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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吟 -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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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3-9-15 03:52:11 | 只看该作者
  首先之所以看村上的这本书,并不是因为这是他的成名作,也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他,如果非要跟喜好搭上关系,不如说是因为朴树的《且听风吟》。但是呢,看这本书的第一遍的确把我弄混账了,叙述风格简直乱七八糟,如果是别人我早就走人了。我忍住把它看完的原因我在此前的记事本里介绍了,你根本不愿意听的。所以我就不说了。我也没有想过要给一本如此王家卫的风格浓重的小说写评论实在是因为看不下去那些家伙在豆瓣里面胡说八道一通。那个
  哈特费尔德根本就是村上自己编造出来的作家,可是就有那么几个自诩多么有学识的人说这个作家多么的有才,村上多少受到他的影响,他是多么伟大。我去,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好不好。哎,我忽然想到了《三重门》里面的林雨翔,一首大蠢驴的诗被他应经据典的分析的头头是道。悲剧啊!
  但是我后来我不仅把这本书看完了,而且看了两遍,毫无时差,翻完最后一页就回头去看第一页。你就是做公车做到头,再做回来的时候不也要换个座位,看看另一边的风景,即使你不换座位,起码也挪挪屁股吧!我就几乎屁股都没挪,就好像第一页是下一页一样。当然我能看两遍也得归功于这个长篇并不怎么长。其实第一遍几乎就是认字一样,一页一页毫无感情的翻过去的。其实故事很简单,我也始终没有看到跟且听风吟有什么关系。不过后来我竟然公使神差的在电脑上下载了电子版的,更为出格的是,我还用公司的打印机花了公司的50张A4纸打印了一份。我是有多无聊?
  相比于村上的且听风吟我更喜欢朴树的《且听风吟》
  而我能注意到这本书,多少跟朴树的歌有些许关系。由于太爱了,所以请允许我附上朴树的歌词。
  超爱朴树
  突然落下的夜晚
  灯火已隔世般阑珊
  昨天已经去得很远
  我的窗前已模糊一片
  大风声 像没发生 太多的记忆
  又怎样放开我的手
  怕你说 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
  在深夜收紧我的心
  日子快消失了一半
  那些梦又怎能做完
  你还在拼命的追赶
  这条路究竟是要去哪儿
  大风声 像没发生 太多的记忆
  又怎样放开我的手
  怕你说 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
  在深夜收紧我的心
  哎呀
  时光真疯狂
  我一路执迷与匆忙
  依稀悲伤
  来不及遗忘
  只有待风将她埋葬
  咿呀 咿呀
  待风将她埋葬
  咿呀 咿呀
  待风将她埋葬
  咿呀 咿呀
  我们曾在路上
  咿呀 咿呀
  待风将她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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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3-9-17 00:14:38 | 只看该作者
  上春树的第一本小说《且听风呤》(又译《听风的歌》),不明白他为什么浓墨重彩地写哈特费尔德。虽然,哈氏是村上喜爱的一位作家,但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处女作里大段大段地引用。 他在小说中写道―― “哈特费尔德有部短篇小说叫《火星的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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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3-9-18 08:45:30 | 只看该作者
  “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 “直言不讳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越想直言不讳,直率的言语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我无意自我辩解。” 不一一自我辩解是村上笔下男孩的标准呢。 “什么自信之人,那样的人根本没有,有的不过是能够装出自信的人” 作为一个时常或者说大部分时候都不自信的人,看到这句还是很快慰的。 “好久没有感觉出夏日的气息了。海潮的清香,遥远的汽笛,女孩肌体的感触,洗发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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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9-21 06:51:04 | 只看该作者
  摘要:说谎与沉默是现代人类社会中流行的两大罪过。我们实际上经常说谎,也往往沉默不语。然而,倘若我们一年四季都喋喋不休,而且喋喋不休的无不真实,那么真实的价值势必荡然无存。
  这部作品虽然是叙述了一个时期,但是片段的痕迹很重,也很有特色。而且这部作品的男主人公依然跟《挪威的森林》那样,低调、不露痕迹、善于倾听。而且跟活泼的女主相比,依旧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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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3-9-21 12:11:14 | 只看该作者
    十七岁生日时高送了我《挪威的森林》,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村上的书,很是痴迷。整本挪我只花了一晚上,晚自习回家就一直看到四点,是第一次一口气看完长篇小说。小说中有两个人物都是十七岁雨季时自杀,没留下任何理由。十七岁时的我本来就有些混乱忧愁,然后这忧愁中又夹带了从挪威森林中吹过的风。
    上个月看完了《1Q84》的第一部。
  
