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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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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将是我读完的第一本法语小说,虽然现在仅读到第五章后面一点。
  书评也将是连续的写根据进度,并非一次就能写完。
  
  Il en va de l'histoire comme de la vie de l'individu. En 1618, la noblesse de Bohême s'enhardit, décida de défendre ses libertés religieuses et, furieuse contre l'empereur assis sur son trne viennois, précipita par une fenêtre du Hradchine deux de ses éminents représentants. C'est ainsi qu'a débuté la guerre de Trente Ans qui a entrané la destruction presque totale du peuple tchèque. Les Tchèques avaient-ils alors besoin de plus de prudence que de courage? La réponse semble facile, mais elle ne l'est pas.
  
  Trois cent vingt ans plus tard, en 1938, après la Conférence de Munich, le monde entier décida de sacrifier leur pays à Hitler. Devaient-ils tenter alors de se battre seuls contre un ennemi huit fois supérieur en nombre? Contrairement à ce qu'ils avaient fait en 1618, ils montrèrent alors plus de prudence que de courage. Leur capitulation marqua le début de la Seconde Guerre mondiale qui s'est soldée par la perte de leur liberté en tant que nation et personne ne savait pour combien de temps. Avaient-ils alors besoin de plus de courage que de prudence? Que fallait-il faire?
  
  Si l'histoire tchèque pouvait se répéter, il serait certainement intéressant d'essayer chaque fois l'autre éventualité et de comparer ensuite les deux résultas. A défaut de cette expérience, tous les raisonnements ne sont qu'un jeu d'hypothèses.
  
                                                                                           Page 321
  这是一段有关历史的对比,历史上两次对外战争的对比,也是此书中Eternel retour出现的背景之一。
  
  Un peu plus tard, il se fit encore cette rélexion que je mentionne pour éclairer le chapitre précédent: Supposons qu'il y ait dans l'univers une planète où l'on viendrait au monde une deuxième fois. En même temps, on se souviendrait parfaitement de la vie passée sur la Terre, de toute l'expérience acquise ici-bas.
  
  Et il existe peut-être une autre planète où chacun verrait le jour une troisième fois avec l'expérience de deux vies déjà vécus.
  
  Et peut-être y a-t-il encore d'autres et d'autres planètres où l'espèce humaine va renatre en s'élevant chaque fois d'un degré (d'une vie) sur l'échelle de la maturité.
  
  C'est l'idée que Tomas se fait de l'éternel retour.
  永恒回归也就此出现了,这是从开头到此处经常强调的一个概念,历史不可假设,但是如果假设,会不会出现重复呢,但正因为不能假设,所以开始的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可能此处用了平行宇宙的概念,但是激发作者这个概念的历史问题属于时间问题,而表达上却用了空间概念。时间和空间,回归择一而居。
  
  La source du kitsch, c'est l'accord catégorique avec l'être.
  Mais quel est le fondement de l'être? Dieu? L'humanité? La Lutte? L'amour? L'homme? La femme?
  .....
  Depuis l'époque de la Révolution franaise une moitié de l'Europe s'intitule la gauche et l'autre moitié a reu l'appellation de droite.
  Ca n'a rien de surprenant: les mouvements politiques ne reposent pas sur des attitudes rationnelles mais sur des représentation, des images, des mots, des archétypes, dont l'ensemble constitue tel ou tel kitsch politique.
  Kitsch 是紧接着出现的概念,也是书在后面部分着重的,这个德语词汇很类似于illusion这个词,表达一种幻象,或是一种愿景。一种能号召人群的概念。人在一生中都是在和这个做斗争。从接受,到质疑,到彻底的摒弃。
  其中有这么句话:Il y a des situations où l'homme est condamné à donner un spectacle. 人生就像是演戏,不过这里很有被迫的意思,而且加入了观众的概念。做事给别人看,这也应该是Kitsch出现的一个根源吧。
  
  书已然进行到第六章的末尾。
  Franz mort appartient enfin à sa femme légitime comme il ne lui a jamais appartenu avant.
  从第一章出现的Franz在反对越南的人道主义的活动中遭受袭击,在还有一章的时候逝世了。他的结发妻子决定丧事当喜事办,穿着婚庆时的黑色裙子,se fait faire une robe noire qui est est en réalité une robe de noces.
  对于另一半来说,葬礼才是最终的婚礼。
  L'enterrement de l'époux est enfin son vrai mariage.
  
