年仍不卖捷克语版权。幸好,它还是以各种语言在全世界流传开来。其中文译作共两版:1987年韩少功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与2003年许钧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据说是后者更接近原著。此外,更多的人了解作品是因为电影《布拉格之恋》(导演Philip Kaufman),1988年在美国首映,获戛纳电影奖。
  
  
                               1  
  
  爱情诞生的时刻就像这样:女人无法抗拒呼唤她受了惊吓的灵魂的声音,男人无法抗拒专注于他声音的女人
  
  如《布拉格之恋》所带给人们的,作品最显而易见的主题,就是爱情。它讲述了托马斯、特丽莎、萨宾娜、弗兰茨四个主人公性与爱故事。托马斯、特丽莎是一对夫妻,萨宾娜是丈夫的情人,而弗兰茨是萨宾娜另一个时期的情人。在夫妻的关系里,妻子以其柔弱挟持了丈夫,使之步步妥协。而多情的丈夫以其强势伤害过妻子,但最终在同情中感受到了爱的真谛。两者对忠诚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最终相互救赎,并死在了一起。情人萨宾娜亦是一个强者,她追寻的不断叛逃,是对束缚、媚俗的背叛,对此她并没有疑惑并始终如一。而她的情人弗兰茨则是在恍惚中选择的叛逃,所以他会在迷离中死去。
  
  
  
  作者在故事中间探讨了几个常见的主题:偶然与必然、灵与肉、强者与弱者,这些对立的关系,都有着丰富而微妙的阐释,比如“顺手捡起一个漂浮的篮子”的比喻。但更宏观一点说,或许这些对立的概念都可以理解为作者选定的词汇“轻”与“重”。
  
                               2
  
  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
  
  
  
  说起“轻”与“重”的含义,通常的理解是重象征着生命中的责任,对于家庭、婚姻、朋友、祖国,如果你选择承担,那么就很容易被世俗所压迫,一切轮于凡常,甚至永劫。反对媚俗,是作者借萨宾娜之口提出的命题。但同时,他又借主人公之死质疑了这个主题。因为当摆脱沉重,摆脱责任的时候,人的生命也轻松得难以承受。轻与重的关系,是哲学的范畴,也就无所谓答案了。
  
  
  
  当然,死亡既可以理解为悲惨的终结,也可以理解为幸福的解脱。这一点在最后一章“卡列宁的微笑”中,很充分的得到了探讨。主人公的宠物狗“卡列宁”患病不治,在主人的注视下慢慢死去,整个气氛是温馨的。在深刻而悲观的探讨了“媚俗”的一章“伟大的进军”之后,竟然出现了一幅田园牧歌的景象。
  
  这突然转换的笔调,诞生了不和谐的美,也蕴含了一种隐讳的期冀。   
                               3
  
  "France is my only real homeland now"
  
  
  
  “法国是此时我唯一的祖国”。这句话不是书中所写,而是作者在此后的一个采访中所说。作为一个被祖国剥夺了国籍的作家,政治恐怕是他一生挥之不去的主题。1979年,作者被祖国剥夺了国籍。2007年捷克文化界终于将举足轻重的“国家文学奖”授予了他,但这个倔强的老人并未出席领奖。         
  
     
  
  1948年,19岁的昆德拉加入捷克共产党,两年后即因“反党行为”被开除。1956年他二度入党,但1970年再遭开除。1975年,他流亡法国,六年后获得法国国籍。有人指责他,因为他不仅抛弃祖国,而且抛弃母语,转向法语写作。但他的故交,《生命》一书捷语版的亚特兰蒂斯出版社主编米兰·乌赫代说,他仍时时刻刻关注着捷克,特别重视捷克读者和文学批评家的评论。
  
  
  
