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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饼的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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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琪雅
我以我的节操起誓这个标题没剧透。
以及,我非常喜欢这本书。
我有一段时间异常怀疑自己的欣赏水平,很多我念念不忘的书在别人那里只是废话连篇的无趣的东西,当然了我觉得我也确实没什么欣赏水平可言,看书太少。
但是起码对我来说,这本书,好看的有点意外啊。
一开始去图书馆的目的只不过是因为周五开始图书馆要连着关闭借阅室一周,于是就在周四大摇大摆地去连借了很多本来打发时间,顺手在文学那一栏随便挑了几个看着顺眼的书——也就是说一开始的期待不过是达到“能让人忍耐着一直翻阅完毕就可以了”。
红色的封面,印着一只死鸟然后鸟嘴上戳着一枚邮票。然后是大大的五个字“馅饼的秘密”。——对正如某人吐槽那样,这个名字更容易让人想到家庭主妇大全什么的,比如料理的一百个小诀窍之流。
标题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我想说我很害怕,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恰恰相反,这算得上到目前为止发生在我生命中最为有趣的事了。”
很好,目前看来,没有犯在封面封底剧透的致命错误。
然后我欣欣然地翻开了书。
“壁橱像凝固的污血一样漆黑异常。两个姐姐合伙把我塞进了壁橱,然后把壁橱的门无情地锁上了。我完全靠鼻孔吸气,努力保持着平静。每吸一口气,我都试图坚持着从一数到十,但刚数到八,我就只能无奈地把刚刚吸入鼻孔的空气缓缓地释放到黑暗之中。唯一让我感到幸运的是,她们把我的嘴巴堵得死死的,反倒让两个鼻孔变得特别通畅,可以让我缓慢而不间断地呼吸到壁橱里陈腐发霉的空气。
她们用丝绸围巾把我的两只手绑在身后,我试着用指甲盖把围巾钩破,但是由于啃指甲的坏毛病,这个小小的计谋根本就行不通。这时我灵机一动,把十个指尖并拢在一起,然后以这些微小而坚固的支点把被姐姐们绑得紧紧的两只手掌撑开。”
于是在这样的一个开头,这样一个貌似被姐姐欺负的小姑娘的形象的开头,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读下去了。
弗拉维亚是个非常非常让我喜欢的小女孩,虽然,我觉得文中有一些部分描述的并不现实。但是当我读到她对化学和毒药的兴趣的时候我觉得她真的是萌爆了。
怎么可能不喜欢化学呢?那些试管,瓶瓶罐罐,蒸馏,酒精灯,太棒了好么!
德卢斯家族有一栋很大的房子,上天保佑这栋房子里有一个实验室。于是对于弗拉维亚来说,这便是她的宝藏了。
我在看这样的推理书的时候,往往关注的重点会偏移到别的地方去,比如它用了惊人的细致去描述弗拉维亚对毒物的了解和对化学的热爱,也许有些超过别人的想象呢,但是我觉得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因为我小时候做梦都想要一套成套的试管和设备来供我加热东西去观察反应,尽管我可能根本意识不到那意味着什么。
那些充满魔幻气息的名字,和让人意想不到的化学反应,充斥在书中真是太让人精神振奋了。——对不起我就是这么一个喜欢关注别的细节的怪胎。
然后是弗拉维亚的姐姐们,长相美丽的奥菲利亚,热爱读书的达芙妮,以及充满了传奇色彩但是很早就离开了她们的那位母亲哈莉特——我爱这位太太因为她居然驯服了这样一个德卢斯家族的成员并且生了弗拉维亚这样的女儿,即使弗拉维亚的成长跟她几乎毫无关系。但是哈莉特的气息几乎一直都在。
然后是弗拉维亚的爸爸,冷淡的,淡漠的,但是,有一点让人想到小少爷那种的优雅的人——不行为了不剧透,我还是在叙述到深夜谈话之前不要提这位父亲的好。
弗拉维亚的家庭结构很奇怪,真的,我不是很能想象这样的姐妹关系,当然也不能理解做为父亲居然可以疏忽到这种地步,即使是丧失了妻子也不应该这样啊!你还不如乔治呢!
