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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小说一旦发展到挑战读者的模式化阶段,就会面临另一种公式化的反推理.这种反推理不是针对小说故事而言,而是针对小说模式而言.
简言之,如果一部推理小说在3/4处就已经抓获凶手,那么我们知道凭借着固定的套路就可以推断出最后1/4一定还有真凶大曝光。因为推理小说不可能留下25%的篇幅去抒情。
还有,推理之所以是推理,并不仅仅在于猜凶手。若仅仅是猜对,那么划拳和掷色子也算推理了。文字游戏也许能让人不那么好猜到凶手,但是也同样让作者不那么容易自圆其说。
而实事求是地说,我没有到3/4处就知道凶手是谁了。这是靠常识推理而言的。因为abc三个案件直接关系人,不是ab就是c嘛。于是我只能 去关注作者如何自圆其说。但结果令人比较失望。怎么说呢?就是还可以,但失望。没有表现出令人吃惊的效果。在这方面甚至不如卡尔的《燃烧的法庭》。
最后提到《燃烧的法庭》,我认为奎因这篇所谓一案两破的佳作的确更加写实,更加让人信服,没有动用玄幻去自圆其说。但是心理学隐喻,暗示,符号,象征意义等概念毕竟说服力不足。同时也看到,奎因创作风格从犯罪手法和过程的推理,转向犯罪动机推理的倾向,也无可奈地让推理性减弱了。而《圣经》和英文字谜游戏的‘诡计’又使中国读者看来缺乏‘亲和性’。当然这不是作者的错误。
不过作者还是借大侦探之口提到了中国。那句话叫:嗨,这里程表看起来像中国的战争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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