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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关何处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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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二、
  
  日本投降当年,母亲独自踏上还乡寻母的艰难路程,当她找到捡棉花纺线度日的外婆时,劫后重逢的泪水湿透了她们的褴褛衣裳。次年,乡人传言外祖父衣锦还乡,授衔少将驻节武汉。
  
    母亲来到省城寻父,等待她的却是晴天霹雳——外祖父不信他的妻女还能侥幸存活,已经重新娶妻生子了。而且他隐瞒了婚史因此不敢相认。
  
    【点评:有抗战夫人就跟现在港台商人在内地包二奶似的不稀奇,《一江春水向东流》看过吧。但要说“不信他的妻女还能侥幸存活”就是胡扯了。抗战中军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但乡下百姓死于战火的却非常事,侥幸存活从何说起?难道南京大屠杀后,日本鬼子又在天门县干驿镇搞了另一场大屠杀?】
  
    悲愤的母亲闯进了他父亲的一场盛大酒会,一时舆论大哗,
  
    【点评:太像电影情节了。到图书馆复印一份当年武汉的报纸,给我们看看舆论是如何大哗的。】
  
    外祖父回乡逼迫外婆离婚,从此父女反目,我母亲坚决改名换姓以示恩断义绝。
  
    天道往还,1948年,节节败退的外祖父奉命移师恩施,赴任途中被伏击,流弹洞穿了他壮年的胸脯——而最后为他扶柩理丧的竟是我终身寡居的外婆。
  
    武汉次年易帜,“革大”招生,母亲投考,结业后竟又鬼使神差地被分往恩施剿匪土改——踏上了她父亲送命的路程。在这条充满险恶的山路上,她与我父亲邂逅相逢。
  
    【点评:湖北革大第一期是1949年8月开学的。到了新中国成立后的剿匪土改时期,国民党政权已土崩瓦解了。收拾零星残敌是催枯拉朽大扫除,哪来的充满险恶。土匪和地主是躲着解放军和工作队的。在铁流滚滚中他们相识了,一拍即合。】
  
    一个平原遗弃的将门孤女,一个山中破落的土司遗孑,在那个伟大动荡的时代,偶然而又必然的结合了并从此扎根深山。
  
    【点评:恩施地方志记载:“雍正十三年,鄂西实行“改土归流”,改土司制为流官制,设立施南府,辖六县。”200年后地下土司的骨头都烂没了,还有山中破落的土司?耶稣出生的聊斋志异版么。民间修史者,就是编电视剧也不能这么胡编乱造历史嘛。(BTW,昨天我看了十来分钟野夫编剧的《父亲的战争》第一集前面部分,弱智胡编,惨不忍睹。)这就是柴静所说的中国民间修史者的传统--“不愤不启,不诽不发”?你们俩创造历史的想象力真令人惊叹。
  
