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的三篇对于理解白先勇作品帮助匪浅,听作家谈自己的作品,毕竟与看评论家的文章不同。之前读尹玲《研悲情为金粉的悲剧——白先勇小说在欧洲》和欧阳子的《白先勇的小说世界——<台北人>之主题探讨》已感叹于评论家之笔堪比柳叶刀,精密而细腻地剖开机理,酣畅如庖丁解牛。而看白先勇谈自己的创作,谈对外界的疏离感、对毁灭性的美的惋惜、对痛苦的认知,又给读者提供了新的阅读视角,更多的是感性领悟。
经过了《孽子》《台北人》《纽约客》,再读《树犹如此》,可以确信的是,作家的创作目标已经达成:
“I wish to render into words the unspoken pain of human 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