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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丹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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髙文遠
丹青不負卿
一曲新詞酒一杯,春風幾縷意徘徊。畫裏千秋尋誰語?江南故燕恐遲歸。
自從房間裏掛了吳老的《春歸何處》,便整日揣摩其畫中意蘊,至讀完其自傳,才始瞭解丹青真摯。對比下,畫的形式美尚且是容易表現的,可是詩歌卻更難賦予“現代化的意象”,用似是而非的一首絕句來品讀吳冠中的畫,卻不知是否得其“求索”的真諦。
吳老自己說過:“我的生活很傳統,但我的作品不然。”現在回想起來,看他的《吳冠中畫語錄》時,怕也正是被他這句潛臺詞所吸引了。看《我負丹青》那本厚厚的畫冊,很難直接說喜歡其油畫還是水墨;看《我負丹青》這本亦是厚厚的自傳,也很難直接說感動於其藝論還是其經歷。水天中先生有一句話說得精闢:“那些有‘說不完的話’的藝術家,實際上是藝術與文化歷史中的‘問題’,是對既有藝術秩序的挑戰者;而那些‘無話可說’或者‘不需要說’的藝術家,則不存在‘問題’,即對既成藝術秩序不具有挑戰性。”(《思考的回聲序》)這其中,“文化歷史中的問題”是足以讓人思考的!
曾經《吳冠中畫語錄》中的“傳統與創新”一章已然深深觸動了我。對於“文化歷史中的問題”也曾寫了自己的思考,可回想起來則仍覺得膚淺。聽了電視臺對吳老的一期訪談,主持人提及影響吳老一生的三個人:妻子、梵高、魯迅。妻子是現實生活的支柱;梵高是藝術世界的明燈;魯迅則是思想躍動的靈魂。吳老常念叨可惜沒成為一個文學家,可我認為正是其沒有成為一個文學家,不然恐怕也是成為留在巴黎的吳老的舊同窗吧!但更深層次的是:魯迅筆下,揭示盡是醜惡;吳老畫上,呈現皆是美感!破壞與建設,已然走完了一個過程,又何必再欽慕前人?已是超越!我從小並沒有受魯迅的教育,直至讀書,尚有對其的反感, 可魯迅的營養經過醞釀,讓我從吳老身上獲得了,這亦是一番奇妙!吳老曾對回不回國的問題有過一段思考,他說,在巴黎喝奶是擠不出奶的,唯有回到故鄉去啃草放能擠出自己的奶。沒錯!在思想上喝盡了社會的黑暗與苦難,但擠出的則已是求索與突破的美感。吳老用整個藝術生命來醞釀這個過程,不知是在藝術中激發了他的思想,還是在思想上開啟了他的藝術?怕是水乳交融了吧,他是一個富有思想的畫家,更是一個實踐思想的思想家。
學習的道路,一路走來一路讀,我也曾在社會問題上受到過不小的思想衝擊,也曾一度變得面目可憎。顯然,“文化歷史中的問題”是用濃墨塗染了太多的醜惡!我突然意識到爲什麽我在看完吳老的《畫語錄》後寫到了詩歌。我一開始也聯想到“文化歷史中的問題”的,可為何又牽扯到了杜詩?我想並非全為對詩歌的熟悉,而是詩歌中亦蘊含了一番美的精神,而非社會問題的黑暗。畫是美的,詩亦是美的,起碼詩歌亦具備了那可貴的形式美!文學雖有揭示黑暗的,但我多么希望:多一些美的形式,多一些美的媒介,讓一切文藝皆美。想到吳老的“漢字系列”中有一幅《橫站》,橫站生涯五十年,這背後的精神亦是不屈與抗爭;但通過吳老的畫筆,畫面則具有了作為文字之外的意義:《橫站》已不是一尊冰冷的魯迅塑像,而是成為了一曲充滿人性剛強之美的人生讚歌。
