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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角落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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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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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481#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我可以加以断语:这是一部极好的书。首先,这本小说中关于人生、灵与肉、轻与重的探寻是极值得读者去细细思考的。其次,作品中的几个主要人物无疑是经过仔细遴选而确认的,具有极强的概括与普泛性,却依然拥有属于自己的灵魂。再次,这部作品的叙述方法极为可观,倒叙、插叙、顺叙层层递进,客观对应物的选取恰到好处,作品以“卡列宁的微笑”而不是托马斯与特蕾莎的死作结——这使得作品结尾终归牧歌式温暖情调,一切疯狂的批判与怀疑终遭致怀疑的怀疑。这无疑使得作品在强大的纠结情境下得以舒展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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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
  
  事隔5年后再次翻看这本书,突然间感悟到:书中的很多荒诞的场景,原来并不那么无稽;书中人物看似畸形的心态,原来可以这样触摸到。一切的纷纷扰扰皆由心起。
  
  是我们选择过着现在的生活,无论孤寂、热闹、正统、错位。
  
  不喜欢电影《布拉格之恋》。当对生活,对爱情,对人生的抽象定义化成电影中的林林总总具体的形象,总觉得有些别扭。书中描述的情爱并不是电影中那一幕幕赤裸的镜头,托马斯对每一个情人,对萨宾娜,对特瑞萨的洒脱,依恋和困惑,也是电影中稀缺的。
  
  托马斯是个离异10年的男人,他对每一个情人的缠绵,更多的是源于对爱情的无奈;他对每一个情人的滥情,更多是出自于对女人的恐惧。穿梭在各种女人中间的男人不需要多么光鲜的外表,也不需要充满电力的眼神,更多的是对表现出男人的漫不经心。脑海里的托马斯,沧桑而深沉,他一次次在反省自己对特瑞萨的感情,反省着自己是否真的已经陷入了永劫回归,而这就是最开始作者所形容的最沉重的负担。
  
  托马斯的生活、托马斯的爱情和托马斯的人生接近于一种神学,而这本身充满着奥秘,同时也是一种超乎日常状态的灵性生活。我们可以有相信在浩瀚的宇宙中有永恒的轮回,而我们并不需要把这些仅仅限于床上。
  
  引用一句全书中我最喜欢的一句话:
  
  “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恐怖,是否美丽,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丽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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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真的有点怯于写下这个题目。这本书远比我想象的要博大的多。
  
  
  
  那年春节,在鼓浪屿岛上小住一周,除了晒太阳,还买了几本书,包括《喜宝》和这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之所以会买这本书,纯粹是因了它的名气,一个爱书的人,不能不收藏这本书。
  
  可是这真是本很难看懂的书。
  
  
  
  对于我来说,书有两种,一种是在床头看的,另一种是在马桶上看的。
  
  换个方式来说,一种是喜欢看的小说,另一种是非小说。
  
  
  
  这本书的第一遍不知道拖延了多久才勉强看完。
  
  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喜欢情节曲折的小说。而这本书的内容,略微有点情节,太松散,很难吸引到人。为了完成任务,断断续续的,从头翻到尾。
  
  看完赶紧如释重负般放进了书架。
  
  
  
  几年过去,现在又拿了出来,放在了洗手间。也有半年了。
  
  
  ************
  
  在看到最后一章“卡列宁的微笑”时,我的心被触动了。这一章写的如牧歌般美好。
  
  原来人与狗之间的感情,才是最美好的感情。在人离开伊甸园之后,就失去了这种美好。因为人开始有所求。
  
  特蕾莎被磨折多年的心结因卡列宁的死而得到释怀。但此时,她和托玛斯都已老了。
  
  ************
  
  这本书的内容是建立在“人生只有一次”的哲学基础上的。
  
  人只有一次生命,绝无可能用实验来证明假设。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好像一个演员没有排练就上了舞台。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正因为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
  
  德国谚语说:Einmal ist keinmal,意思是一次不算数,一次就是从来没有。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没有活过一样。
  
  ************
  
  特蕾莎想要一种灵魂与身体结合的完美爱情。偏偏托玛斯追求的是爱情与肉欲的分离。命运安排他们相爱,就是在让他们彼此受苦。
  
  特蕾莎在托玛斯面前的表现是软弱的,但因为她握着托玛斯的爱情,其实她在支配着托玛斯。
  
  托玛斯一直想在特蕾莎密不透风的视线之外偷得情欲的自由,又瞒不过特蕾莎。他始终甩不掉对特蕾莎的爱,所以最后他还是屈从于特蕾莎了。他在情欲面前是强大的,在爱情面前,同样是软弱的。
  