  关于昆德拉近期的负面新闻仍然是关于政治。2008年10月,捷克一位年轻的历史学者根据警方档案,在该国新闻周刊《Respekt》上撰文,指控昆德拉1950年曾向当局告发同学米罗斯拉夫·德沃拉切克为西方特务,导致后者被判刑22年。这件事引起轩然大波,但当事人已经去世,如今死无对证。但对于年届八旬的昆德拉来说,“告密事件”无论真假,所唤起的回忆一定很重,很重。
  
  
  
  昆德拉近20余年几乎没有出席公众场合。1985年,他在最后一次接受采访时称:“当文化被简化为政治,其阐释便完全成了政治化的,以至于最终无人能理解政治,因为纯粹的政治思想根本解释不了政治现实。”
  
  
  
  
  
     
  
  附:作者简历
  
  米兰·昆德拉(1929— )捷克小说家。曾六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尚未获奖。
  
  1929年4月1日生于布尔诺市;
  
  1948年,到首都布拉格读大学。50年代初,作为诗人登上文坛;
  
  1967年,第一部长篇小说《玩笑》在捷克出版;
  
  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此后昆德拉失去了在电影学院的职务;
  
  1975年,携妻子离开捷克,来到法国;
  
  1979年,《笑忘录》在法国出版后,被剥夺了捷克公民资格;
  
          (品以1968年苏联军队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为时代背景,描写了捷克不同阶层知识分子的多舛命运。)
  
  1981年,加入法国国籍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7%B1%B3%E5%85%B0%C2%B7%E6%98%86%E5%BE%B7%E6%8B%89&variant=zh-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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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你看完这本书时,你似乎变得不那么轻盈,确实,生命很沉,沉甸甸的,让我们难以抗拒的魅力也就在这里,当你积极面对,那么它会灿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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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开始以为这是一部关于人生观之类的哲学书,实际上书中诠释了人类几乎所有的情感,爱的沉重与轻薄。大家在读的过程中可能会被书中那特定年代里复杂的社会背景而混淆于故事本身,但跳过过分纠结复杂的政治时代之看3个主人公之间的情感变化,才发现“同情”竟会是爱情的最高境界,这个观念另我印象深刻。也许对男人来说最终都会是这样,就好像现实生活中真正到了婚姻年龄的男性都会选择“柔弱的小女人”来成为妻子那样,容易世人产生想要呵护的欲望吧。同样的女人亦是如此,就像书中女主角“特蕾莎”到最后才发现她最爱的不过是她的小狗卡列宁那样。
  
        故事其实描写了一段“特蕾莎”和“萨宾娜”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女主人公她们俩游走于同一个男人“托马斯”的情感过程。
  
        萨宾娜是一位艺术家,有着独立的人格,她与托马斯相似,也喜欢独来独往,不愿受束缚,甚至在一些生活细节上都很相像:做爱后喜欢独自睡觉,否则会辗转难眠。小说描写萨宾娜的典型情节是,她总在做爱前戴着一顶男式礼帽,这是她祖父留下的帽子。这是一个意象,她在暗示着(向托马斯,也向读者),在你众多女性朋友中我是特殊的一个。“祖父的帽子”,寓意着她有自己的来历和传承,与任何人不同。
  
        而特蕾莎是柔弱的,她像藤蔓一样攀附在托马斯身上。特蕾莎在托马斯眼里只是一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顺水漂来的孩子,他只是在床榻之岸收留了她,从此他便不再自由,不再与爱情绝缘,即便是在特蕾莎犯下了他最忌讳的侵犯隐私,他也不得不用同情的心去疼惜、去怜爱这个把针往指甲缝里刺的妒嫉的行为。
  