回到這幅《春歸何處》,初次見到這幅畫作是在上海美術館。那時候,雖知這是美,卻說不出這是怎樣的一種美。直到這幅翻拍的作品上了我書房的牆壁,翻閱吳老的文字後,方才對此畫有一些感悟。這畫作於1999年,是年,“吳冠中藝術展”在中國美術館開幕。恐怕是標誌了吳老作品被認同的一個瞬間,藝術趨於成熟了,人生閱歷之積澱更仿佛呼應著躍躍欲放的筆下色彩!翻看了那本《我負丹青》的大畫冊,我覺得《春歸何處》可與前一年(1998年)所作的《舴艋舟》作一番對比,因為我覺得《舴艋舟》的畫後題記中所寫出的情思,《春歸何處》中亦是有所符合的:
“在故鄉,在江湖,年年春天見桃花。桃花初吐蕾,或枝頭只餘數朵殘紅時,總容易引起人們的感喟,身世的共鳴。而當繁華似錦,滿樹紅透的季節,蜜蜂嗡嗡,遊人如織,倒少有人關心花開花路的歲月流逝。攝影師往往愛攫取這光華煥發的瞬間,但有些畫家對此並不太動情,由於缺少形與色的對照與反差,品味過於單一,或者說是一種豪華的單調。
早春,殘秋,木葉稀疏,遠離左右,各色枝葉相互穿插,形式多樣,情意纏綿,既入畫,亦入詩,是詩與畫相晤的幽靜之境了。‘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李清照慧眼審美,寓詩情於畫境。‘聞說雙溪春尚好’,雖說她所說的該是暮春了,而從繪畫的角度看,暮春與早春是孿生姐妹。
我將春情推入朦朧,只飄搖著稀疏的青青柳絲,點染數點桃紅,是豔是愁,掩不住淡淡的悲涼,因那乾瘦纖弱的幾條烏黑之線,吐露了畫裏惆悵。憑空停泊一葉小舟,不知其來去的蹤影,只緣於對女詞人深深的懷念。”(《畫眼舴艋舟》)
《舴艋舟》的春,是朦朧的,是惆悵的;《春歸何處》的春,是鮮亮的,是深刻的。看完《舴艋舟》的題記,當可知道一句“油畫名族化”的宣言並非無稽虛妄,一番求索,已然是躍然於畫布之上了。畫油畫的中國畫家,亦能體現出畫布中蘊育著的東方情思。武陵春逝,黯然銷魂,吳冠中用油畫塑造了“畫中有詩,詩中有畫”。但吳老自己又說:
“自從蘇東坡評說王維畫中有詩,詩中有畫後,詩畫間的內在因緣日漸被庸俗化為詩畫的互相替代,阻塞了繪畫向造型方面的獨特展拓。西方是反對繪畫隸屬於文學的,‘文學性的繪畫’(Peinture, Litteiaire)是貶詞。我從詩畫之鄉走出去,對此特別警惕,切忌以文學消弱繪畫。這是油畫風景與中國山水畫遭遇的又一個回合。”(《邂逅江湖——油畫風景與中國山水畫合影》)
恐怕是要拿吳老自己的言論來評說《舴艋舟》了。究竟是否落入了傳統文人畫之窠臼?難說!難說!但可喜的是,《春歸何處》走了出來。它的畫面更成為了一個繪畫的整體,畫種中雖不浮有詩意,卻深深刻畫了情思。東方的情思!可以是晴空萬里、柳浪聞鶯、蓮葉田田、花間閨夢、子規夜啼……《舴艋舟》的題記是畫外的聲音,本不屬於那畫面;而這一連串的情思,卻是《春歸何處》畫面之內所本有的。所以它不必另寫題記呀!整體感,形式美,道不盡的畫裏千秋。老畫家的胸中義氣已然成熟勃發,明亮的色彩又仿佛是一聲強烈的呐喊:“求索!”凝視著畫布中間幾條烏黑之線,那生命的惆悵,又將隨春何處?