  总结起来就是,爱让人软弱。
  
  ************
  
  萨比娜,我最喜欢的一个人物,托玛斯的情人。
  
  她独立,背叛。全书中,只有她一个人是自由的。
  
  当托玛斯屈从于特蕾莎的爱而离开萨比娜之后,萨比娜有了另一个情人弗兰茨。弗兰茨这样一个呆板的男人,跟萨比娜很难有思想上的共鸣。萨比娜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毅然离开了弗兰茨。
  
  萨比娜一次次的背叛,背叛亲人,配偶,爱情,祖国。当这些一样也不剩时,还有什么可背叛的?她看似得到了自由,可是周围一片虚空。她也不清楚隐藏在自己叛逆的欲望背后的究竟是什么目的。
  
  这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如果人生的悲剧总可以用沉重来比喻,那压倒她的,是轻。
  
  最后,当她在信里看到托玛斯和特蕾莎在一起死去前是幸福的时候,她开始了有一丝的后悔。后悔对弗兰茨不够耐心。可为时已晚。她不能停下脚步。
  
  ************
  
  轻与重。
  
  托玛斯认为是六个偶然使他认识了特蕾莎。这儿戏般偶然的轻,带给他爱情这沉甸甸的重,他再想抛开特蕾莎已不能,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了自由。
  
  可是这爱情的枷锁是他自己甘愿套上的。他接受这偶然的命运造就的爱。
  
  大部分时候人们是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世界里,与对方无关。
  
  ************
  
  灵与肉。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可能决定了他长大后的性格倾向。至少书里每个人都如此。
  
  特蕾莎厌恶遗传自自己母亲的身体,她灵魂的船员时常想冲上她肉体的甲板。她为什么特别不能容忍托玛斯与别的女人的肉体关系?因为她对自己的身体失望。即使她很美。
  
  托玛斯第一次婚姻的失败给他留下了对女人的恐惧。他渴望女人,又惧怕她们,在恐惧与渴望之间的妥协,就是性友谊。这成了他追求的生活方式。
  
  弗兰茨爱他的母亲,她有忠诚的美德。所以他尊重忠诚于自己的妻子,不想伤害她,即使她是个多么庸俗的女人。他爱上性格独立的萨比娜是必然的,两人之间性格的巨大反差对他造成强烈的吸引。
  
  萨比娜爱上背叛的性格是她父亲在她小时候对她的禁锢所造成的。父亲嘲笑毕加索,她就只画抽象画;父亲不许她恋爱,她偏要嫁一个有坏名声的演员。背叛就是摆脱原位,投向未知。萨比娜觉得再没有比投身未知更美妙的了。
  
  第一次的背叛是不可挽回的。它引起更多的背叛,如同连锁反应,一次次地使我们离最初的背叛越来越远。
  
  ************
  
  控诉战争
  
  没有人比作者更会用这么举重若轻的笔触控诉战争了。那笔触又是那么的一针见血,冷静而精辟。
  
  全书里最多只见到“侵略者的飞机轰隆隆的飞过城市上空”这样的描写句子。没有流血,只有一点断壁残垣。
  
  但是被侵略国家的人民的命运是悲惨的。没有了自由。这个自由是非常广义的。一个国家的元首被抓走,折磨,被强迫在自己的国民面前出丑。还有比这更屈辱的吗?
  
  战争使他们每个人都受苦。托玛斯和特蕾莎颠沛流离,最后不得不隐居乡下。萨比娜倒是因为披上了战败国那柔弱的外衣而显得更加美丽,其实她早已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            
  
  es muss sein!
  
  非如此不可!贝多芬专门为这一句话,写了他最后一曲四重奏。
  
  当特蕾莎逃离在瑞士的托玛斯之后,托玛斯知道自己要回去找她,非如此不可。
  
  非如此不可的信念让我们做出一次次选择,可是谁知道这些选择是一定正确的呢?生命不能重来,选择不能被验证对错。所以往往下一刻我们就开始怀疑这些选择。由重到轻的转变,本来就可以如此之快。
  
  托玛斯怎么能知道只不过由六个偶然所遇到的特蕾莎值得自己非如此不可?
  