    一个热情似火的革大女生,一个豪情满怀的区委书记,在节节胜利意气风发的革命队伍中,两个年轻未婚的小知识分子,一公一母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自然而然,合情合理皆大喜欢,这本是件挺美好的事,怎么被你说成了乱世难民苟且偷生的无奈悲凉。激情燃烧的时代,红色浪漫的革命爱情。感谢革命感谢党,给了工作给了家庭,给了事业给了前途,给了浪漫给了爱情,给了激情给了理想,给了一切人所向往的好事。就这你还要吊民伐罪诉苦说愁。你的弱智煽情实在是一点客观依据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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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按野夫的《幽人苏家桥》的描述,苏父母文革时期的失和,似乎主要是因双方政治立场的不同,一个走资派,一个造反派,经常“交相攻伐”。对此,我提出质疑。当然,野夫说的七绕八绕闪烁其词,想通过含糊其辞来误导读者的企图是很明显的。文革中家庭分两派不稀奇, 一家人为政治观点吵得不可开交的也不稀奇。这就跟一家人是不同球队的粉丝一样不稀奇。但因此搞得夫妻长期分居、家庭破裂则很稀奇。果如此,那这跟野夫母亲是右派一样具有史料和文学价值。我当然严重怀疑其真实性了。这么好的历史素材、文学素材,野夫怎么会不开发利用,而去胡编乱造那些垃圾。
      我的大胆假设是,充其量是由于夫妻双方由于社会地位,经济地位的重大变化而引起失和,伤了感情太深,伤口终身没法愈合。也就是说,主要原因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而不是野夫七绕八绕想兜售的什么不同的政治立场和观点。更精确些说,实际情况可能是这样的:文革前你父亲比你妈官大权大钱多,文革开始时你父亲被打倒,你妈造反升上去了,情况掉了个,你妈升工资的可能性不大,但你爸扣发工资的可能性较大,相对经济地位发生了逆转。简言之,地位的变化才是夫妻失和的根源。
      野夫在《幽人苏家桥》中引了苏的文章《和猪一样成长》中的几段:“但养猪厂不相信眼泪,我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这样:暴力、杀戮、肮脏、贫贱、麻木、冷漠……哦,像猪一样地活着,像猪一样地呆滞,像猪一样地对生命的消亡无动于衷。” 纯粹是NMD胡说八道!这种弱智胡编骗骗柴静章诒和那样的小/老文青吧。
      苏在县食品公司住了10来年对吧。那我教苏点关于县食品公司的常识,食品公司有猪圈但不是养猪厂,食品公司杀猪但不是肉联厂。县食品公司是肥猪(术语叫生猪)的中转站,有一小部分宰杀。
      “那时侯,我跟猪们一样住在简陋的木板房里,它们就在我的隔壁喘着粗气,。。。那时没有“卫生”的概念,没有人教我怎样有尊严地干净地生活,。。。《左传》上记载“晋侯入厕,陷而卒”,我回忆着两千年后没有丝毫改变的深坑粪水,绝对相信古人的诚实之言不余欺也。 ” 这又是弱智胡编知道吗?