  Ils se penchaient sur le chien, chacun d'un cté. Ce mouvement commun n'était pas un geste de réconciliation. Au contraire. Chacun était seul. Tereza avec son chien, Tomas avec son chien.
  狗在这里成了双方各有的一部分,但是双方各有并不是共同所有,各自怀念一个整体,犹如散后的情侣回忆往事。
  
  Il y avait une lune ple dans le ciel, comme une lampe oubliée dans la chambre des morts.
  一轮苍白的月亮挂在天空,很像死寂的屋子里被遗忘的灯。
  这是让我难以忘记的一个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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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读得很慢,不过倒也没中断过。07年的冬天到去年五月。半年多一些的时间,这期间我本身经历了许多事。一些经历加强了我对小说的理解,一些认识又推翻了之前对故事的臆测,然后堆垒成某一种冲动的炫目的执着的慨叹。
     我从不曾把这部小说当做一个(或者几个)爱情故事来读,但也不是把爱情从书中抠去。的确,《轻》是在“对任何抒情形式的讽刺、质疑,对天真的彻底批判”。但是,米兰昆德拉的这种来自“彼世”眼光的嘲讽并没有使他仅仅大处落墨,而是见他的讽刺质疑与彻底批判,揉碎了融化了重新浇注成为一种新的东西。而对书中主人公爱情的处理,就是这一过程中的最后一趟淬火,幸亏如此,避免了这部小说沦为形而上的一种佶屈聱牙。
     如果说《玩笑》是知识分子在“布拉格之春”的激荡,是昆德拉并不成熟的反抗,是一种解冻。那么《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就是要对这种反抗这种解冻的全部抹杀。尽管昆德拉表示,自己的作品不是自传性质的记录,但无可否认因为俄狄浦斯丢掉工作的托马斯和因为《玩笑》解职的作者在一种莫可名状的轮回中具有了同样的孤寂。那么有没有什么能够栖身这孤寂,能够为作者的追忆提供一个注脚?有的,就是小说中无关轻重的爱情
     中国人未必完全理解这种无关轻重。在我们的文化中,虽然除了“王宝钏苦守寒窑”,也有“潘金莲大闹葡萄架”,但是我们习惯了[无冲突]的搭配。而书中托马斯和特蕾莎却有强与弱的冲突,弗兰茨和萨比娜之间的不解之词,在这一点上昆德拉无疑是与我们相悖的。这种漠视矛盾的爱情甚至和西方意识形态中的“对于那种完整的希冀和追求就是所谓爱情”也不一致。它只能是属于捷克人。
     在很长的时间里,捷克人无法撇清政治再去谈别的事。因而我们可以说,托马斯和特蕾莎的婚姻是建立在1968年苏联入侵捷克的事实之上。如果没有苏军攻入布拉格的坦克,没有遍布俄国名字的苏黎世郊外,爱情就不复存在。行军的大兵踏步踩出河床,然后才有特蕾莎被放在篮子里顺着河漂过来。最后托马斯接纳了她。波西米亚地区的时局越沉重,他们的爱情就越轻盈,轻得卑不足道。
     所以,“无能为力地朝院子里张望;在爱的激奋时刻听到自己的肚子作响:不知如何在背叛之路上止步;在伟大的进军行列中举起拳头”,等等。它们其实都分娩于一次野蛮粗暴的赫鲁晓夫式的军事打击,是萌芽于白色恐怖的红色蔷薇。
     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处理?
     弗朗索瓦里卡尔再《大写的牧歌与小写的牧歌》中说“在这部作品中确实构成了一个中心的神话,因此也就构成了一个理解人类生存及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的方式。”昆德拉企图以一种中欧的浓情蜜意作为看待世界的视界,甚至以这一方式来桥接现实与媚俗(kitsch)。