後記:在這幾日不平靜的生活中,寫下一些文字,收收心。學習亦不過是一番“求索”的過程,叛逆傳統往前看!春歸何處其實永無盡頭,思考不止,惆悵亦是相伴纏綿。只是,丹青不負卿,生命不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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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智正
自传就像一个醒来的人在梦里说梦。
人的一生说漫长很漫长,说短暂很短暂。“生命之流”这章,吴冠中以长镜头的方式复制了一遍八十多年长长的长长的生命历程,不过短短八九万字、薄薄百来十页!几个小时就浏览了一个人的一生,就像一幅画,作者“搜进千峰打草稿”,呕心沥血,观众一眼就看完!我没有去重新翻找,他在哪里提到说自己是挂在枯藤上的苦瓜,凭记忆写下他的“记忆的记忆”。
1919年,吴冠中出生在江苏农村,父亲是一手教书一手务农一身两用左右互搏的穷教师,母亲是文盲。在吴冠中的印象中,父母亲之间没有爱情,他们俩只是在一起互相帮衬着养活一帮子女。吴冠中用简笔和放大镜,描绘了父亲的节省和舐犊情深,母亲的要强和失眠症。吴冠中说,年轻时因为怕父母看他落魄样,父母的担心给他压力,他宁愿父母早逝是个孤儿。他的自传是至诚的,不放过那些看来大逆不道但在某个时刻非常真实的想法,他提到妻子临产阵痛时,他还在画画(劳模题材)。
年轻时的吴冠中,像大多数艺术家年轻时一样,急躁,拼命,野心勃勃。吴冠中对自己的判断非常准确,确认自己能干这活,远远的目标看得很清楚了,但是到达的方式还要苦磨。他是一个背着艺术十字架的苦行僧,十分明白目的地在哪里,但是要爬的山峰太高要去的地方太远,别人也许花半辈子就可以站到山顶到达尽头,他就可能要花上一辈子。
吴冠中是家中长子,他的身上肩负着重望,他改变自己境遇最拿手的法宝是考试,从村子里的吴氏小学、考到镇里的、县里的、无锡的、杭州的学校,乃至考到法国留学……中学的时候,他想从文,超级崇拜鲁迅,这个崇拜一生未变,但是,命运安排他走上绘画的“歧途”,接着又走上风景画这条“歧途的歧途”,就像弗罗斯特在《林中路》的咏叹,歧途难返,我们的一生只能一次性地走一条路。文字,变成了吴冠中的画之余,他的文字大巧若拙真挚感人,喜欢的大有人在。
艺术是苦工夫。吴冠中在绘画上,聪明人下足了笨功夫,他的画轻灵飘逸,看似毫不费劲,但看他自传就能明白,他正面强攻实打实地下了多大的苦力。他的写生一生都没停过,年轻时拖着病体,年老时良好的身体也是负累,走遍山河,积累丘壑万千,创作时施移山倒海之功,把最美的材料以最对的方式组合。典型的吴冠中的画,画面上的点、线、面、色、光、彩,融汇交通不择手段法无定相气概成章。
吴冠中一生对艺术的苦恋、苦思和苦求,又饱受身体之苦,在农村下放劳动时,得了严重的痔疮,记得他的形容好像是,红肿得像个桃子,只得用夹裆的背带托着。他又得了肝炎,严重失眠,如果不是有妻儿,他打算自杀了事,最后是画画救了他,索性不管这条命了爬起来作画,谁知过了几个月,病竟好了,不养虎,虎自己归山了。
吴冠中喝过东家的茶,也喝过西家的咖啡,口味很广眼界很宽,他致力一生的“油画民族化和国画现代化”,干的就是融会贯通的事儿。他就像通渠和立交桥,要在古代和现代、东方和西方、抽象和物象、“群众和专家”之间做一个传递的风筝,一只“不断线的风筝”,既飞到天上去,又不飞得过分无牵无绊。
他是个面子上可以退让的人,就像读书时借钱做的招摇的红袍,因为校方的反对,他可以自己去染黑,但他心里使足了劲,方式上可以风吹草动,原则上稳如泰山。吴冠中为他真实的艺术观点付出代价,架空,转校,下放……他显然是个藏不住真话的人,这从他的自传内容也可以看出,没有结果的初恋、被伪作纠缠浪费“万两黄金”般光阴的痛苦、对不珍惜他画作的人的谴责,等等,尽述笔底,他掠笔提到了林风眠、潘玉良、潘天寿、徐悲鸿、卫天霖、梁思成、林徽因、他的法国老师苏弗尔皮等等,也几乎毫无掩饰地表达了喜憎。