        书中多次提到贝多芬《命运交响曲》中的乐句:“非如此不可”。这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毫无疑问,同情在其中起着很大的作用。在小说中,昆德拉专门讨论过“同情”,称它“能够与他人共甘苦,同时与他人分享其他任何感情:快乐、忧愁、幸福、痛苦。”然而,他对萨宾娜的感情成分中却没有同情。他们彼此独立,又彼此吸引与相爱,但他们最终会彼此远离,这是因为(请注意,我要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爱,就会挑剔,就会苛求,爱是脆弱的,不愿看到对方的不足,只能远离,永远在内心保留一份完美的想像。因此,同情(包括爱怜与悲悯)在两性关系中总要比爱维持更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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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4#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积极的生活态度让我从低谷中脱离出来,然而总怀疑其中是不是像嗑药一样夹杂着一些起麻痹作用的因素。我沉甸甸的落入了现实的山谷中,清晰的看到了周围的狼藉。于是便是了昆德拉的那句话:轻和重,哪个更好?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托马斯和特蕾莎在郊外平静的生活着。在精神交流的方面可能是轻的,然而我认为昆德拉最后选择了重。单一精神层面的交流能让人疯狂的失望,很多伟大的大脑坍塌在精神层面的“轻”上,却仍没有给人留下最终的答案。只是一小部分人在慢慢的摸索,以结果论成败是对他们的不理解,探索的过程本身就是成功——在被精神思维特定的多条道路上提前被授予了的成功。然而探究的是思想,我们却生活在物质中,思想用鄙夷的态度拒绝了从物质出发的思考。从存在会好些吧,那又是一条需要慢慢探索的道路。
    “重”的话题便来得直接,我们生活在其中与之交融,怀着轻松的心情与之相遇,随着时间流淌我们逐渐讨厌它。如果说“轻”是一块璀璨的天然水晶,“重”就可以说是用废旧的易拉罐筑成的一栋楼房。思维了有了“轻”的存在,我们对“重”投出了不屑的眼神。
    然而它一直在我们周围,挤压着我们,也包容着我们,让我们慢慢的钝化,咒骂着接受。
    那我想怎样?我想怎样?一切的一切让我心慌。我终究得给自己一个解决方法。就像僵尸电影里演的那样,你以为那只是在电影里出现的吗!于是我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有了以下的文字:我看到路边的烟头,便想那是怎样一个角色,多种可能的进展便通向了轻飘飘的思维。有着最纯净眼泪的匪徒,天真着肮脏的女孩儿,坐在地上的长的最像上帝的清洁工。。。。而有一天上帝来到我面前,我就死死盯着他脚上那双老北京布鞋。天啊,我极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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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大二时读的小米的第一本书。第一遍没懂,第二遍懵懂,第三遍迷茫了。呵呵~写的意味深长啊!人活一辈子,生命中值得追求的是什么呢?有时总在问自己。爱情也许会在特定的时间像一只竹篮飘到你的身边,巧合吗?还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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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不算是一部纯粹的小说,跳跃性的思路,托马斯、特蕾莎、萨丽娜、弗兰克四个人物的故事像是作者的呓语。最后一章小狗卡列宁的田园牧歌中作者终于在压抑的阴霾中展露出一丝的温情。其中的历史背景:捷克被俄国入侵,无疑还是为此书增加了相当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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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unbearable这个词被刘小枫用到他的书里,用来翻译他的“沉重”的肉身。他那么胖当然轻不起来XD。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读完了昆德拉所有的14本wroks。伴随这14本书的是我从大学跨入社会这段人生的坎。读到书里的痛苦的自我、轻的生命,倍感亲切。夹叙夹议是我中意无比的小说风格,看故事读思想两不误。昆德拉所有的小说都是这样子,所以我喜欢他所有的小说。这本书的故事很吸引人,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和不同的几位女性发展的情史。