  ************
  
  牧歌
  
  作者用牧歌来写书的最后一章,我也用牧歌来暂时结束这篇文字吧。因为思想被弄的已经快枯竭了。我的小脑袋很不善于思考太重的东西。
  
  在用粪便讽刺了媚俗之后,书的最后几页,作者展示了一个安宁的世界的景象,托玛斯和特蕾莎在村子里,冲突完全消失,洋溢着应该称之为幸福的气氛。但是这种安宁是一种逃逸,是隐身于世界的角落。历史在前进,跟他们都已经没有关系。
  
  “随着托玛斯和特蕾莎的退隐,这个世界就像是一座被遗弃的房屋,只有一条狗在里面奄奄一息。”----《大写的牧歌与小写的牧歌----重读米兰昆德拉》弗朗索瓦.里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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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Es  muss  sein!非如此不可。生存伴随死亡,温馨明媚的白昼和阴郁冷酷的黑夜在晨昏线上交合,生命的轻与重、灵与肉不可遏制地貌合神离,忠诚与背叛渐行渐远,而毁灭的作者恰是牧歌的作者。这便是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生命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修辞。
  
      对比形成的差别产生了推动世界进步的力量,谁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呢?强大与弱小,或许是托马斯与特蕾莎二者关系的永恒的力量对比,甚至托马斯的嫉妒对特蕾莎而言也像是诺贝尔奖一般罕见而珍贵,而特蕾莎的不过是负担罢了。
  
      特蕾莎属于那些弱者,属于弱者的阵营,属于弱者的国家,她沉醉于自身的软弱之中,无法遏制自己想要坠落的欲望。就像捷克之于苏联,悬殊的力量对比让一切抗争都只是无力的徒劳,些微的希望也要被铁蹄践踏,就像短暂的“布拉格之春”后捷克径直迈入寒冬。特蕾莎呢?尽管托马斯随她一起移居瑞士,回到布拉格,再来到乡间,幻影似的胜利还是如泡沫一样破灭,托马斯还是托马斯,强者还是强者。
  
      再看比喻。昆德拉说,比喻是一种危险的东西,人是不能和比喻闹着玩的,一个简单比喻,便可从中产生爱情。托马斯把特蕾莎比作一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了篮子里顺水漂来的孩子。尽管托马斯一直认为是六次偶然把自己推到了特蕾莎身边,好像是自然而然,没有任何东西在引导着他,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爱着特蕾莎。他一次次地为特蕾莎改变自己顽固的习惯,甚至因嫉妒而告别单身。
  
      只是比喻而生的爱情,和比喻一样危险。肉体和灵魂不可调和的两重性横亘在托马斯和特蕾莎之间,托马斯始终没能让特蕾莎接受性和爱是可以分离的这一他坚守一生的理论,隐藏、假装、讲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嫉妒从来没有停止折磨特蕾莎,而他们的爱情似乎也并没有减少一分,即使特蕾莎说自己也许更爱卡列宁,那也是因为那是一种无私的爱,她对卡列宁无所求,并且她从未设法改变,而是接受了它最初的样子,这是人类之爱和人与动物的爱的根本差异。
  
      除此之外,还有象征。萨比娜是背叛的象征,家人、情人、祖国,她渴望背叛,就像她厌恶媚俗一般强烈。那顶圆礼帽就是她标榜自己的工具,是她公然培植的个性的标志,她用背叛来追求极度自由,这也是她能与托马斯势均力敌的重要筹码。她说自己的敌人并非共产主义,而是媚俗,即对粪便的绝对否定。然而在极权的媚俗之王国,粪便比罪恶更难以容忍。昆德拉在多部作品中毫不掩饰地表露他对极权的强烈不满,在此他借由萨比娜之口谴责苏联的媚俗,象征意义同样深刻。
  
      夸张、排比、借代、反问,种种修辞不一而足,生命被粉饰,被媚俗装点成一曲浪漫的田园牧歌,可是对托马斯来说,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没活过一样,因而他不停探索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百万分之一的不同,用他那外科医生的专业技能以及对两百多个女人的体验。特蕾莎渴望牧歌,只是对托马斯而言太轻的对她却是重得不堪承受的,无法改变。
  
      恰如卡列宁的微笑伴随死亡,这正是毁灭式的田园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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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不知道为啥一直遗漏掉的书,买来好久也一直没有看。最近没什么看书的兴致,还是断断续续的看完。虽然看小说总是不去在意它的写作,只懂得欣赏剧情与想表达的内容。这书的写作手法就觉得很特别也很顺畅,不管是一气呵成还是分开读都不会有不适应。故事与主角的穿插切换,叙述的视角转变也很自然,让人觉得小说里的角色就像作者身边的人一般,连我这种不懂写作的人都看出它的不同。
  
        生命包含很大,生命之轻重,这是一个对比。生活的轻重,个人国家的轻重,爱情的轻重,所有一切的对比。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不能逃避的命运之重。“es muss sein”!
  
