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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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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宇
http://towerjoo.github.io/blog/2013/07/29/liuxinwu-renshengyouxin/
刘心武说自己喜欢并开始写回忆录了,我想这个书信集引出的随笔集《人生有信》大致就是回忆录的 一部分了,讲述自己的过往,相关的人与事。大致是“老人”的提携,“恶人”的构陷,“友人”的惺惺相惜, 历史的范畴也是那个政治挂帅的时期,无论是文革,或者之后的政治形态微妙变化下的各种利益争斗。 这些阅读时,虽感觉有些一口之言的片面,但大致也能感知到一些特定政治气候下的文人争斗的“胆战心惊”。
知道刘心武应该是在浏览茅盾文学奖时看到的《钟鼓楼》,以及后来的《百家讲坛》的红楼梦解密系列, 《钟鼓楼》至今不曾拜读,红楼梦解密系列也只是在电视上看了一两集,如此大致对于刘有了个粗略的认知, ——大致算得上是个会说话的作家,也知道如何迎合观众、读者,所言所写也是能够见到功力的,但终不是一个 脱俗的人,与我你境界并非泥土之别,而尚可企及。说道作家的口才,看到的不多,如贾平凹、莫言再加上 刘心武,显然贾能写大致不能说(方言的局限),莫与刘则能写亦能说(莫的普通话还算标准,北京人的刘则 自是游刃有余),当然作家的第一要务是写作而非讲演,所以这倒也没有折杀贾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书信、随笔、回忆录
我们这样的年纪,或许算是幸福的,不曾卷入政治斗争激烈的年代,不曾经历“焚书坑儒”的文革浩劫,生在阳光下 长在开放中,却对那段历史生出了不尽的兴趣,但虽即政治风口有些松的态势,但终是由于敏感性,可倚重、信任 的权威说法至今不曾生出,能够一窥概貌的只能是各个亲历者的一些言论与图景,这些就如同离散的盘中珍珠一般, 各自有各自的意义,但只能在串做一圈时才得以看出全貌,也就渐渐清晰明确;但我们也只能远远看着,不算完整, 更谈不上分清这些珍珠的真假。
而刘心武的《人生有信》则大致也是这串中的一颗,虽然只是涉及到文化人这个圈子,读着时倒也能够感受到那个 时代的人人自危,“人生无信”的提心吊胆之感。而将这种感知最好的描述即是关于老舍的那篇,“老舍之死”的话剧 写的很真切,我估摸着,这即是刘之于那段历史、历史中的文化人的无助、个人之于国家机器的渺小而抒发出的自己 的感受。我很喜欢这个话剧。
至于后来的红楼梦系列,那或许算是“迎合之作”,但有时在想,似刘这般地位的人,大致也无需再证明些什么,大致 也无需再挣些身外之钱,或者博些名利。“我是领取养老金的人”,“我的养老金足以让我过上体面的生活”,这些便是 一些较好的理由来证明造成这些“红热”并非自己有意为之,而只是想介绍古代宝库于每个国人。我是相信了。
但有一处我稍有不同想法,摘文如下:
人不仅是社会存在,更是家庭存在,更是个体存在。那次台湾方面邀请大陆作家,皆是邀请夫妇同往,唯独我是
一个人去的,我2009年丧妻成了鳏夫。我去后,有人告诉我,谢冕夫妇前几年有丧子之痛。我原来以为在去的人
当中,自己是个人生活最苦,这才知道有更比我苦的。丧子之痛,何况是事业正在精进中的英年,竟然一旦夭折,
那父母心中的痛是任何文字也无法形容的吧,也不该去形容。我理解了谢冕一路上的若有所失和若有所思。
我不敢苟同的是关于“丧子之痛”与“丧妻之痛”孰轻孰重之言论。记得《项脊轩志》中那著名的文字,“庭前枇杷树, 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这种对于亡妻的深重感情让人唏嘘不已;至于苏东坡的“纵使相逢应不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读者无不感念对于亡妻的深沉之爱。
昨天晚上和老婆说到此,老婆是赞同刘的“丧子之痛”大于“丧妻之痛”的,我有些意外,但说了下我的看法:
父母,妻子,子女,一路走过,耳濡目染,相濡以沫的可能唯有妻子,而父母子女虽重要但相较之下也有些不及, 那是几十年同床共枕的恩情,那是面对无数喜悦痛苦的同甘共苦。或许所不同的可能是夫妻的感情。
老婆举例说梁思成与林徽因,说是梁最终续弦,有了林洙。我告诉老婆,梁思成与林洙的结合更多怕是感激的成分 居多,也就是梁感念林在徽因死后的照顾。这怕是不能说明梁的薄情。
末了,还是没有达成一致的见解。这也好,无论孰重孰轻,各自有各自的见地,真实感情即可,这点我也赞许刘的真诚。
参考资料
《人生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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