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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契诺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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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3-4-13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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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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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提契诺之歌》是黑塞作品中的精髓,它是一本散文、诗歌集,亦是作者对他在此之前所有作品的艺术理念、创作方法和哲学思想的归纳、总结和诠释,被许多专家和学者看做一把开启黑塞思想之门的钥匙。
      书中配有30余幅由作者本人绘制的水彩画和钢笔画,给作品增添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作者简介
      赫尔曼·黑塞(Hesse Hermann,1877-1962),原籍德国,1923年入瑞士籍,以后长期在瑞士隐居乡间。他被称为德国浪漫派最后一位骑士,其代表作《荒原狼》(1927)曾轰动欧美,被托马斯·曼誉为德国的《尤利西斯》。1946年,“由于他的富于灵感的作品具有遒劲的气势和洞察力,也为崇高的人道主义理想和高尚风格提供了一个范例”,获诺贝尔文学奖。

    最新书评    共 9 条

    曾小孽     黑塞在堤契诺过着隐士般的生活,他与老树、山岩为挚友,沉浸在田园风光中,孜孜不倦地进行创作,他的这本《堤契诺之歌》如田园牧歌般清丽脱俗,像一泓清泉缓缓流过人的心灵,让人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清新。他企图超越理性,以浪漫主义的心态,将堤契诺营造成为一个理想的乐园,他赞颂那里的一草一木,赞颂那里的春夏秋冬。堤契诺收容了想黑塞这样的流浪者,给他了灵感,在那里作者借创作来舒缓痛苦,那里成为他的第二故乡,更是心灵的归宿。    热爱文学的人,总是能抛却人世间的种种烦恼,潜心阅读,或是潜心创作,黑塞正是这样。在堤契诺的居住条件是简陋的,但他却能很好地把自己的新安顿下来,在遭遇了重大挫折,经过了苦苦思索,黑塞在堤契诺获得了重生。那里的山隘是一片净土,尚未被人入侵,黑塞在那里小憩,使自己的呼吸与自然相应和,那里有湛蓝的的湖水,也有浓郁的芳香,使他更深刻、更内敛、更具独特的眼光。孤石断崖是他内心的写照,有一种孤独感,有一种追寻力。在堤契诺的山村里,黑塞开始了他热爱的流浪生涯,他随意地游弋着,捕捉着美丽的景色,捕捉着心灵的瞬间,爱情无法实现,他便把那种情感投注于山川湖泊,融化于自然,形成于博爱。人不可以选择生活,但可以选择生活方式,黑塞选择了诗意的栖居我躺在天空和湖水的尽头,听风吹白杨树的歌声,潇洒而又惬意。作者再度来到着遥远的异乡,却有重返故乡之感,大概是由于堤契诺与他的心灵更加契合吧。诗人的内心是矛盾的,它既渴望安定的家,又渴望漂泊,也许堤契诺最适合他,这里既有独特的风景,又有独特的安宁,既可以满足他游玩的的心,又可以给他以家的温馨。诗人认定人生中曲折迂回的路才是自己的归宿,在这条路上,他只有不悔。    春天的堤契诺在诗人心中是纯真的,他仿佛能听到绽开的花朵向他呼唤,阳光也是温和的,萌发的一切让他感受到了轻松和释然。人生苦短,诗人曾经想在那里找个小庄园,定居下来,做做农活,闲适地生活,我们经常把生命变得复杂,却忘记了简单才是生命的本真。诗人热爱田园,每一寸土,每一寸呼吸,都让他沉醉,都让他沉迷。诗人喜欢漫步在小径,这是一种情调,总让他沉浸于小径深处优美的风景——玫瑰、芦苇、和小舟,如同他自己的心路,乘着小舟,穿过芦苇去寻找玫瑰,那一瓣心香已早在心中。小径引领他进入的是另一个时空,没有污染,只有静谧。提契诺的夏天有明朗的轮廓,诗人便用语言把他勾勒出来,他让作者的心燃烧,脉搏热烈地跳动,作者把创作的欲望比作是瘦马,不辞辛劳,直到精疲力竭。