     什么是媚俗?弗兰茨为了对萨比娜的信仰死去,他的妻子因为他的死亡圆满了自己的身份,而萨比娜正奔走在背叛的路上;托马斯开车去追回es muss sein的特蕾莎,却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其实是来自六个滑稽的偶然。小说家藉此说明,生活纠结在一种首尾相接(如同神话符号中的衔尾蛇)的反复时,就是一种媚俗。
     这一观点曾见于昆德拉的其他作品中,比如:
     受到乌托邦声音的迷惑,他们拼命挤进天堂的大门,但当大门在身后砰然关上时,他们却发现自己是在地狱里。这样的时刻使我感到,历史总是喜欢开怀大笑的
  当然,它没有脱离昆德拉作品中的永恒主题:矛盾与挣扎。
     小说中的爱情就是在这种矛盾与挣扎中放大的。特蕾莎说“我要你变老,比现在老上十岁,二十岁!”她始终对托马斯的强不安。最后在特蕾莎的梦里,托马斯不停止地趋于软弱,终于变成了“属于她,可以把在怀里的小动物”。可是在现实中,特蕾莎却是以更加软弱的姿态使托马斯屈服。她突然意识到:
  她总是在内心深处责备托马斯爱她不够深。她认为自己的爱是无可指责的,而托马斯的简直就像是一种恩赐……她总是对自己说,她用了自己一生的软弱来反对托马斯。我们所有的人总是倾向于认为,强力是罪犯,而软弱是纯真的受害者。但现在特蕾莎意识到,在她这里真理恰恰相反。即使是她那些梦,在一个男人的感觉中仅仅是软弱而非坚强的梦,也展示了她对托马斯的伤害,迫使他退却。她的软弱是侵略性的,一直迫使他投降,直到最后完全丧失强力,变成了一只她怀中的兔子。她无法摆脱那个梦。
  特蕾莎的彻悟本身就是矛盾的,在彻悟中否认着过去所有的坚持。书中最大的矛盾实际上是,在苏、波、匈、保、东德五国的包围下存活下来的主人公们,杀死他们的恰恰不是重,而是轻如鸿毛的媚俗。
  米兰昆德拉不是悲观的诅咒者,可要如何解释这辗转全书的谵妄与混乱?杜拉斯说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自杀。昆德拉正是站在死中,不断去盼望白日,去看生。悲剧迤逦着走过来,带着他的冷色调。必定在他的大氅里预留着对生命的祷祝。
  用心读完全书,感染你的反而不是大师闳中肆外的大气,而是隐忍在爱的蹉跎中的涓涓始流的细腻。海明威在《流动的盛宴》的第一页写道:“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那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席流动的盛宴。”我想这本书也将同巴黎一样,人性的光芒会依附在卡列宁的微笑里依附在这世俗的爱情中,照耀着。
  写这篇书评时我应景儿地找来贝多芬听。不是书中提过的(很重要的)编号133的四重奏,而是升C小调第十四号钢琴奏鸣曲。这首更常被叫做《月光》的钢琴曲给我一种漂浮的意象,冲淡了小说给我的幻灭的痴缠。二百年前的奏鸣曲,二十年前的小说。我闭上眼睛。如同小说的末尾,“一只巨大的蝴蝶被光线一惊,飞离灯罩,在房间盘旋。下面,传来钢琴和小提琴微弱的声音”。要多久才明白飞起的其实是眩迷梦幻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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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当时买这本书的时候,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是觉得标题给了我吸引,如果那天发生了我无法承受的,我想拿起这本书来读读。
  