文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大约九岁的时候,我曾经写了篇日记。在日记中我倾诉了自己作为德卢斯家族一员的感受,虽说我是德卢斯家族中的异类。我想了很多,最后终于领悟到弗拉维亚德卢斯只是家里的累赘罢了:和酒精灯上烧过的试管里剩下的黑色晶体残渣没有什么两样。我想这是最恰当的比喻了。其后两年,没有发生任何能改变这种看法的事情。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德卢斯家族存在着某种缺憾:也就是那种能把全家人联系在一起的情感纽带。人们在登上喜马拉雅上之巅时甚至会对脚边的石头大加赞美。但是在我们家,姐妹之间如果能做得到不互拆墙脚就已经算上上吉了。”
说的,非常,正确。
我经常在想造成这样的家庭环境,大概是因为哈莉特的缺席吧,如果哈莉特活着的话,我相信,我相信她会让这个情况改变的。
哈莉特是个神奇的女人,她在她死后十年依然影响着德卢斯家族。
整本书的线索基本是公平的,有足够思考余力的人完全可以在揭晓之前想到最后的凶手,并且情节安排的进展程度也非常让人舒服。我个人最喜欢的部分,应该就是她跟她父亲深夜谈话的那一次,非常喜欢。
啊对了,我似乎应该对标题的乔治六世做个解释?不,我就是想说,乔治六世是个认真的人。
=_____,= 他是个认真的国王。
以及关于馅饼,书中最精彩的论述为了避免剧透我无法引在这里,只能说读到这里的时候再一次感慨哈莉特小姐,她真是了不起的一位,妻子,妈妈,或者女士。
以上。
我在考虑下周的时候去借弗拉维亚系列的第二本。
【The Sweetness at the Bottom of thePie】{加}艾伦*布拉德利
PS有兴趣的人可以百度一下“爱尔兰复仇者”。虽然我百度了一下发现几乎没有关于这个东西的确切相关,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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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游
看完书才发现这是一个老头子写的。一本再正常不过的推理小说,情节算得上紧凑,各种推理基本合理。一个11岁的少女能够精通推理断案,逻辑思维缜密追踪这样一个还算复杂的案件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作者还要赋予她可怕的化学天赋,对毒物有着非凡的兴趣,尤其是氰化物,我简直太羡慕这个小天才啦!
想起小时候看的第一本推理小说——七个小神探系列之《神秘的火光》,至始至终俺都燃烧着热血,将其一口气看完。现在回忆起来,书很薄,推理也极其简单,可我仿佛还是保持着童子军之间的秘密,那一刻的热血少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叫人心动不已。还有那神秘的氰化物,让我想起亚森罗宾中的一幕,德国女间谍胸前的蛇形卡媚,里头就藏着某种剧毒的氯化物,当时读这本书的少年对这种英勇无畏的自杀无比钦佩,当然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更好奇的还是能装剧毒小瓶子的蛇形卡媚,我至今仍认为那是一种胸针,一种帅呆了的胸针!
虽然这本书未必适合小朋友看,但说不定它就是用来唤起成人世界的童真时光,它的确做到了,非常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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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
壁橱像凝固的污血一样漆黑异常。两个姐姐合伙把我塞进了壁橱,然后把壁橱的门无情地锁上了。我完全靠鼻孔吸气,努力保持着平静。每吸一口气,我都试图坚持着从一数到十,但刚数到八,我就只能无奈地把刚刚吸入鼻孔的空气缓缓地释放到黑暗之中。唯一让我感到幸运的是,她们把我的嘴巴堵得死死的,反倒让两个鼻孔变得特别通畅,可以让我缓慢而不间断地呼吸到壁橱里陈腐发霉的空气。
她们用丝绸围巾把我的两只手绑在身后,我试着用指甲盖把围巾钩破,但是由于啃指甲的坏毛病,这个小小的计谋根本就行不通。这时我灵机一动,把十个指尖并拢在一起,然后以这些微小而坚固的支点把被姐姐们绑得紧紧的两只手掌撑开。