在夏季,作者先潜到清凉的湖水里,然后再到炙热的沙滩上烤干,反复多次,来感受生命的痛苦和刺激,激情与低潮。堤契诺的秋季是静美的,历尽沧桑,方见绮丽。诗人绽开的花,却结出苦涩的果,但他依然用微笑来面对风雨。生命之秋,爱与思念,成为永无止息的艺术之源。堤契诺的冬季,树叶落尽,更为辽阔,更为优雅,诗人正是在这美丽的四季轮回中感受到了生命的轮回。    堤契诺的教堂隐藏在山林深处,是艺术、文学、学术的圣地,黑塞的心在那里得到了净化,尽管他只是个异教徒。漫步在暮色中,诗人与自己的心灵更加贴近了,他感觉到人世的丰饶,如此具有吸引力。在暮色里,他看到一对情侣,黑塞精辟地指出——“友情成为爱情,爱情又成为命运。”诗人喜欢与云共处,看云卷云舒,沉浸于这种充满童稚的游戏,颇有王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隐逸情怀“。他用画笔留下稍纵即逝的风景,无论是姹紫嫣红,还是风月无边,用精神来治愈肉体的痛苦。    然而现在的堤契诺正被现代文明所侵蚀,金钱将战胜道德,理性经济将战胜田园之乐。黑塞崇尚古文明,因此对这样的变化会感到失落和伤感,他的悲观主义让他想捍卫这一片净土,但是力量太微弱。人们沉浸于他们建立的现代文明中,那是一种野蛮和掠夺,淳朴的自然正在被人类异化,也许有一天,堤契诺的自然风景将不复存在,留下来的将是人类文明所制造的垃圾。也许堤契诺的美丽景色只能在黑塞的《堤契诺之歌》里得以保留,这一片珍贵的“桃花源”也只能存在于人们的意识之中,成为失落的田园。  详情 发表于 2013-7-27 03:23
    pipibl     黑塞在《堤契诺之歌——散文、诗与画》(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年,窦维仪译)一书中,在第一篇(写于1931年)里如是描述自己的生活:       “这幢美丽的房子对我意义深远。就某方面而言,这是我曾拥有或曾住过的房子里,最美丽,最与众不同的。当然,房子并不属于我,整栋大房子里,我只租下其中四房的小公寓,我不再是房子的主人或一家之主,不再拥有房子、孩子及仆人,不必寻找狗或整理花园;现在,我是个一贫如洗的小文人,一个衣衫褴褛、神秘兮兮的陌生人,以牛奶、米、意大利面维生,秋天在林子里捡栗子当晚餐,老西装穿得磨出了边。然而,我的实验成功了。虽然这几年来,日子并不好过,但这段时光是美好的、丰富的。仿佛从多年梦魇里醒来一般,我尽情享受自由、空气、阳光、寂寞,以及创作。”       这段话像鸟儿一样,轻盈无比。透着对读者的信任,给予读者的自由,仿佛宣告,将呈现作者心底澄静世界,原原本本。文字里浸满因孑然一身和清澈孤独予人的诱惑:除了代表自己,不再扮演任何身份;褪去作为社会人的外套,穿戴起自然界任一生物皆有的个体的神秘。以一所房子作为生活、创作灵感、生发想象的土壤的文人,常能见到,譬如叶芝的巴里利方堡,莫里斯的红屋,甚至也许算得上柯布生命晚期的马丁岬斗室。这是乡野里,个体楔入泥土的点。在瑞士的堤契诺,黑塞租下的这所美丽房子,对他而言也许意味着栖息的巢穴,意味着收纳梦的坚固堡垒,意味着触碰自然的自己的手指。   在一战前后辗转的经历,促使黑塞的生命疾速转向。一战期间,他曾迅速从志愿军变为反战者,寻找和维护他心目中的德国;成立“战俘辅导中心,自行编辑、发行慈善杂志”。直至这折磨人的奋斗毁了他的个人生活。1919年,黑塞来到堤契诺,主动选择了乡间,选择了孤独,选择了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而堤契诺也慢慢给予了黑塞治疗与营养,给予使他能够如同一棵树般生长扎根的土壤。    这本散文集记录着黑塞实践乡间生活的体验,时间跨度从1919年到1955年。文字里每每将文明与乡野做着比较。我疑惑在乡间的隐居者,仍屡屡被文明社会的余波惊扰且忧虑。也许这正是诗人必有的敏感,和永远浇不透的块垒吧。    黑塞生于1877年,比叶芝晚生12年,比柯布早生10年。叶芝钟情于艺术的神话;柯布钟情于为人类缔造未曾有过的光明;黑塞在深深介入战争的折磨之后,选择在瑞士乡间隐居,变成一棵树。而究竟什么是一个可能据以存在的点?是将自己楔入乡野,还是躲在物质洪水里佯装世界已被淹没?       陶渊明是东方隐居者的典范,诗里总有着情感、时空和自然交错的场景,仍能在今日被每一个人分享和体验,而没有任何隔阂。最喜《停云》,意蕴往复不尽,“霭霭停云,蒙蒙时雨。八表同昏,平路伊阻。静寄东轩,春醪独抚。良朋悠邈,搔首延伫。…东园之树,枝条再荣。竞用新好,以怡余情。人亦有言,日月于征。安得促席,说彼平生。”陶渊明隐居,虽不是为了躲避现在的机器和物质,但目的之一也许便是为着贴近自然的神性,而自然的神性正是与彼时的文明并肩而行。正如我们的文字从诞生伊始便是为了占卜,为了与自然共处。    当陶渊明在等待朋友的时候,窗外正是“八表同昏,平路成江”,也许案上正是读《山海经》后挥毫写就的诗稿。如果不是将自己楔入乡野之中,便是尝试寻找乡野里更为精致的文明,使其同存于生活理想的图景。我们于今日,也依着这条小径去寻觅,或许也会有一个不坏的答案。     详情 发表于 2013-7-28 14:29