  当读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本小说,说实话我几乎是很少看小说的,可是作者又不完全是在写小说,带着疑问我继续的读下去了,每读完一章我就问自己,到底作者想表达什么,这个标题好像跟内容不符,无数次的想修改标题,后来我来豆瓣查评论,以增加我继续读下去的勇气,这本书不需要你当成任务来读,就像是你觉得轻或者重的时候拿来读读,我比较赞同武老师的评论,也许是自己看心理方面的书太多了,感情的细节都已变成理论的归纳了。这本书对一般人来讲,恐怕顶多算是个肉与灵的感悟,实际能看到这些也足够了,我也觉得自己能领悟到这么多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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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西方文学思潮课程演讲稿
    从圆礼帽说开去
  ——试从符号学“无限衍义”原理,解析《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题旨
     
  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今天我想和大家讨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本书。想必在座的大多数同学都看过这本书,所以,我不打算再介绍这本书了,就算真的有同学不了解,上网查找,也能获得很详细的信息的。
  解析这本书的角度已经有很多了,不过,今天,我打算选取符号学的角度,从“无限衍义”这个原理出发,为解析这本书的题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提供一种方法。在此,我不敢妄下结论,我更希望这个报告,可以起到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
  我先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无限衍义”。
  皮尔士(Charles Peirce)认为:任何事物决定其他事物(它的解释物)去指称一个双重性,这个事物本身也以同样的方式指称这个对象(它的对象),其解释者依次成为符号(皮尔士称其为指号),一直到无穷。
  这段话读来云里雾里,画成图大概是这样的:
  符号(圆礼帽)      客体(这顶圆礼帽曾属于祖父与父亲)
  
     符解(这是一顶曾经属于长辈们的帽子)
       
    第二符号……(以下依次类推)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毫无疑问,一个符号引发的“无限衍义”会跑到离最初意义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去,但是,艾柯(Eco)认为:无限衍义是循环式的。比如,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树”这个词语,让我们想到了树的形象,然后树的形象,又让我们想到了“树”这个词语。下边我要分析的这顶圆礼帽,应该是对艾柯的见解的一个不错的证明。
  在阅读这本小说的时候,在其中反复出现的一个符号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就是萨比娜的那顶圆礼帽。它出现了三次。第一次与特蕾莎有关,第二次与托马斯有关,第三次与弗兰茨有关。可以说,它是沟通小说的几位主要人物的一个线索。以这个符号为切点,深入下去,我发现它引发了三次无限衍义过程。每一次的起点都是相同的,为了表示方便,节省纸张,画成表示图如下:
  圆礼帽 ——它曾经属于祖父与父亲 ——这是一顶曾经属于长辈的帽子 ——长辈们把帽子传给了萨比娜 ——这是一顶作为遗产的帽子 ——萨比娜随身带着这顶帽子,无论在布拉格,还是在苏黎世,在任何的时候,她都是带着这顶帽子—— 这是一顶对萨比娜来说,有重要意义的帽子
  
  三次过程的结束,也是同样的,但是过程,却迥然不同,如下:
  
  ——于是它出现在萨比娜的画室,特蕾莎觉得它像卓别林的帽子,很古老,很有趣,于是提出让萨比娜戴上帽子拍照——这是一顶拍照的帽子——萨比娜拍完照对特蕾莎解释帽子的来历——这是一顶曾经属于长辈的帽子——它曾经属于祖父与父亲,过去的那个时代。
  
   ——于是萨比娜戴着帽子,光着身子站在托马斯面前,勾引他,于是他们做爱 ——这是一顶作为属于托马斯与萨比娜的性爱道具的帽子 ——托马斯看到帽子,也感动了——这一顶沟通了萨比娜与托马斯的帽子——这个帽子让他们想起了故乡——这是一顶属于故乡的帽子——这是一顶曾经属于长辈的帽子——它曾经属于祖父与父亲,过去的那个时代。
  