      苏所谓的魏晋风度的另一个解读:考大学但只上了本地师专,读师专只能教书,80级的留不了县城,去了乡下中学,就苏那吊儿郎当的表现,八辈子也提拔不了,回不了城,在城里找老婆,以夫妻分居名义调回。从清水衙门的学校调到肥水横流的人行,人行是苏父长期当官的系统,给州人行领导送礼是很方便的事。
      苏的老婆当年看中苏一乡镇教师不是因为她单纯热爱知识,更不是浪漫地看上了苏又懒又脏比猪还猪的所谓魏晋风度,而是因为苏这头猪,是国家干部编制的身份,有在县人行当行长的老爸,结婚后调到州府所在地,再安排一个好工作,一点问题没有。简言之,她看出了只要借助一张结婚证,苏父就能让苏成为上市公司。
      简言之,苏的成功是三结合的结果:苏的干部身份+苏父的权力+苏老婆的城市户口。
      “美国垮掉派诗人金斯堡有名句曰——我们不是我们污脏的外表,我们的心中一直盛开着一朵圣洁的向日葵。假设不是因为苏家桥内心的品质,舌耕乡野且容颜粗陋的他,又何能赢得青眸的眷顾。 ”这是典型的文人胡扯。苏的污脏的外表跟扫厕所的工人的污脏的外表的本质是不一样的,你是因为懒惰的内心的品质; 而他们是因为恶劣的工作环境,他们污脏的外表才和内心的品质无关呢。苏又何能赢得青眸的眷顾的原因我前面刚讲过。
      《幽人苏家桥》使用的另一个手段就是文过饰非用花言巧语扭曲一些基本的价值观。文中的苏家桥是personality (人品)很差的人物:懒惰肮脏,不讲公德,不敬业,天天酗酒,。。。摘机关的牌子跟魏晋风范无关,完全的是精神空虚愚蠢无聊的寻衅滋事。
      “我先毕业分回故乡教局,两年后这帮兄弟又都发配回来。苏兄的去处,便在团堡乡镇中学。我在教局督学,经常下乡巡视。”这也不是事实,但因无关宏旨,散文作些技术处理可以接受。根据野夫的另一篇文章《遗民老谭》,他最迟82年已调到宣传部了,而苏是83年夏天以后才当教师的。
      “据老师投诉,他每夜必然的三部曲是。。。”首先,这种事即使真发生过,最多也就偶尔几次,掺了至少100倍的水。其次,这是一个神经衰弱-脱皮鞋的外国笑话的改头换面后的移花接木。第三,你教书时野夫早不在教育局了,而且那时早没什么督学巡查了。这叫编段子。全文就是由这类编造的段子组成的。第四,艺术家/天才/高人/或有一些怪癖,但逆定理不存在。许多宣传艺术家/天才/高人/的东西,总加些这些怪诞来作调味品。这便让许多人把怪诞跟艺术家/天才/高人/画等号了。因此,用有怪癖来表明是艺术家/天才/高人/这一招对没有思维能力的文青很奏效。梵高之所以高是因为其油画,不是割耳朵。
      《幽人苏家桥》只有一个又一个详尽的割耳朵的段子,而没有油画的直接展示,偶尔几个,语焉不详。简言之,没有幽人的干货,只有花边传闻笑话段子的文艺渲染。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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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好友向来很少推荐散文给我,那天在线上发来地址之后,已自去泣泪,不再复我。
  我读完这并不完整的文稿已至深夜,室友在熟睡,我隐忍着胸中翻涌的悲恸和大哭一场的欲望,关上还仅剩一点余光的阅读器,清醒地融入周遭的黑暗之中。
    