接着我便开始转动手腕,当我感觉到一丝松动的时候,我用力把两只手腕从绳套里挣脱出来,然后我用两只拇指把围巾慢慢往下拉,绳结先是落在两只手掌之间,片刻之后,又移到了我的手指当中。如果她们能稍微动动脑子,把我的两个拇指绑在一起的话,我就不可能逃脱了。话说回来,她们就是这样两个不可救药的大傻瓜。
当两只手最终解脱出来以后,我迅速把塞在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最后该来对付壁橱的那道门了。但首先,我必须先确定她们没有躲在壁橱的外面等着我。我蹲下身子,通过柜门上的锁孔观察着阁楼里的状况。谢天谢地,她们总算没有忘记拔钥匙。阁楼上看不见一个人,除了那几片固有的阴影,一些废旧杂物和几样不起眼的小玩意以外,长方形的阁楼里空空如也。壁橱外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我把手高举过头,摸向壁橱的后方,用力从挂衣板上取下一个金属晾衣钩。我把衣钩弯曲的一端挂在锁眼上,用力把衣钩的另一端整平,渐渐把衣钩折成“L”状,这样我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一段平整的金属丝尽数插进壁橱门上的那个锁孔了。这时只需要再掌握那么一点钓鱼和拉小提琴的技巧就能把锁撬开,这对我来说简直太容易了。随着完美的“咔哒”声,门被轻轻地弹开了,我终于获得了自由。
我蹦蹦跳跳地走下宽阔的石头台阶,来到了楼下的大厅。我在厨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把马尾辫甩到肩膀后面它本该呆着的位置,然后把头发梳理整齐。
爸爸坚持让我们和妈妈活着的时候一样整点集合在家里的那张巨大的橡木餐桌边吃午饭。
“弗拉维亚,奥菲莉亚和达芙妮还没有下楼吗?”爸爸从平摊在他的那份烤肉和炸土豆边的那本最新一期《英国集邮家》杂志中抬起头来,暴躁地问我。
“我很长时间没看到她们两个了。”我说。
这倒是真的。自从她们把我的嘴堵上、眼睛蒙住,接着捆住四肢,沿着台阶拖上阁楼并把我扔进壁橱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们。
爸爸透过厚重的镜片忿忿地瞪了我两眼,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杂志中那些精美的邮票上了。
我咧嘴一笑,嘴巴张大到足以让爸爸看清固定着牙齿的金属牙套。虽然牙套上的金属丝让我看起来像脱了皮的飞艇一样,但它们能让爸爸觉得自己花的每一分钱都物有所值。不过此时爸爸已经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眼前的这本杂志中,根本没心思来搭理我。
我揭开了覆在斯波德式(译注:英国一种陶瓷样式。)蔬菜盘上的盖子,然后从手绘着蝴蝶和覆盆子的盘底舀出一大勺青豆。我把餐刀当作直尺,用叉子把青豆整齐地放在面前的餐盘上:一颗颗微小的绿色球体横行竖列地摆放着,两两之间的距离丝毫不差,即使是最严谨的瑞士钟表匠都会对这样的图案叹为观止。厌倦了这样的游戏后,我用叉子从盘底左面第一列青豆中叉起一颗放在嘴里。
这全是奥菲莉亚的错。她毕竟已经十七了,至少也应该有些大人样,没多久她就要成人了。现在她却和十三岁的妹妹达芙妮合伙捉弄我,这简直是太不公平了!她们的年纪加起来也到三十岁了。三十岁!——可我却只有十一岁啊。这不仅仅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她们俩真是太坏了。只是出于报复的心理,她们竟下得了如此的黑手。
第二天早晨,当我在屋子东侧顶楼自己的那间化学实验室里摆弄着各种形状的瓶瓶罐罐时,奥菲莉亚突然像个泼妇似的闯了进来。
“我的珍珠项链哪去了?”
我耸了耸肩。“那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是你拿的。我放在内衣抽屉里的那些大粒薄荷糖也不见了。根据我的观察,那些被人拿走的糖块好像都落在了同一张肮脏的小嘴巴里。”
我正在用酒精灯加热烧杯里的红色液体,顺手调整了一下火苗的大小。“如果你是在暗示我的个人卫生达不到你们那么高的水平,那你就来舔舔我的拖鞋试试吧。”
“弗拉维亚!”
“你可以试试!菲莉(注:奥菲莉亚的昵称),我已经对你们这种铺天盖地的指责感到厌倦了。”
但这时奥菲莉亚瞥见了烧杯里几近沸腾的红色液体,我刚才那番义正词严的还击立即被她的大呼小叫打断了。
“底下那团粘粘的东西是什么啊?”她用修剪过的长指甲敲击着烧杯上的玻璃。
“这是个小试验,当心,别碰它!那可是酸啊!”