  ——于是萨比娜光着身子,戴着帽子在情人弗兰茨面前故伎重演 ——这是一顶作为属于弗兰茨与萨比娜的性爱道具的帽子 ——这顶帽子让弗兰茨和萨比娜聆听对方讲述自己的人生—— 这是一顶见证他们交流的帽子 ——但是帽子就像一个河床,他们虽然“完全明白彼此所说的话语在逻辑上的意思,却听不到话语间流淌的那条语义之河的低声密语” ——这是一顶见证了交流失败的帽子 ——弗兰茨不明白那顶帽子的意义 这是一顶对萨比娜有别人无法理解的重要意义的帽子 ——萨比娜此时的“生命乐章差不多已经完成”,与弗兰茨相比,在“每个人的乐曲中,每个词,每件物所指的意思便各不相同” ——这是一顶携带了太多的关于萨比娜的过去的帽子 ——它不仅是她和弗兰茨“性爱游戏的纪念,还是萨比娜父亲和祖父的遗物”这是一顶曾经属于长辈的帽子——它曾经属于祖父与父亲,过去的那个年代。
  
  我们可以看到,这三次无限衍义,最终都回到了原点,成为一个循环的过程。虽然起点与终点一致,但是,如果没有中间的衍义过程,是不可能实现的。就好象,成都的绕一环路公交线,如果不途经红瓦寺、磨子桥,也就无法从火车北站出发,再回到火车北站。
  这个衍义循环的过程,也就好象我们的人生。意义可以无限的循环,但是生活与生命本身不能。即使意义可以回到原点,也必须以衍义为代价,也就是说,就算圆礼帽的意义回到了最开始的意义:“它曾经属于祖父与父亲,过去的那个年代”,但是这背后,已经累加了太多的意义,它们与主人公的生活经历息息相关。所以,人生是无法懊悔的。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这样我们就能回到我们的主题上来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小说的第一部“轻与重”就直截了当地提出了:“永恒轮回”之重与“生命一旦消逝,便不再回复,影子一般,了无分量”之轻,选择哪一个?
  这个衍义循环的过程是能够作为一种解答的。意义循环,与“永恒轮回”存在的相似之处生活与生命不能抹杀后来的记忆,重头再来的失落感形成鲜明对照。这就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为什么这种状态叫做“轻”?叫做“lightness”,有着“gently, with very little force or effort”的意味在里边呢?
  感觉轻飘飘,是因为没有可以附着的根基。萨比娜的圆礼帽象征着故乡,象征着过去属于祖父与父亲的“没有飞机,也没有汽车”的年代。但是书里的每一个主要人物,都处在无根的状态,他们与祖国,与过去,与最初的梦想,都失去了联系,就好象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飞来飞去。
  托马斯:一觉醒来,发现共处七年的特蕾莎失踪,他发现他已经无法再回到没有她的那种状态,“未来成了一个谜”了。他已经回不到过去的那种“单身汉的生活了”,他感到“温馨的生命之轻从未来的深处向他飘来”。
  特蕾莎:他与托马斯的相遇,是“人在美感的引导下,把偶然的事件,变成一个主题,然后记录在生命的乐章中”。生活不能重来,就像特蕾莎的母亲,永远不可能变回青春,在十个求婚者中挑挑拣拣了。
  萨比娜:“对于一个永不知停歇的女人来说,一想到要被永远禁锢,不能再行走,那是无法忍受的”,她不断地背叛,然后背叛曾经的背叛,越走越远。
  佛兰茨:他与萨比娜相遇的时候,他们各自的“生命乐章差不多已经完成”,在“每个人的乐曲中,每个词,每件物所指的意思便各不相同。他们虽然相遇了,但永远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因为他们不但没有共同的根,而且各自的根也都失去了,只是一个愿意承认,一个不愿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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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是对自以为是的“绝对”的瓦解,生命也由于缺乏绝对的意义,变得没有依凭与支撑,甚至不如随风飞舞的羽毛那样有确定的方向......
  