        萨比娜是书中最喜欢的人物,也许看这本书的人都会这么认为吧。她真正享受生活又洒脱,不拘泥于世俗,也不局限于社会,到最后又不沉溺于过去。很可惜,她是女二号,原因在于她是一个对比,在她的生活与人生中,没有轻重,她的存在只是主角们配角们对比的对象,或许这样的存在更显得脱俗。
  
        弗兰茨是可悲的人,他是为了可怜而存在。
  
       卡列宁,一只狗。最后一章《卡列宁的微笑》,看到的时候,有点不解,为什么在最后会写它。看到它吃牛角面包才知道,狗的生活无所谓轻重,特蕾莎到哪它也到哪,吃什么住哪里也有特蕾莎照顾,到最后重症不治还被安乐死。如同特蕾莎所想,幸福是对重复的渴望。是的,因为卡列宁是条狗,它只会重复渴望吃到牛角面包。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如果排除翻译上的问题,作者在人生的轻重问题上是看重轻的,至少它在字面上体现出来。从特蕾莎与托马斯的生活,‘重’指的应该是人生背负的命运,‘轻’则是个人生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在国破之后,个人的正常生活被打破,特蕾莎与托马斯从出国到回国到乡下,从摄影师与医生到酒吧服务生与擦玻璃的到乡村生活。不能从事自己喜爱与擅长的生活,还处处受到监视与打压。这或许有种国破则家亡的味道。托马斯为了特蕾莎放弃成为革命分子,到最后终于换来特蕾莎相信他对她的爱情。生命之轻重要,如果是在和平年代,又体现不出来。没有俄国的入侵,托马斯还是拿着手术刀,游弋在一个个肉体之上,拥有众多的‘友谊朋友’。特蕾莎继续深陷在母亲的阴影,深陷对托马斯风流成性的焦虑中,这又是一种矛盾。这小说处处充满矛盾,对立就有矛盾,无数的与无数个。他们的结局,在小说一半早已交代,通过托马斯的儿子对萨比娜的书信里,他们死于小说中最后一场舞会回家的路上。不写在最后,那是因为一种期待。哪怕不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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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许多年前看的这本书,从学校图书馆借,书很旧,显然不单单是岁月的痕迹掠过的缘故,应该,在我拿起之前,许多我不认识的陌生人读过它。
      借之前知道它的名声在外,也看过简单短评,作为于90年代在中国青年人里头引起过巨大反响的这部经典著作,米兰昆德拉的大名在国内,尤其是高校已是声名鹊起。我很郑重的从图书馆里找到了这本书,刚好,就是这个版本。
      实话说,当时我并没从书中读到更多的东西,似乎在那时期的我的感受,除了sex,我几乎没看到其他什么,真的,当时我就是这样的读后感。当然,我也看到,昆德拉说,生命中,需要有一定背负,那样,我们才不会轻飘飘地脱离大地,那样,我们的人生才会真实。。。云云,这些词语是我读这本书所能够大略记下来的道理。
      事实上,多年以后,我始终没有忘记书中的这些语句,年华几轮下来,我,与同我身边的一切,在这斗转星移的变幻中,反而对书中讲述的哲理渐渐清晰,有时候真有这样的体会,从前读过的一些书,或者文字,可能我们当初读到它们的时候不曾留意,或者说不曾体会到,时过境迁之后,当我们身处另一个环境中,隐约的感觉到此时此刻的场景似曾相识一般的出现过,于我们人生的某个曾经时刻,而细想起来却不是真实发生,事过之后,我们才猛然发觉,原来曾经的某个扉页之间,真实般的描述过这般情景。。。
      弗洛伊德说梦是人们的潜意识,我想说的是,有时候,我们的潜意识,也来源于我们曾经的阅读,它曾于若干时日之前的某天的某个时刻,与我们真实邂逅,只是有可能,我们当时没太注意罢了~
        事实上世间的许多事情都是这般:初次遇见的某个人,我们隐约的从心底感觉似曾相识;从未去过的某个地方,我们觉得似乎曾经来过;电影里描述的一些情节,可能真实的发生于我们的生活之中。。。
     也许,现在,我该重新翻翻这本“旧书”,很可能,另有一番别样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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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487#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特别不愿意读小说,于是很久很久拒绝所有小说。。。。
  