    Silvia    要不是翻看我以前的读书笔记,我都不知道自己读过这本书,哎,为了读书而读书,最后什么都没留下。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详情 发表于 2013-8-4 15:28
    大叔     这是我向往的生活,却似乎永难实现。我只能一个人静静地读着《堤契诺之歌》,将他幻想为自己,在阳光下晒得炙热,再跳入冰凉的湖中游泳。如他所说,这是生命的映射。因为你,我爱上了这个世界。不过这个世界,到底不是我所处的世界,而是你的世界:红色的小圆顶,植物蔓生的森林,夜晚小酒馆的声光,你漫步其中,目光早已平淡,不再欢欣雀跃,也不再吟唱诗歌,你已读懂了世界的美,也已读懂了自己的爱,你的心已是夏天。            一些书抄:      如今,我已不再如痴如醉,也不再想将远方的美丽及自己的快乐和所爱的人分享。我的心已不再是春天;我的心,已是夏天。      生命若有重心,所有的力量将从中散发。然而,我的生命正是缺乏重心,因而在一连串的极端之间摇摆、晃荡。……但改变自己不是我的责任。我仰赖奇迹出现。……我的宿命,是漂浮于许多相互牵制的极端中,与奇迹擦身而过。      我像游戏一般的重复着这种过程,一而再,再而三地烤热自己后,又冰凉自己,乐此不疲。这种游戏反映了生命中的一切热情、痛苦与刺激,反映了一切奔波与歇息、狂热与冷淡、激情与低潮。      在此地,只令人感觉到:世界何其壮丽,尽管人生苦短,但希望并不就此终止。我希望多一双眼睛,多一个肺;我希望深入草丛中的脚能再长长一些;我希望自己是个巨人;我希望自己的头能和高山牧场上的皑皑白雪同高,能看见那儿的羊群;我希望脚趾能伸进湖的深处噗噗作响;我希望自己就这样躺或坐地融于自然之中,任手指间蔓生草丛,发间绽放着阿尔卑斯玫瑰。      你不是爱情的终点,只是爱情的原动力;我将这爱情献给路旁的花朵,献给玻璃酒杯里摇晃着的晶亮阳光,献给教堂的红色圆顶。因为你,我爱上了这个世界。      天空又笑的清朗,鼓胀的空气到处飞舞。我再度来到了远方的异乡,但却仿佛又重回故乡之感。湖畔的树下,是我今日的歇脚处;我画了有老牛的茅屋和云朵,又写了封寄不出去的信。此时,我取出午餐:面包、火腿、花生、巧克力。      现在,面对着香气袭人的土地,我比当年首次邂逅时更优雅、更内敛、更深刻、更洗练,也更心存感激。      我将一块面包、一枝笔、一本书以及一条游泳裤塞进袋里,走出村子,前往森林与湖畔度过夏日。林中繁华落尽,树枝上结满多刺的小果实,越橘季节已过,黑莓则正开始,处处可见其踪影。  详情 发表于 2013-8-7 03:40
    我把影    翻译比较生硬,黑塞的散文虽并不是行云流水的风格,但译者过分追求描述语言的切近、清晰反而失去了朴拙、思顿的回味。  详情 发表于 2013-8-10 19:16
    虬蚊猥    堤契诺之歌中,黑塞是在向人传递一种思想,一种超凡脱俗,与世隔绝,亲近自然,陶渊明式的醇厚境界,而不仅仅是几句优美的短诗,几幅曼妙的插画和美景。  详情 发表于 2013-8-22 10:39
    userna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我多年,自从我年幼很不懂事的时候,由维特根斯坦老师告诉我语言这个东西不靠谱以后,我就怀疑开始写作的价值。因为小时候听张申府,包括巴金他们都说么,做人要真,写字也要真。既然文字不靠谱,便难做到绝对意义上的真了。那文字的意义在哪里?写作的价值又在哪里呢?       特意从图书馆借来这本儿书,翻开它的时候,灰色的天空中漫散着雪花,心情很绝望。因为一些我看重的人和事儿。    在烦躁的学校老图书馆的自习室里,跟随作者一同去堤契诺游览。由黑塞指给我看堤契诺的春夏秋冬,堤契诺的日升日落。向我展示自然的力量,人类最原始的美......       一点儿点儿看这本儿书,心灵深处好像也在不知不觉中注入了一束阳光。这道光让我看到了温暖的所在,让我看到了窗外的美丽雪景。       于是我明白了写作的价值所在。