  
  
      米兰昆德拉对于现实的书写,应该是在梦中进行的,因为里面的爱情是那么浓厚化不开,一个男人对于命运中冥冥顺水漂来的爱人,他爱得无力抵抗;现实的部分,他享受肉体的刺激,同样无法抗拒女人肉体的诱惑。
  
      这种在梦与醒的临界状态,写下的一切都很容易把读者卷入一场别人的爱情,别人的命运。
  
      昨天的我饥肠辘辘的喝茶,越喝越饿,越喝越清醒,突然第一次和男生聊起了婚姻,爱情与ML。对方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忠实、有责任感的人,然而他也同样认可,男人很难在肉体上保持忠诚,但却可以一生只爱一个人。原来男人和女人都过于活在自我的状态,两个世界在精神认知的交集如果很小,对于婚姻将士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昨天的状态很迷惑,身边的80后们,在我梦想婚姻的时候结婚,在我应该结婚的时候离婚,究竟爱情出了什么问题,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生活的琐碎让我们真正认知了彼此?
  
      看完昆德拉的书,其实我没有想通什么,但是一个“自以为是”,却一词道破我的困扰,我们在自己的世界甚至在家庭的小宇宙里,自以为是的做着一切,没有人会抗议,但是当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要与另一个人的人生和你们共同的幸福绑定,你会觉得有太多的束缚。
  
      大女人、大男人对爱人充满了掌控欲,又不甘于被定义在婚姻的束缚里。把对爱人的了解抛在脑后,疏离和破碎就是爱情的尾音。
  
      我想,不是人抵挡不了身体的欲望,而是在爱情的相处中仍然没有学会戒掉自私和自以为是。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1952070100eug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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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早看完了.不觉得是悲剧.
  看的过程,不知生死,看完,没有很沉重------他们,是爱情.我们,不是.
  "非如此不可吗"也是我一直一直在问自己的.
  我一点都不确认,本来,确认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是极奢侈的,廊桥遗梦那种.
                                            ------October 31, 2007 6:24: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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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刚一读完书就写书评对我来说很困难,因为还被作者文字的质感挟持着。挣脱不了他的气味,也找不到自己的(虽然是渺小的)节奏。但是看了一下书评四万多条,第一条又是师兄的。就很担心自己的原始反应被引诱和磨灭了;只好不去沉淀,趁热先记下来。
  
  所以只能列条目。
  
  1.题外话。读书的时候,就会特别希望有自己的房子,因为唯其如此,才能搞一个坚固书柜。才能在厕所,电视的间隙,随手拿出一本来,随手翻开,又读一些。也许又看懂了些,也许又回忆起过去看书的自己。怎么说都是快乐的事情。没有书柜,喜欢的不喜欢的书就只能放在箱子里,放在电话里,放在电脑里,看书的时候不能涂涂写写,不能随手拿出的票小票当书签,不能闻到油墨的清香。随阅读来的小情趣消失殆尽。
  
  
  2. 还是题外话。没有书柜,就少了重读一本书的可能性,至少对我是这样。一本书读一遍,大概和没读是一样的吧。被"然后呢?“这样的欲望夹带着,不顾一切的向下读。碰到了美的句子,也不忍心停下来玩味。这一点而言,反而不如去读外文读物。那时候看到好的表达往往被文字本身吸引了,反复揣摩回味,不忍心翻过这一页。
  
  3. 比喻精准(我真的很喜欢里面的种种比喻)。分析深刻。表达诱人。反讽聪明。完全满足文字控的自己。
  
  4. 哲学小说,让我想起《爱情札记》。我只能说,如果要写这样的,一定得具备3。但是让作为情节控的自己略略有点失落。
  
  5. 其形而上的指向有多深?作为一个走”密宗”路线的自己,大概只能看到自己看到的那么深。我不敢妄加评断。我能看到的部分而言,六成是有感的,一成是不解的,三成是漠视的。
  
  6.小说家们对于小说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理论应该是已经高级到了我不能想像的地步。特别说这又是哲学小说。所以我想我大概不能纠缠故事的整体合理性,而应该关注某个片段中所曝露出来的情感的普适性。
  