     这以后就彻彻底底的喜欢上了村上清新的文字和连贯的故事情节,或许更让我痴迷的是小说中主人公的性格和对生活的态度。他们都算不上主流人物,但也不是愤世嫉俗,不食人间烟火,他们坚持自己心中的信念,演绎自己的青春故事。特别喜欢渡边彻和天吾,这两个主人公性格上不能不说有许多相似之处,都喜欢不受束缚的工作,温柔易相处,不喜欢夸夸其谈,偏爱一问一答。我想这或许就是村上本身的性格倾向,很想再读读他的其他作品,看是否依然洋溢着他自身的人格魅力。
  
    《风》是村上的处女作,使村上在将近三十岁时因缘际会的从默默无闻的爵士乐酒吧小老板成为赫赫有名的大作家。村上说:“那时我没有写伟大小说的打算(没以为写的出),也没有写让人感动的东西的愿望。我只是想在哪里建造一个能使自己的心怀释然的住起来舒服的房间——为了救助自己。同时想到,但愿也能成为使别人心怀释然住起来舒服的场所。”译者林少华说这部小说的语言风格:简洁明快,爽直干净,节奏短促,切换快捷。
  
       《风》叙述的是二十一岁的“我”大学假期时回到家乡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并不惊险华丽,也不是扑朔迷离,迷雾重重,它更像是下雨天你独自品尝的一杯咖啡,平淡中充满了韵味。由于是处女作,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并不精致饱满,人物性格稍显单薄。可就是这样,它依旧充满了神奇的吸引力,让我不知不觉中一口气读完。我想那大概是因为村上那好似交谈般亲切舒畅的语言,和作为处女作表现出作者酝酿多年的思想迸射出来的奇妙张力。《风》着实让我对村上了解更多,虽然是短篇却比任何长篇更清晰的彰显了村上作品的特色,和他文字的流向。
  
    犹如一个被束缚过久的翅膀对飞翔的渴望,抑或沙漠中干涩的风对雨露的期盼,在开篇的第一章节,他就将自己二十八年来积郁的话语和思想一下子全部说出。而其中我感受最深的就是他一再强调的“距离感”。
  
     
    他说:“从事写文章这一作业,首先要确认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因为坚持这种距离感,他从不写自己的经历或者和体验,他认为:男女的爱情纠葛就不是什么漂亮玩意儿,总的来说黏乎乎让人不好受。生活本身在很长时间里也是单调的、不是滋味……这些深深沁入骨髓,但我不想写。讨厌的人周围也有,讨厌的事情也堆积如山,这个那个啰啰嗦嗦……可有这种感受的不只是我一,不好意思大声把它说出来。不得不默默忍受自己处境的人毕竟也是有的。
  
    在他的作品中他始终贯彻着这种距离感,他的文字之所以如此畅快,不受束缚,我想多半就是他与文字本身拉开了距离。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看着文字在他自己的手中堆砌,慢慢变幻成型。不是硬要文字和他本身绑在一起,和他的血和汗水夹杂。哪种距离感产生了一个奇妙的空间,其中吹着清新的风飘着爽朗的乐音。这是在村上的文字中感受到的。
  
       他作品中的主人公在对人对事方面也坚持这种距离感。《风》中的“我”在面对相识不久的女友时那种漫不经心的关心方式就充分体现了这点。女友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但“我”始终尊重她的隐私。就连她要说出时,“我”也用巧妙的话语引到另一话题。
  
     
   【 “想听真实的?”她问。
       “去年啊,解剖了一头牛,划开肚子一看,胃里面只有一把草。我把草装进塑料袋,拿回家放在桌子上。这么着,每当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我就对着那草块想:牛何苦好多遍好多遍地反复咀嚼这么难吃又难看的东西呢?”
       “明白了,什么也不说就是。”】
     