当一个人众叛亲离之时,当一个人身无分文流浪街头无依无靠之时,当一个人绝望的看不到街角玩耍的孩子的笑脸的时候,他走进图书馆,随便拿起一本儿这样的充满阳光的书,便会恢复他对于生活的热爱。    这是我理解的书籍对于人们最大的价值所在。这也是写作的价值所在,赞颂生活中的美,歌颂阳光与温暖,歌颂天空与大地。让迷失的人们找到回家的路,给流泪的少年擦去眼角的泪水,为年迈的老人重拾青年的朝气。这样的书籍是有意义的,这样的写作也是有价值的。我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找到这样一段旋律,把它谱写成一支歌,一本儿书,为人们送去温暖与祝福。       我离题了。自己一直很喜欢黑塞的小说,似乎除了《在轮下》这本儿,其他都已看过。然而,这本儿书是绝对不同于他的小说的。看过黑塞小说的人,会在这本儿书里看到作者的另一面。这本儿书主要以散文和诗为主,这样的书对于翻译的要求是很高的。所以我想要赞一下这本儿书的翻译,我觉得他的功力不在陈实之下。       最后说说自己喜欢的吧。看来看去的,印象不深了。很喜欢写爱情的那篇《诗人眼中的黄昏》(让我感悟很多),《堤契诺的冬天》...总之,黑塞在这本儿书里,始终是很安静的,甚至有点儿中国所讲的禅的意思。书里的快乐是安静的快乐,悲伤是不激烈的回忆中的悲伤,小溪,恋人,冬天都错落有致地安放在书的一个角落里,与我们世界的破碎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行文至此,似乎关于这本儿书,该说的都已经言尽。希望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季,你也能抽出半天的时间,靠在哈着热气的暖炉旁,我们一起享受这本儿书给我们带来的冬日特有的宁静.     详情 发表于 2013-9-11 00:13
    小水    这本书像个精致的小点心,不想一下子吃掉,也没这个勇气,只好每天咬一点点,或者只是闻闻它的香味;但同时又生怕这么一天天下去它就要过期了,所以以一种急促的小碎步的姿态吃完。      黑塞大概好比是陶潜吧,各么堤契诺就是伊的桃花源。只是古今中外绝大多数的文人隐士们所热爱的田园生活,也只是田园美妙纯净不染尘埃的那一面。他们可以在春天的田野里漫步,在篱笆边摘两朵菊花,歌颂百灵鸟和夜莺的歌声,赞美大自然的神奇,甚至和勤劳朴实的农民们把酒话桑麻;但是他们却没办法进入实质性的田园生活,单是干农活这一项,就能把这群风度翩翩的雅士们打翻在地。默存也说过,中国大多数的田园诗人,几乎只描写享不尽的无限风光,而鲜有对于农事的描写,也就范成大的诗还算贴近生活,但也没有触及到苦涩的一面。这些文人们的确基于他们看似清苦的田园生活,写出了奇诗妙文,但就是这种超脱凡俗的姿态,让我无法全身心地喜欢。      所以我说我热爱大自然,但从不说我爱田园生活,爱农家情调,我甚至压根不想找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虽然这是我老妈的经不起推敲的梦想)。我离不开城市,离不开便利店,离不开地铁,更离不开抽水马桶,与其说是这些卑微的东西牵制住了我,不如说它们成了我生活的根,深深地扎在水泥地中,正如无数农民的根扎在土地与稻田里。      即便黑塞如此热爱堤契诺,他也无法在那里住一辈子,几个月就要回趟城里。堤契诺只是他的抵挡空虚与喧嚣的防空洞和避难所,是他用来写生的一块秀丽画布。他攀过崎岖的山路去看望老妮娜,可他们毕竟是不同的人——黑塞那个有着可以看到美丽风景的阳台的小洋房,天晓得要多少钱。      啊,我又俗了,在最后关头还是提到了这个不可说的字眼。它是我们不屑于面对又无法逃避的现实。        详情 发表于 2013-9-15 08:22
    Lily     1919年,黑塞正面临着人生的诸多低潮,告别了旧生活和妻儿,毅然来到了瑞士南部的堤契诺。幸而,那里的阳光,特别的灿烂。    在那里,他终于能自由的呼吸,终日与大自然为邻,过最质朴的生活。他戴起草帽、拿起行军椅,走进山林,用画笔涂绘彩色的画,写下心中,最真切的文字。    于是一切,又开始生动起来,文字,绘画,一一激活。    是堤契诺的大自然,赋予了黑塞重新生活的力量。    也是堤契诺,成就了黑塞生命中的第二故乡。     详情 发表于 2013-9-27 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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