  那是一场步履维艰的行走,一次伤筋动骨的回忆。
  野夫,土家人,生于湖北利川,一生游荡江湖,少有人如他一般经历艰辛曲折。
  70年前,他的家族在鄂西清江百丈绝壁上,土家族祖父靠背盐酿酒攒下薄田,当上土司。土改时被怀疑藏枪,鞭打后投梁自尽,暴尸野外,被扔在天坑。随后大伯暴死,二伯流放,两位伯母一夜间用同一根绳索吊死在同一横梁。
  父亲没有保护家庭,他的职责是抓捕诛杀其他地主的儿子,一生不提家事一直到死。母亲在暮年出走,留字条说“请你们原谅我,我到长江上去了”,他沿江驾船搜寻,寻找江上肿胀发臭的浮尸,挨个翻找无果。
  1995年,他出狱后,身边已再无亲人,妻女也离他而去。
  从来文章憎命达,总有些人,配得上他们所承受的苦难。
    
  他笔下文字瘦硬,颇有古风,情感却是喷薄而出的浓烈,他的深情与苦痛,往往令人不忍直视。他写下的那些骨肉至亲,莫逆之交,在凡尘间奋力挣扎浮沉一世,最终被撕扯得血肉无存。
  他在《江上的母亲》开篇就写:“这是一篇萦怀于心而又一直不敢动笔的文章。是心中绷得太紧以至于怕轻轻一抚就砉然断裂的弦丝。却又恍若巨石在喉,耿耿于无数个不眠之夜,在黑暗中撕心裂肺,似乎只需默默一念,便足以砸碎我寄命尘世这一点点虚妄的自足。”
  仿佛看见一个68岁的老人,在深秋走向如刀的江水,淡然沉默,刚烈决绝,她坎坷一生,终也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拖累。只有他相信母亲真的去了,她一生对儿女的挚爱,在那个艰难勉强的时刻,令她选择了尊严而从容的死。她用她的自沉,给了子女一个无牵无挂的未来。
  他写道:“真难以想象我柔肠寸断的老母,是怎样一步几回头地走向那亘古奔流的大河的,她最后的回眸可曾老泪纵横?可曾还在为她穷愁潦倒的儿女忧心如焚?她把她的神圣母爱撒满那生生不息的浩荡之水,然后再将自己的苍老骨肉委为鱼食,这需要怎样一种勇毅和慈悲啊。她艰难的一跃轰然划破默默秋江,那惨烈的涟漪却至今荡漾在我的心头。”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我也猛然忆起自己身处崇山峻岭,悲风扑面,天地之大无处可依。那不知是记忆还是梦境。
  外婆在山中去世,他不相信死亡不可逆转,每晚去坟头点上坟灯,怕外婆不能认得回家的路,次次在坟头痛哭时,他都要把耳朵贴近新土去听,孩子般地幻想听见外婆在棺木里呻吟,立刻就去十指刨开泥石,救出她来。
  十年后,他掘开坟墓,开棺捡拾遗骨,偿还她的旧愿----背着她回到千里之外的平原。
  这是一个身边并不少见苦难的时代,但野夫笔端的深情令人害怕,他执念之深,用情之烈,先让自己肝胆俱裂,再令读者心神俱伤,这样的写作,怕是一生气力也要用尽。
  我们的文人们啊,经历了几个世纪的刀笔之祸,文字也变得小心翼翼,一派阴柔。野夫是一个不愿妥协的异数,他的文字里既有令人血脉贲张的阳刚之气,又被隐忍克制的笔锋洗过,带着嶙峋山石的古意,冷冷矗立,宛若悬峰陡崖。
  他以他的血性洗去了当代散文阴柔的小家子气。那些带血的文字,就像旷野中受伤的野兽,向天空嘶声呼喊,敲打着我们早已麻木得没有痛感的神经。循着心口的疼痛,我们会找到心底尚存的大爱,找到迷失的理想,找到追问的勇气,找到拒绝同流合污的理由。
  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自古为文,都因不平则鸣。
  他的笔名本就出自于此:“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古刀。”
  没有哭过长夜的人,不足以语人生。
    
