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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角落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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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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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71#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这本书是第一本我没有读懂的书,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那么深的思想,或是经历吧,最先看到的是电影,大二的时候看的,觉得纯粹是一部色情片,后来同学又推荐给我这本书,说它很耐人寻味(果真是啊),我就试着读了一下,真的很搞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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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大学 某个假期看的 那时的印象-似懂非懂 看完之后莫名惆怅 现在回想起来 也记不太清楚情节 唯记得小说里有一条狗 待它老死的那天 男主人公把它埋葬了 女主人公过于神经质的悲伤
     还有 记得写在书皮背后摘录于原文的文字 曾把这段话贴在博客上 送给了某人 带着那个年纪对它的理解与共鸣
  
    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好的小说 是适合不断地去重新阅读的 这本便是
    某天 等我再次拿起它 翻上一遍时 引我共鸣的 或许是另一段文字 印着我的另一段经历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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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73#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直译是不能承受的存在之轻。在看书时我就有疑问,轻和重的判断标志是什么,什么可称之为轻,什么可称之为重。在读完看了一些书评之后,我似乎明白了作者的一些观点或者根本就是我自己的。轻重或许只是人类历史长河中积淀的一种定义,那是大众的选择。但是不代表少数人的相反观点就不是另一种轻与重。跳出轻与重的划分,不代表没有轻和重的划分就不是一种划分。一开始,看书时,我觉得那些轻,于我是很重的。我是比较倾向择轻的,所以比较受其影响,也就重重地压着我了。而后来觉得也没什么轻与重,他们更是同样的分量(阅历原因我说不清了)。
  非如此不可,真的非如此不可吗,我到觉得那样也可。那样也可吗,或许还真可以非如此不可呢。我想说的是可能没什么可与不可。就像有时候我们做了好事,在旁人看来很重的事,但我们开始前并没有考虑它的重量,而是自然而然地做的。当然不排除核心价值观对自己根深蒂固的影响。所以,没有甚么可与不可,这是环境当时的以前的,对轻与重的定义,对我们从小的培养与训练。
  但是我们囿于生活的环境、自身的渺小。必须在框架下衡量轻重、做出选择、进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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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74#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又看了一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在想特雷莎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托马斯说她像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顺着河水漂来,好让他收留她
  
  萨比娜觉得她美妙的顺从让人陶醉
  
  而她自己被软弱所吸引,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软弱。
  
  而结果
  
  托马斯放弃了无法控制的占有欲,安静地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城里,像特雷莎怀里的一只野兔。心猿意马却又无法逃脱。
  
  萨比娜离开了苏黎世,去日内瓦寻找自己一生追寻的自由,终未果,最后只是收到了来自远方的电话
  
  而特雷莎最后却穿上最漂亮的连衣裙和托马斯跳完最后一支舞。她一辈子的忧虑是幸福的形式,而内容是“我们在一起”的幸福。
  
  人们总是说,要坚强
  
  而坚强的反义词,是软弱吗?
  
  软弱的时候
  
  看到那只叫做“卡列宁”的狗最后的微笑时,内心是对自己的怜悯
  
  坚强的时候
  
  丈夫刚刚去世的女人,明白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竭力装作没事的继续一天的生活,可是走路的时候,孩子却发现了母亲穿了一天不配对的鞋子,明白了什么是痛苦。
  
  辛酸的微笑和佯装下的平静比起那些肆意的哭号,孰轻孰重呢?
  
  看着朋友一点点离开自己,说我知道你能好好照顾自己的时候,坚强地微笑背后只有自己知道那是怕被看穿的软弱。
  
  远处越走越远的背影,明明一句“你别走”就能挽留,却依旧面如春风,挥手,说,没有你我一样会幸福
  
  我们给自己的软弱建造了一个叫做“坚强”的枷锁,怕被别人伤害,却一直是自己在寂寞的无人之境徘徊。
  
  软弱的对面真的是坚强吗?
  
  坚强地一次次从脆弱里站起,心就依旧完好如初吗?
  
  坚强地一次次说不要紧,握紧的拳头就真的能松开了吗?
  
  坚强地一次次把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逼回去,梦里就真的不会泪沾襟了吗?
  
  我们只是在告诉自己要坚强,只是试图表现出坚强,只是在别人面前伪装坚强
  
  而“坚强”却成了他们用来伤害的借口
  
  从小时候妈妈说你很坚强,下雨天不去接你的那天起
  
  从朋友说你很坚强,不再需要我了而离开你的那天起
  
  从你在乎的人从你身边走开说有人更需要保护的那天起
  
  保护你那可怜的软弱的枷锁,却成了刺痛你的根源
  
  想摆脱也摆脱不掉了
  
  再也没可能回到那个肆意撒娇的时代
  
  因为你没有办法去辜负别人的期待
  
  而那些承认自己软弱的弱者
  
  却终究成了生命的强者
  
  因为人们天生倾向于把强者看成是有罪的,把弱者看成是无辜的牺牲品。
  
  而那软弱才是真正咄咄逼人的。
  
  如果说软弱的反义词是坚强的话,那么软弱是一个褒义词
  
  因为它更接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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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一本很适合阅读的书,没有晦涩难懂的语言,章节也不显得拖沓冗长,据说还还兼具音律节奏之美,因我不通音律对此不好妄加评价。
  