  7. 想要表达,以及成功表达了的东西,好多。当然也很精准的表达到了。但是是否还有更好的不同的选择?我不知道,乱提问的。
  
  8.去看电影,叫做布拉格之恋吧。不知道导演会从那个角度来裁剪和阐释这本书。期待。
  
  就这些。
  
  
  一些摘选:
  那房子实在太丑,丑得都成其为美了。
  他没有觉悟到,他以为不现实的,其实是他的现实生活。
  极端主义的激情,不论是政治上的,还是艺术上的,都是一种改头换面的对死的渴望。
  天平的一头放上了粪便,斯大林的儿子将整个身躯投到另一个托盘之中,天平却纹丝不动。
  她的画卖的很好,她也很喜欢美国。但这仅仅是停留在表面。表面一下,是一个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世界。
  ……
  
  很好,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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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真实本不错的书呀~~~前面很有哲理,看了之后懂得了不少的东西~~~但是貌似我被前面的给骗了哦  ~~~后面成了传统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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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9#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我们常说要挣脱生命的“重”(我理解为负担和束缚),但昆德拉问:“重”便真的残酷,而轻便真的美丽?当负担完全消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生命一旦消逝便不再回复,似影子一般,了无分量,未灭先亡,即使他是残酷,美丽,或是绚烂的,这份残酷,美丽和绚烂也都没有任何意义。”
  
  生命由一个个偶然构成,没有预演。人是漂浮在半空中获取“轻”的快感。无论你选择何种道路何种方式走完一生,都不必太在意,因为你无从比较,也无法重来。可见,昆德拉是悲观的,无所谓生存的意义或者人性的崇高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预先被谅解了,一切也就被卑鄙地许可了"
  
  我也试图理解昆德拉在小说中反复提到的kitsch,书中把它翻译成媚俗。
  kitsch最先是指对高雅艺术的粗糙,大量的复制,在造型上过度夸张的修饰,以迎合大众的口味,进而获得商业上的成功。后来kitsch又用来形容19世纪风行的矫情的,戏剧化的艺术风格。
  
  昆德拉所说的kitsch(我理解为)是对人类自定的,带有”理想化色彩”的美好的一种认同,这种认同被夸张地表现出来。这样做是为了与大众的审美观达到一致,从而被大众所接受,所推崇。也就是以世俗的标准来定义美好和丑恶,并将自己的情感与众人分享,使感动或者感伤加倍,形成一股情感的洪流,谁要是不加入这个感伤的洪流,就是居心叵测。然而这种对事物的判断是毫无理由的,是虚夸的,是一种自我陶醉,自我欺骗,是十足的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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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发表于 2012-8-28 13:49:51 | 只看该作者
  也许真如米兰昆德拉所说,只有偶然的巧合才可以表达一种信息。所以当柳在MSN里说最近看了一本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时,我才异常兴奋,这是何等巧合啊,以至于这个巧合本身似乎比“我和她心有灵犀”更令我喜悦。在看完第59页之后,我也开始回顾偶然的巧合是如何在最初的一刻便一起降临的,一时找不到最初,暂且从结果入手。前几天去书店,买了几本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就是其中之一。买这本书的理由如下:
  1,Joey猜Rachel画的类似豆子的图案时,喊出“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印象深刻,但不明白什么意思。
  2,书的质量不错,虽不是爱不释手的程度,但至少可以接受,从封面设计到纸张,到印刷。
  3,作者很有名气,只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谁提起。
  4,上海译文出版社,是在我心里排名比较靠前的出版机构。
  5,看了小说目录,标题简洁,似乎与哲学有关。
  6,看了小说的第1小节,的确谈到哲学,语言有幽默倾向,视角独特,内容能引发读者思考。而实际上第一句的前半句就很吸引我,“永恒轮回是一种神秘的想法,尼采曾用它让不少哲学家陷入窘境”。
  7,印在封底的问题“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正是我所迷茫的,急切渴望知道答案的。
  8,“2003年7月第1版,2008年1月第21次印刷”经久不衰,必有其不朽的道理。
  
  有这么多只偶然的命运之鸟一齐飞落在我的肩头,我才有幸拜读米兰昆德拉的这本经典之作。只是,我想知道的答案,书中没找到。
  从来就没有现成的智慧,经历迷茫是获得智慧的重要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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