吴冠中刚进杭州艺专时,林风眠任校长,他觉得那时的学习很正规,同学都会崇拜教授,后自吹自擂的自称凤先生的吕凤子上台,虽吕欣赏他,他仍对吕反感,感叹林风眠的时代结束了。他去中央美术学院任教时,徐悲鸿任院长,还保留这民国时待人接物的规格,请新教师上家做客,“徐先生”和他虽然是宜兴老乡,但没有共同语言,此后,他俩也很少见面。他受潘天寿的影响,和朱德群常常开夜车研习国画,他一直惦着潘师的好。
吴冠中的笔下,可看到民国时的江南的风土人情,水田、桑林、竹园、祠堂,去桑园里采桑葚吃,跟着父亲去卖茧子,逛庙会听戏文,看踩高跷的,看虾兵蚌精牛头马面,钓鱼捕鸟粘蜻蜓粘知了……也要藏在渔船上躲避兵灾,那时军阀正在混战,“常常听说孙传芳和吴佩孚或什么人打仗”……
童年像昨夜的梦,梦里说梦的人刚刚梦醒。
(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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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
在香港文化中心时偶然接触到吴老的作品,这次回来特意收索了一下他的艺术背景,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征服,有机会一定要拜读他的自传作品 “ 我负丹青” 。
他身上透着鲁迅先生的品格,同时他一生崇尚- 说真话(即便在过去也遭到压迫),艺术要不断创新的理念一直收到世人的赞同。
以下他的一些语录我很欣赏(即便我不是文人)
1. 一百个齐白石不如一个鲁迅
2 美协多是官僚机构,国家出钱养他们,他们借机抓钱。
3. 艺术活动就和妓院一样
4 艺术家不是培养出来的,是在苦难的环境中是靠不断的打压慢慢煎熬出来的。
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和这位花甲老人比起来真差距太大,所以一个人是否与时具进不时论年龄而是他的想法和理念,当这位老人在艺术观点和政治观点冲突时,无奈中他忍受着,而当曙光来临时,正是他的坚韧与追求迎来了艺术的最高顶峰,
对于他的恋国情怀,他的艺术第一,追求完美(毁画事件)理念深深地感染着我。
从他的人生特质中我们也可以学到很多。
他的离去是中国现代画派世上的一个巨大损失,我们需要更多这样大胆说,大胆做的人。
吴冠中- 他已不是一个画家而是一种情怀,一种精神,他是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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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zha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62f94b0100q6pn.html
吴冠中的自传,是无意中拿的。只知道这老头敢讲话,况且书的封面素朴而雅致,于是我让他作林语堂和黄仁宇的替补——林和黄谈的都是沉重题目,时不时要放松下。所以,对他并无特别期待。
吴冠中和黄仁宇只差一岁,比丰子恺小二十岁。吴冠中的自传,比黄仁宇要简洁多了。这简洁,不全是厚度,更是语言;黄仁宇有些絮叨,翻来覆去的,难怪《黄河与青山》的译者张逸安压力大。吴冠中的风格,也不同于丰子恺,尽管俩人都来自江南水乡、都与杭州有不解之缘、都是画家、也都擅长散文;他俩还真有点文如其人,丰子恺是悠闲、些许小资的,你会觉察他的聪明和正值,却也明了他的融于世事;吴冠中是急躁的、拼命的,却也是热情、真诚的,他更像一个被艺术魔鬼蛀蚀了灵魂的苦力,永受创作的折磨。