这本书的思想更吸引人,他否定了一种东西叫媚俗。许钧的翻译我觉得比韩少功好,后者词藻太华丽,有点像林少华在给村上涂胭脂。昆德拉和村上春树这些老头子需要卖胭脂卖萌来博眼球么?显然不是。我喜欢它的结局。这个结局放在全书就好像是煮蛙理论。让人恍惚觉得如能这样死去显然非常诗意非常之不错。那个年代布拉格有很多思想家,艺术沙龙,似乎每个人都是哲学家,他们坐在咖啡厅里聊人生、聊政治、聊女人。多年之后我生活的国家这些事情显然已不新鲜,豆瓣多的是文艺创作者、艺术鉴赏家、小资中资,在豆瓣上占据一块小地方,经营着自己的小宇宙,给我们无聊的生活和吵闹的现实带来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微弱的光。媚就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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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8#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满怀期待地阅读,读过之后感觉不到轻,却觉得异常地沉重。想来这本收当适合心中有故事的人品尝,而我,当在若干年后才能体会。。Anyway,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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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指尖滑过书架,停留在这书脊上,淡淡尘灰下是米兰昆德拉的深锁的眉头。
    很久很久之前就听闻这本书的内容,却一直不得机会仔细去拜读。
    阿拉贡说他的作品使他坚信人类一定会生存下去,世界一定会生存下去,“感谢他是因为在这个悲剧的今天,他是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体会到,面对不朽的东西,及时死神也无能为力。”
    而我,在这种精神之外徘徊。没有很明白昆德拉所传输的那种不朽的精神,也许,随着我阅历的年纪的增长,我会明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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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
发表于 2012-8-28 13:50:01 | 只看该作者
  我 宁愿称之为读后感。
  我爱晕眩,而这是一部让我晕眩的书。
  在昆德拉用心阐述那些私密的语词动情描画那些细腻的感觉时,一种深入肺腑的共鸣感触动得我直发晕。
  在昆德拉将我们的生命与思想藉以为本的基本谎言揭露得如此深刻而大胆时,对于世界视角的猛烈晃动也让我晕得厉害。
  我记得一名评论家或研究家在谈论某作品时说别以为故事都是建构在作家的本人经历之上,否则也太低估了他的想象力。
  而《不……轻》中我甚至觉得昆德拉的站立位置偏向于一个女人——特蕾莎。每一个主角都那么血肉丰满又富于吸引力,但是我偏爱她。也许因为我能在她身上更多地看到那个自己,那个发晕的、堕落得比地面更低的。又或许是因为她是那个“抚摸着躺在她膝头、得了不治之症的狗的头的姑娘”,她是那个和尼采并肩走着,离开“大自然的主人和所有者”的道路越行越远的天使。她拒绝母亲灌输给她可怕的一律,她坚持保有羞耻心,她时刻小心握着她那颗敏感而湿润的心脏随时准备逃离。她这样撞入托马斯的生活,带着义无反顾的姿态,借由一系列的“偶然”,终于成为了她希冀的“特殊”。
  说到托马斯,暗喻和灵魂深度的“同情心”让这个可怜的女子成为他生命中的不可替代,他却又一刻不停地去挖掘那埋藏于每个女子身体之下造物主赋予的微妙不同。这让特蕾莎的“区别于他”之梦又次幻灭,层层叠叠的不安梦境和颤抖吐露着她的不安和愤怒,她在这份关系里是弱者,正如在《卡列宁的微笑》里的那个“亵渎神明”的想法,人与狗的爱反而可能是最纯粹的无条件的爱。属于伊甸园的爱。
  萨比娜也是可爱的女子,她的以背叛为目的地,她与特蕾莎的那次赤裸接触,她对媚俗世界的排斥,她的特立独行,她发现的缺憾之美。弗兰茨是天真的,他信仰妻子身上的那个女人,复而崇拜萨比娜身上那个神,喜欢陶醉其中的伟大进军的政治媚俗。强壮而又懦弱如婴孩的男子。不可逾越的语义之河还真是悲剧。
  永恒、重复,这是开篇便提出的问题,只有一次的都不作数。永恒便真的沉重么,轻便真的美丽么?上帝与粪便之间便真的失去了维度么?
  Esmuss sein!许是受了这个理念的影响,我在与《不……轻》断续纠缠了两年之久后,写下了这篇令我失望的文字。贝多芬低沉又仿佛带着玩笑口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Esmuss s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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