  这本书原名《尘世·挽歌》。
  这名字源自巴山楚水,犹带巫风。“酒酣之后,继以挽歌。”《楚辞》之中如此说。
  他散文的风骨也像是来自《楚辞》,用词瑰奇,多有自创。记人又如《世说新语》,寥寥数千字,勾勒出一个个不容于世的奇人异士,墨客行侠。颓废高亢,低吟流连,以笔为剑,诗酒当歌,漂泊无迹。
  烧搪瓷盆的手艺人刘镇西,工具箱里也放着《楚辞》,初见面拉野夫去家,喊了几声老婆,没人答应,就去敲隔壁的门借斧头,嘴里念念有词“幸有嘉宾至,何妨破门入”,手起斧落,门锁砍成两截。
  当年他要出山去海南,苏家桥从深山送到恩施,过家门不入,货车送到武汉,怕他孤乘无趣,再火车送到湛江,颠沛到海安,最后干脆一帆渡海,万里相送到海南,第二天再独回。
  真乃魏晋遗风。
  他这样写畸人刘镇西:“而今,他每天长歌穿过闹市,在世人的眼里像个疯子一样自得其乐。只有我深知。他悲苦的内心有着怎样的痛与恨;在他终年的黑暗里,是在怎样地渴望着生命中的光明。”他笔下的人,一生与命运相搏,结局也大抵如此。
  而苏家桥,他最近的一条微博这样写着:“今日微晴,单车赴郊外。遥望远岑,云雾弥漫。诵晋陶弘景诗赠博友: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
  江上逝水,湖畔春波。
  还想再引些原文,却已释卷,不忍卒读。
  当访旧半为鬼,故人日已稀,谁还间关千里,风尘两袖来道一声再见。
  乡关何处,日暮归途,那里永远埋着至亲之人的骨灰,埋着你青春的梦,中年的凄惶,晚年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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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这是本读起来要花费很大心力的书,特别是一开始。那天晚上我看到12页,眼泪崩落,过来很久,做了些别的事才敢继续读下去。
   他的文字深厚铿锵有力,仿佛每字都能入木三分。我喜欢这样的文笔,字字精炼。
  他的深情,他的经历是我能理解出的不到几分之几把。这样的书,这样好的书不多,值得一读,你不会认为他写一个多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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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周四晚上,河背村,大家伙聚餐,苏爸爸来了。
  等待的时候,苏子给推荐了这本书,《乡关何处》!
  她说,她出差的飞机上,读的潸然泪下,难以自己。以至于座位旁边的一位大叔疑惑的问:小姑娘,没事吧!
  呵呵,没事,在读一本书而已!
  在苏子的简单介绍下我大致的翻阅了书的目录,和苏子说的一样,字字真切,句句朴实。
  由于当时不方便细细品读,我决定下周去书城去找找这本书,好好研读下。
  书中野夫写了发生在他这几十年生命里面所经历的事情,和他的家人朋友,同时表达了他对生命无常,世事轮回的独到见解。无独有偶,我也不曾一次的有过这种想法,趁现在对以往的记忆还算清晰,所幸历经不是很久。用文字记载一下自己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面多经历的事情、有过交集的人。从小时候略微记事到现在依旧懵懂、从入学伊始到仍旧没有泯灭学习心的现在、从老家到县城再到现在的深圳,所有的所有,的确有很多事情和人去记录、去回忆、去铭记。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甚至有很多人都已经不在了。但是生活到此没有结束,依旧还会继续下去,在接下来的岁月里依旧会不断发生很多事情和遇见很多不同的人,由此对于那些尘封在过往的事情和人难免渐渐的遗忘。无论出于对以往记忆的储存也好,对自己生活的一个祭奠也罢,人的一生有这么多的文字积蓄,等到耄耋之年、银发之时也将会一笔难得岁月缅怀。我一直认为一个怀旧的人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走的更踏实、走的更远、更加坚定。
  最近有时良知压过惰性的时候,特别是在现在周日的晚上难以入眠的时候,总是蠢蠢欲动,更加的觉得现在生活状态是一个病态的状态,每日忙忙碌碌,身心疲惫,但是无论是财富还是心情都没有一个良好的收获。究其原因无非就是惰性使然,迷失在每一个青天白日之中。跟着感觉走,是一个美妙的生活状态,但是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分清感觉和惰性。何为感觉?何为惰性?迷失在惰性里面,走的越远,越难以找到自己。
  我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我要解放我自己,解除这个缠绕我二十多年的这个禁锢。我在这里注册了这个账号,给自己一个空间去努力改变,在思想上多思考,然后用我一个理科生拙劣的文字功底慢慢记录下来。多读书、多明理!喜好旅行的自己,暂时没有能力让身体去出发旅行,那么就让心儿一直在路上吧!
  谨以此文和此书来祭奠迷沌的以前和开启清晰的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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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万水千山总关情,小人物的曲折故事,折射的是国家的前途命运,国家的历史进程,历史总在向前进,碰上伟大的领袖,曲折是必然的,但于个体,确实无法承受的命运转折,在中国,这个个体,是上千万,各有各的悲哀故事,作者写了几个故人的故事,读来让人嘘嘘不已,庆幸自己晚生几年,也觉得更有必要正视我们的历史,让悲剧不再重演。
  