        主人公关心人的方式就是陪伴和理解,女友说起自己身世凄凉时,他就握着她的手说:我明白。 我想这强于许多华丽的不痛不痒的安慰的话语。
     
  
     村上说:直言不讳是件极为困难的事。甚至越是想直言不讳,直率的语言越是遁入黑暗的深处。对这一点,我个人也深有体会,每当想尝试说出自己心里所想的话语,费劲力气搜寻合适的词语,但说到一半就感觉那些话变得湿漉漉的,异常沉重的挂在半空,我怀疑自己的初衷,猜忌听话人的想法。着实累人。无力感深深地侵蚀我的骨髓。
        他也说:我们要努力认识的对象和实际认识的对象之间,总是横陈着一道深渊,无论用怎样长的尺都无法完全测出其深度。这让我想起身边的朋友,我用我的眼光去看待他们,因此在我眼中他们也就只是我自己思想的一种反光,并不是他们真正的存在吧。可就是这种距离成了联系我们这些独立个体的纽带。太近或许会是一种伤害。
  
     
  
      我们就是这样活着,从不完整表达自己的思想,从不零距离的探测一个人的内心,可就是这一种距离感给了我们赖以生存的安全感。
  
       林少华说:距离感或疏离感,连同虚无感、孤独感、幽默感。构成了村上作品的基调。它无法捕捉,又无处不在,轻盈散淡,又叩击心扉,凉意微微,又为情脉脉,似乎轻声提醒在人生旅途中昼夜兼程疲于奔命的我们:且听风吟。
  
  
       这是放假以来第一次写下的东西,虽然只是读书感受。以前那些飘乎乎,粘糊糊的不切实际的想法终于如落在人行道上的夏日阵雨一样悄然逝去,了无痕迹。高三那阵盘旋在脑子里的幻想,那种渴望写点什么的愿望,我还清晰的记得。不过当我离开那段时光,一切便白驹过隙般瞬间消逝。我想这是一种成长,一段必经的路途。
      以后的日子,朋友们,我们一起:且听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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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3-9-22 05:49:26 | 只看该作者
  读过就不记得情节的书要么很烂,要么很妙,要么是我自己记性每况愈下了。
  
  是一个月前又看了一遍《且听风吟》,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几晚翻着书页的睡前时间我会突然伤感得要死,不是那种切肤的撕心裂肺近似生理上的伤感,是那种,唔,浮在咖啡上的淡奶油,海浪和沙滩刨卷的白色泡沫,咕嘟咕嘟米粥开了的气味,撒在衣角几天后还恍惚闻见的香水...这种,没有指向性,界限不清,说起来很从容也很无端的伤感。
  
  一个月前还是夏天呢。这书读起来也跟夏天似的,灼热是以前的,日晒的印子还在。第一次在大学宿舍上铺床上读这本书,我可没有这么伤感。
  
  书里没头没脑的对话和NEB广播电台神经病DJ,偶尔叫我乐不可支。
  
  像个一根筋的室内剧,晃一听啤酒,听爵士乐,聊虚掷人生的天,偏执于各种数字营造出的奇怪的仪式感里。没有罐头笑声,加了泛黄发旧的滤镜,又天高云淡又惆怅万端。
  
  【 “每次写东西,我都要想起那个夏日午后和树木苍郁的古坟。并且心想,要是能为蝉、蛙、蜘蛛以及夏草和风写点什么,该是何等美妙!”
    说罢,鼠双手抱在脖后,默然望着天空。
  “那……你是写什么了?”
  “哪里,一行也没写成,什么也没写成。”
  “是这样?” 】
  
  窗外的大蓬茅草黄啦,已经很久没有小鸟停在上面啄草籽啦,秋燥起了没空再去想那些夏天的公案,回家煲一锅枸杞银耳汤,就这么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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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3-9-22 13:03:18 | 只看该作者
  在《挪威的森林》中,渡边那位花花公子的同学,对他说过作品要读死去的作者有一定时间沉淀过的作品。这次在《且听风吟》再次看到了这个观点,“我”对“鼠”说:“对于死去的人,我觉得一般都可原谅。”“我”才21岁,却有这样的看法,委实说明他对现存事实的或许带有失望的情绪。
  