奥菲莉亚的脸变得煞白。“那是我的珍珠!它们是妈咪给我留下来的!”
奥菲莉亚是哈莉特的女儿当中唯一一个把她叫做“妈咪”的,也是唯一一个记得把我们带到世上的那位女子鲜活模样的姐妹,奥菲莉亚曾经不厌其烦地跟我们强调过这一点。在我刚过一岁时,哈莉特就在一起登山事故中丧生了。平时在巴克肖不太有人提到她。
我经常扪心自问,我嫉妒奥菲莉亚那些关于母亲的回忆吗?我讨厌那些回忆吗?我觉得可能确实有一点。不过真实的感觉却有那么一些不同。事实上,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我有些藐视奥菲莉亚关于母亲的那些回忆。
我把头慢慢地从手里的活计中抬了起来,这样眼镜上的两块圆圆的镜片会把两道信号灯式的白光投射在她身上。我知道只要我这么做,都会让奥菲莉亚感到自己正和高蒙电影公司拍摄的一部影片里的疯狂德国科学家在一起。每到这个时刻,奥菲莉亚都会觉得非常害怕。
“你真是头野兽!”
“你才是巫婆呢!”我毫不示弱。没等奥菲莉亚站稳脚跟转过身——我总是觉得她的这个动作非常优雅,我已经飞也似的冲出了门。
复仇不分早晚。但是奥菲莉亚显然不吃这一套。她不像我那样擅于制订长期的作战计划,不懂好汤需要慢慢熬的道理。
吃完晚饭,爸爸就躲进书房沾沾自喜地欣赏他那些剪报去了。爸爸离开之后,奥菲莉亚便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手里的那把银质黄油刀。过去的十五分钟,她一直像只虎皮鹦鹉似的观察着自己在刀刃上反射出来的形象。她突然没来由地说了一句,“我实际上不是你的姐姐,当然达芙妮也不是。这正是你和我们一点不相像的原因。我想一定没人跟你提过你是被收养的吧。”
我“咔哒”一声放下调羹。“这不是真的。每个人都对我说,我是哈莉特的翻版。”
“正是由于你们惊人地相似,妈咪才会把你从未婚妈妈之家领出来,”奥菲莉亚满脸不屑地说。
“成年人和婴儿哪会相像啊?”幸亏我脑子动得快,不然肯定会被她耍得团团转。
“因为你让她联想到了自己小时照片中的模样。让大家想不到的是,她甚至把自己小时候拍的那些照片单独挑出来,津津有味地放在你的身旁做着对比。”
我只能求助于正在埋头阅读皮封小说《奥蓝托城堡》(译注:英国第一部哥特式小说,由霍勒斯华尔普所著)的达芙妮。“达菲(译注:达芙妮的昵称),她说得不是真的,对不对?”
“恐怕她说的是真的,”达芙妮随意地翻过一张透明的薄书页。“爸爸总说这消息会给你带来不小的冲击。他让我们俩发誓永远不要告诉你,不过现在你已经十一岁了,再说我们是在爸爸的逼迫下立下的誓言。”
“我亲眼看到过一个绿色的对开式旅行包,”奥菲莉亚说。“我看见妈妈把她小时候的照片放进那个绿色的旅行包里,然后离开了家。虽然我当时只有六岁——大概快七岁了吧——但我还是忘不了她那双白色的手……以及放在旅行包铜扣上的那几根手指。”
我从餐桌旁跳了起来,噙着泪水奔出了餐厅。直到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萌生了使用毒物的想法。
毕竟,在所有的作战方案中,使用毒物是比较简单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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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
如美食般的推理小说
玮玮
“除非馅饼里放着蜂蜜,否这有谁还会费神去碰它呢?”与其一样《馅饼的秘密》一书就如同搭配各美味食材的馅饼一般;处处有悬疑,处处有惊喜。宛如一块可口的馅饼,让我们爱不释手。
费拉维亚是这本书的核心人物。她不光是一位新时代侦探的代言人,同时最吸引我的还是她疯狂化学家的身份。11岁的少女费拉维亚,爱好化学中的毒物学,最成功的实验(目前)就是在其姐姐的口红里掺毒药。这项实验让人忍俊不禁。作为一个十分喜爱福尔摩斯的侦探迷,在看了此书之后,又不禁喜欢上了这位比我小3岁的侦探。她大胆,疯狂,让我在这本书中体会到了冒险的乐趣。