      印象最深的当属文中关于媚俗的论述,抛开字面上涉及到的主义以及信仰不谈,我还是能有一些不甚清晰但却相当深切的感受。“媚俗”单从字面上来理解似乎是屈从于世俗观念的意思,在这里却有了别样的解释,文中举的是粪便的例子,很难想象如此的污秽之物怎么能和崇高的爱情扯上关系,可在乡村女招待出身特雷莎眼中最渴望的爱情表现形式却是当着爱人的面坐在马桶上,因为固有的观念告诉我们粪便是不雅的,所以我们不能堂而皇之的对待,尽管几乎每个人每天都在经历着排泄事件,它原本就是和吃饭穿衣一样自然的本能行为。而爱情因为自古就被划归人类区别于动物发情的高尚情感范畴,自然是不容小觑的。如果我们能够单纯的不带感情色彩的来看待两者的区别,得出的结论很可能就是:二者都是人类的自发行为,从这个意义上几乎看不到有什么根本性的差别。
      由此我们不妨引申开来,我们从小到大被人为灌输的很多观念其实都因为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而有失偏颇的,这影响了我们看待事物的角度和立场,而想要恢复事物本来面貌我们就必须要抛弃这些观念性的束缚,就是要最大限度的尊重客观现实本身,涉及到人的层面那就是应当尊重人自然生发出来的本性,先不要去管它本身够不够美好,是不是可爱,一应接纳为先。比如我要打电话给某人,既然这一时刻我有这个想法那就证明这是此一时刻我体内的真实需要,那就直接转化为行动即可,而不必先去顾虑这个时间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对方。事实上多数情况下我都会因为随之而来的顾虑而打消了原本的念头。现在回想一下有多少真实的需求都被抹杀在所谓的“应当”二字中了,可见我们并不曾认真的倾听内心的声音,而只是一味的把自己打造成别人所喜闻乐见的模式,是的,我们都被模式化了,按照社会所约定俗成的标准。
      还想再谈谈轻与重的话题,应当说(瞧我又用这个词了)这才是贯穿全书的主旨。风流成性的医生托马斯接纳乡村女招待特雷莎,并为她打破自己不留女人过夜的原则,只是因为她令他觉得像是一个顺水漂来他床榻边的婴儿,他爱了并娶了她,从此他在和情妇在一起时没了激情,甚至还产生了罪恶感。教授弗兰克爱上了逃离祖国逃离朋友也同样逃离爱情的女画家萨比娜,最后还是因为追随萨比娜的信仰(他想当然的,并非她的本意)而死在了志愿服务的路上。两个男人都是因为爱情而是原本轻松的生活变得沉重。两个女人又如何呢?特雷莎似乎一直活在沉重当中,小时候要忍受母亲的粗鄙做派,当她逃离家庭投入爱人的怀抱,却又要开始忍受这个男人数不清的情妇,直到书的结尾处她养的狗因病死去时她在它脸上看到那个类似微笑的表情才令她最终放下心头的重压。而一直极尽可能逃离一切束缚的萨比娜却终有一日感觉到没有分量的生命竟也让人无所适从,极具讽刺意味的是这个活得轻飘飘的人却成了四个人里面唯一一个活下去的人,由着她把生命的虚无延续最久。
      我试着把生与死和轻与重关联起来看,那生无疑是和重相对应,而死则对应于轻。生与死的转化完成了生命由重而轻的终极转化,就像昆德拉开篇提到的那样,如果地球的两级之间没有过度那一切也都不存在了,所以这种转化需要一个过程。我们就活在生向死转化的这个过程中,活着便没有绝对的轻松可得,这一点也启发了我,比如两个人相处之间如果一味的追求轻松,没有一丝压力的结果可能这段关系本身也成为无迹可寻的了。活着始终只能获得相对的轻松,绝对的轻松只有死后才能得享了,果真活在一片虚无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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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又在读昆德拉那部经典之作。初读时,正值懵懂的年龄。有些文字,总猜不透看不懂,甚至不明白她何以成为经典,但仍是深深喜欢。
  
         轻与重。灵与肉。爱或不爱。永远或是瞬间。
  
         我们看似不一样,我们其实都一样。
  
  
  
  
  
         刚从家归来。家的温度还暖着手指,亲友的话语还萦绕在发梢。25个小时的沉默,站着或躺着。用眼睛或用心,感受家不断在远离。姥姥的身体不似以前硬朗了,爷爷的听力越来越差了,爸的双鬓依稀看到白发了…成长的代价如此沉重。启程前,在医院看到小侄子天使般的笑容,泪水突地就涌上来了。因小小的他承受着病痛,因自己的无能为力,…因成长带来的疼痛。
  
  
  