         类似的故事之前看过很多,所以这次没有太多触动,作者的文笔不是我欣赏的那种,读起来没有痛快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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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书到手,用两个晚上读完,久久沉默。
  在清早的公车上,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映灿我的手臂,我的心,却依旧沉浸于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特定背景下的悲苦离合。
  与其说是野夫及其亲友的多舛命途不如说是这个民族的内伤时光,个人的悲剧再大总是有限的,而不堪的历史使得其悲哀无限放大且牵连后世前身。已发生的,永远无以挽回,金钱可以再聚,友情可以再续,恩爱可以重修,亲情可永缅怀,伤痛亦可渐疏,可逝去的青春岁月和曾被禁锢的自由是永无机会再得的。
  
  可穷困,可孤寂,可伤痛,可老去,但不可被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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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我是看了柴静的《日暮乡关何处是》才去买了这本书来看的。
  野夫的文笔还可以,但是有些字句有点斟酌过了头,反而显得不够自然,有些做作了。也许是因为本人更偏好平实的文字吧。
  书中记录的一些人一些事,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缩影。而那个时代,离现在的我们其实有点距离,所以我读罢这本书以后,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并没有触及我的血肉。
  说实话,跟我想象的有差距,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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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起初知道野夫是因为柴静的一篇文章,文章里对野夫的身世经历描写的跌宕而传奇,竟有些像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在得知他也有微博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加了关注。过几日,上豆瓣,看见他的书在推荐之列且评分非常之高,于是立即决定买下该书,心中暗喜这应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读了前两篇《江上的母亲》和《坟灯》之后,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可能是切肤之痛太深而过于沉浸于悲壮的表达,大量成语和生僻词汇的适用过于凝练反而给人以堆砌辞藻的感觉。本可以写成长篇的内容浓缩为十几页的短文,结构精减,节奏快,细节描写的缺失至少没有感动我这个普通的读者。而整体感觉却像是写给亲人的散文版的生平简介。但无论如何,读者们都应对她们的勇毅慈悲给予最深的敬意。
    第三篇《大伯的革命与爱情》带给我非常的触动。进步青年秘密投革命,为了国家民主,为了自身的信念,置之生死而不顾,即使身处险恶,即使可能毫无作用,也要执着地奉献自己,这是一种怎样的境况啊。野夫让我记住了这些无名的星星之火。最后故事的结局最终说明了国家只是一部不尽人情的机器,个人在利益面前也多是不留情面。然则发生在他个人身上的爱情却像风雨中一朵美丽的花朵,傲然绽放在飘零的大地。
    之后的篇数都是记叙了各路牛鬼蛇神,或隐或忠或畸或散,共同的是他们各有自己的坚持,绝不向现实低头。他们虽然是这个时代所生出的人物,却有不像是活在这个时代。就像作者在注角中所说,其中关乎个体的悲剧和时代的厄运。然而于我们凡夫俗子而言,却需要知道的是:世界上有许多异类,世间有许多不同的活法,他们可能就在我们身边,他们活的很快乐。
    读罢全书,十分佩服野夫的古文功底,几乎每页都有没见过词语,建议想读它的读者应先备好一本辞典,它会让你养成勤查辞典的好习惯。而最惊叹的在于,在各色词语中时而出现的金光闪闪的语句,在此就不一一列出了。
    最后,想说的是,此书中有有我们80后一代从未有过的人类经验,在这些故事面前,文字可以变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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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发表于 2012-8-26 15:32:28 | 只看该作者
  这是本我看了许多人推荐后买的书。
  
  通常,好的书不外乎强在俩方面:思想性或文字功力。二者兼具者不多见,但凡有其一已是难得。比如何伟或一些史家如许倬云等人的书便是胜在内容,文字实为一般。而韩寒,龙应台这些文坛之人便多是长在文字,谈思想深度那也是奢论。可你若读杨绛或王小波兄长王小平,尤其像《洗澡》或《艺术的内丹》这些书,也许你会如我一般惊艳而感慨:最好的文字往往并不来自文学家,而来自独立思考的人。烟火气息全无,思想在已然绚丽的文字中照耀出明亮而华美的世界。
  
  那野夫的书是因何而胜出?怎就突然风生水起了呢?
  
  思想性,自是不能要求了。这是本动情于家人和友人的书,在情感不加克制时谈源于理性的思想,我以为是苛论了。那么,我们转而来期望文字。这本书的文字不古不今,不中不洋。即便在描述真切的情感时,过分的渲染也淡化了传统中国人所能欣赏的含蓄的韵味。如果你说,原本作者就是要用大开大阖来撕裂传统的约束,可他的文字又偏偏有未洗净的章回体的痕迹。
  
  若按柴静所说,他的文章原是期望为民间修史,那书中就很有些部分还需再细细推敲。比如一些网友指出,算算他外婆及其母的年龄,就会有些简单的疑问:13岁生的孩子吗?类似的存疑适用于对身为国民党将领的外公的行为描述。这是完全的纪实还是文学加工后的野史?若只当掌故来看,故事性强,文字可坐中上,感情也较丰富。
  
  只能说不算坏书,是本中流作者写的普通文学书。
  
  为什么这书受到这么多人的推崇,很惭愧,我还是没明白。我狠狠地又读了几遍,总不能如愿地感动至伤心落泪。这实在令人羞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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