费拉维亚,是一位勇敢的小姑娘,我佩服她在困难中的冷静,当她被凶手关在维修坑里,虽然有些害怕,但其却在很短的时间内镇定下来,想办法逃脱,即使进入绝境,也要放纵自己的思想,这位不愧于疯狂科学界以及史上最神奇的侦探。
这本书不是一本单纯的侦探题材的小说,更是一本混合了众多元素的、美味的、 与众不同的“馅饼”。优美流畅的阅读体验,风趣活泼的语言文字,一定让众多的文学爱好者为此折服,因此这本书的魅力吸引了我。让我相信侦探史上从此出现了一个可爱大胆爱嘲讽的新“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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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灯
《馅饼的秘密》是一本侦探小说,但却是一本不一般的侦探小说。首先,作者亚伦-布莱德雷是个老先生,虽然出过书,但从没写过推理小说。其次,作者完成了十六页三千字的内容,就报名参加英国犯罪作家协会的“匕首奖”里的“新人匕首奖”竞赛,并一举拿下大奖。最后,作者凭借着这三千字的稿子和两本续集的故事大纲,短短几天内就卖出英国、美国和加拿大的版权,而两本续集的大纲都只有一行字。
到底是什么样的侦探小说能有这么多的魅力?其实,与其说是这个侦探小说本身具备魅力,不如说是小说中那个小小侦探芙拉维拉散发出了光芒万丈,在一瞬间就将所有人的眼光都给吸引住。芙拉维亚是一个11岁的小女孩,生活在20世纪50年代的英国。“古灵精怪”是对芙拉维亚的最好描写。她与一个爱弹钢琴和一个爱看书的姐姐,以及沉迷在集邮中的父亲,一同住在一个硕大无比的宅子里。芙拉维亚最大的乐趣是做化学实验以及研制毒药,常常利用自己天才般的化学知识对付那两个有些迂腐守旧的姐姐。芙拉维亚总是满脑子的鬼主意,以有些童稚、又创意十足的眼光,看待周遭的人和事,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让人一边为她捏把冷汗,一边又忍不住捧腹大笑。
《馅饼的秘密》的故事情节和父亲的集邮嗜好有关。一八四0年,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在位期间,逆反组织橘党阴谋叛变,他们的一个成员秘密混入英国邮政局指定的印刷厂中,并成功地将一批印刷成橘色、一便士面值的邮票混入大批正规的黑便士邮票中,企图借由这批橘便士邮票在全国的流通,将反抗信息散发出去。幸好在最后的关头,这批邮票被拦截下来。在高度保密的情况下,印刷厂老板将这批橘便士邮票统统都销毁,除了第一张和最后一张。第一张应维多利亚女王的要求保留在王室里,最后一张则是印刷厂老板自己偷偷留下。日后,这两张邮票被收藏家称为欧斯特复仇者,价值非凡。《馅饼的秘密》的故事开始于芙拉维亚在花园里发现了一个陌生人的尸体,内容则紧扣着这两张流传超过一百年的邮票。
芙拉维亚在发现尸体后,她首先怀疑的凶手是自己的父亲,因为她在夜里听见了父亲书房中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于是她决定对警方隐瞒自己目击的一些线索,并私下展开调查。她骑着她的单车,一趟又一趟地来回在家和镇上的图书馆之间,还以小女孩的姿态,装出最无辜天真的模样,若无其事地打探各种消息。最后,芙拉维亚不仅洗清了父亲的嫌疑,还侦破一起发生在三十年前的杀人案件。
从推理小说的角度来看,《馅饼的秘密》的杀人手法和推理过程并不出众,其中不乏漏洞和勉强之处。然而,芙拉维亚这个角色实在太讨人喜欢,就连她那两个讨人厌的姐姐,都讨厌得让人无法不喜欢。这应该和作者常年为童书期刊撰文有关。对于喜欢阅读本格派推理小说的读者来说,《馅饼的秘密》也许过于孩子气,但对于喜欢阅读带点文学色彩、但又不太艰涩难懂的小说的读者而言,《馅饼的秘密》是一本趣味丰满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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