          米兰昆德拉说,“我的心灵场所,干净而整洁,有个人安静地居住在那里”。也许,有许多东西从来也未曾改变。任凭自己经过再多的地方,遇见再多的人。纵然年龄做着加法,渐渐懂得应该去客观地看待尘世间的人与事,可灵魂里始终有一块位置留给那个纯真的孩童。知晓未来的日子,或因着这某种程度上的天真带给自己孤独,但还是执拗地坚持着。宛若蝴蝶破茧那般,纵是被人围观,也只不过是一个独自努力的过程。
  
  
    孤独、伤感,欣慰、留恋,都没有那么剧烈,所有的情绪都是淡淡的,温馨的。这么重,那么轻,却可以给予很多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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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读这本书我开始的新奇被后来的絮叨反复感染,甚至不禁怀疑米兰昆德拉生活中不是一个极度沉默的人就是一个话唠。
  
  读他的书,让我无法不想到中国的一个我曾经很喜欢的作家余华。他们是同样的缺乏幽默感和丰富的想象力,不擅长写自然景观、人物的外表和对话。而我喜欢余华早期的作品是因为我发觉他是一个极度迷恋暴力的人,因而所有与死亡、苦难有关的一切他都可以写的干净利落、不动声色。仿佛那就是人生常态。他这特殊的迷恋带给他作品极强的个人风格。而他后期的《兄弟》,由于他尝试突破自己,压抑他对于暴力的迷恋,用他从不擅长的想象力去书写他心中的人生,因而完全成了一个蹩脚的败笔,我个人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余华,读者们关心他新的作品中新的尝试,那厚厚的上下册实在是不值得买的垃圾。
  
  而米兰昆德拉则是一个终生迷恋探索人的内心的小说家。小说的情节构建只是为了让他可以穷极笔墨过瘾的去探索一切行为后的人性。他不厌其烦的从各个角度去讲述他的分析和认识,从一章到另一章,围绕着那几个他创造出的具有集合代表性的主人公,而我甚至想他创作的乐趣可能也就在于用文字去做这种永远找不到答案的猜谜游戏。如果出版社允许的话,这书他完全可能写的更厚,只要对简单的故事情节和符号式的人物运用他着迷的哲学和心理学的知识反复的进行大段文字的分析和论证,而且永不得解的话。
  
  同时,正是因为无论怎样解题,米兰昆德拉永远找不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因而他总在飘着,总在接不着地气的焦虑中。因而他就不停的写,来平衡和舒缓他内心摇摆不定的焦虑。接着,他的书就换汤不换药的不断的出。
  
  当然,因为昆德拉的哲学素养不错,逻辑性挺强,这在以感性著称的文坛还真是凤毛麟角。就凭这,他的书也值得一读的。但对于我个人而言,他的书我保留一本就够了,其他的在书店里打打书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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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我也忘了是两个r还是一个r了。
  总之今天我才知道kundra是个这么出彩的政治家。
  除了unbearable lightnesss of being之外。还有一本儿ignorance。
  两本儿书里面都有john angnew的territorial trap的idea。
  只能最后这么说。
  人到要快挂掉的时候最想回去的。还是自己出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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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79#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昆德拉说我们中没有一个是超人,于是我们不可能完全摆脱媚俗。不管我们心中对他如何蔑视,媚俗总是人类境况的组成部分。
  
  媚俗是什么呢?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花了整整一章的篇幅来探讨和批判媚俗,弗兰茨是媚俗的代表。为了一个想象的高尚事业,就奋不顾身地投入抗议洪流,最后的瞬间勇敢并不让人觉得高尚,到流露出激愤滑稽。
  
  媚俗的对象对应着美、崇高、正义,然而昆德拉用粪便对牧歌的胜利,赤裸裸地戳穿了崇高的虚伪面具。革命的激情、反抗的冲动、牧歌的梦想都小姐在了媚俗的屋檐下。
  
  存在之轻(lightness of being)与灵魂之重,之间形成了持久的张力。“在被遗忘之前,我们会变得媚俗。媚俗,是存在于遗忘之间的中转站。”昆德拉如是说。
  
  想起了在刁克利老师课上曾有的一段关于存在的讨论。如果说我们有理由乐观,是因为我们依然能够选择;可是生命的列车永远直线般向前,从来不会如尼采所说的那般“永恒复归”。如果我们只能活一次,那就等于我们从来没有活过,因为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做出的选择是不是正确。这种悲哀的背后其实还有另一层更深的悲哀——我们根本不能决定自己的存在。在没有经得我们同意的前提下我们就被抛到了这个嘈嘈杂杂的世界上了。
  
  曾经一位朋友在跟我谈到这本书时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一本政治小说。昆德拉虽似乎在嘲讽一切,消解一切,用所谓的“撒旦美学”撕毁了除爱情外的所有牧歌画面。但是,昆德拉的文字有显然流露出对祖国的依恋,尽管这份依恋中带着深深的警惕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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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280#
发表于 2012-8-28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我就此书跟某人说, 和SEX ANIMAL成双成对绝对不是易事,某人对我说,或者,他真是一个SEX ANIMAL,并问我对情人的看法,我就此问题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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