   一切都很偶然,但却是命运的必然。那个在酒吧捡到的买醉少女,又偶然在唱片店内遇到,命运若有心安排两个人的相会无论如何都会遇到吧。反之,命运若不想如此做,或许你也会与她失之交臂很多次。就如“我”费尽心思想找的那个关于《加利福尼亚少女》的昔日同窗,最终都只差一步就是找不到。
  
   看的时候,常常有种感觉。觉得那个少女与这个少女是有所联系的,若不是同一个人那么或许是姐妹。邂逅的少女不是说她有个孪生妹妹吗,那么或许就是那个少女吧。
  
   总觉得,人在年轻的时候,最易被命运开玩笑,它会让你众里千百度追寻一个其实已出现在身边的人,也会让你在生活的日复一日中逐渐体悟到:“慷慨付出的,便是经常得到的。”或许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包括“我”与那个、这个少女的遇见,失散,与三个女孩的恋爱结缘,虽然“我”一点也记不清她们长什么样了。
  
   一切不可复得之时,虽然惆怅几许,但也会顿觉如此岁月更复何求吧。谁让这段岁月的名字叫做青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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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3-9-26 03:15:49 | 只看该作者
  哎呀
  时光真疯狂
  我一路执迷与匆忙
  依稀悲伤
  来不及遗忘
  只有待风将她埋葬
    ——朴树《且听风吟》
  
  
  一
  
  朴树有首歌叫做《且听风吟》。鉴于村上《挪威的森林》的书名取自于披头士的同名歌曲,而伍佰的同名歌曲又取自于村上的书,我推断朴树也是看过村上的《且听风吟》的,正如老狼的那首《百分之百的女孩》的词作者郁冬肯定读过村上的同名短篇小说。
  
  二
  
  我曾在一家书店里碰到了老狼。
  “你好,老狼先生。”
  老狼先生听上去很想童话故事里的邪恶人物。不过当时,我就是这么说的。
  “你好。”
  我忘了要跟他说些什么,他也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就这样,我们各走各路。
  不过,他的牙齿很黄,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三
  
  我曾在女友的怂恿下,接过街头一个流浪歌手的麦克风,唱了那首朴树的《且听风吟》。我唱得很糟糕,不是因为怯场,而是因为那个麦克风上弥漫着非常重的口臭味,我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四
  
  那天晚上,女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而当我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我发现自己忍不住想要自慰。
  
  五
  
  H君曾向我讲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女人,非常喜欢自慰,无论她去到哪里,她都要先找个无人的角落自慰,最后她在海里自慰的时候,一阵巨浪袭来,淹死了她。
  我之前一直以为,这个故事是他的原创。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个故事脱胎于村上的《且听风吟》。
  而这本书就是H君送给我的。
  
  六
  
  H君不愿再提起村上春树,我最后一次给他打电话,他说他正在看罗尔斯的《正义论》。
  正如我不愿意提起安妮宝贝,事实上,高中时,我读过她早期所有的小说。我还清楚地记得安妮宝贝说,她认为《且听风吟》是村上春树最好的小说。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H问我要不要这本书时我说要的原因。
  
  七
  
  我认识一个网名叫“且听风吟”的朋友。在他的介绍下,那天,我去他所在的动漫公司应聘动漫编剧,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虽然在这之前,我并没有见过他的照片。
  我觉得他肯定读过村上的《且听风吟》。
  他说他的梦想是成为中国最好的动漫画家。
  
  八
  
  在书里,村上多次提到一个叫做哈特菲尔德的美国科幻作家。
  村上说他写过一本叫做《火星的井》的小说。故事讲述了一个青年钻进火星地表无数个无底深井的故事。这些井是几万年前由火星人挖掘的。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挖这些东西出于什么目的。这个在宇宙中往来仿惶的青年人厌倦了宇宙的浩渺无垠,便决定钻到井底,期待悄然死去。
  一个科幻小说居然能写得如此忧伤。为此,我还特意问过一个喜欢读科幻小说的朋友,问她有没有读过哈特菲尔德的小说。
  她说没有。
  当然没有,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小说家是村上春树虚构出来的。
  
  九
  
  我是回家的火车上读完这本小说的。
  车上有一位盲人,夜里,他摸索着去上厕所。
  他的手摸到了拿在我手上的《且听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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