  也不知道哪根筋撘错了,于是。。。
  
  真是恨4了,那种说不完道不尽的,源源不断倾泻而出的落寞、无奈、自以为是的空虚和崩溃边缘的压抑。。。。
  
  我只能说,这是我的承受不来的精神之重~~~   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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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488#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昆德拉的书,是看了一些,不太全乎。
  但是总有种,以一抵十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一家之言。
  
  总觉得  《玩笑》会好些
  
  
  只是个人偏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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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489#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只看懂了七成,其实也不需要更多了。
  每读《生命之轻》,耳边便响起极富节奏的鼓点,经久不息。
  昆德拉说,我手中拥有一支上帝之笔。笔下的文字,实非我写,那是对上帝之声的记载。
  妈的,老子幻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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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490#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女人有把感情上升到哲学高度的能力和倾向,她所经历的每段感情,都会在这个不断完备的体系里得到诠解。米兰昆德拉说,如果生命可以无限的重现轮回,那么生活对于我们来说是万分地沉重,像地球引力一样,牢牢地把我们压在地上。既然每个女性个体的感情是个统一的哲学体系,那么,她们经历的感情,无外乎一个又一个重复的轮回,她们在甲乙丙丁男的身上提取共性,就像从星座和血型分析里得到共性到个体的推理,男人这时不再作为一个个体存在,而是作为女人感情哲学体系的一个案例出现,最终,通过女人的案例分析,融汇于她们的不断需要被证实的感情哲学里。
  
  女人的感情是沉重的,她们不允许偏离这个哲学系统的个例存在,她们需要自己的哲学体系放诸四海而皆准,而很努力地用自己的概念和逻辑,来化解每段感情中遇到的疑问和问题。她们首先需要把男人归类,每个女人的分类标准各不相同,各种星座,血型,财富,年龄等指标在她们的评价体系里所占权重也有着千差万别的。当她们在自己的知识库里寻找不到相应的理论解释目前的感情时,她们需要倾诉,需要寻求同类的指导,但记住,首先这种指导不能动摇她固有的体系,否则,争吵就产生了。
  
  
    这里说的“女人”是哲学性概念,而不是生物性的指代。那些“重”的感情受难者,更倾向于这里所说的女人,而“轻”的感情享乐者,更倾向于相对的名词“男人”。
    
    特雷莎是女人,她在对托马斯的抱怨里,寻求自己的感情哲学的实现和宣扬,她唯一一次的出轨的尝试,被她自己的哲学体系判刑,背上沉重的十字架。
  
  
   她被这种“道义”情感学,牢牢地缚于十字架,就像她不能离开布拉格,一段时间的叛离,让她失去自我,找不到归属,最终,她回归了,回归了这种宿命的情感哲学的安排。
  
    特雷莎,应该是贾宝玉所不齿的那类女人,就像她很不喜欢薛宝钗的功利说教。这种对男人的期望,让宝玉感到喘不过气,在薛那里,宝玉是作为男人的概念存在的,而不是作为一个独特的可以有自己个性的个体存在。
  
   特蕾莎,在浴室里蒸桑拿,会仔细观察每个女人的裸体,说话的方式,会在镜子里既不情愿又禁不住地注视自己大而发黑的乳头,她觉得这不是她哲学体系所肯定的存在,她排斥她的乳头,就像排斥她令人厌烦的母亲,她必须背负,但又怨恨的存在。
    
  
   她被这些摆脱不了的存在和她的哲学的理想存在的相悖而困扰,被她的哲学体系牢牢地拴在“物”上。
  
  萨宾娜,将自己的“女人”性赋予了祖父的帽子,她通过帽子的在场,而完成和托马斯的性爱,没有这个“女人”的存在场,萨宾娜是没有依附的不断飘逸的“轻”。
  
  曹雪芹应该喜欢萨宾娜,因为他喜欢林黛玉,因为喜欢,他不赋予黛玉任何“物”的特性,被确认为曹作《红楼》里,林黛玉是没有样貌和穿着的描述的,黛玉是没有哲学的。高鹗是在曹之下的,所以他笔下的黛玉有了样貌,有了华衣美服,却一下子面目可憎起来了,而续貂者是不自知的。
  高鹗有着顽固的“哲学”他判每个背叛他的哲学的女人背负羞耻的十字架。
  张爱玲这个刁钻的女人,识破了高的鄙陋,所以非得翻出他的寒酸的个人历史,这个被女人背叛过的家伙,把一腔怨火,全都倾泻在了和背叛了他的女人很像的“袭人”身上。袭人在高的笔下成了放荡货,这是作为士大夫的高对女人最恶毒的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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