读吴冠中的自传,比黄仁宇轻松多了。我可以吃着花生,翘着脚,或斜躺着,随意翻,不经意已过大半。若是黄仁宇,则需清空脑筋,带着上一个问题,再提口气,边读边理,甚至还需返回前部,接续上一个话头——他真有些絮叨。
吴的自传,给我的印象,是四个字:热烈,真诚。他对艺术,对恋爱,对人生,都体现了这四个字。读他的自传,你真可以接触到他的人,一个能够让人理解、同情、遗憾、难过、欣慰的普通人,他的爱和恨,苦与乐,才智与缺陷。
整部自传,最感动人的,怕就是那篇《他和她》了。讲他和他的妻,那个美丽的湖南女子,不小心嫁给了他,忍受他的急躁甚至暴躁,忍受他为艺术的疯狂和苦干,忍受贫苦,忍受他的直言人怨,忍受文革批判,直到年老相伴,却严重脑血栓住院。她曾气他作起画来就不吃饭,气他放着清闲日子不过苦巴巴画个没完;他则怨她不理解他的为艺术的(名,或认同)的苦,他们并不是十分般配,好像两条道跑的车。然而,他们老了,她住院了,曾经她总说“下辈子一定不再嫁你!也就是我,谁都和你没法过”,但即使住院,她担心着他的起居、他的担心——让他回家去画画,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一切,放松自己;曾经他是“要艺术不要人”,是凡高说的“苦难永远没有终结”那种背上艺术十字架的苦行僧,如今,他却发现,是她一直以来在他头上撑开来一把小伞,为他遮风挡雨,而如今,他根本离不了这小伞——她在医院,他根本作不了画,他抱着枕头哭出声,反正她听不见。
他和她的恋爱,她是有过犹豫的。他太急躁甚至暴躁,而她的父亲认为画家都是很穷的(的确如此!)。我观察他们年轻时的照片,尽管他是江苏人,却更像湘乡山夫,粗而硬,看上去也不是十分聪明,然而,却很有一股冲劲,什么都不服气的架势;虽然她是湖南人,却更像来自江南,不是那种小巧婉约,却是那股善良和柔顺。照片中的他俩,一个充满理想,一个脚踏实地。
面对他的恋爱,她差点要分手。然而,他是热情的,他是真诚的,他那么得热情而真诚,她心软了,她不忍伤他。这就是吴冠中和朱碧琴。
吴冠中,这个江苏农民的儿子,没有任何背景,没有靠过任何人,只凭自己的热情真诚,只凭自己不停歇的刻苦专注,赢得事业,也赢得生活。
我愿以吴冠中自传中的一段话,作为这篇小文的结束。她终于出院,他和她分别都穿着儿子媳妇专门买的红色上衣,手挽着手,散布走回家。一个正在打网球的姑娘,可能是刚搬来,冲着他们大声喊:爷爷和奶奶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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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_
吴老的作品中,中西合璧的水墨画很吸引眼球。
其中,读者会发出这样的疑问:除去黑白,吴冠中的画里总是用红黄绿三种颜色?为什么很少再有颜色碟里面的其他颜色?
我认为,这和吴老先生爱国,并愿意承担起推动我国艺术发展的志向有关,可从其自传题目看出一二:
吴冠中写有自传《我负丹青》。这个题目,很有意思。怎么有意思呢?在我所能看到关于吴冠中自己阐述和解释的文字里面,还没有提到为什么他为自传起这个名字。本人认为, ”丹青“为我国古代绘画常用的朱红色、青色,称为“丹青”,是国画里专有的色泽,”丹青“是专用称谓,并含有我国传统的指代之意。虽然吴老先生年轻主攻西洋画,但回国后创作的水墨画也很精彩。而且他总是能很稳定的使用这三种颜色结合,巧妙的配搭和平衡色彩,色少却意不衰。
由《我负丹青》可见,吴老先生对祖国和对艺术负有很强烈的责任感。这里的”丹青“,出了颜色,还包含他希望自己对祖国艺术发展做出贡献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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